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首页 -> 文学 -> 我跟日记说话 -> 正文阅读 |
[文学]我跟日记说话[第21页] |
作者:CC岸芷 |
首页 上一页[20] 本页[21] 尾页[21]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
2018年10月27日 周六 晚 复读的路上,我遇见了一群陌生人,说不上朋友,暂且用陌生人来称呼她们。那天。宿舍搞卫生,我的上铺看着我的床帘,深思了半响,最终说出了她的心里话,亦或者说,那是宿友们都想对我说的话。 你把那床帘给解了吧? 我没有说话,沉默了很久。最后干脆利落的解下窗帘的绳子。凌晨两点多,我睁开了眼,黑暗中,我看到她们窗上的被子掉了一半,加 上 空调的响声,气氛有些恐怖,习惯的将被子盖过头,眼睛闭得很紧。黑夜,是我想像力最丰富的时候,我不能去想任何东西,因为每一个于我而言的敏感字眼被我的耳朵听到,或者被我的眼睛看到,都会在我脑海生成一副可怕的画面,扰乱我的梦镜,可以说,对我今后的生活都是一种重击。 五点整,我的闹钟准时响,我从床上一跃而起,身体不住的颤抖,那个梦太逼真,我明明知道是假的,却说服不了自己的心。舍长问我还习惯吗,我脱口而出,挺好的。这类措辞已经很熟悉了,就像为某类人准备好的。 但我的心却不像表面这么平静。我躺在阿姨的发廊座椅上,脚下一滩血静静流淌,那画面还原度很高,所以我就算知道是梦,仍然害怕。我祁求梦镜快些结束,我不想知道接下来的剧情,索性闹钟响了起来,将我从梦境带回现实。 这年,做过的梦写成一部恐怖小说,但我不敢触碰那类文字,哪怕那些情结足够精彩。 |
《殇》 “殇”,音通“伤”。 当那个贴友问我为何取“殇”一字称谓自己,说“殇”有“未成年而死;夭折之意”。我没有做正面回话,只用“渊‘’缘颇深’”几字简洁含蓄的回复了对方,至于对方会不会回复,回复什么这类问题在戴上耳机听花粥的《浮白》时已荡然无存,或许几日不上线,已忘记了这码事也存属正常。 那日,在饭堂,打完饭,坐下,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内心忽然有个声音在问我,中国那么多的文字,为何你要取“殇”一字定义自己,想了很久,未下几筷饭入肚。那时,我便知道是时候写写日记了。 米线已泡开,《浮白》即将开始,是时候揭开那段尘封的往事了—— 壹*不知为何,我不恨她,只是很难过很难过,从那时到现在。 没记错话,事情发生在八岁那年,那个晚上。我被她用抹布塞进嘴里,那抹布擦过桌子,抹过地板,兴许还有其它我不知道的用途,但灰尘很多很多,那种灰尘堵住了咽喉喘不过气的感觉,我,还记得,还记得。 因为不喜我哭闹,便残忍的将抹布塞到我嘴里,不顾邻居的阻拦,那是我生命里头第一次对死亡感到恐惧,那时,不知死亡是什么,只觉内心很害怕,很害怕。也许命不该绝,我没有死去,老天终究留了口气给我。 不知为何,我并不恨她,只是很难过,很难过,从那时到现在。 从那时起,我对她的情感发生了变划,后来的我与她产生了很深的阁阂。 是的,她是我妈妈,八岁之前,我最喜欢的妈妈,我可以在她从田野里回来之前装满洗澡水给她;我可以在周末六点起床,刷好碗,扫完地……所有能做的我都会帮她做。但她能轻易总能忽略掉我为她的,不奢望她的赞美,但她嘴里说出来的话都是挑剔,不满,责骂,挨打,是的,责骂和挨打成了我往后最难克服的心魔。 我哭得越厉害,她打得越厉害。因为她是我妈妈,我不能反抗。 我爱看剧,看小说,也与童年的环境分不开。