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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九年和年龄差(医生瓶X病人邪,长篇慢热)[第10页] |
作者:虹故千流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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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看一发 胜过活神仙 |
('▽'〃)('▽'〃) |
偷香的黑爸爸 表示就喜欢黑爸爸这浓浓的占有欲√ |
各位小伙伴抱歉今晚没更,身体有点小问题大家不!要!担!心!没事的,已经去医院检查了。大家注意身体,像小吴邪说的,健康不易,不是人人都有,且行且珍惜。希望大家笑对生活,身体健康什么都好~明天会有更文的,我会把黑花的赏花下连带上一起发出来! |
革命尚未成功 注意本钱 |
楼楼注意身体ww不着急的 |
好了我爬着来更文了……这两天真的是痛苦死了,又犯病,我爸陪着我到凌晨四点钟从医院出来,他第二天早上开的会都推到下午去了。不过答应大家昨天放出来的黑花赏花下没有放出来,我真的觉得很抱歉,是我说话不算话了,给大家道个歉~~ヽ(;▽;)ノ |
赏花 下(黑花)番外 离他们的小庄园最近的小镇,是著名的旅游景点,以花闻名天下。传说此镇在盘古开天辟地的时候脚踩之地正是小镇所在之地,因此被赐予神力,四季百花争艳,奇花异种更是不计其数。甚至明明应该在四、五月盛开的牡丹,在桂花遍地开的时候仍然绽放。 但在这个时候大部分人去看的,还是旺盛时节盛开的牡丹花。牡丹寓意深刻,常意为喜结良缘,事业旺盛等等,也因此世人独爱牡丹。 黑眼镜的车不能停在赏花园里面,只能绕了远路把车放到小镇边上。等把车停好了匆匆跑到入口,人流已经把解雨臣挤的没影了。 之前和黑眼镜约好了在门口等着的小花,此时也上下见不着人。 要去看花的是他的小花,嘴里说着一起进去的也是他解雨臣,现在把自己丢在门口看人不看花的也是这个爱耍小脾气的小花儿。 黑眼镜扶额,现在他就算有十个脑袋也找不着解雨臣,毕竟早上风和日丽,虽然人不算特别多,但赏花园太大,他一头雾水地进去怕是中午也绕不出来。 往来的人都对这个站在门口的男人感到好奇。现在是五月,黑眼镜戴个墨镜也不显得奇怪,因此人们大多关注的都是他的外貌和英俊的轮廓,包括黑衣黑裤的着装以及肌肉丰满的外形,还露着两节手臂,一举一动都表现了这个男人的力量和耐力。 黑眼镜这时候酷酷地站在这里,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好像在等温柔可人的女伴前来一同赏花。 此时此刻他掏出手机,准备给“温柔可人”的伴侣打电话。来这里享受假期之前他就和小花约定过了,没什么事情双方都不能用手机沟通,自然为主。而黑眼镜也欣然接受了,因为这意味着他将会有更多的时间和小花一起享受生活加上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不得已破例了。 手机刚拨出去没一会儿,熟悉的铃声就响了起来。黑眼镜仔细听了一会儿,才发现不对,这铃声根本不是从他的手机里发出来的。 他握着手机转过头,才发现小花正抛着手机笑眯眯地看着他。 “你不懂享受生活,也不懂观察周围,啧啧,难怪这么多年还是单身狗。” 黑眼镜平静地把手机按掉,塞进口袋里,又猛的向前一步,在前面站着取笑他的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把人搂进怀里。 这动作他做过很多次了,每次都不重样,这次也是的。黑眼镜紧紧紧紧地搂住解雨臣,近在咫尺的鼻息扑在他脖颈上,吹得他一颤。 “你说我是单身狗?”黑眼镜收紧了握住小花的手臂,暗含着占有和不以为然,又不容许怀里的人被除自己之外的任何人带走。 “这么多年了,你都在试着从我身边跑开,又偷偷地出现,不管是被动的还是主动的,你都没有成功过。”黑眼镜轻笑到,跟解雨臣咬耳朵永远不会过瘾,还能闹个大红脸,可惜现在不是好好享受的场合。 果然见到小花一把推开自己,脸颊还带着一点意味不明的绯红,这种反调戏的绝活,他解雨臣这么多年就是学不会也玩不过黑眼镜。 “走,爷等你等了这么久,你也该有点表示吧。”解雨臣胳膊一拐拽住黑眼镜,堪称粗暴地把黑眼镜带进了赏花园。 外人看来就是前面身材纤细,五官精致的年轻青年红着小脸抓着后面的人往园子里带,后面的黑衣青年一看就比前面的年轻人有力气的多,至少不至于被拽着跑。而黑衣青年反而还很享受,唇角勾了起来,一脸宠溺,像偷了腥的猫,平白给轮廓硬挺的面容添了一丝魅力——大概就是我们经常形容的那种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风流气质,此时都给了一个人。 两人跟着人流往花又艳又多的地方去,也懒得自己寻觅安静小道独自欣赏,这都是年轻小情侣喜欢做的事情。 住在田野里边天天看到的野花野草居多,人工养殖的名花虽然娇贵些,却也不枉园丁每日的精细照料,个个独树一帜,争相斗艳,惹人喜爱。来人大多观赏牡丹,其实细细品味观察,这里任何一株的花的身姿都不比牡丹要差。 黑眼镜握着解雨臣的手走在路上,将他的手裹住,常年握着刀的手有点粗糙,但隔着皮肤传来的温度却是温热的。 很多年来,他一直用这双手在给他的小花传递者感情,不论是同情,是亲情,还是爱情,都不重要了。 小时候牵着自己幼小的嫩手逛操场,和长大了在手术室里试图放弃生命时将他从阎王殿里死命拽出来的手,都是一样的。 在解雨臣最艰难,最迷茫,甚至最痛苦的时候,不是这双手的温度让他平静下来——要知道,一双手就只是一双手,只有递出它们的人,才是让人们最依赖的习惯,在失去了以后恍如置身异处,上下求索。 解雨臣能听见身边的人心脏跳动的声音,不会紧张地过快,也不会病态地缓慢,而是铿锵有力的,脉搏传递着血液循环和跳动的音符。 一样的,解雨臣告诉自己。他一直在你旁边,他没有变,你变了。 解雨臣最终没有挣脱握住自己的手,和以前千千万万次一样,不是他放不开,而是舍不得。小时候还愿意跟着吴邪跑出去瞎玩,气他一下,回来看见万年好脾气的齐医生脸色铁青地坐在台阶上抽烟,他突然就泄气了。 这么多年过来了,不都是这样的吗,他们两之间的事情曾经也算是“大风大浪”了,无非就是几次差点天人相隔,说起来狗血的要命,偏偏亲身经历过的人就是感触良多,说出来还不如藏在心里,因为这些事情都已经铭刻在心里了。 一段感情久了,反而就愿意随遇而安,不再寻找刺激新鲜,最平凡的生活,夹杂着柴米油盐和斗嘴,往往是最好的。 对于夫妻来说是一样的,对于他解雨臣和黑眼镜来说也是最优选择,和在医院里常年数自己剩余生命的日子不一样,在这些更有人情味和生气的地方,解雨臣倾向于哪个不言而喻。 忽然的,解雨臣晃了一下黑眼镜的手臂:“你看那朵花,挺好看的。” 黑眼镜垂着的头定了一下,随即抬起来朝他指的那个方向看去。 那是一朵白色的花,远处看不清楚,好似牡丹,跟周围簇拥着的大红大紫的牡丹是一个品钟的,纯白无暇鹤立其中,颇有诗情画意,不少游人已经开始拿出相机拍照了,还能听见一些人在吟诗作画,好不热闹。 黑眼镜看了一眼,便转回来:“我不爱花,这遍地牡丹,倒是入不了我的青眼。当然了,除了我眼前的这个。” 解雨臣调笑到:“我叫你来是看花,又不是看我。”说罢就要拿出手机拍照。 “哎,小花儿,”黑眼镜按住他的手,“我们可是来之前说好了,谁都不能用手机,不能耍赖啊!” 遵守约定,解雨臣只能无奈地作罢:“不看花又不拍照,那你来这里要干什么?” 黑眼镜像个闲散王爷,吹了声口哨,声音也不大,就听他说:“来这里和你散散步也挺好的,你不是开心么。再说了,不就是几朵儿花吗,你要是喜欢,我给你买一个山头的花来,咱们每天都去看,你看花,我看你。” “无理取闹。” “我没有无理取闹。”黑眼镜抚摸了一下解雨臣的头。长了这么多年的身高,解雨臣总是比黑眼镜矮半个头,黑眼镜手一伸,都可以把他整个人保崽子一样环住。 “我看你,多少年都看不够。不管你多少岁,不管你的病有没有好,我只知道,多看一天是一天,多看一眼是一眼,只要我还活着,我就希望能多点时间跟你在一起,就算让我不吃不喝每分每秒都在观察你,我也做得到。” 解雨臣心中一动,接着就松软了。这种感觉很熟悉,每次他想热泪盈眶的时候,都有这种感觉,抑制不住的。 “我爱你,解雨臣,我的小花儿。”黑眼镜倾身下去,吻住了解雨臣。 “我也是。”解雨臣含糊不清地说到。 不过他相信黑眼镜是听清楚了。 |
