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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最佳搭档by此处用户名 哨兵向导接沙海梗 瓶邪HE[第50页] |
作者:江程序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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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限将至,说明那时候至少半只脚踏进棺材里了。唯此愿耳,又是非常急迫的心愿。莫非一系列的事就是张大佛爷牵的头?我忙打开那张图,发现就是一张中国地图。 涵盖了从西到东的地域,右边一颗五角星显然是首都。但不只是中国地图,有一条显眼的路线用红墨标出,从四九城出发,途径河北、山西、甘肃,蜿蜒深入内陆,在内蒙古停下。 我第一反应是作战行军图,放在以前这就是军事机密。但是都“大限将至”了,不可能还停留在战火的年代。最引我注意的是,在内蒙古界内的终点处写了几个小字:阿拉善右旗。字是看得懂的,那时候各式新潮席卷全国,所以字形与现代相差不大。 这份地图,好像就在暗示着那些明清古尸的来源,或者说是黑飞子的来源。印象中这个阿拉善处于内蒙古的西部,我之所以有些了解,全是因为那地方的玛瑙。似乎世上有这么一条铁律,盛产奇石的地区不适宜人类居住。阿拉善盟就是如此,常年被沙漠和戈壁覆盖。 沙漠腹地,要么不去,要去就兴师动众。佛爷在地图里标注这样一个地方,没有说那地方有什么特殊之处,也不说他的此生夙愿和这有什么关系,就只是抛下一个引子,等待别人去书写续章。 如果我是二爷,面对如此莫名其妙的信件和包裹,根本不会头脑一热就抄上家伙奔赴沙漠。难道二爷觉得张启山无理取闹,所以才索性把金盒沉到水底? 以那两位九门家主的智慧,我觉得更像是他们在等待一个时机。两个人手中已经共同掌握了一些信息,金匣相当于一个总结,以及对另一个人的提醒。我不知道九门当中有多少人真正参与此事,反正目前我的直觉是,他们终其一生也没能把那件事完成。大限已到,盖棺下葬,一代传奇从此埋入地底,一辈子的坎坷辛酸也灰飞烟灭。 我把所有的档案和信摊平在桌上,仿佛在观看无数人的命运格局。只有闷油瓶的“不详”和我的“暂无”代表着尚未结束的故事,和一个尚无定论的局面。 小满哥在闷油瓶脚下睡着了,他把它抱起放在沙发上,途中小满哥只动了下耳朵,毫不防备的模样。我看着这爷俩,低头继续专注地研究桌上的资料,忽然思维岔开,有了某种冲动。我在屋里找出一只水笔,往闷油瓶的“不详”前面添了两个字。 那两字对一般人来说触目惊心,对我来说只是一个词语而已。那家伙曾经告诉我,我最后的下场很可能沦为死因不明。命运这玩意,说来很没有意义,不可捉摸也没有捉摸的必要。但在这张纸上,是任我改写的,权当找乐子。 |
我又把“张”补全,写成“张起灵”,于是最后版本为“张起灵死因不详”。我把这份杰作给闷油瓶看,强压下笑意,正经道:“现在我们一样了。” 他看见后淡淡嗯了一声,我又拿起笔,在“张起灵”下面写上我的名字。这样看起来,两个人同属“死因不详”,很像是一对合葬的配偶在坟头刻下的碑文。我感觉自己像个疯子,不自觉被自己逗笑,闷油瓶仿佛也笑了一下。 人们说,人生大事惟生死,意思是,生死是件庄重肃穆的大事件。可是我想让他知道,这个玩笑其实很适合我们俩。如果有一天,在历史的角落里真的出现了这种碑文,那我们两人的结局一定可以算作最好的那一个。