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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生活]爱你所爱,无问西东----盘点我做心理咨询师的奇葩经历(严禁转载)[第11页]

作者:花间一壶酒8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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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面对面坐着。
    我问她:我注定要孤独吗?
    她说:你至少有我。
    我悲伤:不够,不够。我想要更多。
    她撇撇嘴:你还是先拥有我吧,能拥有自己已经很不容易了,好吧?
    我哭得伤心:我想要温暖的拥抱,想要有人懂,想要有个知心爱人。
    她注视着我:我不就是?
    我气道:你不懂!
    她笑了:谁不懂?不管你爱谁,你终究爱的是自己。不管你恨谁,你终究不过恨的也是自己。

    天暗下了了,梵音响起,在青色的天空中大朵的莲次第开放。。。。。。
    在大朵如轮的莲花间,那些面庞次第出现。。。
    爸爸,妈妈,姑姑,姑父,慧真师父,清虚,阿月,申扬,唐少。。。还有无数在我咨询室里出现过的来访者。。。每一张脸微笑的出现,又微笑着隐去又出现。。。。
    然后,所有的脸都幻化成我自己,都是我,全是我,只有我。。。。
    有一个遥远的声音,穿破天空一直在执着的唤我:小北,小北。。。。

    我要死了吗?好吧。
    强烈的濒死感。
    清醒过来的间隙,我挣扎着对唐少说:“我想回家,带我回家。。。。。”
    嗨,我完全没有想起来,我没有家。
    我忙得快要吐了………明天来…抱歉,请原谅…
    意识潜意识上上下下,现实梦境反反复复。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大脑水肿,我已经出现幻觉。甚至出现了濒死感。
    唐少和兄弟两个人日夜连轴开,从藏东地界退出来,回到八盖乡,终于有了医院,而我也慢慢缓了回来。
    也许是海拔降了下来,也许跟唐少不断往我嘴里灌的各种药水有关。
    唐少要送我去医院,我死活不愿。兄弟,对,她的名字是迟辉,是个女子搏击教练,反过来劝唐少:不用去了,去医院也是补水吸氧。往回走,海拔越来越低,不用担心了。女人嘛,死里逃生,现在最想回家啊。
    唐少低头问我:小北,你要我带你去哪里?
    我还没回答,迟辉一边抽着烟一边开着车,扑的一声笑了:“直男啊,你在那里,那里就是她的家啊。“
    唐少环着我的肩,看着我,眼里的大海千般含义。
    不过是一天一夜,他胡子长了出来,人也格外憔悴。我抬起手,抚住了他的脸,轻轻的点了点头。
    “小北,我很怕。“他红了眼眶。
    “打住,打住,我还在车上呢哈,别整得那么文艺哈!“迟辉很不客气的打断,看着车窗外,浓浓的吐出一口烟雾。
    我笑了,没有落下的眼泪顺势流了出来。
    我说:“迟辉,给我一支烟。。。。“
    “缺氧还吸烟?“唐少还在迟疑。
    迟辉已经利落的点燃了一支烟,回头递了过来。
    “扶我起来,我还可以。“我调皮的说。
    唐少愣了一下,不敢相信我说了个带颜色的梗。而前面迟辉已经开始纵声大笑。
    唐少把我扶正,我有气无力的忍着眩晕,吸了两口。到底还是气不够用,我把剩下的烟塞进唐少的嘴里。
    “小北,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了。“迟辉说。
    “开始?“
    “原来觉得你就是那种白莲花,柔柔弱弱,把男人们迷得五迷三道,你看,你把唐少给迷的,各种不正常。“
    “那现在呢?“我有点想笑,又觉得没力气笑。勉强呵呵两声。
    “现在?说不太清,就觉得没那么白了。”
    “哦,粉莲花。”我靠在唐少胸口喃喃:“后来才发现是黑莲。”
    “那我也喜欢。”唐少紧了紧胳膊,一副十七岁少年的深情。
    呕。。。别说迟辉,我也呕了一下。。。。。
    最终,我们还是回到了隐舍。
    我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当时死生一线,所以迟辉说我是死里逃生,我并没有很强烈的感觉。
    “你当时已经昏迷了,嘴里说着胡话。
    我第一次看见唐少哭。我开着车,什么也不敢说。当时就想完了完了,这姑娘要死了,那可一切都毁了。
    小北,你不知道,你当时真的是很吓人。“
    我喝着茶,听着迟辉跟我讲我失去意识之后的事。
    津津有味,拍着大腿感叹。
    迟辉很是不满,说:“嗨,我怎么觉得我们在开故事会。你是在听故事吗?你的眼泪呢?啊?你都不怕的?”
    我被她说的一愣神。
    是,那种疏离感,越发是自己的事,越发感觉自己是个旁观者。
    我很难沉浸其中,总是有一个自己冷眼旁观。
    “是啊。。。。呃,其实我挺感动的。”我口不对心的应道。
    迟辉抱住了手,皱眉看着我:“你差点就死了啊!你这家伙,你不怕死的?“
    真还不怕,为什么怕死?无非是想要的没得到,想爱的没说出口,太多的缺憾。
    做咨询师,我经历了太多的生命故事,我的生命厚度比寻常人要厚,欲望却比寻常人要薄。我没什么想得到而得不到的。至于爱,命定孤独的自己若是死在自己爱人的怀里,那应该是老天爷的仁慈吧。
    这么一想,真还觉得就那么死了还好些。
    “这么死也挺好的。”这么想着,我不小心就说出了口。

