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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初见》哥视角 半架空,半原著,瓶邪,he[第2页] |
作者:潇潇不在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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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用说明 1.新人第一次写文,请多担待 2.半架空吧,时间设定在七星鲁王宫的前四年,吴邪大学毕业不久,刚刚接手铺子,阴差阳错认识了小哥 3.慢热,慢热 4.开始比较轻松,吴邪还没有卷入局中,小哥格盘还没想起使命什么的,两人有一段相对轻松的日常 5.人生若只如初见,人生若只如初见...... 6.尽量不崩,肉什么......总会有...... |
相应大家的要求 另开了一个哥视角的帖 本来是在原帖更的 有小伙伴反应 看起来太乱 不方便两边比较 要求我另开一帖 原帖地址我贴下面 |
呃 贴不上 谁要私信我 我给链接给你们 |
那年我记忆恢复了不少,早年的事也打听出些眉目,继续呆着陈皮阿四这儿对我来说已经没多大益处。正巧吴三省他们合伙夹喇嘛,我在斗了使了些手段,让陈皮阿四的人以为我被外人挑拨反水,两边人动起手来,闹的很不愉快。 我身上带了伤,跟着吴三省的人去了杭州,三爷本就想拉拢我,自然是做了个顺水人情,让我先在杭州住下避避风头,等风声过去再做打算。我要查的事情跟吴三省大有关联,但面上还是犹豫了一下,才答应下来。我不知道他打算让我去哪儿避风头,也不关心,对我来说哪儿都没什么区别。正坐在屋里发呆,三爷手下一个叫潘子的来叫我,说三爷给我安排好了地方,让我上车。 我上了车,潘子把我的包递了上来,对着驾驶位上的人叫了一声“小三爷。”听这称呼应该是吴三省的家里人,果然,就听那男孩儿对着吴三省叫三叔。我看过去,那男孩儿显然是临时得了这个差事,一脸的茫然,逮着他三叔问个不停,吴三省不知道在着急什么,没跟他细说,也可能是不想让他知道太多。男孩儿倒是识趣的,看他三叔不说也就没有多问,回过头来打量我,我也打量着他。看着20上下,皮肤白皙,一双棕色的大眼睛扑扇扑扇的,小鹿一样。可能是因为我拢着帽兜,他看不到什么,就转身回去开车。 意外的一路上他没有说话,我在脑海里搜索着这位小三爷的信息,很可惜,一片空白。难道他并不是道上人?那吴三省为什么把我塞在他这里,不是亲侄子看着我他不放心,还是这孩子有什么过人之处?吴家人惯爱扮猪吃老虎,不得不妨,我暗自打量他。没一会儿车停在一处铺子门口,我下车抬头看了一眼,铺子外面挂着块匾,纤细的瘦金体写着吴山居。男孩儿开了门,嘴里不知道再念叨着什么,转身笑着招呼我进门。进到屋里,我站定四处打量了一下,是间古董铺子,也对,他家在这行也算是世家了,有他三叔照应着,开个铺子也在情理之中。往摆着货的架子上扫了两眼,倒都是寻常货色。在我四处打量的档口,他已经锁了铺子招呼着我往楼上去,给我指了一遍厨房、卫生间的位置,领着我进了卧室。我扫了一眼,屋里摆的满满当当的,床只有一张,我看了眼沙发,想着倒也勉强够睡。这时男孩儿开口说话了,声音里带着江浙人特有的软糯,温温润润的听着挺舒服。他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对我说“小哥,我这儿就这一间卧室,委屈你跟我挤挤了,不过你放心,床给你睡,我打个地铺就行。”我有些意外他要把床给我睡的决定,点了点头也没推辞,且再看看吧。 |
