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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生活]二十年来辩是非--我的黄金十年（07到17年）[第8页] |
| 作者:爱抽烟的小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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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 她安静的听我说完，脸上不像平时带着笑意，而是瞪大了眼睛，说好恐怖，你干嘛那么拼命啊。看着她吓坏了的样子，我又赶紧说了一个搞笑的事情。一次，还是在南京，我赶往当天约的最后一个客户。走着走着，我发现脚特别凉快，低头一看，原来走路太多，鞋帮已经裂口了一大半，就靠脚跟那一小圈连着，脚步一抬起来，鞋子就像鳄鱼一样长大了嘴巴。路边没有修鞋摊，而客户又快下班了，我只好控制着，抬脚尽量低，用别扭的步伐赶到了客户公司，胆颤心惊的跟客户聊完。我很担心在客户那里，一抬脚，鞋底整个脱落了，那多尴尬。 她听我说完，点评到，你现在成功了，所以你当初的这些苦难才有了意义，有很多人比你更幸苦，但是没有你幸运，那苦难就只能是苦难了。果然是才女，说到我心底去了。 我很羡慕你，她说。你有奋斗的方向，不像我，很迷茫。愿闻其详，我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她说了我最关心，之前也最不敢问的问题，她的感情现状。她是在大学交的男朋友，毕业前，男友也是学霸，考上了公费留学生。她之前也想考托福，跟男友一起。但是她父母反对，那会老是有留学生在国外遇难的新闻，她作为独生女，父母不希望她去国外那么危险的地方。她说，她的人生就是被安排好的，一路都是父母安排，她沿着父母希望的道路走到今天，没有波澜，也没有像我那么刻骨铭心的记忆。 这是讨好型人格的悲哀，不会说不，听从别人的安排。 我问，你们现在有联系不，我是指她男友。她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头扭到一边说，反正就那样，偶尔发个邮件，电话都很少打。不过，他不提出分手，我肯定不会先提出来的，她坚定的说。 一时无话，恨不相逢未嫁时。 该走了，她站起来说。但是一站起来，她就哎呀一声，扶着小腿，长长的头发从肩头滑落，像雪崩一样。她走了一天，估计腿抽筋了，不像我这种靠腿吃饭的人没事。我下意识的，没有经过任何思考的去帮她按摩小腿肚子。她长长的头发隔在我和她之间，仿佛在我们之间隔了一道屏障。她嘴里丝丝的叫着，眉头紧皱，但还是推托到，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我按住她的膝盖，另一只手把她的腿轻轻的抬起又放下，循环了几次，她还是没好转的迹象，我干脆把她腿架我膝盖上，给她按摩腿肚子，这是我们第一次的亲密接触。 看你这样子，走不动路了，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再回去吧，我终于暴露了我的企图。她咬着下嘴唇，皱着鼻子，看着我微笑，不说话，看的我心虚。 我喜欢你，我说。这么多年，我交往了很多女孩，但是我好像从没对她们说过喜欢。 她真的是一个不会说不的女孩，那天晚上，我们在一起了。 那天晚上，月亮很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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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瞟了一眼我的草稿字数，不含之前的上篇，这篇已经写了272292字了。 这算这么多年来，我坚持的干的最久的一件事了，容我感慨一下。 不食言，肯定会写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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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 后天是端午节，我想把如下的文字，送给一个姑娘。 她姓什么不说，反正她的名字就叫端午，跟我是初中同学。上了高中，我们班上没几个初中同学，她是唯一的一个。作为一个女生，她能上高中，除了她的学习好，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是她家境不错，一般的女同学初中毕业就被安排去打工，或者到店里当学徒了。在乡下，没有什么读书无用论，只是父母觉得女孩总归要嫁人的，读那么多书干什么？ 那时流行一个月换一列位置，比如我刚开始是在教室最左边，一个月后就会换到中间，跟原来的第二列并在一起，成为同桌。然后平行移动，周而复始，大概是认为这样对视力好吧。第一次换位置，我就跟这个端午姑娘成了同桌，我打量她，婴儿肥的脸蛋特别明显，留着一条马尾，穿一件碎格子衬衫。之前虽然说是初中同学，但男女有别，很少交流。她问，你成绩那么好，怎么没考上一中？我说，数学太差了，能考上高中就很知足了。我问，你叫端午，是在端午节的时候出生的吗，她笑笑点点头。她偷偷的告诉我，她其实没有考上，是家里花钱赞助进来的。哎，当初我考一中只差5分，父母托家里一个有关系的亲戚去打听了，一分1万块，5万就可以上一中。这对我家来说是个天文数字，我只能无奈的选择这个普通高中。 高一交往不多，每当换位置成为同桌才聊一下，基本上是聊初中的那些同学的境况。 高二分班，我理科成绩太烂，只能选择文科，她也是，我们再次成为同学。我高二的时候才正式性启蒙，偷偷暗恋沈佳宜。那时候赶上青春期，躁动叛逆，晚上偷偷的去看毛片，白天上课也渐渐不认真了。英语和语文因为之前的老底子在，勉强跟上，数学完全掉队了，经常只考50几分，150分的试卷啊！ 眼看大学无望，加上高二开始，我脸上的春春痘正是最旺盛的时候，我开始自卑，颓废，堕落。那时候街上有旧书摊，一本书租一天是5毛钱，我基本上天天租，以前是上数学课的时候看，后来发展到什么课都看，我要保证一天看完，然后去换新的，不浪费每一分钱。 很巧的是，每月一次的换位置，我又跟她成了同桌。她还是老样子，清新素雅。但是我心有所属，对她没有什么感觉。上课的时候她专心听讲，我专心看课外书，彼此相安无事。 一天中午，吃完午饭，我到教室后，照例去摸书，却意为发现有了异常。我租的书上面，竟然放了一本诗集。装帧精美，一看就是私人的，不是书摊上借的。我扭头四处看，但没有一个目光跟我对接，我不知道谁把书放我书桌里了。疑惑的拿出书，里面夹了一张纸条，娟秀的小字一看就是女生写的：以后不要看那些乱七八糟的课外书，多看点好书。另外多放精力在你的数学上。到今天，那个纸条仿佛还在眼前，上面的字我一字不拉的还记得。我苦笑的翻了几页，对诗集不感兴趣，把它丢在课桌里，还是看我的小说。 过了不久，同样的事情发生了，这次换成了一本鲁迅文集。我再次苦笑，鲁迅全集我初中就看过了。但是，我很好奇，这个田螺姑娘，到底是谁？她怎么老是干涉我看的书呢，好汉做事，也不留个名讳，让我有种敌暗我明的感觉，导致我在上课的时候，总觉得背后有双眼睛在盯着我，让我上课都不好意思看书了。 我收敛一点了，上课不再看课外书了，定期的，书桌里会换一本书。如果是我感兴趣的，我就照常的看完，如果不感兴趣就懒得翻。渐渐的，田螺姑娘摸清了我的喜好，会放我喜欢的书了。 有一次，我突然想恶作剧。高中那会，流行黄色小抄本，里面全是省略号和拟声词，毫无情节。以前我都是偷偷的租了回宿舍看，那次，我故意冠冕堂皇的丢在课桌里，等着看好戏！ 我清楚的记得它放的位置的，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明显的书动了位置，拿出一看，封面上一张小字条，写的字太用力，纸都快划破了，写着两个大字：流氓。我一个人偷偷乐了一天。 我们那早餐有个著名的小吃叫面窝，是我的最爱。早上上完早自习，就是早餐时间。面窝是油炸的，刚出锅的时候很烫，并且还在往下滴油，得用纸包着吃。我发现，历史课本里有彩色的插图画，质地很好，包面窝刚好合适，于是经常早餐的时候就撕一块。一次，端午瞪着眼看我，问你是学文科的吗，我说是啊。那你还撕课本？我用《长江七号》里小荻改分数不是作弊来搪塞，说这只是插画，又不是课文，怕啥。她问我撕下去做什么，我说，包面窝。 同桌的那一个月，每天早自习结束的时候，她都用余光盯着我，看我一翻开历史书，就赶紧扯一卷纸巾递给我，然后惊恐的说，千万别再撕书了。 那时候为了学英文歌，我想买个随声听，但是每月的生活费有限，一直很苦恼。一次月底，我兜里只有几块钱，留下回去的路费就没什么了。刚好要交班费，她从口袋里掏出钱，我竟然看到了一张毛爷爷，她到月底了还这么多钱？我试探的说，能不能借我30块？她问我干嘛，租书吗。我说想买随声听学英语。二话不说，她就抽出钱给我。但是后来，这30元，我一直没还给她。 高三的时候，因为上篇里的小J每个周日都从县城赶过来给我辅导数学，我看到了考大学的希望，再没有租书看，当然田螺姑娘就再没往我的书桌里塞书了。 高三下学期时候，要拍照，我记得洗了8张照片的，但是交照片的时候，怎么数都只有7张，不知道谁拿去了。直到快高考了，她才跟我坦白，说黑了我一张照片。我问，你黑我照片干啥？她说，我借给你看了那么多书，黑一张照片不行啊。她捂着嘴，笑的前仰后合，眼睛眯成一条缝，我终于知道，原来那个田螺姑娘，一直坐在我的身边，默默的陪伴并且监督着我。 那时候没有电话也没有QQ啥的，毕业后就失去了联系，现在也是杳无音信。 以我现在回想，如果没有她的监督，我会一直颓废下去，那么学习肯定越来越差，哪怕后面小J有通天的本领，我也考不上大学的。 女生喜欢上一个人，就希望把他改造成自己喜欢的样子。但是那会我很愚钝，再加上对她没有什么感觉，所以我和她没有故事，之前也没有她的文字。直到这个特殊的节日到来，我才想起她。 她现在应该也为人妇，为人母了，她还记得当初高中那个短发，皮肤白皙，瘦削，一脸痘痘，上课埋在课外书里的男孩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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谏言 从20年前的高中，拉回到几年前，继续我和小音的故事。 从那以后，每天下班，我都赶紧赶到她公司附近，等她一起。很多年没有那种迫切想见到一个人的感觉了，哪怕什么都不做，就看着她就好。我算是体验到了之前其它女人跟我交往的时候的心态了，哪怕知道没有结果，哪怕有世俗的压力，但是就想抓住那一刹那间的微光。有时候，我开着车，找一个夜公园，就静静的坐在一起，看夜上海的霓虹，什么都不说，对我来说都是一种幸福。饮鸠止渴也好，逃避现实也好，我只想曾经拥有，不想天长地久。 我以为跟之前一样，跟一个女人发生了关系，有其一就顺理成章的会有其二，但是我错了。 之后的几天，我给她发信息，她都不回我了。给她打电话，她平静的说，需要静静，要我近期不要联系她。 我没有勉强她，给她时间。但是几天后，我又做了一件冒失的事情，我把公司附近的宾馆退了，在她住的附近找了一个宾馆，希望能离她更近。这是我的一厢情愿，她在知道这个消息后，给我发来一条信息：你怎么可以这样子！ 她真的生气了，原来她也会生气。 我有点怅然，也许我失去她了，或者，我根本没有拥有过她。 都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我不好赌，但我的事业出问题了。 应该是2016年的中旬，我接到公司的通知，要去深圳总部开会。这是公司的惯例，所有各片区的负责人，年中都要回公司开会，汇报上半年的业绩，为下半年做冲刺。 在会上，出人意料的，老板宣布了一条很变态的考核方案。举例来说，之前一个早点摊的伙计，每天卖包子和油条，每天卖200元，老板就给他100元的工钱。但是有一天，老板说，从今天开始，以后你必须卖100元以上的包子，100元以上的油条，才能给你100块工资，如果你卖了150元的包子，50元的油条，虽然总目标完成了，那也只能给你75元工钱，因为你油条业绩没完成，包子完成了但是给你封顶。 这个变态的规定，相当于把总任务细化，这就加大了完成的难度，销售的绩效就会变低，当然每月的提成就打折扣了。客户要吃包子，我得劝客户吃油条？ 在晚上聚餐，我跟其它片区的头头们一起喝酒，研究老板的这个决定。