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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生活]教科书级别的渣男,看我如何在四年婚姻里死里逃生[第3页] |
作者:探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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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素兰提到了我婆婆,我就意识到,江令炜这次可能是下定决心要跟我离婚了,我和邵清城的事情不过是一个引子罢了。婆婆把美亚丢掉那次,我在她的眼中就变成了一个十足的疯子。 这几个月,婆婆肯定不余遗力地劝说他和我离婚。 我和文素兰说,我要去一趟上海。 “你要去上海?”她指着我吊着的右手,“你这样你要去上海?” 我点头:“他不接我电话,不回我短信,我等到什么时候?我得去一趟,我要一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说法。” “你知道他在哪里吗?”文素兰皱眉,“芸芸,你不要冲动。” “我有他助理的联系方式,到了上海我要是找不到他,我就给他助理打电话。”我抚着美亚的头,小家伙趴在我大腿上,被我摸着舒服了,这会儿眯着眼睛睡得正香。 文素兰苦口婆心劝我,怕我折了手又伤透心。 我知道她的好意,但我这个人一旦固执起来,十头牛都拦不住。因为这一点,我爸就一直不喜欢我。 “芸芸,你一定要听我的话。等你的手拆掉石膏,你想去哪里都行,你现在这样吊着石膏去上海,我真的不放心。可我又没办法请假陪你去,算我求你了,你可怜可怜你亲大姐。”文素兰求我。 我鼻头一酸,也就文素兰拿真心待我这个讨人嫌的人了,也罢也罢,我听她的。 我等,我哪里都不去。 |
我等,抱着美亚叫着外卖等。 一天,两天……第三天,大门口传来了按指纹开锁的声音,我抱着美亚坐在沙发上魂游八方,听到门响,我的心狂跳。 江令炜回来了,他还是舍不得我。 大门开了,拖着行李箱,拉着老长脸的婆婆出现在大门口。 我的心“咚”一声就跌回了谷底。 “妈。”我抱着美亚起了,“你,你怎么来了?” 她将行李箱放到过道,换了拖鞋后,她沉着脸进了客厅。视线落到我身上时,她的眉头皱得更紧。 “令炜说你手摔折了,让我过来照顾你几天。”她看着美亚,眼中是掩不住的嫌恶和困惑,“这只猫,是你新买的吗?我看着怎么像原来那只?” “令炜帮我找到的。”我抱紧了美亚,生怕婆婆扑过来把它抢走,我现在打不过她。 婆婆没理我,她到处巡查了一遍,从厨房出来后,她的脸拉得简直比驴脸还要长了。 “芸芸,不是我说你,手不方便,你可以打电话叫钟点工啊。家里脏成什么样子了?我看炒锅都生锈了,你怕是天天吃外卖吧。”她说话时撸起袖子干起了活。 我站在那里,有点不知所措。 “你能坐下吗?我要做卫生,你能在忍得了,我忍不了。”婆婆没好气的。 “谢谢妈。”好半晌,我才说出这几个字。不管怎么样,这么老远她来照顾我,我心里还是挺感动的。 |
婆婆冷哼了一声,弯着腰麻力地干起了活。 婆婆来了,说江令炜让她来照顾我的。我天真地以为这是江令炜跟我缓和关系的举动。加上婆婆来的当天,他主动给我打了电话。 他让我好好养好身体,其他的事情暂时先放下。 我说好,挂了电话,我心中的阴霾消失了一大半。我想,从此以后,我是一定要跟邵清城划清界限了。不,连程音,我也不能再来往。文素兰是真的对我好,可她和程音关系好,这就难免会和邵清城会有所接触。 我思来想去,决定找个时间和文素兰谈一谈,以后我会减少和她见面的时间。我想她一定会理解我。 我像个行走的大傻逼一般自作聪明。 婆婆充分发挥了她的好手艺,每天好汤好茶地照顾着我。半个月的时间飞逝,我胖了五斤,回医院复查,医生感叹,到底是年轻,所以恢复得快。 我语气轻快,说主要是婆婆照顾得好。 拆了石膏,我一身轻松出了诊室。第一时间,我就给江令炜打了电话,他接了电话。 “我在开会。”他淡淡的语气。 “嗯,你忙吧,我只是告诉你一声,我的手好了,多亏了妈的照顾。我打算买个礼物送给她,你说送什么好呢?”我柔声问他。 “你看着吧,芸芸,我先挂了。”他压低声音。 “我等你回……”我来字都没说完,他就切断了电话。我心里有些悻悻的,但想想这么长时间,他一直在奔波新产品上市的事情,他一定是很辛苦。 |
