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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赠故人·莫相知》民国 he[第7页] |
作者:Oyrx23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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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柒 入秋的杭州,分外清逸。我拉开窗帘,看着落叶飘然,不禁感叹:天凉好个秋。 就是在这个秋季,我和闷油瓶算是结为同好,过了两年战乱前最后安生舒心的日子。我的生活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跟闷油瓶扯上了千丝万缕的关系。 说实在的,这故事进程着实快了。但是我已然力不从心,好坏都是如此了,我没有精力再去字雕句琢,书写详尽。身体每况愈下,早时止不住的咳血,瘦了一大把,鬓角隐约有华发生现。倒不是卖苦,只庆幸闷油瓶没有看到,我不想让他难受。 关于我入狱被陷害的前因后果,闷油瓶回来后也都告诉我了,冗杂的很,就不赘述了。 他能知道我入狱救我也是机缘巧合,不然我差点就被毙了,也是我命不该绝。而我那些所谓确凿的罪证,则是那个大金牙的老板招供的。好家伙,把我吴家的老底抖了个透亮,我之后再怎么补救都无济于事了。我真他娘的谨慎,谁料还有这一手,怎么防也防不住。可他是外地商人,虽说势力大玩狠的,对我们这份家业虎视眈眈,但不可能了解这么多。可惜,他已经被处决了。无处去问。 听闷油瓶说,他跟日本人关系很近。也有合作,可不知如何得罪了谁,就这样了,还把一堆官商扯下了水,政府亦严厉整顿监督,再加上有日本人撑腰,贩卖古董的盘界里掀起了腥风血雨。 我作为直接参与的一伙,再加上之前的种种,理应严惩。但是闷油瓶的名字摆在那儿,谁也不敢说什么了。其实要是有第二种选择,我不愿闷油瓶滥用职权,但闷油瓶应该很满意,因为我觉得他从此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找个机会,表明心意,顺便吃了我。 关于闷油瓶的事儿先放一旁,我之后的人生仿佛就踏上了不归路。我的小店倒闭了,伙计各奔东西,我想搞起来政府也盯得紧,肯定不行。三叔留下的事业也寥落了。吴家不是表象,是真的被我玩落寞了。 闷油瓶的意思是,可以安排我去政府里谋个职员。因为政府那儿正缺人,我也是够格的。还表示我这行暂时不干的好,等风头过了再说。我盘算了一下,让他在等我考虑考虑。 既然我们心意相通,闷油瓶就不再逼我,放我出去了。只是让我低调行事,莫要张扬。 我回到家里,和父母说,我要忙事业,把婚约取消了。他们开始死活不同意,不光因为我年岁大了,也因这事儿对女方影响非常不好,那姑娘很可能以后嫁不出去了。我好说歹说,再把我二叔请来,都跪下了,一番折腾。我爹娘到底还是心疼我,流着泪勉强同意。我是个自私的不孝子,对不起父母,直到现在也是,我心里清楚这一点。 二叔事后出其意料的没有盘问责备我,而是说,我已成长了,以后人生,孰是孰非,非己不可抉择。只要无愧于心,莫得回首。 人总是要舍弃一些什么,才能换回一些心之向往的什么,我早已做好觉悟。 我又处理了两天烂摊子。暗中开始审视我计划的流程和账单的交易,试图能从中找到我想要的蛛丝马迹,我有耐性等候。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跟日本人脱不了干系,所以我也开始让闷油瓶帮我调查这些跋扈的日本人,唾弃软弱又虚张声势的国民政府。 关于和闷油瓶的事儿,我只告诉了胖子。他不惊讶,因为他此时忙的焦头烂额,北京那儿的盘口与生意被政府治得一片狼藉,他得赶紧的修补回成本。所以没空搭理我。不过他说,以后带闷油瓶过来看看,看看天真能相上的人得多牛 逼。我拍了拍他肥厚的肩膀,胖子依旧那么不靠谱啊,可让人心宽的敞亮透彻。 