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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极地挣脱(原著风 接盗八 瓶邪HE )BY:墨九[第9页] |
作者:瓶邪花解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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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奇怪的笑声 我道:“一个家族再厉害,也不能跟一个国家相对抗,汪藏海是明朝最有名的风水大师,澳门和曲靖城都是他设计的,朱元璋年间连国家的大典祭祀都是由他负责,汪藏海只要把长生的秘密透露给朱元璋,所有的一切都会不成问题。” 方正表情有些疑惑,我点了一根烟,慢慢道:“我二叔曾说过,我们中国古代的皇帝,都有一个惯例,无论是大皇帝、小皇帝,草头天子还是正统皇室,在功成名就、寰内太平之后他们都必然会有一种行为,就是求长生,这是帝王的终极梦想,并不奇怪,你要是一辈子不愁钱花,想杀谁就杀谁,想娶哪个女人就娶哪个女人,那你唯一的追求,恐怕就是将这种生活再继续下去,只要汪藏海向朱元璋提到张家人的长寿,我想朱元璋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的追寻长生这个东西。” 方正听的脸色一变,胖子的脸色也不好看,少有的沉默了半天,才道:“那这些张家人为什么会变成无头尸体,汪藏海既然打败了张家,为什么不干脆把张家人全部干掉?”我摇头,道:“张家人的血液异于常人,我怀疑汪藏海把张家人拿来实验长生药了。” “什么?”胖子忍不住惊呼一声,张大了嘴巴看我,叫道:“天真,你真的以为汪藏海没死?如果他没死,那他娘的龟孙子又在哪儿?” 我看向闷油瓶,他的表情又已经恢复了淡然,可他那淡然的表情下掩藏的全都是和惊怒和悲伤,我心里也不好过,过了半天,才慢慢道:“我不知道,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并不能肯定。” 方正道:“如果张家的存在,就是为了给汪藏海研究长生药,那张爷刚才说的张家祖训,还有那个张家古楼,这些难道都是假的,都是汪藏海整出来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汪藏海这个人就太可怕了,不但控制了张家,还让张家完全成为了他的奴隶,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恐怕除了汪藏海就再也没有人知道了。 “不对。”小花突然开口,“按你们的分析,张家一直都被汪藏海控制,那张大佛爷这一支又该怎么解释?”据说张家为了维持血液的正统和最强,一直规定必须是族内通婚,而张大佛爷的祖先就是因为爱上了一个外族女孩,才被张家驱逐出来,后来张大佛爷的祖先凭着丰富的盗墓技术迅速发展成为一个大家族。 |
顶一个 |
又沉默了一段时间,黑眼镜走了过来,看着我摇头,表示没有发现,我深吸一口气,准备上前招呼闷油瓶,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一声笑声,好像就在我耳边上,我怒了,撞了一下胖子,骂道:“你他娘的发什么神经?” 胖子被我骂的莫明其妙,也怒了,道:“胖爷怎么发神经了?”我道:“你好端端的笑什么?”胖子一听就跳了起来,大骂:“胖爷什么时候笑了?胖爷是那么不懂事的人吗?小哥正伤心欲绝,胖爷就是现在看见明器了,也只会在心里偷偷笑一下。” 我愣住了,花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问:“你刚才没笑?”胖子梗着脖子,道:“好端端的又没有明器,胖爷我笑什么?”我一下子就冷汗直往下流,转过头问小花:“你刚才听见有人笑了吗?”小花摇头,黑眼镜也摇头,看见方正和十七也摇头的时候,我就绝望了,道:“刚才我明明听见身旁有人笑了一声,我以为是胖子。” 闷油瓶皱了皱眉,站在我旁边,用手电筒细细把这个石室照了一遍,这个石室跟刚才那个差不多大,虽然摆满了人头,但人头只有一层,并不影响视线,一眼扫过,除了我们几个人,连个影子都没有,胖子道:“天真,你听错了吧!”我道:“去你的,老子肯定没有听错。” 不详的预感又重了一点,这个笑声竟然只有我听见了,连闷油瓶都没有听见,我能肯定自己没有听错,那就意味着这个笑声可能是冲我来的,闷油瓶的脸色越变越难看,他看了一眼胖子,两个人默不做声的一左一右站在我两边。 看着身边的两个人,我心里一下子安定了下来,心道就算是鬼,咱们几个人还摆不平吗?我们几个人聚在一起,一点一点摸索墙壁,走到右边的角落里的时候,闷油瓶道:“这个石室跟刚才那个石室一模一样。”说着他将墙壁上的方砖抽了一些出来,探出去一看,道:“外面是一个台阶,好像是通到什么地方去了。” 胖子道:“管他通到什么地方去,现在关键是离开这个鬼地方。”我点点头,心道这鬼地方我再也不想待,等胖子过去,我正准备翻过去,突然又听见了一声笑声,这一次笑声更清晰了,那声音十分的古怪,很难形容,好像是一个人在怨毒的冷笑,胖子见我愣着不动,拉了我一把,道:“天真,你发啥呆?” 我的脸色肯很不好看,闷油瓶走过来,道:“怎么了?”我勉强平复了一下心情,道:“我听见一个人在冷笑,就在这个石室里。”我一说,几个人都变了脸色,他们互相看了看,都有点诧异,显然这次笑声又只有我一个人听见了,胖子道:“天真你能确定在哪个方向吗?”我道:“好像就在我耳边。” |
