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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盗墓笔记之蛇影诡迷1v1 (疑似有炮灰出[第2页]

作者:紫陌諾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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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盖楼
 
dd
 
  #7
闷油瓶看着我眉头紧皱,那模样想把我生吞活剐了。
  我看着这百年难遇的表情,心里头啧啧称奇,搞的跟我把吴邪给吃了一样。
  心里头好奇的紧,面上还是带着那薄凉的笑容:“小哥,你不认得我了?”
  “咱俩和胖子从七星棺到云顶天宫,西王母陵,张家古楼一块儿冒着生死闯过来的,你说……你不认识我?”
  叶鑫荣看了一眼我,下意识往后退了小半步接着又立马止住了,强装镇定。
  闷油瓶看着我,眼里闪过一丝迷茫,转身向卧室走去,一句话都没有。
  “早知道就让他陪西王蛇母聊天得了。”他这反应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
我不由得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以前看这闷油瓶子有粉丝滤镜,就觉得他跟个救世主似的,什么都完美。
  谁料,原本离开的闷油瓶顿步又折了回来,三步并两步,只手快速扣住 我的脖子。
  我看着这只骨节分明的手,灯光下过于白皙的皮肤晃的眼疼。心中感慨,这战斗方式真令人怀念。
  脸上笑意逾深,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像极了神经质的偏执狂。
  如果这会儿黎簇在的话,他会发现这熟悉的感觉看着就欠揍。
  叶鑫荣看这我们这气氛愈加诡异的场面,竟然冒着胆子抓住闷油瓶的胳膊:“哑巴张你误会了,这就是吴邪,你这些年不在,你不知道,其实你这几天一直相处的吴邪是……”
  “叶鑫荣。”我缓缓开口,冲他一笑,眼里带上警告的意味。
  后者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松开抓住闷油瓶胳膊的手,恐惧又一次围绕心头,久久不言。
  我转头看向闷油瓶,压根儿就没把他几乎泛白的骨节放在眼里。
  “小哥,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是吴邪,这点一辈子都不会改变,我跟之前的那个窝囊废不同,现在…才是真正的我。”
  闷油瓶盯着我,一动不动像是凝固的雕像。
  我顿了顿,然后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认真的考虑道:“如果你不喜欢这个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我,我不介意把身体再还给他。”
  闷油瓶手一动,缓缓的撒开,意味很是明显。
  我表示非常纳闷儿,以前的我究竟有什么好的,活脱脱一个拖油瓶,还自我感觉超好,现在想想…不由得被自己以前那副纯情天真的模样给恶心到了…往事果然不堪回首,满满的黑历史啊。
  我抬抬下巴,笑眯眯的命令道:“那就麻烦你在卧室待会儿,天真无邪小郎君马上就到。”
  闷油瓶危险的眯着眼睛,片刻乖乖就言,回到了卧室。
  他不怎么担心这个鸠占鹊巢的人说的话,除了对他有些奇怪的态度以外,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极度舒适的信号,再加上他并没有闻到那股令人厌恶的禁婆香,便思索着是不是人格分裂一类的。
  他对这种东西暂时没什么想法,只觉得是一种精神疾病,就像他的失魂症一般。
  看闷油瓶进了卧室还贴心的锁上门,我满意的点点头。
  “吴爷。”
  叶鑫荣看着我,恭敬的低下头。
  我笑笑:“你也听到哑巴张说的话了,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吧?”
  叶鑫荣眼里闪过一丝羞愤,轻轻点点头。
  我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动作亲密的在他耳边低语:“傻吴邪回来后还麻烦你多照顾点,适当的给他点苦头,省的他总是忘记我究竟是怎么走到这个地步的………”
  叶鑫荣听完我的想法和要求不由得常舒一口气,神情复杂。
  其实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便是眼前这个有些神经质的吴邪的,他也在道上听说过初入茅庐的吴邪被冠名天真,跟着王胖子和哑巴张把新月饭店的天灯都给点了。
  他起初以为这人能活下来有如此成就是因为两人的庇护,直到他看到从古潼京活着回来的吴邪,那身上疯狂的气势令他沉默,忽的意识到其实传言真的没多少事实。
   他一边厌恶着以前傻了吧唧的自己,一边又像是怀恋,才走了今天这个地步。
  我见他不说话,手直接掐上他的后颈,一下又一下,带上了安抚性的意味:“怎么?害怕?还是害羞了?”
  叶鑫荣回神,在我耳边低语“哑巴张的嗅觉听觉都不一般,你确定让他呆在这可以?”
我点点头,毫无压力嘶哑道:“我也本意不想瞒他,他知道就知道呗,让他接受接受。”
  我的声音一顿,有些难耐,喉结滚动,坏笑: “ 我快受不了了。”
   他看着我的表情,叹了口气罕见的调侃我一句: “吴爷,说真的,咱俩这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被你养的小情人。
我晒笑,眸子闪出幽幽绿光,双手盘上他的脖子,就去情人一样搂住他,嘴唇低低的挨在他的脖颈处。
“一会儿等我醒过来,记得让他送你回去吧?”我看着他,用仅存的一点理智轻轻的问道。那种难耐的感觉快要把我逼疯。
“ .....吴邪,我也就栽到你手上了。”叶鑫荣在我耳边喃喃。他的眸子渐渐失去神采。 —————————————————
  我看着面色苍白晕倒在自己怀里的叶鑫荣,半晌缓不过来,内心那种绝望感再次浮上心头,铺天盖地的黑暗席卷过后每次都是这般景象,莫不是身体里住着一个吃人的怪物?
 