    迟辉瞪大了眼睛。
    彼此我们坐在茶桌前,她泡着茶,我品。一副花好月圆,其乐融融的场景。
    我感觉有一瞬,她很想把手里的茶沷到我脸上。
    空气滞住了。
    好一会儿,我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生气了吗?”
    “我不知道你说是真的还是矫情,我只为唐少不值。”她很快的说道。
    “哦。。。。”我叹道。
    你看迟辉,她一定是个有故事的女同学,而且她的故事跟唐少有关。她放弃去神山,绝对不是因为对我心生悲悯,不过是跟唐少的情份。这完全不难想。何况她也从来没有掩饰过对唐少的情感。
    “你说得简单,你知道唐少是怎么抱着你掉眼泪的吗?当时我就想,你可不能死,你要死了,这个男人就完了。这个男人把你捧在手心,含在嘴里,你轻轻松松一句死了也好,你在乎过他吗?”她质问着我。
    我想了想,幽幽说了一句:“我的男人我怎么打整都可以啊。。。。。”
    “你!”她猛地站起身,把茶台当做我的脸,手里的茶水狠狠沷了上去。然后她转身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内心。。。。。。
    好吧,我承认吧,真的是内心暗爽啊,原来争风吃醋这么刺激愉快的?
    唐少没在,迟辉也走了。
    一时真是有些无聊,我打个微信电话给阿月。阿月不知道是在泰国的那个地方,信号不是很好。
    但她还是耐心的听我期期艾艾的讲了五分钟,才打断了我。
    “睡了没?”她直截了当。
    “呃。。。。。”
    “哈!什么毛病!”她看着我的表情,声音高了八度:“功能不支持?”
    “呃。。。。。”
    “去睡了再说。”她翻着白眼。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表情。
    “呃。。。。。”
    “老天赐予你性别,还让你长得这么好。难道是拿来给你浪费的?我这两天上这个工作坊,小北,你知道吗?性健康是最大的健康,性是生命力的流动,性也是最大修行。。。。”她表情严肃而神圣,渐渐热泪盈眶。。。。。
    我此刻真是不太适合听她说这个,于是我茫然的挂了电话,暗自思忖,人若是要自我救赎,必然为自己构建千万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哪有什么对错?不伤害别人,不伤害自己就是底线。除此之外,也没什么要紧。
    我得给自己构建一个睡唐少的理由。让我相信我和他在一起并不会伤害他。
    把一切告诉他?他会说什么?能猜到。肯定是:小北,我爱你,我不在乎,别傻了之类。。。然后我就能心安理得?反正我告诉过你了。你不在乎那是你的事。
    似乎无法脱罪。人怎能自己骗自己?
    但是,诚实的说,真是挺想睡他的。他的笑容,他声音,他的呼吸,甚至他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都勾起我的欲望,痛到骨头里的欲望。其实入藏帐篷那一晚我就已经沦陷,我几乎是用了最后的理智编了个理由,我说:我不要在这里,我想要这个时刻充满了仪式感,至少只有我们两个人,而不是隔壁帐篷的咳嗽就在旁边。唐少很吃这个借口,呵呵一笑也就罢手,自己翻身睡去,害我一夜失眠。