《三十七》 野鸡脖子的养殖基地 胖子脸色也不好看,咽了口唾沫,用手电筒又扫了一遍石室,道:“这里除了一地的人头以外,连个鬼影都没有。” “胖爷,你别乱说!”方正叫起来:“说不定还真是鬼,只是这鬼笑为什么只有小三爷一个人听见了?”胖子道:“因为小三爷是专门招邪的,开棺必起尸。” 闷油瓶做了个手势让我们别说话,他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听了一会儿,就道:“人头里面有东西。”我一愣,也把耳朵贴以墙壁上,果然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只是很轻,不注意根本就听不见,小花道:“尸鳖会发出声音吗?”我摇头,小花道:“这些罐子里面可能不是那玩意儿。” 我有些疑惑,还没说话,就听见一声喀嚓声,扭头一看,黑眼镜已经将一个罐子给砸碎了,我暗骂,这瞎子惹事的本领也跟胖子半斤八两,罐子一破,立马从里面滚出一个人头来,我们都盯着这个人头,半天没有说出话来,一股寒意从脚下直窜到头顶上,一瞬间手都变的冰凉,胖子咂舌道:“这些人头都像是刚割下来的,保存的还真新鲜。” 我觉得脖子很不舒服起来,这个人头就像放在冷藏柜里刚拿出来一样,眼睛鼻子嘴巴没有一点腐乱的迹象,连头发都还是黑的,突然,我又听到了一声诡异的冷笑,清晰无比的从人头里传了出来,一下我就一身的冷汗,连站都站不住,闷油瓶手快的扶住我,我指指角里的几个人头,结结巴巴的道:“笑声是从罐子里传出来的。” 胖子顺着我指的方向看过去,然后一把抽出军刀,给十七使了个眼色,骂骂咧咧的边靠过去边道:“一个破人头,还敢在胖爷面前得瑟,看胖爷怎么收拾你?”两个人一左一右的逼近那几个人头,胖子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下子将罐子劈成了两半,罐子破了,里面的人头咕咕噜噜滚到一边,我一看,立马叫道:“小心,人头里面有东西。” 我话音刚落,就见那个头从中间裂开,一条血红色的小蛇从人头里爬了出来,我仔细一看,脑子嗡了一声就炸了,妈的,这是一条野鸡脖子,像这种浑身通红的野鸡脖子,我还是第一次见,胖子又砸碎了几个罐子,每个罐子的人头里面都有一条浑身都是血红色的野鸡脖子,这应该是一个野鸡脖子的养殖基地,用人头养殖野鸡脖子,这种方法真他妈的够变态,够血腥。 好在这几条蛇似乎没有攻击我们的意思,见自己住的罐子被人打碎了,马上就爬进了其它完好的罐子里,片刻后,传来一阵吱吱声,好像是在撕咬的声音,胖子皱眉听了半天,道:“两条蛇在打架。” |
我道:“你打碎了它的窝,它只好去占其它蛇的蛇窝。”果然,一会后,就见几个罐子里流出了血水,看来一条蛇是被另一条给咬死了,活下来的蛇继续占据人头蛇窝。 我叹了口气,对闷油瓶道:“野鸡脖子能模仿人的声音,刚才那声冷笑可能是野鸡脖子发出来的。”闷油瓶想了想,道:“为什么只有你能听见?”这也是让我奇怪的地方,同在一个石室,按理说我们都应该听见笑声,可为什么只有我能听见?这个时候实在不适合讨论这个问题,我笑了一下,道:“可能就像胖子说的,我的体质就是招邪的体质。” 闷油瓶显然不相信这个说辞,但他也没有再说话,只是皱着眉头拉着我的手往回走,还没走到那个墙洞边上,突然听见方正大叫:“快看,那些罐子都动了。” 我赶紧去看,只见所有的罐子都在晃动,好像活了一样,几秒钟后,罐子突然破了,里面的人头滚了出来,每个人头的嘴巴都慢慢张开,然后一条血红色的野鸡脖子爬了出来,蛇沼鬼城的记忆实在太深刻,我拉了下闷油瓶道:“小哥,咱们快撤吧!” 话刚落音,只见石室里的人蛇全都朝我们涌过来,闷油瓶脸色一变,大叫:“快退出去。” 就在那一刹那,一下子,几十条火红的蛇就猛地跳了起来直直朝我们冲过来,我用手挡了几下没挡住,一条蛇盘到我的脖子上,高高的昂起了它的头,发出了一连串凄厉而高亢的“咯咯咯”声,我一看完了,眼看着那“野鸡脖子”闪电一般的朝我脖子咬了下来,一阵剧痛传来,那蛇一阵抽搐就从我脖子上滑了下去,我捂住脖子倒在一边,看着其它几个人同样都被蛇咬到了,连闷油瓶也无法幸免,他两手各抓了几条蛇,可脖子上仍旧留下了两个小洞。 我一下子笑起来,道:“小哥,没想到我们能死在一起。”阿宁从被蛇咬,到彻底没有呼吸只用了两分钟,还有最后两分钟,我觉得该说点什么,想了想,就道:“小哥,自从遇见你后,我心里就只有两件事,你知道是哪两件事吗?”闷油瓶也软倒在地上,他用手壁支着身子朝我这边爬过来,可惜蛇毒在发作,他的脸色慢慢转黑,我忙道:“你别动,这样我们还能多说几句话。” 闷油瓶笑了一下,听话的趴着不动,我叹了口道:“老子遇见你以后,就只想两件事,一件事是解迷,搞清楚所有事的来龙去脉,第二件事。”我顿了顿,看着他笑起来,“第二件事就是找到你,带你回家。” 呼吸急促起来,我能感觉到生命在飞快的流逝,闷油瓶道:“嗯,我跟你回家。”