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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江海 by 枸杞 (已完结[第4页] |
作者:大紅花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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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真不错,文笔,构思都很棒,虐的我眼泪都出来了。谢谢楼主搬文,其它的贴子也在追,楼主是个勤奋的娃,报报。 |
救命,这文太虐了。哭。 实实在在戳泪点啊,枸杞大人,好厉害。 |
民国时代的文真的很难HE,话说最后小哥承认他叛国,我觉得这是他在忠于党国和爱着吴邪之间找到的平衡点,他是想把吴邪的罪自己抗下来么……唉 |
民国时代的文真的很难HE,话说最后小哥承认他叛国,我觉得这是他在忠于党国和爱着吴邪之间找到的平衡点,他是想把吴邪的罪自己抗下来么……唉 |
吴邪听到张起灵被人陷害的消息时,已经是他回到中//共的一个月后了。别的地区派来的地//下党同志无意间跟他聊起军统最近内部正在大清洗。吴邪很是愣了一下,才追问对方: “有名单吗?” 对方不明所以地回望他: “怎么可能会有。他们自己人打自己人不是挺好,我们可没闲工夫去凑这个热闹。” 吴邪沉默,止不住的心慌。最后他还是找人动用了多方关系去找那份名单。果不其然在第一行看到了自己无比熟悉的名字—— 张起灵。 奔流的血液轰地燃至头顶,吴邪只来得及尽力托人去营救,却不曾想张起灵的动作比他快得多。从被诬陷,到认罪,再到执行枪决,居然才只十日有余。 消息传来那天吴邪正心神不宁地剪着窗花。根//据地里两位同志喜结连理,这两天正忙着布置新房,捉了吴邪过来帮忙。丢他一张红纸便要他剪个大红囍字。吴邪坐在桌前,一面画图,一面走神想着第一年在黄埔过新年的时候,他也是被人捉去剪窗花,只是那时候身边还有个张起灵。在他还因为草稿图而百般苦恼的时候,对方已经唰唰唰地剪出了一副小儿垂钓的窗花。他差点没当场跪下拜师。这会儿想起来,手下动作都迟钝了几分,好几次险些被剪刀戳到手指。 他的警卫员从外头冲进来,一头扑在他身前。吴邪险险地抽回窗花和剪刀,吓出一身冷汗: “小江,你做什么这么咋咋呼呼的?” 警卫员姓江,名字叫江彻,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半大孩子。吴邪平时只叫他小江。 小江先是摆出一副神神秘秘的神情,环顾了一下四周,正想开口,后头又是一个人走进来,戴了副黑色墨镜。分明是吴邪当年那个上线: “我来说吧。” “吴政委这段日子找的那个人,被判处枪决,昨天刚刚执行。” 他喉头一呛,嘴里一阵腥苦。低头看时,鲜红的血液已经染上剪到一半的大红囍字。 “吴政//委!”小江扑上来就要拉他: “吴政//委你怎么了!” 他居然还能有力气笑着摆摆手: “我没事。”重新拿起跌落一旁的剪刀: “让我把这幅剪完。” 鲜血染就的另一个喜字在手上慢慢成型。 吴邪在房间里翻翻找找了一整天,期间小江还来给他送了块刚砍下来的木牌。他从早上找到深夜,才终于停下来。桌面上堆了一堆的零碎物什。有张起灵还给他的那张档案纸,有黄埔军校的毕业照,有他在国//军时的军装,都堆到一起。杂乱不堪得像他的思绪。 谁家无主的双囍,被细细地叠好放进一个牛皮信封里,和一张陈年的档案纸躺在一起。 谁家深夜的油灯,灯下沿着年月的轮廓触碰泛黄的旧照片。 谁家年少的荣光,国//军的军装整齐叠好,肩章上的梅花被细细的摩挲。 