这一则番外感情线有点控制不住多写了,本来想描写描写牡丹花花的2333我怕正文里黑花有虐,现在还是甜一点好。明天开始回归瓶邪两只小可爱的正文了,敬请期待 |
诶,我昨晚上更文了,没有人看到咩还是我的帖子被删了?怎么我刷不出来回复还是太久没上来被忘却了嘤嘤嘤_(:з」∠)_ |
等瓶邪中~~露珠你养好身体吧 |
萌萌哒!终于赶上进度了哇哈哈 |
楼主加油(? ??_??)?~~~ 小哥一定是爱上吴邪了,但是很担心他会不会怕影响吴邪的将来而不说出来(?Д?)?~ |
突然觉得正文思路有点乱,还没有码完,刚好有个小点子想写写番外,是插到正文里面的,这时候小哥吴邪还没在一起,不会很长,今晚先放一段 |
小剧场4综合番外之酒不是个好东西 酒这种东西,是男人就得会喝点。不说灌醉梁山好汉,几杯喝不倒那是肯定要的。 其实我本来也是不怎么喝酒的,青春迷茫那会儿,也不是为了什么女孩儿,总之一堆事情像线头一样缠在一起,比解耳机线还麻烦成千上万倍,一钻进去,我一度以为自己成茧了。 那段时间没什么人看着我,我自己就尽量不住医院了,看不见某人心情顺畅。等小酒品起来慢慢上瘾了,停都停不下来。 再加上也不跟我爸妈和三叔住一起,自己上大学租一个单人间,平时没什么坏习惯,不宅男不过度打游戏,苟且就过了。 唯独那么几个坏习惯,就是跟他待一起久了,刻意不去做或者忽略的。比如晨跑,我一个人尝试过绕着整个城市跑,发现自己喘不过来,差点趴路上给人叫救护车送医院去;或者他嘱咐我不要过度劳累,感冒第一时间去医院,我也选择性忽视了一部分,画建筑图可以画到凌晨五点钟,早上一杯咖啡继续去抢知名教授课的前排位置。 胖子老损我,还骂我白眼狼,自己害自己做给谁看呢,病都没好整天跟个拼命三郎一样。我想想我也没有自己害自己啊,只是觉得这些事情有价值,我会去做,好像心底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早点做完,就能早点完成一些事情。 至于这些事情是什么,我也不知道。身体过度的血气亏损,我一时半会儿感受不出来,可能也就这点时间可以仗着我有年轻的资本了。我心里数过日子,等到时机一到,我这个病一天不好,生命就一天比一天流逝的快,或许到了三十岁,我突然发个病,半路就猝死了,这不奇怪,很多人都是这样死的。 而且老痒胖子小花这种铁哥们损友,平时时不时嘟囔我几句管着我,唯一不会阻止我做的事情就是喝酒。 他们这群人嗜酒成性,小花拖着一身致命的心脏病,抱着早喝早享受,人没了还能再生酒没了就没了的思想,天天跟我们泡在一起,隔三差五一起聚聚喝酒。我不知道他现在跟黑眼镜是什么情况,估计也不顺利,不然他哪里可能溜出来跟我们喝酒。但我也不想多管,因为光是我自己这里就已经是一团泥了。 那天晚上我刚刚画完一个建筑设计图,是我们系的教授额外布置给一些学生的,一共有十份,按我这种乌龟爬的设计速度,画到明年都画不完。 之前晚上吃的外卖早就消化掉了,正当我打算再订一份的时候胖子的电话就来了。 他那个大嗓门我每次点接听就要往旁边放几厘米,就听他在那边嚷嚷:“天真,来喝酒不?三缺一了就差你了,窝家里看片呢?” “你他妈才看片呢!”我骂回去。 低头看了下表,晚上十点五十二分,正好是夜宵最热闹的时候,刚好饿了,喝点酒垫垫肚子很合适。 “去去去,看在小花老痒的面子上我就去了,说地方。” 胖子在电话那头唾了几句,说到:“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老地方!” 挂了电话准备出门,桌上乱腾腾的不想收拾。