细化目标后，把公司几个新兴的产业也纳入考核，这个业务模式都没有成型，我都不知道怎么去拓展客户群。大家一致的看法是，老板看公司做大了，品牌效应出来了，觉得销售的作用弱化，完全是公司的品牌效应好，才导致业绩不错。这就是卸磨杀驴，飞鸟尽良弓藏。 我在生活中是一个藐视权威的人，遇到不平事喜欢反抗。加上喝了点酒，我说，这个规定不好，这以后怎么带兄弟们，必须跟老板反映下。这些老江湖们，一个个义愤填膺，但是最后都唯唯诺诺。大家也都看出来了，随着公司做大，老板变成了土皇帝，说一不二，他跟你商量一件事前，表示他已经决定了，他只是通知你而已，不希望你拒绝。 我说，兄弟们，这不是为了我们自己，也是为了全国几十个销售兄弟们争取的，如果这个决定执行，估计很多员工都要离职。就算不走，军心涣散，也会对业绩产生影响。而我们这个行业，专业度比较高，一个销售没有2年沉淀不下来，业绩也做不出来，留人很难，招人也不容易的。我说，我晚上给老板发个邮件。 这帮老狐狸，说，你邮件发了截图在群里，我们都来顶你。他们是不想当出头鸟，让我来当这个头羊。 怕什么呢，不就是上书跟老板说这个决定不合适吗，他总不会开了我吧。 晚上，我斟酌了一下，把这个决定的弊端陈列了一下，发了邮件给老板，然后截图在群里，不管他们发不发，我要做到心安，心里有不爽，我必须说出来，我不想憋屈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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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臣斗 第二天，老板脸色铁青的坐在下面，由人力资源总监宣读考核方案的终稿。 第一，取消新兴业务的考核，不计入订单目标。我心里一喜，看来老板听从了我的建议。第二，为了公司各项业务能均衡发展，订单还是要细化的，各个细化项还是要考核，但是，这个考核分数，由各片区销售领导酌情打分。 我心里一凉，老板这招好毒，既执行了他的新政，又甩锅给各个区域的销售老大，把他自己撇清了，如果业务员打分低了，就是销售总监的事，跟他没关系。 会后，我们在小群里讨论，准备晚上再商量下怎么应对的时候，我接到了人力总监的电话。他在电话里传递了一个意思，这个决定老板已经让步了，我们必须无条件接受，如果不接受，可以随时递交辞呈！ 人力总监还紧接着给我发了一封邮件，抄送给所有片区总监和老板，说这是公司董事会的最终决议，希望各位好好执行云云。这不是明摆着跟大家说，是我挑的头吗 木已成舟，我怂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还有老婆孩子要养活，我还有房贷没还清，我只能消停下来。 我每月的绩效都是人力总监打分的，分为定量和定性两方面。定量部分，订单，收款等等，靠数据说话，这没得说；定性部分，比如团队减少，市场开拓等等，竟然都给我打了历史最低分。 我给人力总监打电话，问怎么回事，为什么给我打这么低的分数，我哪里做的不好？他小心翼翼的回复，白总啊，我之前把你的绩效递交给老板，没通过，第二次老板才批的。 我懂了。如果说我是岳飞，人力总监就是秦桧，老板就是宋高宗。没有皇帝的允许，秦桧是不敢对岳飞下手的。枉费了世人误解了秦桧这么多年，还在岳飞的墓前弄个秦桧的跪像。 老板要的是听话的奴才，不是能干的人才，拿他的薪水，就要跟他一条心，而我跟他对着干，不会有好结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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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心 曾经有不止一个的客户和同行对我说，老白啊，你在这家公司这么多年了，资历人脉都有了，你为什么不自己单干呢，赚的不比现在少。第一，我是一个感恩的人，来这家公司之前，我一穷二白，又刚刚有了女儿。来了后，运气不错，公司很多客户资源分给我，然后我又开发了一些有质量的客户，订单和收入一直稳步上升。这么多年，我敢肆无忌惮的一套套的买房子，就是因为有一份稳定且收入还可以的工作做支撑，让我有坚实的经济后盾。没有公司，就没有我现在的财富，这是公司的功劳。我之前很瞧不起在公司上班，还在外面自己炒单的人，包括之前杭州办的同事这么干，我马上就炒掉了他，做一天和尚，就要好好爱这个庙，好好的撞这个钟。 第二，我是一个小富即安的人，胸无大志，贪图享受，不想有太大的压力，喜欢轻松惬意的生活。再加上这么多年，我一直沉迷男欢女爱，又有一份我喜欢的工作，一眨眼就干了快10年了，还真没功夫和精力去想那么多。 但是现在不同了，在一个民营企业里，发展到一定规模，就变成了老板的一言堂和家族企业，他说一不二，安排各种亲属进公司，帮派林立，勾心斗角。我之前太安逸了，没想过未来，但是现在，我要为我的将来谋划了。 做销售，要么成为领导层，要么自己单干当老板，这是所有销售的宿命。既然第一条路走不通了，只能第二条了。 如果我想自己以后单干，我得先做准备。但是在上海，有十几双眼睛盯着，施展不开手脚，我该何去何从？ 突然，我脑海里电光火石一闪，一个地名跳入我的脑海————南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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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巢 这么多年，一直是我负责南京市场，我跑遍了这个城市的每一个工业园，用脚几乎把全城丈量了一遍，留下了我太多的汗水和足迹。这是华东三省一市中我最喜欢的城市，也是我最熟悉的城市，像一个陪伴了我多年的好友，如果我以后想做点什么，这是我最好的选择。 说干就干。我马上买了去南京的车票，准备开疆破土。 之前来这里，就是为了跑客户。这次来，心态不一样了，看着熟悉的景色，听着我最爱的南京话，我觉得很舒服。这是我的地盘，我经营了快十年了，这是我最安全的老巢。 以我对南京市场的了解，客户的分布，交通便利的选择，我想在江宁弄个办公室。我之前每次来南京，大多数是住江宁，只是偶尔晚上请客户吃饭，才住其它地方。我第一次不把自己当个过客，我觉得是这里的主人，我要安营扎寨了。 有个很出名的电子市场，我想，要是把办公室安在这里，知名度肯定是有了，客户来电子市场买东西，可以到我办公室聊聊业务，后面要是我自己单干了，还可以先预热下电子市场里其它人是怎么干的，一箭三雕，完美！ 一楼是小隔间柜台，几个平米，堆满了电子元件，一个人，一张桌，一台电脑就可以办公，但这太LOW了，我瞧不上。 二楼不错，独立的透明办公室，有门牌，公司名称，整齐的办公桌，忙碌的员工，这个还行。我一层一层的看完，发现有一些房间是空的，应该没有租出去，我得找招商办公室问问。 电梯旁有个宣传栏，上面只写着招商部门的电话和联系人，没有具体地点，我就拨通了电话，一个工作人员跟我确认了地址，叫我原地等候，她马上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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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师未捷 起码等了一刻钟，耐心都快用尽了。我想，这个电子市场就几层，她怎么这么长时间还不来，不会是放鸽子吧。就当我准备再次拨打电话的时候，一个貌似工作人员的人走了过来。 她个子不高，娃娃脸带着一副黑框眼镜，圆滚滚的身材，最显眼的是一对巨波，极不相称的挂在胸前。胸部真的不是越大约好，尤其是她个子不高，还偏胖，仿佛像一个球一样滚到了我的面前。她如果不说，真的不像一个招商部的工作人员，而像夜场COSPLAY的失足妇女。 老板，你要租办公室吗？我尽量不去看她的身材，她脸上的皮肤到是挺好的，白白净净，有点童颜巨乳的味道。恩，我想了解下这边办公室的租金情况。她手里拿着一个表格，翻了一下，说有几间，面积不等，价格也不一样。我想，刚来，选个面积最小的吧，就让她带我去看看。下扶梯，走到一间空着的办公室，她打开钥匙，我进去一看，愣了，就是一个空筒子，啥都没有。 她说，这间是最小的，价格也最贵。我问，这里面什么设施都没有吗，她答，需要你自己去买。我还以为，至少有办工桌椅，文件柜呢。问了水电费用等等，我犹豫不觉，心里在盘算，这个办公室配齐办公桌椅，传真机饮水机等的花费，她补充了一句，彻底杀死了我的犹豫。电子市场每天早上9点开门，晚上5点关门清场，晚上里面是没人的。如果我租这个办公室，还得另外去租个房子，每天两地跑，下午5点就得背起电脑回去办公，这绝对不行。 她还想带我去看其它办公室，我问是不是都是这个样子的，只是面积不一样而已，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我心凉了，准备离开。 她加了我的微信，说等考虑好了联系她，她租金可以跟公司申请优惠些。我想，我估计不会在这里办公了，只是礼貌的没有当场拒绝。 我下电梯，她也下。我问，你在这个电子市场里办公吗，她说，不是，在对面的居民楼里。我跟她一起从市场出来，看她过马路进到对面一个高层居民楼里，挥手告别。 |
| 明天早上要开4个小时从南京到上海，睡了，各位夜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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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 不同于其它篇幅都是事后回忆，这篇是实时现场报道，因为我还在火车上写这一篇，刚出锅的，热乎乎的，大家趁热吃。 今天早上起来，处理了积压的邮件，查了发货信息等，我就往火车站赶。 一出门，瓢泼大雨。赶到火车站，时刻表上一片红色延误，包括我要坐的这班高铁。悠闲的去吃了个早餐，还是显示晚点待定，都过了发车时间很久了。问工作人员，说不清楚，今天华东大雨，很多车子晚点了。 我跟客户约好了会面时间的，心急如焚。有一班高铁是南京始发的所以没有晚点，正在检票，所以我就跟乘务员沟通，说我就坐这班，站到上海吧，我赶时间，她同意了。 我才不会傻到站到上海，所以赶紧到餐车，占了一个位置。斜对面是一个很漂亮的姑娘，小短裙遮不住她雪白修长的大腿，长长的秀发半掩着脸。她一直在看手机，后来才发现，她是用拍照功能当镜子，一会把刘海拨到右边，一会拨到左边，周而复始。我有强迫症，真想拿把剪刀给她剪了，免得她拨来拨去的搞的我心烦。 人要有自知之明，你长的漂亮，心里知道就行了，没必要这么臭美，一直在那折腾自己吧。她在自拍，各种角度调整自己的脸。顿时让我对她失去了兴趣，这是个花瓶女人，外表光鲜，肚内草莽。她的旁边，我的对面，是一个穿着脏兮兮工作服的民工大叔，戴着安全帽，搞笑的是他带着一副墨镜，全程没有摘下来。你装酷不是这么装的啊，这墨镜跟他脏兮兮的迷彩工作服很不搭，让他像一个盲人。 我右边是一个小男生，戴着眼镜很斯文，好像是在校学生，很安静的玩手机。 早上起太早了，我闭上眼咪一会。斜对面的花瓶，开始跟别人微信语音。我很反感用外音跟别人微信语音，因为所有话都进入了我的耳朵，而我对她的破事一点兴趣都没有。无非就是她几点到，要对方去接他，然后各种撒娇，一口一个我草，让我鸡皮疙瘩掉一地，这是一个没有内涵还没有教养的女孩，白瞎了她的容貌。 我懊恼的睁开眼瞪她一眼，然而没有效果。好不容易等她电话粥熬完，我对面的墨镜大叔，开始搭讪她，跟她闲聊。没想到这个女孩不挑食，跟大叔聊的火热，咯咯娇笑。我在心里憋着笑，大叔那些套路太老了，坐在他对面的我，自诩情圣，听着他的表演，努力控制不憋出内伤。 站在旁边的另外一个大叔，看这姑娘挺上路的，也加入了聊天群。她就像一只蝴蝶，穿梭在两个大叔间。这下是没法睡了，我拿出电脑开始处理工作，带上耳机听音乐。 有更多的男人围过来分一杯羹，都想跟这个热情的美女聊几句。我算是看穿了，她自以为美女，就希望所有男人都围着她转，不管对方是谁。墨镜大叔急了，这么多人来插一脚，他都插不上话，脸憋的通红，嘴巴张了几次都没成功。 美女对其他人渐渐没了热情，开始主动跟对面的小哥哥搭讪，原来他们都是在校生，有共同话题，开始热聊，眼镜大叔彻底凉凉了。 她几次瞟向我，试图引起我的注意，让我也加入聊天。我是先入为主的，如果对一个人没了好感，任凭她做什么，都不再改观，我一直埋头在电脑里，全程没有再搭理她。 语音播报要到苏州了，围在她身边的男人一哄而散，有的下车，有的在等其它人起身好占位置。