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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极地挣脱(原著风 接盗八 瓶邪HE )BY:墨九[第24页] |
| 作者:瓶邪花解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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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九来更新啦,依旧两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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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山鬼 那是一些脑袋巨大的怪物,身材非常高大,头上长着几尺长的黑毛,有点像人的头发,手里拿着一只奇怪的兵器,像战国时期的长戟,看着它们似猴似猿的脸,我意识到这就是传说中的野人,也就是屈原九歌中的山鬼。 我们都不由自主吸了口冷气。 这群野人一步一步的朝我们走来,铃声也越来越急促,我觉得自己的心跳剧烈加速,脑子里也慢慢变的空灵起来,我转头看了眼胖子,发现他已经开始摇摇晃晃的站都站不稳,脸色白中透着一种青色,看着非常诡异,额头的汗像下雨一样滴下来,但他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眼珠子死死盯着那些野人,呼吸声非常紧张。 奇哥扶着鬼七靠在一棵树上,鬼七已经开始浑身抽搐,嘴唇乌青,眼睛朝上翻着露出眼白,而奇哥和管三的情况要好一点,但面部表情也十分的痛苦,看来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我说不出此时此刻心里究竟是什么感觉,我真的没有料到这个树林里竟然有六角铜铃,张家古楼里的六角铜铃阵是一种机关,那这个树林里的六角铜铃也是机关? 正在胡乱的想着,这群野人已经站了离我们六七米之外的地方,它们的左耳朵上都挂着一个六角铜铃,那阵铃声就是从它们耳朵上的铜铃里传出来的,把六角铜铃带在耳朵上,这不得不让我想起老痒,从秦岭回来以后,老痒就彻底的消失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去了国外,除了那封信,他也没有给我留下任何东西,也再没有跟我联系。 沉吟间,身边一直顽强抵抗的胖子终于扛不住铃声的影响,大声道:“天真,你他娘的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想辙?” 我脑子一跳,心说我靠,六角铜铃的致幻作用连闷油瓶都顶不住,我能想什么辙?这个时候,我就是想破脑袋,除了跑我也想不出别的办法,可看我们几个人的情况,别说跑,就是走也没门。 胖子的脸色已经完全变成了青色,只听他喘了口气,道:“他娘的,干它狗日的,大不了就是一死,反正给胖爷收尸的人已经有了。”他指的是阿桐,一瞬间一个念头从我脑海中一闪而过,可惜我没有时间抓住这个念头,因为几个影子突然间朝我们冲了过来,瞬间就到了我面前,我被它吓了一跳,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几乎就是在同一秒钟就地一滚,避开了它的冲撞,只不过脑袋撞到了一块石头上,眼前直冒金星。 “狗日的——”我听见胖子的怒骂,“的”字还没完全吐出就变成一声闷哼,人好像被扑倒在地,接着是一连串扑打的声音,然后一切归于平静,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我心跳的极快,不由自主地颤抖,支起胳膊想去看胖子,还没抬起头,背后被猛地一撞,整个人便摔了出去,直接滚到地上,翻滚间我听见了几声闷哼,我一听就知道麻烦了,接着又是一声惨叫,一团东西重重摔在我身边,我侧过头一看,鬼七鲜血淋漓的脸正好对着我,他的眼睛已经完全看不到眼珠了,一眼看去只有眼白,有点像程老头的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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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让我意外的是,我手上的血刚一甩出去,那群野人就像见了鬼一样,一下子退出了好远,发了疯似的想远离我,我甩第二下的时候,树林里已经完全看不到野人的影子了。 当时那种感觉我完全不想记录下来,因为我已经明白,是我的血让那些野人如见鬼一般四处逃窜。 确定了野人已走这个事实,我立刻用尽全力的站了起来,活动活动手脚,查看了几个人的伤势,都是皮外伤,但都叫不醒,我估计是受到了铃铛的影响,陷入了深度的昏迷中,没办法我只好首先找到了掉在地下的背包,里面有药和纱布,然后把几个人的伤都处理了一下,给他们各自都喂了点水,弄完之后,我已经是满头大汗,气喘嘘嘘的瘫在地上,一口水还没喝进去,就听见包里传来一阵铃声。 我被惊的一下子跳了起来,然后才反应过来是手机铃声,电话是小花打的,他问:“吴邪,你在哪儿?”我没有办法在电话中告诉他刚才发生的事情,只好反问他:“小哥回来了吗?” “他---------”刚说了一个字,小花的声音就消失了,接着我听见了闷油瓶的声音,“吴邪,你在哪儿?”