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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画师(架空古风 |画师瓶x世子邪 |HE)[第14页] |
作者:寒露飞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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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师 7 还没有调教好的姑娘,是不给挂牌接客的,这是行内不成文的规矩。一来是怕冲撞了客人,惹来麻烦,二来则是没开过苞的姑娘总是要在头一晚卖个高价的。吴邪问杨妈妈要素衣姑娘,就是有些犯了忌讳。但规矩是死的,赚钱是活的,在杨妈妈看来,糟蹋了姑娘是其次,只要有钱,十个八个都能买回来重新调教,怕是怕,若那姑娘把吴世子得罪了,这麻烦可就惹大了。 厢房装饰得艳丽,各种陈设也暗示着房中情趣。杨妈妈眼力可不一般,给吴邪安排的房间算是比较收敛的,好歹墙上没有直接挂着春宫图。素衣姑娘被送进来的时候,是用床褥裹着,直接给放到了床上。落床时她哼了一声,似是被碰到了什么痛处。 待房门关上,吴邪才起身走到床边,取了姑娘口中被塞的布团。 姑娘冷冷问道:“你不怕我咬舌自尽吗?” 吴邪笑道:“如果咬舌自尽真能死得彻底,你不是早就应该咬了吗?你是个聪明人,戏本子上写的东西信不得。更何况,你觉得我会怕你给我惹人命官司吗?” 姑娘“哼”了一声,咬牙骂道:“姓吴的,没一个好东西。” 吴邪失笑,坐回桌旁,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仰头引尽,没有说什么。 隔了好一阵,吴邪才开口道:“你那么恨吴家的人,总该有原因的吧?” 就在之前,姑娘闯到杨妈妈面前时,看到了吴邪一行人,她瞪了吴邪身边的几个公子,眼里满是恨意。也正是如此,吴邪才点了她。吴家这几个纨绔是什么样的货色,吴邪这几天是有些了解的,他们从小作威作福惯了,没有经历过京城的风云,不懂得收敛,叫人一眼就看出底细。素衣姑娘的恨意那么明显,不像是针对所有花钱寻欢的人,而是只针对吴家。富家公子惹些风流债是常事,但如果闹得太过分,难免会被人用来攻击国相府,吴邪不得不细究。 姑娘将头转向床里侧,这样子是不打算开口了。 吴邪用手指敲着桌面,道:“寻死的方法有上百种,即使你被限制了自由,不吃不喝,熬几天也就过去了。其实你并不想死,不是因为怕死,而是因为你还有事情没做完。” 姑娘又把脸转向了吴邪,很是惊讶:“你怎么知道?” 吴邪道:“我给你一个机会,告诉我你为什么恨吴家。或许我能帮你。” 姑娘骂道:“你是和他们一起来的,不过一丘之貉罢了。” 吴邪摇了摇头,道:“就凭你这点眼力,只怕一辈子都做不成你想做的事。说与不说,你自己决定。时间到了我就走,你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 姑娘疑惑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吴邪道:“我是谁并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我并不怕那几个人。” 姑娘冷冷道:“那几个人算什么,没出息的二世祖罢了,莫说你不怕,连我都不怕他们。吴家在杭州一手遮天,我一个沦落风尘的女人子,还能做得成什么。” 吴邪轻轻皱了一下眉,看来事情不简单,这不是吴家几个公子的风流债,背后只怕还有隐情。 见吴邪没有说话,姑娘又道:“怎么,怕了吗?据说吴家在京城还有大靠山,有多大我不知道,但肯定不简单。你以为你是谁,还能动得了吴家?” 