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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最佳搭档by此处用户名 哨兵向导接沙海梗 瓶邪HE[第20页] |
作者:江程序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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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你不是东南亚地头蛇嘛。”王盟宽慰道:“我看你压力太大了,别想太多。” 太阳穴的血管突突地跳动,不知怎的开始头疼。我掏出烟点起来,“还有你上次说外面传我的八卦,到底有多少人知道?” 他握鼠标的手顿了顿,勉强笑了一声,“应该是……所有人都知道一点吧。其实好几年前就开始了,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又死灰复燃,越炒越嗨了。” 我理解,不外乎因为黑金古刀落到了我手上,闲言碎语是少不了的,就是话题方向歪了点。没想到活了这么多年后,我还会在这个年纪成为八卦的中心人物。 要说完全不在意是不可能的。心理学上有个名词叫“鸡尾酒会效应”,意思很简单,在嘈杂的环境里,如果有人在很远的地方提到了我的名字,那么我的耳朵会相当灵敏地捕捉到它。其实自己并不清楚那个人到底在讲什么,只是听到一个关键词而已,就十分敏感了。 我现在正处于这种神经兮兮的状态。在找那几个伙计集合的时候,我听到别人低声说着我的名字,就忍不住猜测他们是不是在我背后嚼舌根,尤其是有关那方面的问题。 中间杂事繁多,略过不表。王盟把整理好的票和行李交给我,我一边抽烟一边清点,“你的后勤能力还是不错的,这是你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 他难得没有为自己辩解,而是道:“老板,心情不好的时候,要学会自我排解。不然负面情绪长期积压,很容易爆发出来。” 我皱眉看他,“今天抽的什么风?” 他欲言又止的样子,“说了别生气。你难道不觉得……你最近的情绪很反常吗?” 我哑口无言,他说对了。上一秒兴高采烈,下一秒乌云笼罩,这种现象已经在我身上发生过几次了。我承认:“最近事情有点多,在所难免……不是,你跟你老板就这么说话吗?我有病没病又妨碍不到你拿工资。” 王盟有点同情地看着我,扳着指头数数:“情感脆弱,易激怒,兼有躁狂与忧郁的症状……” 我不禁冷笑,“谢谢关心,真正的神经病比我恐怖多了。” 他还在罗列,“……还有精力充沛性欲旺盛,啊,你单身,这个就算了。这一系列征兆代表了一种精神障碍……” 我决定把他晾在原地,于是灭掉了烟头,拎起行李招呼大家上车。王盟见状,只好放弃科普精神科知识,朝我做了个挥手道别的动作。 火车轰隆隆地驶离杭州,车厢里人声鼎沸。我双臂交叉放在胸前,靠在椅背上望向外面,光滑的玻璃微微映出我的面孔,我的注意力慢慢转移到了照镜子上。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这张脸消瘦了下去。 什么时候瘦下来的,一周前还是一个月前?我竟浑然不知,不过也算好事一桩,至少逃脱了发福的诅咒。 一队伙计凑在一起斗地主,不打牌的人就来回看各家的牌,胡乱指导几下。他们不仅打牌,还掺杂着各种说三道四,净扯闲话。 有个伙计往我这看了一眼,用非常别扭的口音大声冒出一句“吴邪会睡爷们”。我呼吸一滞,顿时全身发凉,头脑一片空白,很想拍案而起然后回骂一句你他妈的不要乱说话,但是这时身体居然不听控制,丝毫动不了。 我一没睡过男人,二没胆量睡,三也不懂得怎么睡,这种谣言从何而起?只是几秒钟的工夫,内心就翻滚起了五味杂陈的情绪。我保持着冷静的表情,直到他又重复了一遍:“吴爷,喝水要嘛?” 原来是听错了。我如释重负,那个正常的世界又回来了。我摆摆手,让他们不用献殷勤。 王盟有一点说对了,可能我最近压力太大,听别人说话都能听出奇怪的东西来。而且那个敏感的问题一直悬在心头,我虽然强迫自己变得洒脱,但终究是夜长梦多,于事无补。 一路无话。到甘肃境内的时候,我身上的烟几乎全部抽完了。正好火车停靠在某个站点,我走出乌烟瘴气的车厢,在站台上吹吹风,再把最后一根抽完。 |
