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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最佳搭档by此处用户名 哨兵向导接沙海梗 瓶邪HE[第2页] |
作者:江程序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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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以后搬文得勤快点,虽然楼楼你已经很勤快了难得的哨向梗我恨不得一晚上看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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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小哥?”我不确定地喊了他一声。 闷油瓶停住脚步望着我,好像露出了几分诧异的表情。我也不能确定那到底是不是诧异的意思,因为我几乎从没看见这种东西在他的脸上出现过。 黑瞎子本来躲在门板后,听到我喊的那声小哥后,吃惊地走到门外道:“是哑巴?” 前台小姐反应相当快,对我们笑道:“原来是熟人,那还不好说,你们三人就一起睡这屋吧。” 闷油瓶又变回了淡淡的表情,冲她点点头。他的出现让我不知所措,但不论怎样,老朋友的重逢总归是一件意料之外的惊喜。我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事情发展成了这般田地,但还是跟前台小姐答应下来:“我们认识,就睡一起吧,费用的问题怎么办?” 黑瞎子上前几步,勾过闷油瓶的肩大力拍了拍,抢先回答道:“一起付一起付,你们店不用改账。” 当时我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是懵的,以至于直到前台小姐踩着高跟鞋咚咚离开,我才想起忘了跟她说退掉第四张床的事情。 不过我转念一想,要是房间里真住进一个外人,保不齐会被闷油瓶的冷淡和黑瞎子的疯癫吓跑,跑之前再打个电话给公安局或精神病院。 我们三个暂时形成了一个奇怪的组合,一时间气氛尴尬起来。不过只有我觉得尴尬,黑瞎子已经向闷油瓶问出谁先用卫生间冲澡这种问题了。 闷油瓶拿出被褥抖在床板上,回头看了我一眼道:“你先去洗。” 我本以为他在客套,不免受宠若惊,然后才瞟见自己的一身污泥,原来是我脏得影响市容了。 我翻出洗漱用品和几件换洗衣服,走进卫生间,关门,脱衣,开水龙头。身上汗味很重,我深吸一口温暖的水蒸气,精神上的警惕都卸了下来。正好,一把澡的时间能让我想想接下来怎么办。 外头那两个人的目的肯定都和我要买的石头有关,黑瞎子目前像是同盟,至于闷油瓶,我打心眼里不希望和他起冲突。 捧水洗脸的时候我开始思考一个问题,如果非要下个定论的话,此时此刻,应该是别人假扮的闷油瓶出现的可能性会大得多。想到这,我不由得留心卫生间外的动静。 但是我觉得,他就是闷油瓶。没有严密的推理,也没有充足的证据,我就是这么觉得而已,并且坚信不疑,这是很奇怪的一种感受。 也许可以想得乐观些,只要那两个人配合我,我就相当于拥有了两位倒斗界传说级人物的协助。 |