那时邻居家里买了一台黑白电视,可把我迷得“晕头转向”的,我沉浸于其中无法自拔,每看到亲情的片断眼泪就流成河。 电视剧里妈妈给女儿买裙子我会哭;电视剧里爸爸亲吻女儿我会哭;电视剧里头发斑白,皱纹满面的老人去世我也会哭…… 邻居家大哥哥说,一小屁孩哪来那么多眼泪。碍于我哭得凶,他以我再哭就关电视作为危胁,我止住泪水。 米线已见底,《浮白》已尽,回忆便到这里吧。 (取“殇”一字,从字面上看,不过合眼缘罢了,从含义看,“未成年而死,”,本应验于我,却没有,我说,应死之人却“侥幸”存活,是何道理?) |
《想念一个人,每吸入一口空气都泛着疼痛》 是不是上一世欠下了太多的情债,所以这一世要不断地去还那些情债。从七岁开始,我便开始因一些人流泪,从亲人,到闺蜜,朋友,恋人。每个阶段我都会难过,悲伤已经认定了我,在背后刻下一个“伤”字(谐音殇)。 一路回到宿舍,心一路在泛凉,发了那么多条信息,他还是没回复,回到宿舍,宿友床上着了蚂蚁,我帮她把蚂蚁清理掉,当时,多希望蚂蚁能把我的手咬到血肉模糊,缓解下内心的疼痛。但神奇的是,把别人的手咬到肿的蚂蚁却不咬我。 我花了三年,整整三年才走出初恋的阴影,但还是时不时在做噩梦,可我从不向别人诉说我的委屈,时间流逝着,流逝着,已记不清初恋的模样。忽然,他向我告白,抵不过他的温柔,我再一次拾起了“情”。 恋爱开始时总是沾了蜂蜜般香甜美好,让我忘记了现实的残酷。 当他的热情慢慢退却,而我却日渐迷恋,不能自拔,我甚至害怕清醒的活着,时常借助梦境来逃避,可是,睡着是他,醒来也是他。 对着空空的屛幕,发了好多冰冷的文字,如石沉大海,没有音信,他仿佛消失了,但我深陷初恋迷网时,是他陪我聊天,陪我走出了阴影,那些时光我怎能忘记? 那时,他总说喜欢我,但我却说什么也不信,即便答应和他在一起,也是不想伤害他,现今,我才明白,我真的喜欢上了他,原来我还能喜欢人,我还能喜欢人,我仰望苍天,为什么,你明知道我不愿为人,这一生我恨透了做人,尤其是女生,我好不容易走出阴影,为何要让我再一次承受情果? 我给自己设定了寿命,这一生只活到60岁,我不要什么荣华富贵,儿孙满堂,我只愿一觉醒来便白头。 想念一个人,每呼吸一口空气都泛着疼痛,每晚给那个人发一句晚安,即便知道对方不会回复,还是那么固执,我又要回到那个阴影里了么?我该怎么办?距离60岁还有39年,我要怎么熬过那些漆黑噩梦缠身的夜晚? |
《Ⅰs willing to bury my heart. 》 “那天岳父生辰,五个新郎去给岳父祝贺,岳父不要贺词,开饭时,只说:'等会你们围绕鸡一个接一个的说个成语或念句诗,说得出来的才能动筷'。第一个新郎夹了鸡头说:'五更报喜';第二个新郎夹了腿说:'这是个大鼓';第三个新郎夹了个鸡翅说:'这叫金翅飞天';第四个新郎夹了鸡肠子说:'这里条绷带';第五个新郎因为没读过书,答不上来,只好看着一桌人吃饭,空着服子硬是憋出一股气。饭后,他骗四个新郎说庙里有宝物,等他们进去,他从外面关了门,自己偷偷地从后院的门开溜了,那四个新郎被和尚误以为是贼,痛打了一顿,第五个新郎捂着空空的肚子在门外笑。恰好,这一幕被岳父看到了……” 这是在餐桌上,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我妈说的一个段子。我爸听完就笑了,我也跟着笑了。 有些人笑得嘴角乱颤,外人都以为她很开心,殊不知她内心平静如水,只有自己知道自己是开心还是悲伤。那年,算命阿姨提醒过我,近两年会有桃花,却非我正缘,会影响学业,她再三叮嘱我不要理睬,只管学习。直到那个人出现,直到高四结束,我才明白,阿姨那翻话的含义。