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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说说性的另一个出口— —山居性纪— —性是种子禅是花开》转载[第10页] |
作者:8446004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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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眼睛一直注视我的心 象盛满雨露的晨曦 在温煦的阳光里洒下金银你是婴儿般新蜕的蝴蝶 你羞涩的打开细嫩的紧张和拘谨 柔和而乖巧 象一只小鹿轻轻地与我亲近” 裳儿,现在,诗,对于我就是天降的真言、爱的流溢与想你的意念。 |
(二)五月十五 夏至 这个端午节,除了心灵感应般为你写了新诗,还有很多快乐的事情,有新朋老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 |
先是方峻,你见过一面,就是那个长发束在脑后,酷酷的,面如刀削斧砍棱角分明的摇滚青年。已经有很长时间失去联系了。最近我每次开机的时候,却总能收到他的留言,很简短,只是告诉我他一路南下的行程,又到了哪里,感受如何。到昆明时突然断了,却不料是他要给我个惊喜。 |
我和他认识还是在一次户外音乐节上,他就是那个在“冷血动物”演唱时跑上去挥舞红旗又与谢天笑一起在台上打滚儿的家伙。当鼓声凶猛,吉他SOLO飞扬跋扈地撕扯所有脆弱的神经,台下顿时沸腾起一片POGO的海洋。那些会玩儿的年轻人都像青涩而精力过剩的小马驹儿一样狂热地冲撞起来,他把旗子交给台边一脸茫然的工作人员,也跳了下去。过了好一会儿,就见他又兴高采烈地重新窜到台上,张开手向下不顾一切纵身一跃,被那些兴奋的手接住,托举着向后传递,起起伏伏地淹没在某个人群哄笑的浪花里。如此这厮接二连三跳上了瘾,终于被几个与他相熟的哥们儿“算计”了。在他又一次没心没肺地张开胸怀跳下来拥抱世界的时候,那几位相互递了个眼色,大家发一声喊,嘻笑着作鸟兽散,于是他便直接以蛤蟆功的姿式拍了下来。彼时,我正是那个陌生的离他最近的人,他就在我脚前行此大礼,我眼疾手快一把搀在他腋下,否则他可就真的“以头抢地耳”。他在人群里追打笑骂着那几个“鸡冠头”,之后拍拍身上的灰尘向我道谢:“谢谢你啊,熊哥。”按流行的审美,洒家是胖了点,但还颇以虎背熊腰自居,所以听了这不但不恼,还颇为受用。本来我们就彼此看着眼熟,好像在某次酒吧看演出时遇见过,便迅速熟络,相约演出后一起喝酒。自此,他便开始以“大熊”称呼我…… |
方峻来的时候,风尘仆仆,脸因苍桑愈加瘦削而更显清癯。眼神比过去深沉了许多,却并不僵死,晶晶莹莹的,仿佛过多的阅历不但没有消融反而更挑亮了他眸子中那闪烁跃动清澈的火,尽管那火隐忍在凝定的幽蓝中。 |
他背着一个高过头顶的黑色大旅行袋,还有绑在其上的他的宝贝吉它,在一个黄昏朦胧的云雾里突然降临在我的世界。他悄悄躲在一处岩石后,待我经行背转身时,猝不及防地要从后面抱住我,被我警觉地一闪,扑了个空,一个趔趄,几乎摔倒。我手一抄接住,一看是他,真是又惊又喜。彼此拥抱一通吁寒问暖,他一边捶打着我的胸脯,一边打趣说大熊,大熊,在山上吃素,也没见你瘦多少啊,怎么不索性做了和尚。 |
“是啊,真是素坏了洒家,再有那些清规戒律加身我可就更不得自在了。”我抱着他的肩,端详着说:“你倒是越跑越精悍了,比原来更黑了。” |
“我给你带烧鸡来了,还有酒,怎么着,你不会真吃素吧。” “怎么会,百无禁忌,无所住心。” 我摩了摩金色夕阳底下锃亮的光头,让一片青茬儿的发根都刺拉拉怡然自得地醒过来。 |
“嗯,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方峻学着少林寺里的镜头,又像往昔似的,恢复了嘻嘻哈哈孩子一样的亲热。他也就在我面前这样,估计现在更是。我接过他的大袋子扛在肩上,引他到我的天然别墅,给他一一介绍,又听他拉拉杂杂地讲述这几年走南闯北做流浪歌手的有趣见闻。他见了我嘴还是闲不住,像关了几十年好不容易才放出来见着亲人似的,说起来没完没了。就像过去,即便我要躺下来休息了,他也会凑过来叨着烟,蹲在我床前,叽里咕嗗再自顾自来它俩小时,直到确切地认可了我酣然的鼻息方才悻悻离开。我在想,他每天都行走在人群中间,每天会有那么多人围着他听他演唱,却还是从前一样的孤独。 |
