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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生活]教科书级别的渣男,看我如何在四年婚姻里死里逃生[第8页]

作者:探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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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之间只有离婚一条路,缓和关系是绝不可能。你不想民政局见也没关系,我们就改成法庭见。”
    我这一通尖叫后,公寓里陷入了短暂沉默之中。程音和邵清城都没有再说话,虽然我和江令炜闹得这么僵,但我们还没有离婚也是事实。既然没有离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和他就还是一体的,他们再怎么义愤填膺,也不好随便插手别人的家务事儿。看热的外人会觉得邵清城和程音才是有问题的两个人,却不会觉得江令炜有多大的问题。
    我觉得这是一个很操蛋的逻辑,多少男女打着一纸结婚证书的名义家暴行凶,就像江令炜对我差点强J未遂。在李正君不遗余力帮我的情况下,江令炜只需要出示我们的结婚证书,警察就不好管了,强J未遂也变成家务事儿了。
    江令炜笑了一下,然后往阳台走去。
    我站在那里,我实在不想闹得更加难堪,深吸了一口气,我往阳台走去。
    “芸芸。”程音喊了我一声,她的眼中有担忧。
    我苦笑了一下,然后走到了阳台上,和江令炜隔着大约一个人的位置站着。
    “把玻璃门拉上吧。”他望着远处,并不回头。
    我不理他。
    “我接下来要和你说的一些话,我认为还是我们两个人听比较合适。你怕什么?这是你的地盘,程音和邵清城在里面虎视眈眈呢,我杀不了你。”他淡淡的语气。

    我犹豫一下,还是伸手拉上了玻璃门。我住的楼层不算高,阳台上的防盗网做得严密,他也没办法把我从这里扔下去。
    “现在你可以说了吗?”我往留着一条缝的玻璃门边挪了挪,以防他有什么举动时,我好迅速地逃走。
    江令炜这才转过身来看我:“芸芸,我们只有离婚这条路了吗?”
    我觉得他简直太好笑了:“江令炜,你是不是最近脑子不太好用,这条路不是你逼我走的吗?”
    他叹了一口气:“我给你解释过了,我确实是有苦衷。我不想拖累你,所以那时想着不如离婚,那你至少能过得清静些。”
    我冷冷道:“苦衷?江令炜,你这是把我当傻瓜吗?你和沈妙的关系,这也是你的苦衷吗?你给我下大剂量安眠药也是你的苦衷,你害死美亚,你差点强J了我,现在你还跟踪程音上门,这些都是你的苦衷。你是不是觉得你只要跟我天花乱坠一番,我就昏头昏脑地又跟你回去了?对不起,这样的你只让我觉得很陌生,很可怕。”
    “我可以解释……”
    “我不需要你的解释。”
    “你可以再给我一点点信任吗?”