我终辜负了家人的期许,也把自己伤得遍体鳞伤,若那颗心由玻璃所做,它必已只离破碎。 在初恋的阴影中徘徊不前,他就这样出现了,只要他一下课,第一件事就是找我,尤记得那次二模,他胃出血,班主任带他去了医院,晚上十点多回到宿舍,哪怕胃痛,他都还记得我,他发信息说他身体不舒服,叫我早点睡,在和他日以继夜的聊心中,我也知道他不会是一两句话就结束聊天的人,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我故作生气,他才把事情告诉我。 我应该是那时动了心吧,尽管他并不符合我未来伴侣的标准。 那时,我的成绩在上升期,因为他,成绩逐步开始走下坡路,全然忘记了阿姨的告戒。觉得自己不应该辜负一个那么喜欢自己的人,应该敞开心扉,走出初恋的阴影。 那时,我并不知自己前脚走出了初恋的阴影,后脚又踏进一个情网编织的陷阱。在小说才出现的误会剧情终于来临,我们的感情终究太薄弱,从我解释那刻起,我们便已回不去,正如他朋友所说,他的心眼很小。是的,他的心眼很小,小到连解释都装不下。我曾在扣扣删过他一回,现在他在微信把我删了回去,我们扯平了。 他连句分手都没有勇气同我说,让我一个人独自承受失恋的苦楚,两个月,除了流泪,我好像不会笑了,心其实没有多痛,只是有点冷,六月,炎炎夏日,我只觉得寒冷。我始终不明白,他既不想和我在一起,为何不说清楚,删除就是解决的办法吗,他知道沉默删除那是对我最大的伤害,但他都做了,我从不知他是如此绝情的人。和初恋分手时,至少他提了出来,我也能彻底死心。而他呢,只会用这种幼稚可笑的方式来逼对方分手,忘记。 我不能怪别人,要怪也应该怪自己瞎了眼,看错了人。命运如此罢了,在我删掉初恋,也让他痛苦三年时,就应知道将来有个人也会如此待我。这不,因果轮回。一七年,因为一个人,我抛下了美术,换来我狠心删除,一九年,因为一个人,我复读失败告终,换来对方绝情删除。命运如此,我反抗又能如何? 有时我在想,若我不追求服装那个专业,一八年就去上那个大学,而不是回来复读,会不会就不会与他有纠缠? 我不喜欢删人,真的很不喜欢,特别是熟悉的人,某天对方发信息给你,屏幕显示你已非对方好友,我觉得这一幕好残忍,好残忍,就好像将自己呵护多年的东西亲手催毁。 接受分手的事实后,我把“他们”也删了,曾经告白过的,正在告白的,准备告白的,通通删除,一个不留,不顾多年交情。从今起,宁可伤透他人,也绝不给机会于他人。 这段感情让我变得畏手畏脚,我体会到了害怕,那种你发了很多字,却石沉大海的感觉,比直接拒绝的言语带给我的伤害大的多。 我对佛说:“Ⅰs willing to bury my heart. ”情一毒,我已不敢沾。亲情,友情,爱情亦如此,如果可以,我希望时光过得再快些。一闭一睁,便白头,如此最好,不悲也不喜。 我是伊殇,未入世便一身伤。 ——二0一九六月十四日 |
夜班了 说来就来了。话说 现在很少看什么私人日记 贴吧放久了 找了半天 才发现 这帖子 |
《2020》 不知不觉2020年即将来临,这将是不平凡的一年。 人生目标越来越清析——服装设计、绘画、写字,纸上廖廖几次,却是我一生的信仰,它们将是我来到这人世间的史命与责任。 停了好久没有写日记,因为大一新学期忙着学工艺打版。起初,打版图学的很费脑,别人一两个星期就记住的东西,而我要花两个月才真实熟记于心。 不管做任何事,起步都很艰辛,只有度过那段艰难的岁月,一切才能好转,正因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没有放弃。 