我洗完出来,换闷油瓶进去洗。借着水声的掩护,我一边分神听卫生间里的声响,一边小声问黑瞎子:“他刚才有没有说什么?” “你把声音压得再小也没用,他听得见。”黑瞎子用正常音量道:“只要他想听,整座旅馆里有多少蚊子都能听出来。” 哨兵的五感非常发达。我一下子又被拉回刚才那个话题,想了想说:“他是哨兵?” 黑瞎子说了个“对”,又道:“哨兵的体质让倒斗变得易如反掌,哑巴张的功夫至少有一半归功于它。” 在知道自己成为向导后,我对这类事情的接受度突然高了许多。闷油瓶有多厉害我清楚得很,他的哨兵身份也合乎情理之中了。 但他一直隐瞒这一点,看来哨兵向导这事不单单是开挂那么简单,我们家居然还一直对我守口如瓶。 卫生间里的水声骤然停止。“既然如此,”黑瞎子笑了笑说:“你和哑巴张就可以相互配合,绝对打遍天下无敌手。” “怎么配合?”我不禁问道。我只懂一点皮毛,甚至连皮毛里的跳蚤都算不上。 “配合得好的话,你就是他坚实的后盾。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就是……” 黑瞎子还在搜肠刮肚,闷油瓶已经洗好出来了。他径直走到我面前,淡淡地问:“你最近刚刚觉醒?” 我点头,心道真是神了,原来这也能感受出来。 “情况可不妙。”黑瞎子笑着提醒:“吴邪的觉醒是由某个哨兵的刺激直接导致的,事前毫无预兆。” 当时体内就像火山喷发一样,沉睡了几十年的岩浆直冲云霄,我没好意思把这个奇怪的比喻讲出来。 闷油瓶把我按坐在床上,又道:“你的精神触须一直试图攻破我的防线。” 我意识到他在对我说话,不由得二丈摸不得头脑,触须又是什么新增词汇?看看闷油瓶,他似乎在等我的回答,不肯再说第二句了。 黑瞎子帮我解围:“他什么都不懂,处于完全空白的状态,我还没来得及跟他上课呢。” 闷油瓶保持着那个按肩的姿势闭上眼,几秒后睁开,脸色变了几分,对我道:“你还没学会控制?” “我刚要教他,你不就来抢我们房间了吗,怪谁?”黑瞎子躺在床上,翘起二郎腿说:“你应该感觉得到,这附近一点儿都不太平。你快点帮他把那些张牙舞爪的东西都捋捋顺了,万一不小心招惹到了什么,我们都没有好果子吃。” 也许是性格使然,黑瞎子看起来和闷油瓶熟得不得了。所以蛇沼那时候,黑瞎子就已经知道了闷油瓶的体质?不光是黑瞎子,我身边的很多人可能都知道这些,然后一直瞒着我。 最可怕的茫然无措不是我听不懂,而是努力理解之后依旧听不懂。闷油瓶让我闭眼放松,我依言照做。 真正的放松是很难的,我只能尽量放空头脑,去想一些简单美好的东西。模模糊糊地,我听见黑瞎子说:“OK,先交给你了。”接着是卫生间那扇破门关上的声音。 星辰宇宙,日月风云。我仿佛置身于万丈高空,身边有云朵散了又聚,聚了又散。虚虚实实,缥缈不定。现在这些云正在歇斯底里地挤出水来,我能感觉到它们就如同拧到极限再也榨不出水滴的海绵,几近苍白却不肯罢休。 太他妈难受了,我想看蓝天。忽地一阵和风吹来,强大却耐心十足,将每片云都仔仔细细地铺平舒展。蓬松的云朵又在风的助推下聚合成一团团的形状,各自归位。阳光倾洒下来,天空一碧如洗。 很舒服。 “咣吱——”我一下被吵醒,看见冲完澡的黑瞎子攀附在对面双层床上,手脚并用勾着架子,一个翻身重重地躺倒在上铺。 观赏完黑瞎子的杂技表演,我才意识到闷油瓶已经坐到了我身边,而自己靠在他肩上。没想到居然睡着了,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黑瞎子的声音从上面传来:“吴邪,感觉怎么样?” |
我坐直后如实说道:“我做了个梦,梦里只有感觉,没有视觉和听觉。好像有蓝天白云什么的,我似乎见证了一次雨转多云到多云转晴的过程。” “哈哈哈哈,果然顶尖的哨兵就有顶尖的精神引导。”黑瞎子笑得直拍床板,差点没把它拍断:“我见过那么多的哨兵和向导,像你这样描述自己精神状态的,哈哈哈哈,还是头一回遇到。” “怎么了?算好还是算差?”我问,心里有点忐忑。 墙突然被人用力地拍打起来,整个房间地动山摇。隔壁房的客人怒吼:“消停点!4P就这么爽吗!” 黑瞎子停下拍床板的动作,立马大声道:“谁告诉你是4P!” 数字不一定是4,这话说得太令人浮想联翩。我和闷油瓶都要背黑锅了,但愿以后不会遇到隔壁房的人。 黑瞎子探出一个脑袋,说:“所谓精神触须只是一个约定俗称的词语,实际上这种感觉因人而异。