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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归寻》by鹿小涂[第11页] |
作者:鹿小涂t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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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看法?” 我对于二叔这么问我我感到意思意外,这老狐狸应该不想我掺和那么多吧,主动问我建议又整的哪儿一出儿。“你不是还没说完呢吗。” 吴二白看着自己侄子微微眯眼,这臭小子倒是精的很。让贰京把东西拿过来递给吴邪看看,“这对青铜挂耳是瞎子找到的,是个神器,据资料记录的可以确定是可以开启雷城的钥匙。” 我看到那对青铜挂耳立刻想起了地宫里看到的壁画,祭祀的人双手捧着信仰雷公。“想要找到雷城必须要先找到地下河,我们现在还没有新的线索,就先在这里休整。这里的村民信奉雷公,因为听到第一声雷声就会变成哑巴这个传说没有依据是站不住的,您觉得要不要在村子里再查查,说不定会有什么东西还没发现。” “好。”吴二白认同了吴邪的话,并安排了伙计私下去调查。 我看了看二叔,他一向觉得我做事莽撞不知轻重不知大局,这次的反常举动不免会让我生疑,二叔是想告诉我什么? 晚饭吃过之后,我往房间走,背后的天空响起雷声,我抬头看了看,白天还晴空万里的晚上突然打雷,这天气翻脸比二叔翻脸都快。要下雨了,明天会有新发现的吧。 我突然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刚才在看着我,雷声掩盖了动静,我还以为我出现幻觉了,看到小院儿门口的植被时,心里的疑惑有了一些推论,刚才是有人站在那儿吧。 我走到小院儿门口看着植被旁边有一双很浅的脚印,看形状不大看着像女人的脚,深浅上可以判断这个人的体重,个头也不高,他今天刚到这里,根本不认识这里的人也没有见到过什么女人,那这个人为什么会盯着他? 是村里人?还是别的什么人? 我脑子里呈现一个念头,想顺着脚印去看看,对方留下这么明显的踪迹用意目的显而易见,我跟着这双脚印的方向走,想知道她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闷油瓶在从吴二白那里离开之后,远远看到吴邪在院门口站了一会儿就往村子里去,他没有犹豫便跟了上去。 我走在村子里的时候注意到这里的人晚上大多不会出门,我越走越觉得偏僻的时候看到一个祭坛,祭坛前面上来阶梯之后看着像是一座祭祀的庙堂,周围挂着经幡,里面灯火通明,堂前还坐在一个老婆婆,穿着一件斗篷带着兜帽。 我看了两眼那个祭坛,似乎闻到了血腥味,往庙堂里走,我才看到老婆婆的真面目,她闭着双眼,面部和露出来的皮肤都画着图腾,看起来很像是刺青。 堂内供奉着雷公像,石像下面一排排点着的烛火前都摆着牌位,我站在门口没有直接进去,微微颔首道:“应邀前来,晚辈打扰了。” 我刚迈进庙堂一步的时候,便闻到了一股气味,意识到不对劲但没有退出去。 |
堂前坐着的老婆婆睁眼看我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身体就像抽空了所有的氧气,肺部感受到巨大的压力,这里的气味有问题,我咳出了一大口血瘫倒在地上,盯着那个老婆婆,“您是村子里的祭祀巫师对吗?” “是。”她看向来的年轻人,眼神充满了渴望,“我等你很久了。” 我微微蹙眉,等我很久了,我是第一次见她她却说等我很久了是什么意思?“您会说中文?” “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声音很奇怪,不是她嘴里发出来的。 我无法正常呼吸开始猛地咳嗽起来,又吐了好几口血,感觉五脏六腑都绞在了一起,我现在严重怀疑这个巫师等我是为了杀我的。 庙堂的门被突然踹开,大量空气涌入冲散了堂内的那种气味,我可以呼吸了。 “吴邪!”闷油瓶到了这里的时候发觉到不对,庙堂的门推不开,他踹开门的时候看见躺在地上快要窒息的吴邪神色一紧,把人捞到怀里看到吴邪还活着,嘴边的血都流到了脖子里,脸色苍白。