    想了想,我打了电话给清虚。看看他能不能给我个理由?
    “我喜欢上一个男人啦。”我在电话里说。
    “哦。。。怎么?”
    “我担心。”眼泪冲进眼眶,我喉头发紧。
    “你担心?你打电话给我,那就不是喜欢,是爱喽。”清虚那边说得云淡风清。
    我几欲嚎啕。唯有沉默才能压住哭泣。
    “小北,这世上没有一尘不变。这几年,我常推演你的卦象,每一次都不一样。修行的人命理卦象都是不定的,时刻变化,你是心理心理咨询师,也等于在修行,你的卦象命理也是不定的。我去年看你的命理,就感觉有很多变化,阴煞之气弱了许多。”清虚从容娓娓道来。莫名的让我安然。
    “小北,我今晚再为你推演一次。你去要一下对方的生辰八字。我好好看看。”他接着说道。
    “好。”我擦了擦眼泪,应道。
    还好,清虚一直和我在一起。
    挂了电话,我往房间走,路过花径时,看到唐少回来了。坐在餐厅露天的桌子那里,在弄电脑。
    迟辉坐在他的对面,托着腮,笑意盈盈,眼睛不错的看着他,两个人似乎在说着什么,都没有看到我。
    讲到画面感,他们似乎更和谐。男人多金,女人欲望。
    不象我,过于清淡,怎么搭都有点寡淡。
    我没有停留,直接回了房间。
    晚饭时唐少来敲门,我托辞头痛,也没有开门。

    我焦躁的等着清虚的结果。
    我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深呼吸或是冥想都没法让我静下来,我干脆打开门坐到夜风里去,任清凉的风给我一点点慰藉。
    大脑里总是浮现迟辉笑意满满看着他的画面。
    猛然醒悟:这陌生的焦躁是不是就是嫉妒?
    意识到这一点,让我攥紧了双手。什么二十天,我那有那么能拿起放下,明明我就是要得更多!

    清虚并没有让我等很久,差不多十点左右,他发信息来了。大意是他等月行中天,推演我的命理,发现又有变化,相较从前日干更为柔和。如果要结缘不是说不可以,但一定得命理一样刚烈的人,这样他不至于压制,反而能彼此促进,各有进益。。。。一大通我不怎么听得懂的话后,重点来了:他在最后附上能够与我匹配的良人的生辰八字:六月七日生人,生于零时零分,务必要肖虎。
    我捏着手机,一遍一遍的看。恰是此时,唐少自花影深处走出。看我怔怔的站在夜风里,他急急走了过来。
    “你头还痛吗?怎么站这儿?也不披个外衣?”
    “你属什么?几月几号生的?”我突兀生硬的问道。
    唐少愣了一下。走到我的面前来,环住我的肩。
    我推开他,执着的问道:“你是属什么的,几月几号生的?”
    “小北,不急,我们回房间再说。”他轻轻推着我,往房间走。
    一进房间,我转过身,正要再问,他笑笑的举起手,示意我冷静。然后他从钱包里拿出了身份证。

    我接过身份证,一时却又不敢看。
    做了个深呼吸,鼓起勇气看了一下,这一看心直往下沉,上面清清楚楚:唐寅 生于1986年6月7日。
    心头一记重锤,耳朵嗡嗡作响。
    我往后退了两步,一时万念俱灰。
    我就知道,怎么可能?我哪有那么好的命?
    唐少一把扶住我,我陌生的看着他,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他从我手里拿走身份证。自己看了看,说道:其实我的生日好难算时间,我生于零时零分,到底算6月7日,还是算6月8日?后来我母亲说6月8号听起来吉利。就认定是6月8日啦。“
    什么什么?我一把握紧他的胳膊,急道:“意思你是6月7日凌晨零时零点?”
    “对啊。“他担心的看着我:”小北,这个很重要吗?你是怎么啦?“
    当然重要!我怔怔的看着他,终于哇的一声,伏在他胸口,号啕大哭。