我没说话似乎让他挺尴尬,只见他干咳了声说“那什么.....小哥,这天挺热的,你穿这么多,出汗了吧,要不你先洗个澡?”我依旧没应声,站着看他,小孩子脸皮薄,他站在我面前因为尴尬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只见他强撑着笑了笑,没话找话道“三叔说你不能出去,那我去买点儿吃的回来,咱就在家吃吧。”我没再难为他,点了点头往卫生间去了。刚关了门进去,就听见身后有霹雳啪啦的脚步声,随后就见门被推开,他侧身进来,耐心的一一给我指了洗发水,沐浴露,还示范了冷热水,嘱咐我毛巾先用他的,这就出去买新的给我。又拿了新的内裤,睡裤进来给我放好,才关了门。我看着他耐心的给我讲解这些,心里有些好笑,这是拿我当孩子么。这种体验让我颇为新鲜,没说话,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折腾。 刚开了水就听到有敲门声响起,门口有人说话“小哥,我出去买点儿吃的,你洗好先休息,我去去就回。”我估么着如果我不出声儿,他能一直跟门口嚷嚷,便也抬手敲了敲门,示意我知道了。随后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我身上还有伤没有处理,随意冲了一下,就穿了衣服出去。在地上坐了,从包里拿了工具把嵌在身体里的弹/头起出来,倒了酒精消毒,把止血粉撒上去。本来是想趁他回来前处理完的,上酒精的时候就听到他回来的脚步声,算了,看见就看见吧,正好也看看他的反应。没一会儿他推门进来,显然是吓了一跳,立在原地愣了半晌,才走到我身边坐下,小心翼翼的问““你受伤了?怎么坐地上?”我没说话,他一副想帮忙又不知如何下手的表情,应该是真没下过地。他看着我上药拿纱布,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帮你吧。”我本也用不着他帮忙,这点儿小伤并不碍事。可他已经拿着纱布靠过来了,我也就没再说话由着他去了。这是枪/伤,伤口面积不大,只要拿块纱布叠了用胶布粘上就行。这孩子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用纱布一圈一圈的把我裹了,想开口提醒他,看到他那一脸认真的样子,到底没说话,由着他去了。 |
棒棒哒 |
加油! |
我//靠//在床头,看着他收拾那一地的东西,见他先是把我扔在地上的弹/头扔进了垃圾桶,而后犹豫了一下又捡了出来,扔进了抽屉,吴家的孩子谨慎还是有的。收拾完东西他拿起我的包瞧了瞧,不知道想找什么。看表情显然是没找到,把包放下开了衣柜,扔了件黑色的t给我,我下意识接住,看向他。他以为我不懂他的意思,耐心的给我解释,“你先穿我的,回头我再给你买新的,你身上有伤,被人看到不好。”我心里失笑,被你裹成这样,确实是不好,顺从的把衣服套在了身上。这几天连番折腾,我也确实累了,懒得再多费精力,顺势再床上躺下,准备睡一会儿。他看我躺下没再多说,关了门出去了。 睡了不知道多久,听到有脚步声往这边来,我闭眼假寐,听到他推门进来,小心翼翼地走到我身边,伸手往我脑门儿上探过来,再碰到之前,我已经下意识出手捏了他的手腕儿,他似是没料到我的动作,眨着小鹿一般无辜的眼睛呆望着我,他刚刚......应该是想试我体温的吧。我俩这样对峙着好一会儿,他才喃喃开口“起来吃饭。”我吓着他了。放开手坐起身来,冲他点了头。 这孩子不是心理素质太好就是忘性太大,没几分钟就心平气和的给我盛汤了。做饭的手艺相当不错,即使我对这些全不在意,也不能否认,确实对我胃口。他似是看出我喜欢喝汤,忙不迭的给我盛。我看出他有话想说,不动声色的等他开口,也是,他三叔冷不丁的把我塞给他,又什么都没说,估计他已经憋了一肚问题要问了。终于等到他给自己鼓足勇气,我甚至稍稍有些好奇起来,他会问什么问题,只见他双唇微动,软糯的声音传来,“小哥,你这伤严不严重,要不要吃消炎药。”我“......”我看着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犹豫了这么久,竟然说出这么一句,摇了摇头,继续吃饭。他继续给我盛汤,挺轻松了笑着说“行,不用吃药更好,你再多喝点儿汤,我明儿再给你煮。”这一锅汤基本都喂了我了。我放下碗筷,看着他收拾桌子,心想,你最好真的就是你看上去这么单纯,否则...... 我收拾了一下就进屋睡觉了,隐隐的听见他在给人打电话,听口气应该是他的伙计,他让对方暂时不用来上班,果然是谨慎。外面又叮叮当当的响了一阵他才进屋来,可能是怕影响我休息,他没有开灯,摸黑走到我身边看了看。我睡觉一向警醒,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我的耳朵,现下我闭眼假寐,等着他的动作,他在我身边站了一会儿,拿起了放在床边的薄被,轻轻的搭在了我身上。