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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生活]一个老男人带着两个孩子两年了[第93页] |
| 作者:距离负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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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天气冷了的缘故我最近啤酒喝得少了，而几月前买的那大桶白酒当时买它的原因是想拿它来过冬，不曾想它的口感实在低劣，所以我也懒得动它，于是像我这么一个在外有着“一餐不可无酒”的人，已经变得名不副实了起来。 名不副实是必然的，因为我常常要开车讨生活，哪敢喝酒。以我的酒量我一般不会少喝，这酒后一旦查起来别说醉驾，就是酒驾的惩罚我也承受不起。所以这些年来我一直都是晚上喝点，白天在外哪怕是再好的酒菜再好的朋友我都只能忍着。就这么忍着，可能又加上年纪越来越大的缘故，如今酒量减退得极为不堪了。 酒不能自由的喝，加上没有什么朋友来往，再加上生活过得不如意，好像一切都挺糟的，这种糟糕的日子，应该只有二十多年前在东莞桥头那段日子可媲美了。 是的，那的确是一段糟糕透顶的日子。 那是1999年初夏，离开老家跟着富二代同学去博罗找他朋友，用他的话说那边有个优质好厂可以开拓未来，不曾想去了之后他的那些朋友都在街边挂壁，接风餐是一盘两块五的炒粉，晚上跟着他们去了一烂尾楼，在三层地板上各自就着一张破凉席盖的东西都没有摊了一晚。第二天，认定形势后想到我姑姑在东莞我决意要走去投靠我姑姑，富二代也觉得跟着他那群朋友前程堪忧便决定同我一起去莞城。 那时还没流行手机，我们也没什么BB机，所以我仅有的就是姑姑工作单位的地址。话说“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总找苦命人”，在我与富二代千辛万苦找到姑姑的工作单位后，被告知姑姑出了远门很久了何时回来不定，可能是旅程几日未有正常梳洗形象糟糕的缘故还被当是不良少年赶了出来，这下彻底懵逼了。 当时天色近晚，我们便找了一小旅馆将就了一晚，打算从长计议。奈何身上实在没有多少银子，加上当时没有背景没有技艺的男性在这世界工厂实在难找工作，第二天富二代选择去深圳找他老乡，而我想起桥头镇也有我一老乡，就此分道扬镳。想想富二代骗了我去博罗睡一晚烂尾楼，我把他带来莞城睡一晚小旅馆倒是扯平了。 走进桥头镇后，看路边多是玩具厂广告，都写着生熟手不限，工资计件多劳多得，包吃包住。我这人生来就有不喜欢打搅别人求助别人的习惯，见有如此好事，立马选一靠着小山的厂子交上80大洋的什么培训费入了厂，自此我在东莞的狗血岁月正式开始。 那自然是一个黑厂，而且还是那种黑得发亮的黑，其实那些年的东莞遍地都是这种黑厂。在“东南西北中发财去广东”的口号号召下，全国各地的人都往那地方涌，东莞也不可避免的有了“脏乱差”的形象，“治安队”这种组织也就因时而生。可“治安队”并不在编内，而是属于各村各街内部对外设立的管理单位，但有着巨大无比的权力，如可以拘禁你毒打你没收你私人财物等等。他们在街上神出鬼没查人是否有暂住证，若没有就把人带走，你要出来？交500大洋。出来后若没能找到工作那就赶紧班办理暂住证，要不还抓你，但你要是有了工厂上班，只要能核实，他们倒是不会抓你的。于是，在不能找到理想工作时，进那种黑厂便成了唯一选择，毕竟被抓去治安队只会让自己身心交瘁。 是的，这些及下面我要说的我之前都写过，但这不妨碍我再回忆一遍。 上面说到我进的这个黑厂黑得发亮，它的确黑得发亮，而且在这之后我再没有遇到比这更黑的厂了。 它的黑不只是你一个月做下来几乎拿不到工资，哪怕每晚加班到十一点，而是它每隔那么一两晚工厂主管会打人，打得你害怕然后自动离厂。我上面有写过，长期招工，男女不限年龄不限学历不限生熟手不限，但入厂必须得交80元培训费，然而哪有什么培训，这种代加工的小玩具厂里面就两道工序，充棉和缝口，他们为了借口捞这80元培训费而已。然而每日都有新员工进来，这小厂自然是受不了的，必须得新陈代谢起来，于是便找各种借口打员工，打到员工受不了连夜逃跑，而每次打员工都选在晚上加班时，关紧门窗，把办公室音箱声音调至最大，然后管理人员开始对着看起来柔弱的打起来。报*警？首先，他们算好了那时派*出*所下班没人，那时也不存在打什么11O；其次，那时的警*民关系真不咋样，我也看到过有夜里跑出去的人白天报*警和警*察一起来后，也就问了几句就走了。 我有没有挨打或他们有没有赶我？没有，大约那时我外表看着也不是个老实人吧，非主流的发型偶尔还挂个耳环。我在那黑厂做了三个月，看实在拿不到什么工资，想着人生苦短我不能再这样虚度下去便离开了那里。 在那个厂，因为他们晚上总要打人，所以要以音响的高声来掩盖打人时的各种声音，而黎明的《哪有一天不想你》这首歌我便是在这种情况下学会的，尽管这是一首动人的情歌，可至今每听到这首歌我想到的却是那段岁月。那三个月我认识不少人，但今天脑海里仅有两个人还有清晰印象，一个就是那厂的头头，广西荔浦人，姓什么我不知道，只知道叫阿波，他个头并不高，但很壮实，一脸横肉，下手极为狠辣。另一个是一皮肤黝黑但五官精致的女孩，叫xxx，她一直坐在我对面，常与我聊天，那时我也特能说，但我与她并没有发生什么，我们的感情似乎很纯洁。