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首页 -> 瓶邪 -> 天下之大 BY别花 原著向 半架空解谜 谈恋爱是主旨 -> 正文阅读 |
[瓶邪]天下之大 BY别花 原著向 半架空解谜 谈恋爱是主旨[第3页] |
作者:小葵爱七 |
首页 上一页[2] 本页[3] 下一页[4] 尾页[41]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
小三爷是不是想多了啊,老闷其实没啥别的想法吧 |
顶! |
其实看到这里很心疼天真〒_〒不过面对失忆,老闷也没办法 |
哈哈脑补阿闷双马尾后被乐住了!阿闷你快想起来~ |
去你的张起灵——居然这样怀疑被你掰弯被你抛弃对你掏心掏肺不惜辜负家族滴期望也要跟你私奔跟你出柜滴小三爷!!——还用这样亲密滴手段试探他——啊啊啊!!气死吾辈啦!吾辈可怜滴天真—— 小哥——依旧好吐艳!! |
09 又被丢下了 那天我们的午饭,是看门的大爷叫他婆娘煮的。那大娘特喜欢吃肚肺汤,那大爷就特讨厌,那大娘见我来了,高高兴兴地弄了汤水。 我看着面前的汤,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肺捞出来给了闷油瓶。闷油瓶有点奇怪地看了我一眼,闷声不吭地吃了。大娘见他也吃,就也给他盛了一碗汤,闷油瓶还是一声不吭,把整碗汤都喝了。 我看见他连猪肚子都一道吃光,心里还是很惊讶的,因为要我吃肺,不如要我去死。我没忍住,问他:“你不是不吃猪肚吗?” 闷油瓶淡淡地回答说:“我不挑食。” 我一窒,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要不是他失忆了,或许我这辈子都不知道,其实他不挑食。 从小到大,会在我碗边拣我吃剩的东西的人,除了我爸妈,也只有以前那个闷油瓶了。 这时候我已经压下了所有的脾气,变得真正地心静如水了。 闷油瓶这个人,他在地面上的时候就跟小孩一样,生活能力差得要死,因为这部分不是他所擅长的,甚至不是他生命的常态。 他擅长的是下地,他是斗里的霸王,这是我无法了解的方面,却是他最核心的本质。 没错,我根本就不了解他,你们看,他玩弄心机这么轻车熟路,而我甚至从来不曾知道过他有这么一面。 我非常想念以前那个闷油瓶。 我要把他找回来。 吃过午饭,闷油瓶又开始了他的发呆,我担心他会像离开陈皮阿四那样,没了线索就离开我,便坐到他旁边,断断续续地把我查到的事情讲给他听。我只说了一半,我担心他听完所有,也会离开。 我还顺便跟闷油瓶抱怨了南京的不告而别,然后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当初被闷油瓶借钱的那个掌柜,闷油瓶开口要钱,他就给了,就算闷油瓶再怎么本事通天,那掌柜的也没必要这样爽快。 其实三叔那边也会借钱给土夫子,但是只借给熟客。熟客的定义是什么呢,是经常到你的堂口卖好东西的人,有了一定的信誉,借钱就可以当作投资。当然还有另外一种情况,就是把东西放在你的堂口里寄卖,或者单干的交了押金请你帮他保存东西,这种情况下也可以放心借钱,因为就算钱收不回来,至少还有东西在手上挽回损失。 闷油瓶这几年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和陈家、我三叔或者其他比较有头脸的人一起下斗的,他倒的东西,要么自己留着,要么就是卖给陈家或者吴家。那掌柜的也称他为稀客,看闷油瓶的作风,也不是会寄卖的人,所以我估计,闷油瓶应该有东西交给了那掌柜的保存。 老九门的堂口,实际上我都有大致的了解,这主要归功于花儿爷,当年他开始接手解家一些生意的时候,是以地理班冲刺高考的精神,拿着中国地图在背各家堂口的,我和老痒被逼陪读,痛苦不堪。 