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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天下之大 BY别花 原著向 半架空解谜 谈恋爱是主旨[第25页] |
作者:小葵爱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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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首歌……好温暖的赶脚。 |
马上欢乐的来虐吧! |
37 你要是忘掉我,我就不存在了。 太棒了,我觉得我能去演电影了! 我现在的状况是,除了身上的衣服,没有任何装备和食物,身在寒冷的长白山中,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哪个方位。更美妙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天空变成了灰扑扑的颜色,已经有雪往下落了。 我躺在冰天雪地里休息了很久,视野里全是茫茫的雪,我急促的呼吸和大雪絮絮下落的声音混在一起,天地间好像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雪快要把我淹没的时候,我终于积攒够了爬起来的力气,摇摇晃晃地往避风处走去。 我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只好先给自己刨了个雪洞窝进去,裹紧了外衣蜷缩好,等这场雪停下来。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我今儿个总算亲身体会到了。 这个时候杭州根本不下雪,但是很不凑巧,阳春三月正是长白山的最佳雪期。这雪是正宗的鹅毛大雪,我妈过年的时候叫三叔宰鹅子,他就把鹅毛搞得半条巷子都是,那场景1000次方,估计就是现在外前的景象。 唉,我想喝枸杞子鹅血汤了,这汤滋阴,我妈做给自己喝的,她解决不掉就来灌我,热呼呼的还挺好味的。我还想吃红烧老鹅,坩埚鹅头,我妈还崇洋媚外搞过一次鹅肝酱给我吃……好饿。 所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我妈坚信闷油瓶会搞死我,我怎么就不信她呢。我要是死在这里,恐怕连遗书都没法子交到她手上。话说,这里的温度这么低,或许我以后被人发现了,还是新鲜的? 我咬咬牙,把之前割开的手指上的伤疤撕掉,太冷了,根本没有痛感。同样因为温度太低,血也挤不出来。 我把手指含到嘴里吸了吸,终于有了点血腥味。于是我开始在自己白色的外衣上写字。 我写了半个笔划,血又没了。听说当年**烈士在狱中墙上写大字口号,几个字用完了十根指头的血。我要求不高,我就小小地写几个字,应该不会让自己失血过多吧……? 我吸了吸手指,继续写。 等我写完一个字的时候,我的手指都青了。我这时候脑袋好像也冻僵了,没法思索,昏昏沉沉的,处于一种非常奇怪的状态。我动了动另一只塞在口袋的手,发现袋子里好像有东西,摸出来发现是把小刀,好像是上山前张海客给我以防不备的? 我不知怎么的,就拿那把刀去划手心,手冻僵了,使不上力,我划了一下,没见血,我又奋力一划,血涌了出来。 我还是没有感觉到疼痛,当时脑子里想的是,既然不疼,那就不是很深。血流到我衣服上了,我赶紧扔了刀子开始写遗书。 我写:老妈,我想你了。 写完之后我觉得我妈看见了要哭死,于是又用血把字抹了,打算重新写。 我写:老妈,我想吃鹅。 好像太没心没肺了,我又抹掉了。 我想,不能只写给妈妈,我爸和二叔三叔也要写,还有我奶奶,还有小花和老痒,还有…… 我一边想一边写名字,写着写着没有地方了,我只好把衣服脱下来,趴到地上在衣服背后写。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我只是进行着写遗书这个行为。我写完后居然还知道把衣服重新穿好,又蜷缩好自己。 冰天雪地里,血液冻结在衣服上,鲜红鲜红的,我低头盯着这片红色看,觉得非常奇怪,这是谁的血?脏死了,要洗干净。 我觉得很累,很困,心想,睡一会儿再起床洗。 于是我睡着了。 我这一觉睡得简直不能更死,意识就是一片黑暗,等我再有感觉,我依稀觉得好像变暖和了,于是往热源蹭了蹭。 一股力道按住了我,不让我动弹。我有点不满,继续蹭了蹭,寒气随着我的动作偷袭我的肩膀,我立刻乖了。 不对啊! 我猛然醒了,睁开眼睛,入目是皮肤的颜色,锁骨的轮廓就在我鼻梁之前,温热的呼吸扑在我的头顶。与我皮肤相接触的不是衣物的触感,而是另一个人的身体。 |