但是总会有类似触须的东西,你可以控制它伸展或者收缩。像你这样的,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教。” 我绞尽脑汁,怎么也想象不出一只巨型章鱼趴在白云上的情景,也许是上帝站在云端,撒了撮孜然粉,翻个面继续烤。 闷油瓶从我醒来后就在思考什么问题,他向我伸出手道:“把手给我。” 我的手刚放到他的掌上就被握住了。“这是做什么?”我问。 “刚才我只是从外部调整你的精神世界,现在我需要深入进去。” 除了我爸,我没和其他男人牵过手。人类表达情感的方式有成千上万钟,偏偏牵手就占了其中一种。而闷油瓶这么严肃,我觉得我的想法都玷污了他的工作。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靠近,我紧张起来。闷油瓶捏了捏我的手:“放松。” 在黑瞎子解释过精神触须的概念以后,我就总想着那玩意儿。可能是心里一直在强调的缘故,所以慢慢地真的感觉到了外部伸来触须一样的东西,它在一点一点地试探。 我下意识里想回应它,结果就真的这么做了。身体深处拽出一根藤蔓似的东西,和它触碰、纠缠。 在碰到的那个瞬间,我不禁浑身一哆嗦。那种体验从未有过,非常奇妙。 接着闷油瓶的精神触须一路直行,探到深处。我跟随着他,终于明白症结所在了,那里许多根触须乌七八糟地缠成了一个结。 闷油瓶先找到一根,然后缠绕上去,渐渐拉出一段。我本想自己活动,毕竟这是我的精神触须。可是它们互相交织在一起,动弹不得,我只能在闷油瓶的帮助下象征性地动一动触须。 紊乱的触须渐次拉了出来,那个结越来越小。到后来,我可以完全凭借自己的能力舒展开来了。 闷油瓶收回他的精神触须,同时松开手。黑瞎子似乎也能感觉到那个东西,挂着笑对我说:“形态已经稳定了,数量还挺多,跟泡开的方便面似的。” “第一次的时候我只是让你的精神空间彻底敞开,”闷油瓶解释:“但是你的向导体质被压抑了太久,精神空间里非常混乱。我施加了一点力量过去,它为了稳定,临时形成了一个具象化的世界。” “那看来我的心灵还是美好的,没有变出刀山火海。”我说:“以后还能具象化吗?” 闷油瓶摇头:“很难,它已经成形了。” “确定是具象化吗,哑巴?”黑瞎子十分怀疑:“他只是个刚觉醒的向导。” “说明我天赋异禀。”我冲他笑笑:“我可以出师了吗?” “早呢,你想得太简单了。”黑瞎子道:“你只有一个无形的精神世界,但可以根据自己的能力进行各种各样的探索和操作。我们教给你的都是前人总结出来的经验,你以后也会有自己独到的发现。” |
我问:“导师,有研究经费吗?” 突然,闷油瓶的精神触须又闯了进来。吓得我措手不及,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他安静的表情没有变化,我想他也不可能害我,就顺从地把自己的精神触须缠到他的上面。 闷油瓶有些无奈地看了我一眼。我感到奇怪:“你不是想再来一次吗?” “我进攻,你防守。”他说。 原来是模拟作战,我马上来了兴趣。下一刻闷油瓶的精神触须开始全面袭击,我调动所有兵力抵挡。 闷油瓶在这方面和他用刀一模一样,迅速敏捷,没有多余的花招。如果让我和他刀剑相向,我肯定是他的手下败将,但是在精神世界里,他未必占优势,况且向导的精神力要比哨兵强得多。 一分钟后。 我急道:“小哥,我是新手。” 闷油瓶嗯了一声,继续向我狂轰乱炸。他的速度很快,我不能有片刻松懈,才可以和他勉强打个平手。精力都放在了前线,我一紧张就容易出错,一出错就更紧张。 这样下去没完没了。我静下心来,引诱闷油瓶向更深处进攻,哨兵的弱势很快就出现了,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同时我尝试着建立壁垒,精神触须只相当于一种工具,最重要的是随机应变。 最终闷油瓶被挡在防线之外,无缝可钻。这是老子第一次打赢他。 