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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生]随想集[第2页] |
| 作者:__致春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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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和你说什么好，甚至不想说了。但长期我一直都认真和你说着，如今我什么都不说才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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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打算去找你，给你一个小惊喜，尽管在忙着备考。不过拿不准你的安排。本来还想给你写点什么——对你我从不吝啬时间和文字；只是一个小时对着三行字磕磕碰碰，写不出，作罢。天啊，我好像都不会写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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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忙起来的势态无人可比，你把你自己忙不见了，把我也忙不见了…我除了一条心等你，什么事也做不下了；但你好像做着你的事，于我也就没有一点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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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中午逮着的你。等你下课教室人散得将近，一个孩子在问你题，我便大大方方溜入第一排扬起头坐在了你跟前。你看见我，吃了一惊，说还以为是你学生…我暗想我难道不算么，却只顾对着你笑。你问我怎么来了，忙好了么；我说到头来都有得忙，等忙好了再看你怕是永远见不上的。我侃你布置作业时依然心狠手辣，搞得台下鬼哭狼嚎的；你则先首先问了我出国的事，我便随口交代几句当前局势，说都不成；你自然去关照了最后一个奋笔疾书的学生，刚问你一道题的女孩子又折回来，你则笑着直接把伞递了她说：你看，果然拿掉了伞吧。我觉得若我是那女孩子，重新遇上你一遍，这便也足以使我爱上你了。而我只管站在讲台上放肆地欣赏你的板书——我不相信你看着我如此面目，还会对我的喜欢毫无知觉；你看着我，说一起去吃饭吧。 外面落着不大不小的雨，我们一并下了楼。上午出门时天色还好着，纵然知道还有雨要落，我没带上伞，私心能与你同打一把；谁知你也不带，说出门连钥匙都忘拿了，便没带伞，我想你是不愿惊起还在梦中的妻女，便索性淋着来罢了（你开玩笑道反正总是有学生落伞，教室里从不缺的。）你问我没关系吧？而与你一同淋雨当然也是一种幸事，我只能笑道我们俩傻子都不知道带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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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正逢上秋天的雨水，想你也是不懂得及时添衣的人。见你时你只着一件我认得的单衣，也不知师母做什么去了。我的嘱咐自然无力，辽远地飘出去了也就飘出去了。如今我伤不了什么心，也生不出什么气——过问你熬夜么，你轻描淡写地说熬，而细问才知你先前常熬到一日睡不过数个钟头。你还笑着以为我们也和你不相上下的。我除了心疼得皱眉头，还能怎么办呢，只说哪有那么夸张，你这太不注意自己身体了。你告诉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有时项目来了就得在规定时间内做完；忙过头了，有时就想抬头盯一下天花板放空几秒钟。你这样说，真正使我为自己对你见缝插针的关心都感到抱歉；一时间还有些窘，觉得自己所谓“努力”倒像是装模作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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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得不说，从前努力为了成为你的骄傲，倒确实是拼了命的。这段日子渐渐失去你的加油，有时动力乏乏，反而因为你扰乱心绪，无法集中。如今见了你努力的模样，才自觉不如，心中甚至还受了许多刺激。我要赶上你的步伐，真要和你一起加油，不能只是喊喊口号（骗骗回复），还是得拼了命地继续努力才是。爱你应该一直是一件动力满满的事，很累很累，但也很值得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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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商场负一楼吃了顿简餐，我还是就着你挑窗口，你还是一贯的微辣口味。你又像从前每次一样总得问我认不认得什么人，我又像从前每次一样茫然地摇摇头，只是心想我会不会同样成为你和别的学生聊天时问起是否认识的什么人。你说那是不久前碰到一个学生，与我专业相同，便拿他的打算推测我的打算，其实当然也如出一辙。 我原也不过是你的某一个学生，自然在你的历史下不自觉按年纪、专业、出处被归类、被等同，做一样的提问，同等的回答。奈何我要暗自替你视我为特别，沉浸在咬文嚼字、斤斤计较之中，反证在你心中其实不然——我能在你心中走到什么地步呢，无非这一日是“碰到你的一个学生”，那一日是“过来看你的一个学生”罢了。先前我曾向你诉说过许许多多的困惑与抉择，终归是滥用了、奢望了你的好心，愿你本着这份若有若无的特别，或者本就无所特别，仅仅是本着我是你曾经的学生这一点，能乘着我的不安、犹疑、和对你无所保留的信任与依赖，向我的生活牵引过来一点点。可凭我一己之力又怎么能将我们之间的断裂缝缝补补，若你根本就无心受到丝丝毫毫的牵引呢。