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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生活]一个落魄大叔的喃喃细语[第2页] |
| 作者:陈又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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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了一惊，怔怔地看着她。高艺娜也看着我，“怎么啦？我这个要求很过分吗？” “呃，这个，可能不合适吧？”我说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不是说，人体美是一切自然美中的最美吗？难道，你认为我不美？”她扬起那张娇美的脸蛋，看着我说道。 “行了，你是画家，我给你当免费的裸模，有啥好犹豫的？”她又说道。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又怎能不同意呢？反倒显得我这个学艺术的人小器、封建了。而且，从内心深处来说，她那么美，我也很想给她画幅人体素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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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艺娜见我同意了，高兴地说道：“那我们就开始吧？在哪儿画呢？进画室吗？” “就在客厅吧！你坐在沙发上，这样自然些。”我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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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画室里拿出画板、画架的时候，高艺娜已脱掉外面的衣服，身上只剩下三点式，姣好的身体显山露水。 我在心里一漾，看到客厅的窗帘还没拉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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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姑奶奶，窗帘还没拉上呢！你不怕别人看到啊？”我一边说着，一边过去拉上了窗帘。 高艺娜继续脱，笑道：“我忘了，现在只能给你一个人看，不能给别人看。” 我的心跳个不停，不敢直视她，埋头整理画板和画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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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言哥，你看我摆个什么姿势？”高艺娜的话，让我不得不抬起头来。 此时她已身无寸缕，双手背在后面，落落大方地站在我面前，身材好得没话说，实在是一尊绝美的艺术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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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点看呆了，心砰砰直跳，说道：“你……你坐在沙发上。” 高艺娜坐到了沙发上，“接下来呢？” “身体往右边侧一点，对……”我拿着画笔一边比划，一边说道。 “你这样……”我起身走过去，将她的左手放到沙发上，“右手这样撑着……” “浩言哥，这是左手。”她看着我笑道。 我颇有些尴尬，又拿起她的右手，“左……右手放到大腿上。” 然后我又把住她的双肩，“身体再往右边侧一点，稍微再后仰一点，对，就是这样……” 这个过程中，尽管我努力把这件事当成一次艺术创作，但心还是跳得很快，而高艺娜一直面带微笑地看着我，没有一点忸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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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回到座位上，高艺娜问道：“可以了吗？浩言哥。” “嗯，可以了。”我说道，心想她真是一个天生的裸模，不仅身材好，还很有镜头感。 我拿起画笔，开始描起来。高艺娜说道：“浩言哥，你要把我画美一点哦！” 我点了点头，一边画一边说道：“那个，高小姐……” “我不是什么高小姐……”她有些不满地打断了我，“我叫高-艺-娜，你可以叫我艺娜。” “好，艺娜，如果待会儿累了，我们就歇会儿。”我说道。 “没事，我不累。”她轻声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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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时，我终于回归一名画者的身份，能够平心静气地面对高艺娜的luo体了。刚才我在心里的那些反应，包括那么些杂念，作为一个搞艺术创作的人来说，真的不应该。 这让我想到了当年在位于重庆的四川美院念书时，我的一位老师的事。他以自己的女儿为模特，画了一组人体和景色相结合的油画，在当时引起了很大的争议，褒贬皆有。 社会上很多不理解的人，骂我这位老师为老不尊，居然画自己女儿的luo体，也骂他女儿不知羞耻，居然脱光了让自己的亲爸画。但老师的这几幅作品在国内美术界得到了极高的评价。 一想到自己刚才的心猿意马，我就觉得惭愧，好歹是学美术、搞美术的，实属给母校和老师丢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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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了一会儿，高艺娜突然问道：“对了，浩言哥，万一你老婆这会儿突然回来了，怎么办呢？” “她不会这个点回来的。” “我是说，万一呢？”高艺娜看着我笑道。 我心想，她都在外面有男人了，还不许我画女人的身体吗？再说了，我是画画的，画人体很正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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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听到开门的声音。我吓了一跳，还真是说不得。 我和高艺娜扭头看去，只见赵冰洁走了进来，她看到眼前的一切后，不禁目瞪口呆。 高艺娜也吓了一跳，俏脸羞红，赶紧用双手上掩下捂，遮住关键部位，怔怔地看着赵冰洁。 |