    “不能。”
    江令炜闭上了嘴,默了片刻,他抹了一把脸,然后点点头:“所以,我们只有离婚这条路了。”
    “是。”我应道。
    “我今天来,其实只有一件事情想弄清楚。”
    他说。
    我看着他。
    “在我们过去这几年的日子里,你爱过我吗?”他问,语调平平,就像他问我他的内裤放在哪里一样毫无波澜。
    “你……”
    “你真心诚意的回答我,我弄清楚这件事情了,我才做一些决定。”他说。
    我手背上又开始泛起鸡皮疙瘩,不过这次是被吓的,他似乎有点反常。我在心里挣扎着,我爱他吗?两个人在一起生活几年,我多少肯定是爱他的,但要说我会为了他要生要死,不顾一切,那我也做不到。
    我完全摸不透他问这个问题的居心是什么?感觉无论我给出什么样的答案他都不会满意。
    江令炜耐心地等着我。
    “你现在问这个又有什么意义呢?再多的情义,最后也被你破坏得干干净净的。”我想了想,选择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季芸芸,我问的是过去那几年。”他提醒我。
    我很烦躁,一万个不想回答他的破烂问题,又想我答完了他也许就滚了呢。
    “我们是夫妻,多少总有的。”我敷衍着答道。
    “我明白了。”他说。
    “你还有问题吗?没有,你就走吧。”我再一次赶他走。
    “没有了。”他整了整衣服,抬步要走。
    我反应极快,伸手就推开了阳台的玻璃门,他走出去。我不打算送他,因此进了客厅后,我就站在玻璃门边看着他往大门口走去。
    “明天上午八点钟,我会去民政局,你带上身份证和户口本,结婚证在我这里。”江令炜走到大门口时,停了一下脚步。
    江令炜走了,就像他来得突然一样。但我知道,事情并不像表面的那样简单,我和他在一起四年多的时间,他对我千依百顺,可到头来他能一夜之间把家搬光。
    他问我的那个问题,他以前也问过我。那一天我下班回家,他一个人看电影喝红酒。我当时的回答和今天的回答也差不多,但那天他很失落的样子,今天他很平静,就一件纠结已经已久的事情终于尘埃落定了一样。
    天啊,他是不是把我杀掉?我退了一步撞到玻璃门上,眼前闪现过许多社会新闻上刊登过的血腥照片,顿时瑟瑟发抖。
    “芸芸。”程音去关上了大门,回到我身边时,她推着我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他说他今天来就一件事儿,问我在过去几年里,我爱过他没有?”我有点冷得厉害,拉过一旁的抱枕抱紧。
    “吃完饭收拾一下,暂时先住我家,我那边安保措施不错。”程音也很担忧我的安全。
    我心里实在也是害怕,从长远来说,江令炜真想要我的命,我也是防不胜防,但眼下里我真不敢一个人住在公寓了。
    江令炜来过,我的心情一落千丈,邵清城忙碌了一晚上做了八道出来。他手艺很不错,但我没什么胃口。
    “喝酒。”程音给我倒了一杯红酒,“季芸芸,你别再愁眉苦脸了行不行?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必然直,这烂俗的俚语你总听过。
    江令炜不是说明天八点在民政局等你吗?那你就去呗,先把婚离了,接下来的事情边走边看,还真能憋死英友好汉啊。”
    我想想程音说得有道理,一仰头一口气喝完了整杯红酒。
    “这酒挺贵的,你能慢慢品吗?”邵清城慢条斯理的,从菜上桌,他一直没说什么话,从下后也只是默默地吃着菜。
    “再来一杯。”我把酒杯推到程音面前,管它明天是死是活,先把今晚度过去了再说。
    “喂……”
    “阿城,你让季芸芸喝爽行不行?心疼你的酒啊?我回头送你几瓶。”程音打断了他。
    “行,行,喝吧,随便喝。”他吃起了菜。
    我一杯接一杯里给自己灌酒,是奔着喝醉去的。从我开始混酒局开始,我就鲜少有喝醉的时候,以前,我还很得意,觉得自己也太厉害了。现在我觉得很郁闷,我就彻彻底底地醉一回。在断片的睡眠里,上天也能赏我短暂忘记一切的美好时光。
    “你这是在求醉吧。”我喝完整整一瓶红酒还举止端庄时,邵清城皱了皱眉。
    “对啊,你有什么醉酒的法子吗?”我诚心问他。
    邵清城起了身:“你等会儿。”然后他往大门口走去,很快出了门。
    “他要去楼下帮我买酒吗?”我转头问程音。
    “大概是吧。”她陪着我喝了两杯红酒,这会儿脸已经通红了。
    “你知道那天在宜家的时候,你说如果邵清城对我有什么不好的想法,你会打断他的狗腿,我为什么反应会那么大吗?”我剥了个虾递给了她。

    “不知道。”她咬着虾,语气不太好。
    “因为江令炜一直怀疑我和你表弟有问题,觉得我借着聚会的名义是去和他私会。我婆婆把美亚丢掉那晚,邵清城给我一条短信,说的是欧阳竹的房间号,江令炜大怒,一口咬定我和邵清城约好了开房,我怎么解释他都不肯相信。”我又喝了一大口酒,“现在更洗不清了,虽然他在外面有女人是坐实了的,但在他的心里,我早就背着他和邵清城暗渡陈仓了。”
    “操。”程清拍了下桌子,“你怎么不早说?”