寒假前做了一条西裙和直筒西裤,在高中时,我以为至少要毕业才能做出成衣,不想进度如此之快,遗憾的是我做的并不好,手艺虽不是班里最差的,但我却不希望自己做的那么粗糙,我必须要做到精致,因为,服装设计是我一生追求的事业之一,我怎能不做到最好?不知道家里的缝纫机能不能用,如果可以,练习车衣服的计划便放到寒假完成,若不行,也只能在第二学期执行。 我的手绘图画的很一般,因为素描功底没有扎实,寒假前我在网上报了绘画班,我要利用寒假45天将素描基础巩固,不然到大二画出的手绘图又是一幅平庸之作,那然我活得意义不是很大。 暑假时,我曾对自己说,要在大学写作投稿,将来靠写字维持生计,目前我也报了写作班,已经认真完成了三次课堂作业。 我愿用十年时间去雕刻自己,十年之后我是一名专业的服装设计师,衣柜里装满我为自己设计的衣服;十年之后,我是一名专业的作家,我把我的故事我的经历写成一本书,带着它们去旅游,继续我的文字之旅。 那时的我,一定是财务自由状态,不再受经济影响,不会因为经济而选择嫁给有钱人,我希望活出女性该有的独立。 星座上说,射手座的女生是新时代独立的女性,我坚信。 独白:明天就回家,这次是跨省,我记东西的能力不差,却时常迷路,看到那么多的路我的心会很慌,我不知道走哪条,只能凭直觉,如果迷路了,如果遭遇不测,那一定是我的命数如此,可根据多年经历判断,最后的结果我安然无恙到家,等到家再写一篇日记吧。 ——2019.12.31 |
《家——一座即将坍塌的“坟墓”》 再往前一段时间,你同学爷爷去世,再往前几天,你闺蜜爷爷去世,前两天,你奶奶“终于”去世。 时间是一条洪流,无人可到达彼岸,时间一到,不管人、鬼、神等,终究要消迷于其中。 为什么要重点强调“终于”,因为很多人都希望她早点走,当然,这些人不包括你,倒不是生前你和她感情有多深,只是嗅到了死亡的味道,心里不能平静,你无刻无刻不期望它的到来,而它还没有降临你身上,因为时机未到。 那天,你爸赶回来,一拐一拐(在工地脚受了重伤进医院动了手术)出殡那天,天气晴朗。 夜晚,寒风阵阵,烧香跪拜,你说,如果你在天有灵,也应当保佑我妈能再活够二十年,毕竟你生前她为你做牛做马了不少,你知道,我的家已经不是家了。 你想起高三那天回到家,家具位置乱七八糟,水壶把柄断了,地板布满灰尘,像打过战一样,沙发上坐着一个头发发白的老人,其实也只有零星几根头发附在头顶上,旁边放着一顶黑色的帽子。那一刻,你眼睛酸涩难受,这还是家么? 她笑的说:“你回来了,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吓到你了?” 你尽量忍住涌出的泪水。装作以往的冷漠,可心里已溃不成军。 她动完肿瘤手术后,头发就掉光了,出门要戴上一顶帽子,有时风大,吹掉了帽子,吓的路边的小孩哇哇大哭。 你从小害怕煽情的东西,看电视剧时看到那种情节你会很难过很难过,当有一天它发生在你身上时,恕你无能为力,你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大学寒假回来,跨入家门第一步,你怀疑那不是你的家,空气里飘来一股发霉味,沙发上布满蜘蛛网,客厅上摆的电视剧,桌子,椅子,包裹着厚厚一层的灰,院子里落叶散发着臭味,波萝树也砍光了。庭院空空如也,你倚在门旁看月亮,银白色的月光清凉如水洒满庭院的角落,头顶的月亮很圆,很清透,似乎能看到嫦娥在吃月饼,而看月亮人眼里落满寂寞。 男友发来信息,“我是不是已经成了你生活的一种拖累?我拼命想要治愈你的心伤,但我好像做不到”…… 你没有回复,这段恋情也该告一段落,有个词他用的好——“拖累”,确实,如今你的心是波漓渣,碎成一片片,像刺猬背了一身“武器”,谁胆敢靠近,你准扎到他头破血流。 