原来是帮我盖被,我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我俩就这样相处了几天,他像是适应了我不说话,每天自言自语的倒也自在。我平日不下楼去,他则呆在楼下看铺子。每天对我说的话也无非就是吃饭,洗澡,换药。并不多打听我的事儿,看来他确实不是道上的人,而且对这些事情也没什么兴趣。这个认知让我颇为安心,被当个普通人对待,对我来说是极其少有的。身边的人不是拜我就是怕我,带着各种各样的目的。 可能是觉着我不好相处,这孩子除了必要的时候并不往我眼前凑,但相处起来却也自然,夹菜盛汤,嘱咐我洗澡换药,难得的好脾气。待人温和细致,每天都变着花样的做饭给我吃,我吃的多他就会流露出些喜色,看得出他对自己的手艺颇为自豪。 我俩就这样相安无事的在一起度过了第一个星期。 |
那天早上我俩像往常一样睡着,突然听到楼下有开锁的声音,我瞬间醒了,留心去听,那人开了门,把什么东西放在了桌上,碰了椅子。我回忆了下想起我来的第一天吴邪给他伙计打过一个电话,那现在应该是他伙计回来上班了吧。我放下心来,看了看躺在地铺上睡得四仰八叉的小孩儿,估计不叫他,是醒不来的。 我开口唤他“吴邪。”他显然还迷糊着,含糊的应了一声,翻身接着睡。我无奈,只得伸手推他,接着唤他名字“吴邪。”这次他倒是睁开眼了,一脸的懵懂迷茫,小鹿一般的眼睛茫然的看向我发呆,显然还没醒过盹儿来。我被那双懵懂的眼睛吸引,难得的软了性子,耐心的等着他清醒。谁成想他不仅没有醒,反而又要睡着。我只好再次开口唤他的名字,同时抬起手指了指门。他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完全没有弄懂我的意思,盯着门看了几秒,又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我。我只好耐下性子对他解释“......下面有人。” 这次他倒是醒了,竖起耳朵听下面的动静,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眼神明显飘远了,眉头微皱,轻轻咬着下唇。这时敲门声突然传来,外面有人说话“老板,你起床了么?我给你买早点了。”他明显被吓了一跳,弹坐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起了,起了,你先下去看店,我收拾下就来。”我枕着手臂躺在床上看着他这一系列的反应,咋咋唬唬的样儿。他一边穿上衣,一边回过头来小声嘱咐我“小哥,你先在屋里呆会儿,千万可别出去,我下去把早饭端上来吃。”其实他完全没必要这么草木皆兵的,不过他这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倒是挺好玩儿,我顺着他的意思点头。 得到我的回应,他满意的关了门出去,我躺在床上听着楼下他俩一来一回的斗嘴,觉着这个世界还真的是很奇妙,几天前我还在为了记忆四处奔波,现下却百无聊赖的躺在一家古董铺子的二楼听人斗嘴,好像此前种种都为前尘往事,同我再扯不上关系。我生出些不真实感,盯着自己的手瞧了许久,这些难道都是梦么?我也配有这么好的梦?心里苦笑,罢了,罢了,只当是梦,且消遣着吧。 他很快就拿着早点返了回来,迅速反锁了门,招呼我吃饭。我走过去看了看他摆在桌子上的东西,明显是一人份。我平日里习惯了饥一顿饱一顿惯了,吃不吃早饭对我来说并不打紧,这孩子家里养的娇惯,我把东西往他那边推了推,示意他吃。他一脸的受宠若惊状,继而温顺的笑了,说“小哥,你吃,我出去煮碗面就行。”我站着没动,他悄悄开了门,探身往楼下看,贼溜溜的小动物样儿,估计已然忘了这是他自己的铺子。他看了一圈,貌似是放下心来,推着我进了卫生间让我洗漱,自己则闪身进了厨房。掩人耳目对我来说并不难,我洗漱好了回到屋里坐在椅子上等他,没多久就见他端了碗面进来,看我坐着没动,小声催我“快吃呀,等下凉了不好吃了。”我看了看他放在桌上的面,也没再推辞,把自己面前那一份吃了。他一直留意着外面的动静,不放心的开了电视,以掩盖我俩在屋里的声音。紧张过头了。 |