她慢吞吞的开始最后一次照镜子，补妆，把刘海最终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她站起来，看一眼行李架，自言自语的叨咕。我问，你行李在上面吗，她点头，满含期待的看着我。我帮她拿下来，看都没看她一眼。虽然我对她没好感，但绅士幅度还是要的。她冲我感激的说，谢谢，然后走了。 之前围着她的那些男人，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都走了，而最后帮助她的，却是一个全程没搭理她，对她还挺反感的人。我希望她能明白，容貌不是法宝，希望她以后能加强自身休养吧，腹有诗书气自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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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传 刚刚过去的端午小长假，我们华东的同事，基本上都是外地的，并且离家很远，都没有回老家过节。我跟公司申请了一笔经费，安排了一个短途旅游，算是节日慰问，也算是团建，可以带家属，超出的费用大家AA,被一致通过。 在法定假日，学校和补习班也都休息的，所以我很早就跟老婆说了，叫她把时间留出来，带闺女和我一起去旅游。家庭主妇有两个极端，一个是有了大把的空余时间，会有更多的时间去让自己变的更美，更注意仪表；而另外一个极端，就是我老婆这样的。周末在家，她就穿的非常的简单和休闲，还跟我说，你看生个闺女多好，在家可以随便穿衣服。 出行那天早上，她难得的很早就起床拾掇自己，洗头刮眉毛敷面膜，衣服一套一套的试。这段时间来了很多新员工，她不认识，有点紧张。 在风景区会合，入住提前定的农家乐，把整个农家乐都包下来了，大大小小快30个人了。大家看我的面子，不管年纪大小，一律叫她嫂子，把她美翻了，一会去买水果一会买零食给大家吃。她就是这个性格，只要你对她一点好，她就会非常不安，生怕亏欠你，会百般的回报。 这次活动给我触动最深的，是关于小孩。 这次是亲子游，有小孩的基本上都带了，差不多10个小孩。小孩A，有个男同事很胖，她一见到他，就叫他肥猪，还伸手去捏他的脸蛋。这是很没有礼貌的，我看他脸色很不好，又不好发作。结果，我女儿也跟她学，也这么喊，让我们这些大人很尴尬，而她妈妈笑眯眯的，没有觉得什么不妥。我找了一个单独的机会，跟那个小女孩说，不要叫别人肥猪，他听了会很不开心的。她说，在家里，我妈妈就是这么叫我爸爸的。在她看来，这个称呼经常听到，没什么不好。小孩是父母的镜子，小孩怎么样，爸妈就是什么样。平时在家里，我和老婆从不在女儿面前说粗话的。称呼方面，我叫她孩儿她娘，她叫我白白，从不用侮辱性的词语称呼对方。小的时候老婆不太注意，比如我在洗碗，她路过的时候喜欢脱下我的裤子，在我屁股蛋上捏一下，然后笑嘻嘻的走开。一次我觉得捏的力度小多了，一回头发现是闺女也在这么干，我就跟老婆说，以后不能这么不注意了。小孩没有是非观，父母就是他们的路标。 小孩B，年纪跟女儿相仿，所以跟她玩的最多。她们在院子里疯玩，我站在二楼的阳台上，默默的注视。那个小孩没留神，把停在院子里的一辆轿车的后视镜撞了一下，折叠起来了。小孩不懂，以为折叠起来就掰不开了，以为撞坏了，在那里很惶恐的研究。她说，千万别被我爸爸知道啊，他会揍死我的。而女儿很大度的安慰她，说没关系，你就跟我爸爸说，是我撞坏的，他不敢打我的，我还经常踢他屁股呢。她学过空手道，经常我和她走在路上，她会猛不丁的绕到我后面给我来一飞脚，我只能报以一个苦笑。那个小孩看来在家经常挨打，很怕他爸爸，所以一犯错，第一想到的就是挨打，就想用谎话蒙骗。而我对女儿，宽容到了宠溺的程度，她在家一点都不怕我的。有什么事情，她不敢对老婆说，但是不管什么，她都愿意告诉我。就算她做了错事，我也只是温柔的把她抱在怀里，告诉她以后注意就是了。她只是个小孩而已，我爱她都不够呢，怎么舍得骂她甚至打她呢？我觉得跟小孩的关系，不能像父子那么对立，而是应该像朋友敞开心扉那样融洽，彼此毫无保留。 小孩C，5岁左右，寸步不离他妈妈，拒绝所有大人的试图交流。有的人逗他，对他伸出手想去拉他的手，他不仅不理，还把手缩在胸前，眼光也拒绝和人对视，是一副非常排斥别人的状态。在爬山的时候，我看他妈妈抱着他很累，落在了最后，就想帮她抱一会，但是这个小孩死活不愿意从他妈妈身上下来。我半强迫的把他抱过来，他哭的撕心裂肺，哪怕他妈妈就在旁边也不行。无奈，她只好提前下山，在山脚等我们。反观我闺女呢，自从认识了所有人之后，每去一个景点，我都要四处找她，怕她走丢了，她跟其它人玩的很开心，往往一个人走在最前面，而我负责殿后，经常在结束景点游玩的时候才能看到她。父母是小孩的羽翼，但小孩的独立是必需的，他不能一直当妈宝，他迟早要融入社会。 这么一对比，我发现她还是很优秀的。但她的缺点也是非常突出。她跟我一样人来疯，越是人多的大场面，丝毫不怯场，有点喜欢出风头，抢C位。拍照的时候，她一定要站在最中间，别人挡住她，她会把人拨开；在人多的时候，她就不听我的话了，明明是对的，她也不听，并且强词夺理的说一大堆说辞给自己辩解，坚持自己的想法，不愿意承认自己是错的，自大。 在景区游览的时候，她喜欢走在最前面，研究路线图。到了岔路，她就一马当先，其他人提出质疑，她就说，没错的， 你们跟着我就行了，霸气侧漏。点菜的时候，大家都扭扭捏捏的不愿意点，她拿起菜谱，瞟了一遍，马上叫服务员来点菜，全是她爱吃的，而不管别人喜欢不喜欢。她吃饭的时候喜欢要我坐在她旁边，但她有个坏毛病，吃饭的时候两手撑的很开，我和她旁边的另外一个给同事都得缩着手吃饭，并且她喜欢的菜，转到她面前的时候，她用手把转盘固定，等她吃好了，才松手。强调自我，注重自我的感受，不顾及它人。 有些同事家里没车，是坐高铁来的，去景点的时候，没车的就坐其它同事的顺风车。出发的时候，她飞快的把我的钥匙拿去，把门打开，邀请其它小朋友坐我的车，结果我车上除了老婆，塞了一堆小孩。她已经知道了车的好坏，跟那帮小跟班炫耀，说你看我家的车大吧。然后把她放在车上的玩具，平时看的书，零食拿出来跟其它小朋友分享。我正想夸她懂事，她自己探身过来把音响，空调打开，全景天窗打开钻出去，跟其它人打招呼，结果一帮小孩，像一群出壳的小鸡，全从天窗钻出去，吓的我赶紧停车。 其它小孩很安静，就听她一个人在那得吧。说她是**小学的，这是卫星市最好的小学，她小提琴拉的多好，个子最高，还是班长。然后夸耀她的书多好看，零食好吃等等。甚至她把我的苹果6P拿过去，炫耀起来。这个手机现在很普通了啊闺女。 在她身上，我可以看到我的很多缺点，遗传基因真是太强大了，她自我，自大快到自恋的程度了。 |
| 夜深人静的时候，是更贴的时候。我又悄悄的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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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房 继续那天选办公室的事情。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情，看来自己找是不行了，还是得找中介。我沿着那个电子市场，往我以前每次来出差住的宾馆方向走，看看沿途的店面。做为一个对吃很讲究的人，我要看下附近的饭馆。这条街在两个地铁站之间，小饭馆林立，电信超市商场理发店等配套很完善，住在这里应该很舒服的。 公交站牌后有个房产中介，一个小哥接待我。我说了大致的需求，他根据我的情况，推荐了一套房子，坐上他的电动车去看房。是一个新房，刚装修好没住过，里面家电都配齐了，挺好的。但是我站在窗户边望下一看，顿时头昏脑涨，我恐高。再说，这个房子刚装修好，甲醛会不会超标？考虑到这点，我准备再考虑一下。 大热天，他又带我看另一套，我发现这个竟然就是那个招商女住的那栋。50平米左右的公寓，一房一厅，有厨房和卫生间，卧室的阳台，可以看到远处的翠屏山，楼下就是碧波荡漾的百家湖。房子装修很旧了，但是我一眼就看中了这个房子，这景色太好了，交通又方便，问了租金也不高，马上就定下来了。 约见了房东，他问我租房的用途，了解我是做办公室用，他问我做什么产品的，竟然他曾经上班的单位还是我的客户。缘分哪！他说有一套旧的办公桌椅可以拉过来给我用，省的我买了。完美！ 办公室就这么顺利的租下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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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想走 我跟公司做了企划报告，说在南京建立办事处，很快就得到了审批。我的想法是先自己去，等市场稳定了，做大了之后再招人，我就可以回上海了。后面可能很多时间要呆在南京，一边开发市场，一边就要铺我的后路，那么上海这边，我要安排好善后了。这些年，我陆续把一些小客户分给下面的销售了，手上就留了一些大客户。大客户配合度高，需要公司各方面的资源倾斜，其它人玩不转。还有一些客户，比如像小晶他们公司，她跟我私交太好，就算我转给其他人，她还是会找我的。另外一些，就是付款很差的，或者客户只认我的，这些我还留在手里，不能因为我移交，造成公司的损失。 小音给我发了邮件，用官方的话说，她是部门岗位调整，负责其它物料的采购，公司安排了其它人跟我对接，要我尽快去一趟。做的挺绝啊，这是恩断义绝的意思吗？既然如此，我也带了一个销售，去会会她，我已经几个星期没见她，也没她任何音讯了。 故地重游，我心里怀着期待，她会怎么跟我见面。她还是带着职业性的微笑，眼神划过我，没有任何感情色彩。跟她的接替者交换了名片，我也开门见山，说以后他们公司的业务，由新人负责，我不再负责了。 她脸上没了笑容，眼睛瞪大了看着我，欲言又止。我带着报复的快感，挑衅的看了她一眼。后面，她再没说话，草草聊了几句就告别了。 不是你的就不要勉强，就这么着吧，今天算是告别吧。 我把客户分配好，带着销售一家一家的拜访，跟客户解释说是为了更好的为客户服务，他们一致认为，我是升官了，不负责具体业务，也表示理解。 一天晚上，我正在跟同事喝酒，小音给我打电话。问我为什么要去南京。我想，她肯定是从那个接替的销售口中知道了细节，我说这是公司的安排，我要服从的。她沉默了一会，约我第二天见面。 再次踏上去她们公司的路程，这次没了期待，只有怅然，这次迎接我的不是她温柔的笑容，而是冰冷的告别了吧。 你为什么要去南京？她一上来就问。我照例的说这是公司的安排，后面如果有需要协调的地方，还是可以找我。她看着我不说话，轻轻的说，你这是实话吗？ 我还是控制不了自己，表面上我装作无所谓，但是心里清楚。如果她要结束这段关系，我肯定不能苦苦挽留，这不是我的风格。我笑着说，这挺好的啊，没人来烦你了。 她再次抬头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了她眼里的泪水。我不怕女人强势，但是女人一哭，我就手足无措了。我改了玩世不恭的语气，轻轻的问，怎么了。 你没必要这样吧。这段时间我没有理你，是以为你太强势了，我又不会拒绝，我不知道跟你要走到哪一步，所以想好好考虑。但是你干嘛躲我那么远？ 原来是她误解了。她以为我去南京，是治疗我的情伤？我是有点失落，但不至于为她牺牲这么多的。我苦笑着说，真不是因为她，是我自己的决定，想去开发那边的市场。 有些时候，真话反而像谎话，她就是不信。她说我在上海干的好好的，跑那边去就是躲她。我说，我不躲你，这么长时间，你也没理我啊，是你在躲着我。 她看着其它地方，眼泪终于流下来了。旁边的人投来疑惑的目光，我起身买单，然后跟她一起离开了。 在车里，我把真心话说给她听。把公司发生的事情，我的真实想法，全说了。她听完，情绪有所好转。我不想让我们的告别之夜这么伤感，本身我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人，然后用轻松的语调说，我们以后还是好朋友，别搞的这么伤感啊，我这是为了事业，你要祝福我哦。 你可以不去南京吗？她突然问，我眉毛一跳，压抑心里的狂喜，问为啥，我要在上海，会天天骚扰你的，你不是烦了吗。她扭头看着窗外，我没说我烦啊。 压抑了很久的感情，终于爆发了，我握住她的手，心里万马奔腾。我不是不介意，我是用表面的轻松来麻痹自己的苦痛。 