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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1990》 by一三[第2页] |
作者:芮小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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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棒哦 |
我的大脑一时之间有点反应不过来,谁死了?“吴邪”死了?那我是谁? 如果我能动我一定真心诚意地给他们磕头:大哥大姐,拜托你们再检查一下,我还没死。 之后是沉默,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又听到文锦说:“怎么回事?方法不对?”听得出她有些筋疲力尽,话说得有点气喘。 闷油瓶没有回答她,过了一会才听见文锦说:“先出去再做打算。” 闷油瓶“嗯”了声,然后我感到自己凌空而起。 文锦似乎吃了一惊,声音有些高:“别感情用事,带着吴邪很难出去。” “我背。”闷油瓶的声音有点冷,他这一开口,文锦也就不说话了。我心里不禁大赞闷油瓶够义气。 四周又安静下来,又过了一会,文锦突然叫道:“糟糕,那些东西又来了!” 闷油瓶低声道:“别出声,快走!” 文锦和闷油瓶走得很急,但几乎没有听见声音,他们显然尽量在控制气息和脚步,似乎在逃避什么东西。这一静下来,我忽然听见有异样的声音由远及近,声音似曾相识。听着听着,我的身体竟然不由自主的发起抖来。一股让我背后汗毛直立的恐惧从我的毛孔里迸发出来。 我想起这是什么声音了。这是闷油瓶进那青铜巨门之前,地下峡谷深处响起的号角。我立即想起了那些脸奇长的“阴兵”,不由得浑身一凉。 文锦和闷油瓶的速度越来越快,我不知道他们要把我带去哪里,只听见两人开始发出沉重的喘气声和脚步声。 又过了一会,我听见文锦喘着气说:“把吴邪放下来吧,不然我们都走不了。” 闷油瓶沉默着,似乎在斟酌她的建议。这时候号角的声音已经越来越近,我一急,拼尽全身力气大吼了一声:“我还没死!” 这一动立即就扯到了左肩的伤口,我痛得大叫起来,猛地就睁开了眼。 一睁眼就看到一个女人拿着个水壶一脸惊讶地看着我,大概是被我的叫声吓到了。我的脑子还不是很清晰,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个女人是陈文锦。 这时候我还有点懵,只看到她嘴唇一动一动,却听不清楚她在讲什么。 又过了一会,我的耳朵才终于恢复了听觉,只听见陈文锦问:“小邪,你感觉怎么样?” 我用力弓了一下,想坐起来,旁边立即伸来一只手扶住了我。我扭头一看,闷油瓶光着上身在我身后靠着岩壁坐着,手臂上还缠着绷带。 我这才发现我刚才几乎是躺在他的大腿上,不禁有些尴尬,好在陈文锦似乎没有注意到我俩的姿势。 我靠着闷油瓶坐着,接过陈文锦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才问道:“这是哪里?” 她笑了一下,指了指下方道:“这下面就是塔木陀最大的秘密。” 我看了看周围,这里显然已经不是我们之前待的那个井道。井道连淤泥都没有,只有天然的岩壁,基本上没看到人工开凿的迹象,显然这里几乎不会有人来。 我们看来已经走到了很深的地方。 我又看了一眼陈文锦,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仔细一看才发觉她身上穿着的那件带血的衬衫是我的,由于她身材很娇小,套着我的衣服就像大衣一样。 我的背正好挨着闷油瓶有些冰凉的手臂,肉贴肉的,突然就觉得有些不自在起来。 “这里安全吗?”回想起刚才的惊险,我还有些后怕。 文锦点点头,指了指通道的两端,我看见两边已经被碎石堆了起来,石头和石头之间的缝隙里塞着好像是闷油瓶的衣服。 “把淤泥抹到衣服上把口子遮起来,蛇就会以为这里是封闭的。”陈文锦道,“我这些天就靠这个过来的。” 