    也想必内心万千疑问,但还是什么都没问。他只是默默的抱紧我,轻轻的拍着我的背,等着我的情绪慢慢平复。

    不知哭了多久。我擦擦眼泪,抬起脸来。我说:“唐少,我想要你。”
    他震惊到丧失了说话的能力,半晌才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问道:“什么?呃,我听错了吗?”
    我张了张口,到底还是没有勇气再重复第二次。于是恼怒的使劲戳了他胸口一下:“你不愿意?”
    他摇摇头,说:“不。”
    我怎么也没想到他如此回答,难堪的后退了一步。
    他一把攥紧了我的手:“小北,你抢了我的台词。我们重新来过,我来安排,你乖乖听话就好。”
    然后他放开了我,往外走,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他走到门口,回头说道:“你乖,你等着我。”然后,他迟疑了:“你是打算后悔吗?算了,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在这里胡思乱想,你最好跟我走。”
    然后他握住我的手,大步往外走。我跌跌撞撞跟着他,几乎小跑。
    迎面遇上迟辉,她拿着一瓶酒,说:“我正要约你们一起喝酒吗?”
    唐少拉着我大步走,不停留,喜滋滋的说道:“哦,我们准备去洞房花烛夜。”
    这个,这个。。。。虽然不太合适,我还是哈哈笑了起来。
    等我来开个车………嘻嘻………
    上文中有一个错误,唐少的身份证上所写的日期是唐寅生于6月8日。
    接下来,一通忙乱。
    我第一次进了唐少的房间。一看就知道主人对自己有多好,占据了整个隐舍最好的地理位置。超大的阳台,可以对月饮酒赏花。落地的书橱包围了所有的墙壁,都是书。沙发上是,床上是,地毯上还是。。。
    我拿起一本书翻着好让自己没那么紧张,听得唐少电话一叠声的安排:小红,你来房间换个床单,小李,你去摘一瓶玫瑰,加多一瓶绣球更好,小梁,你拿瓶红酒来,再加两个红酒杯。小白,你进厨房煮两个红糖鸡蛋。。。。
    我扔下书,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出了眼泪。
    这就是他说的安排?开个车要昭告天下吗?前面的也都算了,红糖鸡蛋是个什么鬼?
    你以为要看到情欲片,但其实真的很搞笑啊!

    唐少举着电话,瞪着我。
    我擦着笑出来的眼泪:“红糖鸡蛋是什么梗?你补还是我补?”我举起手来,说道:“唐少,你弄得我好紧张,我觉得我们还是自然发生比较好。。。。呵呵,改天,改天。。。。。。”
    一边说,我一边就往门边溜。。。。。
    他在我之前,用脚关上了门。
    然后,他从背后抱住了我:“现在,你觉得还能后悔?”他温和的声音就在我的头顶:“我家乡的风俗,娶新妇,都要吃红糖鸡蛋,甜甜蜜蜜,好事成双。小北,嫁给我吧。”
    这是求婚吗?这个人想要跟我共度余生?我可以吗?
    我,终于也可以有个家?
    门外突然有人敲门,不知道是小红还是小李,说要进来换床单。
    “放门口吧,我自己来。”唐少回道,他轻轻的拍拍我的肩,我意识到他是为了避免我更加尴尬。

    唐少换床单时,我拿起了送来的红酒,没有用酒杯,直接灌了半瓶进去,等他换了床单转回身来,我已经醺醺然了。
    “小北,你怎么?”
    “我得逼自己一把,唐少,我害怕。我真的很害怕!”我喃喃的说。
    他心疼的抱紧我,沉沉的声音就在我的耳边:“小北,你放心,你不用怕,你的担心都是多余的。我答应你,我不会离开,你不会再孤独啦,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
    眼泪夺眶而出,我抱紧他,呜咽道:“唐少,你答应我的,不离开,不离开。。。。”
    他没回答,只是更紧的拥抱我。
    内心隐隐有一些不安。。。总觉得那里不对,可是。。。什么都来不及想了,他实在是太温柔了。。。。。
    亲爱的小伙伴,这一个周封闭式学习,没法更文…抱歉…
    各位小伙伴,谢谢大家的等待,我今天出关啦。晚点来更…
    接下来的每一天都是花好月圆,神仙眷属一般的日子。我忽然就功能退化了,我不能一个人吃饭,也不能一个人睡觉,也不能一个人散步,我想长在他身上,一时刻不想跟他分开…
    我发信息给阿月,告诉她我已经下手。顺便跟她咨询,是不是发生亲密关系以后,就会对对方特别的依赖?每时每刻都想在一起?
    阿月也很不客气回了我五个字:你有病。得治。然后再无下文。
    迟辉从有一天跟我们晚饭,看到我粘在唐少肩膀上,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之后,第二天就离开隐舍。临走之前,她也对我说了同样的话:有病,快去治。
    我也觉得我有病。我靠在唐少肩膀,问他:你说我是不是缺爱了?所以那么贪婪?你知道我的原生家庭。。。。
    唐少笑着止住我,不让我说下去。
    他说:别拿着自己分析来分析去。小北,你想怎么作都可以,在我面前,你不用太懂事。你越作你越是没把我当外人。
    一句话说得我热泪盈眶。
    我伏在他肩上,默默的哭了。他紧紧的抱着我,手轻轻的在我背上拍着,象哄孩子。
    时间过得很快,我的假满了,我得回昆明。
    唐少说,你先回去,我这里一得空就上来找你。
    他开始着手处理大象书店的事儿,他还是把那个书店盘下来了。
    以后我做书店老板,你好好做自己的事情。你在哪儿,我在哪儿。他对我说。
    买好了高铁票,他开车送我到大理。
    我一路絮叨,要他乖,要他听话。要他早请示,晚汇报 。要他清心寡欲,不要随便乱撩小姑娘。
    他一路应承。快到大理,我忽然情绪上来,说道:“你养我吧,我不想工作啦。“
    他笑了:“都由你啊。你要工作我支持,你不工作我养着。你只要考虑怎样你会更开心。“
    我体察到自己的焦虑和不舍。我从来不知情感会让人变得如此软弱!
    我抚摸着他的脸,小声的说道:“我只是舍不得你,对不起。“
    他抬起手来,覆盖在我的手上,贴着自己的脸,什么话都没说。
    我感受着掌心暖暖的温度,那一刻,我真的以为我手心里的男人就会是我的永远。