| 其他看的朋友们，觉得好看就鼓励下呗！我也好有动力更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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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楼上各位的支持。这部小说的灵感来源于我在西安的一位朋友，之前我在更重庆陈兴言的那个帖子时，提到过我在西安有好几个朋友。 这位朋友是土生土长的西安人，小时候是西安市东郊的某个兵工厂的子弟，那一片连着有好几个兵工厂，具体是哪个厂我就不说了。 他在深圳呆过很长的时间，我是以他的一些经历作为素材添枝添叶创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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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冰洁，你、你怎么回来了？”我问道，心里那个尴尬啊！不知道跟小丫头怎么说。 我在心里寻思，虽说我那天给了她开门密码，可那是叫她在家里没人的时候使用，她现在明明知道我和高艺娜在家里，还这样贸然闯入，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赵冰洁也羞红了一张俏脸，埋着头往里走，不敢看我们，“我、我……我手机忘拿了。” 她说着进了画室，我和高艺娜不由得面面相觑。 很快，赵冰洁拿着手机出来，依然不敢看我们，对我说道：“陈叔叔，我走了。” 匆匆出了门。我对高艺娜说了声“你等下”，追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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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电梯间，我对赵冰洁说道：“冰、冰洁，叔叔在给姐姐画人体素描，没、没有做其他什么事。” 她双手捉住背包的肩带，没有说话，也没有看我。 电梯门开后，她走进去转过身来，伸手按键，对我说道：“我不会告诉美云阿姨的。” 我哭笑不得，“不、不是这么回事……” 电梯门关上了。我一阵抓狂，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回到家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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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走了？”高艺娜问道。 “嗯……”我点了点头，坐到画板后面拿起笔，“我们继续。” “你刚才跟她说什么了？” “跟她说，我在给你画人体素描。”我一边画一边说道。 “本来就是这样的啊？你专门追出去，就是为了给她解释这个？” 我没说话，继续画画。 “她是不是故意的啊？”高艺娜说道，“我看她八成是故意把手机落在这儿，好杀个回马枪看看我们在做什么。” “不会吧？她还是个高中生，哪有你说的这种心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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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生怎么啦？现在的孩子心眼多得很……”高艺娜说着，突然问道，“浩言哥，那丫头是不是喜欢你啊？刚才我来的时候，她好像一点都不欢迎我。” “别瞎说！她是我朋友的女儿。” “你是不是也喜欢她啊？所以专门追出去解释……”高艺娜笑道。 我一下有点恼了，大声说道：“你能不能别再瞎说了？” “不说就不说，你凶什么凶？”高艺娜娇嗔地喊道，“我不说话总可以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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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们都没有说话，屋子里一下安静了下来，只有画笔在画纸上发出的沙沙声在房间里飘荡。 我画下最后一笔，说道：“好啦！” 高艺娜站起来，兴奋地说道：“给我看看。” 我说道：“你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吧？万一我太太真回来了呢？” |
| 她呡嘴一笑，捡起内裤往身上穿。我觉得如果她再晚一会儿穿上衣服，我又要心猿意马了，说不定还会做出一些举动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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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艺娜穿好衣服来到画板前观看，不禁赞叹道：“哇塞！你把我画得太美了。” 我笑道：“不是我把你画得美，是你本来就很美，我只是把你的美搬到了纸上而已。” 她打了我一下，娇笑道：“我还以为你不会讨好女人呢！” 我找出一个装画的纸筒，将那张画卷起来塞了进去，交给高艺娜。 她接过去嘻嘻笑道：“等你以后真出名了，我就拿出去炫耀，说这是著名画家陈浩言给我画的。” “你就那么愿意别人看你的luo体吗？”我笑道，“走吧！我肚子都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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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小区外面取车，高艺娜叫我开车，我也不推辞，坐到了驾驶位上。 一路上，开着奔驰GLC穿梭在车流中，感觉好车开着就是得劲。 我家那辆车的方向盘平时都是掌握在江美云的手中，我少有开，平常外出要么坐地铁，要么骑摩托车，正好过过车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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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们先去吃了一顿西餐，然后又去KTV玩了会儿。 在西餐厅的时候，我对高艺娜说道：“艺娜，什么时候到你的咖啡馆坐坐，成吗？” 她停下刀叉，笑道：“行啊！什么时候都成。” 我笑着继续切割牛排，“那你给我打几折啊？” “我才不给你打折呢！”她埋头切割牛排。 “哦，那我就不去了。” 她抬头看向我，娇媚地说道：“我不会收你一分钱，免费招待你。” 我笑道：“那怎么行？毕竟你也是做生意。” “我愿意。” “那我就更不会去了。” 她轻叹了一声，埋下头说道：“我发觉，你这人挺没劲的。” “怎么啦？”我问道。 她又看向我，“从我们认识那会儿起，你就对我不冷不热，老想着跟我保持距离似的。” “我有吗？” “没有吗？” 我避开她的目光，埋头吃肉，心里想，像你这样的女人，我除了跟你做普通朋友，还敢有什么非分之想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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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奔驰GLC停在了我家小区的大门外。我跟高艺娜道别，正准备下车，她叫住了我。 “浩言哥……” 幽暗的光线中，她看着我的眼神让我心神摇曳。 “怎么啦？”我笑问道。 她欲言又止，笑了下说道：“没什么，你早点休息。” “好，你也早点回去休息，路上当心。”