离开那厂前她给过我她家地址，那地址至今我都记得:海南省万宁市三更罗乡铺仔村，可我从没去信，这二十一过去了，若是结婚的早，她孩子也许都上大学了吧。这样的经历也便引得我常常感慨:，有些人，一旦分别就是永别了。 三个月的工厂生活让我脱离了现实生活，我怀着一腔热血出来，满以为像我这种高智商的人找个优质好厂不难，然而现实很快啪啪啪的来打脸，我满街游荡，只看到那些优质好厂招工告示极少，有的也是只招女性，我说女人能做到的事我也能做到也不行，它们像极了电视里讲的某些武学只传男不传女一样严格。 在那里待久了，自然也了解了些生存之道，比如没有工作的白天努力找工作，晚上千万别乱晃悠，因为治安队在晚上最为活跃。那么晚上去哪里过夜呢？录像厅。那时还非常流行录像厅，而这录像厅也如那黑厂一样，应该也是因环境需要所以到处都是，毕竟晚上没处可去的人好多。录像厅能包夜，晚十一时至早上七时，收费六元。十一时之前，它一小时1.5元。我每晚都是熬到十一时才去的，其实也不是舍不得多花钱，只是我觉得我不是去看录像的，我只是想找个地方睡觉而已，那么我就该到该睡觉的时间按时去那里睡觉。那么晚上十一点之前呢，我在做什么？有时是漫无目的的遛达，毕竟我熟悉了那地方，也熟悉了治安队他们活动规律，有时会去不远的莲塘公园里坐着消耗时间。 那年莲塘公园刚开建，为什么我记忆这么深刻呢，因为那时我虽然每晚可以睡录像厅，但洗澡这事录像厅却解决不了。粤南地区是没有冬季的，夏天可想而知，所以我一两天不澡的话，身上会很黏，然后会有异味，这滋味当然不好受，于是我就想到某天白天爬这莲塘公园时，在山顶的一处看到有个大水坑，里面装满了水，那是建筑工人在建造公园亭台因为需要而挖的一口大池子，所以我觉得把它作为澡池子应该没有问题，我在白天看过，坑里的水很清。白天我当然是不会去的的，毕竟那是工地，晚上工人下班撤走，便可自由自在了。 晚上去山上不怕鬼么？我虽然不信有鬼，但在某些特定环境下我也是怕的，不过人在某些境况下就就会什么都不怕。比如饿急了你心中就会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赶快找吃的；比如被豺狼猛虎追赶无路可走的时候碰到前面有一山洞，那时你哪还顾得上去想山洞里面有什么，你只会毫不犹豫往里面跑。 糟糕的日子让我变得无所畏惧，不像现在，现在同样是糟糕的日子我却在做某些事时总瞻前顾后，生怕有什么意外。 我去了那山上洗过几次澡，直到有一晚，当我走到山顶正要往水坑去时，听到不远的草丛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莫非有野物？那时我真是胆大啊，也不怕对方是什么猛兽或贼寇，便轻手轻脚的探上前去。那晚天上虽无明月，可这繁华热土的璀璨灯光足以让这大地任何角落都不会黑暗，所以我能很轻松的看到不远的草丛里有两条雪白的身体，一条正压在另一条身上正进行着一项古老的运动，我还听到男性浓重的喘息声和女性百灵鸟般好听的呻吟。应该是一对苦命鸳鸯吧，我想，要不谁会大晚上跑这里来干这好事，虽然你比我幸福，但同是天涯沦落人，所以就不打搅你们了。默默送上祝福，澡也没洗就撤了下来。 没两天，实在坚持不住这样浪荡的生活，也认定了我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厉害，于是在桥头繁华地带的杨公朗不远处又找了个终年招工的黑厂去休养生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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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也写过的，我一堂叔，大约大我七八岁，曾在村小学教过我两年书。堂叔写得一手极好的字，也很有文化，为人老实本分。 九二年秋，堂叔随着南下打工大潮去了深圳布吉。众所周知，那时国内交通还不发达，我们这种小地方更是不便，从我们老家到那里要转很多次车，而且那时赶春运是极为辛苦的，所以那年他没回过年。年后阳历三月份的某天他写信回来，说很累，打算五一回来歇歇，然而谁也没有想到这是他给家里的最后 ，因为他在这封信后的某天下午下班后和同乡说去一趟不远的市场买点东西，自此就再也没了音信。 他家人曾去找过他，可人海茫茫去哪找呢？也有过报案，然而那时的那个地方别说人口失踪，就是无名死x都是常有的事，所以自然也是没有结果。 老实本分的堂叔也没与谁有过争执，就因为那个春日的傍晚去了一趟工厂不远的市场，如同人间蒸发一般再没回来。老话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可这都快二十九年了，我们依然没有收到一丝关于他的信息，但脑海依然深深的记得那个他曾就职的工厂:深圳市布吉镇坂田村宏达五金厂。 打工，“打工” 这词起源于香港，改革开放后传人广东，而后再传遍大江南北，成了我们今天口头常说的一个词。这个词之前历史上是没有的，当然，那时全国各地经济都差不多，无非是城里好些乡下破些；而且那时你也未必能到处走，纵然可以走，那时对外出打工也不叫打工，叫“做事”“卖工”或“谋生”。 我对“打工”这词有着强烈的认知，在我心里，我认为不去广东打工的都不算是打工，即便去一字之差的广西也不算，即便去魔都帝都也不算。反正那些地方都没有给过我那种真正在打工的感觉，我也没有从那些地方感受到那种打工地的气氛。