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 九年和年龄差（医生瓶X病人邪，长篇慢热）[第3页]

（接上文）
接下来就要谈到我为什么要背着老张冰刀一样的眼神，冒着被丢下楼的危险一定要留出医院捡回我讨厌了至少有十年的学校课程了。说出来绝对是一个灾难片和屌丝少年奋斗史电影的结合体，请一定要准备好爆米花。
最近几乎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这几天，我觉得自己肯定是衰到了极致，还屋漏偏逢连夜雨。
我住院的这几天身体渐渐恢复起来，手机玩够了想跟张起灵下去晨跑他还不同意，理由是最近早上比较冷，还是过段时间。这尼玛是什么破理由，我觉得这位大爷纯粹是懒得带我跑步，再加上过度担心了，才把我当猪养着，吃饱了就睡。
我跟张起灵说我最近肯定胖了十斤，要下楼锻炼才能保持身体健康。这丫的还让我站称上称体重，一称还瘦了一斤，这下我真的彻底没话说了。
我为了找点乐子，还准备去找小花聊聊，走到一半才发现上次连小花在哪个病房我都不知道，只能悻悻地回去了。又是个无聊的一天，漫长地过了。
周六的晚上我正看用手机看漫画看的开心，张起灵就来收了手机。我撇了撇嘴正要把手机递给他，嘟囔着这才几点幼儿园小朋友还没睡呢，手机就响了。
我一下就跳起来，高兴地差点就要冲出去了，一把夺过张起灵抓着的手机，看是不是三叔打电话来要带我出院，或者光是买点零食给我都很好了。
也顾不得张起灵在这里了，我迫不及待地按住了接听键，一接才发现是老痒。
“你这小子他娘的去哪里了，一周没个影，我考试都没人抄了，现在门门不及格呢！”老痒在那边的大嗓音穿过手机传过来，连张起灵都听到了。他不高兴地把手机往离我耳朵远一点的方向推了些，示意太吵了会损坏耳膜。
我胡乱点了点头，难以抑制住欢快的情绪。现在老痒这电话虽然一开口就问候了我母亲，但在我耳里听起来像天籁之音，这意味着可能我有机会出院了，再怎么总比一直赖在医院好。
“行了我知道了，我那天晚上不是突然发病要挂了吗，你也不知道关心一下。诶对了你们教到哪里了，我都一周没去了老师有没有讲什么重点啊？”我一边大声说着一边用眼睛偷瞄张起灵，巴不得他多听到一点，这样我就能表现出现在回学校是多么重要了。
老痒丝毫不知道我的小心思，只以为我又矫情了，于是很兴致勃勃的讲到：“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课来了？我告诉你，老师可讲了好多知识点呢，复习最重要的部分你都没听到！月考卷子后天就要讲了！我看你回来怎么补！”
于是我跟他打起了哈哈，谈论一些小事，虽然很轻松，但看张起灵站在旁边，我怕他不耐烦，只能祈祷老痒快点提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让我赶快回到学校里上课。反正知道到了学校，我通宵去网吧打一晚上游戏也不会有人知道。
后来我也忘了我们说到什么事，他突然停顿了一下，好像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声音一下变得正经起来：“对了老吴，你不是想去那个什么Z市中学吗？他们好像最近要来招人了，老班今天上课前还讲了呢。你要窝在医院不回来，错过了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我还在想老痒跟我插浑打科到一半怎么就停了，听到这话，瞬间就几片落叶凉飕飕地落在心里。这世道，生个病还让人活吗？
这考学校的事儿可是重点啊！我要是考不上重点高中，就怕我妈眼泪汪汪地跨越遥远的太平洋来一通控诉，这样我和三叔都得完蛋。虽然我爸妈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外国搞研究，但是传统的教育观念绝对不会西化。特别是我妈，在我还没上小学的时候就有了很强的教育竞争观念了，具体表现在周末全部被补习班占满了。
另一方面，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是，进了Z中就相当于半只脚踩进了Z大，只要高中不落后，基本上Z大没有问题。我这个人吧虽然懒惰了点但从小老师就夸我聪明，理解能力好，我也不相信自己进了Z中上不了Z大。
我连忙握紧手机，尼玛，这是不去也得去了，我还想着回学校通宵上网呢。
之后老痒还告诉我，老师周一要讲的月考卷子里会有往年Z中来招人的考题，包括学校自己蒙的题，基本相当于中考黄金直通车手册,还不保分不要钱的那种。
挂了电话，我瞅着闷油瓶，心想你看这你总该答应了吧，这可是关乎我人生未来的事，以后能不能上Z大就看我这考试的成绩了。
闷油瓶接我过的手机，好像也在斟酌，我们两就这么干瞪着眼，相顾无言。
最终还是我沉不住气，觉得先发制人总是能得到一点主动权的：“那个啥，张小哥，你看，我们老师周一要讲月考卷子了，这可是最重要的一份模拟题啊，要是不去的话我就肯定考不上Z中了。”
我还特意换了个称呼，不知道听在张起灵耳里会不会有卖萌的嫌疑，但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要是同意了，我管他叫爷爷都可以。他要是真的不同意，我叫他陛下都没用。
