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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生活]教科书级别的渣男，看我如何在四年婚姻里死里逃生[第10页] |
| 作者:探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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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因为这盒点心，也可能是因为小女孩那瑟瑟发抖的小模样，下午下班后，我特地绕到了公交站台那边。 果然，小女孩跟着她妈妈在公交站台等公交车。 “戴戴。”我停了车，摇下车窗朝她们招手。 “阿姨，妈妈，是那个阿姨。”小女孩开心得直晃她妈妈的手。 赵冰如跟我微笑了一下，并没有要过来的意思。 “快上车，这里不能久停。”我朝她们喊。 赵冰如迟疑着。 “快点啊，我顺路。”我催促道。 两母女这才移动脚步上了后座，关上车门，她说了声我们坐好了，我赶紧启动了车子。 “季小姐。”赵冰如开了口，“不好意思，我去问了你们公司的小妹，所以知道你姓季。”她有些小心翼翼的。 “我叫季芸芸，草头云。”我温和道，“戴戴上幼儿园了吗？” “上中班了，她放学时间早，我妈这段时间回家了，所以到了放学时间，我只能把她接到公司来。”她解释道。 我听着她的意思，像是离婚了，或者是单亲妈妈。 “我老公在外地工作，一个月难得回来一次。”她又多解释了一句。 “以后你就不要在那里等公交车了，我顺路送你们回去吧。”我脑子一热，脱口而出。 “那不行，不行的。”赵冰如连连拒绝。 “没关系的，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你一个星期给我做一次小点心就可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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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西庭公寓，离你很近。”我说。 “阿姨，真的可以吗？我可以坐你的车吗？”戴戴很开心，“妈妈，我喜欢阿姨的车，我在公交车上都站不稳。” “阿姨很开心你能坐我的车。”我接了一句。 “那真是太麻烦你了，这样吧，我出一半的油钱。”赵冰如说。 “别客气啦，你到下班时间在大厅等我就可以了，哦，你扫一下我的微信吧，回头我们可以微信联系。”我拿过手机点开了二维码递了过去。 隔了两天，我发了薪水。文素兰也从深圳回来了，程音去接的她，我送完赵冰如母女回家后一路赶到程音家。 下车时，邵清城的车开进来。也才半个月不见，他竟然鸟枪换大炮了，开了辆路虎。 “不错啊，我梦想这辆车梦想了半辈子了。”我上前去，拍了拍他引擎盖。 邵清城推开车门跨了下来，见了我，他拿掉鼻梁上的墨镜。 “季芸芸，你看起来，像是另一个季芸芸了。”他甩上车门。 “此话怎讲？”我笑问。 他走到面前，上下打量我，然后捏着下巴：“嗯，你活过来的。但并不是以前的样子，你现在看起来有人情味。” 我瞪他一眼：“你这么说，以前的我没人性？” 他拍拍我的肩：“说句怕你生气的话，还真是。如果你现在是个人的话，你以前就是一只猫，流浪猫。” “喂，你会不会好好说话？”我没好气的。 “走吧，我们上去，你不是等不及要见文素兰了吗？”他说。 我要说话时，手机响了起来，我看着手机上陌生号码皱了皱眉，深圳？文素兰不是已经回来了吗？还有谁？ 我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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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那个陌生的手机号码，直觉告诉我这不会是诈骗电话。邵清城看我顿住脚步盯着手机看，他也停了下来。 “我接个电话。”我抓紧了手机，退了一步往旁边走去。走到绿化带边沿处时，我点下了接听。 “芸芸。”熟悉而陌生的声音传来，是我爸。 “季先生？好久不见，请问你找我有事情吗？”我语气冷淡。 “芸芸，爸爸这两天回A城，你能回家一趟吗？我们吃个饭。”我爸的说得很自然，就像我们昨天还见过面，父慈女孝一样。 “你怎么知道我电话号码的？”我问他。 “是令炜来深圳出差，我们吃了个饭，我才知道你们离婚了。芸芸，这几年爸爸也是实在太忙了，几次回去A城，你也不肯接我电话……” “季先生。”我打断他，“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见面比较好，见到你，我就会想到我妈。想到我妈，我难免就会想到你对我妈做的那些事情。季先生，你知道我这个人的脾气，发起疯了没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你呢，和你的小娇妻好好过日子，就这样，再见。” “芸芸。”季如东急急地喊我，“你别挂电话。” 我并不想再听他说什么，那些被我强行压在心底的过往，我真的不愿意再去面对一次。那无休无止的眼泪，咒骂，我妈过世就一起带走了。我现在的日子挺好的，我不要再有任何改变。 季如东又打过来，我调了静音，任手机响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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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走到邵清城身边。 “没事儿吧。”他有些担忧地看我。 “没事儿，是我爸打的，说过几天回A城，约我吃饭。我拒绝了他，都好几年没见了，突然说要回来，还要请我吃饭，我消受不起。”我的心情意外的平静。 “嗯，那就不去。”邵清城附和了一句。 我们一起进了楼道，站在电梯口，他伸手按了上行键，等电梯下来时，楼道里安静得有点过分。 “我这个人是不是挺讨厌的？”我低声说。 “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他侧头看我。 电梯已经下来了，他侧身让我先进去了，我原本也不想要一个答案，于是我没再说话。 老友相见，免不了一通笑闹。文素兰去了深圳有些水土不服，脸上长了许多痘痘回来，程音抱了一堆的贵妇产品给她涂涂抹抹，嘴里还一直数落她。 “文素兰，不是我说你。在这边呆得好好的，非要去深圳。嘴上说得好听，在这个环境里呆腻了，要到去深圳闯一闯，我看你啊根本就是重色轻友，就是因为那个姓高的去的深圳。” 文素兰翻了个白眼：“是是是，我就是为了姓高的去，把你们给抛下的。” 程音把手里的腊梅面霜放到茶几上，起身指着她继续数落：“现在你给我说说，你在深圳混了个什么名堂出来？那个姓高的对你好不好？” “程音。”邵清城清咳了一声，“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早点出门吧，你这天聊起要没完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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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音似乎这才发现了邵清城的存在：“咦，我喊你来了吗？我怎么记得我没喊你。” “我喊的，今天是我要请客，我发工资了。”我笑眯眯。 “对噢，我忘了。”程音拍拍额头，“那走啊，还磨蹭什么？” “磨蹭的人一直是你，姐姐。”邵清城打了个哈欠，“我一个大男人站在这里听你闲话家常，都快睡着了。” “不对啊，阿城，我姑姑今天不是还在群里喊你回家吗？你不是说今晚回去吗？”程音很困惑的表情。 “姐姐，你还是和文姐姐聊痘痘的事情吧。”邵清城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起来。 我的心思则在手机上，我爸发了几条信息过来，请我无论如何回家一趟，他很想见我一面。或者由我约地点，总之，他求我。 我爸的态度实在是有点奇怪，从我们过去相处的经验来看，这简直是有点吓人。我妈病得要死，他和小三快活逍遥，我妈求我，哭得肝肠寸断，我被我妈逼得没办法，我只能去求他。 他那时和态度和现在不一样，他说：芸芸，我们每一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就算我们是父女，但我们总归是应该有自己的人生。谁也不能依靠谁一辈子，我和你妈的缘分早就尽了。从她嫁给我的那天起，我就一直养着她，我认为我不欠她。 他一句他不欠我妈，我妈死不瞑目。 如今他想见我，他说他求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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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时候就真的不太明白，为什么有些人做人做事可以那么不要脸？