我去了商场,咬咬牙给婆婆买了一条爱马仕的方巾,她对方巾迷之喜欢。不管穿什么衣服,她都喜欢在脖子上系上方巾。 给婆婆买完方巾后,我又去给江令炜买了两件衬衫。他穿正装的机会多,需要许多衬衫来搭配。 出了商场后,我给婆婆打了个电话,我约她到外面吃饭。 “今天令炜要回来,我没空去外面吃,你自己吃吧。”婆婆硬声硬气。 “令炜要回来?”我呆了呆,他要回来,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你不是去医院了吗?石膏拆了没有?没事儿了就赶紧回家,别在外面晃悠。就这样,我洗菜呢。”婆婆挂了电话。 我带着满腹的疑问回了家,进门时,我听到美亚喵呜喵呜的叫声隐约传来,听着有点凄厉。我心里一惊,拎着购物袋快步往客厅里面走去。 “妈,我回来了。”我进了厨房看到婆婆在水池旁洗菜。 “你那死猫刚才在客厅里拉屎,我给扔阳台上了。”婆婆转头看了我一眼。 我没敢说什么,把手里的东西放到茶几上后我往阳台走去。拉开玻璃门,美亚先是惊得背弓起来,浑身的毛全炸开了,它受到巨大惊吓才是这样反应。 “美亚。”我蹲下来,轻轻喊了一声。 美亚大概看清是我,它喵呜叫了一声窜到我面前,跳到我怀里,它使劲蹭着我的胸口喵呜喵呜的叫。 抬头看我时,美亚的两只眼睛里竟然有泪。 |
我抱紧它,不敢猜测婆婆刚才对它做了什么。 “对不起。”我轻声说,“是妈妈没用,对不起。” 美亚在我怀里不安地钻着,来来回回的,像当初文素兰刚把它送来时那样,没有安全感。 “芸芸。”婆婆的脚步声传来,她到了客厅。 我抱紧猫:“妈,怎么了?” 她指了指我怀里的猫:“我看你跟你的猫比跟令炜亲密多了,我说我真的就不懂了,你跟一个畜生那么好是什么意思?它能听懂你说话?还是能它能帮你养老?养这么个畜生在家里,又脏又臭还费钱。跟你讲了多少次,猫身上寄生虫特别多,你死活不听。” 我在心里告诉自己,季芸芸,你要忍,看在她照顾你半个月的份上。 “你把猫放下可以吗?你去洗个手,洗完进来,我有话和你说。”她盛气凌人,说完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 如果是我生日之前,我百分百跳起来了。可现在我决定忍,我和江令炜之间已经亮起了红灯,要是再和婆婆吵上一架,这日子就真的没法过了。 我把美亚放到了地上,摸了摸它的头,它仿佛通人性一般,乖乖地蹲到地上,也不敢喵呜乱叫了。我在阳台洗了手,擦干手后,我拉开玻璃门进了客厅。 “妈。”我拿过茶几上的袋子,堆起笑脸:“这是我给你买的方巾,你看看喜不喜欢。” “别给我买东西,我消受不起。”婆婆挡了一下,购物袋被她挡得掉回了茶几上。 我的笑容凝住了。 9 今天先更新到这里了,大家可以关注微信公众号【天涯文学】继续阅读,回复90812,从“第一十章 他铁了心要离婚”开始阅读 |
婆婆的态度摆明了,从始自终,她就是把照顾我当成任务,是为了完成江令炜的交代而已。既然这样,那我就没什么好跟她客气的了。 “妈……”我敛了笑,“有什么话,你说吧。” “行,那我就直说。你如果想跟令炜过下去,你就把猫给我扔了,或者送人,你自己看着办。如果你非要你的猫不可,我建议你跟令炜离婚。我们老江家只有令炜这根独苗,我绝不容许我将来的大孙子顶着残疾的风险来到这个世界。”婆婆板着脸,像极了我高中的教导主任。 我上一次和她吵架之前相处融洽,她那时对猫也不满,我还很傻很天真给她摆科学,讲道理。现在我知道,猫身上的寄生虫会传染到我身上,进而会传染孩子,她的观念已经根深蒂固了。 我改变不了她。 “妈,既然你对我的猫意见这么大,行,那我就把它送走吧。”我退了一万八千步。 婆婆愣了一下,她没想到我会答应,估计都想好我又得跟她大吵一架,甚至又和上次一样和她打起来。 “行,你能下这个决心,我很满意。不过,你自己想清楚,这可不是我逼你的,是为了你好。”我没跟她吵架,她大约很失望,表情有些讪讪的。 “是,你为了我好。”我顺着她的话,像她臣民为她是瞻。 婆婆哑口无言了,瞟了一眼我刚才递给她的购物袋,她拉过然后从购物袋里拿起了那条爱马仕的方巾。 |