后来她头发长出来了,乌黑油亮的,你总算松口气,医生却说她最多还有十来年的寿命,她今年50岁了,能活到70岁是一种幸运,可是,这个幸运她会有吗? 她一向那么倒霉,年轻时那么多人追她,哪个家境不比你爸好,怪她瞎了眼,从她嫁过去,便已注定任劳任怨的一生,一生辛艰辛,为奴为婢,却没能得到别人尊重。奶奶去世,她肩上总算放下一个包裹,却落下一身病。 她躺在医院病床,丈夫怕病传染,连口饭都不敢喂,只会站在病床旁边咆哮,“有手有脚,你自己不会吃吗?”医生护士摇头接耳,指指点点。 你讨厌这样的家庭,不,应该说恐惧,这里是一座即将倒坍塌的坟墓,这里的人想逃离,逃不了,困在这里,活成行尸。 家里的你,抑郁寡欢,学校的你,活泼开朗。对,你没看错,是双重人格,学校的你,是你心里期待活成的模样,家里的你,是环境塑造出的性格。 心理课上,老师布置了一道作业——测试你是什么气质。结果出来了,班长盯着你的脸看了半天,咧嘴大笑,“我不信,你怎么会是抑郁质?是不是瞎做的?” “对,瞎做的。” 跪拜完,你起身,蜡烛突然灭了。灵位摇摇摆摆,你是听到了么? ——2020.1.24 |
《窗前那只猫》 题记:泪水朦胧中,我看到窗户的玻璃隔着一团黑影,影子的轮廓不难分辩,分明是只猫,是只很大的猫。 我说过,这个家,带给我的悲伤多于欢乐,只要回到这里,那些记忆就像悲剧的影片,在脑海越放越大,纵然时间是世间最好的疗伤药,但刻在骨子里的记忆是抹不掉,倘若真有灵魂之说,我的灵魂依然会有记忆的烙印。 中秋和国庆的假期我都在学校独自度过,同学问我,“你怎么不回家?” 我惯性笑道:“车票太贵了,不敢回家。”前半句实则借口,后半句才是真相。 但寒假还是回来了,因为学校不收留我,无路可走,只能回这里。这个熟悉的房间,这个泪水已能洗刷一遍墙壁的房间。 也有噩梦,也会半夜惊醒,但着这些真的不要紧,因为真正的“噩梦”时期已过去,我不再害怕那些东西了,我可以很坦诚地面对那些梦境。 但你不快乐,我深知肚明,生命本就充满苦楚,敏感的人一味将其放大,每日每日的重复,活在自己的小世界,别人管她们叫“自闭症患者”。 昨晚,我一宿难安,我忽然觉得这条生命很沉重,沉重到我喘不过气,我真想就此放弃,我真想撒手什么都不要,因为记忆太痛,太痛,即使和别人说也说不清。 我同样知道,十几二十年后,当他们去世时,这个“家”会真正消失,我唯一的亲弟弟,他不喜欢我这个姐姐,那时,他也不会欢迎我回到这里,那时我会成为一个无家可归的人。 想到这,很难过,眼泪控制不住的酒淌过脸,泪水朦胧中,我看到窗户的玻璃隔着一团黑影,影子的轮廓不难分辩,分明是只猫,是只很大的猫。 它一动也不动,趴在窗外,我想起那只猫,它有着黄色柔软的毛,圆溜溜地眼睛带点绿,体型不胖不瘦,冬天时会爬上我的膝盖,发出“呼呼”的响声,它喜爱吃鱼刺,能吃上一盘子的鱼刺,它抓老鼠很厉害,爪子一挥,能把老鼠从洞里抠出来。 它喜欢进我房间来捣蛋,我关它在门外,它会蹲在窗外,它的轮廓和窗前这只猫有点像。 我想观察仔细点,脚步未近,它已经走了,和我的黄猫一样,走的无声无息。 ——2020.1.27.阴 |