况且,玩笑而已,世上很多事情本就能轻松当作笑谈,何必那么在乎? “霍老太家里估计也藏着东西,”我指了指一桌的信纸,“不是金盒也得是个银盒玻璃盒。总之,她在做这件事的时候,至少提及了你们家的祖坟,所以那俩弟兄才迫不及待去广西。” 闷油瓶思索道:“张家历史上,确实涌现过许多觉醒的人。” 九门做的事,似乎在探查这种特殊体质背后的意义。这关乎生物学,还是飘渺的玄学?说不清。 “这么说,大小霍害不知道那个阿拉善盟?”我坐在桌几上,伸手摸了摸小满哥的背部。两个霍害怎么不跑去沙漠晒日光浴,偏偏选中了闷油瓶家?难道那张地图,张启山只寄给了二月红?想想也对,此事非同小可,信息资料的共享必须慎之又慎。 有段时间没给小满哥洗澡,毛又打结了。我觉得必须要逼它学会自己洗澡,这个小祖宗指不定要养到什么时候。忽然心中一动,小满哥这种物质化的生物,能活多久,能陪我和闷油瓶一辈子吗? 我内心不宁静起来,小满哥此时睁开眼,跳到地上,冲门口叫了一声。我打开大门,听到楼下传来沉重的脚步声,速度极慢,步伐跌跌撞撞很没有规律。我站在门口踌躇不定,身后闷油瓶说道:“血的味道。” 我是闻不到的,但这个声音,听起来就是一个受伤之人控制不了自己的脚步。 小满哥这次的反应不是很激烈,没有狂吠声,但是它依旧冲出了门。楼下可能发生了什么,但在北京市内,我不想去招惹是非。 我沿楼梯追了下去,想把小满哥追回来。跑着跑着,觉得这一幕非常熟悉。跑了几步我惊觉,楼下住的不是那个戴墨镜的家伙吗?小满哥一直对他有警惕心。 我冲到那一层,果然,黑瞎子倚在门上,一手正转着钥匙。身上的衣服是干净的,但遮掩不了溅在皮肤上的几处血点,我近距离一看就能眼尖发现。他看见了我,神色如常,笑笑道:“多数不是我的血。” 经历某种打斗后,换了衣服再回来。这种亡命之徒,终日在刀尖上生活,见血是常态。我不清楚黑瞎子具体干的是什么活,不想多管闲事,喊了声小满哥就要走。 黑瞎子把上衣扯下来揉作一团,擦掉身上多余的血迹,闲闲地说着:“受人雇用,卖命拿钱,没办法。我在北京安身立命全靠两个人,房东霍小姐,雇主解当家。” 小花居然敢雇用这种不靠谱的人,秀秀还把房子租给他,他们不会寝食难安?随即我反应过来,黑瞎子落得满身是血的回来了,说明雇主给他的任务相当惨烈。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就是对他们这类人的生动写照。又想起小花说,解家今天要收批鬼货。 不会这么巧吧?我停下,转头问他:“那现在你的雇主呢?” 黑瞎子进了屋,背对着我道:“两家京城大户,一个早早埋下雷,一个今天来踩雷,又有条子去扫雷,”他合上门,重重一关,语气却轻描淡写:“还不得把所有人都炸上天了。” TB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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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最佳搭档 3.7 (沙海/哨向) 我和小满哥回到楼上,闷油瓶正站在楼道口,低头看着楼梯上的我,很淡地说了一句:“黑吃黑。” 不消多说,他刚才肯定听到了黑瞎子的那句话。我爬楼爬到一半,一脚还踏在台阶上,冲他摆了下手,“但是不可能有人‘扫雷’。”我一步跨上三阶楼梯,爬了上去,站稳后喘一口气,接着平静道:“自古官贼一家亲,他们家在这件事上一直打点得很好。” 解家作为一方地头蛇,又包揽了半成以上的产业链。据我所知,存在巨大的相关利益和上头息息相关,这层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使得他们绝无可能去打解家的主意。