  发现这件事的人莫名其妙死了的双手数不过来,连是谁做的都不知道,自己甚至感觉已经对生命麻木了。
  脑海中那个声音每当这时就会安静出奇,就像是被喂饱肚子后沉睡般
  起初发现不妥的那段时间,我明里暗里跑了无数个医院,从内科但精神科转圈跑,愣是只查出了个胆固醇较高,并且被医生勒令不准再吸烟,伤肺。
  这让我开始怀疑是不是途中去某个斗时粘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将叶鑫荣身上的血迹一点点擦掉,拿出医药箱轻轻的将他脖子上的伤口消消毒,认真的观察。
  脖颈处的间距规整獠牙直接刺近血管,乍一看我想起了电视剧里头会出现的吸血鬼之类的怪物,我摸摸自己的虎牙——很正常啊。
  我敲敲门,轻声道:“小哥?”见没动静开门向屋内走去,闷油瓶听见声响,扭头看我一眼,神色有些意外。
  我对中间的事情没有丝毫印象,最后的画面还是看着这两个人在吃饭。
  “小哥……我把叶鑫荣送回家,你?”
  “我还有点事,出去一趟。”
  “哦…哦。”
  小哥的回答让我愣了一阵,才反应过来。
  我把叶鑫荣送回他家,再回来时已经晚上七点多了。一个下午就这么快过去了,我觉得自己这几天有些闲,是因为小哥的原因吗?
  叶鑫荣刚刚醒了一阵子,说他这几天不会来找我了,有事要办,我苦笑这几天肯定没问题,就是又要让你休息上一阵子。
  我曾经问过他我在自己失去意识的这段时间到底在干什么又或者说做了什么,叶鑫荣每次都会以各种圆滑的方式搪塞回去,到头来也没人帮我补上这段空缺。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心里有点空,到现在小哥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我看着身上隐约的血迹,眼神有些迷茫,自己好像是个行走的怪物,身体里住着一个喝人血的怪兽,该怎么办?向小哥坦白?虽然很搞笑,但我毫不夸张的害怕他会像对待粽子一样把我断喉,毕竟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闷油瓶刚刚的表情很奇怪,是一种…说不上来的诧异,他不在的这些时光自己还是很好的度过了…只是他一回来,一种失而复得的情绪立马涌出,发现我再也不敢失去他。
  
 
求疯狂盖楼!!!!
 
沙发
 
来了
 
精分邪会在近几章节结束精分,然后回归为沙海邪。
 
楼主加油啊,快点更啊努力更啊多更点啊,催催催催催催催催催更
 
#8
  杭州不知不觉来迎来三月,上个月,自己等到了梦中都在想念的他,一边担心自己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避免被他发现,另一方面一种莫名其妙的情愫在涌动。
  古董店一切都如常只是我的心情却有微妙的变化。
  “小哥?……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看着发呆的闷油瓶,没头没尾的问道。
  他看着我,意外认真的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
  我一愣,心说这评价的真是一无事出,虽然这是个不得不承认的事实从自己哥们儿那儿评价出来心里头还是不得劲。
  谁知后者破天荒的补了一句:“好。”
  彩虹屁听的我立马狗腿笑笑,骄傲的不得了,一脸的受宠若惊:“小哥说的都是对的。”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下面的人为什么那么怕自己,自己经常刻意维持友善的笑容,为了诚信经营,取得对方的信任,后来莫名其妙的得了个小佛爷的称呼,无意间听人说小佛爷指短命………呵…感情是骂我的。 
  再后来,盘口出现的事迫不得已将自己伪装起来,练就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本领,再加上叶鑫荣的狠劲儿,名声大了,位置自然也坐稳了,这小佛爷的称呼也渐渐变成了吴爷。
  但我还是觉得他们怕我怕的过分,盘口下部分亡命徒横的不得了,正所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梗的怕不要命,身为一个横的不得了领头,面对这种亡命徒还是会收敛一点点,告诉他们在我这儿你是有利可图,这才会长久的跟着我。
  但过了一周后,我明显感觉到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畏惧,开始琢磨自己什么时侯这么有威慑力,过了一段时间,直觉告诉我是叶鑫荣干的,也就是那时,我第一次对他起了戒心,这种脱离格局掌控的感觉本能让我很排斥,但又说不出来什么原因。
  有一小部分跟着我走的近的兄弟,也会在不经意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和目光来探究我。
  闷油瓶看着我的脸色变化莫测,发起呆来。
  见闷油瓶盯着自己,我不自在的咳嗽两声,怎么觉得小哥的眼神有点怪啊?
  我吸一口烟,才慢慢悠悠的走回店里,这个时间段基本上没有客人,他也闲的自在。
  王盟挂掉电话,看到我,皱着眉头开口道:“老板……上个月盘口的事儿你没管,这个月出漏子了。”
  我揉揉眉心,果然图不得清净,沉声道:“还过来兴师问罪?谁起的头?活的不耐烦了?”
  我等了半天都没听见王盟的回答声,有些不耐烦“说!”
  他犹豫了犹豫,颤颤巍巍的开口:“叶鑫荣”
  叶鑫荣的实力和威望很大,我偶尔在静夜里沉思时,一直会觉得这个人是个很大的后患,在某些地方他有点像瞎子,总是一副让人捉摸不透的模样,有人把我和叶鑫荣放在一起谈论时,笑侃,都说潘子是三爷养的一条狗,只有吴三省能栓住。但吴爷你养的狗也差不到哪儿去。
  不过我深知,叶鑫荣一定属于那种会反咬主人一口的狼狗,浑身上下叫嚣着浓浓的侵略意味。
  我深吸一口气,面上格外冷静,颤抖的声音出卖了我内心的平衡:“刚好去会会他,省的我试探了。”
  说起来,好像昨天我们俩还有小哥才一起吃过午饭。难道是在自己意识恍惚的那段时间里闹了什么,才导致他临时策划这种计划来反抗我?
  王盟听见我的话,欲言又止。他自然知道叶鑫荣对我的重要性。不仅仅陪我熬过的数十年,而且他提供给我的一切都是我无法用金钱利益去衡量的。
  我无神的晃了晃,心里还是涌出一份哀伤, 猜想归猜想但现实还是让我有些难受。
  我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扭头便看到闷油瓶担忧的看着我。
  “这么不堪一击?”
  脑海里带着嫌弃的语气,那人又醒了。
  我懒得搭理他,又觉得自己这个当老大的这么为一个叛徒悲痛欲绝真是太信球了,便不自在的轻咳一声。
  我冲闷油瓶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破旧的工厂里聚集了形形色色的人,他们有些不耐烦,三三两两的嘀咕起来,他们可等着看好戏呢。
  只不过他们聊天的同时眸子却不约而同的转向那个闭眼的男人,眼底流露出深深地畏惧。
  闭眼的男人似乎什么也没感受到,依旧闭目眼神。
  “哐!”我踹开生锈的大门,发出刺耳的声音。
  身后聚过来的伙计陆陆续续的进来,个个面色阴沉。
  聊天的人静了静,看向我带着几分谑意。突然看到我的身后的人,也没有露出意外的神色,看样子是叶鑫荣提前告知他们了。
  那个闭眼的男子睁开眼睛,露出慵懒的神色,道:“呦……吴爷,您可来了,我们这帮人可等了好久呢。”
  我听见熟悉的声音,脸沉了沉,真的是他,叶鑫荣!
  “叶鑫荣,我想着你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呸,**养的玩意儿!”
  老四扛着枪,骂骂咧咧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这个是一起跟我出生入死的伙计,因为他说自己无论是以前在学校排行倒数第四,进了吴家又被其他伙计尊为四哥,于是来了个这样的称号。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他按耐不住反抗吴家,策划了这场反抗。
  什么时候开始联系的?动用了多少人?他还干了什么?这些我都不得而知,现在想想,不由得全身发寒。
 