南京朝天宫那边,老九门的堂口也就三家,非常好找,我大抵可以确定,那个掌柜的不属于老九门势力。 闷油瓶特地保存在别的势力的东西,少说也该是个对他来说比较重要的东西吧? 我把这事儿跟闷油瓶说了,问他要不要去南京。他点点头,二话不说就站起来,准备离开。 我本来是打算在长沙多待些时日,把齐羽那边的事情查清的,但是现在也顾不得许多,只好急忙跟上闷油瓶。 我们坐火车去南京,闷油瓶坐在窗边看外面,我坐在对面看他。 到了南京,我问闷油瓶要不要先休息,他摇摇头,我就把他领到了那间古董店。掌柜的还记得我,先跟我打了个招呼,然后看见我身后的闷油瓶,连忙说了一大串客套话,也不管闷油瓶理不理他。 我问那掌柜的:“上次借你的钱,四爷帮我还了没有?” 我这问法是比较有技巧的,生意做惯了,语言上的花样就玩得比较顺口。 那掌柜的一听,就觉得我大概跟陈皮阿四有很大的关系,也难怪可以领着闷油瓶到处跑,立刻客气了起来,叫他的伙计给我们安排座位,又上了茶。 |
老痒根本没背着花儿爷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吧! |
依旧特么滴想抽死小哥——你等着!!以后有你后悔滴时候—— |
Up |
捂好心肝,本章虐心QUQ天真反扑 |
花儿爷戏份很多咩…… 0.0 |
10 我接着又说:“分手吧” 按理说,这时候我应该为老痒的话感动一下,因为十分钟前小花还在跟我说他们之间的嫌隙,现在他们这兄弟情深的,连保镖都被镇住了,不敢上前。 或者我可以为环叔默哀一下,因为听老痒的意思,整个解家,他只认小花这一个亲人。 可我连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看着老痒傻不拉叽地吸鼻涕,心说,不是小爷不帮你,主要是你这情绪发展太主观了,太言情了,连大罗神仙都不忍心看。 咱们花儿爷非常光火地用可以动的右手糊了老痒一巴掌,骂道:“你再抓着我的伤口,我怎么止血?!” 老痒又傻了,呆呆地看着小花。小花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捡起了一个弹壳,吩咐保镖去附近搜索可疑的人,然后撑着老痒和我的肩膀,让我们扶他进房间。 小花挺熟练地给自己包扎了伤口,然后问老痒:“***到底惹到谁了?!这个月又是恐吓又是绑架,现在居然还来枪杀?!” 老痒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跟你说了,我不、不知道。” 小花几乎是愤怒地笑了,他说:“行,我就当你不知道,之前不想捅破这层纸,我根本没有查这件事,现在我就去好好查查!” 小花说完就走了,老痒瞪着他的背影,半天才回过头来问我:“他、他什么意思?!” 老痒这会儿的语气也已经冒火了,他没跟小花发火,倒想迁怒我。 我一个头两个大,闷油瓶的事情就已经很烦了,跑哥们家来还要夹在这两兄弟中间,简直郁瘁。 我对老痒说:“刚刚你那反应也太假了,难怪小花生气。你到底有没有瞒着小花什么事?” 老痒听我说完,难以置信地瞪着我,半晌才喘着粗气说:“你们都觉得我是装的?都觉得我很虚伪,很假,居心叵测?!” 我不知道我就问了这一句,他怎么这样生气,忙说:“不是,我就是问问,你刚刚是不是慌得过头了?正常人都不会这样,我觉得挺奇怪的。” 老痒并没有消气,他摔门而去,回了他自己的房间,闷在里面不出来,晚饭也不吃。 吃晚饭的时候,环叔问了一下老痒是什么状况,得到小花母子俩共同的一声冷哼,环叔默默地吃饭,饭后叫我到厨房,问了小花和老痒怎么回事,又叫我送饭给老痒。。 我把老痒的晚饭端出厨房,小花站在外面等我,说:“走吧,小爷我去给咱痒哥儿道个歉。” 我就知道我们小花乖巧可爱! 小花继续说:“事实还没查出来,我不能直接把他打死。我已经抓到开枪的人了,明天我就能知道前因后果,要翻脸,那也是明天的事情。” 我默默地闭上了嘴巴,咽回所有的夸奖。 我们走到老痒房间外,里面关着灯,阴沉沉的。小花去敲门,敲了半天没人应门,小花就说:“老痒,我是来道歉的,下午的时候是我错怪你了。” 里面还是没有声音,小花叫道:“老痒?” 我不知怎么的,就想起我们十几岁的时候,小花割腕的事情了。那时候我和老痒在门外也叫了很多声,然后我们开了门,就见到小花奄奄一息的模样。 |