我微微笑道，下了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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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江美云还没回来，我洗了个澡，出来从冰箱里取出一罐啤酒，一边喝，一边又想到了高艺娜。 我不明白，这样一个年轻貌美、物质条件又好的女人，为什么要主动接近我？从一开始就那么热情，难道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目的？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自嘲地笑了，你这样一个要什么没什么的中年大叔，人家图你什么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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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微信里收到高艺娜发来的信息，她说她到家了。 我在心里想，你到家就到家了呗？有必要特意跟我说一声吗？ 我回了过去，“好，早点睡。” 她又发了过来，“睡不着。” “怎么啦？” “想你。” 我在心里咯噔了一下，不知道这丫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话说回来，这样一个迷人的尤物对我说这种话，还是让人美得不行。 “开玩笑啦。”她紧接着又发过来，还附了个捂嘴偷笑的表情。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感到一丝失落。 “我要睡了，晚安。”她又发道。 “晚安。” 我放下手机，喝了一口啤酒，思绪不止。也许这只是一个游戏吧？一个富家女玩的游戏，我只要不陷进去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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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赵冰洁来上课的时候，显得比较沉闷，我估计她是因为昨天那件事吧？也许是因为，她看到我让一个女人光着身子在我家里，让她产生了某种不适。尽管当时我是在作画。 “冰洁……”我一边画画一边说道，“那个，昨天……” 她也在画画，盯着画板打断了我，“陈叔叔，昨天的事你没有必要跟我解释，我又不是美云阿姨。” “还有……”她又说道，“我不会跟美云阿姨说的。” 我摇头苦笑，本想进一步跟她解释，我只是在画人体素描，但想想还是算了，就像她说的，没有这个必要。 好在赵冰洁的这种情绪并没有持续多久，那天之后又开始跟我有说有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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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以后，我履行了对赵冰洁的承诺，带她外出写生。她这段时间在我的指导下进步很大，我觉得不应该只让她临摹静物了，想着带她出来画画风景。 我骑着摩托车载着赵冰洁去了某处海边，那里有碧蓝的海水，银白的沙滩，海面上零零落落的渔船，防风堤以及在堤上海钓的人，是个写生的好地方。 我们画了几张素描，然后在海滩上漫步，一边走一边捡贝壳。 当潮水漫上来时，我们笑着躲开。每当这时，赵冰洁都挽着我的胳膊，发出咯咯的娇笑声，和我一起躲避潮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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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我们来到了海边的一条栈道上，并肩而行。此时落日的余晖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一群海鸥来来回回地翱翔于落日和大海之间，景色美得令人心醉。 路过一个观景台时，赵冰洁面朝大海、凭栏而立，赞叹道：“哇！这里好美！” 我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她，在夕阳光晕的笼罩下，她也很美，简直是美仑美奂。我不禁在心里吟出了辛弃疾赞颂美人的那句——我看江山多妩媚，江山看我应如是。 此时此刻，我觉得这一句真的很适合身处美景中的赵冰洁。 “陈叔叔，你怎么啦？”赵冰洁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笑了一下，说道：“哦，没怎么，我们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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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赵冰洁坐在后座上紧紧抱着我的腰，在我耳畔喊道：“陈叔叔，我今天好开心。” “是吗？”我说道。 “是啊！可能是这么多年以来，最开心的一天吧？” 她又说道：“陈叔叔，你以后能经常带我出来，像今天这样写生、这样玩吗？” “当然可以啦！” 她悦耳的笑声，飘洒在我们的身后。我在心里想，她要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她的父母几乎能给她这世上的一切，为什么就给不了这个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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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赵冰洁的妈妈那天带着她弟弟（表弟）去参加几个富婆的孩子的聚会，她家的保姆又请假回了老家，她爸爸也出差了，于是我打算把她带回家里，等吃了晚饭再送她回去。 还未到家，突降大雨，把我们淋成了落汤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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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回到家中，我一边用毛巾擦拭头发，一边说道：“冰洁，赶紧去洗个澡，别感冒了。” “冰洁……”我见她没有回应，又说道，抬头一看，赵冰洁正看着我。 我笑问，“怎么啦？” 小丫头的脸悠地红了一下，说道：“陈叔叔，你也画我的人体吧？” 她的身材很好，不亚于高艺娜，只是没她那么成熟，的确是很好的人体模特。 我一惊，说道：“这怎么行呢？不、不可以……” 她不解，也蛮不服气的，“为什么啊？你可以画那位姐姐，为什么就不能画我的呢？” 我在心里长叹了一声，因为你是我朋友的女儿，我怎么能让你在我面前赤身露体呢？ “冰洁，去洗澡，别感冒了。”隔了半晌，我说道，绕过她进了卧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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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赵冰洁在浴室洗澡，我找了一套江美云的裙装和内衣裤来到浴室门外，敲了敲门，“冰洁，干净的衣服我给你放凳子上了，你自己拿。” “知道啦！