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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溯洄》大邪小瓶 雨村邪穿越上世纪遇九岁小哥[第5页] |
作者:释故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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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次日清晨,吴邪是被院子里吊嗓子的声音叫醒的。 闷油瓶已经起来了,正坐在床边穿衣服。 大早上吴邪脑子迷迷糊糊,看着闷油瓶低头扣扣子的样子莫名觉得很戳萌点,于是突然整个人就扑了过去,把闷油瓶抱在怀里。 “小哥。”他压着嗓子说话,一听就是没睡醒,“我帮你扣。” 闷油瓶挣了两下,从他手臂下灵巧钻了出去,扣好最后一颗扣子淡定道:“起床,刘伯叫我们吃早饭。” 刘家不是什么富裕门户,早饭就是简单的清粥咸菜。 院子里咿咿呀呀唱得正起劲的莺莺看见吴邪和闷油瓶出了门,欢欢喜喜跑上前,“吴叔你们坐,我去给你们盛饭。” 吴邪不好意思让小姑娘一人忙活,就把闷油瓶按在饭桌前,自己跟着莺莺去厨房。 莺莺走了两步忽又折回来,笑嘻嘻凑到闷油瓶身边:“对了,你的白粥要放糖吗?” 闷油瓶摇摇头,“不用。” 吴邪“啧”了一声,上前搭着莺莺的肩把小姑娘拐走了,“别听他的,他就那闷骚样子,其实可喜欢吃甜的了。” 吴邪可是记得在上海那会儿,他偶尔买小甜点回家投喂小闷油瓶,后者总是吃的干干净净。 “那吴叔你呢?要糖吗?”莺莺一边问一边走进了厨房,轻车熟路地站上小木凳,掀开锅盖撑了四碗粥。 吴邪摇摇头,帮她把灶台边的砂糖盒递了过去,“我不好甜的,你帮我儿子放点就行。” 莺莺舀了一小勺放进一碗粥里,又舀了两大勺放进另一碗,然后把这碗看起来就很甜的递给吴邪,笑道:“给吴叔儿子的,他叫什么名字呀?” 吴邪接过粥,冲莺莺笑了笑:“谢谢,你叫他小哥就行。” |
说话间,刘伯从院子一角的荫棚里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只盛满各类腌菜的白瓷盘,“来,小吴尝尝,这都是自家腌的菜,可中吃。” 吴邪应了声好,四人围坐在院内的方石桌边。 闷油瓶安静吃饭并不多话,莺莺咬着筷子,歪着头双眼忽闪忽闪地看着他。 吴邪有意逗逗两个孩子,开玩笑道:“怎么,莺莺也觉得我儿子长得好看?” 闷油瓶看了吴邪一眼,似乎依然对“儿子”这个称呼不太适应。 莺莺点了点头,认真道:“小哥是我见过最最好看的人了,比我们戏班里唱青衣的小银玦还好看。” 吴邪:“莺莺是学戏的?”怪不得早上在吊嗓子。 刘伯笑了笑:“以前的事了,三岁进戏班,学了三四年回来了,这娃喜欢咱们河南梆子,爱唱得很,之前她师父也说她有天赋。” 吴邪:“那为什么后来不学了?” 刘伯放下筷子:“前几年跟洋人打仗,莺莺师父的小儿子参加了义和团,后来朝廷翻脸,义和团被打压,她师父家多少也受到牵连。前两年那娃又跑到威县跟景廷宾一起搞起义,此去无回,她师父大受打击,无心唱戏,戏班一年不如一年,渐渐就散了。” “啧,挺可惜。”吴邪叹惋。 说起戏他就想起小花,小时候两人凑在一起玩,小花就跟眼前的莺莺一样,漂亮又灵动,那时他把小花误认成了女孩子,还说长大要娶他,结果等真的长大了,小花的嫁妆倒是送进了吴家大门(沙海300亿),人却跟黑瞎子跑了。 呀呵,那这要是算起来,自己岂不是得叫小花一声师娘? |