“你怎么样?” 我看到闷油瓶的时候心里的不安顿时消失,看到他的急切和紧张轻轻笑了一下:“别担心,现在好多了。”我的现状确实惨了点儿,这安抚的话说的显得有点敷衍。 一个影子闪过,一根木棍朝着闷油瓶后脑就要打,我瞪大了眼睛,抱着闷油瓶就要扑倒避开,闷油瓶转头伸手就抓住了那根木棍!眼神冰冷的看着那个拿着木棍的一个小姑娘。 “住手!”巫师开口呵斥那个小姑娘,“这是客人!” 小姑娘把棍子扔了之后就离那两个陌生人远远地,完全没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什么不对。她盯着那个背着刀的男人,这个人长的好看,就是太凶了!讨厌他! 巫师看着我,发出的声音不正常,更像是腹语。“我等你很久了,客人。” 我冷笑了下,这个待客之道真是厉害。“你是村子里的神婆,祭祀雷公。你说你等我很久了,我想猜一下,你是不是推测出我会来这里,我的出现会改变这里的现状,看你的反应,我的到来对你们来说应当是好事是吗。” 神婆点了头。还是腹语:“您也早就算到了吗” 我心里骂了句,***封建迷信害死人,我信她说的预测我会来这儿才奇怪!“我猜的。而你,并不是推测的吧,是有人让你这么说的对吧,那个人是不是叫吴三省。” 神婆看了眼吴邪旁边的人:“我只能告诉你一个人。” 我有些生气,但看到她并不像只是顺着答又能相信她的话。 “他是和我一起的,你可以相信。”我想坐起来,坐起来谈判气势才能高一点,但身体变得虚弱只能靠着闷油瓶。 神婆看了看闷油瓶和吴邪的神态,“可是夫妻?” 我皱眉,这是什么脑回路?这怎么比胖子还能瞎扯。“跟你要说的有关系?” 神婆点头。 我非常想说脏话,这什么鬼?不是夫妻还不能说了?简直让我有点暴躁,爱说不说。“小哥,我们走吧,我不想知道了。” “嗯。” 我让闷油瓶扶我起来,哪料闷油瓶直接把我抱了起来。 我愣住了神,闷油瓶抱着我就往外走,那个神婆用腹语又说道:“客人已经活不了多久了,何不坐下听我说完。” 我整个人僵住,闷油瓶正在看着我,我沉默了。这件事即使一直瞒着,倒最后也会被发现的。 闷油瓶抱着我转身走向神婆,她伸手示意旁边的两个蒲团,闷油瓶把我放下之后坐在我旁边,他没有说话,他没有问神婆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也没有感觉到松了一口气,闷油瓶更安静了。 我看向神婆她就对我点头,她用腹语说道:“你病得很重,想要活着,只有你最亲密的人才会心甘情愿的舍弃自己救你,不是夫妻便是恋人也算是最亲密的人。” 我不免觉得有点尴尬,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误会我和小哥是恋人的,只希望小哥别介意。我没有在倚靠着闷油瓶,想转移话题,“现在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跟您说那些话的人是不是叫吴三省?” 神婆如实点头,没有隐瞒。她拿了一张字条给我,熟悉的瘦金体,是三叔的字迹,纸上写着一句话:“雷城,可平复一切遗憾,可又会有新的遗憾产生。” 我握紧了拳头,闷声咳了两声,吴三省这个老狐狸总是这样! “吴邪?”闷油瓶眼神微变。 我抬手在旁边烛火引燃了字条,“小哥,我们走吧。”这张字条当做没有看到过,我太累了,也许睡一觉到了明天就不累了。 真的可以平复一切遗憾吗,活着的时候遗憾叫遗憾,人死了还遗憾个屁,这个老狐狸又骗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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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大雨 离开庙堂的时候,我刚出了门差一点一头栽倒到地上去,五脏六腑经过一场气压后的暴动我几乎残废,大脑神经从紧绷的状态瞬间松懈,有气无力。被闷油瓶抱回到住处的时候我的意识模糊不清昏昏欲睡,我被塞进被窝里的时候强撑着精神拉住闷油瓶的手,轻声道:“小哥,不要相信那个神婆说的话,我的病只是老毛病,我心里有数,别告诉胖子和我二叔,任何人都别说。” 