此时井道中燃烧着一簇很小的篝火,温度只能稍微暖和一下身子,这里潮气逼人,而且阴冷得厉害,没有火根本没法休息。 缓了片刻我才逐渐放松下来,心里还有些茫然和忐忑。陈文锦给我递东西吃,看我的表情就说她知道我想问问题,让我想知道什么就问。 我的脑子很混乱,心里的谜题太多,一下反而问不出来。坐了一会,我突然想起刚才听到的号角声,于是道:“刚才那个号角声是怎么回事?” “号角声?”陈文锦有些惊讶。“什么号角声?” 我愣了一下,道:“你没有听到吗?就是长白山底青铜门前的那个号角声。” 陈文锦摇了摇头,道:“我没听到。”她的表情很笃定,我只能选择相信她的话,怀疑可能刚才只是我的幻觉。 他娘的,说不定刚才她和闷油瓶的对话全都只是我受伤后的幻听。 我知道在这个问题上不会有什么答案,于是转移话题问:“那我想知道西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是你在古墓里失踪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文锦没有回答,反而答非所问我:“小邪,1990年的时候你几岁?” 我没想到她竟突然问我这个问题,愣了一下才道:“大概十三还是十五吧……怎么,我几岁和西沙考古有什么关系吗?” 陈文锦笑了笑,就去看闷油瓶,好像在跟他交流,但后者并没有什么反应。 陈文锦于是把眼光又转了回来,再三确定我会相信她的话之后,她抬手整理了一下头发,又看了看我的表情,似乎是下了一个什么决心。 那之后她跟我说的事,对我而言就像一枚一枚炸弹,将我的思维炸得七零八落。 首先三叔不是三叔,他其实是解连环。 |
接着,西沙的考古队队员被迷晕之后,被一股未知的势力带到了格尔木的疗养院,这股势力考古队员后来用“它”来指代。那之后考古队员们就不会再衰老,但保持青春是有副作用的,他们到了一定的时间,就会开始“尸化”,也就是直接从人变成尸体外观,就像我在疗养院遇到的那只禁婆一样的怪物,而现在,陈文锦的“尸化”已经开始了。 之所以她会来塔木陀,是因为考古队员经过调查汪藏海的历史,由大量的细节推测出西王母国有治疗“尸化”的方法。之前霍玲也带人进来过,可惜以失败告终。 我觉得我完全无法思考,脑子中乱成了一团。我揉了揉脸,感觉冷静了一些,才问她:“可是,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要寄录像带给我?” “寄录像带给你的人,不是我。”陈文锦摇了摇头,正色道:“看到你出现,我就知道‘它’已经渗入了我的计划中,它把本来我发给裘德考的那盘带子,寄给了你。” 我想起录像带里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禁不住开口问。“录像带里那个人到底是谁?它为什么要这么做?” 陈文锦摇了摇头道:“我不清楚它的目的,或许它希望有一支由起灵、解连环和你组成的比较单纯的队伍。”她避开了我的第一个问题,只告诉了我她所推测的“它”的目的,她显然还是有事要瞒着我。 或许正如闷油瓶说的,有时候对一个人说谎,是为了保护他,有些真相,也许是他无法承受的。 可我偏偏天生就是忍不住要去探求“真相”的人,况且那录像带里的人想起来就让我背脊发凉,眼下好不容易找到了文锦,说上了话,让我怎么忍得住就这么停下来,我马上就想追问,但是一想,陈文锦不是解连环,毕竟她是第一次见面的长辈,这样追问是不是太过鲁莽,陈文锦也不是个任性的人,她不告诉我这件事一定有她的考虑,再说她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绝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我就算坚持追问也不一定问得出来,倒不如先放一放,等到合适的时候再试探。 这么一想我也冷静了很多,再看向她的时候才发现她虽然看上去还很年轻,但是脸色并不是很好,像是笼罩上一层青灰色,我心一跳,想起她说的“尸变”,马上问她:“那你到变成禁婆还有多少时间?我们还来得及吗?” 