吴邪觉得再想下去自己三观要崩,赶紧收起了脑内吐槽,跟刘伯询问起正事:“之前听村长说莺莺被老猫猴抓走过,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是我七岁的时候。”莺莺插嘴道。 刘伯点点头:“对,就是前几年,那时候莺莺刚从戏班回来,没安生两天,就被老猫猴盯上了。“ 莺莺所在的戏班开在镇上,师父也算是镇里的大户。那一年她深秋归乡,一回来,就遇上了几件怪事。 第一次是莺莺帮爷爷打水(其实就是撂下去桶装好水挂着,孩子力气小提不上来),趴在井边晃动绳子时,她忽然感觉肩上一沉,低头看见泛起波澜的井水面上模模糊糊倒映出一个小娃娃的身影,脸部皮肤枯皱,身上覆有稀疏毛发,正死死扒在她肩上。 莺莺尖叫一声,反手一挥击中了那鬼娃娃的脑袋,后者发出一声尖利嘶鸣,被顺势打落在地,双爪在莺莺肩头留下数道血痕。 “后来爷爷闻声赶过来,那鬼娃娃却不见了,要不是身上有伤,我都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莺莺捏了捏肩膀,那里的疤到现在都没消除。 第二次怪事发生在晚上,莺莺起夜上厕所。刘家院子挺大,厕所在最头处靠近鸡圈的地方。莺莺一路小跑着过去,跑到门口时,迎着月光竟看见鸡圈外围地面上有大片斑驳的血迹。 莺莺吓了一跳,想拉开厕所的灯借光看清楚,结果灯刚亮,她就看到厕所里蹲着一个和之前趴在她肩上差不多的鬼娃娃,上次看的是水面倒影,不真切,这次离得太近,莺莺一眼认出这是只猴子,但那狰狞畸形的面部和左秃一块右烂一块的皮毛都在提醒她这不是一只正常的猴子。 这是老猫猴的崽儿。 |
那小猫猴被光线惊扰,迅速逃窜进了鸡笼。莺莺转身拔腿就跑,回屋叫醒了爷爷,爷孙俩抄着家伙来到鸡圈。 小猫猴早已逃走,鸡圈里一片狼藉。有几只鸡被小猫猴扯断了脖子,剩下还活着的身上都带伤,鸡毛和鸡血到处都是。 刘伯:“现在想想,那天晚上很可能来了不止一只小猫猴,它们想偷走莺莺,结果惊动了院子里的鸡,没打过,这才逃走了。” 那之后刘伯日夜担心,还请了法师给莺莺做法辟邪,结果盛夏一个暴雨的晚上,睡梦中的莺莺还是被一群小猫猴给抱走了。 刘伯:“那天有一群小猫猴翻墙进了院子,呼啦啦就往屋里冲。那怪物真是成精了,还会用绳子捆人,三只小猫猴一起拽着莺莺,娃本来个头就小,六七岁了看着跟四五岁的一般大,没力气,挣不开,被那群小猫猴拖着上了山。” 刘伯眼见亲孙女涉险,当即拎了刀,提了鸟铳就冲了过去。暴雨天山路极难行走,小猫猴动作又太快,追至深山,传闻是老猫猴老巢的那一带,刘伯跟丢了。 “后来我是在一个山洞口处找到莺莺的,人已经晕过去了,那洞里蹿出几只小猫猴想来抢人,被我用鸟铳打伤了。”刘伯回忆道:“估计那山洞就是老巢了,我往里面放了几枪,带着莺莺赶紧离开了,自那以后,老猫猴就很少再在村里作怪了。” |
故事讲完早饭也差不多吃完了,莺莺勤快地去洗碗,刘伯去收拾进山要用的东西。 吴邪碰了碰闷油瓶:“怎么样,你觉得老猫猴是怎么回事?” 闷油瓶想了想:“应该就是猴子,不是常见的品种。” 吴邪笑笑:“那这猴子真是成精了,吓人,杀鸡,偷小孩,一会儿上山你可得跟紧我,别被老猫猴抱走了。” |
时间差不多了,小周来刘家叫众人出发。 临行时吴邪还是忍不住劝了一嘴:“你说让一个小姑娘进山干什么,多危险,小周你去跟少将说说,就说会拖慢咱的进度,让莺莺留在村里吧。” “切,姓周这小子才不会做这种善事。”刀子嘲讽道,他昨天跟小周住在一起,被小周惟命是从的模样膈应了一晚上,“那些洋人让他往东,你看他敢不敢回头瞧一眼西边。” 小周支支吾吾没说话,倒是莺莺着急了,“爷爷这么大年纪了,不跟着他我不放心,再说姑娘怎么了?我每天跟爷爷一起下地干活,九月种麦六月收麦,隔壁小胖都不比我干的多。”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倒是吃的比我多。” 吴邪叹了口气:“这哪一样啊姑娘。” 莺莺:“怎么不一样了?小哥呢,他不也一起进山吗?你问问小哥,让他看着你一个人跟洋人进山,他放心吗?” 