闷油瓶没有回应,对于他的想法我从来都无法干预,但我不想让他在我身上浪费无谓的争取,人都有尽数,我只是个普通人,早晚都是要走的。 “小哥……”我轻轻拽了下闷油瓶的手指,目光已然无法再直视闷油瓶,我不知道要说什么。 闷油瓶还是没有回应,静坐在床边。我看到他闭目凝神像是要守在这里的样子,我强撑着精神起身坐到闷油瓶旁边,看向窗外的芭蕉树,再往远处看是灯火未灭的房屋,往最远处的天上看只看到乌云密布,外面下起了雾雨,雨滴混聚从小雨变成大雨。 我看着雨心里很是平静,想到了什么嘴角上扬,就笑了一下。这样的大雨在我余下的人生里也是一个精彩,洗净了空气里的飞尘,少有的时间可以放空大脑,一切都不去想,身边有小哥。 笔记本里说,雷城可平复一切遗憾,真假与否都与我无关,多看身边的人一眼, 我都觉得值。 闷油瓶侧目看了眼吴邪的笑,他的心里像是压了一座大山,越发觉得有种束手无策禁锢着四肢,感觉到吴邪的身体出了严重的问题,可他却无能为力。吴邪像是什么事都没有一样,和胖子斗嘴,比之前更爱笑。 两个人并肩坐着,安静的坐着,没有人开口说话。 过了不知道多久,雨慢慢地下的小了些,闷油瓶的肩膀一沉,吴邪的脑袋靠着他的肩膀上已然熟睡。 垂眸看着,没有这么仔细看过吴邪的脸,和第一次见到他到现在,样貌随着年龄有了些变化。 那时青春的少年气风华正茂,年轻、好看,他的眼睛很漂亮,总是对人抱以善意,天真无邪。经久十年再见,记得故人,他还是他,但似乎只在自己面前他是他。道上有个吴小佛爷的名号,自己并不认同。 回来再见到他时,自己说的第一句便是他老了。他不再年轻,眼睛依旧漂亮但没有了天真,他在十年里经历了什么自己没有听过任何人提起,看见过他脖子上的那道伤疤,他总避之不谈。 在认知里,他们的寿命不同,自己在漫长的时间里,无论是谁都只是世界里的过客,而吴邪对自己来说,不能用过客来形容,会担心会想念,他是很重要的人,很重要。 现在想一想,那句话老了不应该说,他会在意年纪的吧。 侧目视线看到了吴邪的头发,应是染过的头发和以前栗色的发色不一样,接近于黑的颜色。 闷油瓶的眼神骤紧,好像看到了一根白头发,以为自己看错了,抬手轻轻拨了下吴邪的头发,那根白头发更加明显了些。 抬起得手顿时僵住,不曾细细观察过才发现自己忽略了很多,吴邪的身体出了很大的问题,他隐瞒着不愿意说,自己也未曾多问。 突然心里有种看得见却抓不住的分离感,这种感觉很不好。 认真看着吴邪的脸,他的面部泛着病态,药物维持着气色,表面看着健康,内里该是什么样的状况不敢往下想。 “吴邪。” 吴邪安静的睡着,闷油瓶动作很轻把他揽到怀里抱回床上,盖好被子掖了掖被角,看了眼放在一旁的背包,握紧拳头又松开,须臾,起身打开那个背包看到了被塞在衣服最下面的几瓶药。 闷油瓶看了看吴邪,最后没走,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看着睡着的吴邪,一直守在他身边的话,会有办法的。 第二天一早,村里出现了枪声。 吴二白的人对上了一伙人,一言不合就开枪,村民怕被殃及躲在屋子里,来人的目的似乎也是冲着雷城,只是他们更多的是觉得雷城有数不尽的宝藏。 枪声停止之后,有人来找吴邪,闷油瓶认识这个人,是吴邪的伙计,叫坎肩。 “张爷,我老板在吗?”坎肩看到闷油瓶像是门神一样站在门口心里疑惑,但这样道上牛逼的人物他可不敢在人家面前造次,更何况这个人对自己老板是很重要的人。 闷油瓶点头。 我醒来之后看到外面的大太阳第一反应以为中午了,看了手表发现确实是中午没错了,自己的这一觉睡得时间格外长,二叔竟然没有过来打醒自己说明有良心了。 |
我收拾了一下开门看到门口的闷油瓶和坎肩,这俩跟门神似的在门口站岗吗。 坎肩看见我的时候感觉激动之心溢于言表,上来就差给我跪下了的表情,“老板!你终于起来了!二爷让我来叫你好几次了!” 我有点嫌弃他挪远了一步,“我睡得没有那么沉吧,你来叫我几次我都没醒。你是不是根本没喊我?” 坎肩看了一眼闷油瓶,那眼神让他立马怂的一批。“那个...二爷叫你醒了过去找他,今天跟一伙人火拼,对方的目的也是雷城,那伙人背后的老板来跟二爷谈合作了,二爷让我来叫你,说想问问你有什么想法。” “已经打了一架了?”我怀疑我听力可能也出现了问题,那么大的动静怎么什么都没有听到。“对方是什么人?” “我只知道姓焦,是个有钱人。” 我点了点头,看来只是去看看才能知道什么情况。“小哥,我们一起去看看。” 闷油瓶点头。 