吴邪又走到床边,这次索性直接坐在床沿上,压低了声音,道:“你这么嚷嚷,不怕隔墙有耳吗?” 姑娘面露不屑,道:“我心里有数,这间屋子的墙里加了东西,里面闹得再厉害,外面都听不到。你要是想叫人,得用屋里挂的绳铃。” 吴邪点了点头,道:“那你可以说了。” 姑娘犹豫半晌,将嘴唇翻来覆去咬了好几遍,才终于下定决心。 “吴家指使何家,无端增加税负,村民交不够税,只得低价变卖土地。整个柳安村的土地,现在都归了吴家。我父亲到知府公堂想要讨个公道,却被逼死在牢中。若不是我卖了自己进招雲楼,连母亲和幼弟都活不下去。” “何家?”吴邪轻轻揉了揉眉心,事情完全超出他的预料。“你说的,是杭州郡守何之远的何家?” 姑娘面露恨意,道:“不然呢,还有哪个何家鞍前马后地给吴家当走狗?” 吴邪道:“你说的事情非同小可,私自加税漠视王法,如果属实,何之远一家都要人头落地。但你说吴家指使何家,是你的推测,还是确有证据?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姑娘面露微红,道:“我手上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何之远的儿子来招雲楼时,我……无意中听到的……” “无意听到?”吴邪勾起嘴角:“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会拿到这种地方乱说,还碰巧让你听到?” 姑娘咬住下唇,脸上浮起一阵红晕,过了一会儿才轻声说道:“有些房间专门做成了不隔音的,好让我们在隔壁……” 吴邪愣了愣,竟还有这样的调教方法?他是不是应该庆幸自己不是青楼常客,没有被人听去床笫上的那些事情? 吴邪问道:“你听到的事情,还有别人知道吗?” 姑娘摇了摇头,道:“我被罚关在里面三天,所以只有我一人。” 吴邪点了点头,道:“没有确凿的证据,既不能把何家绳之以法,更无法指征吴家。我会去柳安村核实你说的事情,你自己放聪明点,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用我教你。如果确有其事,我自然会插手。如果你敢骗我,你就要想想怎么承担后果了。” 姑娘叹了一口气,道:“我已落得今日下场,还有更糟糕的吗?” 吴邪道:“世间有的是生不如死的苦。” 姑娘问道:“公子从小锦衣玉食,也知道是么叫苦么?” 吴邪笑了笑,道:“你只看见了外表。”他起身走开,却被姑娘叫住。 “公子,柳晴无以为报,就只有……只有这身子……” 吴邪没有回头:“我来这里只不过是应付,并不想寻乐。” 柳晴道:“公子这一走,我未必还能再活着见到你。” 吴邪转身问道:“何出此言?” 柳晴道:“我先前大闹主堂,已经犯了大忌,妈妈没有处理我,只是因为她还没腾出手来。如今公子点了我,却又什么都不做,这头晚便算是废了,将来既卖不出价,又不能正常接客。青楼不会养一个没有用的姑娘。公子可知,我会遭遇什么?” 吴邪并不接话。 柳晴又道:“招雲楼有一个暗场子,专门给客人发泄,接一晚上客人,轻则遍体鳞伤,重则性命不保。进了暗场子的人,没有一个能活过半月。” 这种暗场子,吴邪略有耳闻,但因从未接触过,所以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听这柳晴一说,如地狱一般。所以,今夜如果不做什么,柳晴的结局就是被玩弄致死吗? 可是…… 吴邪并非不懂云雨之事,但因家规极严,所以从未在青楼逗留,最多就是和胖子一群人去听曲看舞。如今这局面,莫说吴一穷明令吴邪不得狎妓,吴邪自己心里也不愿意。不知为何,柳晴一双泪眼映到吴邪眼里,却在吴邪脑海里折射出小哥的面容。 吴邪被自己吓了一跳,赶紧收拾了脑子里莫名的情绪,平静地看着柳晴,问道:“可还有其他办法?” 柳晴道:“公子是嫌弃我不干净吗?也罢,我并不奢求还能出得这泥沼,就不拖累公子了。