“这个标志是爱马仕吧?”她问我。 “是,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我说。 她把方巾放回购物袋里,抬头看我时,她嘴角的笑显得不怀好意:“芸芸,你现在没上班,不好这样花钱。令炜赚钱不容易,你心里要有数。” 我感觉我的头顶开始冒烟了,掐着手心,我极力地保持冷静:“妈,这是我自己的钱。” “你自己的钱?”婆婆拂了拂额前的小卷发,“那妈要说句你不爱的话了,你和令炜是两口子吧,我可是听说了,他所有的银行卡都交给你保管了。等于令炜的钱都在你那里,你不好说全都是你的钱吧。” “妈,你字字句句针对我,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忍无可忍,终于爆发了。 婆婆不急不躁的,她继续拂着她的头发:“芸芸呀,你这个人真是一点儿气都忍不了。你和令炜谈的那会儿可是要多温柔有多温柔,来了家里也是抢着帮忙干活。要说日久见人心,这话真是一点儿不假。你看,你演得再好,时间长了也是藏不住。” “妈,说到底你就是不满意我,不喜欢我,你希望我和令炜离婚,你是这意思吧?”我冷笑起来。 “砰。”她重重地拍了一下茶几,惊得我差点跳起来。 “季芸芸,你眼里能不能有点长辈,我好心好意教育你几句,你这什么态度?好啊,你既然问了我,我就坦白告诉你。 |
确实从一开始,我和令炜爸爸就不满意你。首先你出身就不好,你差不多相当于孤儿吧,父亲不管你,母亲过世了。其次你脾气还不好,可是我儿子爱你,喜欢你,护着你,我和他爸都没有办法。想着爱屋及乌,只能接受了你。你看看你这几年干的什么好事儿?你给令炜做了几次饭?洗了几次衣服?好,这个我也不跟你计较,可你反过来都让他做了。你要是公主,我也就认了。你是公主吗?你扪心自问,我儿子凭什么给你当保姆?可我都接受了,就想着我儿子认定你,他开心就好。那我盼着抱着孙子,这没错吧?你做了什么?你为了一只破猫,你跟我打架。季芸芸,换成你,你能忍吗?”婆婆面目狰狞里冲着我咆哮。 我被她的气势镇住,顺着她的话想了一遍,我发现她还说得挺有道理的,我季芸芸就是路边一朵狗尾巴草,江令炜给我移到了花房里,我不跪着给他洗脚就算了,我居然蹬鼻子上脸要了牡丹花的待遇。 其罪当诛。 “那我和令炜离婚,你是不是想要这个结果?”我低声问她。 “离不离婚是你们夫妻的事情,我干涉不了。我说这些,只是希望你能反省一下自己。我也是做人家老婆过来的,可能时代是不一样,但做人老婆就应该有做人老婆的样子。”她起身,“我的话说完了,你刚才不是说要把猫送走吧,傍晚令炜就该到家了,我建议你还是抓紧时间吧。” |
她的话是说完了,我被她怄得可是严重内伤了。 厨房里传来切菜的叮叮铛铛的声音,往里觉得悦耳的交响曲,现在听起来格外悲壮。我掐着的手心传来隐隐的痛,抬手,我把手掌掐出了一道鲜红的口子。 我回到了阳台,美亚蹭到我脚边,它饿了,嗷呜地叫起来。我抱着它进了客厅,往它的食盆里倒了猫粮,它欢快地吃了起来。 我蹲在地板上看它,想着它陪我度过的那些日日夜夜。 婆婆真是太狠心,为什么要让我作这样的选择?我要把它送到哪里去?文素兰的工作性质加班是家常便饭,隔三差五还要出差。 送给陌生人吗?不,我受不了,只要稍微想一想有人虐打美亚,我就分分钟想爆炸。 一阵手机铃声打断我的走神,我探身拿过茶几上的手机,江令炜打来的电话。 “芸芸,我这会儿在机场了,今天回家。”他说。 “妈告诉我了。”我蹲久了,头晕得厉害,索性坐到地板上。 “哦。”他应,接着就无话可说了。 “她让我把美亚送走。”我深吸了一口气,带着最后一点希望,“老公,你的意见呢?” “随你。”他很冷淡。 我的心“哗啦”一下,我感觉到它散开了。猫也只是一个由头而已,就像我和邵清城。跟猫没关系,跟邵清城也没有关系,说到底,江令炜想和我离婚。 我不知道江令炜是被婆婆逼的,还是他自己也不想和我过了。 |