我试图爬起来,但是圈住我的手臂紧了紧。我没理会,坚持撑起自己的身体,才发现我原来是赤身**地跟人搂在一起,所有衣物都裹在我们身上,另一个人的体温在温暖我。 我这么一动作,脑袋就晕了一下。我心说不是吧又特么来了,回去还要给胖子嘲笑。 我还在想这个,又被人拉进怀里搂住了。挺暖和的,我就不计较授受不亲的问题了。 我叹了口气,问:“你怎么找到我的?” 闷油瓶说:“我听到了你和解子扬的声音。” 我又问:“我睡了多少天?” 闷油瓶说:“两天。” 好嘞,又破纪录了! 闷油瓶把水递到我嘴边,我喝了一口,居然是热的。我这才发现我们已经不在我刨的雪洞里了,我们现在在一个山洞里,闷油瓶的装备放在他身后,和一只熊一起被我们靠着……熊?! 我惊讶地指着那头熊,那头熊凶恶地从耷拉着的眼皮缝里瞪我。它动了动,我连忙抓住闷油瓶的肩膀,想要提醒他我们身后有头熊被你当枕头了! 闷油瓶很淡定地转头,拍了熊鼻子一下,熊立刻蔫巴了,趴在地上不动弹。 闷油瓶把我拉回他身上,说:“没事,是头黑瞎子。” 哦,原来是黑瞎子啊!这家伙的真身还挺憨啊长得挺像大了好几码的米老鼠……闷油瓶!你说的黑瞎子,该不会不是那个戴黑眼镜的神经病而是一头真的东北黑熊吧! 我再次撑起身体,惊恐地看着那头熊。 如果我的表情可以弹屏,屏幕一定已经被啊啊啊啊和感叹号覆盖到看不出原画面了! 这样真的不会有问题吗!在一头熊的家里枕着它做枕头!我们跟它这么熟吗!是不是太没有做客人的礼貌了啊! 闷油瓶终于坐了起来,把我的衣服递给我,我才感觉到冷,立刻飞速套好。闷油瓶一边套帽T ,一边说:“这是一头衰老的母熊,个头很小,就算发狂,也不会很难对付。” ……我不觉得不会很难啊! 我默不作声地套上毛线衣,开始找我的外衣,最后我在火堆旁找到了它。应该是因为沾满了冰雪,又被拿来烤火,所以血与冰都融化了,上面一片糊开的血迹,整件衣服都是红色的,完全看不出我写了什么。 我看看自己的手,已经被包扎了。原来我流了那么多血?难怪头昏眼花的。只可惜那些血都白流了。 我把外衣往身上裹,被闷油瓶制止了。他扯走了我的外衣,把另一件外衣递给我,是那件白色的羽绒服。 我看看他,他身上只有一件帽T,手腕上还垂着我给他的念珠。当初我拿那串念珠给他,是想把他套在人世间,与我紧密联系。谁料到如今他一副世外过客的姿态,竟与那串念珠更衬,好像一个巨大的讽刺。 我说:“别跟我客气,衣服还给我。” 闷油瓶低头看看自己手中鲜红鲜红的衣服,闭了闭眼睛,忽然把它扔进了火里。 大概是为了让我们更暖和,这个火堆被闷油瓶搞得挺大的,那件衣服扔进去,立刻就烧着了,发出了一股难闻的味道。我看看那件衣服,又看看闷油瓶,问:“那我穿什么?” 闷油瓶把白色羽绒服丢给我,他走到熊旁边去翻包,递给我一包巧克力。我看他这副自作主张的样子就烦,我心一横把羽绒服穿上了,走过去接过巧克力开始吃。 闷油瓶说:“等会儿我送你离开。” 我呸了一声,吐出一块锡纸,继续吃巧克力。 闷油瓶说:“你回杭州之后,无论谁叫你参与这里的事情,都不要答应。” 我拿过水灌了一口,说:“老实说,我也不想追着你的事跑了,太累了。不过,要我回去,你还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闷油瓶垂下眼,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也不管他听不听了,我直接说:“张起灵,你老实回答我,丢下我去看守那个什么青铜门,你真的愿意吗?” 闷油瓶没有回答我。 我说:“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了,别装聋作哑。” 闷油瓶又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他说:“吴邪,你回去吧。” 我点点头:“行,你记着你今天说的话。我下山之后,就不认识你了,我们以后都没有瓜葛了。你以前叫我别后悔,我现在告诉你,我没有对自己的决定后悔过。现在的决定都是你做的,你也别后悔。” |
