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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被篡改的笔记》2.0版本(奕球出品 HE)[第9页] |
作者:Q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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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签楼 2017.8.11 18:28 然后篡笔就改成三千为底一章的文了。 |
十五字十五字十五字 |
第十四章 七星鲁王宫的事情随着我们的狼狈逃出算是告一段落。事情的发展出乎我的意料,以至于我原来的计划全部乱套,胖子出去之后留个电话就匆匆离开了,潘子送到了济南的医院治疗,大奎我没能带他出来,闷油瓶更是自从上树之后不见踪影。 我原本盘算着这次出来之后要和胖子和闷油瓶吃个饭玩几天促进一下感情,没想到出个意外转眼就只剩下我自己。 挫败感席卷上来,我颓废地坐在宾馆的房间里,从鲁王宫带出来的紫金盒子被我擅自打开来了,那条蛇眉铜鱼静静地躺在盒底。这是我踏入这个局的导火索,我盯了它一会,想把它从楼上丢下去爱捡谁捡。 三叔进门就说他的那个镶金丝帛居然是假的,看他气呼呼的样子,我意思意思安慰了他几句,接了他几句话。他似乎看出了我心情低落,拍了拍我的肩膀,“下斗回不来是很正常的事,做我们这行,都是把脑袋栓裤腰带上的。” 这种事情我很清楚,我只是在想当时我要是能早点记起那个血尸头里的尸鳖王,说不定就能救大奎一命。这个在我乱七八糟的人生中第一个死去的人,我还是没能把他救回来。 “这个盒子是你打开的?这是个古老的密码盒啊,你怎么知道的密码?”三叔的注意力从我身上转移到桌上放着的紫金盒子,他端着盒子研究一会,把蛇眉铜鱼拿出来瞧了瞧,“这居然还是海货。” 我把事情半真半假地跟他说了,他眉头一皱估计是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一屁股坐下来并藉由蛇眉铜鱼的出现跟我讲了他那个假得半死的二十年前一次紧张刺激的海底墓经历。 这个假不拉几的回忆我只当个故事听着,时不时插句嘴表示我在听。 三叔跟我巴拉巴拉说完之后,提起了伤心的往事,他看起来很憔悴,瘫沙发上缓了会。我掐着秒针算他什么时候跳起来,过了两分钟,他蹭地坐起来,猛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大侄子,我刚才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一起和我进海斗的那几个小子里,有一个人,好像长的和那闷声不响的小哥很像!” “你想多了吧,二十年前那小哥估计还在玩泥巴呢。”我随口质疑他一句。 他比我正经多了,眉头越锁越紧,打了个电话让家里把他的那张老照片传过来,我看到了照片里年轻时的三叔——也许应该称呼他为解连环,以及二十年前的闷油瓶, 那小子从那时候到现在一点都没变。 那只考古队的人我认得不是特别全,除了解连环和闷油瓶之外我只认得出文锦和霍玲,还有三叔故事里的李四地。这里面应该还有一个叫齐羽的,跟我长得一样的人,但我没有在这张照片上看出端倪。 我想到这只考古队的背景极深,陈文锦和陈皮阿四说不定有关系,霍玲属于霍家,我三叔是吴家的代表,而解连环标志着解家,此外还有闷油瓶是张家人,三叔提过的李四地不知道和半截李有没有渊源,以及那个齐羽,说不定是齐铁嘴的后辈。 这个考古队的全名应该是新九门集结号吧。 “为…为什么他二十年来一点都没有老?”三叔微微发颤的声音把我的思绪打断。 我看了他一眼,“因为爱情。” 三叔现在的情绪很不稳,他没有听见我的话,自言自语地说着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拿起行李就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对我说:“你在这里守着潘子,我要马上再去一次西沙!”然后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我知道他这一去我们就没这么快能见上面了,不知道他之后经历了什么。