谁家浮起的墨香,在带着湿气的木牌上徘徊俯仰铁画银钩的一行字—— 【挚友张起灵之墓】 警卫员小江立在一旁,政委不让他帮忙,他只能看着他的政委把手里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放进地上新挖出来的一个土坑里,再一铲一铲地往上头填上土。 来的时候他有问过政委,大半夜的翻山越岭,到底他们是来干嘛的。政委温和地笑笑,回答他: “来送我的一位故人。” 他看着那座新坟上立起的木牌。张起灵。他默默把这个名字在心里念了一遍。他家里穷,念书少,不太能懂政委在上头写的挚友是什么意思,大概是说这个人是政委很好很好的朋友吧。 下山的时候政委突然开口问他: “小江,前些日子教你背的那首词,你还记得吗?” 他忙不迭地点头。自从跟了政委,政委就一直有在教他念书。每次政委教他背的诗词歌赋,他都有很认真地去记。 “背一次吧。不觉得很应景吗?” 他其实连词的意思都不太懂,枉论知道应景不应景,但还是很听话地开始背。 少年清越的声音在山林中响起——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他的政委走在他身边,笑着给他鼓掌: “背得不错。”可眼中有的,锥心刺骨,分明不是笑意。 ——TBC—— |
吴邪在根//据地呆了挺长的一段时间,才接到他的下一个任务:前往广州。任务内容还是策//反。吴邪接到任务的时候几乎是无奈了,和送任务的人打趣道: “敢情我已经是策//反专业户了?” 对方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墨镜,笑着回他: “难道不是公认?” 不管他公认不公认,吴邪还是得坐上南下的火车,一路直奔广州而去。 当地的守军出乎意料地好说话,大概也是知道大势已去死守无益,吴邪没费多少工夫就见到了他们的头。说是头,也不过是个少将。吴邪走进他办公室的时候,对方正在把玩一件物什。见吴邪进来了,把物什随意往桌上一放,连忙起身来迎。 吴邪朝他礼节性地点头示意,没有直入主题,先是聊了些别的: “将军喜欢古董?” 他刚进来的时候就发现了,这屋子里陈列的,大多是品相不错的古董,虽然年代不久,但在这乱世里,也算是少见的佳品。 “乱世黄金盛世古董,可见广州的确是个好地方。” 那将军点着头赔笑: “都是随便弄着玩儿的。” 吴邪也笑,才转头,就定住了视线。将军察觉到他的异样,沿着他的视线看去,才发现他在看自己放在桌上的那件物什。 那是一把黑金的小刀,也是件古董。他才刚刚拿到手,还没来得及怎么赏玩。不过这会儿虽然不舍,如果眼前这尊大神想要这玩意儿,他还是得拱手奉上,没法,谁叫他一心只想在改朝换代的当口保住自己的小命呢。 “吴政委可是喜欢这把刀?” 他看吴邪眼睛都有点发直,定定地盯着那把刀,连眼睛都不带眨的。他又问了一句: “吴政委要是喜欢这把刀,我送给你,大家做个朋友如何?” 吴邪半天才回过神来,抖着嘴唇,一字一顿地回他: “不必了。” 即使能够再拿回来,那个他想送的人,也已经不在了。 广州解//放后,吴邪选择留在广州参与政//府工作,成为了统称的南下干部中的一员。此刻他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在自己面前围成了一圈的造//反派们。想着大概这个世界上,是真的有现世报这种东西存在的。 方才这群二三十岁的年轻人拿着钢管和单车链,气势汹汹地撞开了他家的门,劈头就是一句: “蒋//贼留下的奸//细!败//类!” 他认出那是自己的一个下属,一时愕然,无言以对。对方却像占了天大的理一般开始破口大骂,从他曾是国//民党的军官骂道他残害百姓,甘做帝//国主义的奸细走狗。 吴邪听他好不容易骂歇了气,才好笑地开口: “谁告诉你我曾经是国//民党的军官就一定是国//民党的人,我是地//下党你要不要去问问?!” 