我打理好我的一切,把最后一笔拖欠的工银付了王盟,就琢磨闷油瓶说的话。想了一天,权衡利弊,我还是答应了他。我对这个是感兴趣,也是为了能多和闷油瓶有交集,能借机和他多相处,但我不知能不能解决期间一系列麻烦的问题,不知能否胜任。闷油瓶让我不用担心,我也就不去想了。 于是乎,我和闷油瓶的生活模式变成了这样:早时我与他共同工作,晚时或者他来我家,或者我去他那儿住。 偶得浮生半日闲,我们会乔装一番,去聆风听雨,并坐数瓦,悄然耳语,做有情人间该做的事情。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淌过去,却不知掩盖沉溺了,多少本来狰狞的,暗礁密布的曲折岁月之路。 |
我觉得有一首歌很适合本文的调子,是RaJor的《我寄此书》,可以把这首当做阅览本文的BGM哈哈哈 《我寄此书》 演唱:RaJor 作词:梨矜 作曲:金大王gold 云外山间的雪皆归来如期 合上书页听风声凛冽 也算促膝 并坐数过的瓦盛过多少雨 指缝中沉晕年岁恍然清晰 赠时间有稚捉措辞 或沉默唏嘘 逐光追影跋涉干里万里 未多雕琢字句 掺心火烧成诗 排演作多少场轰烈故事 来路曲折痕迹 何必一一记起 天真不过寥寥几笔 是纸上覆水与难题 是我也是你 十年说得放肆偏爱某字迹 连最寻常的二三词句 都赋意义 落笔从来矜持却作大声势 少年敢信人间有不散筵库 赠时间有稚捉措辞 或沉默唏嘘 逐光追影跋涉干里万里 未多雕琢词句 掺心火烧成诗 排演作多少场轰烈故事 来路曲折痕迹 何必一一记起 天真不过寥寥几笔 是纸上覆水与难题 是我也是你 故友可恃放言最深挚 其实美梦从来不惧不知 既得荒原野火管他鸿爪雪泥 从来遇时不问道别时 相偎沧海须臾穷着客辞笔 若说故事该有终局 是雪后山巅无名花 盛开在一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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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 并坐数瓦,悄然耳语,是取自瓶邪的含义吧, |
拾捌 今日晌午,我难得有了空闲,就回到了我自己家里,处理杂务,好好修葺一番我的小院子,等着闷油瓶傍晚过来。正忙着,一个电话惊了我一跳,我谨慎的接来: "喂?" "吴邪啊,你丫死哪去了,要不是那个胖子说,我还真以为你被干掉了,正寻思着如何给你收尸呢。" 是小花,这家伙。我调侃道: "敢情你还惦记着给我收尸,劳烦你了,不愧是发小,真够意思,啊。" 他笑了,道: "诶,那是当然。说点正经的,你那边情况最近如何?你怎么被贸然抓起来了?" "别提了,他 妈 的,我被算计了,差点够呛。我都不能再去开我的小店做生意了,唉,他奶奶的,只能经旁人介绍从政府里谋个闲差。" 小花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转变了话题: "我看你前几日都订婚了,你这婚到底结了没?" "没有,取缔了。我压根儿就不想结,你说都民国了,父母包办婚姻,可不是封建遗毒么?反正他娘 的都是一桩桩的烦心事儿。倒是你,怎么也学的和我一样不抓紧,赶紧把跟秀秀的事儿订了,秀秀可是个好姑娘。" 小花难得停顿了一下,道: "对,如你所说,但那事儿不着急......不是,吴邪,你是不是跟那个人扯上什么干系了?" "什么?" "那个你说过的,挺牛掰的大官儿,貌似是个姓张的。" 我心里一沉,小花果然精明,索性与他坦白了。 "咳咳...这个罢,嗯,就是,我和张起灵......" 卧槽,我真的难以启齿,狗 日 的。 小花识相,道: "你们结为恋人了?" "差不多。" 几秒的沉默,我还以为小花正酝酿着情绪要跟我如何激烈的表达,没料到,小花只是叹气,道: "啧,祝贺你啊,虽然挺奇葩的,但毕竟万年光棍能有开花的时候也着实不易。" "......" "等你们举办婚礼,老子一定参加,你欠下的帐就可以先缓缓。然后你再打扮华丽些,头戴凤冠,身着嫁衣,脚踩绣鞋,想想那排面就令人兴奋。