总之,现在我被逼作选择的人。 我突然明白过来,不管我和邵清城怎么划清界线,不管我把美亚送到哪里去,如果一个男人铁了心要和我离婚,那么他一定会找到别的理由和借口。 婆婆把午饭煮好时,我在房间整理自己的东西,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我和江令炜过不去了,我们会离婚。这种预感和我妈要走那天一样。 我妈的病情恶化后,我就有了思想准备,有一天她会离我而去。但那一天来的时候,我的预感特别强烈,就是无论看天看地看墙壁看花草,我都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悲伤。 我妈没有出现传说中的回光返照,她奄奄一息的躺在那里,我像往常那样给她擦了脸,然后我坐在凳子上陪她说话。 最后那一刻到来时,她朝我伸手。 “芸芸。”她的手无力又僵直。 我握紧她的手,努力的朝她笑,我说,妈,我在这儿呢,你想要什么,我去帮你拿。 她看着我,干涸很久的双眼流出了眼泪:“芸芸,妈走了,放心不下你。” 我内心大恸,面上也不敢表现出来,只是咬着唇摇头。 “你没找男朋友,我很遗憾。”她说得断断续续的,进气长出气短。 “妈,你会好好的。”我将脸埋到她的掌心,“妈,你不要走,我一个人害怕。” “放心不下你。”我妈又说了一句,这句话说完后心电图发出刺耳的滴声。 我伏在我妈的手背上,泪流成河。 |
我把属于我的衣服和物品集中放到一个衣柜里,快整理完时,餐厅里传来了婆婆喊我吃午餐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她的语气很轻快。 我没应她,继续收拾着东西。 婆婆没有再喊我。 我听到她的手机响了,隔着半开的房门,我听出了她在和公公打电话,她在和公公抱怨A城的空气太差,吃的东西也不太让人放心。 婆婆先是客厅讲电话,讲了一会儿,她就起了身进了她睡的房间,然后关上了房门。 我把最后一件衣服叠好放到衣柜里,拉上推拉门后,我挨着床头坐了下来,美亚起了身走到我脚边挨着又躺下了。 还有四个半小时左右,江令炜就能到家,我们能不能过下去就在今朝了。 婆婆的电话打了很长时间,我关上了房门。定了个闹钟,我打算睡个午觉。也许晚上有一场仗要打呢,我得先养好神。 “芸芸。”我才有点睡意,婆婆就敲房门。 我只好起了身。 她拎着她的包,面色焦急:“你快换衣服,我得出去一趟,有点事情。” “什么事儿?”我觉得她可真是有点好笑了,想骂我就骂我,想逼我就逼我,现在想使唤就使唤我。 “急事,你别问了。”她瞪我一眼。 “我头晕,你叫辆滴滴吧,小区门口打出租车也挺方便的。”我断然拒绝。 “你,你……”她指着我,顿了一下,她拎着包往大门口走去:“季芸芸,你可真是白眼狼啊,我好吃好喝照顾你大半个月,现在让你开车送送我都不肯,你行啊你……”大门锁上,她走了。 |
我回到床上继续躺着。睡是睡不着的,只能干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我等江令炜回来,我只有一件事情想跟他弄清楚,他是不是真的不想和我过了?如果他说是,那我二话不说就滚出去。 我爸抛下我和妈带着小三远走高飞这事儿让我深深明白一个道理,男人一旦变了心,那就绝无转寰的余地。 我安静而又耐心地等着,婆婆急匆匆出了门,整整一个下午,她都没有再回来。我等到六点,婆婆没回家,江令炜也没有回家。 六点二十分时,我给江令炜打电话,响了很久他才接。 电话接起来,他不等我说话就说:“路上有点堵车,半个小时左右到家。” “好。”我挂了电话。 又二十六分钟过去,大门开了,江令炜和婆婆一起回来了。两个人的面色都不大好看,尤其是婆婆,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愤。 看样子,两母子在回家的路上聊过我,也只有我才能惹得他们母子这么不愉快。 “回来了。”我抱着美亚站在过道里看他们。 “作死的,整天抱那只猫。”婆婆小声嘀咕着,进了餐厅,看着餐桌没有动过的饭菜,她更气了,“也不知道这一天天呆在家里都在做什么?冷锅冷灶,一点家的样子都没有。” “妈,你去做饭。”江令炜把行李箱放到一旁。 我把猫放下了,然后转身进了房间,江令炜跟了进来。 |