我把图纸和笔一丢,眼睛一甩就套了个荧光运动鞋出门去了,钱包都不带,反正今天也轮不到我请客,看小爷风风火火帅你们一脸。 打了个飞的到了露天铺子里,小花,胖子和老痒已经坐好了等我了。他们三个一身休闲的不像话,像是去喝茶去的,小花衣领开着两个扣子,老痒还穿着一双人字拖,在这么嘈杂又人声鼎沸的大排档,我的荧光鞋像是来搞笑的一样。 我到的时候桌上几瓶酒已经空了,这三个小流氓不等我来就先开了酒,太不像话了。于是我手一挥,让老板娘又上了一排酒,指着他们三个:“今天必须要喝完哈,谁叫你们自己先开酒喝了的。” “大少爷,我们这不是等你吗,”小花吹着口哨搭腔,像极了痞里痞气的黑眼镜,“您化化妆再吹吹头发,一晚上就过去了。” 我咧咧嘴反击:“那是你吧小花妹妹。” 小花不服气,刚想说什么,老痒就发话了:“争个啥呢,喝酒最重要的,来这儿不喝酒你们来锄大D呢?“ 话都这么说了,于是我们一人拿起一瓶青岛,四个酒瓶冒着泡撞在一起,声音清脆响亮:“干杯!” ————————————————TBC—————— |
一人一 顶 |
一天一顶 |
酒不是个好东西(中) 几个大老爷们凑在一起喝酒无非也就是那几个事,女人和钱,还有大学教授云云。考虑到我和小花是病人,胖子和老痒谁也没扯到什么生与死的敏感话题上。 其实我和小花是一点也不介意的,这么多年下来,别人都还计较着呢,自己反倒无所谓了。死不死不都是老天决定的么,胖子和老痒这么一惊一乍的反而刻意了。 知道他们两是为我们好,每次喝酒我胃里的热流就要往脑门上翻,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头了。 我们几个砸了几瓶酒,东西也不吃纯粹喝酒,没一会儿一筐酒就没了。 老痒已经半醉不醉了,他还嚷嚷着“老吴,喝!”举起酒瓶就往我脸上砸,吓的胖子一把抢过来。 “他奶奶的这兄弟酒品真不咋地,得训练训练再拉出来溜溜,省得给胖爷我丢人!” 我和小花哈哈笑起来,笑得很开怀,好像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一样。 论酒量,我和胖子是我们四个人里面最强的,胖子可能还比我强点,接下来是小花,最后才是老痒。这丫的真的是五杯内必倒,红白啤酒都一样。我随我三叔,那个老狐狸一周不知道要陪多少所谓的“专家学者”喝酒,早就练出一副金刚喝不醉之身,我虽然小时候没怎么喝过酒,却莫名其妙地遗传了他这个优势。 小花估计也有点微醺,他软软的身子靠着我,特别小鸟依人,如果不是他突发乱糟糟的,名牌上衣还开着两颗扣子的话我会更愿意抱他。 “他娘的吴邪,我爹就是个**,啥用也没有,大不了我们两搞基吧!”小花往嘴里灌着酒,胡言乱语。 “哎哟喂花儿爷,我哪儿敢呢,你爸不得削了我?”我连忙推辞,祸从口出,要是黑眼镜在这里,指不定脸色和锅底相媲美,藏在夜色里就看见了。 “不行不行,”小花挥舞着他的酒瓶,我连忙低了下头,要是小爷我被喝醉的小花砸死在大排档里,一世英名就毁了,“我跟他没戏,别瞎看了!” 我连忙安慰:“好好好,不看不看。” 撤离战场,我跳到胖子那边去。胖子我是不担心,他酒品不怎么样,喝多了能和人跳起来急,一言不合就用他壮硕的身姿泰山压顶。但是我认识他的这段时间里他也没怎么醉过,就那次提起了云彩才一时没控制住。 “怎么的天真,小花不行投奔胖爷我的怀抱啊?”胖子拍拍肚皮,一只手勾住我的肩膀往他那扯,我们两个剩余战斗力就开始斗酒量,准备喝完了两筐把小花和老痒抬回去。 “去你的,”我跟他贫嘴,“就您那姿色,我还不如去隔壁,就那,左拐红.灯.区逛一圈,指不定回来以后就儿孙满堂了。” “切,”胖子嗤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小天真,保持贞操啊!” 我跟胖子说过张起灵的事情,在我发现了自己莫名其妙的感情时,我第一个就是跟胖子说的,他一点也没排斥我或者给我一拳,而是一路挺我到现在,说来也好几个年头了,革命还尚未成功呢。 我也不搭腔,胖子也不继续问。保持良好的默契,跟胖子你来我往了几句我们就开始喝酒。 