她看了看我,握住了我的手道:“没有关系,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不论结果如何,我都接受命运的一切安排。这里或许就是我和起灵还有解连环的终点,你只需要考虑你自己。” “你们……都不打算出去了?”我看着她,心说我自己有什么考虑的?如果他们都出不去,更别说是我了。如果我能活下来,回去的路程才是一个真正的考验,我并不认为只有我一个人能走出塔木陀。 到这里几乎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精力,如何返回这种让人头疼的事情我现在实在不愿意再琢磨。 听到这里,一直坐在我身后闭目养神的闷油瓶忽然动了一下,抬手捏了捏我的肩膀,淡然道:“别担心,我会让你平安出去。” 我一下子脑子就充血了,顿时想跳起来掐死他,心说我他娘的看起来就是这么怕死吗? 我看着他,内心真的很想骂娘,但闷油瓶跟胖子不一样,我一对上他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就觉得粗话一下卡在喉咙里,爆不出来了,我忍了很久,才把那股气压下来,硬声说:“谢谢你的关心!” 闷油瓶收回手,面无表情的朝我点了点头。陈文锦看了他一眼,又道:“起灵,到了现在你还不能想起什么来吗?” 见闷油瓶摇头不语,陈文锦叹了一口气,道:“之前那一次我不是很清楚,如果连你也不记得,那即使到了那里我也没有什么办法。” 闷油瓶沉默着,陈文锦也没有说话,井道里安静了下来。我就算什么都不知道,听到这里也明白他们在西王母国治疗“尸化”必须要依照一个方法,如今唯一知道方法的闷油瓶却失忆了。 陈文锦静了一会,又道:“刚才那样已经是第几次了?” 我完全不明白文锦在打什么哑谜,但闷油瓶的脸色又开始难看起来,他坐直了身体,说:“第三次了。” 陈文锦皱起了眉,道:“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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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文开始 |
( *′°`*)咱也是个宝宝 |
打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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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目前期末复习,时间比较紧张,到7月4号考完会如期更新,我转的其他文亦然。 |
那啥。。这篇文求问虐吗,你辛苦了,我今天看到你搬的好多文 |
考完了!!!今天把杂七杂八的整理一下明天正式恢复更新! |
第五章 说完这句话后,他们同时沉默了。我这时基本上已经相信了他们的话,于是看看文锦又看看闷油瓶,问道:“你们有什么打算?不去和我三叔会合吗?” 闷油瓶摇了摇头,站起身到旁边撤掉了封住缝隙的东西,当先走了出去。文锦随即跟了上去,我也只好跟在他们身后走出了井道。 路上有很多岔口,闷油瓶却像来过一样走得毫不迟疑。这一段路足足又走了近一个小时,途中经过了很多蓄水池,随着不断往下,这些蓄水池也一个比一个大。 我不知道这是通往哪里,走了一会后忍不住问:“这路对吗?” 闷油瓶没有理我,文锦笑了笑,忽然停下来,用手指了指旁边的井壁,说:“你看。” 我凑近去,看到井壁上有人刻了一行字,好像是几个英文字母,我拿着矿灯一照,**,这不是闷油瓶在长白山留下的记号吗? 但看了一会,我立刻又发现这个记号跟长白山那时看的有些不同,井壁上的记号刻得很深,笔划发灰,这种灰色是砂土经过长时间氧化的结果。如果是新刻的,颜色应该比周围的砂土要浅,看来这记号在这里已经很久了。 这是个老记号,也就是说闷油瓶或许在很多年前就曾经来过这里。 是闷油瓶失忆之前的事吗?可是不对,闷油瓶在西沙的时候就完全失去记忆了。文锦说霍玲曾经带队来过,莫非那次闷油瓶也一起来了?