同一个问题,闷油瓶一问,我就觉得心潮涌动,鼻子发酸,深吸了口气,我才慢慢的道:“我在树林里,距离山顶大约有一个半小时的路程。” “你安全吗?”他又问。 我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胖子他们,就道:“胖子他们都昏过去了。” “不要动,等着我。”我以为他会挂了电话,可是手机一直显示在通话中,我正在考虑要不要挂了电话,就听闷油瓶在手机那头问小花要电池,听口气他要一直打到跟我汇合为止,我一下子笑了起来,身上像被车轮碾过一样,我找了把刀把掌心又割了一刀,把血撒在我们几个四周,弄成了一个圈,然后背靠着树躺在地上。 每隔几分钟,闷油瓶就会跟我说几句话,他的话反反复复就只有三句:不要动,等着我,我很快就到。 而我,每次只需要回答一个字:好。闷油瓶说我需要保持体力。 因为一路下来,又经过刚才的惊吓,我整个人都非常疲倦,慢慢的就觉得眼皮越来越重,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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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神秘的瑶寨 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慢慢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我就觉得不对劲,因为我现在身处的地方不是树林,而是躺在一个巨大的木制长椅上,身上盖着一条锦被,是那种江南特有的紫锦,脑袋下面甚至还有一个木枕,转过头,我发现在我伸手可及处放着一个木桌,桌上摆着一套古色古香的茶具,上面放着一个拳头大小的茶壶和一个小小的茶杯,杯子里正冒着热气。 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闷油瓶找到我了,但很快我就知道不是这样,因为这里即不是山顶,也不是谷底,这是一个很大的院子,等意识到这个院子里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我慢慢从木椅上坐了起来,打量周围的环境,这里应该是一个建筑群,因为我看见了很多塔楼,几乎把这个院子围了起来,给人的感觉特别压抑。 塔楼的样式有点特别,它的外沿是石头结构,而且那瓦顶的飞檐是徽式的。 塔楼,徽式的飞檐,我几乎是在看到这些东西的一瞬间,就想到了巴乃的瑶寨,也想到了那个被沉入湖底的汉式楼宇。 天!我究竟是在什么地方? 仅仅是睡了一觉的功夫,我就从神农架的山顶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一个瑶寨里,难道那些被我惊退的野人又回来了?然后把我搬到了这个院子里?难道这个院子其实也是在神农架的? 想到这儿,我一下子从木椅上跳了下来,这个院子非常安静,从我清醒到现在,我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寂静的可怕,好像这个院子是独立存在于这个世上的,里面除了我,就再没有任何活物。 我开始很小声的叫了几声,慢慢把声音提高,最后几乎是吼起来,但没有听到一丝丝的回应,看来这个地方真的只有我一个人,可是看到那杯冒着热气的茶水时,我的心骤然一缩,头上一下子冒出了冷汗,如果这个院子里只有我一个人,那这杯热茶是怎么来的?难道是把我搬到这里的人,给我泡了茶以后就离开了? 又叫了几声,还是没有得到回应,我逐渐沉静了下来,然后看了看天色,阴沉沉的,根本分辩不出来,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伤,发现掌心的血已经凝固了,又动了动手脚,完全没有任何问题,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是去探一探这个院子,有人把我搬来这个地方,总不会做无用功,爷爷说过,任何人做事都会有动机,就算是个疯子,做事也会有一套自己的法则。 院子的左右两边是一条连在一起的走廊,走廊的尽头是一重天井院落,院落里摆着石桌石椅,还有几盆开的正艳的花,我看了两眼,应该是蔓陀罗花,就是山茶花,品种都是很名贵的,像十八罗汉,风尘三侠,最差的也是抓破美人脸,这里的主人应该是非常喜欢茶花的,茶花对气温的要求很高,在中国只有云南大理出茶花,因为那里四季温度差不多。 天井的四角都有大柱子,中间两边各有两根,一共十二根,往内是木石的回廊,再后头就是房间,都是雕花的窗户, 我发现那里的木门木窗都是用的金丝楠木,不由暗暗抽了口凉气,金丝楠木是顶级木料,自古以来都会被皇帝搜去制成棺材和棺椁,从来没有听说有人把金丝楠木拿来建房子,这太他娘的牛逼了。 这个天井四面都有门,前面是应该通往前堂的后门,后面是通进院子的门,两边则是通往侧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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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决定先进前堂,之所以这样选择,是因为以前的大户人家,都会在前堂有牌匾和灵牌阁楼。那里的牌匾必然和主人的身份有关系,所以决定先去看看,找找线索。 等我一进去前堂,我就傻了眼,浑身上下直冒寒气,甚至是止不住的打哆嗦。 