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 瓶邪《牢狱之灾》（长篇，架空，HE）[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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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瓶邪《牢狱之灾》（长篇，架空，HE）[第23页]

作者:释故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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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 ??_??)?

汪藏海居高临下看着我，说：“这才刚开始，滋味怎么样，你比我清楚。你打算继续接招呢，还是老老实实告诉我张起灵在哪里？”
我吐出嘴里的一口血水，侧眼看着他，说：“这笔账，我记下了。你让汪灿海来见我，就知道我的招是什么了。只怕你不敢接。杀了我，真不算什么本事。”
汪藏海低头思考了片刻，还是让人把汪灿海给叫来了。
汪灿海看了看我，面露疑色，转头问汪藏海：“这人不是张起灵，怎么回事？”
汪灿海不认识我也在情理之中，那年在审讯室里，我满脸伤痕和污血，与如今判若两人。
汪藏海说：“他说他是吴邪。”
“吴邪？”汪灿海想了想，突然记起了什么，叫道：“那个吴邪？！张起灵的线人？”
见到汪藏海点头，汪灿海满脸惊讶，他立即蹲下身，从旁边人手里拿过匕首，划开我的裤脚，把我左右膝盖仔细检查了一遍。他站起身，对汪藏海说：“不可能！他不可能是吴邪！吴邪没练过功夫，刚才水里那番身手，吴邪绝对做不出来！更重要的是，小孙审吴邪的时候，亲手挖掉了他的膝盖骨，而这人的膝盖完好无损！”
审讯的事情，一直是汪灿海负责，琉璃孙执行，所以汪藏海并不知道细节。汪灿海如此一说，汪藏海反而有些意外。
汪藏海看着我，问：“你这一招，难道只是变脸换名字？你假扮张起灵至少还夺了船，你假扮吴邪能得到什么？仅仅是混淆视听吗？看来你还得继续接我的招才行啊。”
汪藏海的手下又把刀尖放在了我的右手手腕，等着汪藏海下令。
我“哼”了一声，说：“这么低劣的招，只有你想的出来。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真的是吴邪，那意味着什么？我劝你，在我又记你一笔账之前，先研究研究，搞清楚我到底是不是吴邪。”
汪藏海显然明白了我在说什么。腐肉生机，起死回生，那是只存在于传说中的故事。对他来说，如果我真的是吴邪，而吴邪是张海客送来代替张起灵的，那么，就是张家把我变成现在这样，这意味着，张家掌握了逆天的秘密。
现在，这个秘密在我手上。

汪藏海沉思半晌，挥了挥手，他的手下退开了去。看来他暂时不打算挑断我另一只手的手筋了。他走上前蹲下身，问道：“张海客用你来换张起灵，张起灵竟然同意了。你若真是吴邪，当年张起灵拼了命受尽酷刑折磨都要保你，如今却对你不闻不问？”
我说：“张海客放出消息，说张起灵失忆了。你肯定不会相信，你会认为那是他为了方便找人替换而放的假消息。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他确实失忆了，拜董姑娘针刑所赐，他把过去的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你用推理判断不了我到底是不是吴邪。我做情报多年，身份本就隐秘，接触的人很少，当年的战友大多都杳无音讯。现如今，能认出我的人，除了张海客和张起灵，就只剩下琉璃孙和董姑娘了。据我所知，琉璃孙在随你撤退的途中被流弹击中，生死不明。你现在只剩下一个选择——请董姑娘出山。很巧，我也想见见董姑娘的庐山真面目。所以我的第一个条件，就是见董姑娘。我再帮你简化一下，如果董姑娘知道有人被挖了膝盖还能恢复如初，她一定有兴趣。”
汪藏海眼里露出惊讶，说：“董姑娘怎么会认得出你？你们到底有什么渊源？”
我说：“这个问题我也很想知道。等见到了她，我自然会问个清楚，到时候一定原本奉告。”
汪藏海说：“你倒是准备的很充分。这一招缓兵之计你们玩得滴水不漏。可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按你的要求去做？我凭什么要信你？”
我轻笑：“过奖过奖，小小手段，在你面前献丑了。你不用信我，损失的无非就是一个匪夷所思的故事而已。话说回来，我肩膀上又是刀伤又是麻药的，你不帮我清理一下伤口，就不怕我感染或者流血过多死太快了么？”