《我是如何度过一天的》 此刻我在听《暗恋是一个人的事》在忧伤的歌中我删掉了所有朋友圈,突然不想再发朋友圈了,我想等到那一天——我活成理想中的模样,然后我会以朋友圈的形式记录每一天的生活,而当下的生活,没有意义。 寒假放45天,已过去了28天,除了1号、24至27号,一共四天无所事事之外,剩下的24天我都按自己原先写下的计划生活,画手绘图,写字,车衣服,一天多则13小时,少则4小时的时间都花在它们身上,真的体会到“眨眼就天黑”的感觉,没有过多的开心也没有过多的悲伤,在我坚持去做这些事情时,日子过得如水般平淡。 有四天我躺在床上裹着被子在追剧和睡觉,我沉迷于电视剧和小说的世界,因为现实的世界没有我的归宿。 三毛说:“心若是流浪,到哪里都不会有归宿。” 我多想自己也是剧中人,在他们身上,我看到很多东西,也明白很多东西,我写作和设计的灵感一半源于我的经历,一半源于它们。 可是,连续四天这样的生活让我觉得疲惫,即使喜欢,也做不到如此疯狂,我还是喜爱计划中的生活,因为,每过一天,我都离真实的自己更近一步,也因为,我始终相信人绝非凭白无故的活在这个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始命,当做完自己该做的,也是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 我还在寻找那个自己…… ——2020.1.28 |
《浮躁将枯叶烧个灰烬》 此刻我在听徐秉龙的《去见你》,内心平静如水。 你有没有过这样一种心境?早晨睁开眼,睡眼朦胧间,房间光线暗淡,窗户仍旧有些黑,你想赖会床,却没有睡意。 披件红棕色的外套,坐在椅子上,昨日的自己分明写好计划给今日的你,但你的心出现了焦虑的症状,耳畔飘过一阵又一阵的音乐,手指急切地化动着屏幕,剧片跳跃成音符,是有玻璃隔阂了瞳孔么?你什么都看不到了。 午后,窗外浅灰蓝的天空灰蒙蒙,不见一滴雨水,树上的叶子很静,因为风没有来。而你的心愈来愈浮躁,恨不能将秋天的枯叶烧个灰烬,但冬天还没过去呢。 你发狂地抓着满头长发,有一把剪刀飞出发廊的玻璃门来到你眼前,将你及腰的长发剪得“片甲不留”;你应赤脚站在喷洒下,让清澈的水洗净灵魂的污秽…… 你的脑袋被什么塞满,快要膨胀成热气球,它响起红色的警告声,思绪已钻破大脑,溢出空气。 你拉开了门,像灾民逃出房间。筷子噼里啪啦如雨点在碗底敲打,风风火火的吃完饭,又回到房间,你不愿平凡的过一天,拾起地上的自动铅笔,翻开本子,塞着耳机,埋头画服装手绘图。 时间走到“15:00”时,纸上勾勒的人儿像模像样,心中那团浮躁之火飞到九天云霄,取而代之的是春日种子无声发芽的宁静。 ——2020.1.30 |
《大狼狗》 此刻我在听毛不易的《给你给我》,窗户的玻璃亮晶晶,下半夜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那条大狼狗是什么颜色的皮毛,有多大,我不知道,脑海里有一个含糊的影子,这大概是做梦者醒来后的情况吧。 有个片段在脑海旋转,队长带着所有人往前奔跑,我没有跟上,停在原地。 于是那条狗便来追我,面前是推成山的红砖,我绕着砖跑,大狼狗穷追不舍,我看到它的牙齿闪着寒光,如匕首般锋利,一口下去,人的肉分毫不差从身体飞出来。 我害怕却听不到心跳,只能和它转圈,转了三圈,它竟晕倒于地,我走近它,伸出食指放在它鼻下,湿漉漉的鼻子没有一丝气息。 死了? 我往后退了一步,简直不敢相信,我不思其解时,它忽然睁开了眼,瞳孔闪着淡绿的光,它居然开口了,“快跑。”之后整只身体软趴趴的躺在地上,醒来后我还是忘了它皮毛的颜色。 夜里似有寒风吹进被,不然怎脖子发凉。我醒来,窗户还是黑的,于是又睡了,梦里还有很多大狼狗在追杀我们,唯独少了那只大狼狗。 ——2020.1.31 |