陈叔叔。”她在里面应道。 然后我把赵冰洁被雨水淋湿的衣服扔进洗衣机里，和我的那些衣服一起搅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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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冰洁洗完出来时，我已烧上了水，正在洗菜，准备煮面。 “陈叔叔，我们吃什么啊？”小丫头开心地说道，她的情绪并没有受到刚才那件事的影响。 我笑道：“叔叔下面给你吃。” 话一出口，我就觉得不对劲，好像在挑逗她似的，心里蛮尴尬的。 “好啊！我喜欢吃，嘻嘻。”赵冰洁笑道。 我寻思，小丫头是没有想到那个意思，只是说她喜欢吃面呢？还是，故意在按那个意思回应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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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赵冰洁的手机响了起来，她去到客厅拿起手机接听。 “妈妈……嗯，在陈叔叔这儿……嗯，好的……嗯，妈妈再见。” 她接完电话又来到厨房，对我说道：“陈叔叔，妈妈待会儿要过来接我，带我和弟弟去外面吃饭。” “行，你去吧！” “那我……”她背起双手看着我笑，“就只好下次再让叔叔下面给我吃啰！” “没关系，有的是机会……”我刚一说出口，心说怎么她也说这种话？是无心的，还是有意跟我开这种玩笑？心里那个尴啊！ 她嘻嘻笑着走开了。我暗忖，如果真是玩笑话，她怎么敢跟我这个长辈开这么大的玩笑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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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赵冰洁又接到了她妈妈的电话，对我说道：“陈叔叔，我妈妈到楼下了。” “那你下去吧！”我说道，“对了，你那些衣服洗好后，我会给你晾起来，你明天来上课的时候再取。” “你不下去吗？”她又笑盈盈地看着我。 我莫名其妙地说道：“我干嘛要下去？” “因为我妈叫你下去，她有话给你说。” 我心想，不知道苏敏婷要给我说什么？还叫我专门下去一趟？ “走啦！嘻嘻……”赵冰洁挽着我的胳膊出了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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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楼下，只见一辆最新款的黑色保时捷卡宴的旁边，站着一个看上去三十来岁的美少妇。 她有一头染成栗色的披肩直发和一张精致漂亮的脸蛋，穿着一身时尚、漂亮的裙装，高挑的身材相当曼妙，气质优雅而又带有一丝冷傲，让男人见了既想接近她，又不敢轻举妄动。而在她的身旁，站着一个几岁的小男孩。 赵冰洁挽着我向美少妇走去。她刚才从出门开始，就一直挽着我的胳膊，我又不好说什么，也就任由她挽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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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妇微笑看着我们，有一瞬，她的目光落到了赵冰洁挽着我胳膊的手上。直到走到她的跟前，赵冰洁才松开我。 “浩言，好久不见。”美少妇对我微笑道。 “是啊！敏婷，好久不见了。”我也微笑道。 她就是赵建国的老婆、赵冰洁的妈妈苏敏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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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苏敏婷已经三十九岁了，外貌比她的真实年龄要年轻得多，一点都不像一个十七岁少女的妈妈。 每当我看到这个女人，都在心里佩服得不行，她不仅美貌过人，事业还很成功，从不依附男人，是一个非常独立的女人。 几年前赵建国的公司偷税漏税，被处以重罚，还是苏敏婷拿钱给他缴的罚金，否则他可能就破产了。 |
| 有时我在想，赵建国拥有这么好的老婆，却不知道珍惜，居然还要在外面乱搞，真是应了网上的那句至理名言——每个女神的背后，都有一个那啥她那啥得想吐的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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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美云，你们……还好吗？”苏敏婷问道。 我不知道她是想问，我和江美云都还好吗？还是想问，我和江美云之间还好吗？ 我决定模棱两可地回答她这个问题，“挺好的。” 苏敏婷又招呼身旁的小男孩，“宝儿，叫陈叔叔。” 小男孩乖巧地叫道：“陈叔叔好。” 他是苏敏婷五岁的侄子。苏敏婷的弟弟未婚生下儿子后，一直由苏敏婷照顾，被她视若己出，如同亲母子，很多人都以为是她生的二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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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抚宝儿的小脸蛋，笑道：“宝儿真乖。” 苏敏婷又对我说道：“这段时间，冰洁给你添麻烦了。” “哪有？冰洁每天来陪我画画、说话，我求之不得呢！” 我笑道，看向一旁的赵冰洁。她对我嫣然一笑。 “怎么？美云还是那么忙吗？” “是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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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暄了几句，我见苏敏婷没有要紧的话跟我说，就说道：“你们去吃饭吧？孩子们该饿了。” 苏敏婷问道：“你吃了吗？” “还没呢！正准备煮面。” “那就跟我们一起吃呗？” 我没想到苏敏婷会邀请我和她们娘仨一起吃饭，笑了笑，“我就不去了，你们去吧？” 赵冰洁听到她母亲邀请我，开心地说道：“是啊！陈叔叔，一起去嘛！” “算了，我还是不去了。” “为什么呢？反正你也没吃饭，不是吗？”苏敏婷说道。 “陈叔叔，去嘛！去嘛！”赵冰洁也在一旁撺掇。 苏敏婷见我还在犹豫，看着我说道：“浩言，你是不想跟我们吃饭，还是不想跟我吃饭？” 她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有什么可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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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上车，苏敏婷叫我来开车，她坐到了副驾位上，赵冰洁带着弟弟坐在后排。 苏敏婷的这辆保时捷卡宴属于中大型SUV，比高艺娜的那辆属于中型SUV的奔驰GLC贵了差不多一倍，车内更宽敞更豪华，驾驶的感觉也更好一些。 