那天晚上，她第一次没有回去，我们聊了很久，摘下彼此的面具，推心置腹，灵肉合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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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火 经过了这次波折，我们关系更进了一步。她不再掩饰对我的感情，我也像又恋爱了一样。她就是我的全世界，再不会腻烦，也不会对其它女人动心思，每天一下班就想迫切的见到她。我甚至有点后悔那么早就把办公室租了，于是跟人事说了招聘需求，希望招一个销售放在南京，我还是留在上海。 真爱无敌，如果一直这么发展下去，会不会做出抛妻弃子的事情，我不敢保证。这么多年，我一直只动性不动心，很久没有这么真心的喜欢一个人了。除了当初高中的初恋，我好像没有真正爱过一个人，这么多年，流连花丛，但总再期待下一朵花更好。跟她不一样，我的真个心思都在她身上，再容不下其他人了。在性上，我是重过程不重结果的，一旦得手就没了兴趣；跟她不一样，每次拥她入怀，我就像拥有了全世界。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我的轻浮性格，或许很容易得到女孩，但也很容易失去。我马上为我的性格付出了代价，彻底失去她了。 一个周五，我们一起返回卫星市。开到半路，一个很重要的客户打电话催货。我看服务区还有很远，就打开双闪停在应急车道上，打开电脑上ERP查发货信息，准备查好了回复客户就走，应该不会耽误很久。 我查信息的时候，小音很好奇，凑过来看我操作，说原来我们销售这么辛苦，晚上下班路上还要工作。我说，只有重要的客户才有这种待遇，其它客户我就等回家再处理了。她嘟着嘴问，她是不是重要客户？我亲了她一口，说她是上帝，谁都比不了。 这一打情骂俏不要紧，想着周末不能见面，我们拥吻在一起。感情是最好的春药，我一发不可收拾，控制不住自己了。我轻轻的说，去后排吧。 她迟疑的说，不好吧。我不由分说，开门去了后排，她也只好跟过来。 我脱他的裤子，她大惊，你要干嘛。我说没事，我还从没在高速上做过呢。 我应该注意到她的脸色很不好的。 终于完事后，打开车窗抽烟，车里都是淫靡的味道。你以前也这样过吗，她问。我说，这是第一次心血来潮，之前在网上看到别人这么干过。她默默的穿好衣服，整理头发，再不说话。 再次上路，她打破沉默，用严肃的语气说，你把我当什么？我一愣，刚才性事后空空的大脑开始思考她的问题。当朋友啊。哼，你根本就是不尊重我！ 我扭头看了一眼，她脸都气红了。我也觉得好像有点过分了，但当时没留意，心想不就是玩了一次CZ嘛，过几天她估计就气消了。 周一，我给她发信息，显示她把我删除了。打电话，不接。 我想还是周五晚上的事情吧，改天给她道歉，以后再不这样了。 但是，没有然后了，那次她是铁心的跟我断了。之后一天，我打电话，她终于接了，我触碰了她的底线，她对我彻底的失望了，这次她非常的坚决，我们彻底OVER了。 像昙花，虽然美丽，但是就那一刹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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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十年 跟小音的故事结束，我也毫无留恋的开始准备去往人生的下一站。毕业这么多年，我到过武汉北京东莞深圳上海，在上海呆了快10年了，我在这个城市成家立业，生儿育女，是前半生呆的时间最久的城市。我在这个城市，找到了我终生的事业，积累了财富，增长了阅历，也结识了几个姑娘。从对我一往情深的小Q，青梅竹马的小J,吸血虫小F,娇弱的小L，内向暴躁的小M，老乡小晶，性感熟妇小俊，懵懂清纯的小婧，眼盲心亮的小馨，奇葩的小芳，未完待续的小芬，温柔美丽的小音，整整12个，凑齐一个十二生肖了。她们点缀了我在上海的十年生活，如今我又要远赴他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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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遇 一个周一，把一些办公用品和简单的行李搬到车上，吻别妻儿，我踏上一段新的旅途。上高速的时候有点恍惚，我已经不用导航就可以开到上海了，上高速口子的时候才发现，上海向左，南京向右，我不再是去那个熟悉的上海，而是这么多年我一直是过客的南京，我要成为南京的主人了。 门口挂上公司的铭牌，办公室里贴了几张张贴画，简单的打扫下，摆上电脑和打印机电话，办事处开张了。再没有早上同事陆续来到的吵闹声，办公室很安静，只有我一个人。 第一件事，拍照，发朋友圈，告诉客户南京有办事处了，后面可以更好的为当地的客户服务。发完没多久，我就发现，原来我的朋友圈里有这么多同行，他们纷纷过来询问，为什么去了南京了呢，发生了什么事吗？他们想探听内幕，在他们眼中，上海是中心，去南京肯定是犯了什么错被发配了，这也让我理解了当初小音为什么会误会了，他们都觉得，上海比南京好。南京的客户都过来表示祝贺，看来我这一炮打响了，我要撬动这个市场，让我们公司在这个地方生根发芽壮大。 很久没有音信的小芬也不能免俗的发信息过来询问，我跟她聊了几句，她从我们公司离职后，干过很多工作，但是现在还是在一家同行做助理的工作。跟她按下不表，后面会和她产生瓜葛。 中间接了几个电话，跟上海的客户，我没说在南京，还是一如既往的处理工作上的事情。有些客户希望我上门去谈一点事情，我也答应下来，预约好时间。 还是有不方便的地方。之前助理或其它同事有什么事情交流，在办公室吼一嗓子就行了，现在必须微信或者电话，时效性差了很多，也让我忙碌了一上午。 没有网络还是很不方便的，上午下班第一件事，就是去电信把宽带装好。在电信营业厅，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就是那天的招商小妹，以后叫她小招吧。我很尴尬，她也认出我来了，问我办公室租好了没有。我说弄好了，这不来办宽带了嘛。告诉她我办公室就租在她们办公的那个公寓里，跟她解释了为什么不在电子市场里租的原因，她也表示理解。 客服登记好了资料，说第二天就会有师傅上门安装。跟小招一起离开，旁边刚好有家面馆，我说那天麻烦她跑上跑下，辛苦她了，请她简单吃碗面。 吃面的时候，她坐我对面，胸部像搭在桌上一样。女人的胸部，真的不是越大越好，虽然第一眼很吸引眼球，但我决不会看第二眼。 面条上来，她足足舀了2勺辣椒酱放到面条里，让面汤变得油腻而火红。我说，你怎么这么能吃辣啊，她说，我是湖南人，当然爱吃辣了。简单聊了几句，问了我们公司是做什么的，问我是哪里人等。她再次说，你们公司做电子产品的，应该租在电子市场里的。我说，办事处刚成立，目前就我一个人，没必要那么浪费，租一个商住两用的就行了。 吃完，并肩往回走。我走路极快，毕竟是靠腿吃饭的。但她个矮又胖，我有时走着走着，发现旁边没人了，只好停下来等她。按电梯的时候，我说改天有空可以去办公室坐坐，当然这是客套话，跟她还没熟到那个程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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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寞 办事处成立的第一天，我接到了老张的电话。老张，就是那个把我招进这家公司，一手培养我的亦师亦友的人。他当初从我们公司离职，也尝试过去其它同行当销售管理类职务，但做的不理想。他坦言，客户是认人的，认可了销售，才认可你卖的产品，他作为一个空降兵，加上其它公司品牌没有我们过硬，他的工作开展不了。一是内部的销售不认，二是客户也习惯了找对口的销售，他觉得没有价值，跳槽了几家，草草了之。然后，有一家跟我们行业关联的公司，老板之前跟他认识，对他为人比较认可，所以抛出了橄榄枝。权衡之下，尽管公司在南京，他也深知在一个公司带团队，没有老板的支持是不行的，所以也背井离乡的来了南京，比我早来一年。 之前他在同行，他不好意思联系我，我也没有主动联系他。现在他跨行了，又跟我一样在南京，我下午就到他公司去跟他碰头，跟他叙叙旧。 在进他们公司大门的时候，跟一个人擦肩而过。我的第一反应，这哥们好帅。1米8的大个，皮肤比我还好，英俊潇洒。一个男人，另一个男人觉得他帅，那他一定是帅的。他微笑的看了我一眼，就这一眼，注定了后面他会跟我产生交集，对我的人生影响那么多。 再次见到老张，他老了很多，但对我热情不减，我也像见到老朋友一样开心。他说，同为天涯沦落人，又在南京相聚了。我瞟了一眼他的办公室，比我的大多了，在一个商务楼里，一眼看去就几个销售，还有几个助理。他说有个同事刚去跑客户，出门的时候应该跟你擦肩而过吧。我心里暗惊，他的手下仪表堂堂，藏龙卧虎啊。 聊了一下这些年的过往，他说晚上请我吃饭，叫我别回去了。作为曾经的领导，我要给他面子，就在他旁边把电脑打开办公，耐心的等他下班。 晚上，他把所有的销售留下来一起吃饭，彼此认识下。如果说我们公司是卖饺子皮的，那他们公司就是卖饺子馅的，彼此依存但互不干涉，客户交叉而不冲突。酒过三巡，宾主尽欢，我们交流客户资源，从各自了解到的信息探讨客户，发现可以对客户了解的更深。老张招的几乎都是新人，说我是他们的师兄，以后我跑客户的时候，可以带他们一起，资源共享。他们纷纷给我敬酒，叫我师兄，我心里一热，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我除了客户，没有一个朋友，他们就是我以后的朋友了。 早上跟我擦肩而过的帅哥，我知道了他的姓名，彼此交换了微信。初步信息，他是土著，之前干过很多工作，都干不长。这让我心里一咯噔，我是一个干一行爱一行的，对这个频繁跳槽的哥们，顿时好感减半。 以后的岁月，我基本一周会到老张的公司去一趟，晚上就是吃饭，吹牛。老张人生就两爱好，一是喝酒，酒量数他最好；二是麻将。他在公司旁边租了一个单身公寓，买了麻将机，吃饭之后就是麻将。就是从那个时候，我开始爱上麻将的，每周一局。你知道南京凌晨的绕城高速是什么样子吗？我知道，因为每周我都有凌晨回办公室的经历，只要我在南京的每一周。 南京的第一个晚上，我站在窗前，看着远处南航主楼的霓虹灯，感受到了深深的孤独。在上海，虽然家人也不在身边，但我有同事，有朋友，有同学，还有那些女人们。但是在南京，我只有我自己。那一刻我有点后悔，为什么要冒失的搞这个办事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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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游 之前南京没有办事处，很多南京的客户打电话到总部去，都是总部的销售负责跟进的。这下有办事处了，公司硬性规定必须都转到我的名下。我整理了南京地区客户列表，大大小小竟然有400多家之多。就算我一周跑10家，也得一年才能跑下来，何况我还要去上海，杭州呢。我制定了拜访计划，总部转过来的客户肯定要优先的，这些客户我不清楚情况，必须了解清楚方便后面合作；接下来是大客户和一些一直开发没成功的客户次之，最后是那些中小客户。这些中小客户，有些合作快10年了，我还一直没去过，之前来南京出差时间紧张，都是大客户优先。这么多年，这些客户的分布已经刻在我脑海里，有时一天，距离隔的近的客户我可以跑上好几家，忙的脚不沾地。干一件事，就要把它干好，这是我的性格。 白天还好，忙碌中很快就结束了，但是晚上来了，无边的寂寞就笼罩着我。老张曾经半开玩笑的说，你干嘛租办公室，我办公室这么多工位，不缺你一个位置，然后就在附近租个房子，这样天天喝酒吹牛多好。我很后悔，为什么没有早一点知道他在南京的信息，这样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呆在江宁，怎一个苦字了得。 中午，随便在公司楼下找个地方吃个快餐，下午下班后，忙完了工作，我就要好好觅食了。以办公室为圆心，悠闲的在附近闲逛，寻找美食。我在上海养成的习惯改不了，每天必须找一家不同的馆子吃饭。 一次走了快一公里，路边一个馆子刚开张，摆着花篮，抬头看，是一家串串店。信步进去，发现就我一个顾客。点菜的时候，服务员说今天第一天开业，如果我拍几张照片发朋友圈，可以打5折。有这好事，对我没有任何损失，何乐而不为呢。我拍照发朋友圈，给店员看了下手机界面，心想买完单我就删掉。 