吴邪被噎了一下,条件反射看了闷油瓶一眼,后者刚好抬眼看他,两人视线撞了个满怀。 闷油瓶移开了目光,淡淡道:“不放心。” 吴邪第一次觉得闷油瓶闷着挺好的,总比一开口就拆他台强,伸手揉了揉小哥的脑袋,揉得头发都翘了两撮,“你就唯恐天下不乱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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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子这么小就知道担心天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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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子也觉得莺莺不适合进山,开口劝到:“你是个姑娘,能跟这小哥比?万一磕了碰了你爷爷得多伤心。” 吴邪:“对对对,小哥你别看他瘦,本领强着呢,你一个小姑娘可不能和他比。“ 莺莺闻言秀眉一蹙,干脆起了唱腔:“吴大哥,你这话从何谈?”她左手控至胸前,右手上甩了两翻,“览史书,口相传,自古就不缺女子来顶天,今我花木兰,替父战柔然,不为天子赏,只为家国安,谁说这女子,她不如男!” 吴邪被唱愣了,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河南梆子还挺好听的。 刀子直接叫了声好,拍手称赞:“地道!小姑娘年纪不大,戏功到家!这段词唱花木兰的?” “木兰替父从军,她师父教的。”接话的是刘伯,抱着收拾好的包袱从屋内走了出来,“莺莺是唱刀马旦的,花木兰是她学的第一段戏,没事就唱。” 刘伯手里拎着一把短刀,冲吴邪招了招手,递给了他,“这是我上山打猎割肉用的,锋利着呢,山中多怪,小吴你拿着防身。” 吴邪接过刀挥了两下,长度跟他的大白狗腿差不多,还挺顺手,“成,谢谢刘伯。“ 莺莺见状也把闷油瓶偷偷拉到了一边,从随身带的小包袱里拿出了一把缠着布的匕首:“吴叔说你可厉害了,这把刀给你,要保护好自己呀。” 闷油瓶看了看莺莺,接过刀,道了声谢。 |
7. 小周带着一行人到村口跟洋人们汇合,西尔弗留了一批人在村子里接应,其他人全部进山。 吴邪他们几个强制苦力走在队伍中间。刘伯折了一把草给莺莺编小兔子,吴邪伸着脑袋瞅了半天,转身问闷油瓶道:“小哥,喜欢那个吗?我也给你编一个?” 说完不等闷油瓶回答,揪了一把草凑到刘伯旁边:“刘伯您教教我这个呗,爬山枯燥,我也编一个哄哄孩子。”(哄哄孩子好给自己解闷hhh) 刘伯笑笑:“行,你想学编啥?” 吴邪:“麒麟。” 刘伯:“……”你咋不说把整本山海经给编出来呢? 编小动物着实是个技术活,吴邪笨手笨脚学了半天,终于编出了个四不像的兔子,美滋滋地捧回去送给闷油瓶:“怎么样,我手艺不错吧?” 闷油瓶没发表评论,拿在手里轻轻摆弄了几下,“麒麟?” 吴邪:“不是,兔子。” 闷油瓶:“不像。” 吴邪笑了笑,捏了捏闷油瓶的脸:“麒麟是瑞兽啊小哥。” 闷油瓶:“嗯。” 吴邪:“不履生虫,不折生草,设武备而不为害,所以为仁。”顿了顿,“小哥,你也是我的瑞兽。” 闷油瓶闻言看了他一眼,大概想着这人怎么又开始发蛇精。 2003年初遇张起灵,吴邪开启了跌宕起伏的人生,虽然危机重重,但只要闷油瓶子在身边,他总可以化险为夷。 这不是瑞兽是什么? 吴邪傻乐了两声,一把拉过闷油瓶越看越宝贝,稀罕得简直想亲一口:“说真的小哥,我一直觉得,你出现在我生命中的惊喜意义,远远超过后来分离的遗憾。” 闷油瓶摆弄兔子的动作顿了一下,抬头看着吴邪。 分离……吗? 也是啊,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