我还从没开过这种百万级的豪车，开起来顿觉行云流水一般。我问苏敏婷，不是说带宝儿参加小孩子的派对去了吗？怎么就撤了？ 苏敏婷说，这种派对，与其说是孩子之间的聚会，不如说是妈妈们借机拉关系、找人脉。本来她还觉得有点价值，可后来变成了相互之间的攀比和炫耀，她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找了个借口向主人家告辞离开了。 我知道，那些富婆完全就是被物质包装起来的女人，比较浅薄没什么内涵，像苏敏婷这么高雅的女人，是不屑与她们为伍的。 她又说本来想早点带宝儿离开的，可突然下起了一场暴雨，娘俩又等了一会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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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冰洁说道：“对啊！雨好大，我们回来的时候都被淋湿了。” “你们下午出去了吗？”苏敏婷问道，看向我。 赵冰洁又说道：“嗯，陈叔叔带我出去写生了。” “那你们是怎么去的呢？开美云的车去的吗？” 我只好说道：“没有，骑摩托车去的。” 苏敏婷“哦”了一声，回头对赵冰洁说道：“难怪你这一身像是美云阿姨的衣服。” 她没再说话，我悄悄看了她一眼，见她有那么点不悦。不知道她是不高兴我带赵冰洁出去，还是不高兴我骑摩托车带赵冰洁出去，还让她淋了雨？ |
|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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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到一家中西餐结合的自助餐厅。这种餐厅的餐桌都是长方形的，我和赵冰洁坐在一侧，苏敏婷和宝儿坐在一侧，四个人大快朵颐，我跟母女俩谈笑风生，任谁看了，都会以为是一家四口。 “浩言，美云今天是出差了吗？”苏敏婷一边给宝儿剥虾，一边说道。 她露了些事业线，毕竟是朋友的老婆，出于非礼勿视的考虑，我有意避免让目光落到那上面。 我觉得她真的是风姿绰约，快四十岁的女人了，身材还那么出众，不愧是舞蹈演员出身。 “是啊！”我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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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剥好的虾放进宝儿的碗里，轻描淡写地说道：“巧了，建国今天也出差了，他俩就跟约好了似的。” 我一想，对啊！怎么会这么巧呢？莫非他俩…… 苏敏婷拿起矿泉水瓶喝了一口。她为了保持身材，从不喝饮料，只喝茶和矿泉水。 她放下矿泉水瓶，对我笑道：“挺巧的，是吧？” “是啊！挺巧的。”我笑道，在心里对自己说，别瞎想了，纯属巧合而已。 赵建国从大学起就跟我是哥们，自打我来到深圳的这些年，他一直很照顾我。 由于我来深圳后，跟老家的那些同学、朋友都疏远了，赵建国可以说是我最好的朋友，他纵然风流，却是一个对朋友够仗义的人，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我又何必庸人自扰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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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怎么搞的？吃得满脸都是。”苏敏婷埋怨着，扯了一张抽纸俯身给宝儿擦脸。 随着这个动作，那对美峰和沟又多现了一些出来。我一见之下，心里为之一漾，赶紧移开了目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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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敏婷给宝儿擦完脸后，又问我们下午去了哪？赵冰洁一听就来了兴致，叽叽喳喳地跟她母亲说了起来，不时看向我。 苏敏婷微笑看着女儿，也不时看向我。她俩一个是风韵过人的成熟美妇，一个是青春靓丽的美少女，我觉得身处她俩中间，真是心旷神怡。 “浩言，谢谢你对冰洁的照顾。”苏敏婷看着我笑道，她温柔的目光让我如沐春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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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思绪又回到了过去。如果说当年我和江美云是一见钟情，那么我和苏敏婷之间，可以说是一见如故。 我们都是搞艺术的，虽然从事的领域不同，但艺术是相通的，所以我们很聊得来，有很多共同的话题，对很多事物的看法都一致。 有时候我甚至觉得，我和苏敏婷比我和江美云之间、赵建国和苏敏婷之间还聊得来，为此江美云还吃过我们的醋，以至于我们有时会刻意避着对方，以免给各自的配偶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比如像今晚这样，各自的配偶不在场的情况下坐在一起吃饭，还是这些年以来的第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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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言，你怎么啦？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 苏敏婷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笑了一下，“没什么。” 她微笑看着我，说道：“你是不是觉得，跟我们母女俩在一起，有点不自在？” 赵冰洁也笑道：“可能是哦！陈叔叔蛮害羞的。” 母女俩都轻声笑起来。赵冰洁把手搭在我的肩上，笑道：“陈叔叔，两个美女陪你吃饭，你可要多吃一点哦！” 母女俩又笑了起来。苏敏婷笑道：“行了，你看他脸都红了。” 我本来没怎么脸红，她这样一说，我反倒是红了。 “是吗？我看看……还真是呢！”赵冰洁盯着我的脸嘻嘻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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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尴尬之时，我的手机响起了微信提示音，打开一看，是高艺娜发来的，“好幸福、好温馨的一家四口。” 我顿时吃了一惊，趁母女俩埋头吃东西，四处张望。果然看到不远处高艺娜正对着我笑，还对我微微地挥了挥手。她正跟几个朋友在这里吃饭。 很快我又收到一条，“去取餐台。” 我再次抬头看去，只见高艺娜已站了起来，一边往取餐台的方向走，一边对我又是打手势、又是讲唇语，示意我也去取餐台。 于是我说道：“我去拿点吃的，你们还想吃什么？” “我差不多了，你自己看着办。”苏敏婷说道。 我又问赵冰洁，“冰洁，你呢？” “来点培根和生菜，谢谢陈叔叔。”赵冰洁笑道。 “不客气。”我又对宝儿问道，“宝儿呢？” 小家伙嫩声嫩气地喊道：“我要吃冰激凌。” “饭都没吃完，吃什么冰激凌啊？”