《迟到》 此刻在听竹嗓的《乱舞苍穹》,披件外套,安静地与文字叙述梦境。 我们走到半路,不知从哪泼出来的水,我整条裤腿都湿了,脚底下踩的是鞋还是水? “我回去换条裤子?”没有人回应,就当她们默许罢。 衣柜是空的,成堆的衣服凌乱的铺在地上,红的一堆,蓝的一堆,黄的一堆……唯独不见裤子。 在一件白上衣下面发现那条黑色牛仔裤,裤子套到臀部始终拉不到腰,难道我胖了?还是说这不是我的裤子?我也不记得了,脑子装了一头雾水。 屏幕上出现的时间——2点20分,心头一惊,还有10分钟就迟到了。 惊慌失措下,那条裤子还是穿上了,大腿处有些紧,看来真是我长胖了。 我背上奶奶灰的书包,抬脚跨越门槛,步伐很小,从大跨步走成小碎步,心里很着急,脚却像灌入了铅,沉重的脚抬到半空又掉回原地,两条腿不听使唤往后退,步伐从小碎步到大跨步,跨过门槛,回到房间,衣服消失了,地上干净的没有一丝尘埃,屏幕上的时间变成2020年2月1日。 原来不是我胖了,而是我长大了,那条裤子象征过往。 无厘头的梦,眼皮却很重,睁不开,不知道又要做什么梦。 ——2020.2.1 |
《很抱歉,不能陪你白头》 此刻我在听《带泪的鱼》,我希望我不要哭,我也希望你不要哭。 勾线的手在发颤,弧的线条怎么勾成了方的。强忍住眼泪,不能掉,会弄湿画,要流泪,也得等深夜。 G同学,对不起,这次是我食言了,这场旁人祝福的半年倾城之恋,就在昨晚,由我开这个残忍的口,我知道你舍不得。 我永远记得我们相见的那个晚上,那是我们第一次真正见面,月光下倾泻过你的肩,照着你白晳的脸庞,我想起小说里频繁见到的一个词——“剑眉星目”,你戴着白色的耳机,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气质环绕在你身上,像小说里走出来的男主角。 下楼前我特意脱下眼镜,尽量戴眼镜也有很多人说好看,但我依然想把最好的一面留给你。 “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水果,我就随便买了些。” “你怎么认出我的?” “直觉告诉我前面那个女孩就是你。” 那一刻,冰封的少女心突然泛滥,你只需看了一眼,便确定我是你要等的人。那种奇妙的感觉世人唤它“缘分”。 G同学,你看,我们的相遇多美好,你此刻是不是也在回忆这一幕? 你是我交的第三任男友,你真的对我很好。好到我无法形容,但热恋过后,性格不合,我们争吵不断,我也哭了好多次,分了又合,合了又分,但这次,我必须要要逼自己狠一次,我不能再留恋你的好,我真的要脱离你的怀抱学会自己一个人成长。 很抱歉,不能陪你白头,因为你值得拥有更好的女孩,但那个女孩不能是我。 2020.2.3 |
《我看到了关心》 此刻在听花粥的《一腔诗意喂了狗》,天快要下雨了。 当我吃完最后一块鱼时,妈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你不吃鱼头,放回盘子就是,别扔。”换作以前,我不理解她的举动,如今,却是明白了。 不过农民爱惜粮食罢了,有什么错? 反倒是我,杖着年轻,任性妄为。 我去客厅才发现桌上那两块绿豆饼不见了,不用想都知道是昨晚半夜三更小弟忽觉肚子饿爬起床吃掉的。 “吃个橘子吧,再给你买盒回来就是。”妈从袋子里拿出一个橘子递给我。 “我腰上有一块小凸起的肉。”我吃完最后一瓣橘子,说的漫不经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和她说,以前有伤有痛我从不向家人倾诉。 她听到就慌了,伸手往我腰上摸去,我说可能蚊子咬的,她又去房间拿了瓶万金油给我,爸在她添油加醋下,拿出了一瓶黄油油的东西,他说专门擦肿用的,一时间哭笑不得,当事人都不急,永远要“太监”来操心。那一瞬间,我看到了关心,它是温暖的金黄色的。 回到房间,草草的擦了下,灯光下,那块肉红红的,应该是蚊子咬的吧。我想起早上和她看冠性病毒视频的情景,她坐在椅子上,我蹲在地上,有说有笑;我想起他在洗衣服,我给他递去两个衣架,说起昨晚他打呼噜,他问我;“真有那么响?”他低头时,我看到他光凸的后脑勺上,长着零星的几根头发,却黑白参差,不免叫人心疼。 ——2020.2.3 |