  我凉冰冰的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有部分比较熟悉,一看就是长期跟着我混得,还有一部分脸生的,八成就是没跟我的。
  直径走上,身后的闷油瓶垂着眼帘看不清他的表情,王盟有些紧张的看了我一眼,这么多年的平静生活终于被打破了,虽然有的时候不怎么太平,但是这么大的造反场面他这十年来倒是头回见。
  我看着下面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清清嗓:“我今天来的目的想必你们都知道,别藏着掖着,我倒要看看,反抗吴家的——都有多大本事。”
  
 
#9
  回答我的是死一般的沉寂,我的唇角勾了勾,眼神愈加冰冷。
  “看来,我的脾气你们的忘了差不多了啊。”这是一个陈述句,像在说着你们忘了我一样。
  陆陆续续的出来了二十余人,剩余的五十多人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们,说好一起造反的呢,怎么提前有人靠边站了呢?
  我拿着一个瓷杯百无聊赖的转着,王盟看着我手里不停翻转的杯子,露出心疼的神色……老板你悠着点,这***是钱啊,
  我等了十分钟,也不见叶鑫荣说句话,心中的不耐烦与失望一齐涌上心头。
  “吴邪,今天我们来的目的也不是陪你玩儿的,直说了,在场的人也不少,不管是你带过来的伙计,还是我这边的,都是你们吴家的底儿,打起来你讨不到任何好处,相信吴爷不干打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不如我们做笔交易如何?保证让你只赚不赔。”
  叶鑫荣终于开口,接着我的手就顿住了。
  他的意思我很清楚,无论我这场是赢是输,对我都没好处,劝我趁早放弃,然后做笔划算买卖,我压根儿就没信他什么只赚不赔的买卖,心说早有这好事你也不用等到现在了。
  我面色苍白的看了他一眼,心里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
  叶鑫荣见我没回话,皱了下眉头:“或者你可以把盘口转给我,交给我来打理,我会给你足够养老的钱……如何?”
  这种话放在行道上简直就是个笑话,盘口的资金链条是活的,换句话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用一堆死钱去买活币,傻子才干的。
  “行啊。”
  我仔细想了想,发现其实也不错,压根儿就没多想其中的利害关系,小哥回来后,自己真的没有什么心思去管理了,卖了就卖了吧,正好还有冤大头要收购。
  要是二叔在这儿,准得把我的皮剥一层。
  话一出口,所有人都一愣,连闷油瓶也惊讶的看了我一眼,底下人跟看**一样的看了眼我。
  “**”
  体内那个怪物沉睡了这么长时间,刚一开口就道出了全场人的心声,殊不知,这咬牙切齿里还带着那丝丝恨铁不成钢。
  叶鑫荣的嘴角的那抹坏笑突然扩大了几分。眼中的情绪不明“你我不了解吗?条件呢?”
  我看着他的笑脸,强忍着呼他的冲动,握了握拳头。声音中染上一丝漠然
  “真了解我,条件很简单……”
  我无声的笑了笑,感觉到身体内的血液渐渐变凉,
 知道自己的这种情况,很好。这下子背叛我的人……
  “你们都永远就在这里吧。”
  听到我的话所有人都一愣,随即一部分人瘫痪在地,他们是首先背叛叶鑫荣的人,大呼了一口长气,他们成功的得到了活下去的机会,在他们的眼里,我已经是恶魔了,露出死神的微笑与脸庞,这就代表这部分人又要为我的出世而祭祀。
  叶鑫荣不易察觉的皱皱眉,这种状态的吴邪他是绝对没有见过的。
  事实上我也不是隐瞒他,这种状态自己能控制,这次我是主动引出这股力量的。
  闷油瓶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有着我没见过冰冷。我的心又凉了凉,不再看他。痛苦的闭了闭眼,现在的我背负的罪孽已经不能用数字来衡量了……
  小哥,对不起,也许你会再离开,不过我绝对不会阻拦你,我清楚我自己已经变成什么样了。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也不敢在奢求在你身边。
  再次睁开眼,我就冷冷的看着全场,手里冒出一把匕首,向人群冲去。五十多号人拿出武器,不屑的看着我,一个人?就算你是神也得给我死到这儿!让我们就在这儿?***白日梦做多了吧?
  叶鑫荣脸色变了变,这压根儿不在自己的掌控范围内,失算了?
  他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我,又好似通过我看另一个人,咬了咬牙神色变得坚定,向那群人冲去。
  我看着在自己手下倒下的一个个身影,露出我自己都未发现的嗜血的笑容。
  闷油瓶没有出手,他皱着眉头盯着我,眼神冰冷。
  一旁的伙计完全没有出手的机会,只是呆愣的站在原地,寒意直窜脊骨。
  那二十多个人面色苍白的看着我一个个收割那些人的性命,才发觉自己刚刚的做法到底多么的正确,不然,现在躺在血泊中也有他们的身影。
  我停下动作,冷眼看向惊愕的叶鑫荣,缓缓向他走去。
  他的神色除了震惊并没有恐慌,缓缓拿出一把半人身长的刀,蓄势以待。
  “为什么?”这是我在杀人起第一次开口说话,声音沙哑无比。
  话语中有我自己难以发现的苦涩,真么多年的感情竟然因为这种所谓的利益发生了让我无法接受的破裂……
  他愣了愣,没有接我的话,沉默了。
  看着他的神情,我僵硬的勾了勾嘴唇,手中的匕首滑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在场无论是侥幸活下来的二十几人还是叶鑫荣和闷油瓶都怔住了?
  “吴邪...你何必呢?”叶鑫荣叹了口气,神色复杂的看着我。他知道...我、心软了。
  这种时刻心软是致命的,我能从怒火燃烧的情况下醒过来绝对这是第一次。
  “何必?呵!叶鑫荣你说这话不觉得可笑吗?”我冷笑道。向前一步步逼近
  “我......”他哑口无言的看着我,眼中升起警惕之色。
  看到他眼中的警惕,我的笑容上又带着几分自嘲,继续向他逼近。
 