可文锦又说当他们昏迷醒来后闷油瓶已经消失了,如果之后霍玲找到闷油瓶一起来塔木陀,她为什么要隐瞒? 我的脑子乱得犹如烧开的泥浆,几乎无法思考。这时文锦拍了拍我的肩,示意我快走,我只好收起那堆乱七八糟的问题,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我们最后停在一个没有岔口的蓄水池上,这个蓄水池十分巨大,作为一个建筑生,我判断这应该就是整个西王母王国的蓄水系统的终点了。闷油瓶走到蓄水池边上,手一撑池边就翻了下去。 我走过去就看到蓄水池底有一个洞口,洞旁有一块带着铁环的石板,可能原先是压着洞口的。 闷油瓶和文锦已经下去了,有根绳子从洞外垂进洞中,大概是之前文锦找到这里时准备的。 下面是个环形的巨大溶洞,闷油瓶已经到了底,可以看到矿灯的光照出四周的一圈石门。我顺着绳子往下滑,溶洞顶并不是太高,我滑得也很快,当我滑到离地面还有两米多的时候,右手突然僵住了。 这种僵硬的感觉是瞬间发生的,我当时正要换手将绳子抓住,就在右手搭上绳子的那瞬间,手指关节整个僵硬住了,完全无法曲伸。 这种猝不及防的状况让我差点从绳上滑下去,我只能靠左手来撑住我身体的重量。我就这么被吊在了半空中,虽然再度尝试将叉开的手指曲起来,大脑的指令发过去了,手却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但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闷油瓶和文锦很快就发现了我的不对劲,我大喊着告诉他们我中风了,右手不能动,看看怎么下去。 我的身手自然不能跟闷油瓶媲美,换做是闷油瓶他就光靠两只脚都能下去。 说完我挥了挥右手示意他们让开,咬咬牙就松开手跳了下去。 双脚着地时我打了个踉跄,闷油瓶伸手扶住我,用矿灯在我右手上照了照。不知是不是灯光的原因,我的右手手掌呈现出一种毫无血色的死白,还泛着被毒蛇咬过一样的青灰色。 文锦探头看了一眼,表情变得凝重起来。我转头看了看闷油瓶,他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我其实最怕他这种表情,因为一旦他露出这样的表情,往往就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 闷油瓶和文锦对视一眼,忽然不约而同地继续朝前走,我搞不清楚他们到底在想什么,但是看他们的反应我的手应该不太严重。 除了手指关节无法曲伸外,的确没有什么其他感觉,也就暂时将右手的问题抛到脑后,继续摸索着朝前走。 甬道很快就到底了,我们面前出现了一个溶洞,有阶梯顺着溶洞的壁修茸,盘旋而下。 我用矿灯照了照,下面很深,矿灯完全照不到底。这时候闷油瓶和文锦已经开始顺着石头台阶往下走。 “千万小心。”走在前面的文锦转过头叮嘱我。“石壁上的东西不要碰到。” 听到她这么说,我就举起矿灯去照,石阶旁的墙壁上果然有东西,全是黑色的一具具雕像。我觉得似曾相识,不禁又仔细看了看,这一下我几乎大叫了出来。原来这些***根本不是石雕,而是成排的玉俑! |
我不住地倒吸冷气,七星鲁王宫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了出来。 果然这几个地点都是有联系的,这么多的玉佣,难道每个里面都裹着一具活尸吗?我一想到这一个加强连的玉佣有可能起尸,头皮就不由自主地发麻。 我深吸了口气,收敛心神,小心地顺着石头台阶往下,尽可能不碰触到旁边的石壁。下到最后一阶,我本想再细细看下那些玉佣,但闷油瓶和文锦却看也没看,直接往溶洞中心走去。 矿灯照射范围有限,走近我这才看到中间全是青铜器皿。 我发现眼前的每个青铜器都相当大,站在下面看,比我还高个一两米。从上面明显的使用痕迹来看,显然不是作为摆设的。 这时候文锦已经走到了最中心那巨大石磨一样的石磐边上,她看我还在琢磨那些青铜器皿,就回头对我说:“这里就是西王母的炼丹室。” 西王母从古自今便是长生崇拜的象征,嫦娥就是偷吃了她给后羿的不死药才飞升上月亮,莫非这些不是传说而是史实? 