我估计他今天情绪也不高,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喝闷酒喝的起劲。我心想反正两筐酒也在我们两的容忍范围内,多喝点少喝点没啥区别,索性直接干完了算了。 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半,小花和老痒七横八竖地倒在椅子上睡死了,我和胖子还没受什么酒精的影响。 周围人渐渐少了,还有两桌年轻人,染着理发店小哥的非主流发型,一桌男女纹身都一样,挤在一起分辨不清是龙是蛇,烟味都熏到我们这边来了。 大半夜的也就是大排档这种地方会亮着几排灯,声音又不敢太大,免得惹人投诉开不下去。老板娘还特地过来嘱咐我们剩余几桌人音量放小点,只要保持音量就给我们打八折。 我没管吵吵嚷嚷和老板娘拍桌子还价的这些年轻人,只是和胖子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这好像是我这些天来唯一的乐趣和爱好。 喝着喝着,旁边这些吵嚷的声音仿佛都离我而去了,透过浓浓的黑夜和光怪陆离的世界,我似乎置身事外。黑夜暗的化不开,人也走不开,只有酒还在。想要的得不到,用多少钱都买不到,就只能用这些钱来买酒,一夜春宵苦短,有酒陪着,每天都这么过了。 我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思考自己做的一些事情意义何在,后来发现意义这个词本身就没有意义。就像我想跟张起灵在一起,我却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就拼命钻牛角尖要知道他在想什么,可是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处呢?他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我没有办法以我是病人的名义束缚他,更何况道德这种不留情面的东西,如果自己都没有这个想法,又怎么指望社会能帮你。 我开始不分昼夜消耗自己的身体,表面上看来这是一种病态的行为,实际上我知道不是的。我可以让自己在不犯病的前提下活得好好的,只是想着人生既然不能达到一些东西,那总要去完成另一些东西——它们在正常人眼里看来是包袱,是累赘,在我眼里就是金银珠宝。 |
我会愿意在教授布置的作业外多些更多的思路和图表,如果可以我还愿意爬几十米的铁塔做高空作业,我觉得这就是生命的价值和生活的意义。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死了,感情上我不希望我死,理智上我知道这种可能是存在的,而且几率很大。 我当然没有当着这些铁哥们的面上说,因为小花也是和我一样的,他理论上比我更容易歇菜,但他也坦然接受了,要是我提出来就成为了我娘炮了。 没有时间了。 没有时间和张起灵一起度过的日子,我会想办法让自己充实起来,即便这会消耗我大部分的生命力,但我不想一直待在医院做一个可以行走的植物人。 我想去环游世界,也想走遍中国,更想自己创业做一个建筑公司,再不济让胖子老痒的孩子认我做个干爹也可以。 我希望自己要是死,也要是在路上,在异国他乡,等到意识到自己不行了,找个波澜壮阔的海边悬崖头朝下一跳,下辈子继续努力。 这些事我都没有办法短期内实现,只能通过十二分的努力,在这个靠才华又靠脸的时代里闯荡,不是通过酒,而是通过奋斗。 只是酒可以***我的神经,让我脑子里紧绷着的那根弦松一下,让我能幻想我已经做成了这些事情,而不是永远在现实中煎熬。 不只有我一个人在煎熬,小花也在煎熬,黑眼镜可能也在煎熬。而张起灵,我不知道,他也许从来没有理解过什么是煎熬。 我很少怨恨酒,这是个好东西,但是今天我却格外的讨厌它。说出来很可笑,就像吸.毒.多了的人对它免疫,想让自己上瘾了才发现已经不可能上瘾了一样,两筐酒放不倒我,我却希望自己能醉一场。 我希望我可以醉倒,这样就可以经过悠长的梦境,走过漫漫的雨巷,脱离煎熬,短暂地离开这个世界,可能只有半分钟,也可能离开一辈子。 