苏敏婷否决了侄子兼小儿子的要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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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取餐台，高艺娜立即凑过来说道：“你老婆好漂亮！” “别瞎说，是我朋友的老婆。” “哦……”她往娘仨的方向看了一眼，说道：“那个女孩我见过，那个小男孩是你儿子吗？” 我知道她是故意的，说道：“跟你说过了，我没孩子。” “谁叫你们那么像一家四口呢？”她说着，又笑道：“你不是说没有孩子吗？那有现成的，你只要把当妈的拿下了，儿子、女儿不都有了吗？” “你找抽是吧？”我举起手，作势要向她打过去。 她扬起那张娇美的脸蛋，看着我笑道：“你打啊！” 我放下手说道：“懒得理你。” 说着去了别处。可我走到哪，高艺娜跟到哪，像块牛皮糖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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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好气地说道：“你老跟着我干嘛？” 她作出无辜状，“谁跟着你了？这里是取餐台，我拿吃的。哦，只许你拿，不许我拿啊？” 我被她胡缠得哭笑不得。她又凑过来说道：“你跟那女的蛮般配的。” “滚！”我小声说道。 “刚才看到你跟母女俩聊得那么亲热……” 她仍然不依不饶，盯着我笑道：“你老实说，你是喜欢妈妈呢？还是喜欢女儿？或者说……” 她故意顿了一下，突然指着我说，“你两个都喜欢？” “闭嘴！”我低声吼道。 正当此时，身后传来喊声，“浩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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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回头看去，只见苏敏婷拿着一盒冰激凌向我们走来。我不禁心里暗惊，不知道我和高艺娜的对话被她听到没有？ 她走到跟前问道：“这位是？” 我颇有些尴尬，只好说道：“她是我朋友高小姐。” 苏敏婷大大方方地向高艺娜伸出右手，“你好，高小姐，我是苏敏婷。” 高艺娜握住苏敏婷的手笑道：“你好、你好……” 她又对我说道：“那你们聊，我先过去了。” 然后跟苏敏婷相互点了点头，拿着餐盘离去了。苏敏婷看着高艺娜的背影，对我说道：“你俩聊什么呢？聊得这么起劲。” “嗨！就是聊了几句……”我有点尴尬地说道，“走吧！回去吃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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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苏敏婷本打算开车送我回去，但我坚持坐地铁，于是娘仨送我到地铁站，顺便走一走消化一下肚子里的食物。 此时的步行街正是一天当中最热闹的时候，到处是跳广场舞的和吃完晚饭出来玩耍的人。 赵冰洁带着弟弟在前面跑来跑去，我和苏敏婷走在后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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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洁，你慢点跑，别让宝儿摔着了。”苏敏婷喊道，又对我笑了一下，“这俩孩子……” 我也笑了笑。走着走着，苏敏婷挽住了我的胳膊。我在心里怔了一下，转念一想，都是多年的朋友了，这不代表什么吧？ “浩言，谢谢你。”苏敏婷说道。 “怎么又说这样的话？建国是付了我酬劳的，再说，我很愿意教冰洁。”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给冰洁带来了快乐，她跟我说你比教过她的所有美术老师都要教得好，她特别喜欢上你的课，也很喜欢你这个老师。” 她说到这里，看向别处叹了一口气，“我好久没见她这么快乐过了……” 然后又看向我，“浩言，这些都是你的功劳。” |
| 此时我们挨得很近，我的胳膊不时能感受到她胸部的挺拔和柔韧，有那么点尴尬，更多的却是惬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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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说道：“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只是尽我所能教她画画，并且让她开心。” “这些年，我一直尽力给她创造最好的条件，可我没想到，真正能让她感到快乐的，是你。” 苏敏婷挽着我的胳膊边走边说，可能附近看到我们的人，都会认为我和她是两口子。而她又是如此的优雅、迷人，跟这样一个成熟美貌的女人被别人误认为是夫妻，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挺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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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婷，你想过没有？”我说道：“其实，冰洁要的很简单。你和建国给了她那么多，为什么最简单的东西却给不了呢？” “是啊！”苏敏婷叹息道，“有时我也在反省自己，我和建国拼命地工作，不就是为了孩子吗？可到头来，却连你说的最简单的快乐也给不了冰洁，真的是本末倒置了。” “有时候我也在想，我作为一个女人、一个母亲，不愿意放弃自己的事业陪在女儿身边，与其说是为了女儿，实际上还是为了自己。每当我这样想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够自私的。” 我笑道：“多陪陪孩子吧！像冰洁这样的孩子，她最需要的不是金钱，而是陪伴。” “是啊！过去我忙于事业没有时间，等事业稳定了又有了宝儿，我可怜他打小没有妈妈，对他特别上心。可这又反过来，再次冷落了冰洁。唉！我真是对不起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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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敏婷说到这里，看向我，“浩言，你说，我是不是一个特别不称职的母亲啊？” 我微微一笑，“敏婷，在我看来，你是一个了不起的母亲。这些年建国不怎么顾家，你一个人照顾两个孩子，事业还那么成功，作为一个女人，这很不容易。” 她目光温柔地看着我，“浩言，你真是这么想的吗？” 我点头说道：“当然。你不是不称职，而是有些顾此失彼。反正，尽量多抽时间陪陪孩子吧！” 她对着我柔柔地一笑，“好，我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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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相视而笑，继续前行。