我似乎是笑了一下,然后听见闷油瓶叫了一声吴邪就彻底陷入了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慢慢转醒,脖子上的痛感让我意识到自己还活着,支起身子一看,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四周一片漆黑,我用手摸了摸身边,身下是土,想到晕倒前的事情,我心里一阵恶寒,赶紧站了起来,没想到旁边就是墙壁,摸上去很光滑,似乎还有温度,我扶着墙壁慢慢往前走。 走了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眼前突然有了一丝亮光,接着眼前就出现了一个汗白玉砌成的石室,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石室没有照明的东西,但十分明亮,就像太阳照进来一样,石室的墙壁上挂满了画。 |
《三十八》无法言说的梦境 其实,这也不算是个人,因为他只是一个影子,他慢慢出现在我面前,整个人都像是雾化成的虚幻的身体,连五官都看不清楚,只能看出身材很高很瘦,这一刻,我竟然没有一丝害怕,我只是很平静的问他:“你是谁?”我问的时候,其实没有指望他能回答我,可惜事与愿违,他偏偏回答了,他说:“我就是你。” 我就是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皱眉,那个人影似乎笑了一下,道:“我等你很久了,吴邪。”我操,我怒了,妈的, 这个人影竟然认识我, 还知道我的名字,我一下子激动起来,直直朝他扑过去,没想到直接穿过了他的身体摔在地方,下巴磕在地上,嘴里一下子出血了,“呵呵。”那个人影笑了起来,边笑边道:“你会想起我的,你很快就会想起我的。”说着影子就慢慢朝石室外飘去。 我心里还有很多疑问等着他解答,见人影要飘出石室,再一次扑过去,叫道:“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你怎么认识我?”人影已彻底消失,很久才传来一个声音“吴邪,来蚩尤墓,所有的秘题就会全部揭晓。” 蚩尤墓?蚩尤墓?所有的迷题就能全部揭晓?我一下子回过神来,赶紧追了出去,一边追一边大叫:“你回来,你到底是谁?”追着追着就发觉有人拉着我的手,我使劲的想要抽出手却抽不出去,只得大骂:“狗日的,快放开老子。” “吴邪,吴邪,醒醒。” 我打了一个激灵,突然眼前一黑,发现周围的东西突然都消失了,眼前朦胧中,闷油瓶正在摇我,我愣愣的看着他,半天才回过神来,笑道:“没想到在地狱我也能遇上你。”闷油瓶笑了一下,把我扶起来,淡淡道:“吴邪,我们没死。” “啊!没死?”我大叫一声,赶紧去摸脖子,被蛇咬伤的地方已经被包扎好了,一按就是一股刺痛,转过头一看,胖子,小花,黑眼镜,方正和十七都笑嘻嘻的看着我,有点反应不过来,道:“在蛇沼鬼城的时候,阿宁被野鸡脖子咬了,不到两分钟就彻底挂了。”胖子抛了一记媚眼,笑道:“咱们几个命硬,地府的阎王都不一定敢收。” |
我看向闷油瓶,他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我们都没事,只是伤口非常疼。”我又按了一下伤口,顿时疼的一哆嗦,暗道是他娘的够疼的,想到刚才的梦境,我马上问道:“你们昏迷有没有遇见什么事?”几个人都是一愣,胖子道:“天真,难道你梦游?” 我苦笑着摇摇头,问闷油瓶,“小哥,你昏晕以后,有没有遇到什么?或者做什么梦?”闷油瓶点了点头,道:“很模糊的梦。”我精神一震,忙问是什么梦,闷油瓶说的很模糊,他只是梦到一群人在一个巨大的石室中,不停将各种药材投入一个青铜炉中,他还梦到了他出现在一座大山深处的四合院中,我暗暗心惊,闷油瓶做的梦,跟我做的梦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只是他的梦很模糊,并没有我的详细。 闷油瓶说完就淡淡的看着我,等我发了半天呆,才道:“你梦见了什么?”我在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告诉他,正在琢磨,忽然听见闷油瓶道:“吴邪,不要瞒我。”我一愣,再一次苦笑起来,长长叹了口气,就把梦中的内容简单说了一遍,包括那句我就是你。 闷油瓶一直沉默的听着,偶尔皱一皱眉头,我一直留心观察他,可他一直很平静,倒是胖子搓了搓手,道:“我说天真,你这梦到底是不是真的?”我摇头,这种事连我自己都没有办法相信,闷油瓶却在这个时候开了口,只听他淡淡道:“是真的。” 胖子明显不相信,但又不好反驳闷油瓶的话,他挠了挠头,道:“一个人做的梦是真的,除非他曾经历过,不然怎么会有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句千古名言,可天真明显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他做这个梦就显的太不真实,反正胖爷我是不信。” 黑眼镜听完胖子的话,笑了两声,吹着口哨道:“我发现胖爷有时候说话还挺靠谱的,小三爷,哑巴,你们不要先入为主,小心被人牵着鼻子走。”