《我想你》 此刻,在听双笙翻唱的《大鱼》,看着灰蒙蒙的窗户,心却五味杂陈。 依稀记得,他在微信上说很想我,聊天背景是一片夜空,缀满星星,而我没有回复。 假装不难过不在乎那不是自欺欺人么?也难过也在乎,但天下并非所有两情相悦的人都能地久天长。 梦里我应该是哭了吧,不然屏幕怎突然变得那般模糊,那些让人疼痛难忍的文字越来越看不不清,直至消失,我多希望它和别的梦境一般,让我知道它是个梦。这样我便有勇气将满腹相思倾诉于他。至少我得回一句“我也想你,”哪怕一句也好。 可是我却醒了,那句“我想你”就刻在脑子,挥之不去。 客厅里传来电视剧演员的对话。 男的说:“我喜欢你。” 女的回答:“我也喜欢你。” 两人齐声道:“那就在一起?” …… 当初我和他也是这样,确定彼此喜欢就在一起了,同话剧的人物一样规划好了未来的蓝图,可是过了热恋期后,为何所有的热情都荡然无存,当初的满心欢喜去了哪里,为何时至今日只能冷言冷语? 我问他答,我不问他不回,像设好的自动回复留言,但言语却比它还短。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已经懒得再找我了,累了。 两个人走到这个地步,似情侣非朋友,已没有再走下去的意义,当初说好的不分手如今成了我一个人的闹剧,多么荒诞。 ——2020.2.5 |
首页 上一页[20] 本页[21] 尾页[21]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
文学 最新文章 |
求对 |
当失去的记忆突然回归 |
吧友们帮我指点指点吧,第一次写诗 |
不同发展阶段的中国 |
冬季的故事 |
各位大佬好,萌新求指点 |
??随念,花开??花落尽有时?? |
正规征文比赛 |
《心灵之声》——电台 |
浅谈文学 |
上一篇文章 下一篇文章 查看所有文章 |
|
古典名著
名著精选
外国名著
儿童童话
武侠小说
名人传记
学习励志
诗词散文
经典故事
其它杂谈
小说文学 恐怖推理 感情生活 瓶邪 原创小说 小说 故事 鬼故事 微小说 文学 耽美 师生 内向 成功 潇湘溪苑 旧巷笙歌 花千骨 剑来 万相之王 深空彼岸 浅浅寂寞 yy小说吧 穿越小说 校园小说 武侠小说 言情小说 玄幻小说 经典语录 三国演义 西游记 红楼梦 水浒传 古诗 易经 后宫 鼠猫 美文 坏蛋 对联 读后感 文字吧 武动乾坤 遮天 凡人修仙传 吞噬星空 盗墓笔记 斗破苍穹 绝世唐门 龙王传说 诛仙 庶女有毒 哈利波特 雪中悍刀行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极品家丁 龙族 玄界之门 莽荒纪 全职高手 心理罪 校花的贴身高手 美人为馅 三体 我欲封天 少年王 旧巷笙歌 花千骨 剑来 万相之王 深空彼岸 天阿降临 重生唐三 最强狂兵 邻家天使大人把我变成废人这事 顶级弃少 大奉打更人 剑道第一仙 一剑独尊 剑仙在此 渡劫之王 第九特区 不败战神 星门 圣墟 |
网站联系: qq:121756557 email:121756557@qq.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