在那些地方，我感觉我就是旅客，自由，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住着自己租来的房子，朝八晚五，还有节假日，那些怎么能算是打工呢？ 广东打工可不是这样的，那些年更甚。 所以我认知里的打工是怎样的呢？它该是这样:那里有着遍地的工厂，那里大街小巷到处游走着来自全国各地的青少年男女，他们都怀抱着自己的理想和父母的希望。可那里的工作并不好找，但若走运找到了也很省心，因为那里的工厂都会包吃包住，不过进厂后是都至少要压一个半月工资的，而且它一个月只有一天假（很人性化的那天假在出粮第二天，是为了让领了工资的人可以出厂好好购物放飞一天）。那里的保安很凶，不加班的晚上出门到点就得回来，否则你只能第二天早上上班前赶回来了。那里宿舍楼冲凉房一年四季都不会有热水，不过还好那里的冬季不会冷。那里你没有什么私人空间，一个宿舍12人或更多人挤满上下铺。那里有广东特产——臭虫，如果你没被咬过说明你并没深入打工生活。因为遍地都是青少年男女，那里的空气都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息。 那里很危险，因为那里充满青春和热血。那里很疯狂，因为那里充满欲望和理想。那里很辛苦，因为那里充满欺侮和剥削。 如果打工只能有一种状态，那就是去那时的那里。 尽管我的青春如一盘散沙又好像一团乱麻，可我从未后悔。 我偶尔也这么想着，如果我有儿子，我一定会让他去那里至少三年，因为那里会让他坚强。女儿就不要去了，我怕那里会让她迷失方向。 |
| 九月，不冷不热，这是一年中最好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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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妈生日，六十六岁。 她的生日我当然是记得的，早前还有过打算在今天给她买点东西过去，可最近手头紧张得不行，已经威胁到我的生命安全，于是在今天就打算着不过去留待晚上给她打个电话。不曾想她下午打电话过来叫我带孩子过去吃饭。 大女儿在校，小女儿已经回来了，而我当时还在外面，等匆匆忙忙赶回来时间已是傍晚六点。去吧，去了总要喝酒的，所以踩自行车去吧。于是我踩着自行车载着小女儿一路狂奔。 我这个顺应时势的人，果真什么也没买。妈妈四儿两女，就我和两个妹妹在家，可她们把这生日也办得隆重，那些菜肴都是她们买的，我……我什么也没付出。 当时吃得心安理得，可冷静下来想想，若我有我这样没出息的孩子我也心寒。如此想来也就想通了父母对我的那些偏见了。 祝我妈身体健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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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心情的确不是很好。 其实不止最近，感觉今年都没有过好心情。大女儿的叛逆，工作的不如意导致生活压力更大以及年龄危机给我带来的焦虑，这一年，我过得心力交瘁。 由此我情绪低落，写着灰暗的文字。我知道你肯定厌恶了这些字句，其实我也厌恶着这样的自己。说压力，活着的谁都有压力，本来心情就一般，还要看那些灰暗的文字，我也不会情愿。情绪的低落让我今年很少关注别人，甚至都没主动和任何人联系过，只为不想打扰到他们又或被他们作为谈资，我就这么默默地活着，正如李清照《永遇乐》里说的那样:如今憔悴，凤鬟雾鬓，怕见夜间出去，不如向帘而底下，听人笑语。 关于我妈前日生日我两手空空过去吃饭这事，上面有批评说实不应该，其实说得也在理，若在我手头宽裕时候，这自然不是什么可说的事情，不过我之前曾说过，只要我不好过，我就不会按照照礼节来办事了，因为我认为我首要任务就是照顾好我自己的家庭。我妈，弟弟妹妹他们有说法也罢，其实这些年，只要他们叫我去帮忙做事我都会随叫随到，比如这些年每年元宵节、清明节他们回老家上坟、比如这些年他们办生日宴乔迁宴要我开车去接送亲朋好友，我也会毫不犹豫去做了，他们也有给过我钱，但我没要，我想的就是我不能在一些礼节上做周全那么在这些力所能及的事做好。就算回报吧。 我已经解下了心中那些捆绑着我灵魂多年的执念，譬如理想譬如女人，我把它们赶出脑海，活得越来越佛系。我再不想和任何人有争执了，甚至在刚才我打算把天涯所有拉黑的的人全解除出黑名单，不过后来发现这么做有些偏激，因为在解除几个人后我发现那些人对我恶意如此的深，有个人专门开了个帖子说我，有个人不回复别的帖子专门在那帖子里附和，就好像我对他们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我想，既然你们对我恶意满满，那就继续待在黑名单吧，免得又来这里一副居高临下的嘴脸。 我依然在这写日记，我曾说过我一旦找到女人组了新的家庭，我就不再更这帖子了，但到今天我仍然没找到，所以我还在写。若是找不到女人就一直写下去吗？我不知道，我只觉得在天涯我功德圆满了，曾经看别人的帖子点击率三百万我两腿发软差点追上去膜拜，现在我已完成了我的那点追求。 早前我一直都在纸上写日记，我写日记有两个禁忌，一是写的时候不能有人打扰，二是绝不可以看，哪怕我写完了放那十多年了。打扰到我的人我会大声喝止，看我日记的人我会与他翻脸。