他还是不说话，我都急了，你倒是表个态啊，不表态我就叫你爷爷了！
于是静默了五秒钟，正当我酝酿好丹田之气，准备用我雄壮的嗓音发出磅礴之力大声叫张起灵一声“爷爷”的时候，这闷油瓶终于撬开了瓶盖。
他摇了摇头，像是觉得很抱歉，但是也很坚决：“不行，你身体还没恢复，现在去听课效果不好。”
我没想到他会拒绝，一时控制不住自己抖动的面部表情，于是脱口而出：“爷爷！”
…………我去。
我看张起灵抽了抽嘴角，伸出手想看一下我是不是发烧了，说胡话还说的这么不靠谱。
我捂住脸，感觉脸上红的都可以煮鸡蛋了，这他娘是在演葫芦娃吗，我还蛇精呢！
“不…咳咳，我是说，张小哥啊，你看我都快好了，这考试还那么重要，我能不去上课吗吗？”你别盯着我看呐，我不是要去打游戏，是真的要上学啊！
张起灵这次没有犹豫，将我的手机揣进兜里，很耐心地给我解释，但语气不容拒绝：“治疗会有一定的缓冲期，至少一个星期。必须要在这一段时间内没有不良反应才可以考虑出院，出院以后还要静养一段时间。”
我打心眼里觉得他说这些话肯定是深思熟虑以后的。刚刚闷油瓶一直在听我和老痒说话，老痒那副大嗓门想让人不听见都难，何况闷油瓶又不是那种老眼昏花耳朵不好使的老大爷。
他几乎没有任何理由阻止我去学校上课，而且我老早就向他表示过了我想考去Z中，他也表示很赞同，还主动教我英语题。可以说，如果不是我突发的身体状况，毋庸置疑的，闷油瓶说不定还会因为想鼓励我认真学习请我吃个饭什么的。
闷油瓶做事有他自己的理由，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我也没想着打破它，更不用说他这么决定是为我好了。
我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放弃了出院的想法，虽然有一丝遗憾，但闷油瓶都这么说了，我又打不过他，总不能一拳把他打翻在地上然后穿着一身病号服溜到学校去吧？
但是学校不去，我的Z中招生考试怎么办？总不能让老痒把老师说的一字不漏地记下来复述给我吧，就他那个不靠谱的性子………
“对了！”我突然灵光一现，差点把床板排断，还好它只是很给面子地震了一下。
闷油瓶似乎是很苦恼地看着我，我感觉他很轻地叹了一口气，眼里流露出几丝无奈，反正我也说不上来，只是感觉他那个样子很像家长想抓着孩子批评又不舍得的表情。
我心说他要是三叔那个性格的人，指不定就指着我鼻子骂说“小兔崽子你消停点不要再给我惹麻烦了好不好”之类的了。不过好在闷油瓶到底是个比较耐心的人，特别是对我，至少增加了十加仑的忍耐度。
“我想到了，我可以跟老师说一声，让老痒拿个手机架架着帮我录下来，再把月考卷子带来医院不就好了？”我们班主任跟我关系还不错，我平时也不是什么差生，跟老师说一声肯定也是行得通的。我觉得我想到的这个办法简直是两全其美，完全没有不可行的地方，这样你闷大爷不同意也得同意了吧？
我催促闷油瓶把手机给我，我准备打回去跟老痒说明情况，再给班主任发个短信，这个事情也就解决了。
事实证明很多时候我不能以正常人的逻辑去判定闷油瓶的逻辑，他的思想基本上都偏离了轨道，有时候简直是不可理喻。
闷油瓶听我说完，思索了有一会儿，抬起头的时候还是拒绝的神色，而且没有一点商量：“我刚刚说了，你是要静养，不是耗费精力。身体第一，考试的事以后再想。”
他站在一个医生的角度，当然觉得我应该是把身体放在第一位，可是殊不知我们这种初三学生背负着很大的学业压力，周末一天不看书都觉得心虚了，更别说荒废一两个星期了。
我一听就不高兴了，心说我不去学校就算了，本来就听不到现场直播的效果，现在你让我看个录播都不行，那我平时玩游戏的时候怎么不说？我现在总算是明白了，这闷油瓶就是存心找茬！
像我这种带病还这么爱学习的人在八十年代肯定是第二个雷锋！你丫歧视雷锋！ “我都退了一步了，你还不让我好好听节课，那我考不上Z中怎么办，你负责吗？”我心里不高兴，口气就呛了一点，这话压根就是戳人心窝，我后来都无法理解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无理取闹的话来。
倒回去想想很多事情都是可以轻易解决的，比如我和闷油瓶的很多矛盾，都是我们两沟通的原因。当时我年纪小，脾气也没那么好，偶尔牛气冲天了呛张起灵，他也默不作声，搞得我更生气；而张起灵的不说话就是忍让，他以为这样子我就能消气，殊不知是火上浇油,我只会认为他是死不理解我，不承认自己错了，还倔的要命。
但这也不能怪我，人在很亲近的人面前本来脾气就要差一点，我潜意识里已经把闷油瓶当作很熟悉的人了，虽然平时接触不多，但他那种很关照我的样子我一直记在心里。
其实只要我站在他的角度想一想，就能明白他为什么会做这件事，他是医生，容忍不了千万分之一的发病概率，只要有一点可能会对我身体造成不好的影响，他都会坚决制止我去做。
我忽略了上课很费精力的事情，反而揪着他说每天放我玩手机的事情，却殊不知张起灵每天让我用手机打游戏的时间也是把控的很严的。只是气头上谁还会想那么多，都光想着怎么让对方更生气了，我控制不住自己，话也就脱口而出了。
张起灵听了我这话，果然没有做声，也没有把手机给我，我们两就这么僵持着。