这是个小城市,铁轨长着野草,笔直地延伸向远处的荒田。上下车的人不多,稀稀落落的。脚下的石砖被磨损得很严重,看不出花纹的样式了。我背倚着柱子,一心一意地把尼古丁灌进肺里。 身旁的一老一少两个路人上演着离别的戏码,老父亲叮嘱着儿子天冷记得加衣云云,这个场景倒是十分常见。我抽完烟准备上车,就听见老人说道:“四川阴气重,冤魂多……晚上别乱走,小心被捉了去。” 这种话用老人沙哑的嗓音说出来,显得尤为阴森。那个儿子的口气很无奈,“那事儿没什么的,别大惊小怪……什么年代了,不要听人瞎说行不行?只是一窝子蛇而已!” 我停住脚步,向右挪了挪,把自己藏在柱子后面。那个字或许是我听错了,但我不打算就此放过。我继续往下偷听,想知道那到底是一件什么样的事。 他们却不再往下讲了,儿子拖着箱子进车厢。尖锐的哨声陡然响起,火车马上就要开动了,我跟在他后面上了车。 那个人和我坐在同一节车厢里,我打量了他一眼,一脸青涩,剪个平头。他放完行李后就坐在位子上玩手机,专注得如入无人之境。 我整理一下表情,过去弯下身对他笑笑,“小兄弟,借个火。” 火车总是陌生人的聊天室。十分钟后,我们天南海北地侃过一通,可以进入正题了。我问,刚才那个是你爸?好像挺担心你的人身安全。 “哪儿啊,就是瞎担心。”他说:“还活在封建社会里,一听说我读书的地方有怪事,就尽想些牛鬼蛇神。” 于是我装作十分好奇,问他整件事的起源。小家伙讲也讲不清楚,干脆在手机上搜新闻关键词。我在旁边看他摆弄手机,他上过网后咦了一声,对我说那条新闻找不到了。 八成被撤了。媒体的报道历来有所限制,如果有人警告他们某些东西不能曝光,这些痕迹就会被抹平擦去。这么说来,这事果真有猫腻。 然而这个小伙子留了后招,他曾经把新闻页面截了屏发给同学看,手机里还存着截图。我拿过来一看,一则很平常的社会新闻,发生在上周,讲的是某栋废弃的筒子楼里发现了一窝蛇。 如果只是这样,震撼力还远远不够。配图里,一条条蛇叠在一起,密密麻麻的,相当恶心。摄影师的专业镜头拍下了所有细节,包括蛇身上的黑毛。新闻标题是某某楼惊现大量怪蛇,浑身长有人类毛发。 多年前我跟小花探过一次四姑娘山,自那以后就只能从别人口中和零星的资料里找到黑毛蛇的踪迹。本来广西一行后我算是死了心,好不容易决定转换方向去青海,结果它半路上又冒出来了。 我一直没搞清楚它们蛇族里乱七八糟的血缘关系,可能像它们那样的类似于远房亲戚。然而我的目标很明确,管它什么妖魔鬼怪,有费|洛|蒙就是好蛇。既然如此,摆在我面前有两条路,一条西行,一条南下。西边的柴达木盆地危险系数较高,但蛇群众多,一定会有所收获,南边的川区废楼则恰恰相反。 真是应了那一句回报和风险成正比的老话,世上不存在两全其美的事情。我想了想,是糌粑好吃,还是火锅好吃?无需多言,于是两难的抉择就这么解决了。 新闻里的那个地方与其说是位于四川,不如说靠近四川和陕西的分界线更贴切些,一个下午的时间足够赶到那里。而且那栋楼就靠着当地的火车站,交通不会太麻烦。 我打算至多抽出两天时间,中途拐个弯去四川转转,没准能有什么收获,转完了再继续西天取经的行程。于是我们在下一站下了车,我买了张南下的单程票,至于那几个伙计,没必要跟着,就让他们去宾馆住两晚,等我回来。 当初出发的时候,本来还有一批上不了火车的装备,我是安排了另一条路线偷偷运送的。目前两条线都可以滞缓下来了,空出一段我去吃担担面和麻辣火锅的时间。 他们反正乐得轻松,甚至还有伙计让我打包二十份麻婆豆腐回来。我同样没怎么多想,毕竟要去的地方是个城市,哪怕那栋废楼有再多的疑点,闹出新闻后也不可能留下太多蛛丝马迹。 我一个人轻装上阵,到了目的地后,按照新闻里的楼房图片寻找那栋筒子楼。这一片交通繁忙,要陆路就有火车站,要水路就有嘉陵江,相距十公里不到的地方还能上高速。 寻找过程只耗费了二十分钟,因为它就在离火车站不远的老房区里。施工队早早在这个区域围出了大大的一圈,想必即将进行拆除工作。建筑群里每栋筒子楼有五层高,外墙灰暗破败,也不知道它们的年纪有没有我爸那么大。 我向附近报刊亭的老头打听,他操着四川话为我指明方向。最里面左数第一栋,三楼西北拐角处的房间,便是前阵子新闻记者和工程负责人光临过的“蛇窝”。 |