至于道上,最多只有个霍家可以与之制衡。 秀秀的哥哥们是想撕破脸了?难怪那俩霍害离京后还留了个眼线盯着秀秀,原来早就埋下了一颗巨雷等到今天。而且他们现在人在南方,就算结果不可收拾,短时间内也波及不到他们自身。想到这,我仿佛理解了闷油瓶所说的“黑吃黑”的真正含义,进屋后道:“埋雷和扫雷,两件是一家干的?” 闷油瓶轻轻颔首。官贼一家亲,贼不止一个,官当然更不止一个,不同的帮衬对象就会形成不同的黑白团体。也许埋雷只是个饵,霍害们想做的是让那个扫雷人破坏整片区域?黑瞎子没有明说情况,按这个手笔来看,“雷”应该埋在了一个相当敏感的地方。 那俩兄弟做起事来真是狂轰乱炸,动用资源向前猛攻。去广西得罪闷油瓶祖宗,现下又得罪了小花,狠辣的人我见得多了,并不惊讶。只是他们怎么会这般心急,赶着投胎?就算急于黑吃黑去壮大自身的势力,何必挑个四九城中最不好惹的小花? 我和闷油瓶得空后,一面等待胖子的消息,一面潜下心来研究金匣里那堆古怪的文件。我怀疑上一辈人在试图推算觉醒的触发条件,所以列下了那一年的年龄以及现身的地域。再加上职业的特殊性,一个人在某个地方出现,往往是为了当地的墓穴。所以每张纸都可以理解为,这人去哪些地方倒了斗。 古墓数量浩如烟海,分布在大江南北。我手里拿着闷油瓶的那份档案,整理信息的人可能不清楚“张”的具体觉醒时间,便把所搜集到的有关于他的一切地名都写了下来。我饶有兴趣地在脑子里构造出了一张“闷油瓶游历地图”,发现这家伙去过极寒之地,也去过蛮荒边疆,足迹很是杂乱。 “你还去过这里?”我指着其中一行条目,问:“这种地方应该没有斗吧?”那是一个闻名全国的旅游城市,自然风景秀丽优美,我心说原来闷油瓶也懂山水草木的情趣,早在开发旅游业之前就踏足了一回。 他回忆一会儿,然后摇了下头,淡淡道:“那个时候,听说那里有大规模的墓葬,去了以后才知道,那消息是道上放的空炮。” 我想起他那些年里漫无目的,能倒一个斗是一个,都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一时之间挑起了一个不轻松的话题,我从后方大力揽上他的肩,“那也不赖,风景挺好。现在你要再去,景点都被人工给毁了。” 他这种人应该早就对美景麻木了,这么说来,要是我以后计划外出,该选个什么地方?世上还有什么东西是能够让这家伙留恋驻足的?我一手勾肩紧挨着他,半边脸上全是闷油瓶的味道,心里想了想,多么鬼斧神工的景象恐怕也不能在他心里激起任何波澜,那,他似乎只能看我了? 我藏着这种小心思,转去注意闷油瓶在干什么。他低头静静地看着那份旧地图,从北京到内蒙古的线路。我刚想提出这条路线过于曲折,不太寻常,就感到脸上一凉,好像有滴水落了下来。 那个位置,恰巧像是从他眼眶中掉落。我挨在他肩前,没有抬头看。我只是说了一句话而已,还是说,他察觉到我的心思,就感动地哭了?接着闷油瓶做了个抬头的动作,又有一滴落在桌上。 |
不对,他此时的意识中没有情绪波动。我迅速抓住这关键的一点,发觉其实是屋顶漏水。 我抬头望去,天花板上的一滴水差点砸在我眼睛里。闷油瓶拉着我退了几步,目光盯着屋顶的那盏灯具,顺手又抹掉我脸上的水。 我没研究过这栋楼的水管铺设,如果楼上防水层或者管道没做好的话,漏水倒不奇怪。毕竟我们不在这屋常住,这种小毛病可以忽略不计。我抓起桌上的文件以免沾湿,正要转移到别处,听见门外传来一个人大声唱歌的声音,好像心情不错的样子。 像是什么民族的歌谣,歌词听不懂。那歌声相当放肆,高低起伏的音调一下穿过门板。我听见这熟悉的声音,立刻辨认出了那人是谁。我向闷油瓶投去无奈的眼神,那家伙两耳不闻,竟然在继续研究那份老地图。 