朋友圈平时我发的都是个人感悟，今天打广告，点赞的人寥寥无几。小招发来2个字，在哪？ 我说在某某路上，今天打5折，邀请她过来吃。她竟然答应了，我发了定位给她。 食材刚刚配齐还没下锅，她风风火火的赶到了，于是边涮边吃。 这家串串店味道一般，难怪没什么生意，最关键的是，锅底太辣了，不管什么食材，涮熟吃到嘴里都是一个味。有点后悔，暗想今天考察失败，下次绝不来了。 小招吃的很欢畅，辣的嘴巴咝咝吐气。这次坐我对面，我可以好好打量她了。她其实长的不错，娃娃脸，戴着黑框眼镜莫名的有一股喜感，脸上皮肤吹弹可破，现在因为吃辣的原因，白里透红，像无锡的特产--阳山水蜜桃。但是她身材真的不好，矮而其胖，跟她的脸相当不搭。有时在路上看到非洲女人，屁股大而且翘的不可思议，就像是拼接上去的。小招给我的感觉，就是一张日本卡通美少女的脸，拼接到了一个非洲女人身上。 她的嘴巴很小，樱桃小嘴，吃辣变得鲜艳无比。她嘟起嘴巴把串串吹凉的时候，我有了不健康的幻想。我就是这么一个很快就能想到下三路的男人。 我吃的很少，辣的不停的擦额头上的汗。她一边嫌辣，一边直呼，好过瘾。 吃完我去买了2瓶冰冻的王老吉，一边喝一边回去。走在一起的时候，觉得很不搭，刻意拉开一段距离，怕别人以为我们是情侣。别人走路是仅仅手臂摆动，她的PP也跟着一起扭动。 我们去1912喝酒吧。嗯？我一头雾水，只知道有个香烟叫1916，这个1912是啥。她很惊讶的说，你连1912都不知道啊，离这里不远，但走过去也有点距离，我带你去逛逛。 到办公室楼下发动车子，她一屁股坐到副驾驶，我觉得车子都晃动的厉害，还好车子避震效果好…… 这是你的车子啊，挺好看的，多少钱，她随意的问。我说车展的时候优惠幅度很大买的，不贵。 我想导航，她说带我走小路，不用导。拐了几条黑咕隆咚的小路，眼前豁然出现一座桥，架在湖中间，景色好美。开到湖之间，我把窗户打开，清凉的湖风迎面扑来。原来附近还有这么美的地方，我竟然都不知道。我说，这地方真不错，景色挺好的，她说，经常晚上跟同事过来在湖边散步，熟的很。 到了商业街，有一个摩天轮，一个人造沙滩，然后就是一条热闹的步行街，酒肆林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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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不乱性 选了一家挺高大上的酒吧，以蓝色调为主。我之前很少去酒吧的，毕竟没什么酒量，就一切听她安排了。 女人分2种，一种不喝，一种贼能喝。虽然那个啤酒每瓶容量挺小的，但是也架不住半桌子啊，我心里暗暗打鼓。我喝的很慢，时不时掏出烟来抽，怕过量。她海拔不行，但体积可以，酒量惊人，拿起瓶子跟我吹的不亦乐乎。 渐渐酒吧人多了，有驻唱歌手在台上表演，唱着靡靡之音。我已经快到量了，太阳穴上的血管一鼓一鼓的很难受，啤酒仿佛就在我嗓子哪里荡漾，我要是大吼一声，估计能变成喷泉直冲云霄。 气氛越来越HI，五彩的霓虹灯闪耀起来，酒吧里一片光怪陆离，巨大的音响放出节奏明快的舞曲，每一下都像一把重锤敲到我的心上，我觉得心脏也跟着一起在颤抖。 有人喝多了，站起身举起双手开始摇摆，像吃了摇头丸。我摊在卡座里，问她啥时候走。巨大的音响淹没了我的声音，她侧耳问，什么？我探起身，大声的说，什么时候走。她还是没听见，凑过来像跟我拥抱一样，我在她耳边一字一顿，什么时候走？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脸颊，我的某个器官猛的抖了一下。 她眼神放光，说正玩的开心呢，再待一会。我不再矜持，歪在沙发上装死。 终于可以走了，我起身往外走，脚步轻飘飘的不真实，想吐的感觉一阵强过一阵。我说找个代驾，她拒绝，说这条路哪来什么交警，我来开，不由分说就坐到了驾驶室。这个妞真疯狂。 我强忍着打起精神，紧张的看着远处，怕路边有查酒驾的卡点，还好平安回去了。 我去你办公室醒醒酒，方便不，在电梯里她问。我同意了。 开门进去，我摊在沙发上，顺手把垃圾桶放在旁边，我好像随时都要瀑布的感觉。她里里外外的看来看去，说我这个房子很不错。我这个办公室在最头上，与其它住户都是隔离开的，很安静。并且卧室一片巨大的落地窗，光线充足视野开阔。我心里暗暗得意，庆幸运气好。 有茶不？我强撑着起身去烧水泡茶，伺候这位爷。酒后，我只想安静的躺着，承受那种想吐吐不出的痛苦。 她抬起胳膊，闻了闻，说我洗个澡再回去啊，一身的酒味，这么晚会熏到她们。她说公司看中这个公寓，也是可以商住两用，她和另外两个女孩合住的。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今晚我要失身？ 我把毛巾递给她，她接过狐疑的说，这是你洗脚的毛巾吧。我说，我洗脚从不擦干的，这是我洗脸的，怎么了？她一脸鄙夷，说臭男人臭男人，果然如此啊。 她用脸盆接水，问我要了洗衣粉，吭哧吭哧的开始洗。 春宵一刻值千金，她却用来洗毛巾。 把我那条淡绿色的毛巾，生生洗成了灰白色，她才满意，卫生间反锁，开始洗澡。 听着熟悉的水声，我在天人合一的斗争，该怎么渡过这多事之夜。但是脑袋混沌，想不出所以然来。想起一个段子，一男一女晚上必须同居一室，睡觉前女孩说，你晚上别碰我啊，不然你就是禽兽。男孩很听话，一夜相安无事，没想到女孩早上起来，啪的给男孩一个嘴巴，原来你禽兽都不如。 卫生间门一响，我迅速的扫了一眼，她衣着完整的出来了，没有我想的那样，光着出来…… 我没有吹风机，就把风扇给她吹头发，顿时屋里弥漫一种陌生少女特有的气息。我实在是喝多了，有作案动机，没有作案能力，她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跟我闲聊，坐在我的床上。 差不多干了，她站起身，甩了一下头发，说她要回去了。我用最后的绅士风度，送她到门口，关门回来，一头栽倒在床上。 第二天早上，洗脸的时候，我发现，我那条毛巾，变成了世界上最香的毛巾，那股浓郁的香味，沁人心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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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路 中午下楼去吃饭，经过一个理发店，门口有一群姑娘在派发传单，说开业大优惠，剪头发只要10元钱。我摸了摸头发，挺长了，就接过传单，进去剪个头发。 有个MM过来先给我干洗，跟我套近乎。跟这种毫无关联的陌生人，我很冷淡，基本就一个字回答她。她那种商业性的热情让我很反感，问我是做什么的，在哪上班等。看我半天没搭理她，开始推销办卡，说办卡有很多优惠等等，我婉拒了。 十来分钟就剪完了，冲洗的时候，她再次跟我说办卡，我说不住在这附近。她说，可以给亲戚朋友用啊。我&%￥#。 到前台结账，准备扫码付款，有个店员把二维码的牌牌拿到桌子里面去，不让我扫码，说老板办个卡吧。我说不住这附近，办卡没必要。她再次说办卡可以打折，充值越多打折力度越大，我摇头，示意她让我扫码，我还没吃饭呢。 一堆人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劝我办卡，不管我怎么坚决，说不住这附近，也不常来，他们仿佛没听到，就是要我办卡，并且说，不办卡是享受不了第一次10元优惠的，今天是店长给我剪的头发，原价要80块呢。我眉毛一皱，心里想问候她的妈妈。这是钓鱼营销啊，用小便宜吸引我进来，就是为了推销办卡。我一直是短发，没发型也没染，你就算让特朗普来给我剪，也剪不出花来啊。 他们如一群说客，恬不知耻的围攻我一个人，目的就是一个，办卡。那个给我洗头的MM，一个劲的说，帮妹妹个忙，办个卡吧，对我眨巴眨巴眼，软硬兼施。这种时候我脸皮超厚的，说卡里没钱了，没发工资。店长是一个膀大腰圆的胖子，小眼珠一转，说充5000三折，3000五折，最少充1000打六折。他是在试探我的底线，我说卡里就几百块，留着吃饭呢。 他们的脸皮是加厚版的，不管我咋说，就是要我办卡，有点不办不让走的意思。我肚子饿死了，加上被他们一圈人吵的脑袋疼，有点动摇了，想尽快解脱走人，他们这是软暴力啊。我想，充个500赶紧闪人吧，一次剪头发30，一年就用完了。我说，就充500，卡里没钱了。有个店员都准备去拿二维码了，被店长粗暴的按住，继续游说。 我火了，怒目而视，冷冷的看着他，他这才作罢。 出来后，我很懊悔，当时怎么就心软了呢，我应该这么这么说，他们总不能强迫我吧。哎，无后悔药吃，我化悲痛为食欲，中午加了一个大鸡腿。 各位如果以后碰到这种强制办卡的，一定要脸皮厚，他们就是想让你觉得不好意思，这帮骗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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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金 这家理发店，我每天中午吃饭都必须经过，每次都心里不爽，影响我胃口。后面几次还碰到过他们发钓鱼传单，很多人冷淡的不接，甚至绕着走，估计跟我一样的受害者。我想，尽快的把卡里的钱用完，然后去其它家剪，哪怕贵我也愿意。 大概半个月后的一天，吃午饭的时候又碰到他们发传单。我装作不清楚，问第一次剪有头发很是10元吗，店员说是，塞给我一张优惠单，我心生一计。 吃完饭，我到小店买包烟，然后跟老板说，我等下要去买地铁票，多转10元给他，让他给我现金。剪完头发，我去前台买单的时候，他们又照例的推销办卡，我没看到那个二维码。我很快的掏出10元钱和优惠单丢到桌上，然后马上去推玻璃门。他们傻了，说先生办个卡吧，我说不办，钱付了，然后快速的离开了。 终于扳回一局，我心里好受了点。这就是现金的好处，上次就带个手机，他们也是利用现在出门都不带现金的情况，买单的时候跟你有时间周旋，这次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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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入虎穴 不久后的一天，我路过那家理发店，赫然发现大门紧闭，玻璃门上贴着一个告示：本店内部装修一个月，会员卡可以到其它门店继续消费，请大家谅解。我心里一寒，这是卷了我的400多元巨款潜逃了吗，之前在网上看到的，预充值后店家跑路的事件，竟然发生在我身上了？作为一个销售，一个一向自诩独具慧眼的人，竟然也被骗了，这让我觉得收受到了愚弄。我发誓，一个月后如果他们真是跑路了，我一定报警，一定跟他们死磕到底。 一个月后，出人意料的竟然真重新开业了，但是换了个店名。我问店员，之前办的卡是否可以继续使用，得到肯定的答复，我心稍安。 赶紧去剪头发，我甚至想发个朋友圈，让我的客户来这里理发，我请客。 我问，为什么才开业不久就重新装修。给我干洗的姑娘说，是二楼装修了下，变成美容项目，一楼美发不变。本以为跟我关系不大，她一边给我捏脖子，一边说，老板你脖子很僵硬啊，我们二楼刚推出的颈肩理疗，很适合你，开业有特价，要不要体验一下？ 问了价格，我考虑了一下，与其每天经过这家店闹心，不如赶紧花完，就同意了。 剪完上楼，一个穿着绿色工作服的服务人员接待我，把我领进一个房间，让我拖掉上衣，她去拿工具。她长的一般，但是腿巨白，并且看上去，就能让我感受到触摸的触感。 好久没按摩了，她手法还可以，按的我龇牙咧嘴的。并且她应该学过专门的课程，经络五行很懂的样子，指出了我平时生活中的一些不好的习惯，让我以后改。她的腿无意中碰到了我的手臂，丝滑无比。 正当我心里惬意无比的时候，她用一个玉镯子给我刮痧，惊呼到，老板，你湿气很重啊。之前小馨给我按摩的时候也这么说，我不以为然的说，一直这样。她拿了一个小镜子，让我看五彩斑斓的背部。 老板，你这湿气太重了，要经常来保养下，我给你推荐一个保养套餐吧。我顿时心如明镜，又来了，黑店的特色真是一如既往啊，果然还是同样的配方，同样的味道。 我冷冷的说，不用了，我不住附近。刮了一会，推拉门一响，好像又进来了一个人，我趴着，看不清是谁。老板，这个是我们店的美容总监，她今天刚好在店里，让她来看看你的情况。我明显的发现了另外一双手在我的背上游走，一边操作一边说，你这湿气太严重了，建议考虑下保养套餐，钱赚的再多，没有好身体也不行啊。我心想，她肯定一直在附件听我们的进程，看到店员搞不定，她就进来加一把火。她们像唱双簧一样一唱一和，一边给我服务，一边游说我办理疗套餐，一个套餐多少云云。