我到二叔的住处时,只有二叔自己在坐着喝茶,二叔看我的眼神不用他说我也明白是什么意思,他没有一见到我就张口骂我说明情况应该不差。 吴二白的眼神扫视了一圈吴邪又看了一圈闷油瓶,倒了两杯茶,示意闷油瓶坐。 我此刻一头雾水,二叔怎么突然对闷油瓶这么客套,好奇也不敢问,起晚了怕被骂。 二叔瞪我一眼说道:“那个焦老板,不是个好对付的。我让人打听了一下,这个人曾经在内蒙古插队的时候有一次遇见了雨季,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在雷声中获得了他所说的天机,这个人就靠着自己从雷声中获取的秘密赚取了很多财富。他的手下大部分都是顶级的高手,还有一些雇佣兵,他手里的装备很齐全,我们刚到这里的时候就被他的人盯上了,一开始没有动手是想看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昨天晚上他盯梢的人看见你去了村里的祭祀庙堂见了村里的神婆,神婆不轻易见外人,他们的人想从神婆那里知道去雷城的路,但用了很多办法都失败了,只有你,是被神婆请去的。” 我哑口无言,只觉得有一丝尴尬,昨天回来的时候他神志不清是被闷油瓶抱回来的。我稳住神色,“二叔,我昨天确实失去祭祀庙堂了,但什么有用的信息也没有得到,还差点丢了小命,幸亏小哥及时出现救了我,不然你今天见到的就是装在盒子里的我了。” 吴二白皱眉,“怎么回事?你再祭祀庙堂的时候发生什么事了?” 我自然是有些说了有些没说,二叔没跟我透底,我肯定是不能全盘明言的。三叔给我留了线索的事没瞒着二叔,我想看看二叔会不会早就知道了。 二叔听我说完有点意外,但我觉得表演的稍微有点不走心,但凡更冷静一点我就不会怀疑了,这老狐狸果然还有什么事情没告诉我。 胖子来找我带着油纸包着的烤鸡,不知道他从哪儿弄的,就光听他说再不改善伙食他的一身神膘就要离他而去了,喝凉水都胖的人说这话让我觉得胖子的脸皮又厚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黑瞎子是他们之间调查出有用的信息最多的人,面对他抢走胖子刚扯下的烤鸡鸡腿,本来是给我的,他非常不要脸的抢走我诚恳给予他为老不尊的评价,拿了我二叔的钱干活本就是应该的,还让人夸奖他真的是够不要脸的,我打算找个时间给小花打电话投诉。 不过黑瞎子查出来的信息确实是他们不知道的,地下河的入口,就在我去过的祭祀庙堂的地下,只有神婆知道正确的入口,只要她愿意带路,就能顺利找到地下河。 |
二叔虽然答应了和那个焦老板的合作,但有些重要的信息把握在自己手里是保命的底牌,二叔的阴险狡诈我想象不到,我想去地下河二叔丝毫不犹豫的拒绝并警告我老实待着,不然他就打断我的腿。 这种威胁的话对我来说听了不知道多少遍了,我担心二叔和那个焦老板的合作,万一那人到了地下河使阴招就麻烦了,二叔非常精明,但百密总一疏,再小的几率也不代表完全不会改变。 “你要是不让我去,那大家都别去了。”我的威胁在二叔面前可以说是句废话,他的眼神告诉我很嫌弃我,觉得我这么大人了还说那么幼稚的话。 “让小哥跟着去,小哥的实力你很清楚,这你总该放心了吧。” 二叔本意是劝我不要跟着下地下河,我听他说小哥也去更不愿意了。“更不行!” “以小哥的实力,他必须跟着我们下去。你,给老子老实待着,别逼我让人绑着你。”吴二白被脾气死倔的吴邪气的气都不打一处来。 “不让我去的话我就去找神婆,让她不给你们任何人带路,我即是她所说的有缘人,那么我想她应该会听我的建议。”我不满二叔还觉得我是需要在大家身后被保护的那一个,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极其讨厌。 吴二白气的咬牙切齿,“可以!让你去!但是下去之后必须得听我的。” 我答应了,只要我也可以跟着下去就行。 “喝你的茶!脾气倔的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二叔把茶杯重重放在我面前,我笑了下,“别生气啊,有我在神婆肯定会给我们带路的。” 我喝了口茶然后去抢胖子手里的鸡翅膀,刚想站起来发现有点不对,身体站不稳晃了下,闷油瓶及时扶住了我,我看了他一眼,立刻反应过来这杯茶有问题,紧接着没有任何机会质问二叔,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闷油瓶接住了昏睡过去的吴邪,看了眼吴二白,“多久会醒?” “一天。”