我打开房门,果不其然看见黑瞎子从楼上走了下来。这人神出鬼没的行踪令人无语,我对他道:“什么时候上楼的?” 他一身水汽,明显刚洗过澡,身上的血迹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暗自算了算时间,也就是说他回来之后又立刻去了楼上。黑瞎子停下那九曲十八弯的歌声,本想朝我们这屋走近几步,可刚走出楼道,小满哥就从嗓子里发出低吼。 他尴尬的表情停留了半秒,又十分自然道:“房东断了我的水,只好另找地方洗身子。” 黑瞎子说得非常可怜,但我心说,秀秀没赶他出去算不错的了。说是去楼上找间屋子洗,我不用想也知道,他登门入室的手段不会光彩到哪里去,严重些就是违法入户。我转身摆了摆手,表示不感兴趣,只道:“那屋漏水,祸及到我们这边了。” 漏下的水打湿了这一层的地板,一滴又一滴,断断续续的着实不爽快。小满哥围着地板上那一小滩水,低头似乎嗅了嗅,猛地站直身子,汪汪叫了几声。 黑瞎子见状,痛骂了句“臭狗”,回身就要走。耳边是小满哥紧张兴奋的犬吠,我心中念头一动,伸手对小满哥做了个制止的手势,然后叫住黑瞎子,“你说吴家的狗总不待见你,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原因吗?” 黑瞎子高深道:“你是吴家的,你不会不知道。还需要我的解释?” 闷油瓶站在屋里,忽然远远地开口道:“解家踩雷的地方在哪里?” 突兀地跳向了另一个话题,我没料到在这种关头闷油瓶仍关注霍解两家的斗争,不禁看了眼他。只见他站在桌边,眼睛未曾离开过手里那张地图,就算说话的时候也没有抬头,仿佛沉思的状态。 黑瞎子却笑了一下,笑得很勉强,“看来这段日子,你们调查了不少。” 那幅神情一摆,显然他知道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我从小花和秀秀那里听来的那些故事,目前为止还没跟黑瞎子本人验证。这个人好像与我们正在调查的事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他呈现出的一直是一种游离全局的面貌,这只可能是故意隐瞒和伪装的结果。 “你的确抓住了重点,”黑瞎子说道,我很快反应过来他在跟闷油瓶说话,“霍家想‘炸’的对象,不仅是一个家族,更深层的原因在于,他们要把那个地方完全‘炸’开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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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消化这个哑谜的含义,加之了解了一下闷油瓶此时的想法,不多久已经能猜到个大概。我把那张老地图拿过来,着重观察首都附近的线路。那根线先是从北京的南边延伸出头,蜿蜒了一段极短的距离后,才伸向西北部的目的地。 仿佛印证我的想法一般,黑瞎子道:“京城的南边,那地方是一切的源头。兴许霍家那俩兄弟,闲的发慌去探寻以前的历史。” 我不由怀疑地看着黑瞎子,他不是九门中人,为什么会清楚那份地图里的路线?“你今年多大岁数?”我紧紧追问。 他听见后非常明显地愣住,然后慢慢露出一个不在意的轻笑,开口道:“如果你们打算从我口中能听到什么历史故事,我劝你们还是打消这个想法。因为我所知道的那些历史,至今就连我自己也无法说清楚,那究竟是怎样一回事。” 看样子是想避而不谈,我回头看向闷油瓶,用眼神询问他的意向。闷油瓶径直走来,淡淡地问道:“城南是什么地方?” “你们想干什么?”