我是学建筑的,有一种特殊的记忆方式,不仅能够把看到的部分在脑海里形成一个整体,而且能把见过的建筑记的死死的,刚才清醒时看见了塔楼我就立马想到了巴乃的瑶寨,可现在,当我看见前堂中间的那个回壁时,我不得不承认我此刻呆的地方跟那个被湖水淹没的汉式楼宇简直是一模一样,难道又是复制? 只是我记得在湖底的那个汉式楼宇的前堂后门有保存较完好的对联,我走回后门一看,并没有对联,然后又走回前堂往上看,也没有牌匾,这个前堂除了建筑,没有任何可供我分析的文字。 巴乃那个瑶寨是张家人居住的地方,而那个汉式楼宇可能是汪藏海居住的地方,因为只有他有那个魄力去彻底毁掉一个古寨,而且还能再复制一个出来掩人耳目,那么这个院子又是谁建的?难道也是汪藏海?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是巴乃的瑶寨,还是神农架?如果是巴乃的瑶寨,我又是怎么出现的?瞬间被人秒移?这个想法太扯,我自己都不信。 难道又是做梦,或者是幻觉?这个可能性很大,不过这个梦境也太他娘的真实了,连掐自己的痛感都完全像真的。 我一仔细的琢磨这个事情,心还是慢慢揪了起来。 想了想,我的内心还是无法确定任何一个想法,人也开始烦躁起来,但很快我又平静下来,不管怎么说,有件事我是必须做的,无论这里是什么地方,我都应该去看个究竟,就算死也应该死个明白。 前堂没有任何东西,我没有犹豫的就退回天井,略微思考了一下,就决定先去后堂,后堂大门上雕着两条盘绕在一起的龙,窗户那里的雕花也非常的精美,我看了一眼,就很快走了进去,后堂和前堂是一样的设计,中间也有一块回壁,绕过回壁就看见几个书架,还有一道屏风,是用琉璃制成的屏风,上面画着长白山的连绵雪山,还有一扇巨大的青铜门。 看见这个屏风时,我整个脑子都嗡的一声响,我操,终于找到蛛丝马迹了,长白山,青铜门,这两样东西都跟汪藏海,或者说是张家有关,难道我的猜测是对的,这里真的是汪藏海建的? 我记得在巴乃湖底的时候,屏风后面放着一个铁俑,当时还吓了我一跳,此时我绕过屏风一看,后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条走廊,回想上次在湖底看见的瑶寨,我突然想到上次那个走廊是通往地下的,当时我还曾怀疑那个后进的大院是修建在地下的。 想到这儿,我开始紧张起来,每一次到地下,绝对都没有什么好事,这里可能是汪藏海修建的院子,恐怕不会像疗养院和吴家祖宅的地下室那么来去自如,何况这次真的只有我一个人,我一直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想闷油瓶,可是这一刻,我还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他,有他在,真的会安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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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准时来看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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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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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真好,加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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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一天的粮食又吃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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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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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党现在还在写作业,但还是要来看墨九的文,嘿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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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罢不能,即使知道有虐也不能放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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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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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九来更新啦!