在你这里，我留下的没有我的生活，只有昭然若揭、而你不知如何处置的信任与依赖——就如那样一个我不舍离开而你置我不顾的周日下午，我靠着一杯杯的咖啡保持头脑清醒，头脑清醒地专心等你而无心其他；当时的我一时怎么也没有想通，其实从来不是你为我少了一份心，而是我的爱过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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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下午等你一直到六点半。接到电话的我便从咖啡店里直往二楼去，正捕捉到你为寻找我而速速消失在拐角的背影。我本无意留你，却又心灰意冷。猜想到你陪伴家庭可能也就只周日的这个晚上，指望腾你半个钟头，只想把消化不了的感情交代一二，说不尽的往后再谈。而未等我开口，你便说要回家带孩子，就和我转下书店吧，十分为难的样子，生怕我提出更多的要求似的；我语塞，恨不得当下就让你走，下意识却还是不甘地争取道：就转一下下，一下下罢。乞求的意味。 书自然琳琅满目，而我随着你走马观花。有时我不由得驻足被一些书勾住，你却回头看我，像是催促一般。那一刻我知道我彻底被你打败了——我能对一个归心似箭的父亲说些什么呢。一周勤勤恳恳地工作，不过腾这一时半刻牵着女儿出门散步，我本是一会也不该留你的，又有什么资格为自己心酸。只在嘴边揶揄你：像你这样的大忙人，自然是懂不了逛书店这样的乐事。你笑着承认，说你家里头书多得很，却少有时间读；倒希望能有个两天啥都不做，就歇下来静静读一读书（事实上我与你的阅读圈正错开了些，我指了几个心爱的作家，你大都无什么感觉；你说你一段时间沉迷历史，倒也可爱，但当你抠出一本主持人的工作传记时，我也实在一下说不出什么话来）。你若不是你，我早就要大大诟病你一番；但在我身边陪我逛书店的人是你呀，我依然心满意足地任你认真地敷衍我。事实上现在回头看来你敷衍得相当认真，竟还陪我一路转到了四楼（中途你拿起《穆斯林的葬礼》，问我这本好看么？我说好看。你问我讲得什么？我满脑子“一个凄美的师生爱情故事”差点没脱口而出，憋了半天最后傻笑道：“一个…一个穆斯林家族的庞大叙事。”你点点头，一副傻乎乎的认真，要把它记住的模样，我一下子在心里犯了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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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你便提出回家，我也不假思索地点头跟随。还好在你身边的我永远是满足的，无论你是去是留，只要这一刻你还在我身旁，我好像就拥有了全部的你，某种意义上你也拥有了全部的我；而总在分开后，理智才徐徐地归来，每清醒一分，便又多痛苦十分。这十分的痛苦，迟钝而尖锐，痛苦我近似全部失去了你，又乍然清醒自己未曾拥有又何从失去——如此显而易见的道理，怎么你在我身边时就说忘就忘呢。而我宁可就此失去理智罢，可它总要来，带着刀的，割开这不时常有的幻觉，连同那似有若无的一分真；再架着我的脖子逼我屈身潜入一个中年男人的心，逼我苦苦探索自己的位置而不得，看看你的生活多么饱和，多么完满，看看你怎么即便好意为我留着门，却早已没有更多的位置可供久留。我如何怪得了你，当你自己都无法安坐在你自己的心里；那么我只有离开，多次离开，再次离开，或许到死心为止，永远离开。 这时才徐徐醒悟吧，最苦的不是不解而妄生的诸多猜测，而恰恰是出于理解，出于真实可察的原则本身。无论我能在你的心中走多久、走多远，我都会落在你生活的末尾，被你的“秩序”划分至多余，再或者意外；而一路所有的甜蜜，都注定要一遍遍如此沉溺，又注定要再一遍遍如此清醒，清醒这一路寥寥的欢欢喜喜，俱是幻觉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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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有安慰自己应当满足——将一切无法拥有的作为我所拥有的一切的前提，发觉自己好像也小小地富有起来。你记得我在的初中；我不小心错指一本书说我送给过你，而你也能利索地反问我确定么，作者倒是同一个，但不是这本吧；你问我喝什么时，我固执地望着你，要和你挑一样的农夫山泉，你解释道你是因为上课才喝不了别的——我想你应该是明白的，明白我因为喜欢你总是固执地去做你做的选择……只有在僭越者的悲哀浩浩荡荡而过之后，才能在清扫残局时受安慰于分内的、丝丝缕缕而又后知后觉的快乐；如同十分苦后一分若有若无的回甘，纵无能更改十分的苦，却能予人错觉十一分的甜……纵然是幻觉，如若爱你我能图的也只有幻觉，那么幻觉也是好的；有了这些幻觉，我才能走得更久、更远些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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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不回我，即便之前答应过我，即便我向你生气了。 想了很久，最可能的情状便是你不关心我的动向，也不在意我的想法，方便时则照顾我的感情，负担时便置之不理，任其自生自灭。从前你对我所有的好，和你对所有人的好是同等的，我不必夸大。 与此同时，我一直最想要的，一是表白自己的感情，二是你能视我为特别、为重要。我原本觉得可得，甚至并不过分；如今一是你不给我机会说明，二是我无法让你喜欢我而认为我特别，也更没有你能视我为重要的身份。 结果是你不能让我死心，我更无力让自己死心，我就只能接受现实，继续求而不得，一口气吊到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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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活该我脑子进水，活该一直进水。从眼睛里流出来的不少，但是该泡坏的也都已经泡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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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写我想我不会在悲伤中艰难释怀。