我一愣,瞬间又反应过来,转头看他,道:“你的意思是有人设计我们?”黑眼镜耸了耸肩,一脸的漫不经心,道:“我是旁观者,总觉得这里的事情不简单。” 小花也道:“现在汪藏海究竟有没有死都无法确定,吴邪,你太主观了。”我冷静下来,将梦里的事又想了一遍,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画中记载的事肯定是真的,这是一种感觉,我却无法告诉他们,毕竟我真的没有经历过,我叹了口气,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 沉默了半天,我才道:“那个人影的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说我就是你?难道是我上辈子干了缺德事,害了你们张家?”闷油瓶很快的摇头,“你不会害我。”我有些震动,道:“为什么这么认为?上辈子的事谁也不知道。”他直直看着我,很久,才淡淡道:“吴邪,这个世上我相信任何人都有可能害我。”他顿了一下,道:“可我相信你不会。” |
我一下子笑起来,心里涌起一阵暖意,刚想说话,胖子却大叫起来,“小哥,你不能这么说,胖爷也不会害你的,我们可是铁三角,打遍天下无敌手,你就算跟天真情投意合,也不能这样撇开胖爷我。”闷油瓶没理他,只是依旧看着我,我笑着回视他,一时也没有说话。 片刻后,胖子突然皱眉道:“天真,胖爷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我诧异的看向他,心想胖子是不是又发现了什么,胖子道:“你还记得上长白山的时候,我们在那个缝隙做过的实验吗?”我点头,胖子接着道:“只有你跟小哥拿着鬼玺会消失,现在被蛇咬后,又只有你和小哥会做梦,这两件事连在一起想就不对劲。” 听胖子说完,我心里直起鸡皮疙瘩,连头皮都麻了起来,在缝隙我就猜出来了,我跟闷油瓶之所以能拿着鬼玺消失,是因为我们两个人的血跟别人不一样,难道我跟闷油瓶被蛇咬了会做梦,也是因为我们血的缘故? 没想到在这个鬼地方,我和闷油瓶的血还有这个功效,被蛇咬了会做梦,而且梦到的都是过去的事情,这代表着什么?这难道就是有人采集张家人的血的原因?可为什么我的梦要比闷油瓶的详细,按理说他是正牌张家人,他的血应该比我有用。 小花道:“那个影子让你去蚩尤墓?”我点头,道:“他说了去了,就能解开一切迷题。”小花沉吟了片刻,道:“那就等出去了,我们再去一趟山东。”胖子咋咋乎乎的催我们赶紧离开,我只好打住话头,暗道等出去了,我一定要找几个专家来研究下闷油瓶和我的血。 这个石室外面是一条石阶,沿着石阶走到头,是一块石头闸,石头闸上又有一个星盘,闷油瓶直接按了那组数字,我一边看着他捣鼓星盘,一边道:“这青铜门里的星盘跟四姑娘山的星盘都是一样的,连密码都一样,看来是同一个人修建的。”胖子扭过头来问我,道:“天真,你不提胖爷都忘记了,这个密码你从哪里得来的?” 我道:“阿宁公司的每一个人都会有一条腰带,腰带上刻的就是这个数字。”胖子道:“阿宁的公司怎么会知道这个密码?”我摇头,道:“我也搞不清楚,当初在鲁王宫拿到那个紫玉匣子的时候,我下意识就用了这组数字,没想到一下子就打开了。” 小花道:“那个阿宁公司的老板是不是叫裘德考?”我惊了一下,问道:“你怎么知道?”小花笑了一下,道:“这个人在国内臭名昭著,五十年代他制造了战国帛书案,在长沙一大批土夫子被抓,你爷爷要不是机灵,估计就没有你了。”这事我听三叔讲过,对于裘德考怎么会认识我爷爷,我一直很好奇,可惜老爷子已经不在了,我想问也没地方问。 小花接着道:“这个裘德考很不简单,我派人查过他。”我一愣,道:“你查他做什么?”小花道:“那次史上最大的盗墓活动结束后,老九门都开始洗底,要不是他解开了战国帛书的秘密,可能就不会有后来那支考古队的出现,当时是霍仙姑让我去查这个人的。” 我来了兴趣,道:“有查到什么吗?”小花淡淡道:“从四十年代到现在,裘德考一直在活动,而且都跟所有的事情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小花道:“最早是他解开了战国帛书的秘密,然后才有那支考古队,考古队的西沙之行的资料我怀疑也是他透露出来的,再说近几年,裘德考公司的从巴乃到西沙,再到长白山和西王母国,你难道没有什么怀疑吗?” 对于裘德考这个人,我和道的资料比小花多,他这么一说,以前得到的资料瞬间就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最早这个人认识我爷爷,然后从我爷爷手里骗走了战国帛书,七十年代他解开了这份帛书,然后就出现了那支由老九门后人组成的考古队,八十年代他拿着西沙海底墓的资料找到吴三省,希望吴三省成混进那支考古队进入海底墓,二十年后,又有了阿宁领队的一支队伍,这支队伍走过的古墓都是陈文锦那支考古队走过的,换句话来说都是汪藏海走过的,这个美国人手上究竟掌握了多少资料?他到底是谁? 想到这儿,我道:“小花,等这次出去,我们找个时间再好好理理这些事,我总觉得很多事都有问题。”小花望着我不说话,我道:“有些事你还不知道,等我出去再告诉你,我爷爷一心想洗底,但我觉得他不是想洗盗墓这个底,而是想摆脱其它什么事,这件事几乎把整个老九门全部卷进去了,还有小哥。” |