我内心激动地走到文锦身边,就看到她面前的石磐其实是一只石头的星盘,上面全是星罗棋布的小点,每个小点都是一块石头,排列对应天上的星宿。。 我看出这是三叔以前给我看的丹药,竟然有这么多。 “别乱动。”文锦对我说。“石盘下有平衡陷阱,一旦没有按照固有的顺序去拿上面的丹药,就会立即触动机关。” 我点点头,就凝神去看石盘,发现上面已有几个地方是空的。闷油瓶一直盯着星盘,过了一会,他指着其中的一颗道:“这颗。” 文锦就问他:“确定吗?” 闷油瓶点点头,掏出了匕首就打算挖。我拦住了他,道:“你怎么知道是这一颗” 闷油瓶没有回答,对于他这种什么都不说的态度我心中有些火大,就说:“这可是要命的事情,你最好先搞清楚。” 闷油瓶抬起头淡淡地看了我一眼,道:“感觉。” 他话说到这份上我只好闭嘴,心想感觉这么飘渺的东西,能信嘛。但想归想,我还是习惯性地选择了相信闷油瓶。 文锦也看了一会星盘,说:“霍玲拿回来的似乎就是这些。” 闷油瓶点了点头,文锦就有些失望,道:“但她还是‘尸化'了,这药真的有效吗?” 闷油瓶沉默了一下,才道:"上次不一样。"说完闷油瓶就看了我一眼,说:“把右手伸出来。” 我愣了一下,条件反射地就把鸡爪一样僵直的右手伸了出去。 闷油瓶掐住我的手腕,直直地看着我,我发现他的表情很认真,心里不禁就有些发毛。 我看了一眼他右手明晃晃的匕首,又看到他已经把目光转到我的脉门上,心里就觉得有点不太妙。 他抬头看了看我,又低下头看着我的手腕,沉声道:“忍一下。” “忍......啊--”我刚想问他到底要干什么,话刚出口就变成了一声惨叫。闷油瓶手中的匕首已经快速地割开了我的血管,血瞬间泉涌而出。 接下来我简直无法形容当时的感觉,因为闷油瓶已经将嘴凑到我的伤口上,那种伤口被猛地吮吸然后血液喷涌而出的感觉真的是相当怪异。 我整个人都僵在那,脑子里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竟然是这家伙的嘴唇竟然还挺软的。 直到他抬起头,我才反应过来,问他:“你……你这是……干嘛……” 他没理我,只是转过头将口中的血喷到石盘上,血很快就溶到了石盘里。他喷完这一口后,就又再凑过来继续吸吮。 我出了一身冷汗,心里的恐惧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种,我拼命想将手收回来,但比力气我明显不是闷油瓶的对手,这种挣扎只让我的血液流动得更加快速。 闷油瓶对我的举动有些不满,抬头的时候还冷冷地瞪了我一眼。我心说你瞪我干什么?没理由你要吸我的血,我还把手凑过去吧? 本来之前受伤就失血有点多,再给闷油瓶这么一吸,我只觉得头晕得厉害,眼前发黑,腿发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闷油瓶才松开我,这时我已经连站都站不稳了。闷油瓶一只手圈住我的腰扶住我,另一只手估计正在挖石盘上的丹药。 我很想看看他到底在干什么,但这次实在是消耗得狠了,一睁眼就觉得眼前发花,什么都是重影,看久了就有种想呕吐的感觉,我只好又把眼睛闭上。 又过了一会,迷迷糊糊地听到文锦在问:“这样就可以了吗?” “嗯。”闷油瓶应了一声。他的话音一落我就感觉下颚被人捏住,一小块冰凉的东西被人塞到了嘴里。 那东西立马就化了,一股带着血腥味的液体瞬间流进了我的喉咙中,我立即猜到被放入嘴里的是石盘上的丹药,又想起霍玲变成的那只禁婆,不由得死命挣扎起来。 |
第六章 因为我挣扎,闷油瓶圈在我腰上的手臂箍得更加用力,我动都动不了,大概是怕我将东西吐出来,他那两只奇长的手指还伸到我嘴里捅了捅。 手指捅到喉咙的让我反射性想呕吐,我眼泪都出来了,又用力的挣了一下,闷油瓶压得更紧了。 他的手指在我口里翻搅了一会,确定我已经把丹药吞进去了,才把手指抽了出来,一路摸到了我脖子后。 我觉得这个姿势有点熟悉,就想起闷油瓶虽然平时看上去整天像是睡不醒的样子,但他要发起狠来,可是个连血尸的脖子都能直接拧断的主,冷汗一下就下来了,立刻放弃了挣扎。 闷油瓶大概是感觉到了我的安静,按着我的手稍微松了松,但是仍旧没有放手的意思。 我被折腾得够呛,只能软面条一样挂在他身上喘气。好在闷油瓶虽然瘦,但身上其实都是肌肉,靠着也不会觉得硌着难受。 