老头说,好奇可以,不能在那里过久停留。虽然驱走了蛇,但小鬼还被困在那里。夜深人静的时候,那地方能听见小鬼往外爬的声响。 添油加醋的传说不可信,我只关心蛇到底从哪里爬出来,或者说是被谁带到这里来的。我走进那栋回字型筒子楼中间的空地,周围空无一人,毫无生活气息,抬头只能看见苍白的天空,以及伸出墙外的晾衣架。 我沿楼梯爬上三楼,有些墙上已经凿出了吓人的窟窿,房门大都敞开来,那房间布局像是集体宿舍。老头所说的出幺蛾子的那个房间我也进去了,但说实话,一间空屋并不能看出什么。 凿了洞后房间都是相通的,也就是说其他的也不能疏忽。从方位上说,整个一层属西北角最阴凉,而蛇多喜阴,对温度十分敏感,很可能它们是从别处聚集到这里来的。 我把这一层的房间逐个排查,敲敲床板,翻翻橱柜,像极了一个进村抢掠的盗匪。一番好找后,我锁定了其中一间房,不为别的,只因角落里的有支不起眼的针筒。天知道我对这个东西有多敏感,虽然存在无数可能,但那一瞬间我只想到了用来提取费|洛|蒙。 有了动力和信心,我接着去翻墙角的五斗柜,抽屉全部唰唰拉了出来。最后一个抽屉很沉,里面有台小型录像机和几盘带子,蒙了一层灰。看得出来带子都不是空白的,已经绕了许多圈。我下意识里感到不安,因为录像带这个东西,给我留下的就只剩惊悚的记忆。这个地方出现录像带,又是为什么? 这一趟收获颇丰,我带走了录像机和所有的带子。直到住进宾馆后才发现这台录像机不好用了,没办法,只好拿着带子跑去电器城买适配的机器。我越发有种时间倒流之感,好像自己回到了那一年,收到奇怪的录像带,而后又踏上一段旅途。似乎这几个毫不相干的事件关键点能够连出一条线,将我牢牢缠住。 我把录像带放进机器开始播放,屏幕闪出画面,镜头对着墙角微微晃动,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我仔细一看,墙角的部分与筒子楼那间房一模一样,看来录像地点就在那里。 第一盘带子像是试拍,只有几分钟的影像,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信息。 第二盘刚刚播放,我心里就咯噔一下。妈的,这个在地上乱爬的人老子已经看过一遍了。没错,若干年前阿宁收到的一盘录像带,里面那个和我有着同一张脸的人,就是他。我只知道他很可能叫齐羽,是九门的后人。不过有一点很蹊跷,他不是应该在格尔木疗养院里爬爬乐吗?怎么变成四川了? 我压下发狂的好奇心,塞进去最后一盘录像带,依旧是那个人在筒子楼房间里神志不清的行为,衣服换过了,表情却没有换。他把自己磨蹭得全身是灰,眼中是精神错乱的目光。虽然我在多年前看过一次相似内容,按理说受到的冲击没那么大了,但心里还是不好受,堵得慌。 画面中终于出现了第二个人。我看清之后傻了眼,那居然是闷油瓶。屏幕上,闷油瓶走到他身边,蹲下来扶住他,对他说了些什么,似乎想让他清醒过来。 闷油瓶的背景非常复杂,会出现在这盘录像带里也不值得惊讶。我凑近了看,不想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闷油瓶的声音没能录下来,我只能看到他的口型。既然要唤起对方的理智,大概是喊名字之类的。我略懂一点读唇术,就模仿着录像里他的口型,一面猜测他所说的话。是“齐羽”吗?不是,口型对不上。莫非是“小齐”?更不对。 我研究了半天,播放结束也没能得出个结果,就又把带子倒过来重放。看着看着,我忽然发觉,这个口型像是“吴邪”,我的名字。 真的是这样。 闷油瓶按住那个人的双手,不让他乱动,一边试图唤醒他。“吴邪,”闷油瓶的表情有几分焦急,“吴邪。” 我在屏幕前看着这一切,好像在看别人家的悲欢离合,恍惚间做了一场春秋大梦。 这怎么可能是我? 回复好少,是都潜水呢还是没人看呢,心塞 |
你要相信我们都在潜水因为开学了。。。已被作业压趴无力回帖。。。 |
喜欢喜欢喜欢,超级棒,潜水冒泡 |
人少是因为男主他一直不出来 |
冒泡泡 |
我去,录像带里真的是吴邪? |
冒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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