    “有什么好说的?”我笑笑。
    “你说了我至少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啊,不过……”她醉眼朦胧地看着我,“说真的,我总觉得阿城好像真的对你有点意思。上回在宜家被你气走,我后面和阿城一起吃饭,他又刻意问你的事情,我把他骂了一顿,他让我别管他的事情……”
    “我们换个话题吧,行吗?”我举起酒杯,“我们说文素兰可以吗?等我这些破事儿弄清楚了,说不定,我也会去深圳。”
    “我听说……”她说到一半刹车。
    我看着她。
    “听说你父亲在深圳。”她说完给自己灌了一大口酒,“我又提你不能提的痛处,自罚,自罚。”
    我其实并没有那么介意,我爸一直不怎么着家,就算回家,他也忙着数落我妈,教训我,父女之间的温情时分,几乎没有过。
    等我长大成人,去了外地念书,我们父女的关系才好了一些,他心情好的时候就给我转钱。
    只可惜,他对我的这点好,在我妈生病后,他带着小三远走高飞抵消得干干净净,不,是根本不够抵。
    我和江令炜结婚后,他给我打过几次电话,我听到他的声音就直接挂电话,拉黑名单,他换了几次电话,我都坚决不接他的电话。
    后来他就没给我打过电话了。
    他没有我这个女儿,我也当我父母双亡。
    邵清城买完酒回来时,程音已经醉得躺到了沙发上睡过去了。我还坐在餐桌前,虽然我没醉倒,但因为喝得不少,我已经有了薄薄的醉意,就着醉意,我认真仔细地品着邵清城的手艺。
    他的手艺确实很不错。
    “你确实你要喝醉吗?”邵清城把手里的酒放到了桌上。
    我看一眼,是某著名的白酒。白酒我喝得少,但也不是不能喝,也喝过红酒。那个确实不能多喝,多了我会吐,吐干净了,我的酒也就醒得差不多了,但胃太遭罪。
    “算了。”我说,“还是吃菜吧。”
    “我的菜做得怎么样?”他问我,带着一点期待的目光。
    “挺好的,你没看见菜剩得不多了吗?都是我吃的。”我由衷肯定他。
    他把白酒放到了地上:“行吧,不喝酒,我陪你聊天吧。”
    “时间不早了,你也差不多该回去了。”我拿过一旁的手机,看完时间后,我点进了微信,文素兰给我发了一堆的信息。
    我按顺序看完,最下面是一张图片。江令炜给她发的,让她转发给我,说新换的号码他不知道。
    文素兰问我江令炜到底什么意思?