十五字十五字十五字十五字十五字 |
《三十九》陨玉大门后的秘密 正说着,只听吧嗒一声,我转过头一看,是星盘的密码开了,我收了声音,看向闷油瓶,他也看向我,似乎在征询我的意思,我道:“管他后面是什么,我们只能往前走了。” 我们屏气凝神的注视着石头匣一点点升高,做好了面对任何突发事件的准备,没想到石头匣升起来以后,竟然什么也没有,闷油瓶最先出去,然后就招呼我们出去,等出去一看我就忍不住想骂娘,妈的,我们又回到了最初走的那条通道,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就是那两扇陨玉大门,门还大开着。 “又走回来了。”黑眼镜道:“看来这条路确实是正确的。”胖子道:“难道你让我们从岩浆里游过去?胖爷可没有带救生圈。”黑眼镜笑了一下,道:“你跳下去试试,我猜肯定不用救生圈的。”“我靠。”胖子大怒,道:“天真挤兑胖爷也就行了,瞎子你凑什么热闹?”我看他们吵的热闹,多多少少也给安静的通道添了点生气,总算不那么死气沉沉。 闷油瓶一直在研究那扇陨玉大门,只见他在那扇陨玉门上摸索了半天,突然用黑金古刀在手掌上一抹,我还没来的及反应,他就已经把血抹在门上,血刚一覆上去,大门就渐渐变了颜色,露出了一条条的划痕,我扫了一眼,有点像先天八卦,原来这两扇陨玉大门竟然是机关。 闷油瓶的嘴唇开始发白,我看的心一抽一抽的,片刻后,大门上的图全部露了出来,闷油瓶长长呼了口气,手指开始快速的在图上游走,接着右手的食指在图上几个方位上点来点去,我一直盯着他的手指,没有注意到身后,还是十七的惊呼让我回过头来。 身后的岩浆大海中间出现了一条通道,通道在离我们一百米的地方消失,我估计通道的终点应该是通往地下的,闷油瓶看了我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上通道,走在岩浆中间的感觉很他娘的特别,就像被架在火上烤的鸭子。 胖子摇摇晃晃的被十七和方正架在中间,十七不时给他灌水,可转眼喂进去的水就被蒸发出来了,他整个人都开始呈现昏迷的状态。 我也很不好过,感觉连身体里的血都要被烤干了,前进的步伐也越来越慢,闷油瓶察觉到我的异样,转过身拉着我的手飞快的往前走,我趁机瞟了他一眼,面色酡红,连眼睛都红了,我看的出神,竟然抑制不住的伸手摸了把他的脸。 闷油瓶脚下一滞,转过头来看我,眼神好像迷漫了一层雾,让我看不清里面到底是什么,其实伸手的瞬间我就回过神来了,可我仍旧在装着神游,要让我承认被这样的闷油瓶所迷惑,我宁愿去跳火山岩浆,我嘿嘿笑了两声,道:“你脸很红,我摸摸看你是不是发烧了。” |
闷油瓶神色不动的边走边看我,没有任何表示,我暗暗呼了口气,幸好这死闷油瓶够闷,要是换胖子肯定会没完没了的,一想到胖子我回头看了一眼,没想到胖子已经完全倒了,全靠十七和方正两人架着,我正准备走过去搭把手,忽然觉得脸上一凉,回过头刚好看见闷油瓶收回手,我纳闷的看他,闷油瓶淡淡道:“你脸很红,我摸摸看你是不是也发烧了。” 轰的一声,我的脸真的发烧了,妈的,没想到这死瓶子竟然也是瑕疵必报的,老子刚调戏完,他立马就调戏回来了,典型的闷骚,以前怎么没发现。 我愤愤的往前走,暗道等出去了,老子一定喂你吃几只西班牙大苍蝇,看你还得瑟,一想到那小小的苍蝇,脑子里马上浮现出闷油瓶倒在床上浑身发烫,一脸情欲的样子,甚至在自力更生的释放欲望,瞬间我觉得全身的血都涌上了头,闷油瓶的手恰在此时覆上了我的额头,他的声音显得有些遥远和飘渺,“吴邪,你怎么了?” 我呆呆的看着他,只是觉得这脸生的真他娘的漂亮,可这种漂亮又不同于小花的妖孽,那眼睛沉静如海,像是能把人都吸进去,那嘴唇虽然薄薄的却抿成了一条线,显出主人不同于常人的坚毅和执著,这张脸无数次的出现在我的梦中,虽然场景都是在阴暗诡异的墓里,可那脸上的淡然却让我心安。 闷油瓶的脸越靠越近,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心想你再靠近老子可就亲上去了,这个时候我不想再去思考自己对闷油瓶是个什么想法,也不想思考闷油瓶对我又是个什么想法,我只想凑上去把他咬一口,印上我的印迹,可惜他没给我这个机会,我只看见他的手伸向我的后颈,下一秒钟我就陷入了黑暗,陷入黑暗前我想的是这只闷油瓶难道看出了我想非礼他,所以把我按晕了? 等我醒的时候,胖子他们正围着无烟炉吃东西,我一个鲤鱼翻身跳起来道:“死胖子,你又点无烟炉,小心玉墙消失了。”我叫完,才意识到这里不是幻境,也没有玉墙,闷油瓶正坐在我旁边,曲起一条腿,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立马想到晕倒以前的事,梗着脖子问他, “你他娘的为什么打晕我?” 闷油瓶皱着眉道:“你那时有些不正常,我一时想不到原因,只有打晕你。”原来是这样,我有些失望,又有些庆幸,失望他没发现我那时情感大于理智的冲动,庆幸他没发现我想非礼他,不然他肯定把我当成变态一样踹踹的远远的。 我嗯了一声,道:“可能是太热,把我脑子烧坏了。”我站起身拍了拍屁股,开始去跟胖子抢吃的,等吃完牛肉罐头我才发现闷油瓶仍旧保持着刚才的动作,仰头望着上面出神,我顺着他的目光望上看,竟然发现这是一个巨大的山洞,洞顶上挂满了青铜炉,用铁链固定着挂在洞壁上,我看的咂舌,这至少得有好几百个炉子吧,要是都是用来练长生药的,不知道一炉子要出多少丹药? |