吃过饭我又躺回床上,捋了遍之前搜集的线索,可能是这几天日子过的松散,精神一直不是太集中。罢了,我懒得跟自己较劲,不再想那些耗神的事儿,准备眯一会儿。那小孩儿收拾了碗筷,出去拿了两瓶水进来,给我放在床头柜上。他自己又泡了杯茶,坐在电脑前摆弄了一会儿。 估计是觉着无聊,没一会儿他就关了电脑坐到我身边来了。我看向他,他这两天跟我相处明显放松了不少,不像一开始的时候,说句话都要想半天。他看我看着他,对我笑了笑,问“你伤好的怎么了,我看看。”他很爱笑,笑起来也很好看,温暖干净,在我的世界里并不常见。我没说话,撩起衣服给他看了下。他把头凑近了些,仔细查看了,末了还伸手过来轻轻碰了碰,小声问“会留疤么?”他手指纤细白皙,体温略高,触在我皮肤上有些发痒。我并不习惯与人亲近,忍着不适没去拨开他的手,只把衣服放下来,摇了摇头。我俩又沉默下来...... 这孩子不知道在高兴什么,此时兴致颇高,显然不打算就此打住,他犹豫了一下开口问我“小哥,你怎么知道我名字?”我想了下,道“你三叔说的。”他看上去对我的反应很满意,点了点头,接着问“小哥,你叫什么?”我“......张起灵。”他脸上先闪过丝诧异,随即有些欲言又止,显然对我的名字不怎么喜欢。果然,下一句他就转了话题,说“那个,我昨天忘了跟我伙计说今天不用来上班,委屈你跟屋里躲躲,中午我叫个外卖回来凑合一口,晚上我再给你做。”我对这事本就不在意,随意的点了头。他像是已经心满意足了,看我不再说话,识趣的道,“那你再睡会儿,平时这会儿还没起呢,你还困吧。”我点头,闭了眼睛。这孩子倒是细致,替我把窗帘拉上,又把空调调到睡眠,才自己坐在电脑前,带上耳机看起电影。 不知过了多久,他关了电脑出去。楼下传来他俩说话的声音,我懒得分神去听,半梦半醒的迷糊着。又过了一会儿,吴邪回来了,悉悉索索的把菜摆好,走到我身边轻声细语的叫我起床,他说“小哥,起来吃饭了。”我依言坐起身来,拿起身边的矿泉水灌了半瓶。他见我起来,拉开窗帘,把空调开大了些,大概是怕吃饭的时候热。 |
早饭吃的晚,我并不饿,吃了一会儿就不动了,他看我放下筷子,诧异的问我“怎么了小哥,不舒服?”我不知道他何来此问,摇了摇头。他伸手来探我的额头,我垂眸,忍着不适由着他试我的体温,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觉着我不舒服。显然他没试出什么异样,想了下又问“不合你胃口?”我略怔了下,原来他是觉着我饭吃的少了。不合我胃口么?呵,我这种人有什么何不何胃口,不过是填饱肚子罢了。我犹自发呆,他却突然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带着些纵容,用哄孩子的口气道“晚上给你做,你多少再吃点儿。”我“......”他这是误会了什么?罢了,随他高兴吧。我又拿起筷子,象征性的吃了两口。 饭后照例午睡,大概三点的时候小孩儿醒了,看我还睡着,轻手轻脚的把地铺收了,关了门出去。楼下俩人又说了会儿话,我没再听,接着睡了。这一觉睡了很久,醒来的时候屋里光线已经昏暗起来。四周很安静,吴邪不在......我睁开眼盯着屋顶发呆,有些不知今夕何夕。不多时,就听到外面有动静,小孩儿回来了,乒乒乓乓的一通响动后,他推门进来。径直走到我身边凑近了看我,发现我醒着,有些意外,他在床边坐下,推了推我,说“不能睡这么多,睡迷糊了吧,快起来,精神精神,省的晚上睡不着了。”我点了点头,坐起身来。他起身拉开窗帘,打开窗户换气。现在已经接近傍晚,气温明显凉了下来。 |
小孩儿进厨房收拾做饭了,我//靠在沙发上听着厨房里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意外的感觉到一种放松。不同于劫后余生的放松,而是.......我形容不出。外面传来哼歌的声音,夹在炒菜的杂音里,我突然很想去看看他。 他看我进来似是有些吃惊,随即便问道“怎么了,要喝水么?”也不等我回答,自顾自的开了冰箱拿了瓶水递给我。我接了,靠在门边看他忙和。他以为我拿了水就会离开,见我站着不动,笑着说“这儿热。”是有点儿热,我想。他好像不喜欢我在旁边,伸手来推我,说“你回屋先看会儿电视,是不是饿了,一会儿就好。”这孩子很喜欢自说自话,既然他不想我在旁边,便罢了,我转身出去。往楼下看了看,现在天已经黑了,楼下没有开灯,好像自从我来了之后就没下去过,想了下就转身下楼去了。 没一会儿听见有人大声喊“小哥。”我应了一声,就听到下楼的脚步声,他走到我身边,问“看什么呢,吃饭了。”我点点头,转身上楼去了。吃饭的时候他一直若有所思的样子,小脑袋不知道又在糊思乱想些什么,果然,没一会儿他就开口了“小哥,你是不是无聊了?我三叔这么长时间也没个信儿,要不这样,我明儿去他那儿问问,看看风头过去没有。”