然而如今，我写的全放在大众面前，任凭看客翻阅，我在看客的赞赏中获得满足，然而我总感觉我这么做像是毫无保留一丝不挂，这让我感到空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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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由心生是有道理的，在卫生间镜子前，我看着镜子里的我，越看越觉得丑陋，哪怕我变换角度，也看不到一丝好看。 我把这丑的原因归于这生活，因为这生活使得我愁眉苦脸忧心忡忡，于是我想忘记时间存在，我可耻地刷着抖音，在别人的故事里五味杂陈，我很久没看书了，也没心情听音乐，甚至连喝酒都敷衍，空闲时间我甘愿无聊。这样的状态这样的情绪自然会让我整个人的色调显得苍凉和灰暗。 我长得的确失败，同父同母的哥专拣父母好的长，而我专拣他们失败的长。可虽然失败，早前也没有这么不堪，要不那时我也不会经历那么多动人故事。如今我非常需要一副正常面孔，然而我的脸与我的期望在背道而驰。 我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对自己如此失望，这感觉糟透了，我怀念曾经那个不可一世的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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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过去了，新的一天来了；这周过去了，新的一周来了；这月过去了，新的一月来了。 无论我怎样的焦虑怎样的烦忧，时间就这么有条不紊的向前流走着。我看向前方想给生活找点希望，前方一片苍茫；我频频回头，想在来路找些深刻的记忆证明我这一路走得并不虚空，但来路也是朦胧。 六年前我意气风发，不就是两个孩子么？别人能做到的事我也能做到。六年后我身心俱疲。我知道，再过六年我会轻松好多，可是这种状态中的六年会很漫长。 而六年后又能好在哪里呢？无非是孩子长大了生活上无须我处处担心和照顾了，我因此也就恢复自由身，可以走得远些晚上也可以留宿外面不用回来洗衣做饭，如此而已。 然而到时真自由了么？不，哪怕是现在，现在给我自由身，那自由也是我自以为罢了。把今天的我丢去都市，我也未必能有多潇洒。 有人说，等孩子大了就可以出去找更好的工作了，可是你忽略了社会现实。你要知道，我本身没有过硬的学历和技术，还年纪大了。学历和技术限制了我我可以降低要求，但我没法降低我的年龄，我无聊时在网上看过各地的招聘信息，即使最简单的工作它们都把入职年龄要求最高不得超过38岁，可我的38岁已经过去很多年了，而且我还要过好多年才能自由的去求职，所以我凭什么对我的未来充满希望？ 我身上没有社会需要的稀缺技术，未来若身体健康还好，可以去工地搬砖，若是身体羸弱，便只能指望去给商场守夜给小区看大门，清闲时候，大约多半时候坐在墙角头晒着太阳闭目养神，那景象想着就特么糟透了。 我不想去商场守夜，我更特么不想去给小区看大门，可是，手无存款家无老伴，年老了的时候该怎么办呢？——当然，这扯得有点远，人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却是一有远虑就有近忧。 年纪大了真是一件悲苦的事。 |
| 我的手机天涯及PC端天涯都出现了各种奇怪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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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像怎么也换不过来，真是见鬼了，难道真要走桃花运么？莫折腾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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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立冬，三天后也将迎来大降温，可即使大降温也算不上是进入了冬季，因为气候学说连续五天日气温在10℃内才算入冬，我看了看那几天气温，都在范围之外。 所以这个秋天还在继续，这是好事，和我讨厌夏天一样，我也讨厌冬天，原因很简单，我怕热我也怕冷。其实我是不怕冷的，我一直都觉得，酷暑中如果不能待在空调电扇下，不能泡在水里，在哪都是煎熬。而冷不同，你只要穿多些，又或者拼命劳动，你就不会感觉到冷了。 劳动我会，劳动不需要身外条件。 所以这个秋季不走让我心情愉悦，能让我心情愉悦的也就这么简单。 我当真是因为秋天而好心情吗？也未必，就比如我若终日坐在我这家里，窗外四面是残旧破落的楼房，那么秋天与我而言不过是气温降低后身体感觉到凉爽而已。但我不可能终日坐在家里，我有车，车是我赖以为生的工具，我常常下乡，感谢老天让我投胎到这里，因为这里有高山有平原有大江有丘陵有星罗棋布的湖泊，所以每一次外出，我身心如沐春风。 那所有的外出，我最喜欢的是去山里，越远越高的山最能叫我心神荡漾。 我喜欢的诗人海子曾写到“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这是一句流传甚广的句子，我相信即使一些对诗歌并不热爱的人都耳熟能详，但我不喜欢，因为我不喜欢大海，不喜欢它太空洞，空洞的地方会让我有窒息感。