    前两天欠下的咨询比较多。今天刚刚才结束。抱歉哦,我明天再来更,恢复正常节奏。今天真是神奇的一天。有一对年轻的夫妻,早上刚刚领到离婚证,下午结伴过来做咨询。这在我的职业生涯里是第1次。
    回到咨询室,约略有一些陌生。毕竟休息的时间有点长了。
    商健已经判下来了,因为李月的谅解。只判了三年。是强奸罪的最低刑期。已经正式移交监狱。
    任小燕居中协调,跟着他的律师,我正式申请了探视。
    “我不想见他。老师,我对他有很多怨恨,但我也不想他死。我听说他情绪状态很不好。老师,你去见见他,让他活下去。”
    收钱办事。
    我去了。
    隔着铁窗,在狱警的监督下我和商健有了一场对话。
    “任小燕让你来的?”
    我默默看着他,很儒雅的长相,完全看不出来,他曾经对李月有着那么不可言说的伤害。
    我点点头。
    “她要跟我离婚的话,我就只有死路一条。”
    “如果你真的要死,那是你的选择。跟她没有关系。”
    “你是谁?”
    “她的咨询师。”
    “是你让她跟我离婚的?”他瞪着我,额上青筋暴突。
    “她如果要跟你离婚,那是她的决定。”
    “你敢说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沉默。说真的,还真不能说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站了起来,双手紧握着栅栏,神色狰狞。牙齿咬得格格响。
    狱警戒备的看了过来。
    “冷静,你不想知道她是怎么看你的吗?”我快速说道。
    他坐下了。气恨恨的看着我。
    “她知道你得了病,是性瘾。我跟她详细讲了性瘾是怎样的。她知道你象吸毒一样依赖着性瘾,压力和焦虑的时候尤其。她对你有了一些了解,知道你是爱着她的。“
    他神情缓和了下来。悲伤象虫子一样爬上他的眼睛,他捂着眼睛,开如流泪。
    “那她还要跟我离婚?“他喃喃的说道。
    “了解不等于接受。她不能接受。如果你真的爱她,我希望你能尊重她。就好象她尊重你一样。“我说道。
    “那有什么区别?“他低低的咆哮道。
    “区别就是,你们会有一个没有怨恨,友好的离婚,而不是满怀怨恨和纠结,你仍然可以做孩子的好爸爸,你不会失去他们,因为她会在孩子面前维护你的尊严。也许你们还可以心平静气做朋友。如果你们愿意的话。“我站起身了,准备离开。
    想了一下。我停住了,我重又坐回去,说道:商先生,我知道你得了病,但毕竟我们是人不是动物,区别就是我们能用人性的力量来管束自己的行为。就算你得了性瘾,也应该不以伤害他人为前提。你得承担你的行为所带来的过错。“
    他没有回答,没有看我。只是沮丧的坐着。
    我收拾了东西,走出了监狱。