依旧两章妥妥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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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神秘的瑶寨 下 此时我已经确定,这个宅子除了我根本就没有其它活物,而我就像是一个观光者。这个宅子建在这里,就是为了等我来观光的,我被自己的想法弄的想笑。 坐在井边稍微休息了一下,我才顺着阶梯往下爬,井内非常狭窄,而且挖得笔直,走了不久,阶梯的拐角处出现了一扇小门,是青铜的,我愣了一下,然后立即冲了进去,当我看清了里面的东西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里实是在出人意料,却又跟我在青铜门里的那次梦境溶合在一起。 地下室的两边摆着很多根青铜树,我扫了几眼,至少有十几二十根,大约有四五米高,上面每隔一段距离都有一支突出来的树枝,每一棵树下都摆着一个大缸,一根管子把青铜树和大缸连在一起。 我上前看了看,这些缸竟然都是玉石的,我无法想像,汪藏海从哪里找到的这么多青铜树,还有这么多的玉石,而且竟然还能搞出这么多的玉石大缸。 看着青铜树和大缸,一个画面出现在我的脑海,那是许许多多的张家人被割喉然后倒挂在青铜树上,源源不断的血液通过青铜树上的管子流入那些大缸中,那些血被制成麒麟竭,其中有一块还被我误食了。 脑子里乱成一团,内心并不想接受这些事情,感觉太扯淡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但同时我又清楚地知道事情的真相可能就是这样。 我继续朝前走,这一层全是青铜树和大缸,走到尽头我又折回来,然后沿着阶楼朝下走,下面又是一层地下室,这层有点像古时候的牢房,被木头栅栏一间一间的隔开,每一间里面都有一个木床,最里面的几间墙上都钉着铁链,应该是用来锁人的。 这一层是牢房,那是谁的牢房?张家人的吗?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果断的折回来沿着阶梯继续往下,不久后,阶梯消失,露出了一块巨大的石头,看来这个地下室已经到尽头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从最下面的地下室搜索到最上面的,甚至连那些铁俑都仔细察看了,并没有任何发现,回到那个走廊的时候,我回身看着那个地下室,突然觉得我出现在这个宅子,就是为了来看这个地下室的,这个宅子所有的大门都是敞开的,好像就是为了等我的到来,来干什么呢?观光旅游?还是检查验收? 我不由得苦笑,如果不是这两个原因,我真的想不出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说真的有鬼怪作祟不成。 现在围绕我的最大的疑问,就是这个宅子究竟是在什么地方?我想只要弄清楚了这个问题,其它的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我收敛心神,迅速返回天井,然后走进左侧的厢房,这应该是一间书房,很大,很典型的明朝风格,上首摆着一个桌子,两边是软榻,下面分别摆着一排椅子,两张椅子中间是一张小桌子。 书房的右边挂着一个很大的帘子,现在帘子是被拉开的,帘子里面还有一个很大的空间,最里面摆着一张巨大的书桌,书桌后面挂着一块牌匾,匾上有四个字:阴西宝帝。一看见这四个字,我眼皮就是一跳。闷油瓶曾说过,张家古楼里的第七层供奉着阴西宝帝这四个字,但张家人供奉的不是这四个字,而是有这四个字的麒麟竭,那这个匾上为什么会有这四个字? 阴西宝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我在网上查过,也咨询过很多同行的朋友,都没有得到任何关于这四个字的线索,一个学历史的同学给过我一个提示,说阴西宝帝可能是一个封号,但很快这个提示就被我否定了,帝这个字在古代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用的,这是皇帝的专用称呼,就像朕和寡人一样,如果寻常人用这种字眼,绝对会被抄满门诛九族的。 就算是皇帝的亲兄弟,也不可能得到帝这样的封号。 琢磨了好一会儿,我长长叹了口气,决定先放到一边,接着往下看。 这块匾的落款竟然也是张家楼主,年月日是1396年,我默默推算了一下,这个时间应该是明朝的洪武末年,朱元璋是洪武三十一年死的,死的时候好像是1398年,还是1399年,我不太确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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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我都不太在意,吸引我所有注意力的是匾上的字体,这是十分漂亮的瘦金体,跟我在湖底古寨前堂大门上看到的对联是一样的笔迹,应该都是属于这个张家楼主的,换言之就是汪藏海的,只是让我心生寒意的是汪藏海竟然也擅写瘦金体,而且从他的字体中能看出其书法功力十分深厚,完全不同于我的瘦金体,好看有余,力道不足。 但不可否认,我们的笔迹虽然不是完全一模一样,但还是十分相似的。 