我立刻就急了,把饭碗塞给小花,大力把门踹开。我甚至有点不敢看门里,就怕看见老痒的尸体挂在房梁上或者躺在床上。 小花端着饭碗走进屋,看了一圈,停在书桌前,叫我:“吴邪,你过来看看。” 我战战兢兢地走过去,看见书桌上放着一张便签纸,上面写着: 老吴,小花:你们见到这张纸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我一直以为我妈妈去世之后,我也能高兴地活着,因为我还有朋友和亲人。但是我错了,其实我一无所有。我要去找我想要的东西,谢谢你们骗了我二十多年。 操! 什么叫骗了他二十多年?他连我们小时候的感情,也要否定吗?!。 我看着那张纸条,先是觉得非常无奈,不可置信,然后一种愤怒席卷了我。我看看小花,小花也很生气,面无表情地拿起那张纸条,说:“我不找他,让他赌气去吧,他总要回家的。” 老痒的事情就这么告一段落,我们仨都在气头上,于是老痒走他的,我和小花也留在北京各自干自己的事。 我跟小花说,我想知道他查到的那些事情。不管闷油瓶到底是什么人,哪怕是怪物吧,他有体温,有心跳,会笑,还会枕在我肩上睡觉,这就够了。 小花说,想知道也行,就是故事太长,等他搞完手上的事情再慢慢道来。 小花果然在第二天就把枪击的原因查了出来,他查出来就来找我。小花找我的时候表情非常阴沉,显得特别吓人。我觉得结果肯定很糟糕,或许老痒真的和外人勾结来计算解家了。谁知道小花说:“吴邪,我给你讲个笑话。从前有一个人,他有一个见不得人的秘密,当他觉得有人窥视他的秘密的时候,他就会找到那个人,然后为了警告对方,他会动手在那个人的家庭里,杀掉两个人。一个是窥视者,一个是知道得最少的人。” 我不懂这个笑话好笑在哪里,但是小花慢慢地笑了起来,继续说:“你是那个窥视者,老痒是那个知道得最少的人。” 小花说:“这件事和你在查的事,关系很大。” 他带着我走出解家的四合院,往胡同深处走了好一会儿,走进了一个破破烂烂的房子。 进去以后,我才发现里面站了两个解家的心腹伙计,还关押着一个人,用很粗的铁链绑着。小花说:“吴邪,我们下三门和上三门不太来往,但是支系经常联姻,这种事情你也是知道的。” 说着他指指被关押的人:“介绍一下,二十年前,张大佛爷的远房亲戚和我二表舅结了婚,这是他们的儿子,跟母亲姓,叫张海觉。” 我一听这个名字,立刻想到了张海客这个名字,听起来好像是一个辈份的。 那个人听见自己的名字,抬头看我们。他也就十□岁的样子,还是个大孩子,搞得这一身狼狈,怪可怜的。他看见我,就啐了一口,扭开了头。 小花看他这样,笑了一声。我最近很悚他这样笑,一听就知道花儿爷要欺负人。果然,小花张口就说:“实际上,他妈妈可能还算是那个张家的人,他这个杂种,那个张家根本不会承认。” 那小子听了这话,忽然挣扎起来,好像这话果真踩到了他的痛脚。。 |
小花根本不在意这家伙的反应,转过头来对我说:“吴邪,现在我告诉你我查到的事情。二十年前哑巴张忽然出现在长沙,来找张大佛爷。张大佛爷这个人,我们小时候也见过,也听说过他的故事,你应该还记得他酒后说过,他的家族是从另外一个家族脱离出来的。” 我点点头,我们从小就听各种熟悉不熟悉的长辈讲各种传奇诡异的故事,张大佛爷这个故事,我们都有些印象,主要是它太不传奇、太丢人、太模糊了。 那时候张大佛爷说的,根本不是“脱离”两个字,而是“被赶出来”这四个字。 张大佛爷本人也不清楚,那传说中的那个张家究竟什么货色。他的祖上就是相当厉害的盗墓贼,到了他这一代,虽然张家统领老九门,却已经丢失了很多祖上的本事,当年的辉煌连三分之一都没能流传下来。 