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哐啷”一下砸在桌子上,后面到我在车上醒来这段时间内就没什么印象了。 后面那段我是听胖子说的,总之我是一点反应也没有的。 我砸在桌子上,把胖子活生生吓了一跳,他差点把酒瓶砸碎了。那天我们喝的一点也不多,往常来说我是不会醉的,胖子也知道我的酒量。 我记得之前我跟胖子说过几句话:第一,如果我半路倒在地上,赶紧送医院;第二,要是我没喝醉却倒了,那不是死了就是残了;第三,小花和我同时犯病先救小花,他那个可是阎王敲门的病,耽误不了。 而胖子显然以为我是没喝醉犯病了,在我耳边吼了几嗓子,敲不醒打也不醒,反倒把小花和老痒搞醒了。 胖子把情况跟他俩一说,三个人全清醒了。我简直是哭笑不得,我这么明显的醉倒了居然没有人看出来,几百块钱的大钞一甩一地,胖子背着我堵在马路上拦了辆车就往医院送,老痒手里还拿着半瓶酒的青岛,像是要去打架的一样。 那个大排档最近的就是市里最好的医院,也就是张起灵和黑眼镜在的那个医院,我们四个人混成一团挤进车里,再加上胖子那大嗓门老痒的半瓶酒,把司机吓得钱都不敢收。 半夜没什么人,加上司机上赶着把我们送到,那车开的跟过山车一样,还没到医院就把我给晃醒了。周围一片黑不溜秋的,我还没缓过来发生了什么车就猛的停了。 接下来胖子几个人连拉带拽的把我从车里弄下来,我说这几个人怎么回事儿呢,连忙扯了两声甩开他们:“干嘛呢干嘛呢,嫌我穷不劫财劫色呢?” 结果这三个人都愣住了。 我刚说完,抬头一看,就是医院门诊部的大标示,这下轮到我懵逼了。 “你们怎么了这是,谁病了跑医院来?”我觉得自己有一点口吃了,眼神不住往他们几个身上瞄。 第一眼扫过去发现小花没事,我悬着的心才放下来,接下来又开始紧张了。我心说我才睡了一会,这几个人不会招惹上什么黑社会老大把人家打了一顿还负伤所以才来医院的吧? 可是乍一看他们也都毫发无损的,我就更迷糊了,难道是我? 还是胖子先上来说事了,他叹了口气,往我脖子上拍了两下:“小天真,你真是把哥几个吓死了,说倒就倒,我还以为你犯病了呢。” 小花也一口气松了下来:“妈呀,我还说呢,睡的好端端的就被胖子给叫醒了,我还以为是酒喝多了出幻觉了。” “你以为跑医院来是为了谁?”老痒在旁边搭腔。他手里还拎着半瓶酒,所有的钱都甩给了老板娘,现在我们几个身无分文,都说了轮流请客,剩下的人也不带钱包,加起来总共就几毛钱,凑起来都不够坐公交车。 “怎么办,在医院门口凑活一夜?”我问到,“小花你不是认识医院里的一堆护士医生吗,求他们空几个床位出来给哥几个睡一觉?” 小花一脸鄙夷地看着我:“你到底是不是浑医院混了十几年的人,医院的床位这么容易给你弄出来吗?再加上我们几个衣衫不整的医院还以为我们抢劫的呢!” 他这么一说好像很有道理,我们四个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再相互打量了一下:胖子油光满面的一个大肚子挺着,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老痒更不用说,猴子头人字拖老人衫还提着酒瓶,一看就是混黑社会的;小花衣服开口头发凌乱,再加上熬了大半夜刚刚被叫醒,眼睛红红的;我想我虽然一身运动服还有个荧光鞋,刚刚给他们几个扯扯造型也没了,加上脸色大概也好不到哪里去,不照镜子我就知道自己黑眼圈多重,脸有多白了。 |