    我盯着那张图片,暗色的天空下一片殷红,那殷红看着像血海,又像是打翻了颜料桶。我吓得手机啪一下就掉到了地上。
    “怎么了?”邵清城关切地问。
    我弯腰从地上拴起了手机,惊恐让我坐立不安,抓着手机,我有些语无伦次的:“没事儿,没事儿。”
    “谁给你发信息了?”他问。
    “文素兰,真没事儿,吃菜吧。”我极力地掩饰着。
    邵清城看着我,我拼命地夹菜吃。我执意不说,他就没有再追问。
    我们吃到晚上十一点多,邵清城又帮着我把餐厅收拾干净了,程音在沙发上已经呼噜声。我看她那个样子便让邵清城先回去。
    “你……不要紧吧?”他问我。
    “不要紧,我会把门在反锁,你回去吧,我就不送你了。”我跟着他走到大门口,然后帮他拉开了门。
    “我可以睡沙发……”
    “不用了,真的不用。”我只希望他快点走,我需要一个人静静。
    他迟疑着出了大门,我把门关上,打上了反锁,不是太放心,我又费了老大劲的把餐桌给推过去了。看着结实的餐桌挡在门后,我这才稍稍安心了一点点。
    邵清城走了,程音睡了,屋子里变得无比安静,我站在那里,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脏在狂乱地跳。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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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握在我手里,我没有勇气拿起来再看一遍。那片殷红在我眼前漫成了一片血红,我无处可逃,无处可躲。
    夜色一寸一寸加深,我不知道站了多久,感觉到腿沉得厉害我才挪动双腿走到了床边,挨着床沿坐下,听着程音均匀的呼吸声,我拼命地抵制住自己想要尖叫的冲动。爬到床上,我拉过被子将自己罩住,没有了光亮,那片殷红漫得更快。我慌乱地将被子丢开,靠到墙上,我开始觉得呼吸都有点困难起来。
    江令炜为什么会给我发这张图片?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都知道一些什么?
    “啊。”我失控地尖叫了一声。
    沙发上程音被吓得当场惊醒,她抓着抱枕,茫然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倒头睡了过去。
    我捂住嘴,有泪水顺着我的眼角往下淌,怎么办?我到底要怎么办?对,喝醉,我喝醉了就没事儿了。我下了床,从角落里把邵清城买回来的白酒和红酒拿了出来,然后我从厨房里拿了个大碗出来,把酒倒了一杯,我端起来跟喝白开水一样往嘴里灌。
    辛辣的液体顺着我喉咙往下流,它经过我的食道,顺着食道一路刺激到我的胃里,我清清楚楚地感觉到我的胃在开始无助地挣扎,它要受不了了。
    碗里的最后一口酒被我喝进了肚子里,我的胃里仿佛放进了一枚滋滋燃烧着的烟花筒,我等着它下一秒钟就爆炸。

    我是一个痛点超级低的人,上次摔折手,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手的,但其实说起来,那痛没有胃绞痛难受。那种痛是类似于北方的干冷,胃绞痛是南方潮湿的冷。
    在我过去的二十八年人生里,我濒临喝醉的边缘。第一次是和江令炜结婚那晚,我被他的朋友们灌了很多酒,结果就是我吐到胃出血,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后来和赵冶同为了搞定某三甲医院的院长,我又喝吐了一次,那一次没吐那么厉害,就是冷得发抖,在酒店房间抱着枕头抖了大半夜。
    现在,我自己给自己灌了酒,我突然有点想死了。
    不管是疼死的,还是醉死的,我想逃离这个并没有给过我多少善意的世界。
    酒劲上来得不算快,但爆发力却是惊人的,它绵延不断的吞噬我的神经线。那片殷红消失了,江令炜也消失了,所有令我不开心的人和事都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痛,无法形容的痛。
    我滚到地上,蜷成一团,我想爬到厨房去,我想拿把刀把自己切开,好让那些痛流出来。可我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就那么躺着。
    “季芸芸,喂,季芸芸,你他妈给我醒醒。”有人在大吼。
    我努力地齐中神思,想要睁开眼看清楚眼前的人,睁到一半,我觉得太累,便又闭上了。
    “季芸芸,你他妈真是会给我找事儿。”那个人把我丢回了地上,这回我听得清楚了一点,是程音的声音。

    程音是在我家里,她喝醉了住在我家,我记得这事儿。
    程音把我扛去了医院,一个喝多了连直线不能走的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把我拖出门,拖上出租车,又拖进急救室的。
    我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的光景了,头还是炸裂的痛,身体仿佛不属于自己。我打量了一下四周,我这是躺在一间三人间的病房里,另外两张床也躺着病号,那两个病号睡着了。病房里离奇的安静。
    我暗自叹了一口气,没死成。阎王爷肯定也是烦死了我这样的作逼,估计眼见着我被白无常拖进地俯,一看是我,阎王又让小鬼们把我乱棍叉回来了。
    这就难怪我这浑身上下痛得像重新组装过一遍一样。
    又躺了一会儿,我想起来江令炜昨晚走的时候说今天八点在民政局等我。婚也没离成,我气得抬起砸了一下床板,扯到输液针头,痛得我龇牙咧嘴的。
    季芸芸啊季芸芸,你怎么就跟只没头苍蝇一样呢,你就不能用用脑子吗?我在心里痛骂着自己,骂完后,我越发的沮丧。为什么有些人艰难地活着,慢慢地能从尘埃中开出花来。我却吃点苦就呼天呛地,把自己弄成笑话就算了,我还累朋友,我为什么不能悄悄去死呢?