以前我觉得我释怀时不会悲伤，现在我觉得我不会释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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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你也是有些不忍的，张了张口，也没说什么，替我接了担子，也算又行了一件慈善。想来其实你也不是动得了手的人。你我都动不了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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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和你爽快说开啦，一点也没有喜欢错人。小小的失落，大大的释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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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还是很难过的，即便现在也没有太多理由再难过了。 这两周也过得混乱至极，生活运转下去的时候浑身都冒烟的，火花四溅，不过全靠看书写作、开心的时候听情歌、不开心的时候听爵士、不间断大吃大喝来强拖着转动。看不下去，写不下去，听不下去的时候，电脑上面的曲线代码数据都是可以杀人的，我只能大吃大喝。有时躺在床上无法入睡，诡异地一边听bebop一边掉眼泪，有时一天连断断续续灌下了五杯咖啡（以至于现在一天喝一大杯也困得需要打四个盹儿，倒是个好事）。有时连着两天都是毫无计划心血来潮跑到江边泡咖啡店、坐船，把人泡烂，把手机的电量耗光为止。有时深更半夜又和外地的朋友在楼顶大聊特聊，信号也不好。有时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这里，为什么身边会有这些人，怎么走到这个地步，如是陷入人类的终极迷惑。有时觉得好了些，却没了力气，理由也像失去了，回头看落下了一路的东西，感觉捡也捡不起，一下又没了心思。如是像是若要为你过乱了一辈子，心中也是默许的。 明天就和家人去旅行，我只想写作，什么都不要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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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一面又一面地见你，我都不能分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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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玩海，脚都不沾水的，不知道在玩什么。看了半天，要把眼泪也看出来了，脚底都不沾水的，还要憋一口气写小作文。有毛病。 现在玩海，倒是可以把整个人搭进去都没关系地玩。就光着脚沿着水边上到处跑，溅一身的水，捡两手的贝壳子，被击中的时候什么都想不起来，风干了像在盐巴堆里滚过一遍。 其实如果要脚底不沾水地看也行！不过一看容易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就看下去了，可以看到死为止的那种，什么都要想起来的。相看两不厌，这是最怕的，所以还是行不通。 （我太轴了！！轴得要死。怎么轴过来的，就怎么十倍地轴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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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一两周所写大都是一时情难自已，急于排解，所以前言搭不上后语。如今在一阵天翻地覆后，我也终于平静到能够动笔好好写这么一段的地步…我还是有些怕，怕写至泰半又陷入反复；但这是必要的，并非因为我如曾经一样执意要写作与你有关的一切，而是我需要自我省察、自我觉知；需要慢慢、慢慢地拾遗，而并非不断地丢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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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的一二已随那几日临时起意、逃脱现实的旅行结束而变得虚如梦幻。至今我已然从那时巨大的震惊中挣出，务实忙于修补那一两周几近颠覆的生活…却仍不忍要惊叹于你于我骇然的颠覆力，以及我自己不曾发现的自我颠覆的庞大能量。我想我并非回归原始的平静，而是作为一个刚刚被颠覆的人逐渐适应着新生… 这几天好累，闭眼就着…欠下的债择日再补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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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觉得你于我早已没那么重要，我也就一般般地爱你；有时又突然感觉身上被揭下了一层皮，空气都灼人。有时觉得你我之间已是可以任我摔得恣意响亮的破罐子了，有时又觉自己瑟缩起来总能安全地做些挽回——我不怕犯“错”，我只怕犯“策略”上的错；既然你认我为儿童，我便索性做个儿童。很多问题，我不想了。 我隐隐预感我渐渐要学会纠缠你了，若这真的是为自己着想的下场…我不知道爱你和爱自己如何能够两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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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一场像是人生的微观，正如人生一场又是自然的微观。浩大的自然我固不能经验，那么没有比这具体而微的一场更使我洞悉所有的意义不过出自种种幻象的了。