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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执手 相伴无忧》接十年 正文原著向 瓶邪略黑花 HE[第135页] |
作者:司马韶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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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我一发现有趣的图片就得上玲玲这来插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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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黑眼睛吗 |
(五) 论淡定,我这辈子只服闷油瓶。 他是真沉得住气,期间始终一个字不吐,脸上也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就那么安安静静的默默旁观我们几个人互怼互呛。 怎么说也是故人重逢,或许他的这种反应外人很难理解,但我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通常,喜怒不行于色是他的一贯性情。 而今天,却没那么简单。 这即表明一种立场,同时也预示着他将做出一个惊人的决定。 这个“决定”是到目前为止,只有我们俩才知道的秘密。由闷油瓶亲自烘焙,一大早新鲜出炉。 比胖子的早餐还及时,比刚出锅的油条还烫嘴。 直到此时此刻,每当详细斟酌起来,我都会感觉后背突突的冒凉风,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不为别的,只为人心难测。 那将是一场对人性最苛责的严峻考验,也是一盘风险系数无法估量的赌博。 输赢概率不相上下,五十对五十。 赢了最好,一旦赌输,后果不堪设想。 我知道,这是闷油瓶经过反复推敲和再三权衡,才最终下定决心坚持己见的。 我更知道,他从不会做这么没有把握的事,这回之所以孤注一掷,说白了,全是为我。 可尽管如此,这个险我也必须陪着他冒,因为除此之外,我们俩谁都再难想出更好的办法。 张家没有凡夫俗子,不能放任自流,让他们群龙无首、一盘散沙。 起灵的职务可以取消,但族长的重担必须得有个靠谱的人去挑。 况且小张哥说得明白,他的首要目的,是要族长掌控全局,带领家族复兴。 这样一来,闷油瓶责无旁贷。 然而,我很自私。 我不会放手,我要闷油瓶永远寸步不离的守着我,还要他和我一起无忧无虑、幸福快乐的过完人生后半辈子。 张家这个火坑,我是无论如何都坚决不会允许闷油瓶再跳回去的。 所以问题来了,张家人善于操纵统治阶层,他们不能没有领袖,可负责人又不可以是闷油瓶。 那么,我们该怎么办? 闷油瓶给出了解决方案,那个百分之五十的神秘决定,成为了目前唯一一个有效途径。 只不过,那不仅仅关乎我们俩的未来。 讲得更深远些,也关系到整个张家体系,以至整个人类社会的历史发展方向。 所以眼下,既然他已决心放手一搏,毫无疑问,我自当肝脑涂地,奉陪到底。 详情暂不多提,此时我该做的,是要为那个决定的宣布做好前期铺垫,联手闷油瓶演完整场戏。 顺便,再得到几个我必须要知道的有利信息。 我暂时放下所有杂念,大大方方的与闷油瓶对视。 见他一如既往的淡定,顿时安心了不少,随后给他一个暖暖的微笑。 他这人就有这种本事,无论你的周围有多么喧闹,无论你正面临多么烦恼的遭遇。只要看一眼那张淡然精致的面庞,你的世界便会刹那间一片祥和宁静。 我拉出置于餐桌中央的那把椅子,冲闷油瓶抛出个媚眼,一歪头:“小哥你坐,别站着,怪累的。” 他侧脸看我,眼中闪现一抹令人心跳的光,仿佛整个世界仅剩我们两个。 小瓶子眉目传情的功夫越发炉火纯青了,虽只一瞬间,也足能把我电晕。 不由心生一股遗憾的怨念,嫌这浓浓的暧昧太过短暂,稍纵即逝。 闷油瓶微一颔首,没说什么,挪身往椅子上一坐,仰头望向天花板。 又是这套路,先冲我点头,再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我懂,这是他的信任。 