到时候我给你当伴郎,再给你们唱支曲儿助兴,万德否儿,老吴,你他 娘 的,一定是全场最美丽的男子了!" "大花儿,你想多了,就算如此,我也不能是女方打扮。" "你什么样子我不了解?单论体力,就你那小身板儿,也就是等着被人照顾的那一拨了,呵呵。" "解雨臣,你够了。" "我这是祝贺你呢,没良心的。正经说,你可得把握好分寸,毕竟两个男人在一起..." "我晓得。" "那我先不唠了,手头有事儿,日后在聊。回见。" "回见。" 这厮,妈 的,真够毒舌的。 我摇首,开始挥舞起扫帚,扫过庭院的青石板地面,扬起的灰尘呛得我直咳嗽。又洗洗刷刷,走里走外,就一直这么劳动到下午四五时,我抹把汗,看着终于整洁的院子和干净的屋舍,还挺有成就感。 不由得感觉,我这么会持家体贴的男人,跟闷油瓶,是不是太浪费了?是了,我想。我跟着他,是闷油瓶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吧。 自吹自擂了一会儿,我也累了,换了一身长穿的青白长衫,兀自去亭子里喝茶休憩,听着淙淙水声,嗅着花叶清香,闭目养神。 这一个盹儿打得,直到我感觉到身旁有人,才悠悠清醒。我看到身上披着衣服,又看到闷油瓶坐在我对面下棋,道: "回来多久了,怎么不招醒我。" "半个时辰。看你睡着,没打扰你。以后别在外面睡了,对身子不好。" "也是,但我觉得自己身板儿还算硬朗。" 我伸了伸胳膊腿儿,披着闷油瓶的衣服走过来,跟闷油瓶下了一盘棋,他让着我,我很快就赢了,码子道: "你又输了,无趣。" "怎能不让着你,输了就愤懑。" "哼。" 我指尖拂过棋盘,闷油瓶把我禁锢在怀里,从背后轻轻环住我,还是一片温凉。我索性靠在他身上,手搭在他长长的指节上,冰凉,道: "夏天都不用在屋子里放冰块了,有你这天然降温的,抱着当消暑都可以。" 我侧首,用鼻梁撩拨闷油瓶的发丝,略微刺痒。闷油瓶搂紧我,我转过半个身子,一记深吻。 我们在一起总是这样。言语不多,炽热不多,却温柔缱眷,情意深沉,细水长流。 良久,我们呼吸稳长。我把头靠在他肩上,看着暮色将至,道: "小花给我打电话了,打听情况。还说咱们要是结婚,他给我当伴郎来,老不正经。" 闷油瓶眼眸变得幽深,只是覆住我的手,与我十指相扣。他会听我讲很多事,不出声,但我知道他在用心的听 ,静静的注视我。 就这么温存了一些时候,我忽然想起家里没菜了,就坐直了身子,道: "小哥,走,跟我上街买菜去。" 闷油瓶嗯了一声,我拿上银子,跟闷油瓶一起去逛街了。 已是黄昏,街上的人稀少了。我和闷油瓶走过一条街,趁着卖菜的大娘没收摊买了菜,闷油瓶在我身后几步,负责拎,神情淡然,这幅模样很有对比反差,回首看他,直觉的闷油瓶简直太招人稀罕了,于是等他上来,趁无人注意,悄悄的牵过他的手,并肩走。 正打算要回去,忽然,前面的街道口传来嘈杂的声音,我闲的无事,好奇心起,拉拉闷油瓶的袖子,示意一起去看看。 到那儿一瞧,原来是个挺有名气的算命先生。今天免费给有情人间算姻缘,看能不能长久。 |
我们过去,他已经要走了,我看着他打得幌子,原来他是苗族人,俗称为盘马。人很精壮,裸着古铜色胸膛。他漫不经心的打量了我们一番,可这一下,脸色就变了。 我瞅了闷油瓶一眼,道: "盘马先生,算一卦。" 可他绷直了脊梁,目光非常警惕与厌恶的看着我们,好像与我们有什么深仇大恨。我搞得莫名其妙,最后被他看的发虚,想拉着闷油瓶走,那人就发话了: "你们在一起,迟早有一个会害死另一个。" 我惊愕的看着他,可他立马头也不回的卷起包袱走了。 什么意思? 我的脸就黑了,眉头紧皱。*,妈 的。滚你 妈 的害死,狗 日 的江湖骗子,只知道吓唬别人的玩意儿。奶 奶的,呸。 闷油瓶脸色也不好看,终究比我理智,他拉过我,安慰的拍拍我,我们一声不吭的,郁闷的,满腹心事的,就原路返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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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玖 回到家里,我们没说什么,一切如故,就餐时,我端了两杯酒,排遣心中的不快。 