苏敏婷又说道：“浩言，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说。” “你说。” “冰洁她……”她迟疑了一下，看着我说道，“从小就比较孤僻，跟同龄的孩子玩不到一块儿。可能在她看来，更愿意跟你这样的成熟稳重、知识渊博的人交流。” “她很崇拜你，我的意思是，她可能……我是说有可能，不能将崇拜和感情区分开。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看着不远处正在逗弟弟的赵冰洁，说道：“我明白，冰洁永远都是我的学生，是我最喜欢的学生。” “好。”苏敏婷看着我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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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又走了一会儿，她说道：“浩言，还有件事，我跟你说了，你可不许生气。” 我笑道：“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你今天带冰洁出去写生，我不反对，可你不该带她骑摩托车，还骑了那么远，回来还淋了雨，这不安全。” 苏敏婷又说道：“浩言，我当你是最好的朋友，才跟你说这些话的，希望你不要介意。” “你想哪去了？”我笑道，“以后我不会再带冰洁骑摩托车了。” “那就好！”苏敏婷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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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再次相视而笑。我们都没有想到，这一幕被偶然回头的赵冰洁看到了，包括苏敏婷挽着我胳膊的手。 小丫头对我和她妈妈蹙眉而视，目光中有着某种别样的情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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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娘仨在地铁站出入口道别后，我坐地铁回家，刚坐了几站，就接到高艺娜打来的电话。 她在电话里告诉我，她的车在路上抛锚了，把她给扔在了半道上。 我问她怎么回事？她说打不着火了。我说是不是电瓶没电了？她说不知道，问我电瓶是什么东西？我哭笑不得，叫她打给4S店或保险公司。 “浩言哥，你过来找我吧？这些事我一个人处理不来的。”高艺娜说道，都快哭出来了。 我只好叫她把地址发给我。下了地铁出了地铁站，我打了个车直奔高艺娜的车抛锚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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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高艺娜汇合后，我坐到驾驶位上，试着按下了启动键，出乎意料的是，居然一下就给打着了。 我看向高艺娜，“这不是能打着吗？” 她坐在副驾位上，一脸无辜地说道：“我哪知道？反正刚才怎么都打不着。” “你玩我的吧？” 她挽住我的胳膊嘻嘻笑道：“好啦！送我回家。” 我徒呼奈何，只得驾车驶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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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我一边开车一边说道：“你大晚上的唱这么一出，就为了找我来给你当代驾，还是免费的？我该你欠你的？” 高艺娜说道：“我本来不想唱这一出的，谁叫那个女人挽你胳膊呢？你又不是她老公。” 我一惊，看向她说道：“你跟踪我们？” “对了，我就是跟踪你们了，怎么样吧？” 她从副驾位上坐直身体，抬头挺胸地对我说道，“从你们出自助餐厅开始，我就一直跟在你们后面。” 我腾出右手指着她说道：“好你个高艺娜，你给我等着……” 她张嘴就向我的食指咬来，我赶紧缩回手，说道：“你是狗吗？” “谁叫你指我来着？” “懒得理你，回头再收拾你。” “别回头啊！择日不如撞日……”高艺娜娇笑着，靠回到椅背上，侧身对着我，“老娘这九十多斤今晚随你怎么收拾。” 她的话语和姿态，让我心猿意马。 “得了吧？就你这体型，至少一百一。” “你放屁！”她一下就毛了，从座位上弹起来，粉拳往我身上招呼，“老娘哪有那么重？” 我一边招架一边笑，“开车呢！开车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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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高艺娜所住小区的大门外，我靠边停车，松开安全带说道：“行了，你自己开进去，我回去了。” 正要下车，她叫住了我，“浩言……” 我看向她，她一下就搂住了我的脖颈，那对唇吻了上来。我愣了一下，不由自主地与她吻在一起。 分开后，她在我的耳畔喃喃地说道：“去我家里。” 面对这样的诱惑，而且我老婆早已出轨，我还有拒绝的理由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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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艺娜家的玄关处，房门刚一关上，我和她迫不及待地拥吻在一起…… 云雨初歇，高艺娜依偎在我怀里，说道：“之前我还以为你那儿有毛病，那天在你家我都脱光光了，你还忍得住。现在看来，你很正常。” 我而不语。以前跟江美云在一起的时候，我的确屡有发挥不佳之时，但那是因为江美云对我太冷淡、太刻薄造成的。如今高艺娜对我那么热情，她又那么迷人，我想不雄姿英发都不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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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艺娜拉起我的手说道：“走，我们洗个澡。” 我跟着她往卧室里的浴室走，她边走边说，“刚才你那么猴急，连澡都没来得及洗。” 我说道：“你不也挺急的吗？” 她嘻嘻笑道：“我哪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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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浴室出来回到床上，我问她可不可以在这里抽烟？抽事后烟是我多年以来的习惯。 她娇媚地说道：“在我这里，你无论干什么都可以。” 我准备去卧室外面拿烟，刚才进来之前，我和她的衣服，大多脱在了外面。 “你别动，我帮你拿。”高艺娜说着，光溜溜地下了床往卧室外面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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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返回卧室，手里拿着烟盒、打火机和一个烟灰缸。 她取出一支烟点上，熟练地吐出一串烟圈，将过滤嘴塞到了我嘴里。 我抽了一口，问道：“你会抽烟？” 她笑道：“会啊！不过没瘾，偶尔抽一支。” 她重新依偎到我怀里。我搂着她，一边抽烟，一边轻抚她那如丝般光滑的肌肤，环顾四周。 |