我洋洋得意起来,闷油瓶开口道:“吴邪,当初你对我说的话还算数吗?” 我对他说过无数话,这叫我怎么理解?多半是一句不能被黑瞎子知道的话,可我一个凡夫俗子也没许过什么至关重要的承诺。 我想起他消失之前,我在雪山上对他说过的话。那时候我还抱着最后一丁点希望,陪他走完剩下的路。可是我怎么知道他记住了哪句? 我忘了战局,他的精神触须从防线的缝隙钻了进来。顷刻间,我的精神壁垒瓦解崩塌,我根本没有防备。 好一招苦情计。我说:“你使诈,不算,重来!” 黑瞎子好像在看戏一样,笑道:“有意思。二位爷玩得可尽兴?” “先吃饭。”闷油瓶站起来说道。 天色渐晚,我确实饥肠辘辘,精神上也累了。门口不知什么时候躺了一张传单,我捡起一看是附近餐馆的广告。 “刚才从门缝里塞进来的。”黑瞎子道:“你忙着对付哑巴,所以没注意到。” 幸好我的手机号码有全球通,我打电话随便点了三份饭。当一个人累到一定程度之后,吃什么都是吃。 填完肚子,黑瞎子让我到床上做个横劈叉。“明天正式训练,今晚先把韧带拉开来。” 我夹起餐盒里最后一粒米,说:“我真的没有资质。” “身体基础决定精神建筑,毛主席的话你听不听?”黑瞎子在桌肚里东摸西摸,摸出一卷塑料绳。 “那是马克思说的。”我纠正他:“不对,马克思也没有说过,你瞎改什么。” 反正有闷油瓶在,出不了事,姑且先看看他要做什么。我依照他的指示,面向墙在床上横劈叉,他用绳子把我的双脚绑在两头的床架上。 我在上铺,床边上有一道铁栏杆用来保证安全。而我的位置又很巧妙。稍微往后一缩就撞到了栏杆,想偷懒都不行。 黑瞎子又把我的手绑在身后,说是要把肩膀打开来。 “现在,睡觉。”他说。 我歪头看他,不可思议地说:“你觉得我睡得着?” 他笑笑:“这个姿势要维持到明天早上,我是怕你无聊。睡不着发呆好了。” 时间一长就觉得浑身都不舒坦,酸痛无比。裤子口袋里的手机传来铃声,也不知道这时候会有谁打电话给我。 我恨不得长出第三只手来,黑瞎子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情,我就知道亡命之徒都不是什么好人。还是闷油瓶好心,爬上来帮我。 我抬起屁股露出口袋,闷油瓶站在梯子上,把手伸进去摸手机。我看了眼来电人,是小花。我点点头,闷油瓶划了下屏幕,把手机放在我耳边。 小花第一句话就问:“他到你那边了吗?” 我第一反应是闷油瓶,不由心里一紧:“你说谁?” “我帮你请的师父。” “你说他?”我哭笑不得,黑瞎子居然是小花叫来的。“到底怎么一回事?” “你上次不是说想找个师父练练身手吗,黑瞎子功夫不错,正好他也说有个什么东西要带给你,我就让他去教你了。他说能在一天之内找到你,果然动作很快。” 从西藏回来后,我曾经和小花、秀秀一起研究了几件藏族饰品。那时我提到过我要准备行动了,随口说了一句想找个专业人士学武术,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哪里会料到你真的听进去了。”我说。 “你在这行属于半路出家,除了家庭背景,真正的底子有多少?”小花毫不留情地戳穿我:“你以后什么妖魔鬼怪遇不到?多学点,别让我帮你收尸。” 小花办事我一向放心,无需过问:“知道了,多谢。” 魔鬼训练就魔鬼训练吧,未尝不是一件好事。那天晚上,我被绑在床上,疼得睡不着。窗外蛙声连连,虫鸣阵阵,月亮被乌云遮住,一片漆黑。 我玩心大发,展开精神触须向下铺伸去,却仿佛撞上了一堵铁壁铜墙。闷油瓶的警戒心有多重我见识过,没想到睡觉的时候他的精神世界也有重重防线。 在我们铁三角倒斗的几年里,除却几次特例之外,闷油瓶很少需要别人帮忙。按理说哨兵应该有一个自己的向导,可能他太厉害,一个人足以解决所有事情。 |