可能是闷油瓶看我兴致缺缺 ,心不在焉的,就主动和我说话: "吴邪。" 我猛然回神,看向闷油瓶。 "嗯?" "你还记得,我负伤的时候,你自己一个人从我身旁喝醉的事么。" 我回忆了一下,是有这么回事儿,我望着闷油瓶墨玉般的瞳子,有深沉的光泽,道: "是。那时候我还是个清隽温和的翩翩公子,一大好青年,哪成想会栽在你身上。反正感觉挺丢脸的,你还是忘了吧。" 闷油瓶神色淡淡,但唇畔微扬,我看的真切: "你醉了,主动亲我。" "啊?!" 卧槽,这该死的闷瓶子,怎么不告诉我?不对,那这样说来的话......靠,那以后闷油瓶瞅我的眼神是不是都不正常了,他该如何想我,我还能做出这档子事。 我无语凝噎,撇了嘴,他执起酒杯,道: "你第二天好像就不记得了。" "......" 我与他碰杯,心想幸亏老子和他能在一块儿,怪不得当时看他有些怪怪的,原来如此,他还能憋这么久,影帝啊!脑子里忽的蹦出一词儿,闷骚。 "便宜你了,那是我二十七年的贞洁啊,啧。那小哥你是不是从那时开始,就被我的魅力给迷的神魂颠倒魂不守舍的?" 他倒直白,我就觉得他这一点很有意思。沉沉的看我,轻声道: "嗯。" "诶呦我的小哥,真会说话儿。爷也稀罕你啊,爱死你了,来来来,多吃点儿。" 闷油瓶看我又不着调起来,就不多说什么了。我们一起拾缀碗筷。夜已深了,就先后沐浴,我躺在床上翻书。等他回到床上,我拉灯,两人相安无事。 当然,这只是表象。约摸一刻钟后,我们纠缠在一起,气息粗重起来。我难得的主动,内心波澜,有一种莫名的恐慌感,时不时的侵袭我,让我心神不宁,仿佛再不触碰眼前之人,就要失去了似的。脑子里叫嚣着,要他。 我不住的在他怀里起落,铺天盖地的快感让我难以自持,激烈的动静听的我自己都羞耻,却更燃着了我的理智。在几近狂乱的动作里,只有闷油瓶是最真实的。无论是那双深沉的让我陷进去的瞳子,还是落在致命处的温热触感,亦或是贯穿了自己的恐惧与痴求,都让我心安,然后被炽热的情感席卷吞没,卑微的渴求着,在自己的身上,能刻下一隅只属于他的痕迹。 混乱中,不知做了几次,最后我已然神志不清,全身心都被榨干,闷油瓶才一个挺身放过我。好像死了一回似的,缓了半天,我有了些意识,没有力气,嗓子嘶哑的仿佛乌鸦声音。闷油瓶给我处理了一下,也就躺下了。我听着他清浅的呼吸声,凝睇着他沉静的面容,难免酸涩。 又过了很久,钟声传来,已经是后半夜了。我终于恢复了气力,不着痕迹的从他身旁退出来,支起身子,颤颤巍巍的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一站起身,几乎站不住,四肢酸软而无力,腰好像被马车碾过,走动便是磨人的疼,放纵过度的结果,也只能自己受着。 我轻轻出去,到阳台的茶几那儿,坐下没忍住抽了盒烟,心情难以描述,沉闷的压抑。 那算命说的话,仿佛一记长钟,将我从美好的现象中唤清醒,让我头一次好好思虑一个问题: 我以后该如何?就一直和闷油瓶这样过下去吗? 在这动荡不定的年月里,我隐约预见了我们不详的结局。又想,两个男人,终究不能一起面对世俗。 但是不行。我既然抓住了他,就不能放他走了,我无法再去触碰另一个女人,也无法忍受闷油瓶与其他女人携手。去他 妈 的吧!我既认定了他,一条路走到黑又何妨,管他害死不害死的,能死在一块儿也好,黄泉路上还能有爱人陪同,死也值。 我有些亢奋,三口吸掉一支烟,浑然不觉烟灰撒在了脚上。以后就跟闷油瓶过了,是生是死,是福是祸,同在何惧。 我到现在也是这么想的。只可惜,斯人已决绝而离,心隔万里,天命何来不惧。 我的烟瘾爆发上来,只想一个劲的抽。很快,琉璃云烟灰缸都装满了烟蒂,正策划远大抱负呢,闷油瓶就出来了,发丝凌乱,眉间微蹙,我愣了。他道: "吴邪。" 我心虚的笑笑,赶紧摁灭了手中的烟,溜须道: "嘿,晚上忒闷,那个,出来抽根,小哥,你怎么醒了。" 闷油瓶不说话,面无表情。我觉得危险,正要主动认错回去乖乖睡觉,闷油瓶就将我剩下所有的烟一把兜了起来,在我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全部扔进了垃圾桶! 我擦。 我呆呆的看他转首看我,咽了口唾沫,感觉闷油瓶有点...生气?结果,他把我拖进屋子,在我手无缚鸡之力的时候,好一场巫山云雨,颠鸾倒凤。我被他干到哭惨,嘶哑着求饶,不住的痉挛,他将将收了力道,不至于给我折腾死,但和往死里折腾没什么区别。我在昏沉过去前的一分钟想: 以后,我得戒烟了。 |