于是我追到门边,冲他的背影大喊了一句:“你万事小心!” “知道了!”他挥着手,转了个弯下了楼梯,我就看不到他了。 我心中突然腾升起一种再也见不到他的慌张,冲到窗前往下看,正好看到他跑出门拦了辆的士。我放下心来,同时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质。 接下来的几天我无所事事地在济南到处绕,什么特色小吃都吃了一遍,把从鲁王宫摸出来的玉俑出了手,郑重地把自己的份连同三叔欠我的,连本带利地转进了自己的户头。我在把钱转给了胖子,顺手给他发了短信,内容是如果有时间的话出来一起喝一杯。 胖子回复的很快,他先确认了收到我的打款,然后说他现在有点急事走不开,等闲下来之后再来找我玩。 我无所谓,反正再过几天我们会在西沙汇合。 玩爽了之后我开始闲得发慌,等海南那边的人联系我,把我叫去西沙。过了个把星期,我终于接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电话:“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吴三省的人?” “认识,他怎么了?”我一边回话一边开始收拾行李。 “他所在的船只与陆地失去联系已经十天了,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我是他侄子。” “那你能不能尽快赶到海南?” 我很想一口答应他行啊没问题我这就来,然后提着随身物品就飞到海南找闷油瓶叙旧。但我还要意思意思地跟他套套话,询问了一下我三叔失踪前后的消息。 我在第二天中午踏上海南的土地,那些人的效率很高,我的飞机一落地,他们的车就停在了机场外。 在船上我见到了阿宁。 应该说在这里遇见她是必然,因为当年事情的顺序就是这么来的。但我还是不可避免地意外起来,我眼前的阿宁是个意气风发的女孩,她穿着紧身的潜水衣,短发被海风吹乱,对我伸出手,“你好,吴先生。” 我百感交集,更多的还是高兴,能够再见到她让我的心情变得不错。我微笑地与她相握,“你好。” 她带我进了连通着机械室的后仓,我才上船了几分钟就和闷油瓶打了个照面——或者说是,我和张秃子打了个照面。他坐在床上,头顶bulingbuling的,脸上也油得反光,见我进来,很神经质地要来和我握手,“幸会幸会,鄙姓张。” 我热情地与他相握,“幸会幸会,在下姓吴。”他的手很有力,不像是个中年发福的猥琐老秃子。 以我对闷油瓶的熟悉程度,我看他的眼神我就能把他认出来。虽然他这个人演技能拿奥斯卡小金人,但我自认为对他是关系很好,他的眼神很特别,即使不是很锐利,我还是能一眼认出他来。 阿宁给我介绍了一下张秃子的身份,看他面露得意之色,戏特别足,我突然很想逗逗他,这样的闷油瓶不逗白不逗。于是我摆出一副崇敬的样子,“久仰张先生大名,我一直都很想目睹一下张先生的真容,今天终于有幸见到,请再跟我握一次手。” 他没料到我会这么说话,一点诧异被很好地掩饰过去,手伸过来再跟我相握,说道:“专家不敢当,大家研究研究而已,只不过我运气比较好,碰巧发表了几篇论文,小小成就,不提也罢。” “哪里哪里,您过谦了。张先生的论文我每一篇都有拜读,我从里面获得了很多知识,说起来,还得好好感谢感谢您。”我接着陪他装,睁眼说瞎话的能力我跟胖子半斤八两,我脸上的真诚连我都要相信了。 我一副小迷弟的样子让他没再好意思怼我,忙给我递名片,说是多个朋友多条路,以后去北方有什么事情可以找他帮忙。 我感恩戴德地接过来甚至还想让他说两句东北话来听听。 阿宁见我们一副相见恨晚再聊一会估计要去结拜的样子,连忙转个话题阻止我们继续聊天,把事情一列,让我知道了个大概。 闷油瓶见我这个迷弟转身就跟阿宁谈得投机,把他一个人冷落在一边,哼了一声,自顾自上床睡觉去了。 莫不是吃醋了吧。 船开了,我一路赶过来也有点累,打了个哈欠,阿宁是个知趣的女人,说让我好好休息便出去了。我也不跟她客气,去床上的时候路过闷油瓶,他打着呼噜,嘴巴一张一合十分滑稽。做戏还做得真全,我看了他一会,朝他做了个鬼脸,转身趴到床上。我也确实是累了,眼睛一闭就睡下了。 然后我是被震醒的。 爬起来的时候对面床位的闷油瓶已经不见了,我披着衣服走到甲板上,看见天空像墨水一样黒,在我们船的不远处有一艘破破烂烂的船,被一根锚跟我们船连在了一起。我惊讶于我一觉睡得天昏地暗连遇到危机都还不知道,甲板上几个船员和闷油瓶在对峙,似乎发生了什么事。 刚睡醒的我有点蒙,站在那边看了一会,想先原地坐下捧个瓜来吃。 闷油瓶注意到我,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注意到我的。我看着他潇洒一转头,对我说:“小吴,我已经把他们控制住了,你快去救人!” 不去,滚。 ——未完待续—— |