他完全放心把眼下的场面交由我处理,自己没事人似的静观其变,等着瞧我如何自由发挥。 呵呵……小瓶子,你可真会偷懒。 不光我懂,胖子也是心领神会。 他不用谁让,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闷油瓶左边,震得桌椅板凳都随之一颤。 看来这家伙有了爱情的滋润以后,体重也得到进一步的飙升,再次突破历史新高。 胖子把闷油瓶右侧的位置留给我,然后埋下头,硬拽着闷油瓶跟他一起琢磨菜谱:“瓶仔,有啥想吃的没?想吃啥就点,大过年的,用不着给天真省钱。” “随便。”淡淡的一声。 “怎么能随便呢,瓶仔?!”胖子表情夸张,明面上因关心而起急,暗地里却偷挑眉眼,留心观察小张哥的一举一动。 对方没有异常,胖子兀自放开嗓门儿:“小哥,俗话说得好,民以食为天。吃饭是人生头等大事,胖爷我和天真这么疼你,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不把自己的胃当回事,吃饱也要吃好,随便什么都行可不是人过的日子!呐……天真爱吃西湖醋鱼、龙井虾仁,胖爷我是要大碗酒、大块肉。那么瓶仔,咱铁三角向来团结,绝不能搞专政制度,光听我俩的。所以,你也得来个建议!” “……”对于吃,闷油瓶的确没什么特别的喜恶。 “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水里浮的、草科里蹦的,小哥你想吃啥?跟胖爷我说说。” “……”闷油瓶看着杵在眼前的菜单,表情有种微妙的茫然。 “咋的?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个闷油瓶子啦?不就说几句话、点几个菜吗,还至于这么为难?” 未完待续 |
见闷油瓶仍旧不声不响,胖子做势一拍脑门,表现出一副突然觉醒的样子,含沙射影的说:“哦……我明白你为什么不爱讲话了,瓶仔你从小到大一定接触过不少混#账王#八蛋吧?比如你受欺负,他们不听你申诉;你被冤枉,他们不听你辩解;你遭诽谤,他们不听你澄清……总之,他们说你错就错,他们说你对就对,从不听你解释,也不给你表达的机会,甚至不征求你本人意见,擅作主张逼你起灵。一直以来,你说什么都没用,也没有人要听,有时候哪怕多说一句话都会被人揪住不放、大做文章,或利用或陷害。所以你失望、你寒心,导致最后索性闭口,一个字都不想多说。天长日久,就演变成今天这种性格了,对吧?” 我有点傻眼,点个菜而已,没想到胖子借题发挥,道出这样一番发人深省的骇俗言论。 我心里阵阵泛酸,张海客愁眉不展,小张哥变颜变色。 唯独胖子,一脸奸计得逞,自顾自的没心没肺“嘿嘿”哂笑。 而且还不算完,又一口得理不饶人的强势语气继续说道:“不过小哥你放心,善恶到头终有报,别管那帮坑过你和即将想要坑你的王#八#羔子姓字名谁,胖爷我敢保证,他们肯定不得好死。而且小哥你应该了解,胖爷我和天真与他们不同,我俩才是一心一意真正对你好的人。我们就一条原则,一切行动听你指挥,你说啥,我们就干啥,坚决服从党的领导。” 话音刚落,胖子眼珠转转,话锋陡然一变:“哈哈……所以,瓶仔不开金口,今儿个我和天真就跟着你啃压缩饼干,绝不另开小灶吃香喝辣。” 意图太明显,胖子这话根本就是说给小张哥一个人听的。 不藏不掖,把那些没人性的张家人集体骂了个遍。 并且还在其中暗喻,对待想让闷油瓶再次置身那种家族环境中的人,他胖爷一定不会心慈手软。 说真的,挺解气。 胖子说的也正是我所想的,只不过我是碍于闷油瓶赋予我的特殊身份,以及张海客的颜面,才把类似这种牢骚一直憋在心里。 胖子话里话外将我们与闷油瓶之间非一般的亲密关系表露无遗,一口一个“瓶仔”,喊得那叫一个自然随性又肆无忌惮。 闷油瓶没办法,知道自己若不表态,胖子就会没完没了的继续损下去。 闹不好都容易把张家十八辈祖宗翻出来挨个点名,从头到脚***血喷头。 好歹也是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祖先,何苦弄个难堪收场? 闷油瓶只有勉为其难,伸手在菜单上随便点指两下,然后淡淡的看向胖子,示意自己任务完成。 没错,他仅仅是在完成胖子交代给他的一个简单任务而已,别无其他。 闷油瓶对自己的过去早已放下,根本不想再做任何计较。 他的举动,只是单纯配合胖子在小张哥面前展示一下,证明自己对于胖子这个朋友的认可程度。 胖子成就感爆棚,得意的摇头晃脑、忘乎所以。 因为闷油瓶的餐馆点菜处女作首秀,竟然丢给了他。 “吴邪,咱们也坐下聊吧。”