话到末尾已经带了火气。谁能忍受自己付出了半生的事业,被人轻易地冠以最厌恶的称号? “谁能证明?”对方一怔,随后是更趾高气扬的发问。 “证明?!你去问……”他突然哑口无言。去问谁?可以为他证明的那些人,不是已经奔赴九泉之下,就是茫茫人海生死不知。 谁来为他证明?证明他的背叛和忠诚? 大概真的是现世报。报复他当年背叛得太轻易,辗转间不知道毁了谁的一生。 “动手吧。”他低头靠在椅子上,哑着嗓子开口,下一秒骤然抬起头来: “动手啊!?” 他眼底的悲哀和震怒太过明显,还带了模糊的水光,震得面前这群年青人一时间竟不敢往前一步。半天才有带头的那个推了推其中一个人,低喝道: “快上啊!” 吴邪别过脸,不去看那根呼啸而至的单车链,身体却自作主张地替他做出了反应,条件反射地举起了右手去挡。随着一声金属撞击肉体的闷响同时响起的,是大门被再次撞开的轰然一声: “吴政委!” 他当年年少的警卫员小江冲进来,一看见他右臂血肉模糊的伤口,眼睛刷地就红了,手一挥: “把这群混账给我赶出去!” |
社//会建设的恢复工作虽然缓慢,但还算有条不紊。早上起来的时候江彻兴冲冲地跑来找他,一进门就喊他: “政委!政委!你就要被官复原职啦!” “让你别叫我政委了,我不做你政委都多少年了,还改不过来口?” 江彻挠挠后脑,笑得有点不好意思: “我这不是,太顺口了嘛。” 他没再计较,靠在床头上,看了看画,又看了看面前的江彻: “差不多该春节了吧?” “对啊!”江彻笑容灿烂地:“今年春节政委干脆到我家来过年吧!” 吴邪都懒得再去纠正他的叫法了,也没回答他的邀请,自顾自地往下问: “今年的冬天,挺冷的啊。” “是有点。……不过过了春节估计就能开始暖和啦。春天要到了嘛。何况这里是南方,再冷能冷到哪儿去。政委你要是觉得实在太冷了受不了,我这就让人给你多送两床被子和几件军大衣来。” 说着就蹬蹬蹬地跑了出去。留下吴邪一个人对着那副肖像笑着叹气: “你说这孩子,怎么能这么多年过去了,这风风火火的脾气还一点没改呢。是吧,小哥?” 大概江彻说得对,过了春节,这天气就要开始回暖了。这不过是春暖花开前严冬的最后一次挣扎。 可除夕这天夜里的风简直冷得刺骨,吴邪用围巾把自己的脖子到下巴都围得严严实实地,一路晃晃悠悠地走。他的目的地并不远,从小屋走出来只需要百来步。 吴邪穿着江彻新送来的军大衣,怀里搂着那张肖像: “可是为什么,我还是觉得有点儿冷呢,小哥?” 伴随着渐渐逼近的波涛声的,都是历历在目的前尘往事—— “吴政委这段日子找的那个人,被判处枪决,昨天刚刚执行。” “一壶浊酒尽余欢。” “嗯……小哥,差朵花。” “小哥,你要不要跟我……走?” “倘若等到中华大地太平盛世来临之后,我们都还在,定要在重逢之日,再同饮盛世酒!” “……自古书生百无一用。” “你好,我叫吴邪,这位小哥怎么称呼?” 身后有爆竹声遥遥传来,他头也不回地跨出最后一步,终于枕进陪伴了自己十年的波涛声中。 那张画被他抱在怀里,很快被水完全浸湿。他睁开眼睛,目送一串串气泡朝着水面冲去,荡开一圈圈的波澜,撞散一轮明月。那些粼粼的月光隔了江水落在他身上,好让他亲眼目睹那些铅笔勾勒出的线条渐渐融在水里,然后彻底消失不见。 最后消失的是那双眼睛。 今古悲欢终了了,为谁合眼忆平生。 ——END—— 番外一到此结束。 其实<十年一生明月夜>里的很多梗啊,要是有人看出来了我倒是挺愿意多说几句的,要是没人看出来就算了(泥垢 最后丢个彩蛋。 结尾处的除夕的时间点,是为了对应之前吴邪提到的天气冷。 南方的冬天不同于北方,是蚀骨的湿冷。尤其沾了水之后,简直刺骨。可他离开的时候正是一年除夕。爆竹贺岁,辞旧迎新。 之后又是一年春回大地。 他再也不会觉得冷了。 |