当然，也许海子那诗里的大海并不是海，也许是湖，就像他的名字——海子，内蒙那边的人把湖称之为海，而他又是喜欢草原的。 我也喜欢湖，但绝不是那种平原地区的湖，我喜欢的湖它在山川中间，它宁静且明净，在四季里倒映着天空云舒云卷，倒映着山间的花开叶落。所以有一所傍山依水的房子一直是我心中从未动摇过的追求。 相比湖我更喜欢山，湖不在山边我不喜欢，但山没湖我能接受，因为山间总有溪流的，一条溪流也完全可以满足我对“诗意地”的要求。——人生的本质就是一首诗，人应该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海德格尔） 我喜欢山并不是因为受到那些诗人诗歌的蛊惑，而是发自内心的。就比如早年我在帝都，最初公司在海淀田村，并无任何人向我推荐，我用一块钱买了张帝都地图，选择了去苹果园租房，只为那有山交通又方便。后来公司搬去远大路，我被安排去了顺义马坡工厂，一年后回城里，换了家公司，公司在大望路，我依然选择回去苹果园租房，即使公司后来又搬去广渠路百子湾，我也宁愿凛凛寒冬五点多起床赶最早班地铁再转公交，只为空闲时候有个喜欢的地方去走走。 还记得那年高大姐刚走不久，我因为面对两个年幼的孩子一时不知所措，便央求她回来。高大姐说想要继续一起生活的话，让我把这边房子卖了然后去那边生活，反正她是不会回来的。我当时就想，她那边别说有山了，特么就是一米高的土堆都没有，这打死我我也不会去，若是在莱芜沂蒙这边倒还可以考虑一下。还好当时我这样选择了，高大姐那说法无非是给自己找点道德感，见我不答应，没两天就和别人订了婚，特么也不管自己还没离婚。 所以在我妹夫让我帮他参考这小破城哪里房子适合买时，我最先想的是哪里风景好，而不像他考虑的那样，如升值空间，如业主群体，如公共交通和孩子入学环境等等。 海给我的只有孤独，因为它在我眼里除了水一无所有，平原也一样。而山给我的是激情是美好是希望，山有轮廓，山里面有万物，山能感知冷暖和生死，爬上山顶能看到另一片不一样的风景。 过几天会和做监控的张总上山下乡，无比期待这种玩乐中把钱挣了的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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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签800天。 我要认真起来我自己都觉得可怕。可是，可是我要是把这份坚持拿去练字、练画、学做菜或做什么别的，我现在会不会很牛叉？肯定会的，然而我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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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最近的心情算得上是糟糕透了，可是我又怕这糟糕的心情让自己崩溃，在不能活出自由身之前，我可崩溃不得，于是我就会拼命找些乐事来平衡情绪。我的乐事自然不像你想的那样去烟花之地排遣一番，我没那资本，我想，就算有那资本还不如买只猪脚约个二货朋友喝个一醉方休。 我如今的排遣烦忧方式只会是喝酒听歌看书。 酒我每晚必喝，但最近由于生活所限（如宿醉怕影响第二天工作、没有好的风景、孩子不听话致情绪低落等等）我基本难得尽兴，别人说借酒浇愁，在我这里酒并不能浇愁，无非是喝多了能睡个好觉而已，而若是喝个半上不下，反倒会情绪翻涌更加不堪，还不如不喝。所以我每晚的那点酒不过是浅尝辄止向生活的热爱签个到而已，算不上喝酒。 书也少看了，只因为有手机，手机里的信息包罗万象，尽管看了后并不觉得有什么裨益，可谁叫我无聊呢。不过最近为了给自己留点尊严，倒是又翻开了一本书——《活着》。《活着》，余华写的。这本书我看了一下三遍，之所以看它，大约如和某些人看我一样，找个比自己过得差的对比一下自己，从中获取一些幸福感，并从中感动一下，珍惜自己眼前的拥有。 《活着》的后面写得太凄惨，我几乎不能专心与忍心看下去，所以我便跳页， 喝酒、看书都不能尽兴，于是便只剩得听歌了，音乐可以治愈心灵抚平忧伤。 昨晚上，无端想起一首老歌，很煽情的那种，便搜来听了，这一听，往事历历上心头。 这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老歌，陆萍的《放弃我是你的错》。坦白说我对这位歌手一无所知，至于这首歌，最初我也是不太喜欢的，因为我总觉得这歌名太过凶猛，我这人性格比较内敛，哪怕青春少年时，我也羞于把情啊爱啊这类的字词挂在嘴上，爱么，是做出来的，光说那是耍嘴皮，不靠谱。 我之所以无端想起这首歌，也是在回忆青春时想起一个女孩，那是在九十年代末的湖南株洲，当时我去那里帮我一开食品厂的表叔做事，那时他那里已有五六个女孩，而且全是我家乡这边过去的。我到了那里后不久便关注了这个女孩，她皮肤很白，长得也很好看，而且总是一副笑脸，笑起来眼睛弯弯的，不过可惜的是她有脸边上有一块很大的伤疤，据说那是小时候烧伤的，所以为了遮住那伤疤，她留着那种学生头的发型。 在当时，我正十分迷恋女歌手孟庭苇，孟庭苇当时正是这样发型，于是我把这情思寄予她身上了，而她，也的确值得寄托，毕竟，除了脸上那块伤疤，这女孩实在算得上是个完美的人，尤其那笑脸，犹如春日暖风，我真的太喜欢爱笑的女孩了，即使今天都是。 