我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低头喝汤,给他留出胡思乱想的空间,今儿的汤真不错。他见我不搭话,果然多想了,有点儿慌张的解释“小哥,我就是怕你总在屋里憋着心烦,去问问你啥时候能出来见人。你,你就在我这儿住着,反正我也一个人,还能有个伴儿。”哦,原来的怕我多心,这孩子倒是个体贴人的。我无意再逗他,抬起头看着他说“不用。”小孩儿又懵了,无辜的大眼睛眨巴着迷茫的看向我,我心里一叹,难得的解释道“他会来找我。”他给了我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拿起我面前的碗给我盛汤,有些不耐的转换了话题,说“行。我下午出去给你买了两件儿衣服,你等下试试。之前的实在没法穿了,我就扔了。”说完有点儿心虚的瞟了瞟我,我以为他多少会打听一下我和他三叔的事,谁知他竟是半点儿兴趣也无,还颇有些厌烦。难到他刚刚对我说的那些话,只是单纯的担心我无聊?没有任何试探的意思?我第一次对自己判断产生了些许疑惑。他却不知道从我的反应里又得出了什么结论,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一劲儿的给我夹菜。 我帮他修了次热水器,换了两个灯泡之后,他明显跟我更为亲近了。关了铺子之后拉着我给我看他铺子里东西,我随便应两声,他就能眉飞色舞的自己扯一个小时。有的时候是拽着我下棋,有的时候是没完没了的给我念段子,我还没什么反应他已经笑的捶沙发了。晚上睡觉前必看搞笑视频,之前怕吵着我还一人闷在被子里笑,现在干脆跳到床上来让我一起看。这孩子的精力真是旺盛,醒了就半刻不安生。 他惯爱自说自话,觉着跟我混熟了,一点儿不拿自己当外人,心安理得的安排起我的生活。先是在衣柜里分出一个空间给我,把他给我买的衣服放进去,又腾出个抽屉放内裤、袜子。新买了拖鞋、浴巾各种有的没得,郑重其事的告诉我,从现在开始我俩就是室友了,让我拿这儿当自己家,不要跟他客气。兴奋异常,过家家似的,吃完喝水都要管,生怕我夭折的架势。我觉着好笑,却也都由着他去了。 |
这一住就是一个半月,中间吴三省来过一次,他来的那天我俩来正关了铺子午睡。突然听到有人在楼下拍门,吴邪还睡着,我也懒得理。没一会儿拍门声停了,吴邪的手机却响了起来,那孩子睡的沉,这都没吵醒他。我起身拿了他的手机把他拍醒,递了过去。他迷迷糊糊的接过去看了一眼,赶忙接了,就听见吴三省在对面大骂小兔崽子,大中午的不在店里,野到哪儿去了.......一点儿都不靠谱,让他干点儿啥都掉链子...... 吴邪听他骂了一会儿才清醒,辩解着他在店里,刚刚在睡觉,马上去开门,就乒乒乓乓的冲出去开门了。我躺在床上听着他毛手毛脚碰出的声音,到底......还是个孩子。他开了门,几个人在楼下说了会儿话,有人上楼来了,听声音不是吴邪,果然吴三省推门进来了。我坐起身来听他说话,他把最近道上的事儿简单说了说,陈皮阿四那边有些不依不饶,让我再耐心等等之类的。末了问我愿不愿意跟他干,我本就奔着他来的,但是却不想再入谁的伙,只说可以,不过因为陈皮阿四的事不想牵连他,明面上只说我自己单干。他自是同意,明面上谁也不想得罪人。说完这些话,我俩一起起身下楼。 楼下,小孩儿正跟潘子一起吃瓜,见我俩下来忙招呼我们一起来吃,吴三省摆摆手示意不要,吴邪也没再跟他客气,拿起块瓜塞进我手里,说“特甜。”我接过来没动。吴三省嘱咐了小孩儿一些话,两人一来一回的斗了几句嘴,这些话我也懒得分心去听,心里默默把刚刚他跟我说的最近道上的情况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吴三省走后,小孩儿招呼我过去吃瓜,看到刚刚递给我的那块,我还拿在手里没吃,催促道“快吃,可甜了。”我咬了一口,他忙问“甜么?”我点头,我俩就这样吃了大半个瓜。他终于吃不下了,起身去洗手,回来含笑看着我吃,突然抽了张纸在我下巴上抹了一把,说“去洗洗手,粘。”他倒是拿我当孩子,我心里失笑。顺着他的意,起身洗手去了。 时间长了,我也没再一直呆在楼上,小孩儿平日里在楼下看铺子,我会在后堂呆会儿。后堂他放了张罗汉床,平时休息倒是方便。前两日他突然让我去架子上选个杯子,我随手拿了个盖碗儿,不知怎的,引起了他的兴趣,瞧着我看了半天,忍笑说“小哥,看不出你还挺老派的,北方人吧。”我挑起眉梢看着他,这孩子又想干什么?他对我不接话的行为已经习以为常,并不在意,自顾自的说“这杯子老物件,贵着呢。”我瞟了一眼手里的盖碗儿,心里好笑,淡淡的接了句“超不过五年。”他听完一脸的惊诧,道“行啊,内行啊。”我看着他表情夸张的脸,真不知道他是真的觉着吃惊还是装的,懒得分辨,端着盖碗儿走了。 |