汪藏海面露鄙夷，却还是让一个手下给我检查伤口。那手下用小刀挑开我肩上的衣服，露出狰狞的伤口。此时麻药已经尽数消退，但我也没打算做些什么举动。那手下盯着伤口看了一阵，满脸惊讶，转头看向汪藏海：“总司令，这……”
汪藏海问：“怎么了，这么点伤还能要了他的命？”
那属下摇头，说：“不是，他的伤口……早就没流血了，而且好像已经结痂了。伤口的位置在肩动脉附近，又是转刀伤，就算没有划到动脉，流血也不可能只有这么一点。而且我们涂在刀上的麻药有阻止伤口凝血的作用，不用止血剂，伤口很难止血愈合。再说……伤口离喉咙这么近，正常情况下，他早就应该出现呼吸困难的症状了。但他似乎一点都没有被麻药影响到。”
汪藏海轻皱眉头，吩咐说：“看一下他手上的伤。”
那人检查过我的左手后，说：“手筋确实断了，但伤口已经结痂。总司令，这绝对不正常。”
汪藏海伸出手，说：“给我一把上过药的刀。”他接过刀，走到我脚边，二话不说，提刀就在我小腿上划了一条长长的刀口，从膝盖下沿一直到脚踝。血珠奔涌而出，伤口处疼痛过后便是麻木，那麻木向伤口四周扩散开。大约是这次汪藏海下手不重，伤口较浅，由伤口进入身体的麻药也不多，所以没多久，麻药的作用就开始渐渐消退。
汪藏海一直盯着我腿上的伤，足有一炷香的功夫。我看他和另外几人脸上的神色，就知道我脚上的伤也恢复得很快，快得不正常。
汪藏海表情凝重，他问：“张家的人都有这样的体质吗？”
我摇摇头，说：“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又不是张家人。我清楚的只有我自己，当然，还有你。怎么样，考虑好了吗？就算这是缓兵之计那又如何？万一世界上真有逆天的秘密，你难道不想知道吗？我在你手里，跑不掉躲不开，明知是死路一条，甚至可能生不如死，我为什么还要来？排除我是舍生取义的圣人，原因只有一个：我说的都是真的。”

汪藏海眼神如狼，露出凶光，他说：“你若说的是真的，你如果真是吴邪，张家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秘密告诉你，又怎么会让你来代替张起灵？他们就不怕你抗不住，全抖露了吗？”
我勾起嘴角冷笑，说：“琉璃孙扣了我四天，他从我嘴里问出什么了吗？我想说的事情，不需要你问我也会说，我不想说的，你把我碎尸万段都别想让我开口。巧了，我跟张家其实挺不对付，知道他们的秘密是意外，他们现在也拿我没辙。我告诉张海客，他要是敢把张起灵交给你，我就把张家的秘密公之于众。所以他不得不让我来。”
汪臧海问：“那你的目的又是什么？你到底想得到什么？”
我说：“早就说过了，来和你过过招，顺便来报仇。我已经出招了，就看你敢不敢接。先跟你打好招呼，这是生死局，不死不休。你要么现在就杀了我，要么，就陪我一起玩到底。”
汪臧海也笑了，说：“激将法对我没有用。我活到现在，早就过了冲动好赌的年纪。我没兴趣陪你玩，但你的老朋友可能有点兴趣。”
我说：“你说的是汪灿海吧？他也就那么些手段，比起董姑娘的‘极乐三世针’，那可真是差得远了。我好心提醒你，你动作最好还是快一些，我一天在你手上，张海客就有理由对北境调兵，就可以继续和朝陵周旋，万一朝陵顶不住压力，把你卖了，你可就无处容身了。就算我死了，张海客还是可以借题发挥。你要真不敢接招，直接把我放了，至少还能避世安居，等一个自然死亡。”
汪藏海脸色沉了下来：“连环计，好一出连环计。张海客越来越让我刮目相看了。他谋局的水平不亚于张起灵。怎么他就没被张家选中坐族长之位呢？”
我说：“张家的事情，我不清楚也不想插手，有机会你可以问问张海客。我伤得太重，得休息休息，要不一会儿晕过去了，你就没法对我出手了。”
“可以。”汪藏海说着，起身一脚踢在我后颈。我顿时晕过去。
卷四· 第六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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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连续更了好几天，好开心！虽然是架空，但是我已经可以当原著向来看了，真心很棒！