“芸芸。”他关上了房门,站在门边,他有些欲言又止。 “我们都冷静了半个月了,说吧,你现在是不是决定和我离婚?”我直接了当地问他。 他的眼神有点闪烁,抿了抿唇,他没说话。 “原因呢?我想知道。”我又问。 他抽了抽鼻子,走到床边,他坐到床头沉默。 “江令炜,这半个月我反复想过,我和邵清城之间到底有没有事情,你心里一定是清楚的。你如果拿这件事情做文章来逼我离婚,从逻辑上来说,显得有点站不住脚。所以,你不如实话实说。”我心平气和地说。 他抹了一把脸,有些困难地开口:“我妈……” “也不要拿你妈当借口,当年你能扛住压力和我结婚,说明你根本不是会被父母左右的人。”我打断他。 他的头垂得更低。 “所以,只有一个解释,是你在外面有人了。而且,如果我推断,你外面那个人有你的孩子了。你父母很想要个孙子,你也很想要个孩子。我的体质怀孕又很困难……” “你胡说什么呢?”他抬头,很烦躁的样子。 我笑:“江令炜,你不要担心我会寻死觅活。上次在酒店和你吵架,我是一时气急了才差点跳楼。现在我冷静了半个月,该想的我全都想过一遍。” “我没有。”他否认。 “我希望你能跟我说实话,毕竟纸包不住火。我一直等你回来,没有任何动作,我就是想你亲口告诉我。 |
我们在一起前前后后都快五年了,我是什么样的性格,你很清楚。你如果要瞒我,我有一天知道了,那一定是你死我活,我绝不会让你过得安稳。所以,我现在给你机会,你还是告诉我吧。”我说完后拉开了衣柜,指了指满柜子的衣服,“我的衣服已经收拾好了,你把话说清楚了就去拟离婚协议,除了美亚,你把我该得那一份给我,明天一早我们去办手续,我们之间就两清了。” “季芸芸,我看你在家里呆久了,脑子有点不太灵光了吧。都胡思乱想一些什么呢?”他生气起来。 我看着他,想从他的双眼中看点什么出来。 “我忙得要死,新产品初投入市场,问题多得很。你和我妈成天闹矛盾,她三天两头跟我念叨,你就说我烦不烦。我就想和你谈一谈,你和我妈能不能好好相处?”他很烦躁地扯开衬衫的扣子,“你和邵清城的事,当时的情况,我能不生气吗?你怪我这么长时间冷落你,因为我没时间啊,一天二十四小时我恨不得当成三十小时用。况且有些话,电话说不清楚,我就想等我忙完了回家再说。有什么话,我们还是当面说吧。”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之间根本没有任何问题,关于过不下去,要离婚,都是我太闲了臆想出来的,是这样吗?”我盯着他问。 他伸手过来扶住我的肩膀:“你呀,夫妻之间偶尔吵吵架不是很正常吗?我让你辞职回家,是不希望你那么辛苦,结果你却成天胡思乱想,早知道这样,我就让你上班了。” “真的吗?”我再问,他说得那么认真,有那么一瞬间,我真要怀疑自己的得了臆想症。但我的直觉从来没有出过错。 “真的,真的。”他拍拍我的肩膀,“你的手好了,我妈这两天也回去了。” 他的样子看起来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可我不相信,我拿开他放在我肩膀上的,笑了一下,我道:“江令炜,你不要骗我。” 他抽了抽鼻子:“芸芸,咱们能不能不钻牛角尖?” “如果你骗我,我会跟你拼命。”我一字一句。 江令炜的眼神瑟缩了一下,很短暂,只是瞬间的时间,他就缓过神来,拉下脸,他道:“芸芸,别再较劲了。” 当晚,我们三个人一起吃晚饭,婆婆有些心神不宁的。晚饭后,她连碗也没洗就说下楼走走。我收拾碗筷,江令炜去书房加班。 奇怪的是,直到我和江令炜进房间,婆婆也没有回来。 “妈去哪了,你给她打个电话吧?”我提醒江令炜。 “她给我发了信息,说在回来的路上了。”江令炜靠到床头刷着手机。 “妈出去做什么?”我嘀咕了一声。 “我哪知道?芸芸,我妈也不是小孩子,不至走丢。再说现在才十点钟,不算特别晚吧。”他不以为然。 我觉得婆婆很不对劲,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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