胖子知道哨兵的事吗,他该不会和闷油瓶一起瞒着我?还有小花,操纵着道上半壁江山的解当家,他不可能不知情。二叔三叔也有很大嫌疑,至于我爸,我就拿不准了。 到底还是太累了,我想着想着,就低下头沉沉入睡。 我醒来的时候,闷油瓶正背着包开门。我忙问:“你要去哪里?” 他没有交代,走了出去。我挣脱了几下,绳子系得非常紧。 我眼睁睁看着他离开,心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夜情吗? 黑瞎子从卫生间出来,我道:“小哥刚走,你快把他拦下来!” 他笑道:“你就这么舍不得?” 我顾不及和他开玩笑:“我们谈一笔交易,要么给我松绑,要么把他抓回来,你要多少钱都给你。” “我是那种爱钱如命的人吗?”黑瞎子不急不慌,爬上来解开绳子:“他虽然走了,但是床上被单铺得好好的,枕头边还留下了不少装备。哑巴只是带上必要的东西出去了,早晚会回来,你急个什么劲?” 我抓着栏杆往下一看,下铺没有清空。“他出去做什么事?” “不知道。”黑瞎子赶我下床:“动作快点,训练在半小时后开始。” 前台小姐昨天说有一支登山队来旅馆下榻,也就意味着闷油瓶是跟着一群人来的。他什么时候认识的登山队伍? 我忽然想到了张海客。我在网上看过他们登山公司的主页,那个公司是他们用来掩人耳目的隐身衣。 他们终于找到他们的族长了?张家人要做什么?为什么闷油瓶提前出来了? 我在卫生间拾掇好自己,对黑瞎子道:“我要查清楚一件事,训练下午再说吧。” 我收拾好背包,最里层放着我在杭州打印好的资料。第一张纸上赫然印着一条黑蛇,栩栩如生。 我冲出门,听见黑瞎子在身后道:“我有一辆车,你要不要用?就停在这条路的沙县小吃门口。” 我转身接过他扔来的车钥匙,关上门。隔壁房间刚巧打开门,里面一个将近四十岁的男人走出来,看见了我,道:“你们昨天晚上挺嗨啊。” 我尴尬地站在他面前,不知道怎么解释:“抱歉,以后不会发出声音打扰你们了。” 他瞥见我手腕上被绳子勒出的红印,表示理解:“没关系,年轻人嘛,都爱玩。” 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如果他看见我和两个大男人一起住,不知会作何感想。 “不好意思,我赶时间,先走了。”我几乎是逃一样离开旅馆。 在街上走了几步后,我试图在人群中用精神触须找到闷油瓶,却石沉大海。 TBC 一章如此粗长我都想分两更发,催更冒泡的多点我就多更点,没动力就偷懒哦 |
冒泡,催更 |
留爪 |
很喜欢哨兵向导题材的瓶邪文 |
很喜欢 |
暖暖 |
1.3 看来这东西还受物理距离的限制,也可能是因为我功力尚浅。我只好作罢,走到沙县小吃门口,捏着那把车钥匙按了好几遍,然而并没看到哪辆车亮了前灯。 就在我开始考虑黑瞎子耍我玩这个可能性的时候,面前的一辆面包车的前灯闪出了微弱的黄光。我又试了试,这次没反应。试到第五遍的时候,灯泡像是垂死挣扎一般,亮了一下,总算给了我个面子。我搞不懂这算是黑瞎子在逗我,还是车在逗我? 我打开车门,坐进去,转钥匙发动引擎。这就是我借来的宝驹了。 我原本以为像黑瞎子这种人开车,宝马X6是最低要求,没想到给我的是一辆五菱面包车。噪音很大,开起来非常颠,而且车里的卫生差到了极点,到处弥漫着一股形容不出来的恶臭。座椅套上斑斑点点,黑一块黄一块,也烫了好几个烟洞。 最要命的是,踩个刹车还得老子用脚跺下去。 我敢肯定这不是黑瞎子的车,反而像是用来跑黑车的,不知道他怎么搞来的。在这种人身上,一切皆有可能。不过黑车也是车,总比11路的两条腿好。 我先是去了一趟那家赌石铺子,老板似乎忙得很,接待我的还是那姑娘,她靠在椅背上做面膜。所以说这个世界上所谓的女大十八变,都是她们长大后做这个做那个变出来的。 我站在门口问拍卖会在哪里举行,她从面膜的两个洞里睁开眼看着我,道:“现在还没开始呢,你去干什么?” “先熟悉熟悉路线,再说我干等着也是无聊啊。我不像你,整天忙着健身美容,我又没有男朋友。” 一个小姑娘当然不会想太多,不疑有他。她跟我讲了讲大概的方向和路线,我就出发了。 本来我心里还有些犹豫,可张家人一出现,就证明我找对地方了。但我不明白,闷油瓶为什么那么防着我,我对他的行踪一无所知。