四周安静到了极点,闷油瓶极度轻微的呼吸声在我的脑袋边上规律地响着,有种催眠的效果,我渐渐的就觉得有些困顿。 迷迷糊糊闭上了眼睛,就在意识要陷入混沌的时候,突然就感觉文锦握住了我的右手,曲了曲我的手指,然后说:“关节可以动了,但颜色没变。” 闷油瓶沉默了一下,说:"药效弱了。" 文锦放开我的手,说:“那怎么办?” 闷油瓶没有接话,过了一会他才说:“可以吃了。” “啊?”文锦似乎愣住了,问:“可以吃什么?” 闷油瓶言简意赅:“手。” 听到这个字的瞬间我呆了一下,接着脑子里立马就炸开了。心想闷油瓶说的该不会是我的右手吧?他娘的胖子还说跟着小哥有肉吃,合该是跟着小哥肉被吃,还是药好了再被吃。 我又想到小说里写的有些药太补,人体太虚一下吃不了,就先喂别人吃药,然后再喝这个药人的血,大概就是现在这种情形。 文锦估计一下也没反应过来,就说:“这能治疗'尸化'?” |
闷油瓶摇了摇头,道:“只能暂时压制。”说完他就抓起了我的右手,我脑子里“嗡”了一声,立刻疯了一样向外甩我的手,这一甩我用尽了全力,闷油瓶的手也让我甩了出去。 这时我听见他“啧”了一声,随即感觉脖子左侧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于是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了。 那一刻我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心里也认命了,只是觉得被人宰来吃掉这种死法实在是有点上不得台面。 意识混沌着,迷离之中感觉右手好像被什么东西在不停割着,痛得我想骂娘,心说你们这是饿了几天啊。 又过了一会,有一只手托起了我的下颌,给我喂了一些液体,那液体带着浓郁的血腥味,让我觉得很不舒服。但失血过后口渴得厉害,条件反射就将口中的东西咽了进去。 几口下去,我身体的知觉慢慢开始恢复,意识逐渐清明起来。但我还不能动,只是隐约听见闷油瓶和文锦在交谈,却又听不分明,躺了好一会我的各种感觉才又回到身体中来。 我第一反应就是我竟然还活着,就是脖子和右手痛得很,我立即就想抬起右手看看,却发现能动的只有我的眼皮。 闷油瓶和文锦背对着我坐着,这时候我已经能听清他们说的话,就听到文锦在说药效上次只有十年,这次不知能撑多久。 我心里就道你们不会想把我养着,十年后再来两口吧? 接下来没有听到闷油瓶回答,于是文锦就又问闷油瓶想起了多少事情。 我抬眼去看,只见闷油瓶摇头不语,文锦便有叹了一口气,说:“这里是我们道路的尽头,但是小邪怎么办?” 我一听文锦提到了自己,立马打起精神全神贯注地听了下去。这句话显然让闷油瓶有点心神不宁,让他无力注意身后的动静,否则他肯定不会说出下面的话。 “他不一样。”闷油瓶淡淡道。“所以绝对不能让吴邪知道。” 我听了就在心里暗骂,这小子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情,他娘的,要是能动我一定冲上去掐死他。 我听见文锦笑了一下,有些无奈的说:“你那时也听到了,小邪已经连自己1990年多少岁都答不上来,他很快就会知道了。” 听到这里我着实想不通我1990年多少岁为什么跟他们的事会扯上关系,而且听文锦的语气,这还是个重点。 闷油瓶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沉默着,文锦就接着道:“我不知道'它'为什么会放任你这样行动,但你的行为完全就是个死循环,什么时候才是终点?” 闷油瓶静了很久,才说:“也许这样的死循环正是“它”想看的。” “天哪,你的意思是说......”闷油瓶的话大概让文锦想到了什么,她一下就惊叫起来。 闷油瓶点了点头,边站起来边对文锦道:“现在,这一切对我来说同样是个谜,我只能继续寻找。”说完,他就转身往我躺的方向走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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