吴邪看过小周拿来的地图,那古墓的位置确实是远,但他也没想过会这么远,大队人马走了整整一天才抵达目的地。 刘伯说主要是因为绕了很多远路:“前年涝灾,把近道都冲毁了,根本没法下脚,现在村里人进山都得绕远。” 西尔弗很不满,但是大晚上盗墓他自己也慎得慌,于是他把摸金校尉画的地图给了刀子和吴邪,让两人先断清古墓的走势,找个合适的地方下铲挖盗洞,明天一早带人直接下墓。 吴邪和刀子对视了一眼,爬上一个小山坡开始对这附近的山势望闻问切,具体怎么望,那就是两人站在那啥也不干,纯聊天。 吴邪:“这是帝王之陵?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 刀子:“邙山整个风水格局大气,但这一片儿着实不是什么上佳之位,看走势这里应该是龙脉前爪的部分,被天子压制,葬的应该是将军大臣之类的,那摸金校尉是不是看走眼了?” 吴邪想了想:“既有摸金符,分金定穴的本事不会是假,兴许那位兄弟也是不乐意中国的文物落入洋人手里,故意给他们指了这个墓骗他们呢?” 刀子点点头:“有道理,那现在怎么办?” 吴邪耸耸肩:“就装不知道呗,反正是他们要来这儿的,咱们就指个古墓最边上的随便什么地方让他们挖盗洞,等下去转一圈找不到冥器,兴许这些人就不折腾了。” 吴邪跟刀子一拍即合,给西尔弗指了一处古墓边缘地带。刀子耍嘴皮跟小周胡扯:“就是这儿,你看周围,山岭起伏,古树成排,呈众星捧月之势,风水学上称其为‘龙眼’,我要是皇帝,不葬在这个地方我都不能咽气儿。” 小周把刀子的话翻译给了西尔弗,少将非常开心,立刻命人开挖。 吴邪看着西尔弗莫名觉得爽,想当年他还是小三爷的时候成日被人骗,今天仗着“信息不对称”也骗别人一回,痛快。 |
吴邪看过小周拿来的地图,那古墓的位置确实是远,但他也没想过会这么远,大队人马走了整整一天才抵达目的地。 刘伯说主要是因为绕了很多远路:“前年涝灾,把近道都冲毁了,根本没法下脚,现在村里人进山都得绕远。” 西尔弗很不满,但是大晚上盗墓他自己也慎得慌,于是他把摸金校尉画的地图给了刀子和吴邪,让两人先断清古墓的走势,找个合适的地方下铲挖盗洞,明天一早带人直接下墓。 吴邪和刀子对视了一眼,爬上一个小山坡开始对这附近的山势望闻问切,具体怎么望,那就是两人站在那啥也不干,纯聊天。 吴邪:“这是帝王之陵?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 刀子:“邙山整个风水格局大气,但这一片儿着实不是什么上佳之位,看走势这里应该是龙脉前爪的部分,被天子压制,葬的应该是将军大臣之类的,那摸金校尉是不是看走眼了?” 吴邪想了想:“既有摸金符,分金定穴的本事不会是假,兴许那位兄弟也是不乐意中国的文物落入洋人手里,故意给他们指了这个墓骗他们呢?” 刀子点点头:“有道理,那现在怎么办?” 吴邪耸耸肩:“就装不知道呗,反正是他们要来这儿的,咱们就指个古墓最边上的随便什么地方让他们挖盗洞,等下去转一圈找不到冥器,兴许这些人就不折腾了。” 吴邪跟刀子一拍即合,给西尔弗指了一处古墓边缘地带。刀子耍嘴皮跟小周胡扯:“就是这儿,你看周围,山岭起伏,古树成排,呈众星捧月之势,风水学上称其为‘龙眼’,我要是皇帝,不葬在这个地方我都不能咽气儿。” 小周把刀子的话翻译给了西尔弗,少将非常开心,立刻命人开挖。 吴邪看着西尔弗莫名觉得爽,想当年他还是小三爷的时候成日被人骗,今天仗着“信息不对称”也骗别人一回,痛快。 |