如果他的祖上都是被赶出来的,那么那个张家究竟得多厉害?。 张大佛爷这个人是很傲气的,他不怕丢脸地拿出来说,说明他根本不相信这个故事。 小花见我记得,也就不废话,说:“张大佛爷在世的时候,跟二爷走得最近。二爷对这个故事很好奇,他向张大佛爷打听过,所以我听过更详细的版本。张大佛爷说,他的祖上在族里的地位并不高,又跟外族女子通婚,就被赶出来了。” 小花跟我说着话,还不忘记朝地上那个小子冷笑,说:“这个小子的妈妈,说是张大佛爷的远房亲戚,其实是那个张家的后代。这种女人嫁到外族生下来的杂种,如果出生的时候就被那个张家知道了,一定会当时就塞进马桶溺死了。” 那小子彻底愤怒了,嘶吼着要爬起来揍小花,小花动也不动,冷眼看着解家的伙计一脚把那小子踹翻,七手八脚地压在地上。 我打了个寒颤,我倒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我三叔教训人的时候也蛮狠的。但是看着亲近的人做这种事,总是很难直视的。 我说:“你别老是岔开话题了,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3 小花说:“就是这个张家,秘密很多,这个小子根本什么也不知道。那个张家的人找到这个杂种,跟他说了些狗屁话,他就傻乎乎地被人当枪使了。我把他关起来威胁他母亲,才知道了下面的事情。张家有个大秘密,就算是张家的人,知道的也很少。那个张家的女人不知道,所以我没打听出来。但是一旦有外人想窥探那个秘密,他们就会尽自己所能地消灭这种可能性。为了达到消除威胁的目的,他们不仅会杀了窥探者,还会再杀一个最无辜的人。不知为什么他们认定你是窥探者,但是他们一直没有对你动手,反而要杀老痒。” 这么说,小花和老痒的矛盾,老痒的离家出走,其实都是我搞出来的? 0 太不能够了吧?我根本没有窥探什么张家的秘密!要说我能跟那个张家扯上什么狗屁关系,那也只有闷油瓶! ……难道又是因为闷油瓶牵连出来的事? 我本来就一肚子疑问,没想到小花给了我一部分答案,我却更觉得抓心挠肺了。同时我还觉得愧疚,原本气走老痒就有我的份,我根本没想到跟我的关系这么大,甚至还害得老痒和小花差点遇险。 而一切的源头,那个闷油瓶,他现在甚至不记得我,丢下我一个人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小花没有注意我的情绪,他说:“现在我们来说说齐羽的事情。” 我回过神,不想闷油瓶的事了,点点头让小花继续说。 小花说:“齐羽的事情,跟我们这次的事情差不多。但是当时张家派出了哑巴张来找张大佛爷商量什么事情,所以没有对齐羽下杀手,只是把他关起来了。也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你爷爷把齐羽找回来的时候,他几乎疯掉了。我觉得他知道的事情一定比我们多,你跟他是亲戚,你可以自己多问问他。” |
我点点头,小花又说:“至于哑巴张,我查不出来他的身份。包括二十年前他到底找张大佛爷说了什么,还有五年前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越南,我都查不出来。我想问那个张家女人,哑巴张到底是张家的什么人,但是就算我放话说要一刀一刀刮死她儿子,她也不敢说。” 我被小花的最后一句话镇住了,一个母亲在那种威胁下都不敢供出来的身份,根本就是无法想象的神秘和忌讳。 小花笑了笑对我说:“吴邪,他的身份我也蛮好奇的,或许你可以在跟他说分手的时候,顺便问一问。” 我知道小花这次是真的愤怒了,他之前都在帮我,现在却直截了当地叫我跟闷油瓶分手。 我心里也有计较,我和闷油瓶的关系,其实一开始就不明不白的。他不过是亲了我两口,我就傻乎乎地一头热,又是私奔又是找人,其实他连一句好听的情话都没说过,更别提正正经经地告白。