看完了铜炉,我才开始打量这个山洞,洞壁上嵌着石碗,碗里有灯油,照的四周一片通明,石洞尽头处有一道巨大的玉门,我指着那个门道:“里面是什么?”闷油瓶道:“冥殿。”我一愣,道:“你说里面是个冥殿?”我实在不敢相信,原以为青铜门后是有一个古墓的,后来在幻境看见了女娲的棺材,又经历了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事,等真的要看见棺材了,我竟然有点不敢相信了。 胖子打了饱嗝道:“小哥说先就地休息,等你醒了,再继续前进。”说着,胖子冲我挤眉弄眼的,那样子说有多猥琐就有多猥琐,我不知道自己在昏迷的时候又对闷油瓶做了什么,才会让胖子露出这种猥琐的表情来。 在石洞休整了几个小时,我们决定向玉门出发,这个地方太邪门,谁都不想在这里多待上一刻,尤其是胖子十分的不爽,因为进来这么久,他连一件像样的明器都没看见,我让他把陨玉敲下一块带走,他连忙想试试,被闷油瓶看了一眼没下手,后来只嚷嚷着说我欠他八位数。 这个石洞至少也得有两三百米深,到了门口,我才发现两扇门中间有一条缝隙,显然是已经被人打开了,方正指着旁边道:“快看,这里有记号。”我走过去一看,还真是闷油瓶留下来的记号,闷油瓶似乎轻轻呼了口气,道:“看来我们没有走错,这个地方我之前也来过。”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只好苦笑道:“小哥,你实在太牛逼了。” 说着我抬头打量这扇玉门,心里隐隐有些怀疑,如果说云顶天宫里葬着的那个女人就是女娲,那这个墓又会葬着谁?会不会汪藏海? 此时此刻我宁愿相信这里是汪藏海的墓,而不愿意去相信近千年来,汪藏海一直活着,并且在不停制造张家的悲剧。 我的脑子里马上浮现出很多关于汪藏海的猜测,想着进入这扇玉门之后会看到什么呢?我不禁有一些紧张,闷油瓶上前摸了一遍大门,然后用力将门推开,发出一声沉重的隆隆声,门被推开了一条可供两人通过的缝隙,我们几个不约而同的打开手电筒鱼贯而入,想必是上次闷油瓶进来的时候,把机关破坏了,从玉门进去,到墓室外面我们都没有遇见任何机关,一路顺利的就像在观光旅游。 走过长长的墓道,进了主墓室,我们几个人都像瞬间被石化了一样愣在原地,刚才闷油瓶说玉门后面是冥殿的时候,我脑子里就想到了很多经典陵墓的结构,包括东夏的皇陵,可是我没料到,这玉门后面竟然是这样一副情形。 这根本不是一个墓室,就像一个平常的小院,有花有草有树木,还有一间屋子,屋子里面摆着一个石台,只不过这些东西的材料都有点特别,整个屋子都建在陨玉里面的,陨玉嵌在山洞上,看上去就像是山洞的一部分,院子里的花是玛瑙水晶,草和树是珊瑚,屋子是用上等汗白玉砌成的,里面有一个玉石石台,石台旁边是一个玉石桌子,桌子上摆着金银器皿,屋里镶着两颗夜明珠,站在门口用手电一照,整个墓室流光溢彩,珠光宝气,简直让人不敢直视。 |
今天的四更结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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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九,我来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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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顶顶,墨九早上好噻 |
我来更新了,不好意思,晚了一点。 |
小花点点头,一幅了然的神情,道:“秀秀猜的一点没错,以霍仙姑夫家的势力,能胁迫她的必然只有‘它’了。”胖子道:“那你们说那具尸体会发生什么变化,能让‘它’这么重视。”我跟小花对视一眼,小花道:“如果那具尸体是汪藏海的,而又被‘它’如此重视,我怀疑那具尸体在那个古墓会复活。” “复活?”方正惊叫一声,道:“人死了几百年,怎么可能复活?”胖子笑道:“我说方正小同志,这你就不知道了,在这位汪神仙的身上,任何事都是可能的。”小花道:“他设了这么一个局,在近千年后还能把人玩的团团转,我想他不会做无用之功,大阴谋后必有大图谋。” 其实复活这种事我一直不敢相信,毕竟我是在生在20世纪,学的是唯物主义,对这种事还有很难相信的,一个死了近千年的人复活,就算再牛逼的长生丹药,我也不敢相信,几个人讨论了半天,都没有结论,心想等出去了,我一定要再去找二叔问个清楚,我看闷油瓶一直在发呆,就走过去问道:“小哥,你在想什么?” 闷油瓶露出一个非常困惑的表情,眼神中全是迷茫,“我在想,我到底是谁?跟这些事有什么关系?张家到底是如何存在于这个世上的?如果汪藏海确实死了,那是谁在背后控制了张家?”我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闷油瓶扭过头来看我,眼神很复杂,他慢慢道:“如果我是那个领头人,那我跟‘它’有什么关系?我跟老九门又是什么关系?” 