闷哥啊 |
来啦 |
d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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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拾 就这样过了一段日子,风头终于过去了。我就回来继续开我的小铺子,重整旗鼓,终于,经过我的努力,一切都运营起来,虽然惨淡了些,终究比趴下更有盼头。 关于那件事儿,我弄明白了,果不其然,是一个日本人头目做的祟。他实际上在操控着政府,我没见过他的面,他这么整垮我的目的,可能是想让我的势力瓦解吧,毕竟地头蛇不好处理,我在杭州很有威望的(托爷爷和三叔的福),其余的还有待于细说,大概了解一下就行了。 形式越来越紧张,华东地区攻破,硝烟弥漫,闷油瓶这位子越来越不稳了。他倒不在意,隔三差五的一趟远门,要不就是各种会谈,连我去找他碰到日本人都是常事。闷油瓶经常很晚回来,有些疲倦的模样,但从来不与我说这些烦心事,我也不去问,只求能与他多待在一起,共赏婵娟。 长风知引雪,雪满落城楼。一晃,腊月时候了,夜间竟下了雪,霁雪初晴,寒气逼人。 我裹着棉衣,哈着气,搓着手,赶紧生了炉子,又添了好几把火。一边看闷油瓶洗漱,道: "这么早,又走啊。" 闷油瓶颔首,只穿了件很薄的,还是深秋时候的衣服,我扭头看他,道: "你不冷?" 他摇首,道: "这里的冬天不算冷。" 我觉得不可思议,杭州冬天多冷啊,我是一个土生土长的江南人,还有比这儿更冷的地方吗? 闷油瓶看透了我的心思,过来帮我,顺便暖了暖我的手,又给我裹了件他的大衣,道: "有时间带你去我那儿看看。" 我懵懵懂懂的答应,我知道闷油瓶家在北方。说实话这两年我们还只在杭州转悠,最远不过上海南京,北方倒没去过。 闷油瓶走了,我独自一人,开了店,王盟过了老半天才来,跟我诉苦,太特么冷了。 我就想起闷油瓶,他现在该到政府了罢,晚上回来,该做些什么吃食好。对了,喝汤吧,放些银耳莲子,热腾腾的暖胃。闷油瓶从来不挑食,我做的他都肯吃,我特别欣慰。但他做的饭吧,我就不敢恭维了。不过在我的指导下,他的厨艺也有了很大改观进步,至少样子还不错。 "老板?" 我回神,问怎么了。原来有客人来了,我都不知道,还从那里发呆,连忙起身迎客,有点尴尬。 这位顾客大概五十左右,但是很有气节,文谈举止不俗,原来他与我三叔还认识,于是我们聊了一上午,彼此都满意这次生意,那我也得陪人家多坐会儿,唠唠的,就扯到了婚嫁上。 这位叔很委婉的问我有没有家室,我当即有些茫然,诚实的道没有。他又跟我说他的女儿还未出阁,看我年纪也不小了云云。那意思摆明了就是想凑合我们成一对,我的脸就不自然了,找了个理由推脱,就送客了。 其实这种事不是头一回。但是真的让我郁闷,我已经有闷油瓶了,既已心有所属,就真的很讨厌别人再来说媒。连我父母那儿都不催我催的紧了,真的是。 我又不知不觉想到闷油瓶身上,想他的种种,眉头就舒展开来,觉得不郁闷了。王盟都看惯了我这样,瞅了我一眼,就从炉子那儿打瞌睡。 百无聊赖的度日,直到傍晚时候闷油瓶挟着一身的寒气回来。饭桌上我就拿这事儿当笑话讲,谁知闷油瓶就跟我道: "吴邪,如果你真的想去成家,我不会拦你,我们可以分开。" 我怔住了,一口汤呛在嗓子里,剧烈的咳嗽起来。闷油瓶拍着我的背,我揪着他的袖口,看着他的脸,真想给他糊一巴掌。 "咳咳......你他 妈 的,说的是什么屁话,你再这么说,咳咳,老子就把你扔出去冻成雪人啊!你有本事了是不是,啊?真不怕小爷我不要你?!" 我强忍着喉头的不适,靠近闷油瓶,看着他的眼睛道: "张起灵,听好了,以后不能说这样的话。