我再次发挥厚脸皮精神，一声不吭。估计她们自己说口渴了，问老板咋样啊。我装作睡醒的样子，说刚才睡着了，你们说啥来着？ 店员说，你看我们总监都给你服务这么久了，她平时从不给客人服务的，你是第一个，你不办个套餐就太不给她面子了。哼，我给她面子，她要的不是面子，是我的票子。 我一直不吭声，那个总监也不气馁，说下去拿登记表来给我登记，今天给我打折，这次的理疗就算送的，不收费了。这是典型的强买强卖，我自始至终也没说同意啊。 我起身穿衣的时候，那个总监都没敲门，就走了进来，拿着表格，问老板贵姓？我这才看清她的长相，个子不高，很瘦，脸上画着惨白的妆，果然相由心生，她第一眼看上去就让人反感。我默默的穿衣服，非常坚定的说，不办，就准备往下走。 老板，等一下，理疗项目是在这里买单，跟理发是分开的，店员说。我说好，我报手机号，可以找到我的卡，从卡里扣钱。不好意思，这个是要现金的，不能从卡里扣钱。我说为什么，你们不是一家吗，为什么不能用卡？ 她们说不出所以然，反正就是要现金，不能用卡。说到后来，又扯到让我办套餐，说办了套餐，今天理疗就不收费。我真是火了，积压了几个月的火气终于爆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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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飙 平时生活中，我对同事，朋友还有家人，是嘻嘻哈哈，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随和。但是对那些赖账的客户，我要多凶残就有多凶残。我在心里对自己说，老白，你要演戏了，奥斯卡欠你一个小金人，飙戏去吧！ 你们老板是谁，我冷冷的说。那个总监愣了一下，问什么事。我大喝一声，你跟我下去。 我噔噔的下楼，走到屋子中间，大喊一声，谁是老板？所有人，理发师和顾客，都惊诧的看着我。那个胖墩墩的店长，疑惑的走过来，问什么事。我说，我在上面做了个理疗，为什么不能用卡？我在做之前，没人跟我说，你们这不是欺诈消费者吗？我在心里一直给自己暗示，你要愤怒，不停的愤怒。所以我是黑着脸，用暴吼的语气喊的。吼的我嗓子都破音了，胸口剧烈的起伏，手轻轻的发抖 店长小心的说，别生气，来喝杯水，有话好说。谁TM的喝水，我刚才跟那个什么狗屁总监好好说，她搭理我了吗，一个劲的就知道推销办卡，搞陷阱消费，这就是你们店的特色吗？我扫视那些人，理发师都默默的干活，不看我，顾客都若有所思的样子，应该是戳到了他们的痛处。 那个总监和店员站在楼梯那里，我回身愤怒的看着她们，她们一言都不敢发。 今天理疗花了多少钱，从卡里扣，如果你们不同意，就是黑店，我就报警。说着，我象征性的掏出手机。店长脸色一变，嘴里喏喏到，报什么警。我再次用最大的音量说，加了无数的粗话，我所知道的所有粗话，让每一个人都听到，有个刚进来的顾客，迟疑着站在门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然后我点燃一根烟，挑衅的看着店长。这是我去催款的时候的套路，尽量把事情搞大，让所有人都以为我要拼命，让所有人都反感。他们是流氓，让他们不好过，才能让我好过。 他拉我坐下，用低声说，有话好说，别这么闹嘛。我仰起头，霸气的说，我只说一遍。 行行行，他妥协了，估计想尽快的送走我这个瘟神。我也见好就收，扣了卡里的钱，细心的看了一眼打出来的余额单，大踏步的离开了。 吵架的感觉，真爽，出了一口恶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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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前奏 事后回想，我当时为什么不趁热打铁，把之前办的卡给退了呢，可能上次表现的太过了，这后面还得去剪头发呢。 隔了很久，我头发都快长成野草了，不得不再次去剪。深呼一口气走进去，迅速的找个椅子坐下来，像做贼一样。这次，一个小哥走过来，说先给你洗下吧。我这才定下心来，环顾四周，也许是店里换人了吧，没人认识我了。 剪完头发，我说你们楼上那个理疗还有吗。那个小哥说你上楼问问，应该有的。 上楼来，我一愣，还是上次那个腿白白的姑娘，她说老板你来了，对我粲然一笑。 我问，怎么就你一个人吗，每次都是你给我做？她说刚开业，目前就她一个人，我心想，是生意不好吧。 你们总监在吗，我随口问，她淡淡的说，今天不在。其实吧，上次我不是针对你啊，主要是你们那个总监太烦了，我好好的做按摩，她就在旁边一个劲的啰嗦，搞得我心烦。我想缓和上次造成的尴尬，毕竟还指望她给我好好服务呢。她说，没想到你脾气那么大，一般人都是拒绝就算了，你真会吵架。我笑眯眯的说，那天心情不好，你别介意啊，今天不会又来推销吧。她也会心的一笑。 这次气氛融洽多了，她安心的做按摩，我也话多起来，跟她唠嗑。我说，你们这么老是推销，顾客不烦吗，你这有回头客？她说，其实来做理疗的，女顾客挺多的，男顾客少，一般男顾客很少在意自己的身体。我打趣到，有女顾客来，你们店里招人不，我来兼职，只给女顾客服务。她说，这是他们打工仔干的，你这大老板怎么能干这个。我说只是个销售而已，就在你们店旁边的公寓楼里办公。 这次我注意了她的流程，先是精油开背，主要是推肩膀和脖子，做的很舒服，然后就是用玉镯子刮痧，就是她们说的五行理疗。我真诚的说，其实我以前在上海的时候，经常做按摩的，并且每次都是找一个固定的熟人做，大家都成了朋友。我说的是小馨，但后面我们成了床伴，我隐去了。她说，欢迎以后常来，我肯定给你好好服务。我是真想经常做的，只是，我很不喜欢这个店，上次跟你们老板吵架，就是以为之前办卡积压的怒气，真不是针对你，我坦诚的说。哎，其实来不久，我就知道这个店是这么弄，但是我又没有别的去处，就在这干了。她估计被老板洗脑过，给所有来消费的顾客推销套餐，预充值办卡。我说，反正我办公室就在隔壁，你上门给我做，我照样付钱，你还可以赚点外快，我也不用看到那个让我烦心的老板和总监，不是挺好吗？她迟疑了一下，说这不好吧。我问，有什么不好？这下语气可能有点大，她怔了一下，估计怕我又发火吧，说好吧。 做完我们加了微信，她说晚上10点才下班很晚的，能等吗？当初等小芳，基本上都是凌晨以后了，10点算啥？ 约了明天晚上她过来，于是，一场有预谋的复仇，拉开了序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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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入虎口 之前在上海，虽然家人不在旁边，但还有同事的羁绊，让我风流成性，但还不敢乱来。但是现在到了南京，天高皇帝远，有贼心有贼胆，经济自由而又毫无监管，后面做的那些事，回想起来真的挺下流的。这是一段混乱的日子，从跟这个美发店的姑娘开始。 我是对这个美发店有仇恨，但是这个姑娘，叫她小卡吧，因为是办卡才产生的交集，无意间成了一个替罪羔羊，我让她以一种别样的方式，来代替了我的惩罚。 之前处心积虑的接近敢兴趣的姑娘，是因为她某个地方吸引了我，都是以爱开始，唯独小卡，是从恨开始的。 第二天早起，我把屋子好好收拾了一下，地板拖干净，等待晚上的相会。中午，吃完饭，为了以防万一，我买了TT，放到床头柜里，然后美美睡了一觉，积攒体力。 到了下午，她估计醒过神来了，知道这是一场鸿门宴，发信息说晚上很忙，下班要很晚了，估计来不了。我说，都约定好的事情，我把饭局都推掉了，你要是不来，我就去店里找你，她赶紧说，好吧好吧。强买强卖一直是他们的特色，那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 她还是来了，穿着白天的工作服，拎着工具包。进来拘谨的打量，我给她介绍了房子的结构，也是消除她的担忧，这个房间，只有她和我。 我穿着一条家常的大裤衩，趴在床上，让她开始。她准备好了器具，问我有没有毛巾。我知道是推油的时候，隔在裤子和腰部之间，怕把裤子弄脏的，我就不客气的说，没毛巾，把裤子往下扯了一点，露出我雪白的PP。 我问她住哪，她说就在不远的一个小区，公司租的宿舍。然后我简单的介绍了情况，说这个是南京的办事处，目前就我一个人。 按部就班的做完，期间我一直老实的趴着，没有对她动手动脚。等做完了，我穿好衣服，装作认真的说，我想学按摩，你给我当回实验品吧。 她疑惑的说，什么实验品？我说，昨天你不是说有女顾客经常去按摩嘛，我想学这个手艺，然后去你们店兼职呗。她笑了，以为我开玩笑。边收拾东西，边准备走了。这样，你就穿着衣服，我已经做了两次，基本上会的差不多了，我给你按，你指出我哪里按的不对，我算你给我服务了两次，按两次服务买单。她好像看出我是认真的，说你给我按摩还给我钱，不合适，算了。我装着恼怒的样子，看着她不说话，然后拉长语调说，趴………下…… 她不是怕我发火嘛，我就抓住这一点，借题发挥。 你这个人，真是。她无奈的躺下，两腿并的死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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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的复仇 她胆颤心惊小心翼翼的躺着，两手护在胸前。我咳嗽一声，下手了，她的肩膀明显的一缩。入我罗网者，皆我猎物，跑不了了。 开始我很认真的按着，按完背部，我不客气的按她的PP。她嗯了一声，没有什么表示。不反抗就是纵容，我顺势按腿，果然入手滑腻。 手法轻重还合适吗，我学着她的强调问，她说可以，挺好的，差不多了吧。隔着衣服哪有什么效果呢，来，把上衣脱了，说着不由分说我开始扒衣服，发挥我闪电战的特点，很快她就只剩内内了。 她用两手护着胸部，小腹部一条月牙形的刀口，我知道那是破腹产留下来的，那省了我很多顾虑了。 男人有几句经典的谎言，归纳如下 1，我就抱抱你，我保证什么都不做； 2，你让我亲亲吧，就亲一下； 3，我是爱你才这样的，我忍不住了； 4，肯定不会怀孕的； 5，这次怪我不好，我下次肯定不这样了。 终于卸掉了所有伪装，我抱着她娇小的身体，在她慌乱的躲闪下，迅速的找到了她的嘴。她闭着眼，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吻了一会，我习惯性的去分开她的双腿，她说这样不好。我说了一句现在都觉得幼稚的话，我就进去一次，一进去马上就出来。 终于到了拼刺刀的时候，她说，你有TT吗？我说，一单身男人，哪来的那玩意？这时候，不能再迟疑了，我迅速的攻占了阵地。 不是得了便宜卖乖，她身材一般，胸不大，隔着指缝能看出来不大点。她一直用手死死的捂住胸部，闭着眼不看我。我们彼此不知道姓名，年龄，来历，除了知道她是女的，我是男的。 看她一直放不开，我让她翻过来，从后面操作。我把她想象成那个丑陋的，画着浓妆的总监，狠狠的冲击，心里是报复的快感，我终于复仇了！用这种出格的方式。 我跟陌生人的第一次，都不长久的，我预感到临界点快到了，探身从床头柜里拿出TT带上，开始最后的冲刺。 事毕，她迅速的穿好衣服，连鞋子都穿好了，坐在沙发上发愣，整理头发。我抽着事儿烟，茫然的看着她。 我拿过手机，转了按两次服务更多的钱，微信转账给她。她收到了，说谢谢老板，然后开始玩手机。我很担心，她要是晚上不走该咋办，我对她可一点感情都没有。 你坐一会，我去洗一下。我到了卫生间，打开热水器冲洗下体，发现了一直以来困惑我的一个问题。每次跟陌生人的第一次，事毕小弟上就特别的黏滑，但是第二次开始就再没这个想象了，跟每个人的第一次都这样，不知道为啥。 洗完后，我坐到她身边，问，下次还来给我按摩吗，我想试探下她。她头都没抬的说，你太强势了，我知道你会这样，但就是拒绝不了你，让你得了便宜。强势，这还是第一次有女人这么评价我。我笑眯眯的说，今天不知道怎么鬼迷心窍了，就扑你身上去了，不好意思。哼，你早就预谋好了的，以为我不知道啊。她说，你第一眼看我的时候，盯着我的腿的眼神，就知道你不是好人，像狼一样。反正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就说，那你干嘛还来呢？你太会胡搅蛮缠了，吵架太厉害了，我怕你跑到店里去闹，我工作都没了，我吃什么啊。 哦，你小孩多大了，我突然问。他三岁了，在老家呢。哦，那你压力挺大的，以后常来啊，就算给他挣奶粉钱。我想让她心安，她不是来卖的。 我就是这样，在气氛很尴尬的时候，东扯西拉一顿，让大家都不至于难办。聊了一会，她放松下来，说要回去了，太晚了。我就送她到门外，挥手告别，回来沉沉的睡去，心里充满了愉悦。 |