卷四 · （七）疑惑
汪臧海不可能不心动。
没错，他不再是赌徒，不会轻易相信一个遥不可及的神话。可为何都是帝王最沉迷仙术，难道他们不知道长生遥不可及吗？他们不是不知道，而是不舍得，不舍得一世繁华烟云，不舍得一朝呼风唤雨，不舍得一梦春秋万载。
汪臧海也不舍得。他如果放得下，北逃之后，又怎么会再掀风浪？所以我知道，他一定会入局。
汪臧海把我关在一个地窖里，不见天日，手脚上锁了铁链，移动颇不方便。有人每隔一段时间送一碗清粥给我，饿不死就行。我还没练成不食烟火的神仙，一碗清粥远远不够，没多久就被饿得浑身乏力虚脱。至少他们没打算继续折磨我，我就全当休养了。身上的伤口没有处理，不过不影响恢复。唯一恢复不了的就是左手，断筋难续。这个状态比我预计的要好，至少我剩了一只手两条腿。
地窖门终于有动静了，我算了算，喝过了七碗清粥，或许是七天，也可能是十几天。门外的光照进来，晃得睁不开眼。有人走近，把我拉起来，带我出了地窖。走到天井里，我才勉强勉强睁开眼。
汪臧海坐在屋檐下，一身便装，戎马一生，英气仍在。汪灿海就差多了，脸虽不老，精神却没那么好了。其余下属都被汪臧海遣了出去。
我第一眼看见的却不是他们，而是院子角落一个素衣女子，黑纱遮面，干枯的手指正在逗弄一条半尺长的小青蛇。
我压下心底涌起的无数情绪，面上平静地说道：“幺丫头，好久不见。我是不是该叫你董姑娘更合适一些？”
她收了手里的蛇，扔进身边的竹篮里，合上盖子，这才抬起头来。她盯着我看了一阵，眼里满是惊讶，不由得一步步向我走近，一直走到我面前。
我笑了笑，问：“怎么，做了两年多的邻居，才隔一年，就不认识我了吗？”
她终于开口，问：“你是吴邪？”

我点点头，说：“是。不过当时掌柜的管我叫‘小六’，不叫吴邪。我有一些事情，一直没想明白，还请董姑娘帮我解答。我做情报工作，化名‘小六’，你却知道我是吴邪。此其一。其二，虽然我有上级要汇报，有下级要接头，但我最后藏身的地方却只有我自己知道，其他人都没去过。琉璃孙怎么会找到我的呢？就算他抓了我们组的所有人，就算他套到了所有的口供，他也不可能审出那些人不知道的事情。其三，蛇毒有什么特性，你最清楚，当年的熏香里，到底下过什么药，后面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我想知道。董姑娘，看在曾为邻居的份上，能不能让我死个明白？”
董姑娘面对我的质疑，冷静得仿佛在听不相关的故事。她径直蹲下身，掀起我的裤筒，手指捏上我的膝盖。
我静静等着。张海客早就说过，她性格怪癖。如此直接忽视我的问题，倒也像是她做得出来的。
过了盏茶的功夫，她才起身，又伸手抓住我的手腕，搭上了腕脉。如此又静默一阵，她号完脉又看过我手腕和肩上的伤口，收回手藏进长袖里，这才又开口：“你的名字是张起灵告诉我的。你藏身的地方是我传消息给琉璃孙的。张起灵是我带走的。你还想知道什么？”
“什么？张起灵告诉你的？”我想过很多种可能性，唯独这个答案最让我意外。我禁不住问：“为什么？”
董姑娘看了我一眼，冷冷地说：“你去问张起灵。”
“他都忘了。”
董姑娘又问：“一点都不记得？他连你也不记得？”
我摇了摇头，轻轻一笑：“都忘了，还好他不记得了。”
董姑娘喃喃道：“有点意思。”她又抬头看我，问：“你怎么恢复的？”
汪藏海一直在旁观，此刻却转头看向董姑娘，问：“董姑娘，他真是吴邪？”
董姑娘已坐回院子角落，扶着竹篮，声音淡漠：“是。”

汪藏海又问：“你们早就认识了，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一个圈套？”
董姑娘连眼睛都不抬，打开竹篮把手伸了进去，抓出一只蝎子，一边摆弄一边说：“我只告诉你我的判断。信不信是你的事。等他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我就走。”
汪臧海被董姑娘噎住，转圜倒也很快，说道：“既然董姑娘说他是，我当然是相信的。董姑娘不插手我们这些俗人俗事，自然就没有必要偏袒谁。今日承了姑娘的面子，欠下的人情总是要还的，还请董姑娘不要计较我这点脾气。”
一顶高帽戴上，汪臧海想要以此防止董姑娘和我联手。董姑娘哪里会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然而她依旧波澜不惊，说：“我答应的交易，没有反悔的，也没有改价的。走这一趟，只要知道腐肉生机的秘密，便是两不相欠。有一点你说得对，世俗的事，我看不明白也不想掺和。所以你放心，我没有兴趣帮任何人。”
“说得好。”我接过她的话：“既然只是交易，我想请教董姑娘，当年我的藏身之所卖了个什么样的价钱？”
董姑娘抬起头，看了看我，说：“我在针法上做了一些修改，想找一个心智足够坚毅的人试针。”
我握紧了拳头，压制住怒意，问：“所以，你用他来试针？”
董姑娘嘴角忽然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说：“我需要的人，是能在他手里坚持至少九天，不死不废还要神智清醒。这样的人可不好找。他来请我时，并不是因为找到了合适的人，而是有求于我。不过，张起灵确实是个很不错的人选。”
我咬牙说道：“董姑娘既然和谁都能交易，那我若告诉你我身上的秘密，我能得到什么？”
董姑娘悠然地说：“以寒石草为引的毒药，我可以不再调制，如何？”
我点了点头：“一言为定。”