可以将自己的原则和底线改来改去？而别人就应该无条件按他的要求去做？ 凭什么呢？我不明白啊。 这一夜，我们去探了一家新餐厅，探得很成功。几个人聊得热火朝天，饭吃到尾声时，文素兰一手搂我，一手搂程音，她喝得不少，脸红得厉害。 因为我不能喝酒，只能陪着她们喝果汁。 有个我这个车夫，连邵清城都喝了不少酒。 几个喝得有了醉意的人，说话开始有点跑了边。 “文素兰，今晚我们俩睡，你去我家睡。对噢，你本来就没订酒店。”程音大着舌头，靠到她的肩上，她捏着文素兰的脸，“老婆，你是我的老婆。” 我“噗嗤”笑出声，摇摇头，我继续喝着果汁。 “你笑什么？”程音又捏捏我的脸，“季芸芸，你长得好看，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再嫁。但我不要了，我吃不消你。你这个人别扭，我又没耐心哄你。要不，你考虑一下阿城吧。不行不行，我姑姑那个人吧，挑剔，变态的挑剔……” 邵清城往程音嘴里塞半个窝窝头，把她剩下的话给堵住了。 “你干嘛呀？”程音很生气，“本来就是嘛，你妈是我亲姑姑，我是她亲亲的侄女儿，我客观，实事求是地说，我姑姑挑剔。啧啧，她说她未来的儿媳妇，出身要好，身材要棒，学历要高，要温柔善良，还要进得厨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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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城，我觉得符合我姑姑要求的只有一个人。” “谁？”文素兰好奇地问。 我也看着她，连邵清城也看着她。 “天上的嫦娥，哈哈哈，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不可能寻得着。”程音哈哈大笑起来，“阿城，姐姐我给你一个良心建议，你最好和我一样，这辈子都单身，不要去祸害良家妇女，谢谢。” 程音说完给自己鼓起了掌。 大家都哈哈大起来，邵清城也在笑，但他的笑容看起来像苦笑。这能玩笑后，邵清城喝酒就有点没度起来了，红酒，白洒，啤酒混着喝。 我几次想劝他少喝点，但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四个人吃饭，论关系亲疏，实在轮不到我来劝。 晚上十一点多，我们的饭局结束了，邵清城醉得厉害，我们一起先送程音和文素兰上楼，他到大门口时，差点摔到。 “你要不要就住程音这里？”我问他。 “不要。”他摇摇头，努力地走着直线到了电梯口。 我只好追上他，和他一起下了楼。他歪歪扭扭地走到我的车子旁，然后撑着爬上副驾位。 “你家住哪儿？”我问完后才发现，认识他几年了，我根本不知道他住哪儿。主要以前的饭局从来都是他做司机，而且他好像并不固定住在一个地方。 “保利中心。”他说，头歪着靠到了车窗上。 我看着他的样子，有点儿担心。 二十分钟不到的车程，车子开到了保利中心，我靠着边停到小区门口。这一路上，邵清城都闭着眼睛，估计胃不太舒服。 “嘿，邵清城，到了。”我轻轻喊了一声。 他惊了一下，然后睁开眼睛，见是我，他抿嘴笑了一下。 我有点看呆了，长可帅可真是好啊，这么醉眼迷蒙的，笑起来可太好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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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给你家人打个电话吧，你自己能上去吗？”我问。 “我家就我一个人。”邵清城笑得更灿烂，喝多了之后，他眼中少了那沉稳和老成，没了那些东西，他满满的少年感。 “你那走路当心点。”我说完想开车门去扶他一把。 “你把空调关了，然后开车窗，可以吗？”他柔声说，眼神无比温柔。 “好，我开，你别这么看着我，那什么，你还是赶紧回家吧。”我开了车窗。 “我现在还不想回家。”他抿了抿唇，视线转向了挡风玻璃前面。 “我明天还要上班。”我委婉地下了逐客令。 “我就坐二十分钟，然后我就回家，你不要赶我，可以吗？”他又用请求的小眼神看着我。 我暗自咽了一下口水，想拒绝他，但对上他的眼神，我就有点开不了口。 “我最近这段时间，压力实在是太大了。以前做伸手党，以为钱很好赚。