他说:“你要是忘掉我,我就不存在了。” 我撑不住了,不用看我都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是深深的悲哀。 他总是做一些让我非常难过却又无法放开他的事,我觉得自己抱着一块冰冷的顽石,我不仅在努力地温暖它,我还在用血肉之躯打磨它,试图把它磨合成与我相衬的形状。但是结果是,我血肉模糊,这块石头也记住了我的体温,我们皮肉粘结,温度互融,一点点颤动都使我们痛苦不堪,无需再形容分离是怎样的酷刑。 我喃喃地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闷油瓶微微地摇摇头:“……我不知道。或许,你可以把我当作一个灵位,有一个安放的位置就可以。” 我说:“没可能,闷油瓶,你不知道你要我怎样,可我知道我要你怎样。你只有两个选项,放我走,就当我们没有认识过,或者留下我。” 闷油瓶看着我,说:“吴邪,解决解连环的事,我的人生就真的结束了。” 我说:“靠,谁他妈管那回事,我他妈问你你选哪个?” 闷油瓶不说话,过了一会儿,他一使劲,把我拉回他身边。 我加了一句:“你选的,你可别后悔啊。” 他没有说话,转身拉着我往来时的路走。我跌跌撞撞地在后面跟了几步,他又放慢了脚步,缓缓牵着我前进。 我们回到熊洞里,那头黑熊看见我们,蔫蔫地挪动身子,把屁股对着我们,好像打算眼不见为净。 我们坐到地上,闷油瓶重新开始生火,我问闷油瓶:“先说说,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闷油瓶简短地说明了一下:“现在长白山有三派势力,我,张家海外派,解连环。” 我问:“什么时候又多出一个海外派来了?” 闷油瓶说:“海外派就是张隆半和张海客那一派,和我一起念大学的张家人里,有些毕业后去了国外。后来张瑞桐,也就是上一个张起灵,以他们为基础,又派了一部分人去海外发展。” 这家伙居然还是个大学毕业生?看不出来啊!我想起来一件事,问:“对了,你们张家的张起灵都有自己的名字吧,你叫什么?” 闷油瓶没有回答我,他说:“目前海外派还没有跟我撕破脸皮,但是他们似乎瞒着我做了一些事情。” 原来张海客跟闷油瓶已经不在同一阵线了?那他把我带过来,到底是想做什么? 我把我跟张海客之间发生的事大致跟闷油瓶说了一下,他点点头,垂着眼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催他说话,他说:“他们想让你知道青铜门里的秘密。” 我疑惑地问:“为什么要我知道你们的秘密?” 闷油瓶淡淡地说:“我会为了让你出来,回到杭州,而改变张家的规矩。这是他们的目标,海外派与张家本家几十年的矛盾,就在这些规矩上。” 我沉默了一下,问:“你打算怎么办?” 闷油瓶说:“你跟着我,别落单,就没关系。” 虽然闷油瓶好像和环叔约好一起被人揭竿起义了,不过他的样子不是很着急。我知道得太少了,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什么帮他的方法。我决定还是关心关心当下的问题吧,我问他:“你冷不冷?” 他拨了拨火堆里的树枝,摇摇头。 我拉开羽绒服拉链,展开衣服,朝他笑道:“别害羞啊,进来给爷抱抱。” 闷油瓶面无表情地看向我,我心说干嘛,小爷就口头调戏你一下,想翻脸啊。 谁料他忽然真的半跪着凑过来,从羽绒服里面搂住了我的腰,下巴搁到我肩膀上。这家伙表情和行为不同步啊,我愣了一下,扯着衣服也抱住他。 我动动腿,由坐姿改成跪姿。我把脑袋垂到他肩膀上,我俩都低着头,我心里说,夫妻对拜。 @你好我是旧时光 @Luci_vl @甜心爹 @银式 @狱寺君·忠犬 |
先占楼 |
c? |
夫妻对拜→→ |
送入洞房~~~~~~ |
这种交颈的姿势真好,但愿小哥别在放手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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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夫妻对拜了啊啊啊啊!!!不要虐了啊! |
看得我一把辛酸泪呀!小哥这族长当得真是难呀! |
我去我洋洋洒洒写了八百字作文(划掉(评论(虽然大多是废话(…不见了…我来哭会儿…顺便文太棒…我就说手机回帖不靠谱…《哭瞎《八百字日后电脑补上… |
又默默滴滚来看——吾辈看过很多瓶邪文,就只有这版的天真对小哥说过:我们分手吧!那再见吧!——吾辈会说吾辈这里最喜欢滴两句台词是:我们分手吧和放我走,就当我们从未认识过…(喂喂~你确定你要这样说!!) 好吧——虽然不太喜欢这版的老闷!但看到小哥最后选择了留下天真吾辈还是很欣慰滴不管背景故事塑造人物怎样,只要哥嫂能最终在一起——吾辈还是很高兴!果然吾辈还是哥嫂大本命啊!小哥回家跟天真好好过日子吧!别瞎折腾了行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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