从他失忆开始,我们的那点关系也已经名存实亡了,失忆的闷油瓶的态度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他不是那么想跟我再续前缘。 现在,就算闷油瓶想起什么来了,回来找我了,又能怎么样?我是26岁,不是16岁,不是青春期小朋友,喜欢谁就喜欢得天塌地陷。我虽然还是很冲动,还是非常不管不顾,可是这不代表我心里的天平,一定永远倾向于闷油瓶。 这只是一个简单的选择题,叫我选择亲朋好友的安宁,还是那个闷油瓶从未说出口的爱情。 我却很混乱。 直到现在,我还舍不得闷油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一直是个性取向正常的大好青年,却被人轻易掰弯,到了现在的地步,还对他念念不忘。好像只要有一个理由,比如说他毕竟失忆了,比如说如果他记起曾经叫我在北京等他,就总会来找我,我就可以原谅他。 可我同样舍不得我的亲人与朋友,我妈担的惊受的怕,吴家为了找我惹的麻烦,小花为此受的伤,还有老痒的离开,这些都是我的错,都是为了闷油瓶,我自以为是天真过头犯的错。 如果要我弥补,可能也只剩下和他分手这一条路,足够诚意,足够自我惩罚。 小花没有太逼迫我,他让我回客房休息,枪击的后续事件,他会处理。 我头昏脑胀地拖着步子回了客房,躺倒就睡。晚上小花给我送了晚饭,我吃完了,随便洗了个澡,又睡了。 这样睡了一大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有了决定。 我回了杭州,也不再打听这方面的事情了,开始想办法找老痒。找老痒这事还得跟我妈商量,她和老痒的妈妈感情一直不错,听说老痒离家出走,立刻给二叔打电话。二叔原本做好准备给我收拾烂摊子的,我倒是不折腾了。他转而去找老痒,也算有了用武之地。 小花知道我在找老痒,就联系了我,说:“这事儿是我多心惹出来的,要是你那边有痒哥儿的消息,就告诉他,我真心实意地跟他道歉。” 我答应了小花,他就挂了电话。他好像还在折腾张家的事情,花儿爷这次算是被惹得炸毛了。 我差不多回归了以前的生活,除了多了个等老痒消息的项目,我一直害怕哪天得到消息,说老痒被人杀死在外面了。有时候我也会想,或许张家也还会冒出来杀我,出乎意料的,我并不害怕。 |
而那些关于闷油瓶的事情,同样出乎意料的,当我决定放下的时候,它们就堆到了心里的角落,慢慢积灰,不再扰得我寝食难安。 这样过了大概一个半月,有一天晚上,我睡得很熟很深,一个梦也没有做,但是半夜里忽然就醒了。 月光照在我的小公寓里,窗户开着,窗帘飘飘荡荡的,我听到自己的呼吸声,非常缓慢低沉地回荡在寂静的房间里。 我盯着床顶发了会儿呆,然后坐起来,慢吞吞地转着脑袋,环视我的房间。 我心里什么也没想,但是当我看见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的时候,我也没有惊讶。 闷油瓶站在角落里,阴影遮蔽着他的身体,就算是清醒的时候去寻找,也会被黑暗欺骗,从他的身上移开目光。 可我就是一眼对上了他的目光,他乌黑的眼睛一点光亮也没有,显得尤其幽深。 见我看到他了,他就走到了月光下。 要是以前的我,看见他的时候一定会跳起来揪住他的衣领,把心里所有的疑问一股脑全倒出来,就算他不回答,也要一直问下去。 可是现在那些问题全部被灰尘掩盖,静静地睡着了。 我只是安静地看着他,或许自己还没睡醒,或许明早就会发现这只是一个梦,而这个梦中人,总会消失在这纯白寂寞的月光之下,就好像之前他数次转身消失一样。 闷油瓶走到我床边,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放到我床头柜上。 我没看那东西,我问他:“你想起来了?” 闷油瓶摇摇头,又点点头,慢慢说:“我只想起来两件事情。” 我决定客气一下,于是关心地问:“哪两件?” 