黑瞎子好笑地看了看我们两个,“要找我干活吗?不过,我的老规矩,雇主的生死我从来不保证。” 黑瞎子嘴中套不出话,他走后,我意识到那条路线至关重要,但是几十年过去了,附近建筑和交通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时至今日的格局完全不同,除非能时光倒流。我问闷油瓶,“你觉得这到底是什么?” 他暂时也没有头绪,我接着分析:“也许是当时的铁路,也许是相连的水系。运货,运财,或者运人,无非三种。”说完我自己就摇了摇头,这样想下去是永远没有尽头的。几十年后的一座城早已面目全非,而我们手上只有一张精简化的路线图。 刹那间,我想到了一个切入口。没错,时间改变了很多,但是地貌没有多大变化。山还是山,水还是水,那些平原和山丘绝非人力所能撼动。如果能确定线路覆盖的地形,至少能指向一个思考的方向。 我们找了家打印店,把网上的资料图片印出来。华北平原的地形相对比较平缓简单,西部则是山脉和高原,地理差异迥然不同。我回屋后就把一大张地形图摊平放在地上,命令小满哥老实坐下,正好帮我压平纸张。 我半跪下来,一边比对着两张图一边做标记。事实上,金匣里那张老地图的缩放比例不算大,没法表现细节部分,我只能先取点再模拟。小满哥坐在地上看着我忙忙碌碌,自知帮不上忙,干脆两眼一闭,尾巴一耷,睡着了。 我包揽左半张图,闷油瓶负责右半部,中间趴着条狗。我维持着半跪的姿势,半小时后便感到后背和脖子吃不消,只好挺起背来,瞬间一阵酸痛。闷油瓶向我伸出手,按了按我背部的肌肉,我心说恐怕他下一句就是“这里也需要锻炼”。 “我来。”他淡淡道,然后就二话不说拿下我手里的笔。他自己埋头接着干活去了,把我的那部分也包了下来,继续细致地拟合路线。 我锤着自己的背,开始回看纸上那些已经成形的部分。不约而同地,闷油瓶也停手抬起头,看着铺在地板上的图案。我俩同时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条路线几乎经过了所有的山丘。 |
我们把路线照搬到了地形图上,才一目了然地看到,这条路线根本就是在追着山跑。我一直觉得曲折的形状给了我种古怪的感觉,因为每次路线的弯曲都朝着下一座山的方向,活生生地延长了长度。我单膝蹲下,沿着这条线路慢慢摩挲图纸,在一定范围之内,确实没有遗漏下任何一座山。我奇道:“这就是他的‘夙愿’?征服每一座山头?” 在山脉地段,这样的路线不算稀奇,但是连平原部分也照样这么折腾,就很不能理解了。在山丘里开凿路线,意味着时间成本和经济成本全要翻上几番。既然目的地是那个阿拉善盟,直接找出方便快捷的方案即可,何苦如此浪费? 我皱起眉头,再次站了起来,打算整体俯视这张图,或许可以瞧出风水的苗头。在我撑地起身的时候,半具身子都发麻。闷油瓶看出了我的苦处,来给我按摩肌肉。我往他身边凑近,回忆他刚才半蹲的姿势,和一般人都不一样,想必也是经过了科学的考虑。 “这是个风水局?”我指着图问。 闷油瓶摇头,“与风水无关。” “说的也是,方向太乱了。”我看不出门道来,从京城至沙漠,路过无数山头,我觉得这只能是重阳登高旅游路线,还是个夕阳红老九门的旅行团。城南的事情黑瞎子缄口不言,我觉得还是问问小花稳妥。 打了几遍,对方不在服务区,我才发觉大事不妙。别人的电话打不通是不要紧的,甚至闷油瓶的电话号码就与一个摆设无异。但是小花这种人日理万机,无论何种生意,都讲究及时,所以他往往24小时消息畅通,就怕与外界失去联络。这回他主动关机,难道那件事真的闹大了? 我又联系秀秀,马上接通了,好像她本就把手机拿在手里关注来电信息。 我的问题才问到一半,秀秀便打断我道:“这次有那边的势力介入,难惹得很,暂时别动脑筋了。” 