标签楼 2017.8.12 星期六 |
哈哈哈不去 |
十五字十五字十五字十五字 |
戏精 |
第十五章 他见我呆在那边迟迟没有做出回应,颐指气使地瞪了我一眼,指了指那根缆绳,嚎道:“快去!年轻人要勇敢点!” 跟他比起来我确实是个年轻人,但我不想乖乖听他的话。我走近他,嘿嘿了一声:“要不我们俩一起去吧?我一个人害怕。” “我也害怕。” 我没想到他这么耿直地说出来,愣住的下一秒就想大笑。 真的是披了个马甲都不要面子了。 阿宁在那边尖叫起来,她确实吓得不轻,拼命想爬到那根缆绳上来,但她后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拖住她,她只能死死抓住船舷,朝我大喊:“吴先生!救救我!” 比起逗闷油瓶,阿宁的安全要放在更前面,何况我记得那艘船上还有一只凶神恶煞的海猴子。其实我是没有多怕的,拿了一旁的泳镜带上,脱了鞋子就往鬼船上爬。 我想帅气地一翻身,稳稳地落在甲板上,结果在使力的时候脚一滑,十分不雅观地摔在了甲板上。经过多年海水腐蚀的甲板被我重重一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嘎吱一声,好像要断,但我顾不上这么多,连忙去拖阿宁。 阿宁前进地太快了,我一时抓不住,只能猛地扑过去让拖住她的鬼手滞缓行动。压上去的那一秒我就觉得自己可是傻灬逼了,我跟阿宁加起来起码一百三十公斤,身下这个脆弱的甲板哪里承受得住我们的重量。 果然,我听到木头断裂的声音从身下传过来,我啊了一声,在落下去的时候以我最快的条件反射与阿宁换了个位置,两人啪叽一下摔在船底上。 这一摔加上阿宁的重量让我感觉血都要从身体里被压出来,她也摔懵了,晃晃悠悠坐起来问这里是哪。虽然温香软玉在怀应该是件美好的事,可我现在摔得半死不活,没心情和她缠缠绵绵,咳了一声让她识相地从我身上起来。 她很不好意思,把我拉起来,之后我们唠嗑了几句。她跟我搭话的时候我在神游,心里特别惋惜,因为我想起每次跟女孩子接触的时机都很差强人意,不是濒临死亡边缘就是整得半死不活。可能因为我这个人本身女人缘就很差。 我叹了口气,不过这样也好。 叹完了之后我感觉到不对,好什么啊好??? 我把船舱的整个板子掰了下来,里面有一个床板架子,角落还有一个关得很好的铁橱。我打开那个铁橱,我记得这里面有一个老旧的防水袋,装着文锦当年出海的记录。我对那上面记录的东西早忘得一干二净了,能拿到那本笔记的话说不定能找到一点我以前没发现的蛛丝马迹。 但我的计划落空了,铁橱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 我呆了片刻,记忆里我在这里确实拿到了文锦的笔记,现在怎么什么都没有?我不死心地里里外外找了一遍,连笔记的毛都没见着一根。 “不要怕,不要怕,我马上放你出来。” 阿宁轻轻地说着,我回头一看,她在迅速清理船长室隔板的铁锈,就在我找笔记的时间里她已经把周围的海锈都清理掉了,正在死命去转那个旋转的密封锁,像是要把里面的东西放出来。 我脑中的警报拉响,直觉告诉我阿宁这个动作的后果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我冲过去抓住她的手阻止她的动作,没想到她人看起来小小的,劲倒是很大,手一推就把我推开,继续拧那个密封锁。 沃日。 我不相信我一个一米八的壮汉的力气还比不上一个女人,没等我再冲上去跟她比力气,我看到她头发里闪电般伸出两只枯手,抓住那旋转密封锁一发力,我听到里面清晰的海锈碎裂的声音,下一秒,钢门被大力地撞开,阿宁被撞飞过来,把我扑倒在地上。 我今天第二次被她压倒,感觉内脏都要被压碎了。 没时间顾及我被压疼的身体了,翻个身把她背起来,撒着丫子就往上爬,背上的重量太沉了,我折腾了一会,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却还是没能上去。