张海客对我说道: “成,呵呵……躺着聊都没问题。”我坐下,正事一句不提,跟随胖子的节奏,将计就计给小张哥再下一剂猛药。 我像块狗皮膏药似的半边身子紧贴闷油瓶,又把两条腿侧向一并压在闷油瓶的大腿上。 一只胳膊揽着他的肩膀,手指有意无意玩转着他鬓角上的头发。 另一条胳膊伸长,指向胖子手里的菜单:“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我记得上次小哥多夹了几筷子。” “对对对,还有这个,这汤上回小哥喝了两碗,他肯定是喜欢,点上,都点上。”胖子凑近,随声附和。 眼看我们仨紧挨得都快团成了一个球,小张哥明显有些吃味。 真人版奥利奥,铁三角成了夹心饼干。 闷油瓶在中间,又挨挤又被吃豆腐。可他早就习惯了似的,不反感、不挣脱,也没一丁点不自在、不适应的反应出现。 张海客冲小张哥努了努嘴:“瞧见了吗?吴邪就不用我多说什么了,他和族长的关系早就大白天下。你看这位胖爷,那是咱们族长最好的朋友,水里来火里去,出生入死的铁交情。你以后对人客气点,说话注意分寸。” “切!”小张哥不服气:“我还是老大最好的兄弟呢!对了老大,这些年我不在你身边,你过得怎么样?有人照顾你吗?有被谁欺负过吗?有人替你干脏活吗?” 小张哥没把胖子刚才的话当一回事,也没有替张家人狡辩开脱。 他只在乎闷油瓶,语气尽显难掩的真诚,听得出句句发自肺腑。 我肯定这不是装的,因为眼神骗不了人。 很好,这正是我急于想要印证的第一条有利信息,它对于我是否需要考虑劝阻闷油瓶临时改变主意至关重要。 小张哥没让我失望,“老大”的感受胜于自己,只要闷油瓶开心,他不在乎别人怎么对他。 为此,我非常满意。 其实说句良心话,我从未质疑过小张哥对闷油瓶的好。 不管他对张家所抱有的是怎样一种情怀,就闷油瓶个人而言,小张哥无疑是他在遇到我之前的唯一一处光源。 自打第一次从墨脱回来以后,我脑海中就会时常浮现出这样一副画面—— 幽冥鬼府般的张家古宅,坐落于树木参天、阴森恐怖的密林深处。 大约接近两个世纪以前,小小的闷油瓶孤独无依,冷冷清清的独居在深宅某处最安静偏僻的角落。 未完待续 |
年少的他沉默寡言、单薄消瘦。白天倔强的忍耐着各种千奇百怪、泯灭人性的魔鬼训练。夜晚凭借斑斑惨淡的月光,在一间昏暗简陋的小房间里,俯身窗棂,孤零零的仰望头顶那片萧索星空。 在我掌握的所有线索当中,没有任何一根链条能够把闷油瓶的过去和“温暖”两个字联系起来。 冷漠无情的家族基地,淹没了小闷油瓶整个童年岁月。他在那里触到的人和事,似乎没有丝毫温度,处处冰封。 血腥下的麻木恍如隔世,却又历历在目。 一个活生生的男孩,身体上所有关节经常被人拆了装、装了拆,直到他可以游刃有余自行完成缩骨。 发邱指、变声术、近距离搏击、疼痛与饥饿忍耐、抗击打能力训练……等等之类,诸多常人难以想象的残忍。 地狱般历练,无尽的折磨与煎熬,灾难性的覆盖着一个纤弱顽童幼小而鲜活的生命。 多狠的家人能够对此视而不见?多狠的养父还能忍心把这样一个可怜的孤儿当成造血机器,只要自己有需要,随时随地都可不由分说拉过手腕强行刀割? 每每想到这些,我的整个人就会凝固状僵硬,心口随之激起难忍的钝痛。 虽然费洛蒙险毒无比,让我痛不欲生且身缠恶疾。 但我并不后悔吸噬,甚至心存感激。 因为它让我在幻境中得以伴随闷油瓶的同时,还荣幸的见到了小张哥。 就是这个话唠中的战斗机,让我那锥心刺骨的疼,得到了一丝缓解。 他用行动明确的告诉我,在没有我的日子里,闷油瓶的世界实则并非全然死寂,至少还存在过一缕欢脱如他般的别样光彩与活力。 好在上诉梦魇一去不再回头,闷油瓶值得拥有世间最美好的一切。 甜蜜的爱情、温馨的家庭、患难的知己……衣食无忧、安稳恣意,我想这也应该是小张哥打心眼里所希望见到的吧。 “老大,没有我帮你打架、帮你灭敌、替你干脏活累活的这些年,你过得到底好不好?”小张哥眼巴巴的看着闷油瓶,焦急的期盼着自己理想中的答案。 然而此时,闷油瓶却将目光投向了我,稍后轻轻道出一声:“我很好,因为有吴邪。” “好就行,这我就放心了。”片刻,小张哥想了一想,接着鼓起腮帮,哀怨的视线落在我的脸上,好像受了莫大委屈一样,话音说给闷油瓶听:“可是老大,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已经彻底把我给遗弃了?我们失散这么多年,你就一点不想我吗?也不说关心我一下。还有,吴邪有我对你好吗?那些脏东西,他愿意为你清理吗?” 我不禁有点想笑,这人争风吃醋的样子,怎么像个孩子?在我印象里,他似乎并不这样。