闷油瓶的猜测变成了现实,解家虽然经营得井井有条,但毕竟位于天子脚下,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接着问了三个字:“你哥哥?” “对。”秀秀很快回复,声音很轻。“没想到他们把那些人都找来了。” 霍害们不知为这次爆发筹划了多久,小花说得对,的确变天了。确认了这事后,我一想,不对,有个矛盾。此刻风雨飘摇的紧急关头,小花理应迅速应对,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为什么反而不接电话? 秀秀听了我的疑问,语气同样带上疑惑,否认道:“他只是去了城南,不可能失踪。” “南边什么地方?”我迅速问:“那黑瞎子说,霍家的‘雷’炸出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了。” 秀秀顿了顿,又道:“那个瞎子?他说了些什么?”听那语气,反倒好似在责怪黑瞎子走漏了风声。 黑吃黑的时候碰上条子,无异于一颗氢弹爆炸,我能想象得出多么混乱。也是这种时候,很容易出现意料之外的情况。至于“炸”出了什么,唯一符合的,我想,只有那条路线在北京的“始发点”。小花和秀秀十有八九会封锁消息,但我不希望我也被封锁在外。 “这件事我不可能不重视的,”我认真道:“你们两家的事我无权插足,但是这次与我和……”我中途及时刹住,最终没有牵连出闷油瓶的名字,“但是这次与我也有关。京城的南边,藏着什么东西?” 秀秀轻叹一声,“当时火力很强,破坏了旁边的山体。山里面有条隧道。” 我心说这又不稀奇,就道:“小花他们家的铺子没被发现就好,那些可能是以前的火车轨道。” “大量的铁轨,不过全被拆了。”秀秀道:“还有一个隐蔽的仓库。我并没有去现场,这些描述是他说的。至于仓库里的东西是什么,他这个时候也还在查。” 山体中藏个仓库?储存的一定不是普通东西,我忙道:“还在查是什么意思?说不出来吗?” 秀秀慎重道:“金属皮包得严严实实,又贴了生化危险标志,这样的东西,你敢随便打开?” 我举着电话,转头看了看闷油瓶,心想那是个什么玩意?闷油瓶点头,示意我继续问下去。 秀秀道:“他现在应该就在那个山洞里,可能信号被屏蔽了。” 去一趟城南,没准收获颇丰。突然跳出这么大的诱惑,像是做梦一般。我在电话里跟秀秀应了一声,准备挂了,秀秀这个鬼马丫头又道:“你和张小哥是不是想去看看?” 我还在斟酌措辞,那边就说:“我哥哥之所以故意挑在这个地方,我觉得,他们就是想借助他人之手,到时候坐收渔翁之利。 我说我当然知道,这下霍害们正好白白利用一下国家机器的力量。“小花他去了多久?他就不怕撞见?” “时间差。”秀秀说道:“能利用的只有当前短短一段时间,趁那边的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你们就别轻举妄动了,我还不知道我哥哥留了什么后手。” 在我印象里,小花不是那种遇见怪事就上前一探究竟的人,他的好奇心克制得很好。今天一反常态,居然变得和我一样。挂了电话,我对闷油瓶道:“一个破隧道是不可能让他动身的,秀秀一定隐瞒了什么,或者是小花对我们都隐瞒了什么。” 解家这一代已经摆脱了那种体质,小花无非是个普通人。真到了紧要关头,我是不会卷他进来的,所以一开始对他就有所保留。那本该是我和闷油瓶操心的事,这下他却冲到前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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