我最初对那女孩的情思，其实也只是作欣赏态，并没有实质内容。那时的我其实对情爱之事并不通晓，也不热衷，表叔那工资低劳动强度大，我去那里不过是把它当做过渡。 慢慢的后来，可能也因异域他乡的孤独，也可能也因那年秋天来得正是时候，我倒是有了想和找那女孩把两人同事之情升华一下的打算，没曾想我表叔是个老司机，一眼看出了我有心怀不轨，便提醒我厂里女孩也不少，干嘛要找个最差的。这让当时还涉世未深的我立马羞愧难当，至此我那刚燃起的幸福小火苗片刻间又熄灭了。 上面说的那首歌，是这女孩当时喜欢唱的，当然还有如《我用自己的方式爱你》《最浪漫的事》等，但那些我并不喜欢，现在还是。再听陆萍这歌，觉得她陆萍声音好美，于是便在这歌声里把那时的点点滴滴全回忆起来了。 怎么说呢，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余年，这二十余年里我再没见过她，偶尔有想过那段岁月，但不曾如今天这么认真去想。想来那也不过是人生小插曲罢了，这么多年过去，彼此杳无音信。 在这夜深人静时候，偶尔也想着，有些故人若能再见，便是把过去与现在连成一线了。 至于这个女孩，也不知如今她的境况，是否过得幸福，若是不幸福，恰好又在单身，被我遇见多好，我如今虽没有什么财富可以满足她，但若她愿意，我也定会真心，真心我能做到。 哪天有机会打听一下她消息吧，也算是跟过去打个招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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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穿着T恤还感觉到热，然而昨晚一晚风雨过后，今天冻成狗。 做监控的张总昨晚半夜联系我今天要下乡，早上五点多便被窗外风雨声吵醒，还想着今天可能不去的，但他已与那些乡下小学校长约好，便只能风雨无阻了。 真特么冷啊今天，雨不算大，但风却是呼呼的如同鬼叫，还好我这破车虽没空调让夏天难熬，冬天就无所谓了，因为有暖风，不过每到一所小学总要下车干活，那是一段段痛苦时间。 而相比那些痛苦，更让我痛苦的是我这趟曾无比期待的旅程因为这风雨而变得无聊。我之所以无比期待，是因为今天会环绕我家乡那湖泊一圈，那段路正常时候都会美不胜收，更何况这深秋季节。然而今天一路风雨交加，路况不好视线不好精神也就不好了。 十月四日一夜入秋，十一月六日一夜入冬。——当然，在我这里还不算入冬，因为我还没穿秋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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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好的天气。 山的那边是我的老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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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 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陶渊明《饮酒·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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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来不久，今天依然是给做监控的张总跑学校拉光纤。 其实六点多就回来了，在回家途中，接到一陌生电话，是一女性，问我跑腿是不，我问具体什么事，对方说，今天是她儿子生日，她在外打工没能回来，于是计划在网上订一份肯德基套餐，可她儿子在城东中学，肯德基那边不送，于是在网上看到了我的电话。 当时我正开车要过红绿灯，便跟她说接电话不便，稍后回话。等过了红绿灯后车还没找到地方停下对方又打电话来了，问我如何，我说行，她问我跑腿费，我说你说吧，我开着面包车，来去也不近，说少了我不值，多了你也觉得不划算。 这种小事，真不好开价，说来说去，想着我又得去取餐距离也不近而且最近油价也高昂，最后我说五十，对方嫌多，说三十，我说三十我肯定去不了，而且我还要回去给我孩子做饭，对方说那四十好了。四十，想着小女儿她老师又发来二维码要家长买书，88元三本的那什么《语文修养提升》，我原计划是不买的，毕竟这次老师没有说必须要买，可是她班上已有90％学生买了（班级群家长购买后发了订购票据），我的心动摇了，因为太懂小女儿这老师的心眼，所以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她眼里的特殊，想着这一趟四十去除油费也能挣二十余，也算为那88减去些负担，就答应了她。 然而，我计划着在把张总他们工具送去他们公司后直接去肯德基取餐，于是再联系这女子时怎样都联系不上，等了好久也没音信，于是我发信息对她说我回去了，可是回家路上正要过红绿灯她又来电，说自己手机放在抽屉没听见，这话让我十分郁闷。 我问那现在我去取餐？