现在我自己开始做事情，我才知道，赚钱原来那么辛苦。”他有些自说自话的。 我默默地听说，心道，那可不是，赚钱可一点儿不容易。 “太苦了，真的，太苦了。那些狗屁的官员，没有一个正经的，全都有五花八门的理由为难我。季芸芸，你听我给你分析。我认为社会无论怎么发展，未来的经济体怎么拐点，做实业永远是最正确的一条出路。所以，我开工厂，我买设备，我请工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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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知道吗？我现在工厂才建了一半，我就想打退堂鼓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他抹了一脸，“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难，说起来，我已经是站在我爸的肩膀上做事了。该得的人情，该得的面子，我全都得了，可还是不够。人家就觉得我是富二代，是草包，没人拿我当回事儿。季芸芸，我确实想做成事儿，为什么这么难？”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他都觉得难，那我根本就毫无办法。 他伏到车窗上，好一会儿都不说话了。 “邵清城。”我倾身过去拍拍他，怕他睡着了。 他抬起头，眼神微眯着看我：“你知道吗？这个世界最难的事情是坚持。我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坚持了？季芸芸，你是怎么坚持的十几年如一日学习餐桌礼仪。这样吧，我拜你为师，你教我怎么坚持。好不好？” 我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当然不好了。” “我给你交拜师礼，我跟你说真的。你也不用做别的，你每天需要做的就是按我的计划表提醒我接下来该干嘛？很简单对不对？”他忘情地倾身过来抓住我的手。 我甩开：“少年，你需要的是一个助理，而不是一个师父。” “不不不，是师父，我需要师父。我之前想过请助理，可你想想，我要是请个全职，要付一笔工资，而且像我这种长得好看的人总是很危险，无论男女都很容易对我动心。当然，最主要的是我就想节省这笔开支，我爸给我的创业基金不多，我要省着花……”他打了大酒嗝，然后他捂住嘴，飞快地扯过了纸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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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他那架势，慌得我赶紧从旁边扯出了一个方便袋，幸好刚才在餐馆时怕文素兰，我准备了几个放在车子。 他就着袋子干呕了一会儿，但并没有吐出来。 “你还是赶紧回家吧。”我现在好怕他吐在我车子，一心想赶他下去。 “你，陪我下去透透气吧。”他推开车门下了车，踉跄着走了几步，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我只好也跟着下了车，走到他身边，我弯腰：“你怎么样？” 他撑着地面摇摇晃晃地又站了起来：“师父。” “我不是你师父，邵清城，你不要借酒装疯。”我严肃道。 “你就收了我这个徒弟吧，好不好？你想想你有了徒弟，从此你就有了牵挂。你也就会好好活着，你好好活着帮助我完成第一次创业。然后看着我谈恋爱，看着我结婚，看着我生孩子。然后你就当姑姑了，你会有小侄女或者小侄儿，你看你的人生多么美好。”他比手划脚。 “不是，我为什么要看着你恋爱，看着你结婚，还要给你的孩子当姑姑？我们非亲非故非邻非友，我凭什么？”我琢磨着我可能真的老了，完全就理解不了年轻人的思维。 “你是我师父啊，这比亲邻朋友的关系要更高级。这是一种脱离了低级趣味的关系，这是一种纯粹的关系……哎，师父，你要回去了吗？别走那么快。” 我想回公寓，我想睡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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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他挡到车门前。 