难道童真也能装得出来?还是说幻境存在偏差,这才是他的本性? 管他呢,反正无伤大雅。 我没理这茬,见闷油瓶这个聊天终结者也没有太想叙旧的意思,便直接替他开口,然后转移话题:“小哥想不想你我不敢说,可有一点我能肯定,我为小哥碰过的东西,绝不比你干净多少。对了,有个事我很好奇,一天时间,你是怎么从北京赶到杭州来的?听说你没身份证,那么火车、高铁、飞机,你哪样也坐不了啊。” “嗯?问我啊?”小张哥一指自己鼻子。 “除了你,还有谁是刚从北京来的?”我的态度并没显出十分热情。 “这有什么好问的?不是你说的吗,张家人天赋异禀。嘿嘿……直升飞机我是肯定偷不来的,不过搞辆越野车,连夜飚过来倒也不是不可能。” “呦!这么说,你为了小哥,还真是不辞辛苦呢。”我皮笑肉不笑。 “这算什么?为了老大,我向来都是可以赴汤蹈火、两肋插刀,先举个例子,比如那次……” 我的确是成功的浇灭了小张哥纠缠闷油瓶聊天的欲望,可是接下来的时间,我却只能自讨苦吃的连累大家一起傻眼,听他在那口若悬河。 我后悔至极,就不该给他提供话题。 真想哀嚎一声,小张哥你骗人,不是说好举一个例子的吗?那现在这好几十个例子你怎么解释? 从袁世凯登基到抗战胜利,再到高科技智能化飞速发展的今天。 哪还有例子的影子啊?这里简直成了一个中国近现代历史的授课讲堂! 其中还涵盖了人文、地理、生物进化、政治哲学经济……等等等等,就没有一个知识面是他涉及不到的。 亲身经历,真人教学。 ****臭鸡蛋,多么特么弥足珍贵的一次长知识、受教育的大好机会? 另外,还免费赠送一千多字的自我介绍,五千多字的概括总结。 小张哥的公开课,从正当午时一直持续到夕阳西下,所有人不得不被迫拿他的演讲来下饭。 我特么怎么就这么贱?哪根筋搭错了,抽个大风非要引他说话?这不是活腻了给自己上刑还能是什么? 小张哥不仅是个孜孜不倦的好老师,更是一位杰出的评书表演艺术家。 他口齿伶俐,逻辑思维清晰,语言表达技巧精准到位。 故事情节扑朔迷离,人物特征惟妙惟肖,思想感情淋漓尽致。 夸张渲染的成分固然很多,但却全然被他一张巧嘴修饰得不着痕迹。 慢慢的,把胖子给听傻了,作为众人当中最合格的一名听众,他居然忘了此行初衷和两人刚一见面时的针锋相对。 听得认真投入不说,还一个劲追问:“后来呢?后来呢?” 小张!哥! 爷服了,您这是憋了几个世纪没说过话了呀? 未完待续 |
整整一下午,谁也没捞上插言,就听他一个人在那口沫横飞的吧啦吧啦。 更牛‖‖逼的是,人家说归说,还不耽误吃,满嘴暗器也不碍事。 盖世无双的中国好舌头,迄今为止人类历史上性价比最高的一张嘴。 我完全有理由相信,只要没个厉害人物打断,他能从大年三十一直嘚嘚到正月十五不带歇气的。 最后,连闷油瓶都忍受不了了,表情凝重的死盯他老半天。见人还不住口,无奈说道:“你回家乡吧。” “别呀,老大!”小张哥猛然一顿,终于停止说书,思考了一下,之后说道:“也对,是该回家乡,那行老大,明天咱俩就一块回东北,你都不知道,这些年我找你找得多不容易,总算等到这一天了。” “打住。”我轻轻一笑,抿了口茶:“谁答应和你一块走了?你把他带走,我跟谁玩去?呵呵……再说,大冬天的回东北干嘛?腌酸菜?堆雪人?还是去蒸粘豆包啊?” “你什么意思啊,吴邪?” “呵呵……没意思。”我点上根烟,一口吐出两个烟圈,懒懒散散的往椅背上一瘫,眯着眼睛说道:“其实呢,我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人,只要小哥愿意,想回老家看看也未尝不可。只是,我有三个条件,答应我就放人。” “什么条件?你说。”小张哥问道: 我单刀直入,开门见山:“第一、过了初五再走。第二、我得跟他一起。第三、3月1号必须离开东北,我俩要从长春直飞阿姆斯特丹,呵呵……可不能耽误终身大事。” 今天更完 |
耽误了好几天,今天终于有时间更文了,来个粗长大 宝贝们,晚安!!不要学我熬夜哦!! |
天呐,我今天是第一次回复的。半夜起来发现更了。好激动啊 |
玲玲爱死你了,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嘛 |
终于知道什么叫一入腐门深似海 |
这是要结婚了,真好! |
粗长,过瘾 |
抱住玲玲来个么么哒,看的老带劲了(′?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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