我下意识一转头,差点跟海猴子玩亲亲。 看到那张狰狞的脸离我的脸不足十厘米,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炸了起来,往后退了退,跟他保持一点安全距离。它对我没什么兴趣,直勾勾地看着我背后的阿宁,口水都流下来了,在狰狞以外我看到了它的猥琐。 把阿宁交出去然后趁机逃出去的念头在我脑海里闪过,我毫不犹豫地把这个念头掐死并为产生这种想法的自己感到厌恶。 “我的妈呀!” 我看到闷油瓶从甲板的裂口里跳下来,被海猴子吓得魂飞魄散,大叫了一声。 海猴子本来呆呆地看着我们,被他的大叫吸引了注意力,发出一声极其凄凉的大叫,一矮身就扑了过去。说实话看到闷油瓶下来了我就不怕了,我抽空对他喊了一句,“你不是说你害怕吗!” 他不理我,我觉得是因为阿宁现在昏迷不醒,只剩我们俩和海猴子互肛,他就开始暴露高冷男神的本性了。用那种油光发亮的脸做出冷峻的表情,怎么看怎么违和。 他们互怼的期间船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上徘徊,海猴子从这艘船当年失事的破口钻了出去,闷油瓶拿着枪往水里扫了几枪之后往我这跑来,大概是想看看我身后背着的阿宁有没有事。我想到他待会肯定要踩着我的腰上去,我摔了两次伤痕累累的身体要是再被他踩一下估计得升天。 “等一下!”我对他做了一个stop的手势,他愣了愣,居然真的站住不动了,“宁小姐没事,我来背她上去,你在下面托住我。” 闷油瓶淡淡地看着我,我也毫不畏惧地看着他,两个人坳了一会,最终是坳不过水位的上升,他撇撇嘴(这里我自动带入了闷油瓶原来的脸所以并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乖乖地把我托了上去。 像是赢了闷油瓶一局一样,我表面上毫无波动,其实心里快笑到缺氧。 我们平安地回了船上,船老大处理了阿宁头发里的枯手和后续的事情,而我则把身上清理干净之后又回到了船舱睡觉。之前睡得好好的被震醒,我还没有睡饱,刚才的情形太紧张了,现在一闲下来困意又涌上来。 闷油瓶也在船舱补觉,我原本并不打算向他道谢,转念一想他刚刚肯给我踩,这是我们关系的一个进步(其实并没有),于是我笑眯眯地跟他说:“张先生,刚刚真是谢谢你了。” 他十分高冷地嗯了一声。 我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西下了,我走出船舱去呼吸新鲜空气,发现我们前面是一个码头,像是要靠岸了。岸上站着好几个背着旅行包的人,我精神一振,看来是胖子要来了。胖子一来,我们三个人就齐了,大概还能开启隐藏关卡。 “哦累累!做好准备,我们在这里!”船夫站在船头叫起来。 胖子转过头来,大骂:“哦你个头啊,让胖爷我在这里吹了半个小时的西北风,你们他灬娘的有没有时间观念?”他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肥肉跟着动,我瞅着他总觉得这小子又胖了一圈。 不过即使胖了不少,他还是个灵活的胖子,纵身一跃便跳上船,往前跑了几步才定住。我在他跳上船的那一刻在犹豫要不要给他一个热情的拥抱,想着怕被他的冲劲压死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小同志,你也在这里啊,之前有点事,没来得及和你喝上一杯,难得来一次西沙,咱今晚得好好吃一顿。”他看到我很开心,“先说好啊,胖爷我什么寻龙点穴,探穴定位统统不会,你们地方找到了再通知我下去。”他这话是跟阿宁说的。 阿宁头痛得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不会,已经安排好了,具体定位的事情,就由吴先生负责。” 我心说你们真是抬举我了,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自信料定我是三叔的侄子就一定有他老人家那番功力。 鱼锅子端上来了,那叫一个香,前几小时都没好好吃饭,现在一闻到这香味,肚子就开始打鼓。胖子比我更惨,看得眼睛都直了,锅子还没放稳,就直接一筷子下去夹了块鱼皮吃,烫得他眼泪都下来了。 