| 这段我昨天晚上很早就发了，今天早上才显示通过，感谢天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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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小芬 我从没问过她的姓名，所以只能叫她小卡，年龄，大概从口音听出她是安徽的。我跟安徽的姑娘还真是有缘，之前的小L，小俊也是，包括后面还有一位。 大概一两个月，我会以按摩的名义叫她来一次。照例的按摩，然后我半强迫的扑到，她全程不发一言，拒绝啪啪之外比如咬等等的任何服务，无爱抚无前戏。后来我气早消了，只是因为太无聊了，长夜漫漫，招她侍寝而已。事毕，简单的聊几句，转账走人。我们自始至终没有产生感情，就是彼此利用罢了。 半个月后，我返回了上海。阔别半月，像离开了很久一样，上海这个第二故乡，让我产生了深深的依恋。回到上海办公室，处理了很多积压的事情，我不想走了，故土难离啊。我跟人事部提了，尽快招聘，我要放人到南京办公室，不想呆那了。 最需要的，是一个助理。很多客户，打我电话占线的时候，就打座机，但是我经常在外面，南京办公室没人的，座机也长期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但是，因为办公室的特殊性，我必须先招到销售，再招助理，不然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会让人说闲话。 一天，好久没有露面的小芬给我发信息，问我是否在南京。我说，这周在上海，准备下周去。她问，我对南京熟不熟，我说，这还用说嘛，我闭着眼都能在南京横着走。我心里一动，问她有啥事，我在想，她是不是想回来继续做我的助理，刚好我南京差人，岂不是天助我也。她说，等我到南京再说，她有事找我。我想，八九不离十了，就让她下月过来，我请她吃饭。 晚上，我在街上溜达，准备去那家经常去的桂林米粉去吃东西，酸辣笋尖粉是我的最爱。手机一响，小芬给我发信息，问我在干嘛。我说在徐家汇准备吃东西呢，她说刚下班。我马上说，这边有家辛香汇，过来请你吃饭，她家的水煮鱼特别好吃。这丫头，没别的爱好，就是爱吃鱼，我记得她爱鱼如命的，她果然赴约。 订好了位置，我安心的等她到来。细数来，她离职都快两年了，不知道她做什么工作，好像之前卖过一段时间水果，我老叫她水果姐。 她来了，我看着她走近，笑容凝固在我脸上。你老盯着我看什么啊，她怒道。原来，她以前脸上那个藓块，更严重了，红彤彤的，好像还挠过。我憋住好奇，尽量不去问，就问她离职后的经历。 她说，离职后跟一个亲戚干了一段时间，帮她卖水果，每天要忙到深夜，晚上还要睡在仓库里，太辛苦了，就没干了，就又找了个助理的工作。她神秘的说，你知道我现在哪家吗，我现在**公司。我一听，那是我们业界最大的一家公司，我们主要的竞争对手。我衷心的说，小芬，你出息了啊，工资比我们公司高很多吧，她呵呵一笑。 我迟疑的说，这家是湘菜，很辣的，没事吧。她下意识的捂住脸，哀怨的说，你知道我这个是啥毛病不，其实当时你面试我的时候，我没跟你说实话，我这个是神经性皮炎，跟吃辣没什么关系，就是时好时坏，老是好不了。前段时间老是熬夜，更严重了，我才没在亲戚那做了，重新找了一份工作。 她这么一说，我摸了下后脖颈，也有一块挺粗糙的，就扭头让她看。她一看，惊呼到，你这跟我一样啊，一样的毛病，你也失眠吗？我心里一惊，说我是经常晚上睡不着熬夜，才这样的。我心里狠狠的诅咒着小芳，要不是她，我能养成熬夜的习惯吗？ 我跟她说了她走后公司的一些情况，也说了南京办成立的事情，然后满汉期待的看着她。但是，她无动于衷，没有说要回来的意思。 吃完，我说送她回家，她住在很远的惠南，说坐地铁回去，开车太远了。临走，她说，她准备干到月底，请假，然后去南京一趟。干嘛，我疑惑的问。她说，保密，到时候跟你说。 |
| 貌似很久没更新了，我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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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修 女儿期末考试考完，开始考虑新房子装修了。一个周末回家，发现桌上摆着一份装修报告，老婆说，网上找了一家装修公司，来测量然后报价了，问我半包还是全包。我问了一个刚刚装修了房子的同事，说选择半包好一些，那些电线，管子，瓷砖什么的，自己买好一点的品牌，毕竟是自己的家，要对家人负责。我就跟老婆说，反正你不上班，材料你去建材市场买好，不要省钱，我们选半包。 一天，我正在拜访客户谈事情，老婆打电话来了，说她把装修定下来了，我正在谈事情，就说，好的，这个你说了算。但是，我应该多跟她聊一会的，她挖了一个大坑给我。 周末回家，我说把合同拿来我看看，看装修工期有多久，有没有效果图啥的。老婆顿时脸红了，目光躲闪，我一看就知道她有什么事瞒着我。 她拿出一张材料清单给我，是一家五金店的开料单，写着什么三通，阀门，马桶多少多少，然后最下面一行写着总金额多少钱，工期多久等等。我问，这个就是你买材料的单子啊，我是问装修合同。她睁着无辜的大眼说，这个就是装修合同啊！ 哎，我这个傻老婆啊，她就一年的功夫没上班，怎么就跟社会脱节这么厉害呢？我每天都在做合同，上面所有关键的约束条款都有，这个算啥，一个买材料的单子而已，这算什么合同？这有什么保证？ 我逼问她细节。原来，她按我的指示，在家附件转转，找五金店去买装修用的配件。有家店把装修公司开出来的所有配件都配齐了，报价才1500来块钱，就是我看到的这个清单。然后老板跟她套话，问她是不是要装修。这傻妞对人没有任何防范心理，什么都跟他说。然后那个五金店老板就极力推荐，说他也可以做装修的，水电工瓦工木工油漆工都可以搞定，工期短，马桶台盆防盗门灯具报价还比正规装修公司低很多。这下老婆心动了，本来想打电话让我定的，我在拜访客户没空，她就自己作主定了。 我说，还好，这个没什么法律效力，可以不管，我们材料还是找他买，装修还是要正规公司，有保证些。她小心的看了我一眼，低声说，我都转了2万定金给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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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幕 加了老板微信，周一他就让工人开始了，拍了视频给我，毛坯房里堆满了瓷砖，装修材料，黄沙等等，敲墙的，钻孔的，一副热火朝天的忙碌景象。开头不错。 周末，我就去现场盯着，管道都铺好了，正在做水电。那个老板也来了，一见面就跟我说，老板，你看装修进度还可以吧。我之前也没装修过，看不出名堂。他说，你之前付的是台盆，马桶，淋浴门等费用，现在工人进场了，这些工种都是做完就要给工钱的，麻烦再付一点装修款吧。为了表示诚意，目前进度还算正常，就转给他了。 这就是没有约定合同的坏处，从那以后，他隔三岔五的就跟我说要付装修工人的款，我想别人干活也不容易，一身灰一身汗的，就每次都答应他，只让他不要耽误工期。 中间有几次，他说，给我做一个嵌入式的马桶，这样可以节省卫生间的空间，厨房装空调，做饭的时候不热，把目前的窗户，改成内开内倒型的防盗窗等。我对装修不懂，就都听他的。但是，这些是之前没有包含在装修范围之内的，加钱，价钱都是他说了算。我没讲价，也没拖着，我只想体现我的诚意，让他尽快的完工。 又一个周末，我一大早赶过去，却发现没人，装修现场乱糟糟的，根本看不出雏形，并且，他自作主张改了房屋结构。我马上打电话把他叫过来，他说以他的经验，这样看着更舒服。我有点不爽，是我住还是你住，我看着爽就行了。然后照例的，又是找我说要加钱，改了结构，工作量又大了。 我说为什么今天没有工人来，他就马上打电话，说下午就来了。 下午，我再次赶过去，买了两瓶水给装修工人。我跟他聊天，说天气热，辛苦你了。他说，没事，你们业主要求改，我们就按你的意思办。我心里一动，这个改动是那个装修老板说的，怎么这个装修工人说是我的意思？看他干了一会，我发根烟给他抽，说那个老板是怎么吩咐的，不要把我的创意搞岔了。经过沟通，我知道了一个黑幕，他看我不懂装修，所以故意增加工作量，好跟我算装修费，反正我又不会细查。 这个表面看着面善的老板，心真黑啊。我把马桶的包装打开，问那个装修工人，说这个是嵌入式的马桶吗？他说，这个就是普通的啊。 别人都说装修门道深，我算是体会了。他报价低拿到订单，然后通过后面的这些小手段来赚钱。后面他再提出什么改动，我坚决不答应了，就按常规的来，如果他想改动，费用他承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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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先告状 快一个月了，装修还没完工，已经超过了他之前的承诺了。我给他打电话，催进度，他答应的好好的，但是就是没动静。我让老婆每天都去，但每天都没有工人去干活了。我打电话给他，语气严肃，这才知道，他本身是卖装修材料的，这些工人，都是他通过熟人或者路边找的，跟他并没有从属关系，所以没有什么约束力，别人同时在干别的活，抽空才能过来。 难怪，我说一个卖建材的怎么也负责装修呢，他原来只是个二道贩子而已，跟我老婆说可以接装修，不过是转包而已。并且这些工人跟他不熟，他根本指使不动。 这可咋整？他可以拖，我拖不起啊，我还等着住新房子呢，这下遥遥无期了。他又照例的跟我要装修款，说付一点工钱给工人，他们就有动力过来了。我火了，如果按照总额来说，我基本上付了90%了，我想留一点尾款，一是作为工程的保证金，二是对他有点约束，要是给完了，他跑路了怎么办？我说装修款都付的差不多了，之前我从没拖欠你，现在你给我延期了，如果不给一个准确的完工日期，我就要扣款了！ 这个装修，让我每天都牵肠挂肚，每天都要问候那个老板，今天有没有工人去干活。一天，一个陌生的电话打给我，说是负责我们小区建筑垃圾搬运的，如果我再不付他装修款，他就把几十袋建筑垃圾，堆我门口去。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搬霸了。我问，他欠你多少钱，答3000左右。我说，这个装修工程我包给那个老板的，已经差不多付完了，他没有给你工钱，你应该找他要才对，为什么要找我？掰扯了一番，他撂下狠话，我要是不给钱，他就把垃圾都堆我门口去。 哼！哥江湖混了这么多年，还真从不怕威胁。我说，你把那个老板叫上，我们三个一起当面对质，看谁赖账。他没话说了，挂了电话。 应该是那个老板让他来威胁我的，他拖着不给别人钱，反而来诬陷我了？我准备周末上门跟他吵架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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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酒浇愁 晚上，我被装修老板把心情搞坏了，发个朋友圈，痛陈这个黑心老板的种种行径，告诫其它人，装修一定要找正规公司，签订合同，把所有条款约定好。那天是周四，心情郁闷，昨天刚刚去了老张那，晚上没地方去了，只好在办公室无聊的玩一会CS. 有人敲门，我以为是抄水电的，打开门，却是小招。我烧水泡茶，跟她闲扯淡。她问我装修咋样了，我无奈的说，找了一个不靠谱的装修公司，烦死了。她宽慰了我几句，然后说，怎么昨天来，你不在。我心里咯噔一下，你是我谁啊，我去哪得向你汇报？并且今天她也没说一声就跑来了，我不喜欢这种突然袭击。 我说有个朋友，昨天去他那喝酒打牌了。她说，晚上没事吧，喝酒去，让你散散心，看你情绪不佳啊。我收拾东西，跟她出门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男人千万不能闲，要么颓废，那么堕落。如果我有其它的交往对象，我肯定是不会想起她来的，也就没有后面的故事了。 天气很热，不想走太远，也不想开车，附近有家龙虾馆不错，就去吃小龙虾了，反正她也能吃辣。