 
“吴邪、你冷静点,别再往前走”他的话语中终于染上了一丝慌乱,握住刀的手走紧了几分。
  我觉得很可笑,背叛自己的是他,现在让他了断了自己害怕的也是他,这让我感觉意外矛盾。
  “吴邪”闷油瓶轻轻的叫了我一声。
  我脚步一顿,痛苦的闭了闭眼睛,这次真的惊喜,一次性失去两个.........呵,
  心脏传来的剧痛让我皱了一下眉头,随手擦拭了下脸上早已冰凉的血液,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背叛变的破烂不堪还是因为费洛蒙的副作用整个人有点飘,就像要魂归天国的感觉。
  我看着越来愈近的叶鑫荣,脸上露出释然的笑容。
 
 
认真更文
求支持
求盖楼
 
#10
    “噗呲”
  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了,血液渐渐回归正常的温度,内心的戾也不再叫嚣。身上的疼痛感把我拽回现实。
  “吴邪!”我听到两个重合的声音。
  小哥…叶鑫荣…
  我张张嘴,靠在叶鑫荣的肩上,在意识涣散之后对叶鑫荣低语了几句,看到他模糊的诧异,我无意识的笑了笑,一头栽倒在地上。
  过了不知有多久,我看着四周漆黑的环境,揉揉发痛的头。自己胸口被刺伤了,头痛个什么劲儿?对了,自己为什么会受伤?
  这是哪儿?我向四周看浓浓的黑气让我看不清二十米处的地方,我眯眯眼发现自己那个绿色的世界不见了。
  不考虑一些没用的,空无一人,四周被浑浊的黑气围绕。我耸耸肩膀起身向一个方向走去…这他娘是什么地方?
  “吴爷”
  一个不大的声音却刚好入我耳,我的脚步一顿,身体僵着了…
  “是谁叫我…”我定定神,这种鬼地方听见自己的名字真不好。
  声音似乎带上了惨笑。“吴爷”
  他只是重复着一句话,我皱皱眉,十年的胆子不是白练的。只是让我觉得头皮发麻的是声音好耳熟。
  突然,四周的黑雾褪去,我的眼前清晰起来,但这时候我却无比的后悔的感觉到黑雾还不如继续阻碍我的视线。
  一具具尸体诡异的把我包围,他们的脸上都勾起惨笑,嘴角咧到耳根,面部有些模糊,声音就是从他们嘴里传出来的!
  “吴爷”
  像是认证我的猜测一般,又传出这让我不寒而栗的声音。
  我的脊背发凉,想要逃脱这个鬼地方,却发现自己的脚不受自己控制,整个腿僵在那里,想动也动不了。
  “吴爷”
  “吴爷”
  一具具尸体发出惨笑,他们的脸逐渐变得清晰,我挣扎的举动顿时停下来,浑身颤抖。
  那一个个陌生又熟悉的脸又印证着他们生前的一切,连……身上的衣服自己都依旧清晰无比。我想起他们的血液衡溅在我身上的那一刻。心好像被揪了一下,身上的罪恶感一下子吞没了我!
  “对不起…对不起…”我喃喃道。他们每个人的笑容都印在我的记忆力。
  所有尸体似乎因为我的这句话发生了情绪变化,争先恐后的向我扑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听到无数个悲愤的呐喊,一个个我熟悉的声音,一个个伤心绝望的嘶吼!…
  就像他们曾经死之前不解的望着我,眼中的迷茫永远也无法消失…
  他们尖锐的指甲划破我的身躯,我心里的疼痛一点也没有因为身体的支离破碎而减轻。
  眼眶中泪水顺着脸庞流淌,我任意的张狂的笑着,笑的那样凄惨。眼中的绝望和懊悔顺着泪水低落到地面。
  “对不起……我已经回不去了…”
  突然间,所有的声音在一刹那全部消失。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抹了把脸,抬头向四周看去,四周是刺眼的白色,我皱眉,分辨不出方向,刚起身准备走。
  “噔噔噔”
  脚步声慢慢向我靠近,我浑身肌肉紧绷,默不作声的开始蓄力,身上没有武器,我只能期望我遇见的不是像闷油瓶和瞎子那种高手。
  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我忍不住要先发制人时,又怔怔的停在我一米开外的地方。
  我深呼口气,做好了看见任何稀奇古怪的东西的准备,僵硬的转过了头。
  “吴邪!”
  我猛的一惊,倏得睁开眼看着王盟放大的面孔,才发觉刚刚的一切是梦。
  “呼”我长呼一口气,突然放松下来,但是还是有一丝遗憾,站在我身后的到底是谁?
  身上撕心裂肺的感觉从胸口传来,我摸摸身上的伤口庆幸自己没有在那种地方,地狱么…
  “张爷,老板醒了。”
  我顺着王盟的视线看到闷油瓶正冷冷的盯着我。
  “小哥”
  我张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都让他了解到这种地步了,哪怕自己挽留也晚了吧。
  我无视身上的疼痛感,咬着牙坐了起来。才发现地面晃晃悠悠的原来自己在车里。低头看了看表,才过了十多分钟?摸摸自己的脸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挂满泪痕,大概是刚才的梦。
  我看到闷油瓶坐在我的旁边,心里下意识的不知道在紧张什么。
  “脱”闷油瓶的声音没有情绪起伏,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他的话音刚落,车内顿时安静了。
  我一愣,嘴角有些抽搐,脱衣服?说的这么光明正大的不害臊么。脱衣服的人不是你,拜托考虑下我的感受啊。
  见我没动静,闷油瓶撇眉,右手直接放到了我衬衣的第一个扣子上。
  “张爷,别别别…”
  王盟见状立马用手去阻拦,但王盟的力气怎么可能跟闷油瓶的比呢,王盟看没有用,扭头向我求助。
  怎么办?这张爷见了老板的另一面后一直阴沉着脸,现在又想看老板的身体。这张小哥怎么样都行,关键是他没兴趣看啊,好不容易侥幸逃脱他可不想再去鬼门关门口绕一圈。
  我看着王盟,心知他也是害怕看了的后果,内心叹了口气。
  “我自己来吧!”反正早晚都会知道的
  我轻轻拨开闷油瓶的手,他手上冰凉的温度让我颤了一下,扣子一颗颗被我解开,胸口的疼痛却因为我的动作愈加强烈。
  露出狰狞的伤口,刚刚被刺穿的伤口因为没被包扎的缘故,正滴滴的向下腹流血。
 