汪臧海听到此处，脸色阴晴不定，但还是什么也没说。董姑娘的交易，别人很难插手。
我又转头看了看王灿海，继而对汪臧海说：“接下来的事情，我只说给你和董姑娘听。我一身的旧伤怎么也和汪灿海有关，我就是不想直接告诉他。有他在，我什么都不会说。至于之后你要怎么和他解释，那是你的事。我这点小伎俩还不至于是挑拨离间。你陪我玩玩？”
汪臧海冷笑一声，把汪灿海支出了小院。
我席地而坐，仰面看着天空，坐了很久，直到我察觉到汪臧海已经没有了耐心，才缓缓地说：“张家有一个禁地，称为天门，可起死回生。我带你去。”
汪臧海盯着我，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起死回生？”
我搓着套在手上的铁链，说道：“不然呢，你以为我怎么从一个废人变成现在这样的？我这张脸没变，也没动过什么手脚，董姑娘也认出我是谁。世间不可思议的事情很多，不差我这一件。信不信随你。”
汪臧海说：“如果真的能有起死回生长生不老，张家的族长还需要换吗？”
董姑娘收了她手中的玩物，提起竹蓝，说：“二十年前我见到张起灵时，他已然是现在这般模样，二十年里他没有变过。张家人的身体不同于常人，有这样的地方倒也不奇怪。既然是禁地，与医术无关，那我没有兴趣。”说完，她便起身走向院门。
我拦住了她，问：“若我不死，何处寻姑娘？”
她抬眼问道：“寻我做什么？”
我说：“有事请教，但若我死，便没什么意义了。”
董姑娘点点头，说：“神农山腹地，千里沼泽，你来时，我自会知晓。”
我侧身相让：“董姑娘慢走。”
董姑娘身旁一篮子各种毒虫，无人阻拦，也无人敢拦。她头也不回，径自离去。

汪臧海又问：“你带我去张家禁地？这么明显的圈套要取我的命，可不像是张海客布的局。”
我反问：“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取你的命了？在江边见面时我就说过，这是一场生死局。没错，我的确是来取你的命。你身在朝陵，我如果杀了你，那便是挑起两国事端。可要让你乖乖跟我离开朝陵，总得有拿得出手的诱饵不是？这事儿我真不着急，你可以仔细琢磨，也可以做好充足的准备。张家的禁地可不是谁都能去的，张海客到现在也没混到能去禁地的水平，不为别的，只因为那地方九死一生，想活着进活着出，没点特别的手段是不行的。你打听打听不就知道了吗？”
汪臧海脸色阴沉。
我叽笑道：“哎哟，不好意思，我给忘了，你的情报网早就被毁得差不多了，说起来我还是参与其中的一份子。”
汪臧海快步走到我面前，抬脚把我踹翻在地，膝盖直接压到我胸口，他眼中的怒火仿佛就要喷出来。“不管张海客送谁来，这笔账，我都会清算。你是吴邪，那我就更要和你好好算算了。”
卷四 · 第七章 · 完

表白董姑娘

加油(? ??_??)?别让它成为没有结局的故事

卷四 · （八）诱饵
汪藏海和我算账的方法倒是挺直接的，每天我身上多出十几道血口。表层的伤口第二天基本都能恢复，只留一个疤掉了以后的浅色印子。深层的伤口会拖得久一点。手筋断了却一直恢复不了。这种时候，越强的恢复能力只能带来更多的伤口。这个过程，测试的目的远远多于折磨。汪灿海换着方法的留下各种伤口，又让人仔细记录伤口的恢复状况。
第十三天，汪灿海带着汪藏海走进了地窖。
他们俩进来时，我躺在地上，没什么力气。这些天，他们只让我休息很少的时间，进食也少，我处于基本维持生存的状态。
汪藏海看着我，冷冷地说：“这滋味不好受吧？人说长痛不如短痛，像这样子过个十天八天或许还行，要是过个十年八年，有几个人不疯？”
我回他：“有话直说。”
汪臧海说：“张家禁地在哪里？”
我冷笑一声，说：“我即便告诉你，你也去不了。长白山腹地，千万雪山，你找不到的。”
汪藏海问：“那你怎么进去的？”
我说：“那时候，张起灵在。”
汪藏海若有所思，问：“如果张家禁地真的有那么神奇，为什么张起灵找不回记忆？”
我抬起手指勾了勾，说：“你过来，我告诉你。”
汪藏海没有靠近。
我冷笑一声，说：“怎么，我这个样子，还能把你怎么样？难道你连这个胆量也没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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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瓶邪 《牢狱之灾》（长篇，架空，HE）[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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