作者: 总感觉说出来了会被揍……(等等我先去戴个头盔 <十年一生>里,小三爷对小哥的感情是一点点地积累起来,最终无限接近于爱。从一开始,他对小哥有同窗之情,战友之情,兄弟之情,就算之后他对小哥说了那句“一壶浊酒尽余欢”,其实某种程度上也是因为他对小哥有着太深的愧疚感。 他由始至终都知道自己对小哥的感情绝对没有小哥对自己的深。 而他的感情真正明确是在小哥死讯传来,他给小哥立衣冠冢的时候。好像总要有些刻骨铭心的事情作为推动剂,才能催化最终的感情。实际上,如果说他和小哥一直在同一阵营,对方没有为他做这么多,也没有以这种方式死去的话,就算小哥明确提出喜欢他,他也未必会接受。 ……不过说这么多剖析的话也没什么意义啦,反正小三爷最后的确是爱张小哥的,这就够了。(咦 水鬼23333 十年一生那句话,说不定小三爷在珠江边想到的那句就是真的啊。 因为张起灵是真的恨他。 换个角度来说,是因为爱他,所以才更恨他。 爱他才替他隐藏身份,费尽心力去保全他,所以更恨他的背叛。吴邪对他劝降是他最伤心愤怒的时刻,因为觉得不被对方理解。 他后来一直在一种矛盾的心理当中。他故意让胖子听到他们的对话,是因为祈盼胖子能通过听他们的对话,发现他们之间不对劲的地方,从而好防备,甚至揭穿和制止这一切。 这是当时的他怎么也做不到的事。 吴邪和党//国在他心中的天平两端彼此较量,而且好像总是吴邪赢的时候比较多。他知道这是个错误。所以他希望身为局外人的胖子能拉他一把,好让他从这种万丈高空摇摇欲坠的绝境中脱出身来。 他没想到直到后来胖子都真的太懂了,他懂过头了Orz如果说张起灵的死一定要找人为此负责,虽然吴邪挑了大头,但胖子也绝对脱不开关系啊!(开个玩笑 也不能说对还是错什么的,只能说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天平,到头来的选择都不一样吧。 策反那里这样理解没错啊。因为无论怎么说得多么大义凛然冠冕堂皇,这依然是背叛。如果现实不逼迫得那么紧,如果他还可以选择,没有人希望走到这一步。 十年是指小三爷珠江边的那十年(其实珠江边那十年跟文//革那十年基本无差啦,理解哪个都可以)。他一个人面对无望的余生。因为对局势的不甘心所以不能轻生,抱着“想要看到一切好起来”的愿望,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投注了满心热血的国//家陷在漫长而不知尽头的混乱当中。 这种心情比起无望,用绝望来形容也许更好。 所以他最后会说十年孤苦,是真的觉得孤苦。 PS梦到天真那个彩蛋是番外二的啦www 再PS去告诉吴邪和胖子小哥的死讯的都是黑眼镜哦(咦 |
番外—— <水上书> 1988年1月5日 “这儿现在叫千岛湖。下面是淳安县的古县城。不过早在五二年修水库那会儿就被淹啦!” 带我来的向导这样告诉我。 我背上的背包里有着爷爷的牌位。这一路过来,我一直随身带着它。从踏上大陆的土地开始,经历几日的辗转后,我才来到新安江边的淳安县。我追着那些往事的脚步来到这里,哪怕听说永远是离真实最远的距离。 我站在船上,水下是我只在梦里遇见,现实却从未相逢的淳安古县城。 向导就站在船舷边上,指着那些小岛给我一个个地介绍: “那个是五龙岛,它右边的是神龙岛,再远些的是桂花岛和天池岛,接下来我们还能看见猴岛,黄山尖……” 他的声音在耳边渐渐淡下去,我盯着水面泛起的波纹发呆。船夫手中的船桨一起一落,湖面便荡开一圈圈的波纹,我看着那些波纹慢慢地扩散开去,头也不回地奔向远方。而我突然想起梦中的船坞,有砖石堆砌的小码头,波纹撞上去的时候,会泛起小小的浪花。 随着越来越远的边界的,是越来越模糊的往事。 “为什么?” 我艰难地开口,压不住颤抖的尾音:“为什么会淹掉?” 向导吃惊地看了我一眼,但毕竟阅历丰富,很快接上话来: “哪有什么什么为什么不为什么的哟。政策下来,大伙儿也都同意,水库一修,不就淹了么。” 