“你怎么不说话了，良心不安吗？”我觉得越说火气越大，都开始嘲讽张起灵了，“你以为是我想在医院住着的吗？你为什么就不能稍微体谅我一下？”
我这个人，长这么大也就跟我爹娘这么呛过，脾气虽然不算是很好的那种人，但好歹不差，也在正常人范围内。结果今天就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和张起灵吵了起来，其实应该说是我单方面对他发飙，他压根就不理我的态度放而让我更火大了。
张起灵抿了抿嘴唇，我想他大概是不知道要说什么，毕竟这种人生活中肯定没人敢跟他发飙。当然了，我肯定除外。
“你……”我一只手指着他，差点都要掀被子起来打人了，才听到他轻吐出几个字：“吴邪，不要任性。”
说罢就转身走了，也不管我在他身后大声叫他的名字，估计整个这一层都能听到了。
这人就是这样，自说自话，不可理喻，平时那副清高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第二天张起灵进来的时候我把他整个人当空气，手机都不跟他主动要，全程干脆直接当这个人不存在。
张起灵大概也料到了我这个反应，所以早上来也就是做他该做的事情，并没有多说什么，甚至没什么多余的眼神。而我也懒得管他。
我一直不觉得是自己理亏，明明是张起灵那个闷神不够体谅我。
纠结来纠结去，我发现我的关注点不再是张起灵不让我听课的事情上，而是转到了张起灵不理我上面。他不理我，我总有一种被忽视了的感觉，而我最讨厌被别人忽视，特别是张起灵。这人忽视我，我就莫名其妙地不爽起来，感觉十万只小猫爪子在抓我心窝子。
于是我就在这个气火攻心的心情下做了一个会让我后悔，而我也确实后悔了的决定，那就是背着闷油瓶溜出学校上课。
虽然知道我这么做不对，但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邪恶的想法。虽然有一部分赌气成分，但不得不承认，我想引起张起灵的注意，就是用这种简单粗暴又耍赖的方法。
医院这个地方我熟悉的很，别说我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光是那几年天天跑医院就足够让我清楚顺利溜出去的最佳路径了。何况今天我跟闷油瓶闹别扭了，相互肯定会刻意疏远一点，这是人之常情—这却让我溜出医院更容易了一点。