  闷油瓶呼吸一滞,吴邪的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疤痕,这是他没有想到的,手上的那十七道疤痕已经够让他心揪了,没想到……
  我看着闷油瓶眼中似有似无的心痛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王盟的头老早就扭到车外,眼睛死死的盯着外面,暗示自己绝对不能回头。
  我看着闷油瓶的眼睛,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下意识的向后靠了靠。
  “你背上的是什么?”闷油瓶神色微凝。
  “没,都是疤而已”我往后靠靠,躲开了他尖锐的视线。
  他没有做声,只是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突然将我搂入怀中,我一愣。随即惊恐的想要从他的怀中挣脱,自己的背在他的面前一览无余。
  背上从腰开始逐渐盘旋的青蛇冷冷的注视着闷油瓶,一瞬间,闷油瓶以为那是条真正的蛇趴在他的身上。
  “小哥。”
  我回过神感受到身体的异样,自己身上的那条蛇的纹身正在扩散,不由得面色有些苍白。
  跟小哥身上的麒麟纹身不同,他的纹身是身体发热才会缓缓浮现,但我的不同,这条蛇自己没有任何印象,像是凭空出现的,时有时无,毫无规律可言。
  “怎么恢复?”
  我有些惊讶,在我的设想中闷油瓶可能会拿着黑金古刀把它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问***是哪个蛇精变得,这极大的反差让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给我刀”我犹豫了下道。
  闷油瓶有些惊异的看了我,随即了然。
  我正像个犯错的孩子低着头,突然抬起头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这是……
  闷油瓶的掌心多了一道伤痕,滴滴的血液顺着闷油瓶的手腕处流下。
  “小哥!”我发现自己身体内的细胞正在叫嚣,有些不受控制的向闷油瓶扑去。
  没有反应过来的闷油瓶被我压倒在汽车坐位上,看着我嘴唇马上要贴近他的手。
  他另一只手抵住我的额头。我被他的手弄的一痛,回过神来。
  “小…”话还没说完,下巴被迫扬了起来。顺着他手腕的血液滴到我的嘴里。
 