老天爷真有意思,我们一胖一瘦,一动一静,都是生性放达有时又莫名孤僻,表现形式如此迥异有些地方却又这般志趣相投。 |
天不知不觉就黑了,他是坐索道先上到金顶的,却没在那里预订客房,是憋着要和我一起住洞子。我们就在洞里摊开厚厚的草垫褥子,敞开小木门,借着清凉的月光,又像过去看完演出一样,挤在一张床上闲聊。那时是聊在北京的一些著名“据点”诸如开心乐园、忙蜂酒吧、豪运、无名高地见识过的一些乐队,聊《无聊军队》那个年代的无忧无虑,聊汪峰当年长发飘飘的意气风发与花儿乐队还是小崽儿时的稚嫩。发觉很多现场我们都亲身经历,却从未相识,真是相见恨晚!不由得不再多喝两口。有时候,我们还会聊到共同喜欢的“涅槃”的那些经典名曲:《Smells Like Teen Spirit》、《rape me》、《Lithium》、《sliver》……,聊卡特库班歇斯底里的绝望与《Last Night》凄凉无比的惆怅,聊唐诗宋词的登峰造极与“垮掉一代”的颠覆与荒唐。 |
第五章 茗心(二)五月十五 夏至(2) 山居性纪:性是种子,禅是花开 吴光磊 再从高处一路往下崩,宗教、艺术、文学……欲望、女人、性、毒品……感兴趣的无所不聊。聊到兴奋处,在酒精抑或是激情的催化下,他会吹起他擅长的口琴,或索性操起那把在旧货市场淘来的破吉他,以那时还是三脚猫似的技术弹唱直至怒吼,会浑然不顾冬日平房里无暖气的冰冷,裹着被子,跳到地上,即兴背诵金斯堡汪洋恣意的《嚎叫》,会像簇拥台前的小朋克们一样挥舞着拳头嘶喊、狂欢,抑或一口气将大段的长句子渲泄到克鲁亚克式的“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屡屡到隔壁张大爷已忍无可忍,愤怒地擂响山墙,才幡然猛醒。那时,时空会有一霎那的停顿,我们的眼神穿越重重烟雾相互抵达,一脸坏笑,我把食指挡在嘴唇上无声地“嘘!……”,他便习惯性便秘患者一样地皱着眉头,耸耸肩撇嘴摊手,偃旗息鼓,披着被子重新挤过来,让我已经焐得暖暖的被窝变得更暖。不过我们倒并非同志,没有那幇嬉皮先驱“菊花插满头”的特殊爱好,只是房间狭小,又得搁两张桌子,所以只搭了一张加宽的单人床,我又胖,着实是太挤了点。现在一切早已看似不同了,我遁入深山,他浪迹天涯,但我能隐隐地感觉到,我们的骨子里还是流着同样的血,都还在路上寻找着某种希望、某种促发我们生命源泉的活生生。 |
倚着山岩,在黑暗里相对而坐,不再想过去的那些事了,也不展望将来,渐渐默然无语,任心里一片炯炯的灯火通明。 一直睡到第二天晌午,我们一起去泉边洗漱,一起生火做饭。他不习惯用灶台,被烟呛得直流眼泪。 “这已经比我在藏区时好多了,那时是用干牛粪,现在用木柴。” 我接过他手里的火筷子,一边小心使着风一边老练地捅着火眼儿里的干树枝说。 |
没拨弄几下,那火便呲呲啦啦丰润地烧起来。先是星星点点,后来已分不清柴与火,整个腾腾地越烧越旺,火舌在锅底四处吞舔,蔓延。不知怎么,裳儿,我一下想起了你。相对于风的暴烈,我总是觉得火更像是一名柔软温顺的女子,她的热是本真的,她的润是在她不易觉察的鲜活里面的。她总是熟谙风情随风就势地舞动身形,她总是拥裹住风之翘楚,与之合而为一,任风肆意地表现他的神勇。 |
“嚯,还真快,老手儿了啊。”方峻打断了我的遐想。厨房灶台一角儿杂陈着锅碟碗筷,各种简单的炊具、米面以及前日新摘洗净的蔬菜,简直没了下脚的地方。方峻看不惯,又像从前似地帮我收拾着。他就是比我井井有条。想当初一起住的时候,除了床我们还一人拥有一张书桌,他外表粗犷,没想到还挺内秀细心,总是摆放得清清爽爽整整齐齐的。我的则磁带、书籍、杂志、光碟、烟灰缸、酒瓶、记载“灵感”的小纸条、随心写在报纸上的阅读札记,偶尔还会有撕裂的方便面袋与就酒充饥的花生米,杂七杂八地堆满一桌子。他说我的时候,我就会狡辩说我这是乱中有序,順其自然,要找什么都在脑子里装着呢。更胡绉说我这是培养艺术的感觉,他不明所以,我就煞有介事地解释说要锻炼在纷繁复杂的生活里把你要的感觉提炼出来。进而我更忽悠着把毛老头儿也搬出来,说他就这样,天马行空,属于灵感型。而你则像老蒋属于严谨刻板型,高下不言而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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