香味把睡得呼啦呼啦的闷油瓶也吸了过来,他凑过来一闻,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西沙就是好,随便烧个鱼我们那里一辈子都吃不到。” 我看他这副样子就想发笑,差点张口就说你跟我回去我也天天弄鱼给你吃,好在被胖子耿直地打断了。“这秃子谁啊?”胖子看了闷油瓶一眼,问阿宁。 闷油瓶的脸就黑下来了,我看到他嘴角有点抽,“请称呼我为张先生,或者张教授好吗?” 我其实弄不懂闷油瓶为什么要伪装这么一个中年发福头顶不长草的角色,可能是因为这个角色跟他本人的反差实在太大了,越是极端的两个人越不容易被人怀疑。闷油瓶大概是很忌讳阿宁或者阿宁背后的公司。 “好的张秃秃,没问题张秃秃。”胖子如是道。 ——未完待续—— |
标签楼 2017.8.13 星期日 |
哈哈哈胖子你够,小心小哥报复 |
第十六章. 阿宁看气氛不对,接了话题就说道:“忘记给你们介绍了,这位是张教授,也是我们这次的顾问之一。” 胖子一听真是教授,也不敢太放肆了,刚刚的话就当作是开玩笑的哈哈几声就过去了,连忙凑过去和闷油瓶握了一下手,说道:“哦,真对不住了,我还真没看出来您是个文化人,我就是一直肠子,姓王,粗人一个,您别往心里去。” 闷油瓶一听这话才高兴,勉强的笑了一下,说:“这个文化人和粗人,都是人嘛,文化人还不都是粗人变的,分工不同,分工不同。” 胖子也听不懂他在讲什么,只好赔笑,表现的太粗,闷油瓶也不识好歹,演戏也演的全面,问道:“那王先生是从事什么工作的啊?” 我看胖子一愣,觉得有些别扭,但他也不能在文化人面前表现的太粗,说道:“这个,通俗的讲,其实我是个地下工作者。” 闷油瓶一听,不由肃然起敬,说道:“原来是公安战士,失敬失敬。” 我听着闷油瓶这话一出一下没憋住忍不住笑出声来,联想着闷油瓶原来的脸又看了看他这秃头,实在是忍不住,胖子看了我笑出声以为我是在嘲笑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对张秃头说:“先别顾着说话,来,尝两口先。”说着就招呼其他人动筷子。 期间闷油瓶用不可言喻的表情看了我几眼,我都笑着回应过去。 我也不忙着笑,急着就拿筷子去吃饭,不知道是不是我太饿了的缘故,夹起一筷子吃到嘴里,那口感,简直是绝了,接着第二口,第三口…… 胖子还硬去船舱里折腾了几大罐酒,用特别的手段把他的二锅头拿去换了几大罐酒来。非说什么南北酒文化交流,我也没拦着,毕竟这样的饭菜摆在这里,有酒总是好的。 胖子喝下最后一口酒,打了个饱嗝,一拍大腿坐了坐直,说道:“各位,咱吃饱了,也该谈谈正经事了。” 我看着胖子脸色一变,也不有的振了振精神,心想胖子不靠谱确实是不靠谱,但该做事的时候还是好好做事,有些时候他在墓里的想法甚至是比我更在行,都是可圈可点的。 胖子吃的太多了,他拍了拍自己鼓起来的肚子,说道:“这海斗,我还从未倒过,事先肯定都要部署一下,免得进去的时候手忙脚乱。那里面肯定不比旱斗,我也先看看你们给我准备的装备怎么样。” 阿宁在一旁说道:“王先生,那你对这次有几成把握,我们不如先计划一下,心里也有个底。” 胖子摇了摇头:“不好说,根据我的经验,这海斗,一是定位困难,二是盗洞难挖,三是里面的情况不明。其中这是第一、第二,我们暂且不是想它,主要是这个第三,这海斗里,不知道有没有粽子,若是有,就麻烦了。若是没有,那这海斗也不过是在水里的一个旱斗而已,轻易就可拿下。” 我听着胖子嘴里的“轻易”,想了一下闷油瓶用他的大长腿钳住海猴子的脖子身形一转把它的头扭下来的样子,心里点了点头,是挺“轻易”的。 我看着胖子他们,把海猴子的情况跟他说了,而其他人多少也听闷油瓶他说过,闷油瓶那张秃秃是真的扮演的挺好的,他添枝加叶的跟他们说是如何如何救下我们的,相反我说的就很平实,说到这里我就忍不住往闷油瓶的方向看了看,真的就连扮演也要吹吹牛灬逼吗。 “不对不对,这你们就不懂了,这里打鱼的渔船都见过这东西,我告诉你们啊,这东西不是什么海猴子,这是夜叉鬼!那都是龙王爷的亲戚,你们现在得罪了他,他肯定要回来报仇的。我看我们还是快点回到岸上去,买头猪回来,请个道士做做法事,兴许他大人有大量,还能放过我们。” 闷油瓶一听就笑了,我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的秃头隔着几米远都感受到一阵猥琐,他说道:“我说,船大爷,我都一枪把龙王爷亲戚的肩膀给打烂了,那我岂不是孙悟空?” 