闷油瓶沉默了一小会儿,才说:“我是张起灵。你是吴邪。” 要不是今晚的月色太平和,我一定已经扑倒在床上笑得打滚了。 他说的话总是包含着深意,从不让人轻易参透。 这么装腔作势,在那个张家,也一定是个地位极高的人吧? 我没有帮小花问他是什么身份,我看着闷油瓶在月色里苍白的面容,还有夜空一般的双眼,好半天才张开了嘴,说:“你头发又长了,该剪了。” 闷油瓶非常轻地点点头,一副很听话的样子。 我接着又说:“分手吧。” 闷油瓶好像僵了一下,但是月光很亮,像一大块闪闪发光的冰霜,一动不动地铺陈在我的地板上,太宁静太宁静了,连空气都好像是静止的,我不确定那是不是我的幻觉。 闷油瓶又非常轻地点了点头,还是那副很听话的样子。他指了指放在我床头柜上的东西,说:“拿着它,张家就不会找你身边的人麻烦。” 我这才看了看那东西,是一方玉玺。 闷油瓶又说了一句:“别丢掉。” 我抬头看去,他已经退了几步走到窗边,逆着月光就好像一片单薄的影子,一翻身就消失了踪迹。窗帘还在飘荡,月光纹丝不动,空气里还是我一个人的呼吸,慢慢地在我耳里回荡。 OK了! |
|
被虐了…TAT…你们绝壁会后悔的!…【楼楼每次都记得召唤我好感动> < |
好开森——好开森——天真终于和那个闷油瓶子分手啦!(你确定你要这样说——)虽然俺知道你还是会和他再续前缘滴——但是这句:分手吧!还是说得太好啦——让那闷油瓶子独自后悔去吧!要他把你掰弯,把你抛弃,还这样试探你,不信任你!!咱小三爷不是没有底线和限度滴—— 看过这么多瓶邪同人——这是第一篇小三爷跟小哥说了分手滴文——看过有些同人,哥嫂简直就是渣攻贱受好嚒——看得作为小三爷NC粉滴吾辈无力吐槽好嚒!!这时候,天真就是要拿出骨气来啊!!看完又好想知道他和小哥又肿么复合滴(你滚好嚒——有你这么纠结滴银嚒) |
为毛看到天真说分手我内心无比淡定又和谐啊!!!为毛被阿闷说别丢掉萌住了啊!明明好虐啊滚来滚去! |
小哥你丫的又玩失踪!!!!(咆哮掀桌) 嫂子都要被你折腾残了啊你口胡的!!!生活九级残障你就乖乖蹲嫂子身边别惹事儿了算我求你了QAQ 你丫的长生不老就算了,再这么折腾嫂子迟早得折寿十年啊口胡!!!(乱说什么呢我……出门自抽) |
你们谈个恋爱怎么那么不容易啊!!! |
我竖起耳朵问:“谁叫我别打听?” 小花说:“还能有谁呢,就是你想的那个人。说起那个人,不好意思啊,我应该早一天跟你打电话的。” 小花的道歉没什么诚意,估计他觉得我和闷油瓶在玩情趣。 我骂道:“你现在说得轻巧,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小哥了。” 小花说:“有什么不好面对的,你来我这儿见他呗。很多时候你觉得无法面对,其实真的面对的时候也就那样。” 得,花儿爷给我讲起人生哲理来了。 我想老这么窝着也不是办法。以前我以为张家是一个整体,而闷油瓶是个很重要的人,所以张家做的事少说他也得负点责任。听完小花那一大串关于张家的解释之后,我才知道张家在内斗,而闷油瓶站在了我们这边。当时我就想跟闷油瓶破镜重圆了,只是当初分手两个字说得太干脆,闷油瓶那时候的样子又让我觉得,我可能伤害到他了。这些天我连闷油瓶的眼睛都不敢回忆,想起来自己也难受,也替他难受,非常害怕面对他。既然现在花儿爷鼓励我去面对,那就奔过去用行动破镜重圆吧! 我跟小花烫了很久电话煲,简直快跟我妈一个样。我跟花儿爷说,要我去也可以,但是花儿爷得瞒着闷油瓶,然后还要给我找一个去北京的借口,比如花儿爷过生日什么的。 小花笑了:“你什么时候变这么鸡婆的?行了,我堂弟过生日,礼物么,带一沓子你刻的碟来就成,反正以后你也用不着了。” 我心说他那堂弟究竟多□,居然能让小花开口说这种话。行动上却非常迅速,立刻把自己打包了,揣上我妈给我的念珠,还有闷油瓶送我的两样东西,飞到了北京。 因为我太神速,小花来机场接我的时候笑得直打跌,我都不敢让他开车。 