她说现在太早，她孩子要晚上八点才放学，那时送达就好，现在送去就冷了。听了这话我便不想接这活了，因为当时我在路上，而要等她让我七点半出发的话，这时我得在外等一个小时，而我回去再出来的话路程更是远了。这女子说不行的话再给我加10元，还不断打感情牌说麻烦我说一听我说话就觉得我实在，并说她也找过别人，别人都不愿送等等。 加了10元，又莫名被她夸奖一番，想着今天又是她孩子生日，天下父母心呀，而孩子这刻心里应该是无比期待这吃的吧，于是答应了。 回家做饭，大女儿晚饭在学校吃的，这晚饭也就我和小女儿吃，一个菜一个汤就好了，简单快捷。 然而正在炒菜时，对方又来电话，我已经记不清她打来多少次电话了，坦白说，这女子说话抓不住重点，想到什么说什么，真让人头疼，可顾客就是上帝，于是我只得耐心听她讲。 这回，她讲的是她在她手机里没法下单，感觉她不会操作，而我也没用过那玩意，所以我也没法教她，她说她在网上选择，然后把选择的套餐截图发给我，再转钱给我，然后她让我帮她去买。我说这太繁琐，以前我有朋友就在网上下单，然后让我去取，好像很简单的。对方一听，说那她再去看看。 过了不久她又来电，说还是不行，还得转钱让我去店里买，五份，她儿子和他同学。收了钱我立马下楼，而这时已经七点半了。 从家到那肯德基五分钟，却找不到车位，于是只得把车停到一个巷子里，车还没停稳呢她又来电，问我取到餐没有，我说还没到。到了店里又是来电，如今这肯德基都是手机小程序下单，我也不清楚，还是问了服务员才知，就这么我在小程序下单中不断被她来电催促打断，等下单了时间已是八点二十了，却又得等肯德基现做。女子两分钟一个电话不断催促说她孩子在门口等着，说晚了老师让他回去休息了，可是我能咋办？我只能等，催促我有什么用呢？我都被她催得要抓狂了。 八点四十，终于取到餐了，一路狂奔回到车里，然后驾车出发，然后她电话又是不断的催，我说你这么催我干嘛不早些下单试试不行再让我去呢，我开车啊，到处摄像头不说，这晚上，我接电话也不安全，她才没说了。 我以最快速度八点五十五分到了她儿子学校边上，又是一路小跑百米才到那校门口（车过不去），刚一到就见一女子前来，问是是不是某某的餐，我说是，她说是他老师，然后拿着就走开了。我立刻打电话联系那女子问是否是她孩子老师来取餐，得到答案说是的，于是，这趟活终于完成。 女子千恩万谢，不过依然说今天送晚了，并说她在家时下单后肯德基半小时内就送到家了。我说你这是网上下单，而且你住城区内不远，而我当时要赶去店里，按你的意思在确定是否有这套餐后现场下单，总要等的，而且我也不想等啊，这大晚上，我也想早早回去，我家一大堆事呢。 这趟活，接了二十余个电话，花了两个小时，我告诉自己，还行，至少把钱挣了，不过但愿没有违章，比如超速。 九点四十回到家里，晚上七点五十放学的大女儿自然早早到家了，俩孩子在那无所事事，家里晚饭饭碗没洗，窗上那干了很久的衣服也没收，这也罢了，可是这么晚了，她们却丝毫没有想着自己去烧水洗脸洗脚睡觉，哎，我明明一直都在教育，然而这效果实在让我头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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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肯德基等快餐的时候，脑际无端想起一首古诗—— 昨日入城市， 归来泪满巾， 遍身罗绮者， 不是养蚕人。 那刻我把自己当做了诗里的养蚕人。 在这肯德基明亮的餐厅里，我一下子点了五份套餐，我端坐在餐厅的凳子上，也许在旁人眼里我大约是不穷的，然而只有我的小女儿和那让我跑腿的女子知道我是在代劳。 如那古诗里所说，那些穿着丝绸锦缎的，其实并不是养蚕之人，而我这两手都提不下那丰富套餐的，也并非是用餐之人。 说小女儿知道我去跑腿，是因为出门时我告诉过她，与那女子聊天时女子发来让我帮忙去下单的套餐图片也被她看到了。 当时小女儿脸上并无表情，也许她内心里有过渴望，但我只能告诉她:孩子，希望你能理解爸爸暂时困难，没有多余的能力来让你和别的一些孩子那样拥有很多，可是爸爸心里是很想满足你们一切的，爸爸尽力。 小女儿并不说话，也没什么不开心的表情，只是把身子靠在我身上，那是撒娇的表现。 大女儿虽然在学习和个人生活方面很糟糕，但她这方面和小女儿也一样。她俩从来都不曾对我有过什么要求，不像别的孩子那样追着父母要买这买那吃这吃那，不满足她就耍赖哭闹，她俩从来都没有这种现象，也因此让我常常反省是不是我教育太过严厉使得她俩丢失了孩童的本性，我想肯定有这原因，所以，在旁人赞赏我说我带俩孩子不容易时我并不完全接受，我内心有愧疚的。 这几天都在做事，只是工资都在欠着，以至于都快没钱加油了，不过欠着也不错，至少有地方讨要。 忙碌的确能使人思想纯洁，比如这几天天气晴朗，真是伤春悲秋好时候，而我因为没什么空闲时间，情绪也不那么阴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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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孩子们吃早餐时，我看着时间才想到今天11月11日是民间的光棍节，于是嘴贱的对俩孩子说今天是光棍节赶紧祝爸爸节日快乐，大女儿抢着说道:爸爸光棍节快乐，祝爸爸永远光棍。 尼玛，说节日快乐就好了，祝我永远光棍是怎么回事？这不是恶毒的咒语么？