大概说完看我脸色依然很不好,他继续劝我: “我看你来这儿就是为了这古县城的吧?没啦就是没啦。我知道你心里头不高兴,可这人生在世哪能事事顺心的不是?有些事你我控制不了,还是看开点好。” 我能听清楚他的字字句句,只是一时半会还不能懂。旧时的淳安淹没在茫茫波涛下,湖水很清澈,但我看不见它。没有落脚点的往事里,我只能找到淳安,也只找不到淳安。 那些隔绝了岁月的江河湖海,是爷爷的台湾海峡和我的千岛湖。 即使此时我已经如此靠近那些往事的发生地,心里却依然感觉无比遥远。 茫茫波涛掩藏了多少喜乐悲欢我不知道。就像我用了十天时间慢慢听完的那个没有开头和结尾的故事,我曾侥幸窥见它的起承转合,然后目送它在结局时分拖着长长的影子,没入历史的沉沉雾霭之中。 坐在小船上不知道过了多久,向导的话一字一句重回脑海,即使我满心的不甘心不情愿,但还是能明白,执着的人从来不应该是我,应该执着的人都已经一步一步地远离了当年。 “我们回来了。……再见,爷爷。” 趁着向导转过身去背对我的一瞬,我把放在背包里的装着牌位和石头的小包轻轻放入水中。重物没入水中,没有激起一丝水花,只有波纹依旧无声地一圈圈荡开。它们头也不回地奔向远方,在宽阔的湖面上沉默地口耳相传—— 此地长眠者,声名水上书。 2003年1月30日 我没想到自己还能找出这本日记本。 这本日记本在我从大陆回来之后的一次搬家中不见了踪影,没想到收拾行李准备和小望去意大利旅行的时候在杂物间里翻了出来。 日记本大概是因为被压在一堆重物下的缘故,保存得很是完好,只是纸页边缘有些发黄。翻出来之后我重新把里面的内容翻了一遍,然后瞒着小望,改了他原先定好的行程—— 我和他回了大陆。 小望拿到机票的时候和我生了很大的气。我知道他不仅仅恼我瞒着他改了行程,还恼我为什么到这时候还不愿意给他个解释。 我没法解释。 小望是我的大儿子。生他的时候我遭遇了难产,后来才听说当时医生已经问了我丈夫两次“到底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就在我已经耗尽力气快要放弃的时候,迷迷糊糊间看见了爷爷。他站在离我很远的地方看着我,喊我:‘思归’。声音和着起伏的水声。 我就在这片水声中迎来了我第一个孩子第一声响亮的啼哭。 从此我叫他小望。这其实是一个小名。没有什么更深层的含义。只是因为他来到这人世的时候,我梦见了离开日久的爷爷。 |
作者: <江海>正文和番外至此全部完结。以后可能还会更点小片段之类的,但完全不保证了。 比起提起过去的番外一,番外二其实是一个关于释然和对未来的期望的故事。 标题出自【此地长眠者,声名水上书】这句话无论是对这篇里的胖子,还是上一篇中吴邪,都同样适用(别闹 而且最后一篇日记的时间梗……我知道没人看得出来我还是自己说了吧——2003年2月1日,《盗墓笔记》里吴邪和张起灵的第一次相遇。 所以我能不能说,有些人总会重逢,有些感情,总能生生不息? 今天是除夕。新的一年,祝你们快乐www |
呀呀呀呀呀哭死了 敢不敢再虐一点 |
好文一篇,思想的高度也够,就是真的太虐了... |
LL,可以转到腐女吧么? |
吾辈不该又大晚上看完这文……再次被郁结了!!!!吾辈先去缓会—— |
这个点看完QAQ哭了两回竟然。。看到黑眼镜又笑出来了。。 |
果断被作者虐死了,是那种心被攥紧狠狠地揉搓的钝痛,欲哭无泪。 感慨我们没有生在那个年代,而是像现在这样幸福的生活。 惟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惟愿天真和小哥来世要再相爱幸福。 |
真真的是虐恋情深啊看得我抱着爪机哭了两个小时把我妈吓唬的一愣一愣的! |
LL,可以转嘛~ |