沙发
 
来啦
 

  六年前,沙海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身心从极端崩溃与紧张中又徘徊了不到一个星期我就察觉自己对某种东西的难以忍耐。
  对于那段时间疯狂吸取蛇毒对身体的毫不在意代价终于出现了。自己对那种蛇毒产生的依赖性,上瘾了!
  知道原因后我沉默了许久,最终释然了,寻求的一切是要付出代价的。至于究竟还能苟延残喘活多久都无所谓了。
  但是对于蛇毒的执着这是我自己都没办**服的,天知道这像毒品一样的蛇毒会让我疯掉!在体会过万蚁噬骨的滋味后我果断去查找这种蛇的销售链。
  在决定去后带上一个不错的伙计,陆峰。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心眼不错,会看眼色,比叶鑫荣靠谱多了。
  想起自己与叶鑫荣认识的一幕,我忍不住撇撇嘴,那么狼狈的一个人怎么会想到是这么一个看起来玩世不恭的人。
  到了花蛇镇,街道上到处都是贩卖各种各样品种的蛇。走到一条小巷的一半儿才看到和自己交易的接头人。现在的科技发展起来,交流起来只需要安装一个软件就行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和自己聊天的那个。
  花语,挺有诗书气息的名字,只不过跟她的气场恰恰相反。我看清她的面孔后不被察觉的皱了下眉。
  她看到我在不到三秒钟确定了我的身份后笑吟吟道:“是吴爷吧,您可让人家好等呢。”
  我面不改色冷声道:“东西呢?”
  见我一脸冷漠,撅了噘嘴,脸上的一抹媚笑愈来愈深,娇嗔道:“吴爷~这一来就谈生意多见外啊,恩?”
  说话的时候她那双玉手就轻轻的盘上我的胳膊,她的个子在女人的身高中算高的,但是也只到我的脖子处。她整个人贴在我的身上,在我的脖子处呼气。
  陆峰紧张的看了我一眼,这女人存心玩火呢?在吴爷面前这样的,这个叫花语的倒是第一个。
  我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身体僵了僵,眼中的冷气止不住的向外溢出,扯住她那双不安分的手。
  最讨厌有女人主动往自己身上贴了,满身的香水味熏得眼睛疼。更何况之前多少年仗着女人来妄图爬上我的床数不胜数,这样我想起一段不太好的记忆。
  “忘记我的规矩了?”我的声音上盖了层霜,纵使是南方湿热的天气也让陆峰不禁打了个寒颤。
  花语感受到那可以捏碎她的力度,脸白了白,慌乱的笑了笑:“吴爷……东西在里面,相信您一定会满意的。”
  我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松开她的手向里面走去。
  小巷的尽头通着外面的一个废弃红工厂,对于这种蛇的品种太过特殊,也是属于犯法行为。尽管这花蛇镇并不完全在政府的监管范围,但不这么遮掩一下也是没办法做生意的。
  “吴爷”知道五十多岁的大汉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确定了我的身份。
  我点点头,示意让陆峰付款,自己看货。
  那大汉看出我并不想多跟他们浪费口舌就把装着蛇的笼子拿了出来,跟着陆峰去借钱了。
  我看着这只闭着眼睛的蛇,心里纳闷儿,怎么感觉这只蛇一点都没有没抓后的惊恐呢?
  蛇的身体在小小的笼子了盘旋着,身上的纹络加错复杂,偶尔蠕动一下,惬意的吐了吐红印子。
  兴许是感受到我的目光,它的眸子懒懒的眯开一条缝,金色的眼眸中映出我扭曲的影子。
  回忆到这儿,我平静了一下心绪。被冷风吹的整个人从脚窜到头凉意让我不禁哆嗦了一下。
  “冷?”
  我扭头看向身旁站着的闷油瓶,他的眼眸似清澈湖水,星辰回转,正看着那漆黑的天空,面无表情。
  晃晃脑袋,我又吐了一个烟圈,终于掐掉了这支烟,看着阳台地面上不下十个烟头才发现自己又被带回当时。
  “然后呢?”闷油瓶等了半天都没听我接着下文,开口问道。
  
  
  
  
  
  
  
  
  
  
 
沙发
 
来了
 
楼楼加油,好好看的文啊!求更
 
我又来了,嘿嘿,先把昨天更得看了 ,希望楼楼今天也多更点
 
我小心翼翼的问一句,这篇文是HE还是BE?
 