那一刹那,我甚至有了一个想法,或许我就是汪藏海,或者说汪藏海就是我,然而下一秒钟,我就否定了这个想法,他娘的,真他娘的要被逼疯了,这座诡异的宅子已经给了我太多的惊讶,这片寂静之地似乎隐藏着太多的秘密,虽然不像以前我去过的那些古墓,没有机关,也没有粽子,可偏偏这种寂静更让我疯狂,那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我宁愿这个地方出现点变故,哪怕是出现个鬼也比现在这样强。 右边的厢房是卧室,里面除了床以外,什么都没有,宅子里里外外我都看了一遍,然后走到前堂,出了大门,就是一条长街,地面同样是用青砖铺成的,两边全是高脚木楼,两到三层的木楼中间有一些三个并进的青石小径和石阶穿插着,每个木楼前面都种有一棵几人才能合抱的大树,树皮泛着几丝淡淡的金色,我看了几眼,才意识这是金丝楠木,这么粗的楠木没有上千年,根本不可能长到现在这么粗。 走完这条长街,就是石碑群,密密麻麻的根本无法看清到底有多少,这些石碑都是无字碑,上面什么字也没有,站在石碑群前往回看,层次分明的高脚楼,围着那个汉式楼宇,就像众星拱月一般,眼前的千年古寨,不同于湖底那个寨子的破败腐朽,这里的每一幢楼,每一条石径,都显出了设计者的别出心裁。 站在这里,你会有一种感觉,好像已经穿越了千年时光,回到了当时那个年代。而现在,我闲庭漫步,就像在自家院子里一样,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分不清是古代还是现代,面对这个寨子,所有的一切都显的那么的不真实,却又让你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这种感觉,就像这一切其实早就存在在我的记忆中,而现在,只不过是这些记忆突然间浮现在我的脑海。 环视整个古寨,无比的安静,我沿着一条小径往一个山坡上走,斜坡上有不少楠树,树繁叶茂的,这个斜坡并不高,但我却爬的无比吃力,等到了山坡上,从上而下俯瞰整个瑶寨的时候,我的心里异样的疲倦,睡意如潮水般袭来,下一秒钟整个意识都涣散了,片刻后,一股刺痛从手掌上传到脑海。 剧烈的疼痛一开始出现在手上,然后慢慢扩展,最后到脑袋,好像有人正拿着刀子割我的头皮,连呼吸都会痛死过去。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抵御疼痛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发现自己适应了。接着其他的感觉逐渐复苏。 我听到有人在哼歌,是个女人,声音很轻柔,听着非常舒服,我不由的长长舒了口气,真想永远听着这样的歌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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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听着,我才开始回神,这声音,这声音,我的天,这是秀秀的声音,我一下子就清醒过来,秀秀坐在一边,正在用棉签沾水帮我温润嘴唇,我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山顶的帐篷,一看见我睁开眼睛,秀秀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她高兴的把头伸到帐篷外面,叫道:“吴邪哥哥醒了。” “我在哪儿?”看着满脸惊喜的秀秀,我的脑子实在晕的厉害。秀秀愣了一下,道:“这里是山顶。”我刚哦了一声,闷油瓶就出现在帐篷门口,看来是一直等在外面,看着他的脸,我有种说不出的欣喜,心底最惧怕的事并没有发生,这让我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我盯着他,很久都没有说话,其实现在我的脑子非常乱,全是关于那个寨子的,重逢的惊喜慢慢消散,之前经历的一切开始不停的出现在脑海里,在树林里睡过去,在古怪的宅子里醒过来,地下室,青铜树,阴西宝帝,那个瑶寨-------等等等等,一点一点都想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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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缺乏理智的纠结 随即心中就奇怪,这一切的一切是真实经历的,还是只是一场梦?想了半天,我听见秀秀叫我吴邪哥哥,我才回过神来,意识到帐篷里还有两个人。 除了掌心被划了几刀,我并没有受太重的伤,所以这一觉睡过来,人已经没有大碍了。我坐起来,秀秀立即给我递了水,然后瞟了一眼闷油瓶,笑着钻出了帐篷。我看着秀秀觉得有点尴尬,喝了两口水,才敢再去看闷油瓶。他定定看着我,微微皱着眉头,好像要在我脸上盯出两个眼洞来。 我下意识摸了摸鼻子,道:“小哥,你在看什么?” 他的脸色变的难看起来,很久后,才道:“我不是让你等着我,不要乱走吗?”我突然发现闷油瓶好像在生气,这让我觉得惊奇,我睁大双眼看他,发现他真的在生气,面无表情,墨瞳深深,不说话的时候嘴唇就抿成一条线,脸色有点发白,一时间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吱吱唔唔的道:“你一天一夜没回来,我实在担心,所以就--------” “你不信我。”他打断了我的话,语气有点生硬,不是疑问,而是陈述句。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赶紧道:“不是不信你。”他半天不说话,隔了好久,却忽然道:“我不是找古墓去了。”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气,原来他是这样想的。