小孩儿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尴尬的跟过来,追问“小哥,小哥,你哪儿人。”他旺盛的好奇心,全用在不相干的事儿上了。此时我已经靠在罗汉床上,他也隔着炕几坐了,一双大眼睛眨巴着看向我,满是好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想了下开口道“东北。”他一听就乐了,笑出声来“听不出来啊,你说两句东北话来听听。”又来了,这孩子的性子是随了谁,我回忆了一下吴家那几个人......这顺杆儿爬的性格。他还眼巴巴的等着,我忍不住逗他,摇头说“忘了。”果然,他露出失望的表情,一脸的不信,看我没有继续理他的意思,撇撇嘴起身看店去了。 当天晚上睡觉,吴邪不知道梦见了什么,不停的翻身,嘴里还不断的念叨着。我没管他,想着一会儿就好了,突然听到一声闷响,我下意识的起身开灯,就看到那傻孩子正捂着脑门儿呆呆的看向我。早知道他会撞在柜子上,......应该拍醒他的,我心里暗叹了一声,把他捂着脑门儿的手拿下了看了看。力气用的还真不小,放着不管明儿肯定会肿起来,果然是娇贵。他还是那副丢了魂儿的表情,算了,我认命的起身去卫生间拿红花油。回来倒在手上给他揉着,这种伤要大力揉开了才好的快,可能是我手下力气重了,这孩子一直在倒抽凉气,时不时还哼唧两声,现在男孩子都养的这么娇贵了么,我看着好笑,手上的力气也放轻了些。这孩子一直没回过神儿来,我洗了手回来他还在发呆,把他推到床上,自己在地铺上躺下,顺手关了灯。 吴邪没有推拒,估计还没回过神儿来。我没再多想,正要睡着的时候感觉有人在拉我的胳膊,我下意识的想去捏他的手腕,硬生生忍住了,听见他说“小哥,你也上来睡,睡的下。”我有些犹豫,倒不是担心小孩儿害我,只是我不惯与人亲近,万一他梦中靠近我,我怕我错手伤他。他还拉着我等我回答,算了,我大概还要跟他住些日子,一直让他睡地铺......也不合适,于是抱了枕头、被子在床上躺下。 还好,这孩子睡觉还算老实,即使是翻腾也是往床边凑,并不往我这边来,这让我轻松不少。 |
有天中午,吃过午饭,小孩儿收拾完桌子准备睡觉,铺子里来了客人,他让我先回去睡,不用理他。我点头,回屋午睡。一觉醒来已经三点多了,小孩儿还没上来,难道那人一直磨叽到现在不成?我没多想,起身往楼下去了。 楼下,吴邪正兴高采烈的跟人聊天,却不是之前那个客人,看情形应该是他的熟人。那人坐的方向正对着楼梯,此时已经看到了我,我也无意掩饰,继续下楼。小孩儿也注意到了我,忙站起来招呼我“醒啦,过来吃点儿水果吧。”还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儿,他那朋友好奇的打量着我俩。我站着没动,吴邪赶紧给我介绍说这是我同学,过来找我看看货,又转过身给他同学介绍“这是我......我弟弟,来我这儿玩儿。”我“........”他同学忙跟我打招呼,说“你好,你好。”我心里还想着那句弟弟,感觉小孩儿在看我,抬眼看过去,果然他正一脸心虚的瞟我,呵,弟弟。我没理会他,转而对他同学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就往后堂去了。 没一会儿他朋友就起身告辞了,吴邪捧了盘儿水果进来,诚惶诚恐的搁在了小几上。我心里觉着他这样子有趣,但面上并不显,靠在塌上发呆,没理会他。他蹭到我旁边坐下,挑了个苹果递给我,我没接,挑了眉看他。他被我看的有些心虚,摸了摸鼻子,讪笑了两声,说“那个,小哥,我刚才说顺嘴了,你别在意。”我依旧瞅着他没说话。这孩子不知道想到什么,口气又硬起来,对着我犯横“我看着就比你大,又照顾你,叫声弟弟也不算欺负你。”嘿,他还来劲了。我听完这话,懒懒的坐起身来,忍不住想逗逗他,看着他说“23。”小孩儿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脸上有些不自然,去还是强撑着辩解道“啊......