我叹了口气：“邵清城，别闹了，这并不好玩。”说完后我心里惊了一下，别闹了，这三个字我多么深恶痛绝，可和江令炜生活了几年后，我完美地复制了他。 他一脸严肃：“师父，我没闹。”他拿出手机，点开微信后，当着我的面点开了我的头像，然后给我转了一千块，备注是拜师礼。 我瞠目结舌。 “快收下，师父。”他指着我手里的手机，“你要是不收，就是嫌少。” 这，这都什么跟什么？我想一脚把他踹开，再帅的少年，要是这么烦人，也就一点儿都不可爱了。 “师父，你放一万个心，这不是新型撩妹术。我对少妇没兴趣，对姐弟恋更没兴趣，我就是不想创业失败，不想被我爸看扁，而且，我妈确实……你别理我。喂，你别走啊。我的意思是，我真的不是挂羊头卖狗肉……” “邵清城。”我烦得大吼。 “师父。”他小声喊我。 我不想搭理他的无聊。 “师父，你饿了吗？我请你去吃宵夜吧，好不好？”他说。 我绕到车的另一头，他跟过来。靠着车屁股，他慢慢的蹲坐到地上。 “师父，你是不是累了？”他坐在地上问我。 “我不累，你快点回家吧，好吗？”我哄他。 “师父，我给你唱个歌吧。”他又问。 “邵清城，你回家吧。”我十分无奈。 他扯着嗓子就唱起来了，实在难听。 我四下张望，并没有见到棍子，我特么想一棍子敲晕他。 “好听吗？”他唱了一小段后，忘词了。 “好听。”我违心道。 “师父，拜师礼你收下了没有，快拿手机我看看。”他心血来潮，抓着我的衣服要起身。 我简直想掐死他，他觉得这样很可爱吗？一点儿也不可爱。可他现在喝醉了，我没办法和他计较。看着小区门口站得笔挺的门卫，我想着还是喊人把他弄回家，不然这扯下去要没完没了。 “你手机呢。”他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你真是疯了。”我用力推了他一把，他一个踉跄，然后后仰着跌坐到了地上。我也顾不上管他了，脚步飞快地跑到了岗亭那里，保安听完情况后，赶紧跟着我跑到了车旁。 “师父，你下手就不能轻点吗？快痛死我了。”邵清城哭丧着脸。 “女士，我认识这位先生，他是1205的业主。”保安说。 “那太好了，麻烦你帮我送他回家，谢谢。”我喜出望外，丢下这句话，我就跑到了驾驶位，拉开车门，我一脚踩下了油门。 车子拐出保利中心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皱眉，不用说，肯定是邵清城打来的。漫不经心地瞟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备注名却让我心里一紧。 36 今天先更新到这里了，大家可以关注微信公众号【天涯文学】继续阅读，回复90812，从“第三十七章 歇斯底里”开始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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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冰如？这都凌晨过后了，她怎么会在这个点给我打电话？会不会是戴戴生病了？我赶紧接起了电话。 “喂，小季，实在不好意思，半夜给你打电话……”电话那头的赵冰如带着哭腔。 “怎么了？你快说。”我有点急。 “戴戴可能吃坏东西了，又拉又吐还发高烧，小季，你是不是都已经睡了。”赵冰如哭出声来，“给她吃了布洛芬，热度一点儿也没有降下去。” “你现在赶紧准备去东西的东西，她这情况很可能要输液，我马上赶过去，最多二十分钟能到。”我冷静道。 “好，好，太麻烦你了，小季。”她哽咽着。 挂了电话后，我踩下油门一路朝我住的方向狂奔。路况极好，我赶到赵冰如住的那条小巷子只花了十五分钟，我靠着边停车时，小巷深处有个女人抱着个孩子急急走来。 我停好车后迅速地下了车，然后拉开了后座的车门。赵冰如走得很快，我把后座整理好时，她已经走到了车边。 “快，她已经脱水了，喊她都没什么反应。”赵冰如上下牙打着架，在我的帮助下她抱着戴戴上了后座。 “你抱好戴戴，我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我上了驾驶位。 “我不该让她吃早上的剩菜，天气是有点太热了，我忘了放冰箱，只是有一点点味道，我想着应该不要紧，我就没有炒菜。”赵冰如十分懊悔。 我没吱声，因为在同一幢楼上班，我不忍心五岁的戴戴每天跟着妈妈挤公交车才好心搭她们一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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