只请公子当场将我发落了,不过一顿藤杖责打,或许能借此逃过一劫。只要能等到沉冤昭雪的那天,就是死,也值了。” 吴邪点头,道:“那便如此。我叫人来,你自己……撑住了。” 柳晴又道:“能否借公子的手一用?公子要发落我,总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冒犯之处,还请公子勿怪。” 吴邪挽了左手袖子,把手腕送到了柳晴面前,柳晴倒也不客气,张口就狠狠咬了下去。吴邪看着手腕处的牙印,竟然渗出些血珠,感叹不可小看了女人的牙齿。他抬手拉了几下床角挂着的绳铃。绳铃连到外间,那头也挂了铃铛。小奴听到铃响,不多时就进来了。 吴邪抬着被咬伤的手腕,让小奴叫来杨妈妈。杨妈妈一眼就看见吴邪手腕上的伤,一边赔礼道歉,一边要动手帮吴邪擦血。“哎哟,吴公子,您这是怎么伤着的,是我疏忽了,我这就请大夫来给公子看看,可不能委屈了您呀!” “你姓吴?!”柳晴脸上从震惊转为愤怒:“你骗我!卑鄙无耻之徒!” 吴邪没有搭理柳晴,手腕一抬,避开了杨妈妈,说道:“野马性子烈,但驯服的过程却是有趣。这点小伤我倒并不在意,但这错是不能不罚的。你说,该怎么办呢?” 杨妈妈赔笑道:“公子说怎么罚,我就照办!” 吴邪道:“她是你招雲楼的人,自然是要你来管教,我不插手。只是这野性也不要打没了,那可就无趣了。” 杨妈妈道:“那我就劳烦吴公子监督我,看我处理得可算妥当?”说罢,就传来春凳藤杖。 房门一关,三个老妈子把柳晴从床上拽了起来,仍用布团堵了她的嘴,把人按到春凳上,将下身衣服尽数除去,举起藤杖打了下去。藤杖说是杖,但毕竟是用在女子身上,并不像府衙的木杖那样厚重。讲究的藤杖选用质轻而韧性十足的青钩藤,制作的工艺十分复杂,打到人身上声响清脆,只留一道淡淡的红痕,却能叫人体会尖锐的痛感。姑娘们的身子是招雲楼赚银子的本钱,自然不能打坏了,所以这藤杖马虎不得,不仅材质工艺上乘,甚至样式都做得精致,简直把打人的工具做成了一件艺术品。 吴邪坐在桌旁,用白娟手巾擦了伤口上的血,端起茶杯嘬着凉茶。藤杖落身的声响在他身后声声不息,还有柳晴被堵在喉间的呜咽呼痛之声。吴邪端着茶杯的手自始至终没有抖过,在杨妈妈的犀利的观察之下,眉宇之间不露丝毫怜惜的痕迹。 直到藤杖落了有四五十下,柳晴的呻吟声已经弱得几乎都听不到了,就连杨妈妈的脸色也有些微变,吴邪这才起身,又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道:“好生养着,下次我再来的时候,你要是还咬我,就按今天的数目翻倍。” 话音刚落,吴邪头也不回地就走出了厢房。 TBC 没人催是吧?嗯。那我放心了。慢慢地慢慢地。。。 |
画师 7 更新206楼 吞楼请告知。 |
被吞啦 |
图片补发被吞的206楼 画师 7 第一部分 |
画师7 第二部分 |
来啦 |
加油 |
画师 8 更新213楼 吞楼请告知。 |
好哒 |
走了 |
画师 9 回程路上,吴邪心绪难以平静。世间百苦,他不过是从书中看到过。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可当一切破败之像赤裸裸地摆在眼前时,他仍是被震惊到了。唯一能压下心中愤怒的方法,就是仔细思考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证据一定要充分,不能有任何遗漏或者模糊的地方。事情如果起源于郡府加税,那么每一户交税的原始字据就一定存在府衙内。柳晴的父亲识字,按了手印的原始字据上是无法作假的。但如果他们销毁了字据,报一个库房失火,那么,最多就是几个衙役看管不力的罪名。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拿到原始字据。可是,如果等户部名正言顺地调查,他们就有足够的时间销毁证据;如果不走户部,就只有暗中盗取这一条路。 