船老大气的脸都绿了:“你那个样子那里像孙悟空,你就是个猪八戒!” 他还捏了捏自己脸上的肥肉,大概还觉得自己真的有点像猪八戒,自己坐在角落郁闷了起来。 大伙儿看着都乐了,我看着闷油瓶的样子也不免笑出声,突然好想走过去安慰他几声欺负欺负他怎么办。 接下来大概就是一群人在商量怎么走,别说怎么走,这些东西在我的脑子里都一清二楚,提前拿笔记预习了一下,不过关于陈文锦的笔记还是有点为难,本来应该存在的东西现在却没有了,我倒是得了空去草草的翻过笔记,上面关于文锦笔记的记载也不在了,按道理这么重要的东西我绝对是不可能不记的,而关于文锦笔记上的内容我早就不知道忘到哪里去了。打算得了空再去仔细的翻翻看。 在我思绪飞走的这一段时间里他们早就商量好了接下来的计划,全程我都是嗯的应付几句,事实上他们说了什么我完全不知道,但我的确知道他们是打算下去探探路,后来我们都各自的穿上了潜水衣,本来是都很合身的,就胖子那肚子报不进去,我还用手把他的肚子往他的衣服里挤了挤,最后露出肚脐虽然是不太雅观,但胖子本身就没多好看,能穿上去总归是好的。 我们把装备各自都检查了一下,把该带的都带上了,紧接着一个又一个的倒摔进水里。 船里盗洞其实没有多远,就看见海底给炸出一个大坑,洞就在坑的底部,我看着那洞心说不愧是我三叔的手笔,炸个洞都炸的这么美观,盗洞的四周没有任何坍塌的迹象,三叔的技术看样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稳如司机。 还有的就是三叔描述的几个石头锚碇,三叔规划出的地宫痕迹还在,我和闷油瓶都用心记了一下。看这个盗洞的位置是往耳室挖下去的,那个地方的砖都是比较薄的。 我跟着他们大概找了五分钟,也不敢摆出一副我能带路的模样,看着似乎没有再找下去的必要,胖子对我摆了摆手,意思是现在不要进去了,阿宁看了看潜水表也点了点头,反而是我心里憋屈的要死,这种有逼不能装的感觉简直难以诉说。 我们的装备不比三叔那一代,都是轻装上阵。我们在洞口核对了一下装备和约定好的暗语,确定一切没问题了,胖子才定了定神,第一个毛腰进去。我们几个打开探灯跟着,一下子潜进去五六米。 这盗洞很不规则,时宽时窄,我一边游一边看着这洞壁,上面的痕迹坑坑洼洼的,我也没有猜测这到底是怎么来的,只觉得之后要真是有什么意外我都是开着挂的,线索什么的对于我来说也没什么必要,倒是有点害怕像文锦的笔记那样完全消失了的线索,我甚至都要怀疑当年文锦的笔记是不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或许是在之后也说不定,我可能记错了,但关于我的笔记上有没有这样的线索我还没有仔细翻找,也不去深究,走一步看一步好了。 我们向前进了二十多米,洞口打的灯光已经照不进来了,而盗洞的方向也有了变化,是垂直着挖下去的,我们都在这里休息了一下,即使是开挂,这个体力问题我也不知道怎么去解决。胖子给我们都比了一个小心的手势,自己先一步游了下去,我看着他的灯光随着他一直下潜,知道变成了一个小不点,我心想这玩意怎么这么深,转眼就看到他在下面晃了晃探灯,表示下面安全。 我们一个接着一个的下潜,我不免担心我的体力到底能不能支撑我到最底下,显然是可以的,只是真的有些累而已。 下面是一个很大的空间,在水下手脚的阻力很大,行动都有些不便,我调高探灯的亮度,转开了手里的防水手电,跟着胖子往前走墓壁墙上有奇怪的壁画,让人比较在意的就是那看着像三条蛇眉铜鱼的壁画,不过这些与我们现在都没什么作用,让我比较在意的是接下来的东西。 我按着自己的剧本纠结了一下壁画,看着那蛇眉铜鱼下的那张如同女人的脸我还是不禁的有些难受,到最后干脆不去管它就和胖子继续向前走,直到走到墓道的尽头走不动的时候,阿宁在一旁写着问我:“怎么会是死路?” 我对着她摆了一个“嘘”的手势以后又指了指在前面挡住去路的石头板。 胖子跟着我的手势往前看了看就在那呆住了,我拍了拍他,在一旁写到:“有什么发现?” 他用古怪的表情看着我,写着问我:“海猴子长头发吗?” ——未完待续—— |
标签楼 2017.8.14 13:36 星期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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