你看着小嘛,我以为你也就20。”我没说话,还是盯着他看,估计是给他看的有些毛了,对着我摊开双手,坐了个投降的姿势,说“错了,错了,行么,你是哥哥,哥哥,原谅我吧。”这两声哥哥叫的我意外的舒心,没再难为他,点点头向后靠去,顺手拿起他刚刚递过来的那个苹果,吃了。 小孩儿还呆坐在边儿上,咬着下唇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看这样儿似乎是有些恼了。不知道是对我还是对他自己。他跟自己较劲的样子很有些可怜,我忍不住搭了句话,想转移下他的注意力,看着他问“晚上吃什么?”他果然正恼着,听见我说话翻我个大白眼,说“你是哥哥啊,你做什么我吃什么。”呵,小崽子还挺记仇,我觉着新鲜,多少年没人对着我翻白眼了?叫声哥哥就这么不甘心?论资排辈,叫哥哥还真是折你寿了。我还没说话,这孩子却不知道怎么又得意起来了,哈哈大笑了两声,伸手就来呼噜我头发,说“给你做排骨。”说完起身走了,我闭眼,压了下不存在的火......放肆! |
又过了几天,吴三省来了。他来的时候我俩正在吃完饭,吴邪招呼他进屋,问他吃饭了没,要不要一起吃。吴三省坐下看了看,说不吃。我没理会他们,自顾自地吃饭。小孩儿问他三叔过来是不是有事儿。吴三省点了跟烟,说要找我下斗。小孩儿表情复杂看向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不想搭话,继续吃饭。可能我的沉默让吴邪有些尴尬,他接过话头,问“去多久啊?”吴三省似乎也没预料到接话的人是无邪,眼神在我俩之间转了转才道“约莫三五天吧。”我知道这话是说给我听的,放下筷子对他点了点头。吴三省接着说“明天早上6点,有车来接。装备都准备好了,直接出发。”我再次点头,正准备拿筷子继续吃饭,吴邪突然拿起我眼前的汤碗,给我盛了碗汤。 吴三省脸上的意外和欣喜转瞬即逝,盯着吴邪给我盛汤的手若有所思。吴邪见他三叔一直盯着他,估计以为他是想喝汤,傻乎乎的问“三叔,要不要来一碗。”吴三省回过神儿来,摆手示意不要。吴邪看不懂,我却是看的分明,他之前也没想到我跟他侄子能相处融洽,估计正算计着以后怎么通过吴邪打听我的动向。毕竟我一天跟吴邪住在一起,一天就算是活在吴三省的监控下。20年前的事,我模模糊糊想起一些,想来吴三省私下应该也一直调查着,如果能知道我的动作,对他来说确实是好事。呵,打的好算盘。只是吴邪...... 我朝吴邪看过去,现下他正缠着他三叔斗嘴,闹着要他三叔也带他下一次斗。吴三省哪儿能同意,两人又你一句我一句的斗起嘴来。我想着刚刚的事情也没多听,没一会儿吴三省就起身走了。吴邪关了门回来,又给我盛了碗汤,说“小哥,多吃点儿,下地了可没得吃。”我一生中下斗无数,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我下地前嘱咐我多吃饭。我本已经吃饱了,听到这话还是端起了眼前的那碗汤,他看我接着吃了,又夹了两块排骨放在我碗里,接着说“不过三五天就回来,也不算久,倒时候我给你做好吃的补补。”他表情自然,语气真诚,字里行间透着关切,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没有任何目的关心,因为他觉着我们是朋友?我看着他清澈的眼睛,点了头。可能是我的顺从取悦了他,这孩子开始话多起来,接着说“小哥,你以前经常下地么?”我嗯了一声。他接着问“危险么?”我不想跟他说这些事,摇了摇头。他看上去像是松了口气,说“小哥,你这回下地,要是摸出什么好东西可别忘了给我开开眼。”这孩子的好奇心还真不是一般的重,刚刚求他三叔不成,现在又来磨我。此刻我心情不错,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便很痛快的点头说好。 我收拾东西的时候吴邪进来了,好奇的凑过来看包里面都有什么,末了不放心的问“这能行么?”自然是不行的,我给他解释道“装备到了地方儿再分。”他心不在焉的应了两声,开门出去了。我正想这孩子干嘛去了的时候,他抱着一堆饼干,牛肉干,巧克力之类的零食回来了,一股脑的塞进我包里,说“多带些吃的,万一他们买的吃的不合你胃口,你还可以吃这些。”我有些哭笑不得,这孩子当我是去郊游么,带这么些零食。可是看着他一脸正色,我实在说不出别的,只能点头说好。他又嘱咐我“下去之后,你可别往前面冲,你这小身板要是真遇上危险,可千万别逞强,该跑就跑,命最重要。”我懒懒的靠在床边听着他这些啰嗦的嘱咐,原来有人惦记是这种感觉。看来他确实不知道我的事情,所以担心我会遇到危险。他看上去比我还紧张,我挺想告诉他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这么个小斗对我来说实在不值一提。可是,我存着些私心,不想点破,想让他这样担心我,嘱咐我。 |