你就是我的命,我怎么能舍弃你和别人成家,不可能的。你不要以为这样是为我好,要真的想为我好,那就不要说这种话,给老子气的够呛。" 闷油瓶抱住我,良久,嗯了一声。我往后退,捧住他脸,低沉道: "你到底傻不傻?" 闷油瓶手覆上我在他脸颊上的手,敛睫轻轻一吻,蹭了蹭,道: "我想你能高兴。吴邪。" 我笑笑,啃上他的唇,含糊道: "小哥,这样做我才能高兴,是不是,嗯?" 腻歪是腻歪,但我很享受,有膨胀的幸福感,充盈着身躯。 砰砰砰,忽然有人敲门,我吓了一跳,闷油瓶放下我,拿起黑金古刀,面容不善的开了门。 "那个......天真同志在不,这位小哥,刀下留情啊!" 是胖子! |
又是一年开学季,so, 本楼的更新次数肯定会降下来~楼争取做到两周一更 好吧 保证不坑 相信我 不然你可以来找我 (????ω????)最后表白一下读到这儿的小可爱们 感谢你们有耐心来抽出时间阅读此文 感谢你们的支持文笔不算好的我 是我的动力?? 虽然人不多 但我依然很开心??最后表白你们 表白我的白月光——瓶邪一生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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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加油加油 |
来啦 |
暂更 希望我回来的时候 能看到更多的人顶顶 故事结局已然定落 这会是一个长长的故事吧 |
加油加油,楼楼我们等你,一直陪着你, |
好了我活了开始苦逼的码字了 哈哈哈哈哈哈嗝 我想虐邪 |
贰拾二 闷油瓶任我收拾他稀罕的刀,只是指尖轻抚过泛着银白的锋刃,在葳蕤昏黄的灯火里,倒影浅淡的,映出我与他的眸子。我正好瞧着,冷不丁的,心就乱了一瞬,拨开他的手,挪了挪位子,咳咳一声,正经道: "刻什么啊?你的名姓字号?" 他对我的细微动作不以为然,看我的眼睛含了意味儿,道: "随你。" 又道: "夜深了,明日再想,睡罢。" 我从他手中揽过长刀,警惕道: "早睡干什么?我不困,你累先睡你的,我忙我的。诶诶你!?......" 突如其来的,又是一记唇齿缠绵。即使来上千万遍,我的心神仍会紊乱荡漾,无所适从,只得在空隙里挣扎着呼吸,头脑晕乎。也挺丢脸的,闷油瓶就能怡然自如,我就不能。不过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后,就好了。 他放开我,我做恼怒状,谴责他,腻不腻歪,又转念一想,罢了,他就这直接利索。闷油瓶转身回床了,我想他一天蛮累的,就熄了光,掩了门,出去整。 我想想,刻闷油瓶名字?不对,他应该能记得自己的名字。那就刻我的名字?这好。 我一手的瘦金体,刻上去肯定雅致,就这样。我活动手腕,戴上眼镜,兴致勃勃的,忙活了一阵,然后拭去刻下来的粉末,这刀做工和材质真是十分优良,以至于我刻完两个字之后,鼻尖都冒了汗。 在刀柄下端隐蔽的地方,两个细小铮然的字,映入眼幕。 吳衺。 我觉得就应该刻繁体,因为这刀是古刀。然后又琢磨,在旁边刻了更小的一个"杭"字。 刻这三个字,浪费了我大半夜的功夫,手紧握着刀柄,硌的生疼,都有些觳觫,但是看到成果,觉得值了。 最终心中还是恻隐难耐,觉得闷油瓶要是忘了我,我真不知该怎办。他说这种情况是很少见的,但是如果他真的忘了我呢? 我相信我们会寻找彼此。这时想起一句诗"生死契阔,与君成说。"我想,我们可期的未来,大概就会如此,继续走下去罢。 我应甘之如饴。 愿为斯人,重炼拙辞。经纶笔触,聊以自慰。沉浮数载,只为君书。 踯躅半晌,终究顺意写出。抱歉,又文艺起来。天色已晚,愿君安眠。 |
有人看就支一声 免得我以为这贴都沉了 本来打算不更撸漫着结果竟然还有人看 麻溜溜回来 潜水党...emmm? |
有 |
亲 |
有啊,一直在等你 |
有篇好文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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