其次是商行的记录。郡府登记的地契中,没有价格,只有土地的归属。如果是商行出面买地卖地,从中抽成,那么一进一出都该有详细记录。商行低价买地不是罪,要证实的是商行的东家是何家,而非别人。这项记录非常敏感,应该是商行掌柜亲自经手,亲自保管的。要弄到这个记录,也不容易。 最后是何家与吴家之间,到底有没有私下勾结,需要查实。有勾结,就要拿到证据,没有勾结,也要能证明得清楚,否则光是御史言官的口诛笔伐,都能把国相府置于危局。 吴邪一边提着轻功赶路,一边揉着太阳穴。头疼,实在是头疼。自己从来没有处理过这么大的案子,更没有经历过刑部查案的训练,纵然能想到不少关键处,一时之间竟还是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正当他沉浸在苦恼中时,一只短箭已经被人悄悄搭上了弓弦。 吴邪思绪纷乱,对周围的警惕性大大降低,等他发现短箭的时候,箭头已经离他只有三步了。转弯根本来不及,吴邪猛地侧身,脚下步法旋转,堪堪躲过短箭,但因着他转身太猛,余劲未消,身体连转了四五圈才勉强停下来。 还没等吴邪站稳,三支短箭又从不同的方向射过来,攻击身体不同部位。吴邪刚才一躲,气息被打乱,此时还没把一口气顺过来,又要提气轻功躲避短箭,只觉胸口一阵刺痛,险些一口气背过去。第三支短箭从吴邪身侧略过,划破衣服和皮肤,擦出一条血迹。 这口气还没呼完,又三支短箭射过来。吴邪咬牙起身躲避,身形已经十分迟滞。不是吴邪武艺太差,实在是对方打了个出其不意,而且每次出手都把时间掐得极准,根本不给吴邪一丝机会调匀气息。这样的情况下强行提气,十分消耗体力。吴邪已经明白,对方有备而来,恐怕不是想要他的命,而是想要活捉他。 山林里并不空旷,有不少大树可供遮蔽,但似乎无论吴邪怎么躲,对方的短箭总能如影随形,让吴邪避无可避。这样算起来,对方人数不少,至少十二三人,已经形成了合围,每个人都善弓射,而且是统一训练的。想到这里,吴邪背上冒出一阵冷汗。 柳安村一事,恐怕已经不仅仅是土地兼并这么简单了。自己才刚走出柳安村不到一刻钟,何家就调动了杀手来抓活口。既然自己被围,那么两个暗卫自然也遇到了同样的埋伏。从这批杀手的实力和数量来看,何家在柳安村是下了血本的,杭州最大的镖局里满打满算也不过凑出二十个这样的高手,得联合多少镖局的实力才能派出这样的阵营呢?况且除了这些高手,柳安村周围一定还安插了不少人,否则对方的反应不会这么迅速。就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如果他们明知道自己是吴家世子而还敢出手,那么足以说明他们做的事情连国相府都要得罪。 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才会在君相和睦的情况下,把一国之相当做对手欲处之而后快?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了。 吴邪又躲了三轮短箭,身上多了四五道伤口,都不致命,但能影响到吴邪的速度。伤口一开始有些疼,后来酥酥麻麻的,渐渐周围肌肉就没了知觉。短箭上喂了麻药!只是麻药并不剧烈,扩散得也不快,但是再这么下去,被擒是迟早的事。吴邪一咬牙,趁着下一轮短箭还没射出的时候,提着的一口气根本不松,顺势就朝着一个方向狂奔。这是一招险棋,如果吴邪在这口气耗尽之前没能冲出包围圈,那么等着他的就是束手就擒。 对方显然也看出了吴邪的企图,这次六支短箭同时射向吴邪,三支向着身侧,三支紧追吴邪正面拦截,目的就是要让吴邪改变方向。 吴邪如何看不出对方的目的?但是他必须赌到底。他从腰间抽出缠在腰带中的无柄软剑,拼力将身前的三支短箭挡开,左胳膊护住要害,任由身侧的短箭射向自己,这根本就用以伤换取时间。 突然间,一柄长刀从吴邪后方飞了出来,直逼吴邪。长刀来势凶猛,破空声在林间呼啸。吴邪心里暗叹,这是杀招,一旦中刀,必是重伤。