由于病房里没有放自己的衣服，我也不能穿着病号服去医院买。为了防止被当成神经病，我用一个下午跑遍了病房区和心内科医师，扰遍了几乎所有病人的安宁，生生找到了小花。
我找到小花的时候他正半靠在病床上看书，午后的阳光很恬静，照在他脸上，虽然只有几丝，却足以勾勒出他略显阴柔的侧脸。不过我没能仔细观察他很久，因为小花很快就发现了我，很惊讶我来了。
很明显我扰了人家的清净，他掀开被子坐起来的时候我还能看到他眼底淡淡的笑意，明显是很享受书中的世界。我有时候很羡慕小花，觉得他每天住在医院，也没什么烦恼，把医院都当成了自己家，还有一个当医生的养父，除了心脏病，几乎没什么压力。
但是想想又不是这么个道理，他天生的心脏病，都不知道自己能活到什么时候，可能哪天突然就死了，还不如抓紧机会，用乐观的态度面对生活，享受生活。
健康来之不易，不是每个人天生就有的，且行且珍惜。
我突然就不好意思拜托小花了，只能杵在那儿当个柱子不说话，还是小花先询问我了：“怎么了，今天突然来找我？”
我抓着脑袋，很不好意思地说：“呃…那个，小花你可不可以借我一套衣服，我想出去一下。”
说完都不敢看他。
小花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半晌从床头柜里取出一套衣服递给我：“我们两身材也不会差很多，你凑合着穿，记得还给我。”说完还嘱咐了我要注意安全，就继续回床上看书了。
我估计小花肯定也有过出医院的想法，在床头柜备着几套衣服也充分说明了他确实有。毕竟在这里呆久了，感觉就像个白色的牢笼，想着出去也很正常，小花没有问我大概也是觉得我抱有这种想法。
我跟小花道了谢，末了还暗自记下了小花的房间号，他是医院的VIP间，早想到我就不跑那么远来回找了。

第一件事很快就达成了，我开始进行第二个计划的实施。其实第二个事儿也很简单，就是找闷油瓶拿手机，只要闷油瓶愿意给我一晚上手机，我出医院以后就方便很多了。
于是我主动去找张起灵，问他要手机。他正坐在刘医生的办公室里，看我进来同样也很诧异，说不定他也在纠结要跟我说什么呢。
见到他以后我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不知道是激动还是紧张，或者两者都有，看到他安静的坐在这儿，我心脏就砰砰跳。
不过我也没跟他废话，直接开篇点题说要手机。他一开始也不答应，只是在我跟他万般保证绝对不会晚上看电影，除了软磨硬泡浑身解数都用上了以后他才有了点反应。
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我跟他发脾气他有愧疚之情，在我讲的唾沫都要飞出来了以后他才勉强答应，还说下次不会给我了。
哪里还会有下次，一次就够了，我怕你明天早上看我不见了心脏受不了，再来一次你不得心血管堵塞啊。

word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度娘说我有敏感词汇，为什么我啥也看不出来？？

小剧场：我饿了
小吴邪坐在病床上：张医生，我饿了。
张起灵默默提起熬了许久的粥，自觉地取出勺子一口一口喂给吴邪。
大吴邪坐在家里的沙发上：张起灵，老子饿了。
张起灵愣了一下，伸手开始解上衣纽扣，等到吴邪反应过来时，已经欺身压了上去。
“诶诶张起灵我是说我饿了……唔…嗯…流氓放手……”
咳咳。

更了好多啊！

顶顶('▽'〃)≧◇≦??