    在这世上,各人承担各人的责任。任小燕是,商健也是。我也是。

    最近出了一些事情…我都没法静下来写东西…知道大家还在,因为歉疚,都没勇气来回复……过了这两天,我会回来…
    我回来啦,亲爱的小伙伴们,你们还在不?
    每年云南七八月,一场雨下过,医院里就会特别的繁忙。
    没别的。野生菌儿长出来了。
    特殊的季节,进到每个医院的急诊科,只要一说呕吐难受,医生直觉第一句就是:吃菌了没有?
    一个急诊科都是吃菌的人,中毒深浅不一。医生忙得打跌,忍不住也会抱怨:倒是忍忍嘴啊。听的人诺诺,说的人也就说说,因为,医生下了班,进了饭店回到家,桌上也会有一盘菌儿等着。
    每年都有云南人因为吃菌死去,每年还有无数云南人在吃菌的路上。做为云南人,谁还没有一两个吃菌中过毒的朋友?谁还没有过一两个关于吃菌中毒的传说?
    吃菌,真是云南人的执念。食过,才知味美;吃过,身体有记忆,味觉就再也不会忘记。
    “小北,我明天上昆明,你把下午的时间给我,我带你去吃菌子。”看到唐少发来的信息,菌子两个字立刻引发了我的唾液分泌,我不由自主咽了一下口水。味觉苏醒,无力抵挡。何况一个江苏人竟要带一个云南人去吃菌子,说明这个江苏人很懂吃,说明这个江苏人的菌子不一般。
    真的是很期待。
    出了城二三十公里,在一条偏僻的岔路口,折身上山。又开了大约十多公里,才看到在半山腰上绿树掩映下一个土墙老宅。
    吃个小锅米线都要那么迂回挑剔,何况是菌子?早领教过唐少在吃上的执念,我安然的在车上足足的睡了一觉。
    宅子从外面看是土墙,很不起眼,小小一个门,进了门不禁让人吃惊,先是长长的通道,沿着通道再进一门,是大院子,鲜花绿树就不用说,巨大整石造的风水屏风,虽然不懂,但富足有钱我还是看得出来的。穿过院子,进了大厅,迎面就是一张整木剖开大约十米长巨大的茶桌,桌边已经聚集了十来个人坐着喝茶聊天。
    “呵,全昆明最会吃的老饕都在这儿啦。”唐少笑道。
    “这茶桌好费钱啊”我愣愣的说道。
    “你这小脑瓜里到底一天到晚想的是什么?”唐少顺手揉了揉我的脑袋。
    “哦,见笑。看到这么稀少的东西,我总是难免失态。”我一本正经的答道。
    “那你可能得预备好,不然待会可能会更加失态。”唐少笑道。
    我点点头:好的,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大家都聚集在茶桌前,喝一个老饕带来的茶,曼松老树纯料,据说卖到十几万一公斤。
    我听得咋舌,喝了两口,不知是不是心不静,确实也没喝出有什么不一样。干脆离了众人,一个人去院子里瞎逛。
    院子里还有一个角门,虚掩着,听见里面有人说话,我一时好奇,探头进去看,这一看,张大嘴,再也合不上。
    触目就是一个巨大的操作台,上面铺满的各色各样的菌子。几个工人站在操作台边正在用南瓜叶子清洗着。
    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的菌子聚集在一起,这就是我们今天的晚餐吗?我好奇的走了过去看,天哪!身为一个云南人,我都不知道竟然有那么的菌子品种。
    绿色的青头菌,白色的鸡棕,棕红色的奶浆菌,黑色的干巴菌,还有淡米色的松茸,这些是安全常吃的,一眼就能认出来。至于红牛肝,黑牛肝,还有手一碰就会变色的见手青,是略有危险的,必须透透的炒才可以吃的,我也勉强认了出来,但其他的品种……我连见都没有见过:白色,红的,绿的,蓝的……蓝的?我指着一朵蓝得奇幻的菌子,惊讶的问出了声:“这是什么菌?这也可以吃?”
    清洗的工人们瞥了我一眼,没有回答。
    一个工人不太友好的说道:“你怎么就进来了?”
    我正欲再问,听得唐少叫我:“小北,出来。”我转头看,唐少站在门口,正含笑招手。
    “小北,操作间不能进。”唐少说,象是为了证明他的话,一个工人赶了过来,在我背后,吱了的一声,合上了木门。
    “我看到有蓝色的菌子,看上去就很有毒的样子。我从来没有见过……”我吃惊的说。
    唐少扶着我的肩膀,把我轻轻往来路:“放心吧,小北,吃的时候,什么可以吃,什么不可以吃,我会告诉你的。”
    “什么?还有不可以吃的??”我一下停住了脚步。
    又到了云南人以身试毒的季节…大家有没有兴趣来云南吃个菌子?哈哈…
    “小北,你注意到张哥没有,就是坐在带茶来的李哥边上戴眼镜的那个,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他其实是医院里的医生。你有留意到他脚边放置的箱子吗?里面全是解毒的药水和针剂。”唐少和我坐在院子里的石桌边。
    “我不明白。。。。”也许是天热,我感觉自己的鼻尖渗出了微微的汗珠。
    “带茶来的李哥已经是第四年参加这个全菌宴。每一次他都会中毒。如果没有张哥在,他就有可能危险,而张哥在,就把危险降到了可控的范围内。”
    唐少很耐心的说着,我还是没听明白。这其中的逻辑,我没有理清楚。
    “还有那个李姐。她是第三年参加。另外坐在最外边的刘姐,她是第五年。”
    “那你是第几年?”我怔怔的。
    “我每一年都在。”唐少平静的:“我和他们不一样,我单纯只是因为菌子美味,我只吃可以吃的。”
    我瞪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答案太过明显,我反而不敢相信。“你的意思是,他们是为中毒而来?”
    “小北,用中毒这个词太狠了。没有那么严重。”唐少微笑道:“可控制范围内的致幻。”
    “这怎么能控制?谁是这里的老板,万一真的死人了呢?”我一下子从桌边站了起来,我真的不能相信今天的菌宴竟然是这么超过常理。
    唐少跟着我站了起来,他的手摁着我的肩膀,试图让我冷静下来。
    可是我还是很激动,这不会死人吗?中毒不就是要死人的吗?为什么要以身试毒。谁是老板?谁胆子大到这样,竟然相信自己可以控制菌子中毒的深浅?
    “小北,你冷静。我是老板。”唐少说道,安抚的对我微笑着。