#12
“然后?”
  然后我就看见………看见什么来着?我突然间想不起来了,是那种很突然的,就好像你跟朋友们聊天,正准备说话题在开口的一瞬间,忘了自己忘记了什么,那种焦灼感在这会儿体现的尤为明显。
  我内心急躁,然后下意识的扭了扭脖子,殊不知,垂落在闷油瓶另一侧的手慢慢握成了拳。
  “想不起来了。”这是事实吗?我不清楚,也不想知道,那段记忆是想不起来的。
  闷油瓶从我身边撤走,没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何突然间闷油瓶的情绪明显变了。
  他没有兀自给我说话,走回他的卧室反锁了门。
  我一脸迷茫,不知道哪句话有惹到他,又或者说让他产生情绪波动。
  我坐在沙发上吸着烟,一根又一根,脑子一片空白。
  闷油瓶的性子自打我认识那天起就是这般如此,但要是真像现在这样的,也不多见,我把我刚刚说的所有话又在嘴里过了一遍,发现真的没有什么不妥。
  不由得急躁的扭扭脖子。
  也不知道怎么睡着的,等到我意识再回归时,就是被该死的手机吵醒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电话一通,王盟的大嗓门就从电话那头传来
  “老板!!!!你睡死过去了??电话响的这么长时间你没有听见吗??”
  我暗骂他一句没良心,老子难得睡个懒觉。“你是老板我是老板?有什么事赶快说!”
  那头的王盟八成听出我的起床气犯了,弱弱的道了一声:“我不是关心您的身体安危嘛...”
  那没底气的声音听的我冷笑一声,随即不耐烦地说:“有什么屁事儿赶快放,老子忙得很!”
  听到我不耐烦的语气也不跟我耍嘴皮子了。
  他的声音严肃了点“老板,叶鑫荣过来了,现在在你的店里。”
  我一愣,冷笑一声,这该死的****还敢来?我还没去找他都算不错的了,害得老子挨他一刀,啧。
  “怎么了?”我身后响起闷油瓶不冷不热的声音。
  “小哥、我要去店里,你...”我一愣,考虑到这件事跟他没什么太大关系,再何况......那时他看我冰冷的眼神到现在我还仍然有点心惊胆颤。
  “去”闷油瓶皱皱眉,不知道是不是猜到我心里想的事儿,有些不悦。
  我愣了一下,点点头便噤了声。王盟那边大概也听到这边的聊天声,默默地挂了电话。
我跟闷油瓶刚下车就看到铺子里的叶鑫荣正悠哉的喝茶,心中的火气都涌到头顶了,扔下刚下车的闷油并瓶就大步向屋内走去。
“ 荣哥..老板他一会儿就来,您看您这茶也喝得差不多了,要不上二楼等
一会儿?”
  王盟想死心都有了,这叶鑫荣干事不道德,没想到脸皮也厚到这种程度,反叛没成功竟然还能这么淡定的坐在自家的铺子里喝茶!而且说话一点也不见客气,真不知道老板怎么交友的。
真是个妥妥的戏精,可以直接去拿奥斯卡小金人了。他相信这叶鑫荣也跟着吴爷进行着其他的交叉性计划。
“等屁啊!还给他贵宾招待?该滚哪儿滚哪儿!”
  “我还没找你,你吖到自己送上门了!”我冷冷的看着他,那一脸愧疚是什么情况?这世上还有后悔药可以吃?
随后他叹了口气,“吴邪,你的伤还好吧?”
  我听他的口气真的很难分辨这是一个假惺惺的问候语还是真正的关心,不过令我感到讽刺的是,我竟然连他会说出这句话也料到了。
  “托你的福,没死,况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体诡异的情况!我顿了顿,才发觉这话说出来着实不妥,自己竟然和一个刚反水的人相处的这么融洽,真不正常。
  他可能也没想到,我会把那么亲近的口气说的那么自然,直到我顿住声音, 他的表情才稍微放松了些,似乎对我认识到自己说的话的不妥而释怀了些。
  “没事儿就好,现在我跟你说一个重要的情报,信不信由你,怎样处罚我也由你!”
  我闻言一脸纳闷儿的瞅了他一眼,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小哥,心中叹了口气,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感觉到我现在满脑子浆糊,心里一股烦躁的情绪猛地升起。
  “什么情报?快说,处置你迟早的事。”
  “等一下,在此之前,我问你个问题,你还记得在沙海中的事情么?”
  我听这话,虽然有些不耐,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开始努力回想起来,自己花了不知道多少个日夜策划了这么一出戏,涉及到的人也是数不胜数。
  小花、胖子、瞎子、黎簇、......
  “具体内容”叶鑫荣特意强调了一下。
  我愣了一瞬,突然间爆发:“***是让我说,到底是你审我还是我审你啊!古潼京那档事你他娘的知道多少?再***絮絮叨叨,信不信我现在崩了你!”
  全场四个人,等我说完才发现其余三个人愣愣的看着我。
  我一抿唇,意识到是自己想不起来途中许多东西,只是隐约记了个关键信息,突然间爆发的情绪让我自己觉得有些难受。
  “吴邪,你冷静一点,我是无奈之举。”叶鑫荣八成也看出我现在火气很大,神情也稍微正经了些。
  “那你说来听听,有什么值得你无奈的让你来夺我的盘口,而且……。”
 
我顿了顿,后面的话便止住了。
  闷油瓶一进铺子就非常自觉的躺在我的姥爷椅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我瞄了一眼闷油瓶,见他没给出什么反应,就等着叶鑫荣的下文。
  叶鑫荣张了张嘴,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吴邪,我…我是为了你”
  此言一出,空气凝固了数秒,就连一直发呆的闷油瓶也将视线转移到他身上,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我罕见的没破口大罗这**天意儿搞什么偶像电视剧的臭套路,倒是隐约觉得最近这段时间的叶鑫荣确实有些不太对劲。
  "为什么这么说?”我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好开口发问
  叶鑫荣纠结的表情似乎又重几分,沉默片刻,终于长吁一口气”在这儿说不方便,我们上楼说吧。”
  见他有什么难言之隐,我的心才稍散好受了些,自他背叛那一分刻起地真的心时常会传来纠痛之感,像是被据心脏被人握在手里,传来无力的窒息感。
  我把王盟打发在楼下看店扯着闷油瓶便向二楼上走:
  叶鑫荣熟门熟路走在前面,铺子在我的经营下是就扩大成了一栋单独楼,这层隔之间也不短,
  
  
  
  
  
  
 