不是有句话，没有什么忧愁是一盘龙虾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来两盘。 如果美女在侧，我还能装装端庄，面对她，我就毫不在意了。老板提供了塑胶手套，这吃起来多麻烦，我就直接用手拿小龙虾吃，吃的满手都是油。生活那么多不如意，干嘛让自己不开心呢，享受美食，享受人生。 她问我生意咋样，我说刚搞办事处，每天忙死了，基本每天都要外出。她说，你一个人在这边，不觉得无聊吗？我说，平时忙的哪有时间想这些，反正周末就回家跟家人团聚了。并且，我在招聘，应该很快就有伴了。她问招什么，我说销售和助理啊，现在办公室连个接电话的人都没有。她两眼放光，把身子前倾，我尽量不去看她的两个篮球，你看我咋样，能给你当助理末？ 算了吧，我们这行业品种多，每天小单子太多了，非常忙，不敢劳你的大驾。她说，这个市场是新成立的，没什么人气，她每月业绩都很差，快干不下去了，要不是公司包住，她早离职了，就这么混着。我喝了一口扎啤，漫不经心的说，你要去大公司，平台很重要，我们这小庙容不下你。 一边吹牛一边喝酒，我的郁闷很快忘光了，开始逞嘴皮之快，逗的她嘿嘿直乐。有一刹那我忽略了她的性别，都快把她当哥们了。 这次没喝多，微醺之余我就起身结账，然后准备回去。按电梯的时候，我按了我的楼层，她没动，跟我一起走进办公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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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经济形势不好。之前一年打不了一场拖欠货款的官司，今年已经发生三起，每天跟律师协商，提供证据，开庭，忙晕了。 大家还想着我不，今天晚上开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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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干什么坏事呢，我也只会干这种坏事啊。 本来昨晚准备抽空写的，结果临时有约，后面我会写到的。 洒家不是一个随便承诺的人。 为弥补各位，奉上我的玉足一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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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中的习惯，始终如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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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生活一团糟，因为几个女人，多行不义必自毙。 有时候做噩梦，在梦里都会安慰自己，还好，这只是个梦。 在当时多么不堪的局面，在现在想起来都不叫事，希望现在的窘境赶紧过去。 开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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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暴前夕 一夜无话。清晨，我被电话吵醒，猛的坐起来，拿过手机一看，才凌晨6点左右，并且是卫星市的电话，一般这种电话都是中介问我卖不卖房子的。我压抑住愤怒，嗯了一声表示接听了，然后准备马上挂掉电话。 老板，你把工钱结一下吧。一个苍老沙哑带着浓重苏北口音的男人声音，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应该是给我家装修的那个木工师傅。我有点蒙，说工钱你应该找那个装修的包工头要啊，你找我要干嘛？他说，那个老板说你不给工钱，所以就没给他，并且，要是我今天不给他工钱，他就去我家把刚装的防盗门拆下来！ 愤怒，憋屈，震惊，无法形容我听到他说这番话的心情，这都是什么年代了，还有这么野蛮的做法？我想彪火了，转身一看，我身边还躺着一个人，是昨晚的小招。 我轻轻的起床，把房门带上，去到洗手间，压低声音跟他说，我在外地出差，周六回去，周六上午10点，你去我家，我给你工钱。他唯唯诺诺的说还要等那么久啊，活早干完了，到现在还没拿到钱，小孩还等着开学交学费呢。 我想先稳住他，点燃一根烟坐在马桶上思考对策。上次是清运垃圾的威胁，这次又是木工威胁，我估计，那个装修老板，所有工人的工资都没结，借此来威胁我不能把尾款赖掉。并且，工人找他要工钱，他就说我没给钱，让我背黑锅。我想问候他母亲，几万我都给了，并且在装修过程中他一说要给钱我从不犹豫就转账，我会把这尾款几千块赖掉？更何况，我昨晚才跟小招春风两度，正在香甜的睡觉呢，竟然这么早让木工打电话骚扰我，太卑鄙了。 我不怕流氓，反之我很兴奋。好久没吵架了，这个鳖孙竟然敢招惹我，我之前对他和和气气，恭敬有加，是想他把我房子装的好看点，现在都只剩收尾了，大不了我重新找人来做，多花钱我也愿意，但是我一份钱都不愿意给他了，他激怒我了，我决心奉陪到底，让他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是怕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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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怒 熊熊怒火在我心里燃烧，我在酝酿复仇计划，怒火刺激的我格外清醒，一点睡意都没有了。轻轻的刷牙洗脸，我准备来一发礼炮，为出征祭旗。 掀开毯子钻进去，温香袭来。我打量这个昨晚合体的姑娘，光看脸的话，她是个漂亮的女孩。她还在熟睡，婴儿肥的小脸滑腻白皙，满满的胶原蛋白，紧致有弹性，想起了之前看的广告，这就是传说中的荔枝颜吧。鼻头像蒜头一样晶莹剔透，小嘴紧抿着，睡的像一只小猫，于是我献上一个牙膏味的吻。 她被我搞醒了，睡眼惺忪的，一条腿压过来，硬硬的腿毛有点扎人，我的小弟在她的重压下跃跃欲试，她感觉到了，把腿挪开。 昨晚囫囵吞枣，现在已经知道彼此的深浅，我就不再客气了。早上的状态是最好的，被翻红浪，雨骤风狂。 我没有跟老婆说起这件事，男人就应该悄悄的把所有事摆平，何必让她担惊受怕呢。 周六，我早早的起床，说去新房看看装修的情况，她开始陪女儿做功课，没心思跟我一起去。 我在小区里转了一下，特意选了一个有摄像头的位置，然后安心的等待木工到来。 终于看到他的声影了，光着手，我还以为他会带着工具，真来拆门呢。 我跟他寒暄，说理解他们装修工人的不容易，说今天就给钱。然后他也对那天清晨打电话吵到我了表示抱歉，说实在没办法了，那个老板怎么求他都不给钱，这也是他教的法子。我笑眯眯的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叫他过来做个见证，我马上转账给你，真把门拆了我不急死了啊。 他给装修老板打电话，说一会就过来。 看着那个老板终于出现，我心底的火苗像亚马逊雨林的大火一样熊熊燃烧起来。这个一脸忠厚国字脸的男人，为什么这么龌龊无耻呢，让我看走眼了。 我悄悄的打开手机录音，笑眯眯的走过去，跟他打招呼，问他吃了没有，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他惊疑不定的看着我，估计没想到我是这个态度吧。 等我走近，我突然翻脸，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TM的什么意思，为什么叫木工来拆门？ 唾沫星子喷了他一脸，他想挣脱，我死死的揪住，眼里喷出的怒火能把他烧死。那个木工傻了，刚才我还和颜悦色，怎么突然像疯了一样呢。谁拆门啊，是他自己来的，跟我没关系，他辩解到。木工把柜子打完了，门也装上了，你为什么不给他钱，他不是没办法，会听你的馊主意吗？我们现在一起去我家，我看你敢拆，我捅死你个王八蛋。我早上特意穿了个外套，作势把手往怀里掏，那个木工赶紧过来拉我。这个装修工程，我*万块包给你，目前已经给的差不多了，就差5千我想做为保证金，等装修完了再给，你说我不给钱，败坏我名声，我可以去告你！ 一大清早的，我又是在路口，怒吼吸引了很多人围观，连保安都来了。我不怕丑，我就想把事闹大，让更多的人知道来龙去脉，天下事，无非一个理字，看谁理亏。 你当着我的面，说还有哪些工人的工钱没给。他开始耍赖，说凭什么告诉你，我说，就剩5千的装修款没给了，这5千请问够开哪个工人的工资，哪个工人都不够，你自己收了钱，却不给工人，拖欠工人工资，还让工人来威胁我，我要告你！ 我转头对木工说，是不是他叫你来的。他是个老实巴交矮小的老头，都快哭了，说找老板要了几次钱都不给，说要他来闹一闹，就给他结工钱，不然他那敢来。围观的人基本摸清了门路，用卫星方言说着那个老板的不是，他故作镇定，脸上不动声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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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看他一点都没有愧疚的意思，我更火了，指着身后的摄像头说，你擅闯民宅，恐吓中伤，视频都拍下来了，并且我手机也录音了，现在人证物证视频证什么都有，我要去法院告你。说完，我拿出早就打印好的一张纸，在他眼前晃了一下.那个木工吓坏了，下意识的想走，我说，你别走，我今天保证你能拿到钱。 有个保安认出我来了，之前有人在我家楼下跳广场舞，我去吵架过，他知道我是说到做到的，赶紧过来当和事佬，说有事好商量，坐下慢慢说。我说，要么，你跟我去找个说理的地方，咱把善后做好，要么我今天跟你没完。他问，去哪，我说，公安局。 去公安局干嘛，这事不归他们管，他说。看来，这种手段他之前经常用啊，连归哪管都知道。我黑着脸，说你去不去，他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答应了。 公安局不远，一会就到了，路上我一直担心他跑了，紧紧的跟着他。一个警官问，什么事，我说装修纠纷。他也很疑惑，装修纠纷来公安局？哎，我也是没办法啊。 一个秃顶的警官拿了笔录纸过来，我大致把情况介绍了一下，他笔录一个字都没写，说你们这个来公安局干嘛。那个老板松了一口气，附和说，就是就是。我说，他怂恿装修工人威胁我，垃圾堵门，拆门什么的。他用严厉的目光看着装修老板，说你去试试，你要真这么干了，我马上把你抓起来，现在号子里可空了。他转头对木工说，你只能跟老板要钱，不能直接找业主要的。木工点头如捣蒜。 没有实施，他就没有罪名，警官叫我们私下调解。我的目的也达到了，后面他应该不敢再找人威胁我了。我找来一张白纸，把善后事宜详细的写了一下，算是把之前挖的坑填上，然后让那个老板尽快的给工人结清工资，在警官的见证下，叫他签字画押。 有了尚方宝剑，他后面安排人就很快了，估计也结清了工资，那些工人又有动力了，很快就把工程做的差不多了。但是一些小的瑕疵，就没人来了。估计那些工人都认识到了这个老板的为人，再不愿意给他干活了。 一个月后，他给我打电话，叫我把尾款结一下。我指出了几个小问题，说解决了就付钱。他又开始哭穷，说这个工程他给我费心费力的做了这么久，现在都入住了，还不给他钱。我云淡风轻的说，你来我房子看看，什么叫费心费力，什么叫搞好了，你来咱两谈谈，我要给你多少钱？他说，你怎么这么闲啊，我说，你惹到我了，我跟你玩到底。 他估计怂了，再没给我打过电话。 现在我还住在这个房子里，不过最近我挂在网上卖，希望换个大点的，想到之前装修的事情就窝火。 每次经过那个建材店，我都希望它关门，但是没有，它还在，不知道又有谁被他坑了。 装修，一定要找正规的公司，一定要签正式的合同，避免后面扯皮。当然，碰到无赖，也别怕，这是法制社会，总归讲一个理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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