| 她的这套房子蛮大的，装修也挺豪华，卧室也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能跟这样一个轻熟美女在这种地方翻云覆雨、同床共枕，一切都宛如梦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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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抽了一半的香烟在烟灰缸里摁灭，说道：“可以告诉我，你更多的事吗？” 我一直对她挺好奇的。她在我怀里幽幽地说道：“你真想听？” “嗯。”我点了点头。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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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艺娜离开我的怀抱坐起来，从烟盒里取出一支烟点上，吐出一缕淡淡的烟雾，说道：“我被一个有钱的男人包养了，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给的……” 她左右看了看，“包括我的车，这套房子，还有那两家咖啡店，也是他帮我开的。” 我暗自寻思，果然如此，只是不知道，她被男人包养，是因为爱慕虚荣、贪图享受？还是为生活所迫？ 她对我笑道：“是不是觉得我很脏？” 我摇了摇头，问道：“能跟我说说，是因为什么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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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抽了一口，在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我在老家上高职的时候，我爱的那个男人的母亲病重，手术费差几万块。那时我有个室友，她的表姐开了个酒吧，我常在那里打工。我找室友的表姐借钱，她给我介绍了一个挣钱的门路。” 听到这里，我隐隐猜到，她作为一个女孩子，等待她的是什么。 “后来我才知道，我那个室友的表姐，经常帮男人拉皮条，给那些有钱的男人介绍年轻漂亮的女孩，尤其是处女……” “她跟我说，有个大老板喜欢处女，以我的条件，她能帮我谈个很好的价钱，解决手术费不成问题。” “我犹豫了好几天，还是答应了。那晚我从酒店出来后，怀里抱着用我的初夜换来的那几万块钱，一个人蹲在街边哭了好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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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艺娜说着，流下了眼泪。她的忧伤打动了我，我搂着她默默地安慰，但我不知道，这事跟她后来被男人包养有什么关系？ 我问道：“你爱的那个男人，他知道你为他所做的这一切吗？” 她抹了一下泪水，摇头说道：“他不知道，因为从头至尾，都是我在暗恋他。” 我吃了一惊，没想到她竟然为了一个她暗恋的男人，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可见她爱他之深。那一刻，我对那个幸运的家伙怀有深深的嫉妒。 “那……后来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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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不知怎么搞的，我爸妈知道了这事，我在家里再也呆不下去了，高职一毕业，我就来到了深圳。可我的那点学历，在深圳能干什么啊？无非是在商场做促销员，或在公司当前台接待，工资低得付了房租就只剩下吃饭的钱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遇到了那个男人，他特别有钱，提出来包养我。那时我家里很穷，我爸嗜赌如命，根本不管家里，我哥帮朋友打架伤了人，面临高昂的赔偿金……于是我就跟了他。” “那你现在，还跟他在一起的吗？”我又问道。 “嗯……”高艺娜点了点头，将手中的烟灭掉，“他一般都在上海，老婆孩子也在那边，每月来深圳一两次，他在这边也有生意。有时也叫我去上海见他。” “他对你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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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吧！”高艺娜轻叹了一声，说道，“除了每月打给我几万块生活费，还在深圳市区给我买了几套房子，包括开咖啡店的两间门面房，都是以我的名义买的。” 我心想，这个男人还算有点情义，不过对于那些有钱人来说，这点钱也不算什么吧？所以可以随意挥霍，买下一个美丽女孩的青春。 高艺娜投入我怀中，泪中带笑地说道：“浩言哥，听了我的过去，你会不会瞧不起我啊？” 我轻轻地擦拭她的泪水，笑道：“怎么会呢？每个人都不容易，你也不容易。” 她嫣然一笑，吻住了我的嘴唇。分开后，她的身子伏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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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之后，高艺娜对我说道：“改天去我的咖啡店，我给你泡我店里最好的咖啡。”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这是我一直想问她的问题，我想不通，她这样对我的理由。 她从我怀中抬起头，说道：“浩言，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还是，根本不记得我了？” 我吃惊地看着她，觉得莫名其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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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用陕西话说道：“你还记得十三年前，你在老家的中学教初二年级美术课的时候，有一个叫高小莉的女生吗？” 我惊诧至极。我怎么会不记得呢？当年就是这个高小莉，害得我身败名裂、背井离乡，我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名字。 两行眼泪从高艺娜的脸上流了下来，她说道：“陈老师，我就是高小莉。” 我一下惊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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