看来自己激怒对方,已经让对方改变主意了。他几乎都要闭上眼睛等着刀身穿透身体,却意外地发现,长刀同时削断了身侧的三支短箭,去势不减,嗖地钉在了一刻树上。 下一瞬间,一个身影轻飘飘地掠到吴邪身后,一把揽住吴邪腰身,稳稳落在地面上。 吴邪一回头,就撞进了那双黑得看不见底的眸子里。 “小哥?你怎么……” 来人正是与吴邪仅三面之缘却让这位世子叨念不止的画师。 他面无表情地道:“你方向跑反了。” 言语之间,他揽着吴邪又躲开了三波短箭。对方似乎意识到,短箭对小哥没有用,于是不再放箭,而是躲在林中等待机会。 此时麻药终于散遍周身,吴邪没有一丝力气,脚下一软,整个人就完全靠在了小哥身上,脑袋也耷拉着塞在小哥颈窝处。小哥手臂一收,就把人紧紧抱住,顺势接过无柄软剑。偏生这时候,吴邪的意识很清醒,就这么被人抱着,羞得他满脸发烫,脸上红晕一直延伸到耳根。 “小心,他们用了麻药。”吴邪的声音也因为药力而变得虚柔无力,要是没看见人,会觉得那声音像是在撒娇。 “嗯。” 小哥似是没有注意到吴邪的异常,神色警惕地看着四周。短箭没有再射,但埋伏的人是不可能轻易放弃的,平静之下,往往酝酿着新一轮的暴风雨。 果然,小哥身形刚一动,林间一股杀意立即将二人锁定,转瞬之间,三人三剑就从半空激射过来。这三人全身素黑,脸上也遮了面巾,一看就是常行走在黑暗中的。他们组成一个小剑阵,封住了小哥的去路。小哥立即后退,身后又出现六人,也是三人一队,而三队人之间,组成了一个大的剑阵,把小哥和吴邪团团围在中间。 也不知那九人之间如何交流,整齐划一地提剑而动,或刺或劈,或崩或斩,招式各异,却能把四方空间封得死死的,连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小哥怀里抱着没有丝毫力气的吴邪,行动受到极大的限制,既要护着吴邪又要破解对方剑阵,十分吃力。饶是如此,对方一时半刻也未能迫使小哥弃剑。吴邪身处剑阵中心,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只觉得眼前的事物模糊成了一片片的残影,身体随着小哥来回旋转,左右摇摆。他知道小哥带着他在对敌,也知道是自己拖累了小哥,可他现在一丝力气都没有,什么忙也帮不上,就连心里着急都不专心,被带着转上几圈就走了神,似乎处在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 那九人心里也十分惊讶,纵然是一个江湖高手,要想突破这秘传的九九归一剑阵,也必须要使出全力。如今剑阵中心的年轻人,在怀抱一人的情况下,竟然能扛得住九剑齐攻,倘若他是空手迎战,岂非轻易就能破了剑阵? 似乎是九个人同时想到了一处,突然一同加速,剑阵威力刹时大增,漫天都是被剑气劈断的断枝残叶。 小哥将一柄软剑舞得连绵不绝,一剑快似一剑,每一剑出,都能听到金属敲击的声音,而一剑似乎还未完全递出,就已经收了回来,蓄势挥出下一剑。面对更加迅猛的剑阵,小哥的呼吸粗重起来,额头的汗珠滚落,顺着脸颊滑下,滴到吴邪脸上。吴邪像是被打扰到,鼻子轻轻哼了一声。 这声音十分酥软,就在小哥耳边炸响。小哥手中软剑凝滞的一瞬间,一柄长剑就刺进了小哥的右肩。 TBC 小哥面对吴邪,定力有点不够啊。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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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色误事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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