九分钟前,还是热乎的
 
#13
‘值得信任么?” 我正晃神,这话把我吓了一路,扭头看向身后,闷油都的嘴巴并没有动,要不是熟悉他的性格,真以为出现幻觉了。
  我摇摇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叶鑫荣的来历其实自己查过很多回,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愈发不敢确定。
  他的作风以及心机都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二楼。
  “我知道解决的方法了。”叶鑫荣躺在沙发上,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
  “几个意思?”
  “你身上图腾的来历。”叫我没反应,叶鑫荣补充了一句。
  “你知道瑶姬吗?”
  我眯眯眼,思考了数秒后摇摇头,对于4姬,巫山神女中国古代神话中的巫山女神,也称巫山之女,传说为天帝之女。
  一说为王母娘娘之女,本名瑶姬,在消灭十二恶龙之后又帮助大大禹治水,而又更怜惜百姓而化作神女峰守护大地。
  “等等”我拄着下巴,听叶鑫荣这话感觉有些纳闷儿。
  “不是,这跟我身上图腾球关系?”我想来想去觉得奇怪,虽说是跟西王母有关,不过听起来这瑶姬为人民做好事,就是社会好公民嘛!跟自己身上这阴气邪风的蛇什么关系?
  “你听我说完。”叶鑫荣斜愣我一眼,没好气的打断我的思虑。
  这是东方和善化的说法,事实上在之前,西王母是掌管瘟疫刑法的神,生身青苗獠牙,虽有女人柔性美,却不是人类。
  “二说这瑶姬其实是西王母的第二十二的女儿,似人似蛇,喜饮人血,食人肉。一些僻远的部落里供奉瑶姬而此图腾……正是你身上般的模样。”
  我头皮猛地一炸,顿时觉得脑仁儿疼得厉害,总抱着侥幸心理身上这诡异的症状跟西王母扯不上关系,这下可好,跟西王母本尊没关系,又跟她女儿扯上事儿!
  真他**蛋!
  “所以,你想表示什么?”我摆摆手,表情纠结起来,***什么事儿啊!
  “我的意思是……我有解决的办法。”叶鑫荣倒了一杯茶,抬头表情有些凝重。
  “我相信你”我这话一出险些咬着自己舌头。感觉听着怎么这么违心呢!
  叶鑫荣竟然松了一口气,有些颓废的靠在沙发上,喉结滚动。
  我看了眼闷油瓶,意外的, 他盯着叶鑫荣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们还是需要去趟西王母陵。”半晌,叶鑫荣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你知道多少?”
  我点了一根烟,顿时觉得头大,叶鑫荣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觉得整个人都被扒光的站在他面前,毫无秘密。难不成是我什么时候喝醉了给他说的?还是他………
  “知道的,可能比你更复杂。喏。”
  叶鑫荣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块玉,是种质细腻通透,用料厚实,没有绺裂的白玉,样子跟正常的不太一样成环状,中间空心圆环。
  “这个东西你拿着,千万别丢了。”
  叶鑫荣笑了笑,神色带着凝重。
  我瞄了一小哥,见他没什么反应,烦躁的揉揉头发“行,那我先回家考虑考虑再下决定。不过这不是关键,关键是怎么去!”想到那塔木陀的魔鬼城,汗毛还是不自觉的立了起来。
  那一回,整个队伍损伤惨重,阿宁也永远留到了那里。
  叶鑫荣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船到桥头自然直,答案会出现的。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回见。”
  未等我开口,这厮一溜烟儿开门关门利索的离开了我的视线。
  我望着门口出神,心绪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了。
  “打算怎么办?”闷油瓶坐在我身边,眼中带着询问。
  “还能怎么办,过段时间去一趟呗。寻思寻思怎么进去。”我狠狠吸了一口烟,看着烟四处飘散,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我跟你去。”闷油瓶接过话茬,眼中透露出认真。
  “小哥……”我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眼中带着拒绝的神色,自己早就打定主意不能再让小哥犯险,上回在陨石坑失忆可让他心惊胆战的。
  从认识他开始,自己好像就没有让这个人真正的放下过。
  闷油瓶瘪瘪眉头,站起身来向我靠近了一步,眸子里清晰的倒映着我的身影。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往后缩了缩,碰到沙发背才发现自己正靠在沙发上,整个人都不好了。
  闷油瓶并没有什么举动,只是离我越来越近,他俯下身,墨色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
  “小,小哥,你有什么话想说?”我差点要着自己的舌头。眼睛四处张望,手不知道如何摆放才舒服。我心里不由得一阵慌张,看屁啊,我的脸有那么好看?
  闷油瓶微微的点点头,嘴唇微张“不能以身犯险。”
  “吴邪?你怎么了?”闷油瓶的眸子不易察觉的暗了暗,冰凉的手放在我的头上。
  我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没事儿,走吧,这么长时间不见,我带你去西湖转转。”
  从旁边绕开闷油瓶,起身笑了笑,然后率先下了楼。
  “叮铃”
  我从口袋里掏出振动的手机。
  【花语
  吴先生,知道你为困难所获,如有需要,请打电话呦~
  169xxxxxxxx】
  我瘪瘪眉头,心说搞什么幺蛾子,这俩人不会认识吧,叶鑫荣前脚刚走,后脚这女人就发了个值得思考意味不明的消息。
  花语,自从第一次在工厂在遇见她后,为了打听那条蛇的下落,跟她的接触也算不少
 
 跟我相处的时候截然不同,而且敏锐的发现周遭的人似乎都格外敬畏她,这让我感觉到有些不可置信。我们两个人在关于蛇的交易上讨论的不少,她也给过我不少见解。
  只是令我有些头疼的是这个女人似乎对我有意思,时不时的语言暗示还是可以无视的,但是过分的挑逗却让我难以应对。
  我想了想,心说这种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比较好,打算无视掉她这莫名其妙的短信。
  谁知刚把手机揣兜里又振动起来,我掏出手机,显示的陌生号码让我大概猜到是谁了。
  “喂?”
  “吴老板,您总算接电话了,我等了好久呢!。”
  我的耳脊后面窜过一起电流,酥麻的感觉让我的心跳快了几分。
  “有什么事?”我皱皱眉头,语气有些不悦。
  跟花语聊天总会让我产生一种…格外的亲切感,不是缘自对异性的吸引力,而是……一种来自血液的心悸。
  “欸~吴先生心情好像不太好啊,是因为怎么去塔木陀而烦心吗?”电话那头的花语笑吟吟道,似乎口中的事情并不是那么重要。
  我心头一凛,这女人知道的真他娘不少!
  “知道你神通广大,也不就那么多废话了,打这通电话也就意味着你知道怎么到对吧?”我真心懒得跟她打嘴官司,直接挑明道。
  “咯咯,怎么会~不过吴老板真是爽快人。”
  我的眉毛跳了跳,顿时有些无奈,这女人话锋一转,就证明自己已经上套了。
  “好了,我这边还有些事情,吴老板如果准备好了,青海的德令哈,随时恭候您的到来呦~”
  我没接她话茬,直接挂了电话。什么鬼玩意儿,早就做好准备了吧!
  我看向身后的闷油瓶,从我接电话开始,他已经现在我身后了,没什么反应。
  “走吧。”我扭头看了他一眼,就率先下楼了,我没必要跟他解释这些,以闷油瓶的耳力离我这么近他绝对能一字不漏的听到我们的谈话。
  “恩”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得神色,跟在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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