忽然心中所有的期望和担心都消失了,本来想告诉他关于那个寨子的事情,也突然没了兴致。 他竟然以为我是怀疑他去找古墓了,所以才急着去找他,他回来后听到了什么?是听到奇哥对我说他是去找古墓了?这一刻,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我摇头,起身钻出帐篷,心说狗日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你爱咋想就咋想! 小花他们依旧围着篝火坐着,看见我出来,小花抬起头,冲我挑了挑眉,心头的怒火变成了一股难受的情绪,好不容易才忍住。我走了过去,胖子正在啃什么东西,味道很香,估计是什么野味。 鬼七他们也都已经醒了,只是脸色都很苍白,看样子情况有点不容乐观,秀秀递了一块肉给我,我闻了闻,辩不出是什么东西。 方正笑道:“这是麂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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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到达山顶开始,我就没怎么吃东西,闷油瓶离开以后,我更是没吃多少,看着手里的肉,我却觉得一点食欲也没有,甚至有些反胃。胖子捧着一块肉嚼的正欢快,我看了他两眼,就把肉扔给了他,然后掏出烟点上。胖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的帐篷,他大概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默默抽着烟,胖子用油腻腻的手拍了拍我的肩,道:“天真,不怪小哥生气,小哥也是担心你。” 我沉默不语。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跟闷油瓶又走到一个奇怪的境地,其实我早就发现了,只是一直不想去正视这个问题。在长沙我们一起度过的闲暇时光,好像真的一去不复返,那些亲呢的举动仿佛都只是一场梦,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我记得闷油瓶最爱没事揉我的头发。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原点。 他对我依旧关心照料,但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就像我们最初相遇的时候。 随着这些想法,我的心也慢慢沉了下来,胖子看到我的表情,啧了一声,道:“天真,你这表情不对劲。”我长长叹了口气,抬起头想说点什么,却意外的发现那个奇哥正一动不动的看着我,眼神中涌动着非常复杂的东西,像惊疑,又像是恐惧,已经到嘴边上的话让我生生又吞了回去,我坦然的回视他,然后道:“胖子,我们是怎么回来的?” 胖子道:“还能怎么回来的,当然是小哥救回来的。”我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看着他,胖子接着道:“小哥和瞎子带着他们找到我们的,当时我们全都深度昏迷,今天上午才醒过来。” 我看了看天色,现在应该是下午,不由的皱了下眉,胖子道:“不用想了,我们是昨天回来的,你一直睡到现在才醒,小哥说你是失血过多。” 我垂头看着手掌心,被纱布包的整整齐齐。 原来真的是一个梦啊,那个寨子,地下室里的一切仅仅只是一个梦,可是,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前几次,都是被蛇咬后,才会出现幻觉,这一次,没有蛇,我仍然做了这样怪异的梦,梦里的一切如此真实,好像我真的经历过一样。 或许是我沉默的太久,胖子应该看出了点什么,他凑过来,道:“天真,你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摇头,这个梦境太过诡异,我并不想说出来,更何况这里还有鬼七他们。 胖子也摇头,一脸的痛心疾首,道:“他娘的,你啥时变的跟小哥一样了,三棒子都打不出一个闷屁来,诶,有事就说出来,千万不要憋在心里,你说是不,小哥?”我转过头看见闷油瓶正好从帐篷里钻出来,垂着头往这边走,他没有坐在篝火旁边,而是隔着几步的距离坐在一边。 他的目光停在我的脸上,但我已经转开了视线,并没有去看他。 一时间,所有人都在沉默。 我的脑子里仍旧很乱,把梦境里的事情反复的回想,希望能再找到些线索,可是不管我如何集中精神,最后脑子里所有的画面都会重叠成一个人的脸,这张脸没有太多表情,甚至可以说是面瘫,淡然的让我恨不得一拳把他揍倒,或者偷偷喂给他几只西班牙大苍蝇。当我的思绪再一次被这张脸占据时,我几乎是懊恼的长叹了口气,妈的,这辈子早晚得死在闷油瓶手里。 闷油瓶还在看我,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可这个时候,我真的一点也不想看他,说我小心眼也好,说我娘们叽叽的也好,我都无所谓,这是第一次,我觉得自己受到了伤害,被人误解的感觉真的一点也不好受,尤其误解我的人还是闷油瓶。 