这么个组合,正常人都觉得不是什么好人凑在一起,我们往医院看了看,里面几个小护士已经警惕地看着我们了,还有一个一边用余光瞥我们一边用着医院固定电话,生怕下一刻我们每个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刀来行刺。 这些年来医患关系这么紧张,我们还是不要进去自找麻烦了。 于是四个人干脆在门口的台阶上坐下了。晚上来急诊的人也不多,几个人这么坐在门口也不嫌脏,来人都绕道走,我们也乐的清净。 老痒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递给小花胖子每人一个,自己也掏出一根来点上火。 我正要接过烟,没想到老痒直接跳过我了。当时我就不高兴了:“**老痒,老子的烟呢?” “就你?”老痒叼着烟笑到,“你那肺还是省省吧,现在大半夜的不流行装逼,要抽明早当着护士姐姐的面耍帅去。” 他说的事属在理,本来我们来医院是没事的,说不定一根烟过去就真的有事了。 但我又看不惯他们当着我的面抽,嘴巴里还说着:“耍帅也不当着你们几个的面耍,再说了你们几个二手烟把我都围在中间,我不吸也得吸了!” 于是他们三个齐刷刷站起身来坐一边去了,动作整齐迅速,可见套路不浅。 我气笑了,刚想坐过去把他们贴的紧紧的,一个男声就从后面传过来了:“几位是患者吗?” 我们转过头去,看到一个矮胖的白大褂,还秃着头,好像是急诊室的医生。他话倒是说的很客气,只是面色不善,我们还一身酒味,可能也把我们当成了来医院闹事的。 大概是刚刚几个小护士和患者来反应了这个事情,他才出来看了一眼,问我们是不是患者也不是真心的,无非是想把我们撵走。不过这秃子医生还真有胆识,我们四个人他一个人,万一真的每个人拿把刀出来他也不占便宜,到底是谁给他的自信才敢一个人出来。 “是患者是患者,”胖子在一旁说,“我们就是病的不够严重,想在门口坐会儿,等严重了再进去。” 这一听就是胖子幸灾乐祸说的话,我不禁扯出了笑脸。 果然见秃子医生脸变成了菜色,我看他本来想发火,还是忍住了:“几位要是没有什么事情就先离开医院吧,这样子坐在门口会影响患者情绪的。” 这话听了我可不高兴了,虽然我们四个现在形象是差了点,也没有到吓人的地步吧?我看向小花,他也一脸不高兴,说着“我叫我爸搞死你”之类的话。 老痒也说:“不是,您看看,我们身上可是一分钱没有啊,想回去也回不去啊,在门口坐着又不花你们医院大米,怎么的还要赶人走呢?” 也不知道这话触到了秃子医生的哪根神经,这厮拿起对讲机就说:“门口来了几个闹事的小混混,赶紧来人把他们赶出去!” 卧槽你一言不合还赶人,把医院当你家了?我一阵不爽,小花、胖子和老痒也站了起来,脸色都不太好。 “我们在医院坐一会怎么了你说,”老痒差点提着酒瓶子砸上去,被胖子按住了,“又没占你们急诊名额,非要把我们赶走小心我们告你啊!我跟你说,我们这两个可是认识你们医院的大领导,你别不识好歹!” 老痒嘴一抖就把我们供出来了,这秃子医生也不知道是太天真了还是怎么的,梗着脖子喘着粗气:“你们把那个大领导叫出来啊!你们这种人在医院坐着本来就影响风气!” 我袖子都撩起来了,等这***医生再说几句话就准备一拳招呼上去了。 突然秃子医生眼睛放光,像是看到救星一样往回跑:“张医生,齐医生!” 我心想什么姜医生齐医生的玩意,上帝来了也救不了你,老胳膊老腿的跑得跟献礼一样,赶着见他呢。 “……小邪,你看谁来了。”旁边小花用胳膊肘子顶了顶我,我看他侧脸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便转过去看是何方神圣。 尼玛! 千算万算,最算不到的两个人来了。他们就是传说中的张医生和齐医生,一个冷面煞神一个墨镜痞子。 他们两听秃子医生说完,眼神刚好跟跟我们四个对上了。 大半夜的医院门口,两个帅的半死的白大褂医生张起灵和黑眼镜,四个衣衫不整一身酒味的年轻人,分别是我,小花,胖子和老痒。 六双眼睛隔空相视,对脸懵逼。 |
?? |
————————————————TBC—————— 好了接下来《酒》下就是重头戏了,可能结尾不是那么甜,总感觉这个小剧场有点剧透了!不能把太甜留在现在,但是会适当撒糖的我都忘了正文写了些啥了,这个剧场就当正文剧透看吧,是吴邪生活的一个片段 |
好期待 |
嗯嗯 |
看到小剧场就剧透了感情路不好走 |
写的很好呀,好期待后面的 |
暖暖 |
挺喜欢番外的 |
暖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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