吴二白放下手里并没有喝的茶杯,等他们回来的时候吴邪差不多就会醒了。吩咐坎肩,“让刘丧回来,不要暴露行踪,其他人立刻收拾装备,尽快下去找地下河。” “是。”坎肩应着立刻去按着安排去办。 胖子啃完了另一只鸡翅膀,说道:“二叔啊,我觉得你把天真弄晕这事儿干的有点损了,他醒了铁定找你吵架。你们早去早回,注意安全。” 吴二白看了眼胖子,“你看好他就行了。”他在那个姓焦的走了之后立刻便想好了一系列的事情安排,吴邪不在,他们会方便行事很多,王胖子跟吴邪关系太好了,有些事也不能让他知道。 胖子比个ok,“您放心,我保证帮您看好他。”给闷油瓶一个眼神,“小哥下去注意安全,你回来得好好的,不然天真得怪我了。” 闷油瓶嗯了声,把吴邪抱了起来,“我先把吴邪送到住处,然后和你们汇合。” 闷油瓶把人抱走了,后面几个人的看着他们的眼神都变了,这抱人的姿势多多少少有点过于暧昧不清了。并非他们脑补,是吴邪和闷油瓶之间的那种关系是会让人误会一些别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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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夫妻 祭祀庙堂前第一次出现了不是哑巴村的村民,而是外来人。 闷油瓶站在人群最后降低存在感,除了吴二白的人还有另外一伙人一同到了祭祀庙堂,为首的人姓焦,是一个富豪老板,他的手下有很多高手,身边站着一个二十几的年轻人,眼神凌厉阴狠,实力不容小觑。 吴二白和焦老板的合作在现在暗流涌动的场合里显得更像是敌对。 祭祀庙堂的门从里面打开,是神婆,苍老的脸上画着特殊的图案,她看着庙堂台阶下的人群,颤颤巍巍走到他们面前,看了每一个人,看到闷油瓶的时候走到他的面前,用手势比出语言,闷油瓶眼底隐去异样。 吴二白对此心里虽有疑惑但是没有表现出来。 焦老板对这个神婆对闷油瓶的举动很是好奇,“听闻这位张小哥可是位顶级高手,以一敌百。张先生可愿意在我这里做事,我可以给你在现在的报酬上加两倍,您不用急着答复我可以考虑考虑。” 吴二白对于这个姓焦的现场挖他墙角嗤之以鼻,也许这个人城府深难以对付,不过张起灵不是他想请就能请的。 闷油瓶全然当这个焦老板不存在,不熟自然没有必要说话。 神婆对他比的手语理解起来有些费力,她比划了很多,他不懂手语。 神婆似乎看出来闷油瓶不想理她,她并没有不满,而是伸手作请,示意闷油瓶跟着她走。 吴二白看到这时候已然单方面把与焦老板的合作取消,神婆的一些举动证明她见过张起灵,也更信任他,这个神婆若是愿意给他们带路找地下河更好。 闷油瓶跟着神婆往庙堂走,吴二白等人也都跟着,一个个都无视着焦老板。那人也不气,只是眼里的不屑和狠厉表达的明显了些。 神婆指了神像后面的一个入口,没有什么遮挡和机关,就像是普通的一个洞口一样。 闷油瓶准备下去的时候,他听见一个轻飘奇怪的声音说了一句话:雷城生死有命,若能医治好你所爱之人,回来时烦请将它毁掉。 闷油瓶瞥了一眼神婆,先行一步迈进入口。 其他人纷纷跟上,神婆没有打算要跟着进入去地下河,她还没有走就被一个眼神阴狠的男人拽住,“老太婆,带路。” 焦老板看了一眼,默许了自己手下的无礼,成大事不拘小节。避免跟吴二白等人间隔的太远,焦老板让一个小队跟着,其他人从别的道走,看到吴二白的人能杀一个是一个,不必留活口。 一声枪响,不知道是枪走了火还是别的原因,瞬间一触即发,随即所有人人散开躲避便是火拼。 闷油瓶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里,焦老板的人不断的在减少,吴二白在分散之后贰京在身边保护避开了子弹的扫射,还没有出下一个转角听到脚步声,举起枪的瞬间,对方举手喊道,“二爷,自己人!”是黑瞎子。 “其他人怎么样了?”吴二白放下了枪。 黑瞎子摇头,“都跑散了,不清楚。” “二爷,咱们要不要把神婆找过来,这里她应该最熟悉才对。”贰京提议。 “黑瞎子,去找刘丧。”吴二白经过一场枪林弹雨仍旧淡然,“那个神婆年纪大行走不便,浪费时间是一回事还要找人保护她。” 