虽然一起住了一个晚上,但他嘴里没蹦出来半个字是关于他自己。 拍卖会的地点在一个叫做明园新都的酒店,五星级,位于商业中心地带,离这里很远。我一路看着指示牌开过去,赶到的时候已经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这个地段非常繁华,看上去和我出发的那个小地方至少相差了半个世纪的发展历程。在我开进露天停车场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出我这辆面包车和周围环境格格不入。 |
有个保安走过,我与他隔着车窗对视。只是一个瞬间,我就感受到了一种负面情绪,也说不清究竟是什么。我做了这么多年生意,察言观色这门必修课早就及格了。但是像这种看了一眼就能摸清楚情绪的,还是头一次发生。 我去附近买了一袋豆浆两个包子当早餐,边吃边走进酒店大门。越是上档次的地方,人家就越对你客气,哪怕你是乞丐,经理也会微笑着把你撵出门,骂人都不带脏字的。 所以我大摇大摆地在大堂兜了一圈,一张一人高的海报架在柜台旁边,非常显眼。上面列有这次拍卖会的相关信息,很是正规,就是一场普通的民间拍卖会,举办方还给它取了一个上档次的名字叫“石破天惊”。 我三下五除二吃完东西,扔掉塑料袋。在垃圾桶旁,一个穿西装的男人把我拦住了:“您好。” 他的胸牌上写着大堂经理。我心想,好样的,这是要开始撵人了。 他客客气气地说道:“先生,我们这里暂时不招人。” 我看了看他,感受到了和那个保安相似的情绪。他虽然挂着职业性的微笑,但分明对我充满了鄙夷和不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不过我身上穿着地摊货,背着个大包,恐怕农民工的形象也就这样了。 我说我是准备参加拍卖会的,提前来看看场地。经理有些狐疑,但还是微笑道:“既然这样,请您跟我来登记拿入场证。” 我跟着他去前台,在一份名单上写下了姓名和手机号码。我随意问道:“这个有什么用?可以抽奖吗,一等奖和田玉佩?” “没有抽奖,就是统计一下人数。另外如果有什么变动,我们也会立刻通知您。” 显然,他回答的时候心里犹豫了一下,我察觉到了。我心说要是把真实号码往上一填,以后肯定会不停有人打电话宣传一些翡翠玛瑙大清销之类的广告——万恶的个人信息贩卖。 所以在号码那栏我只写了十个数字,填完后把那份名单往前翻了翻,总共有一百多号人。然后我就看到,某一页紧挨着的几栏里,写的都是张字打头的名字。我心里一紧,面上装出感兴趣的样子,指了指问经理:“这什么情况?一大家子的七大姑八大姨都来了?” “应该是的,他们昨天一起来登记的。” 我看了看那几个名字,很陌生,可能是用张姓和假名组合在一起的。其中一个的手机号码十分眼熟,我突然想起来,这不就是昨晚我叫外卖时打的那个餐馆电话吗?也不知道这人是谁,和我一样机智。 然后我手里就多了一张非常形式主义的入场证,手写着我的名字,还加了个塑料封套,系了条红色脖绳。总而言之,把它挂在脖子上,能显得你很蠢。 我甩着绳子玩,看到柜台里堆着一摞拍卖品名单,就拿过来一份。经理走了,我把那册子看了几页,直接往后翻,前台接待员在这时主动和我搭话:“不看看前面的吗?” “好东西都在后面压轴。”我看了她一眼,一个普通的打工者,没有恶意。 |
“越往后越贵啊。”她笑道:“不过在我眼里都一样,无论多贵,我都没有那个钱。” 搞得我就有这个钱一样。其实我来这里并没有太大把握,纯粹像一只闻到腥味的苍蝇,不看到肉绝不罢休。只是这块肉太贵也太肥,其他苍蝇全从四面八方涌过来了。 最近瓶邪文文荒,有好看的新文求推荐,最好是完结滴 |
感觉好棒的样子 先收藏了再说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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