于是我什么都没说,只是顺着他的意思一遍一遍的点头。可能是我的态度不够真诚,小孩儿表现得相当不满意,狠狠的在我胳膊上一抽,咬牙切齿的说“你听见没有?”我自然是听见了,不由的挑了眼角看他,他因为有气,白皙的脸上泛了些红,小鹿一般的眼睛不满的瞪着我...... 罢了,罢了,不再逗他了,我在他面前规规矩矩的坐好,一字一句的给他保证,遇到危险马上撤,绝不逞勇斗狠。他才堪堪满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放我去洗澡。我站在水下,一边冲水一边回想刚刚的对话,心里不禁莞尔,如果吴三省知道他亲侄子嘱咐我斗里遇到危险赶紧跑,不知道会露出什么表情。 晚上我俩并排躺在床上,听呼吸就知道吴邪没有像往常一样沾枕头就着,还在担心我下地的事儿么?正想着就听他叫我把他手机递过去,说要上个闹钟,好起来给我做早饭。他平日里最爱睡懒觉,我不想他为这么点儿事儿早起,再说路上随便吃点儿什么都行,不值得他特意早起。开口道“不用。太早了。你睡。”我小看了吴邪的脾气,这孩子拗起来还真是难哄,我不想跟他争执,把手机递给他。他心满意足的接过手机上了个闹钟,很快就睡着了。我看着他的睡脸,拿起手机把那个闹钟取消了,这事儿真不值得他早起,还是让他好好睡觉吧。 第二天早上我离开的时候,小孩儿还四仰八叉的睡着,我没有楼下大门的钥匙,又不想叫醒他,毅然决定跳窗。上了车看到那一车人和装备,意识到这才是我的生活,一拨人接着一拨人,一个斗接着一个斗。吴邪铺子的是时光缓慢平静的像是另一个时空,一个让人会做梦的时空,既然是梦,何必挣扎。 在飞驰的车上,我看着窗外飞速退去的景色,思绪却不由自主的回到了铺子二楼的房间,小孩儿睡醒看到我不在会不会暴跳如雷,会不会一边叫我闷油瓶一边骂我****,会不会担心我没吃早饭,会不会......不知想了多久,回过神儿来的时候惊觉自己嘴角的弧度,我,这是笑了? |
我终于不混乱了 |
诶嘿加油u |
来了来了,这样就可以对比着看了 |
ok |
dd |
在不更!就赏你二丈红 |
加油 |
心疼哥,活了那么久好像都没有过过平静温馨的日子,让过几天他还觉得不真实像做梦,幸好他碰到了天真,他生命里不一样的太阳。 |
哇,来晚了,看到好激动啊,不过哥你这样很累吧?一次搬那么多,每天还要多码好多字,我都看傻了…… |
日常顶 |
你写的很好! |
这斗不大,规格也不算高,没有什么太好的东西,我扫了两眼陪//葬的物件儿,想起走前小孩儿嘱咐我带点儿好东西回去给他开开眼,可这儿真没什么好东西......回去跟他说没有......怕是要闹吧。想到他闹,我就头疼,又往棺//材里看去,玛瑙翡翠的首饰有不少,各式摆件也有,但不是太大就是不合他用,看了半晌摸了个扇坠子出来揣进兜里。 第四天傍晚我回到吴邪的铺子,站在楼下看了一会儿,屋里没有开灯,我撑着墙翻窗进去。屋里和之前一样,弥漫着阳光里尘土的味道,暖的有些呛人,那梦一般的不真实感又回来,不知怎的有些眩晕。我席地坐下,身上都是灰,那小孩儿......似乎是有点儿洁癖。门外有些动静,听声音像是在翻冰箱,我坐在地上不想动也不想想。 没过一下,就听到有人进来,忽的开了灯,我抬头看去,只见小孩儿手里拎着把菜//刀正愣愣的盯着我,好一会儿才回了神儿,把菜//刀往桌上一扔,说“你回来怎么不走门,吓我一跳,还以为家里遭贼了。”说话间他已经走到我身边,我随意应了句“麻烦。”他伸出手来拉我,道“怎么坐地上,快起来。”我握了他的手借力站起身来,说“脏。”他上下打量了我一遍,用眼神肯定了我的话,问“没受伤吧。”我摇头。他点头说“没受伤就好,你去洗个澡,我给你弄点儿吃的。”一边说一边把我推//进卫生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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