黑瞎子嘴角一勾起,“二爷要是给我加钱的话我可以保护那个神婆。” 吴二白呵了一声,黑瞎子撇撇嘴老实出去找人。 闷油瓶在从一个狭窄的甬道穿梭到一处溶洞空间之后,听到有细微的声音,小心探查发现在一个矮小的洞口里藏身的神婆,神婆看到闷油瓶像是见到救世神,双手合十拜托他救命。 闷油瓶微微蹙眉,“出来吧。” 神婆从洞口爬出来立刻向闷油瓶行大礼,闷油瓶反手甩出刀鞘不让她跪,目光清冷,“为什么要扮成神婆?”他看得出面前的这个人并不是神婆,而是昨天在庙堂碰到的那个女孩。 她装扮成神婆跟着他们来找地下河,而神婆本人却没有出现。 女孩用手比划来了两下想起来闷油瓶不懂手语,赶紧用腹语回答道:“神婆年纪很大了,走不了多远的路,她预知到你们会到庙堂找地下河,所以就让我扮成了她带给你们带路。” 闷油瓶听着这半真半假的话并不信,想到心中疑问,只怕问出来这人也不会说真话。“带路。” 女孩点头,在伪装神婆不露馅的程度下尽量快步给闷油瓶带路。 闷油瓶碰到吴二白的时候看了一眼他身边的贰京,这时候黑瞎子也找到了刘丧带了过来,吴二白让刘丧吹一声哨子,再次汇合的时候吴二白的手下损了两个,但焦老板的损失更惨一些,他们的人只剩下四五个了。 黑瞎子看了看神婆扶了下墨镜,看向闷油瓶有点服气,这实力他承认有差距,但他也不赖。 “先找地下河,瞎子走前面,张起灵断后,一切小心戒备。”吴二白快速安排好分工,趁着焦老板的人还没有跟上,立刻离开原地。 神婆暗自看了一眼走在最后的闷油瓶,带路引导方向:“这边有小道可以穿到溶洞里最大的水潭,之后再穿往大洞口,那边就到地下河了。” 吴二白看到神婆的举动不动声色,让队伍行进速度加快。 |
找到地下河时一尊高大的雷公像立在河畔,神婆在水里倒入一滴未知的东西,河水翻腾片刻便立刻平息,能看到河中出现发着光的鱼虾汇聚,形成了一副地图,这就是雷城的地形图,只是进去的人基本都死了。 吴二白让伙计拿相机拍了下来,心里揣着质疑,除了焦老板有些阻碍之外,他们找到地下河和雷城地形图太顺利了点。 “你刚才倒的是什么?”开口问的是贰京,他只觉得这个神婆有些不对劲。 神婆朝着雷公像参拜,认真虔诚,这是他们哑巴村的神。 后方突然出现一阵枪火扫射的声音,在溶洞的每一处空间里来回传播产生了一种共鸣,河里的鱼虾瞬间散开。 他们不做任何停留立即离开,原路返回途中走到一处水潭时,一个男人端着枪在这里等着他们,这个人是焦老板的手下,还是个有话语权的人,他的枪法非常好,但一个人是无法跟那么多人敌对的。 这人看了一圈,问道:“吴邪为什么没有下来?他人在哪儿?” 吴二白微微眯眼,吴邪跟这人有仇? 这人站在这里等着也有可能在拖延时间,没有人回答他,闷油瓶出手极快,那人来不及还手就被缴了枪按在水潭里打了一顿,直接一个手刀劈晕。 黑瞎子鼓掌之后给闷油瓶伸了个大拇指,“牛啊。”吴邪两个字真是哑巴张的逆鳞,谁碰打谁。 “离开这里。”速战速决,不必废话。 装扮神婆的女孩看着闷油瓶有些发憷,这样的强者,他们村民人再多也未必对付的了。 返程快了很多,神婆一路带着他们绕路,恰巧避开了焦老板的队伍,返回到祭祀庙堂的时候,神婆连忙拉住闷油瓶想让他晚一点出去,闷油瓶对她有戒备,这样的力气拉不住他。 外面传来高呼声,语言像是某一种咒语,庙堂外正在举行一场祭祀祈福,闷油瓶的直觉让他直接踹翻了门,台阶下的祭祀神坛上,躺着穿着红袍兜帽的人在被真正的神婆放血,躺在神坛上的人是吴邪! 胖子被绑了起来布巾堵住了嘴,他一个劲儿的嚷嚷旁边的人始终不理他,胖子看到闷油瓶的时候激动的都快哭了。他一时大意着了道被绑,只能亲眼看着那么愚昧无知的***把吴邪带走放血,一直等不回来闷油瓶他们都快急疯了。 闷油瓶掀翻了祭坛,黑金古刀架在神婆脖子上,她要是敢动,就直接人首分离。 我的意识还算清醒,被放血的时候从昏睡中疼醒了,没有力气几乎任人宰割。这个村子比看到表面的落后封建还要更甚,那个神婆说我是可以拯救哑巴村的人,现在看起来这个神婆就是在整我。 “吴邪。”闷油瓶看到吴邪动了一下,随机一掌劈晕神婆,简单包扎伤口之后轻轻把吴邪扶起来靠在怀里,“你怎么样?” “还好,你回来的及时。”回来的再晚一点的话,我就真的挂了。 “怎么有两个神婆!?”刘丧疑问的时候,吴二白让人开枪震慑,拎着旁边的神婆衣领拽着她往祭坛上扔。 贰京和其他人的枪形成了包围对着那些参加祭祀的村民,吴二白看着真正的那个神婆,眼神阴冷,语气平和的让人心生恐怖,“放血是什么意思?