小吴在作死啊??

好好看啊～

顶顶，讚??o(︶︿︶)o

关于文和小哥
而张起灵，就像佛一样，如果天地间不需要他，他就在哪里，就连思考的欲望都没有。 ———很正经的题记
以上是来自三叔的原文，藏海花的番外三日静寂，也就是小哥的妈妈白玛的故事，我相信听过河图大大唱的那首三日静寂一定会被戳泪点。
里面的喇嘛说，小哥就像一块石头，不会思考；但结尾小哥给自己雕刻石像和握着白玛的手的时候，我分明看到了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人。
至于我为什么会写这么一篇类似于随笔的东西，是因为感觉在文中表现小哥性格的东西不多，某种程度上来说没有达到想要的效果。我以吴邪为第一人称，相信你们都很了解吴邪的性格，就是很单纯的青少年，有自己的价值观，能理解大人的一些事又不完全理解，总之很可爱；但是小哥这条线还是隐的。
最近我在看活受罪和长相守，对就是那个虐的要死要活还BE的经典著作，像我这种泪点高的人都泪目。里面的攻我觉得和小哥有点像，叫沈凉生，比小哥更冷漠，个人认为只是披着精致外皮的行尸走肉。但即使是这样生生葬送了挚爱（画面太虐不详细描述你们自己体会，剧透是攻看着受心脏放血整整看了七日）的人最后说了一句：“但求一死。”
如可赎兮，人百其身。
我不想把小哥写成这样的人，因为在我心里小哥就是个会笑会关心吴邪，很适应斗外生活的正常人，除了面瘫一点以外，这样吴邪喜欢上他才情有可原。
我也不想写斗因为太复杂了脑子转不过来，何况现在终极已经被人写烂的，其中不乏有很多好文，看的挺过瘾。但是最重要的是，很多作者都会写出倒斗生死恋哈哈哈哈，以前我挺吃的，现在又觉得太虐了。
有时候经历太多了也未必是好事，倒斗出的生死恋总是让我有遗憾，感觉小哥就是和现代社会隔着一层膜，就算他在斗外会做饭会赚钱养家，我都觉得心里有点膈应。怎么说呢，就是觉得小哥和普通人还是有差别，所以这篇文笔烂的文就这样出来了。
我是一个经常写小短篇的人，文风属于精神分裂型的，就是写很短的文就会花大功夫在笔墨上，往往剧情都顾不上了，本来很短小的都被我大长篇修辞爆字数了……但是写大长篇就会注重剧情，文笔变小学生，只要意思连贯不犯尴尬症就好了（我强迫症）。
我不太会写虐文，以前写过小短篇，自己看没什么感觉，但我深度怀疑很多太太写那么虐的文自己看了不会被虐到吗？？总之我的文风还是走温馨风，小虐推动剧情，虐不过两节。
至于虐的是什么……除了老一套以外，还有他们两的感情纠葛。除此以外，黑花，我尽量让黑花不那么虐，因为我很喜欢花儿爷，他在我这篇文里面会单纯一点，没有那么多世家繁琐的事情。不过大家不要忘了，心脏病！！心脏病是一个不太好的梗哈哈哈……
另一方面，小哥在我的文里是有父母的，而且一直在国外，是思想很开放的，所以接受同性恋，这个大家不必担心，后文他们确定关系了以后会有提到。
所以大概就是这样，你们不要有心理负担，不会很虐的，把小哥看成一个有点忧郁文艺气质的高富帅，一本正经地宠着吴邪的普通人就是了。
其实我真正想说的是，今天可能更的文不多或者不更文，看晚上上完课有时间不。咳咳咳，打人不打脸，拍砖别照头拍（举起盾牌）～

嗯~顶

写得很棒呀，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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