    小北,你跟我说一说你周围的人有过菌子中毒的吗?
    那太多了。
    小北,你再说一说你周围有人因为吃菌子死了的吗?
    不,唐少,不是这个逻辑。我们都说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就是人命,是不可以后悔和重来。
    哦,小北,是的,我特别同意你的说法。我也很珍重人命。但这就是大数据。每年云南吃野生菌的人有多少?你吃我也吃,差不多每个人都吃。中毒的是多少?也很难数过来,每个医院的急诊科都人满为患。而真正因此而死的人有多少?小北,我这里有数据,就是今年,到最近,死亡人数大约三百人。
    为什么会死?再来看,死亡大部份的人都在偏远山区,很多少是因为看病困难,觉得挺一挺就会好,结果错过了就诊的最佳时机。
    不,唐少,你没法说服我,我还是不懂,这是为什么呀?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险,他们为什么冒险来?你为什么冒险做?
    小北,你中过毒吗?
    你周围中过菌毒的朋友是怎么跟你描述他们中毒的过程的?他们有因为中毒从此就不再碰菌子了吗?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一时间,我和唐少对视着,陷入了沉默。
    而就是此时,屋内人们爆出一阵哄笑。
    一个女声带着笑意大声说道: “小狗骗你们啊,我真就抱着我的照片,跟照片里的自己说了三天的话,一边说一边哭一边笑,医生看见我就摇头,若不是他们给我录下来,我还真不知道!”
    “你这算什么,我那几天,就眼看着皮肤开出各种各样的花,玫瑰,牡丹,我还心想怎么没有莲花,结果就从我胳吱窝那里,开出大朵大朵的莲,一直开到屋顶,整个家都放不下。。。。”另一个女声。
    笑声里,一个男人说道:“你们真会啊,我还真就只是看见小人人,一跳一跳,扎着红头绳,有没有跟我一样的,就看见小人人的?”
    接着是好几个声音,都在说着有,有,有。
    看,他们真的是把中毒当成了一种谈资。

    我呆呆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丝毫不躲避我的眼神,微微笑着,一派云淡风清。

    实在抱歉,这两天要交稿,实在没办法抽身,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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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12-01 19:12:31  更:2021-12-01 19: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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