一切如何编织，如何浪漫，如何怀疑，如何焚毁。但我想这一切又是必要的，这必要仅仅出于我对生命本质即虚无的拒绝；即便我知道。即便这其间的一切幸福不过是痛苦不同程度的削弱而已，我依然要努力微小地幸福，或是追求使人迷醉的幸福，即便这份削弱痛苦的努力带来的必将是更甚的痛苦。因为我知道痛苦是好的，至少寻求能让我在千万种痛苦的权衡之间找到更合我心意的一种。我希望这种痛苦可以为我带来一种我一生都无法认清的幻象。当我一直以为它是实在，我就可以一直做出生活的努力。 儿童时代的我认为爱你是这样，现在我识破了。青年时代的我更信赖精神，正如所有青年时代的人都应该信赖它一样（“我的青春是一场阴郁的风暴”），我要信赖“强烈的情感、激情的风暴乃至灵魂的震颤”。如今我已经找不到比这些更实在的东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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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大概也不是因为你有多好，只是内心需要。如果有一天我的心灵不再贫瘠到必要这份感情，或许我也可以弃之如敝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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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突然想起这段话，惊觉自己莫不是做了蝉型的人，觉得不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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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需要充分的时间来清理自己；但是不行，生活太快了，数天的空档就是一笔巨债，我没有办法从中脱离出来。在我没有理清我所做的一切的意义的时候，我将就着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犹疑的，这种悬置的状态使我不堪忍受。 最近我迷上了吃柚子。第一是因为在饮食的时候，我不会因思考误事而觉得歉疚。第二是因为剥柚子可以是个非常讲究的事情，我可以剥很久，由此为我自己骗上一笔时间用来专心思考。第三是因为柚子真的很好吃啊，而且正是应季的水果！ 感觉这贴子已经变成我的日常牢骚和精神清理台了。有沦为读书随笔的危险。 最近我也总不让自己睡觉，觉得要多工作一点，做一些实际的生产。说不定哪天就把自己骗过去了，继续勤勤恳恳、不作怀疑地爱你，回顾起来这段时间也不至于“业绩荒废”。结果咖啡因都贡献给了书。咖啡和文学都跟嗑药似的，真好！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不爱你了，那一定是因为我喝了很多很多咖啡和看了很多很多书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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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周日去找你一趟吧，送你一块石头。这一切不是我和你之间的问题，是我和我自己感情的问题。（我称文院的一位老师为李李吧，我太崇拜她了，比崇拜你还要远远崇拜她。她简直是我人生的精神导师）我含糊地和李李诉说我自己的精神困境。她说我无非是对自己爱的对象、或者是对这份爱中的自我投影感到失望了。我觉得十分精辟。我甚至觉得你我之间怎样怎样都是次要的，你视我无物是次要的，就算是爱我也是次要的。虽说我觉得你并不关心，也没有责任，我甚至不怎么想麻烦你帮我清理（现在我对我在你心中的位置已经完全失去兴趣，不重要就不重要呗）。不过想送你这块石头的心是真的，这就够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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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把叔本华通通通通全还回去！这个时候史铁生太适合我读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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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那天对我讲的，真真就是你深思熟虑发自内心的产物，那么我对你失望了，几近绝望了。这证实了多年来我爱的只是一架躯壳和我往里填入的东西。说真的，我宁可你承认那天是你忙，所以敷衍我打发我随便说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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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李说把爱当作生活唯一的依据是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是无论把什么作为生活的依据，都有可能幻灭，被戳穿，失去它的合法性。但既然颠覆了就再重新建造一个嘛，人不就是处于不断地如此破损再修复的动态中么；一个一直稳定的支点的存在，本来就是可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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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原本本地又跟你讲了一遍…我觉得你头都要是大的。也许这算是给你一次机会么？也许如若我不满意——无论你是无心还是无能，都足以让我坚定推翻这一切的决心，不管后果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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