    “醒了?”沙少的脚步声,程音走到了我病床旁。
    “不好意思,我……”
    “闭嘴。”程音瞪了我一眼,“别他妈跟我道歉,下次别再给我搞这些破烂事儿了,我忙得很。”

    我更加惭愧:“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
    她将手里的打包盒放到床头柜上,然后拉过陪护椅一屁股坐了下来:“季芸芸,你每一次认错的态度都挺好的。但你改了吗?你他妈就是嘴上说说而已。”
    我不敢说话。
    “阿城都走了,一个人喝屁的酒啊?你到底哪根筋不对啊?”她气呼呼地指着我。
    我又想到那张图片,愣神了一会儿,我轻声道:“我手机呢。”
    “在你公寓里呢,你要手机做什么?我已经给江令炜那个贱人打过电话了,他说他不会反悔,随时等你和他去办离婚手续。”程音道。
    “嗯。”我轻轻应了一声。
    程音起了身,她把打包盒打开,从里面勺出了小半碗米汤,她走到床边把我扶了起来。
    “医生说,你可以喝点米汤。”她缓了语气。
    我喝了小半碗米汤,程音就把碗收走了。我还想喝,她说医生只让喝小半碗,得尊医嘱。
    喂完米汤后,程音接了个电话风风火火地就走了。
    晚饭时分,邵清城给我送了米汤来了医院,他也只让我喝小半碗米粥。
    “我下午问过护士了,护士说只要我胃不难受,可以多吃一点。”我实在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放心,你饿不死,不是有葡萄糖吊着吗?”邵清城丝毫不同情我。
    我只能悻悻地闭上了嘴。
    见我不说话,邵清城收拾了一下,然后拎着打包盒往病房外走去。

    我靠在床头上,仰头看着头顶的输液瓶,我想以后再也不能这么瞎搞了,再这么搞下去,我没了老公,还会没朋友。
    我在医院的病床上躺了两天才能下床,医生查房时,面无表情地警告我戒酒,如果我再敢这么喝酒,下次一定会死在送医途中,肯定是来不及送到医院抢救的。
    我态度良好地保证一定戒酒。
    躺到第三天时,我软磨硬泡地喊程音帮我从公寓帮我拿来了手机。拿到手机的第一件事情,我把我和文素兰的对话能删除了。
    删完对话后,我按下了江令炜的号码。
    “喂。”响了两声他就接了电话。
    “你今天有空吗?我们去把手续办了吧。”我说。
    “今天?”他似乎有点意外,“看样子,你已经能下地了。行,你急着办手续,我不会再拖着你。不过我先打电话问问民政局那边,周一民政局办不办离婚手续,我之前听说周一不办。”
    “好。”我挂了电话。
    五分钟左右,江令炜打电话过来了,说今天可以办离婚手续。我挂了电话后,整个人就像被注射了一支强心剂一样。
    我拿上程音帮我放在抽屉的钥匙,接着去护士台请了个假,我说回家去洗个澡再回来。签上我大名表示我承担出院后一切后果后,我小跑着到了电梯口。
    随后,我打了一辆出租车回了公寓。
    半个小时左右后,我拿了户口本和身份证下了楼。
    上午十点半,我到了我们领结婚证的民政局。江令炜把事先就打好的离婚协议给我过了目,我看了看。我的车,他之前给我的十万现金,以及我那三箱衣物,这是他给我的全部,而我早就收到了。
    我表示没有异议,拿过签字笔,我刷刷地签上了自己的大名。签完离婚协议后,我们又分别拍了照片。
    所有的手续都齐全了,我们才进了离婚室,办事员例行问了一些问题,我们的回答还算一致,他便给我们办了手续。