我吴家就这一个小辈,我的侄子我都没打,哑巴村已经都是哑巴了,也不想活了吗。” 神婆此时已经不敢再有什么想法,只希望他们不要开枪射杀村民。 突然一声枪响,一个村民应声倒地。焦老板的身影从庙堂里走出来,“二爷,你要是不想动手我可以帮你,咱们合作,我知道你已经得到雷城的地形图,我帮你杀了哑巴村所有的村民,我们一起找雷城,人多力量大,你觉得怎么样啊?” 吴二白冷呵一声,焦老板身边的一个手下被枪杀,一个人拽着焦老板躲开了一枪,“他们有埋伏!” 顿时远处的山坡林子里枪火弹药频发,双方都有埋伏! 一瞬间陷入混战,所有村民惊慌逃命散开,我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可怜神婆和哑巴村的村民,我这种走到哪儿哪儿不安全的体质,他们是怎么认为我能拯救他们的。 闷油瓶抱着我避开躲到一处盲点,我拉了拉他的衣角,示意自己缓过来了,“小哥,快去救胖子。” “黑瞎子救了他,不用担心。”闷油瓶盯着吴邪被放血的手腕,血渗透了纱布,重新止血包扎之后再次渗透。 我看了眼手腕,闷油瓶用纱布多缠绕了几圈,“在这里等着,我出去很快回来。” 我不想让闷油瓶太担心,撑着力气靠在一旁的断墙,轻笑了下,“注意安全。” 闷油瓶点头,“我很快回来。”再次保证。 我点点头,看着闷油瓶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我不再忍着咳嗽,喉咙里的血腥味很重,硬生生咽了下去。被放了太多血,还能有意识已经算老天爷对我友好了。 枪声停息了,闷油瓶还没有回来找我,我扶着断墙慢慢的站起来,远处的混战暂停了,有辆比较显眼的军卡,好像有游击武装的人过来了,一个人看起来像是领头的,他跟二叔站在一起交谈,看样子认识。 那个焦老板的人基本都从哑巴村撤了出去,焦老板本人逃的狼狈。 我慢慢走过去,闷油瓶看见我的时候皱了下眉,似乎不想让我出现在这刚才还在对战的地方。 焦老板坐车正要跑,开车的人看到吴邪眼神凶狠,握紧了方向盘,无视了焦老板冲他吼,拿起枪上膛直接开了一枪。 |
那一枪对着吴邪,打在了黑金古刀上。 焦老板气疯了,“江子算!***开车啊!” 他们开车启动之后,车后方炸了一声巨响。 胖子扔的一颗手榴弹,“丫的有本事别跑!” 闷油瓶的反应力极其吓人,护着吴邪的同时也用刀挡住了那一颗子弹。 “小哥!别追了!” 我拉住了闷油瓶,他的力道惯性让我差点摔个狗啃泥,他一只手接住了我幸免于难。 “吴邪……” 闷油瓶的眼睛里有一丝震惊。 我抬手抹了一下口鼻,入眼一手鲜血,擦了擦平淡说道,“哦没事,可能上火。”刚说完猛得咳嗽几声,咳的都是血,我看了一眼闷油瓶的脸色,这下编都不好编了。 “怎么回事!”吴二白神色复杂。 我拼命忍住咳嗽,用衣袖擦了鼻子流出来血,红色的衣袍染了血也看不出来,我没说话,没敢看二叔。 “说话!哑巴了!说实话!”吴二白见吴邪不吭声,气得都想大嘴巴子抽他。 “二爷。”刘丧看了眼吴邪。 我暼了他一眼,你敢说试试。 刘丧轻叹,“二爷,吴邪的肺已经烂了,最多能活两个月。” 闷油瓶的神色停滞了一下。 “刘丧!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你失血太多了,现在的身体活一个月都勉强。” 我跟这家伙骂不动了,能活两个月还是一个月只是种可能性,失血太多也没有力气跟他骂了。 “什么时候的事!”吴二白脸色黑的吓人。 我这件事没办法解释,也没有机会解释,倒在闷油瓶怀里失去意识之前就只有一个想法,想好好的睡一觉。 闷油瓶眼底的悲悯以及心疼,没有任何人看见。一个人的生命是短暂的,只有数十年,每一个人的生死分离他看过了无数,在这种长久岁月形成的认知里,他认为吴邪的存在也是这样。 当这种认知在现实情况发生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不一样,他和吴邪关系很好,不止很好,在得知吴邪的余生仅有不到两个月的时候他的直觉告诉他不应该是这样的。 吴二白用人脉打通路线,用最快的速度把吴邪送进了最近的医院,从神婆那里查出来她把吴邪放血的原因,极其荒谬的说吴邪拥有特殊血液可以解救哑巴村所有村民,她知道张起灵也是,只是对比张起灵,吴邪更好对付。 胖子说了一句白话,神婆这个老家伙就是看天真善良好欺负! 黑瞎子很认同这句话。 