我们仍旧是“兄弟”的时候,每次他甩下我独自上路,我顶多就是觉得愤怒,伤心,难过,如果是绝望到了极点,反而就会看开,沉默的接受他的离开,然后把跟他在一起的所有日子当成全部来回忆和缅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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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我们彼此认定对方是唯一以后,我反而变的矫情起来,我从没有谈过恋爱,也不知道恋爱中的人,究竟应该是什么样的心态,我只是觉得自己变了很多,虽然面上看不出,但内心深处的感觉我无法忽视,那是一种极度不安的紧张和恐惧,或者说是对自己的极度不自信。 太多的迷局,已经让我变得不再像吴邪,更何况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吴邪,这样反复的自我致疑让我对闷油瓶更加苛求起来,他的每一个细小的变化和反应,都能让我反复的揣摩,如果他表现出哪怕是一丝亲切或关心的神情,我都会很开心,反之就会有一种深深的失落和不安。 比如刚才,他的那句话,让我觉得非常难受,我甚至无法克制自己的甩袖离开,其实现在想想,他可能完全只是想给我解释,可我偏偏就延伸了更多的想法,我知道自己这种病态的心理很危险,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自己也无法控制自己,这种缘自于内心的纠结已经大过了我的理智。 我闭上眼睛,努力把这些“杂念”驱出脑海,然后平静的抬头看向闷油瓶,道:“小哥,你们找到路了吗?” 闷油瓶有些愣,好像不明白我为什么又突然主动跟他说话了,我有些想笑,又有点心酸,依旧笑看着他,好一会儿,他才点点头,道:“等瞎子回来,就可以出发了。”我这才发现黑眼镜和夹子,还有山炮不在这里,看了一圈,胖子才解释道:“他们去找食人草了。” 食人草?我道:“什么东西?” 闷油瓶道:“是一种植物,带着这种植物,可以驱虫。” 难道现在这个天气,还有虫子?胖子一下子笑起来,带着种幸灾乐祸,“你没看见瞎子那张脸,简直被咬成了马蜂窝,小哥说谷底气温比这里高,有很多小虫子,专咬脸蛋蛋。”他说蛋蛋的时候,满脸的猥琐,我骂道:“你的蛋蛋上都是横肉,肯定特别招虫子的欢心,要不你把蛋蛋留在山顶,回来再取。” 胖子一听,竟然没有回嘴,只是掏出一根烟点上,瞟了我一眼,道:“我的蛋蛋招虫子欢心,不知道你的蛋蛋招谁欢心?”我大怒,却说不出话来,胖子一脸的得意,看了看闷油瓶,然后咧起嘴巴,用唇语缓慢道:“胖…爷……看……小……哥……绝……对……会……喜……欢……。”嘴巴动得十分夸张可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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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人应该不至于这么惨吧 汪藏海只不过是明代才出现的人物 张家可是存在了几千年的大族啊 像张海客说得改变社会制度这种事都是张家人在主导 张家人的彻底衰弱应该是在小哥出生之后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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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来眼去那两只,看得人抓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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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奇哥不会是奇羽或汪藏海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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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加油~ 不过天真的身份貌似越来越神秘了,还有吴家,好厉害的样子…… 不过……呃,这么别扭的天真只能委屈小哥了~谁让他什么都不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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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顶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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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他俩啥时候认定对方是自己的唯一啦?没明确表示过吧?还是我看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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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又来顶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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