去解家的路上小花告诉我,张家的激进派现在就在解家地盘上,他们居然是从香港来的,操一口广东普通话,花儿爷拿京片子跟他们贫嘴的时候,非常好玩。 我心说跟我说这个干吗,给小爷讲讲闷油瓶的状况啊! 小花看出来我在想什么,笑眯眯地说:“见公婆你就不紧张?” 我顿时真的就紧张起来了。 难道闷油瓶的爸妈,也在解家?! 那我应该怎么办?闷油瓶向他们提过我吗?我自我介绍的时候,要说什么?他们 同意闷油瓶跟我破镜重圆吗?或许他们不知道这回事,那我就要跟闷油瓶搞地下工作了…… 我这边想得手心冒汗,小花却在旁边笑得打滚,都滚到我手背上来了,压得我嗷了一声,不由劝小花再减减肥。 小花声称他再瘦一点,二爷就要从坟里爬出来敲我的头了。他说:“我说公婆你还真信啊?行了别胡思乱想了,最多是小叔子大伯什么的吧。” 我呼出一半的气,又提了回去。 只要是家人,都很让人紧张啊! 小花嘲笑了我一路,看他的样子,应该跟张家人相处的不错。这跟我心里的印象不太一样,我一直以为那个张家非常神秘,非常高贵冷艳,就算是激进派也无法脱去那种大家族的傲气。现在看来,应该还算平易近人。 |
到了解家,我死活要小花掩护我,这才趁没人注意蹿进了四合院。小花看看时间,说现在在吃午饭,张家人应该都在,闷油瓶也在,咱们趁这个机会跑去,娘家人和婆家人一起吃顿饭。 我这时才反应过来,小花这家伙直接默认小爷我是下面那个了。我也没空跟他计较,心里挺慌的,不知道闷油瓶看见我会不会揍我,他要是气得想揍我,那就让他揍吧,只要别打太狠。什么叫近乡情更怯,小爷今天总是体会了一次。 小花带着我走向解家地盘里的另一个四合院,他说他安排张家人住在那里。我蹑手蹑脚地跟进去,小花进了客厅,我都还躲在外面。 我心说小爷这回是丢脸到闷油瓶家了,从老吴家继承的冲天豪气都活生生给我浪费了。然后又一想,我老爸在我妈面前不也这样,这不算什么,每个男人背后都有一个压迫他的相好! 谁知我在外面就躲了一下下,里面立刻有一个陌生的声音带着笑意说:“花儿爷还带了谁来?” 小花也笑着说:“这个人可不是我带来的,是你们哑巴张招来的。” 我灰溜溜地站直了走进去,看见里面坐了大半桌的人,有男有女,看起来都很年轻,皮肤都很白,眼珠子都很黑,的确长得都跟闷油瓶说不得有那么些像,只是闷油瓶并不在这里。 有个年轻人朝我笑道:“你就是那个让……嗯,哑巴张亲自送鬼玺去的人?” 我听出来他是刚刚说话的人,看来他在这些人中是说得上话的。见我看他,那个人自我介绍说:“我是张海客。” 他旁边坐了一个小姑娘,看起来是秀秀的年纪,也说:“我是张海杏,靓仔,你叫什么?” 小爷我对女孩子一向是很礼貌的,何况她可能还是闷油瓶的亲戚,我特别和蔼地笑着说:“吴邪。” 张海杏瞪大眼睛,问:“什么?” 我耐心地说:“吴邪。” 张海杏转过头去问张海客:“哥,这个人难道跟张起灵一样,说话都是一个词一个词往外挤?他的意思是不是夸我气质清纯无邪?” ……你想太多了小妹妹。 张海客安慰她道:“不是,你在性感的道路上走得很成功,你放心。他说他姓吴,名邪。” 我站在原地,心里咆哮,小爷的名字怎么了!怎么了!至少在朗朗上口和令人记忆深刻这两方面,它很成功! 小花看我有点尴尬,就开口问:“哑巴张呢?” 张海客说:“他去厨房盛饭了,十几年不见,食欲倒是变好了。” 我听了顿时紧张起来,我们是从大门进来的,闷油瓶会不会已经看见我了?我偷偷从门里看向厨房,张海客走到我身边,也看了看厨房,忽然笑了:“不好,他不在厨房里了。” 他笑得挺欢的,不过听起来没什么恶意,好像只是觉得现在的状况很好玩。我心说难怪能和花儿爷相处融洽,这两货一个德行。 我叹了口气,走出客厅,走向厨房,小花跟在我后面。厨房里果真没有人,电饭煲的盖子还开着,半锅白米饭热气腾腾的。 小花站到我身边,看看厨房,对我说:“吴邪,电饭煲旁面是不是有东西?” |