这一刻,我能感觉到闷油瓶的绝望,在之后的很多年里,每当我们回想到这件事时,都会相对苦笑,我们当时谁都没想到,彼此的绝望都是这么深刻,不是绝望事情的复杂,而是绝望彼此的距离越来越远,渐渐有了不可跨越的鸿沟,此刻,我深深吸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个我自认为恰到好处的微笑,尽量平稳着声音,道:“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去追究,而且---------” 我顿了一下,道:“就像你不相信我会害你一样,我也从来不信你会是个坏人。”下斗他从来都是趟雷的,遇到危险他永远冲在最前面,他是道上神乎其神的斗神,不是因为他出神入化的功夫,而是因为他的人,在斗下,所有人都会信任他,甚至把性命交在他的手上,因为所有人都相信他不会害人,这样的人,我不相信他会站在“它”的一边,去逼迫老九门。 闷油瓶的神情很动容,他直直盯着我,眼神变的墨黑墨黑的,像要把人吸进去,我看了两眼觉得看不下去,只好开口,道:“小哥,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闷油瓶摇头,胖子道:“小哥,你也不用想太多,就算你是那个领头人,也只能证明你当时很牛逼,别的什么也不能证明,再说,你们张家人也够倒霉的,据胖爷看这里面的水不会那么简单。” |
我也赶紧接过话头,道:“那个石室里面的尸骨有的已经七八百年,‘它’不可能出现的这么早。”胖子摸着下巴道:“也对,新中国成立也不过才五十多年的时间,这里的事明显也有几百年了。” 闷油瓶伸手摸了摸玉台,喃喃自语般的道:“如果汪藏海真的在明朝就已经死了,那是谁在控制张家?还有谁能布下这个局?”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都沉默了好一阵子,胖子突然笑道:“天真,小哥,你们继续发呆,胖爷我去正处查看查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说着就招呼十七,“小同志,走,胖爷带你去找明器,找到明器就有媳妇了,依胖爷看,你还是个雏儿啊?”我没去理会胖子,只是静静看着闷油瓶,小花和黑眼镜陪我们站了一会,也都自顾着走开了。 闷油瓶侧对着我,眼睛一直盯着玉台,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从他僵硬的身体还是能看出他此刻的心情,我上前两步,站在他身边,看着他道:“小哥,你现在失忆了,以前的事其实跟你并没有多大的关系。”闷油瓶一点表情都没有,我只好接着道:“就算你是那个领头人,又能代表什么呢?胖子说的其实很有道理,你不要多想。” “如果我曾经是吴家的仇人,你也不会在意吗?”闷油瓶转过身,面对着我,眼睛也盯着我不动,“吴邪,霍秀秀的话你肯定还记得,其实整个事情你早就已经猜到了,当时的我是‘它’的人,甚至可能是我出面逼迫老九门给‘它’做事,你们吴家和解家做了那么多牺牲就是为了摆脱‘它’或者是我的控制,说的难听一点我就是一条走狗,我只是------” “不要再说了,你不是。”从没有听闷油瓶用这种语气说话,以前他或冷淡或漠然,或愤怒或无奈,却从来没有像这样绝望,我不忍再听下去,慌忙打断了他的话,上前一步,站在他面前,跟他几乎没有任何距离,道:“小哥,不要这么早下结论,一切都还没有弄清楚,不要这样说自己。” 他没有再说话,闭了闭眼睛,手指捏着玉台边缘,连指节都在发白,我忙把他的手拿下来,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一字一顿的道:“你说过,要跟我回家,你既然许下诺言,就要守信。” 他静静看着我,眼神忽明忽暗,里面闪烁着太多的东西,我不想去追问,只是固执的瞪着他,很久,他才淡淡道:“如果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也要带我回家?” 我点头,“在这个局中,我们都是棋子,你跟吴家一样。”我看见闷油瓶眼中的墨色稍微淡了一些,我赶紧道:“小哥,不走到最后,我们都不要放弃好不好,那个神秘人已经说一切都结束了,所以我们可以慢慢查,不管到最后结果是怎样的,我们都回家,好吗?” “吴邪。”闷油瓶看着我,道:“谢谢。” |
没想到我还没退出来,最角落的地方一个人头突然动了一下,可再仔细一看,那人头又不动了,那是一个男人的头,头很大,有点像动画片《大头儿子小头爸爸》里的大头儿子,我的心一下子提起来了,下意识就想叫闷油瓶,转念一想我什么都没看清楚,要是自己眼花看错了,又把闷油瓶叫过来,那不是耍人玩?想了想,我弯下腰把腿上的匕首拔出来,然后猫着腰慢慢接近那个角落。 刚走到一半的时候,那个人头又动了一下,难道这人头活过来了?胖子他们能让我自己过来,肯定是把这里仔细搜索过一遍的,可这东西竟然能躲过他们的眼睛,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步子就停了下来,琢磨着是不是该大声吼一声,声音还没吼出来,只见那人头滴溜溜转了起来,然后迅速朝我冲过来,我靠,关键时刻我弃匕首用腿,一脚将人头踹飞到墙上,顿时人头爆裂,从里面飞出个东西出来,我定眼一看,妈的,竟然是一只小猴子。 