看完了一下子觉得心里很堵,吴邪胖子张起灵在那个年代谁都没有错。错的是一开始他们就站在了不同的立场,虽然算架空文,但是人设真的好原著。那种纠结到不敢面对的感情,当真是说要情深不寿么。张起灵在吴邪和党簋国中犹豫,伤人伤己。最后为了对的起自己的理想自己的信仰,对的起自己对吴邪的感情,他用一死去诠释。如果说张起灵有何错,只怪造化弄人,他一开始就注定和他爱的人站在对立面上,感情越多陷的越深伤得越疼。对于吴邪,如果一开始他不是共 党,是不是就没有了那些生离死别,可笑最后的十年文化大**,居然就这样诋毁他吴邪背了良心,牺牲了感情,背叛了兄弟的事业,我无力去指责吴邪的选择是对是错,他也只是希望看到一个太平盛世的中国,为了这个目标他站在了他觉得对的一方。那样的年代,对于我们太过沉重,吴邪最后的一死,大概也是算给他跟张起灵感情的一个交代。他是无邪,确不在天真。他只能固执按照一开始他觉得对的一方面去做,哪怕伤了他的爱人,兄弟。那个年代,国大于家大于一切感情。他能做的便是拦下所有的罪责,不逼迫自己的兄弟。给他们准备好一条条退路。这便是他所能给予的最大的温柔。 |
吧亲们评论得都很好,我口拙也不知道怎么说了。。。但是这篇文的真实感折腾得我失眠啊。这贴不能沉,果断顶! |
好心酸但是好棒!!!!嘤嘤嘤嘤嘤嘤感动啊 |
好文啊,心那个酸啊............... |
留个记号 |
这里是死蠢的作者(土下座 因为时间不太够所以不能把楼里妹纸们的回复都看完了抱歉。我只能尽力回复在end后面的回复了。如果没有被回复到妹子对《江海》有任何疑问欢迎在这条下面问,虽然不太能及时回答,但看到的话一定会回复哦。 PS——如果《江海》和《大寒》出本的话会有人要吗?《大寒》是我的另一篇文呃。因为保护36人人有责所以……试阅的话,<大寒>请在36搜索ID20925 我在微博上放了意向调查【http://weibo.com/1214642090/zjWTWx6IN】不知道贴吧放链接会不会被吞所以如果被吞了我就回来放文字版介绍吧。 这个调查的期限是到下周二也就是2.26为止。 最后还是要谢谢妹纸们的喜欢。小透明作者表示超感动QAQ(土下座 |
怕各位点击只看楼主而没有看到作者的话,特意贴一下: 枸杞:这里是死蠢的作者(土下座 因为时间不太够所以不能把楼里妹纸们的回复都看完了抱歉。我只能尽力回复在end后面的回复了。如果没有被回复到妹子对《江海》有任何疑问欢迎在这条下面问,虽然不太能及时回答,但看到的话一定会回复哦。 PS——如果《江海》和《大寒》出本的话会有人要吗?《大寒》是我的另一篇文呃。因为保护36人人有责所以……试阅的话,<大寒>请在36搜索ID20925 我在微博上放了意向调查【http://weibo.com/1214642090/zjWTWx6IN】不知道贴吧放链接会不会被吞所以如果被吞了我就回来放文字版介绍吧。 这个调查的期限是到下周二也就是2.26为止。 最后还是要谢谢妹纸们的喜欢。小透明作者表示超感动QAQ(土下座 |
呜呜,哭了。。。。 这文和《王盟笔记》《二零一五》一样,看得人心里委屈,却不知道要抓着谁的领子去哭去骂去恨,就是一种浓重的压抑感和无力感,大过年的好闹心 |
得亏先看了评论。。先马待暑假再看……(高三党惊悚逃离) |
看完心里很沉重,尤其是看到小哥被枪决的那点,几乎都哭出来了。 这世间有太多的不尽人意,活在那个时代的人们都只是被时代的洪流推着走。 现在都不敢看民/国设定的了,觉得自己,承受不了那种宿命感。 |
好文 ...真的是 怎么说 刚柔结合(怪怪的..... 反正觉得这文好养眼 |
@诗晴 民国文 BE 第三人称叙述 可能是你的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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