闷油瓶一看洋人下铲的地儿就知道吴邪和刀子打的什么小算盘,他抬头看看吴邪,后者冲他露出一个无辜的,傻狍子般的笑。 十几分钟后,那边盗洞挖开了,露出一大面砖墙。 吴邪凑过去看了一眼,结果这一眼就把他给看愣住了。 这砖墙的构造他可太熟悉了,里面是防盗的夹层,灌满了炼丹时候用的矾酸,如果内推强行打破,那些有机强酸会瞬间浇在人身上,烧的连皮都没有。当年在山东盗鲁殇王的墓时,小哥第一回展示发丘指的神力就是为了对付这种砖墙。 吴邪就愣了一秒没来得及出言提醒,旁边几个洋人已经抡起重物狠狠往往墙上砸去。 红色的矾酸迸溅而出,吴邪大喊一句“后退”,顺手拎起小周的领子往后一带。 砸墙的几个人被矾酸喷了个正着,面部肌肉迅速腐烂扭曲,凄厉的叫喊从喉管溢出。 有个人双眼被矾酸溅到,眼球跟眼皮烧得黏在了一起,红红白白的脓血顺着脸流下,形成两道被腐蚀的轨迹。 那边闷油瓶和刀子听见了动静迅速跑过来。闷油瓶扶起后扑在地的吴邪,黑白分明的眼从他的头一直细看看到脚,确定没有被矾酸溅到,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 西尔弗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整懵了,上前揪住刀子的领子,踹了他一脚,质问这是怎么回事。 刚刚脱险还惊魂未定的小周看着阵仗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给两人翻译:“刀……刀哥,少将问这墙是什么情况?” |
刀子在道上闯荡这么多年,也有点地位,受不惯这窝囊气,一把挥开少将的手:“什么情况?出师不利!你说你挖个盗洞没事砸那墓砖干啥?你知道那后面有什么?盗墓的行家还得看风水断吉凶才敢下斗,你这大晚上就砸墙,万一从那墓里跑出来什么东西,得,大家晚上都别睡了,只管跑路吧。” 刀子这番话翻译给少将估计后者得气地当场掏枪,小周擦了擦头上的汗,没敢吭声。 吴邪给他使了个眼色:“你跟少将说这是意外情况,盗洞的方位是没错的,但是没想到那墙有防盗夹层,后面灌了矾酸,这是墓主设计的一种防御措施。” 小周点点头,战战兢兢地跟少将沟通,末了转头问吴邪和刀子:“那现在怎么办,那个盗洞还能进墓吗?” “进墓?”刀子冷哼一声:“那砖墙被强行打破,现在动它一下都得喷酸,你们想从那进去找死,我不拦着。” 吴邪:“那个盗洞是用不了了,只能明天再选一处重新打,现在天晚了,看山断势什么都看不出来,你跟少将说,让大家先休息,明天一再早开工。” 西尔弗对这个结果非常不满,但目前这个形势也只能先这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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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开始安营扎寨,随行的军医给刚才受伤的那几位做了简易包扎,后勤人员开始分发罐头。吴邪拆了一盒看看,还不错,是牛肉。 吃晚饭的时候吴邪又忍不住开始逗闷油瓶。他作死地把罐头藏了起来,自己拿着一个非要喂闷油瓶。 闷油瓶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自顾自地啃干粮。 吴邪傻眼了,举着勺子的手还挺尴尬。他摸了摸鼻子,“那要不,小哥你喂我?” 说着就把罐头和勺子塞到了闷油瓶手里,然后把头凑过去,满脸期待地看着他。 闷油瓶没动,吴邪等得太阳都快落山了,就在他悻悻准备放弃时,满满一勺牛肉忽然塞进了他嘴里。 “唔!”吴邪一脸惊讶。 闷油瓶没看他,低头吃自己的饭,勺子安安稳稳插在罐头里,好像刚才一切都没发生。 “要不是看见你耳尖红了,我还真就信了你的邪。”吴邪暗自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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