    我目不转晴地盯着钢印在离婚证上盖了下去。
    办事员分别把离婚证丢到了我和江令炜面前。
    我们离婚了。
    我们一起出了离婚室,然后又一起下了楼,穿过一楼的大厅,我们走到了外面的台阶处。然后我收住了脚步。
    江令炜也收住脚步,他侧头看我。
    “你先走。”我淡淡的语气,手里的离婚证快被我捏破了。
    他抿了一下唇,近前一步,他帮我拉了拉衣领。
    我被他吓到,用力挥开他的手,我连退两步:“江令炜,我们已经离婚了。从今以后,我们毫无关系了,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他笑笑:“是吗?芸芸,我倒觉得,我们可以更好的开始。”
    “你什么意思?”我看着他。
    “我还爱你,所以,不会轻易放弃你。但我了解你,我们之前发生过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你需要一段时间来缓和情绪。等你情绪稳定了,我会再来找你了。”他笑眯眯的。
    “你疯了。”我颤声道。
    “我们都疯了,不止我,你也一样。”他的视线落到远处,嘴角的笑飘忽起来。收回视线后,他扬了扬手里的离婚证:“季芸芸,你以为你要重生了吗?”
    我的手脚步冰凉,挺直了后背,我问:“江令炜,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让文素兰转发一张图片给我是什么意思?”
    “你说呢?你不是都懂吗?”他看着手里的离婚证。
    “我不懂。”我强撑着。
    “不懂?”他抬头,“季芸芸,那我提醒你一下,我们认识那一年的九月……”
    “闭嘴。”
    我指着他。
    “那年的九月阳光特别好,你很喜欢戴渔夫帽……”
    “闭嘴。”我尖叫,“我让你闭嘴。”
    江令炜摇摇头:“你激动什么?我只是想说,我现在还记得我们刚认识那会儿,你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小白兔,眼神总是惊恐不安的。你知道吗?我特别喜欢你的眼睛,水汪汪的,欲说还休,像是装满了故事。”
    我捏着离婚证,转身仓惶地往台阶下跑。那个魔鬼,谁要听他讲过去的故事,我要回医院去。我的胃又开始不舒服,我要回去让医生给我输液。
    我拖着半条命的身子硬是跑了两条街,跑到眼前发黑我才赶紧停下来。扶住街边的路灯柱子,我弯腰大口喘着气。
    我打了辆车回到了医院,下出租车时,刚好碰到邵清城。
    “你去哪了?”他吓一跳的样子。
    “出去了一趟。”我干笑着。
    “那是什么?”他指着我手里的离婚证。
    “哦,我去办了个离婚手续。还挺顺利的,一个小时不到就搞定了,压根没有出现新闻报道中的各种奇葩事情,不过办事员怀疑我和江令炜是为了买房假离婚的。问这个问题时死死地盯着我看,眼神还真有点儿吓人。”我喋喋不休的,以此来掩饰内心的慌乱。
    “哦。”他应了一个字。
    “你要看看我的离婚证吗?我照片拍得很好看哎,是我所有证件照里拍得最好看的。你说以后我是搭飞机,坐高铁能不能用离婚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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