我走过去看了看,真的有个小纸包在电饭煲旁边。 我拿起来,看见纸包上熟悉的字体潦草地写着,吴邪:别丢掉。 张海客也过来了,走到我们旁边吸了吸鼻子,说:“怎么有一股禁婆香?” 小花听到禁婆两个字,皱了皱眉。张海客也很善于察言观色,立刻就说:“别紧张,这香味没那么腻,应该只是禁婆的骨头。” 说着他看看我手里的包裹,耸耸肩:“应该就在那里面了。” 我连忙拆开一看,纸包里是一小块黑色的石头。厨房里味道很多,但我打开纸包就被一股奇异的香味冲进了鼻子。 张海客好像是看了纸包上的字好几眼,然后笑着对我说:“你可以把这骨头编成手链,能够省下一大笔香水钱,要是嫌累赘,放在厕所里当清香剂也可以。” 我没心思管禁婆骨头的用处。我来这里,是默认闷油瓶还喜欢我,所以就像我当初在北京等他一样,他应该也在等我出现。我想我这次或许太高估闷油瓶承受伤害的能力了。我可以因为闷油瓶一声不吭的消失生气难过,闷油瓶当然也可以因为我不由分说的分手生气难过。何况,仔细想一想,我始终不了解闷油瓶。他经历的事情跟我的生活太不一样,我甚至不知道他这两个月是怎样在完全陌生的世界上奔波,又是怎样恢复记忆的,还有为什么半夜偷偷去见我却不叫醒我。虽然他总是什么也不说,可他还会对我笑。或许他不笑的时候,都在一个人默默地烦恼,而我没心没肺,什么也不知道。 谁的心不会累呢,就算是顶顶厉害的闷油瓶,也有累的权利。 我又看了一圈厨房,厨房里根本没有藏人的地方,连碗橱都是旧式的小碗橱。 闷油瓶跑到哪里去了? 或许他已经在附近的胡同里饭后散步消食了,或许他就在厨房窗外的屋檐下。 或许他压根不想听我说话,或许我说话,他也听得见。 我说:“小哥,我知道我错怪你了,是我的错,你别躲着我。” 今天ok~ 大家晚安>33< |
来啦来啦~又更了好高兴> < |
〒_〒小哥有点苦逼了啊……想见天真又不敢见的 |
来冒泡了,今儿是粽子色儿的 |
>3< |
哎呀呀~~~~ 我觉得小哥那“别丢掉”三个字灰常有爱啊有木有~~~~~ 带点小委屈的讨好嫂子什么的小哥GJ~~~~~~~ |
首页 上一页[2] 本页[3] 下一页[4] 尾页[41] [收藏本文] 【下载本文】 |
瓶邪 最新文章 |
家长难当byby无非正剧(瓶邪文 小哥真的是闷 |
《你丫给我站住!》学霸瓶×学霸邪HE |
瓶邪之悟 原著向 |
是小佛爷不是天真(沙海邪重生)瓶邪 |
《相依》大瓶小邪,养成,中短篇大概,HE |
虐小哥,微重生,新手发文 |
扫文组第十二期结果发布 |
《冥婚》脱水完整版(民国架空,小甜饼,HE |
吧刊手写祝福征集贴 |
下嫁(将军瓶X皇子邪,偶有黑花,宠文he,已 |
上一篇文章 下一篇文章 查看所有文章 |
|
古典名著
名著精选
外国名著
儿童童话
武侠小说
名人传记
学习励志
诗词散文
经典故事
其它杂谈
小说文学 恐怖推理 感情生活 瓶邪 原创小说 小说 故事 鬼故事 微小说 文学 耽美 师生 内向 成功 潇湘溪苑 旧巷笙歌 花千骨 剑来 万相之王 深空彼岸 浅浅寂寞 yy小说吧 穿越小说 校园小说 武侠小说 言情小说 玄幻小说 经典语录 三国演义 西游记 红楼梦 水浒传 古诗 易经 后宫 鼠猫 美文 坏蛋 对联 读后感 文字吧 武动乾坤 遮天 凡人修仙传 吞噬星空 盗墓笔记 斗破苍穹 绝世唐门 龙王传说 诛仙 庶女有毒 哈利波特 雪中悍刀行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极品家丁 龙族 玄界之门 莽荒纪 全职高手 心理罪 校花的贴身高手 美人为馅 三体 我欲封天 少年王 旧巷笙歌 花千骨 剑来 万相之王 深空彼岸 天阿降临 重生唐三 最强狂兵 邻家天使大人把我变成废人这事 顶级弃少 大奉打更人 剑道第一仙 一剑独尊 剑仙在此 渡劫之王 第九特区 不败战神 星门 圣墟 |
网站联系: qq:121756557 email:121756557@qq.com 阅读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