胖子翻他一个白眼,要打电话给解雨臣投诉黑瞎子! 吴邪抢救回来之后一直昏睡着,所有人之间的气氛都不太好,这件事对于他们来说太突然了。 闷油瓶知道吴邪生病了,但吴邪的表现从不像是重病之人,有一些他当时并未在意的事情在记忆里浮现出来,那天吴邪去洗漱时,桌上的杯子里有血,还有其他事情,现在一件件想起来都是一种征兆。 病床上的人脸色苍白,呼吸薄弱到仿若会这样一直沉睡着直到死亡。一种酸涩哽塞在喉部,他尝试着平静下来。 “水……” 我醒的时候看到左右两边的闷油瓶和胖子,两个人像左右护法一样,氛围有一种丧气,搞得他跟马上就会死翘翘了似的。 我对水极致渴望,推测应该睡了挺久了,倒下之前的事情慢慢回到脑海里,二叔知道了我生病的事,应该不会告诉我爸妈,这种不好的事情就不要让他们二老知道了。 胖子满是怨气的盯着我,我没有那么沉重的情绪,不需要瞒着什么的时候心理是轻松的。“怪我瞒着你,你要不打我一顿出出气。” “我真想打你一顿,我怕把你打散架了你讹钱。” “你提醒我了,你打我多累,我要不直接讹诈那个焦老板一笔巨款,还可以留着你和小哥养老。” “早跑了!你讹谁去。” 我轻笑了一下,看了看闷油瓶,他的眼神我有点不敢看了。 |
“额……对了我二叔呢?” “二爷找到了雷城地形图,那个地方在国内,他现在还在哑巴村,准备收拾装备回国。他让你醒了就送你回杭州,不允许你再跟着去,胖爷也不同意你再祸害自个儿身体就健康了。”胖子下定决心无论吴邪说什么绝不动摇,必须送天真回杭州养病。 我笑了下,看了眼还剩一小半的吊瓶,“二叔设局引我来,他应该是和三叔有了什么联系,说这些话不过就是激将法,我如果回了杭州,还会有下一个局在等着我,雷城我不去的话,二叔和三叔的下一步还怎么进行呢。” 胖子神色变了,“天真,你这话的意思是……” 我拔了吊针头,胖子瞪大眼睛,“天真你干什么!” 我瞥了他一眼,并没有其他动作,“你喊什么!别打扰别的病人休息行不行!” 胖子恨铁不成钢,天真这丫怎么醒了之后这么能贫嘴,叫来了医生想重新扎吊针,医生来看了情况之后没有扎针,只是说了建议:“吴邪先生的病情比想象中的严重,住院已经不能解决根本问题,预计还能有两个月,如果有什么遗憾就去尽量弥补,有什么想做的就去做吧,也算是给自己的生命画一个完整的句号。” 我本人对此表示感谢,比我想象中的好很多了。 胖子不想就这样认命,“这医生肯定医术不行,咱回去找最好的医生,国内不行找国外,胖爷就不信了!” 我看着胖子气的不行拿着水瓶去打水,轻叹一声,闷油瓶看着我想说什么,我伸手拍了拍他的手,“小哥,我猜胖子现在肯定为我哭的稀里哗啦的,你待会儿帮我去看看,要哭也不能现在哭。我想出院,咱们再去哑巴村看看。” 闷油瓶沉默,手指微微卷缩成拳,点头答应他。 我到哑巴村的时候还以为二叔会骂我,结果看见我完全无视我,他手底下的人在陆陆续续往村外搬东西,有货车进来,我看到货车标识的时候隐去眼底的异样。 我看到神婆的时候让胖子帮我叫了救助中心,哑巴村的村民之所以不会说话,只因为小时候会在脑子里放进一个铁片,这种贴片压迫神经导致他们不会说话并且容易引起疾病,他们没有办法和别人沟通只有落后,只能靠着原始的方式生存着。 医疗和物资进来后,整个哑巴村焕若新生。 神婆来找我的时候闷油瓶对她满是敌意,我没有恨她反而找人救他们,似乎也验证了她曾预知我的到来是拯救他们的。 当无畏生死的时候,对错已然不重要。 神婆给了我两件很奇怪的东西,让我给闷油瓶一个,腹语告诉我:“这两件东西在这里象征永恒的宝物,相爱的人夫妻或恋人会保护他们的爱情,当有一方面临危险的时候,另一方会通过这个媒介感知到位置,也能挡住一个劫难。”神婆说的神乎其神,我听的晕晕乎乎,也不知道闷油瓶有没有听懂。 胖子吃着手里的一把花生米,看着我和闷油瓶当观众当的十分认真,“夫妻?你们两个可以啊,小两口合起伙儿来瞒着胖爷呢。” 我想揍胖子。 神婆对我感谢之后便让人组织排队去看义诊,我看了眼手里的东西总感觉有种被神棍忽悠了的错觉。 闷油瓶把自己的那一个放口袋里装好往营地过去,我愣了下,揣到口袋里赶紧跟上。 胖子拍了拍手里的花生皮,啧啧两声,“怎么就没人给胖爷送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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