大概有一尺来长,瘦瘦小小的,一双眼睛贼精贼精,刚才这东西肯定是躲在人头里面的,怪不得能躲过胖子小花他们的眼睛,我长长出了口气,忍不住骂道小东西,差点吓死老子,本来想转身就走的,可一看那东西抱着一个人头浑身发抖的模样,突然觉得小东西有些可怜,将匕首插回腿上,慢着步子朝猴子走过来,边走边道:“小东西,来,叔叔带你回家。” 那小东西一点也不配合,我还没走近,就远远的蹿开了,我折腾了半天,连它的毛都没摸到,反倒出了一身的汗,心里有些郁闷,暗道老子救你出苦海,你小子还不领情,蹿来蹿去逗我玩呢? 我把衣领扯开,深呼了口气,道:“老子今天就跟你扛上了,我就不信,我还抓不住你?”说完就一个饿虎扑羊的姿势扑过去,眼看就要到手了,没想到那小东西抄过一个人头朝我丢过来,我刚避开人头,那小东西一个飞身蹿向门口,眼看着它在门口消失,忍不住骂道:“老子不玩了,好心当成驴肝肺。”说着拍拍衣服准备走人。 “吴邪,你在干吗?”门口传来闷油瓶的声音,我头也没抬的道:“我在捉猴子,可惜让那小东西给逃了。”“你在捉它?”闷油瓶又道,它?我抬起来一看,我捉了半天都没捉到的猴子此刻正被闷油瓶提在手里,猴子不停的扭来扭去,好像很不爽的样子,我问:“小哥,你怎么捉到它的? ”闷油瓶道:“我刚走到门口,它就蹿了过来,我一伸手就抓住了。”他说的很淡然,我听的很暴躁,老子辛辛苦苦抓了半天,连它的毛都没摸到,闷油瓶一伸手就抓到了,这是什么概念? 闷油瓶走过来,把猴子提到我面前,用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声音中似乎带了丝笑意,“给你,你想怎么处置它?”他的动作让我一滞,我呆呆看着他,不过一转眼的功夫,他好像变了一个人,刚才脸上的绝望完全看不到了,过了半晌,我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问:“小哥?你真的是小哥吗?”闷油瓶淡淡看着我,我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讪讪道:“小哥,你突然变了我有些不习惯。”闷油瓶一挑眉,示意我接着说。 我笑道:“以前你从来不会主动跟我们说话,更别说像刚才那样,你永远都是一幅生人勿近的样子,让人想靠近却又不敢靠近,你知道吧,道上的人都叫你斗神哑巴张,你看你的话是有多少,才能被人称为哑巴。” 他垂下眼睑,静静的站着,不动也不说话,气氛变得很尴尬,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暗暗在心里骂自己不该提起这个话题,静了很久,闷油瓶把猴子塞到我手里,然后看着我道:“吴邪,以前的生活对我来说,就是不停的寻找记忆,我没有时间去做其它的事情,也不愿意让任何事浪费我的时间。” |
我看着闷油瓶的眼睛,他接着道:“从张家古楼出来,其实我又回去了一趟。”我早就猜到他回去过张家古楼,而且还去了第七层,看到了张家最大的秘密,我道:“你知道了你的使命是守护青铜门,所以来杭州跟我告别?” 闷油瓶点点头,道:“我把张家古楼毁了。” “什么?”这个消息实在让我震惊,“你毁了你家的祖坟?”闷油瓶淡淡道:“以前那里是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可现在已经不是了,留着那个地方,只会害了更多的人。”娘的,这闷油瓶做事太霸气了,为了不泄露秘密,竟然毁了自家的祖坟,不知道以后到了地下,他家的祖宗会不会活劈了他? 我琢磨了一会,道:“那个小哥,你在幻境中讲的那个故事,是你在张家古楼的第七层看见的吗?”闷油瓶点头,道:“很多东西都被毁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份记载幻境的帛书留下来。” 如果没有看见那个石室,可能我会一直相信闷油瓶说的那个故事,可如今我却不怎么相信那个故事了,一是女娲毕竟是传说中出现的,什么补天根本就无实据可寻,第二张家人的尸骨出现在青铜门后,又是以这种情况出现,以前诸多推断完全无法继续。 闷油瓶淡淡看着我,我总觉得自己的想法瞒不过他,只好把心里的怀疑跟他说了一说,闷油瓶道:“巴乃那个村子是后面新建的,以前的村子和张家古楼都被沉入了湖底,我去巴乃查过,那至少是两百年前的事情。”我道:“你是说,两百年前,有人用非正常的手段让张家人从巴乃消失了?”他点头。 我道:“这个人不仅能让一个村子完全消失,还能再复制一个一模一样的村子出来,这得有多牛逼。”闷油瓶沉默了一会,道:“你说过,这个世上唯一能做出这件事的人只有一个人。”我一听,不由的又吸了一口气,道:“小哥,你是不是还在怀疑这一切的幕后主使就是汪藏海?”闷油瓶很快的点头,“除了他,我想不到别人。” “小哥。”我看着他,道:“这个推断疑点太多,你真的相信他能长生?”闷油瓶道:“长生对我来说,并不是难以想象的事。”我愣了一下,道:“如果汪藏海没死,那这个墓的主人是谁?”闷油瓶道:“吴邪,我并没有说汪藏海一直活到了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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