这大清早的，顿时心情不好了，可是能怪她么？明明知道她嘴里说不出好话来，自讨苦吃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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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光棍节，因为那边做监控的活儿干完了，所以打算今天在家里大扫除，这几天早出晚归的，是该好好打扫和整理了。 洗衣机里满满一桶脏衣服正洗着，这是首要的事，因为我一直都是按这样程序来的，先洗衣服，趁洗衣机洗衣服的时间擦桌子整理各种物品，然后拿洗衣服的水拖地，洗衣机第三遍脱出来的水也不脏，拿来拖地最好。可就在衣服快要洗好时，张总来电，说让赶紧过去，带他去几所乡下小学找负责人给文件签字。我说好好，稍等一下我把衣服晾了就来。虽然打乱了我今天的计划，但相比挣钱，这家务事就不那么重要了。 不曾想大约这次衣服多了，洗衣机负荷太重所以有几件孩子的衣服没洗干净，于是就手搓了一把，也没敢耽搁太多时间，反正那刻挺匆忙的，倒也没慌乱，因为我做事之前总会想好程序然后按程序一步步来。 洗好衣服匆忙晾好然后马上下楼，有一气呵成的快感。 我是有洁癖的，不过很轻微，多少年来也没什么增减，不过我的强迫症比以前严重了些，比如物品要摆正摆在正确的位置，比如老怀疑自己没关好水龙头没锁好门。尼玛，妥妥的一个糙汉子，活得这么婆婆妈妈，这是不是神经病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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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老提光棍节，但我对这节日无感，也不是因为它非传统和国家规定的节日。我对所有节日都这般感觉，说它们，无非是它们可以带来一个话题。 这光棍节好像存在不少年了，虽然这些年被不良商家搞成购物节，但我真心希望它还是光棍节，中国几千万光棍，那些光棍们也真心不易。 我对光棍节的印象仅在于2015年的今天一个同届同学来找我借钱。因为和这同学并没一起读过书，不过是那年同学会聚餐认识了而已（他是别班的），所以心里并不认为他是同学。但在那几次聚餐中，感觉这同学性格开朗，且十分能喝酒，那几次恰好又坐在一起，而我当时也是十分能喝的，并一直对能喝酒的人亲近，总觉得能喝酒的人属有故事的豪爽侠义人士，绝不会坏到哪里去。 就那么喝过两次酒，这同学便在光棍节这天打电话来找我借钱，说他一朋友出点事急需钱，并承诺说后天他工程款到账一定还我。最开始说三千，我没有，也的确没有，然后说一千五，我依然是没有的，他问我身上有多少，我当时身上有480，便说有480，他听了说也行，他马上过来取。 车子一般找不到我家具体位置，于是我下楼去去他路过的学校门口等他，不一会儿他打了辆出租车来了。480元，准备拿走450的，看我手头上只剩30，便又把那50给了我。 两天后他没有像他信誓旦旦的那样还我钱，我也不好讨要，一个月后他依然没有音信，因为当时俩孩子还很小，我极难获得工作机会，尽管卡里还有余粮，但坐吃山空也让我紧张，于是就打电话去问他，他依然说着之前那句话，过两天一定给。 后来我问过卖卫浴的同学，因为他们比较熟，卖卫浴的同学说这人也找他借过，但他没答应，因为他知道这人特痞，到处借钱又不还，同学们都极少与他有经济方面来往。 就这么两天又两天，一个月又过去了，我再问了一次，至此就断了要回这笔钱的念头，毕竟每次讨要除了要鼓起勇气（不少很多钱，总讨要应该显得小气吧），讨要不来还让自己心情十分受伤。 通过这件事，我深刻认识到了不是所有能喝酒喜欢喝酒的人都豪爽侠义有故事，就像不是所有感情都发于爱意，有些是发于生理需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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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五点下楼来到空地上取车，抬头看见满天星斗，这是很多年没有见过的景象，很感动，我想，要不是赶时间去干活我肯定会当场吟诗一首。 生活是有诗意的，只是我少有机会感受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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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清水秀太阳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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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才到家。 回来一看家里地面有不少头发和污渍，立马去卫生间取来拖把把家里所有地面都拖一遍。哎，俩孩子在卫生方面真不叫我省心。 吃饭？我倒是很饿，中午在那乡下小学干活，中饭依然是方便面，因为山里不如城镇有餐馆，所以这也怨不得雇主。 很惭愧这周六周日没有顾及到孩子正常饮食，任随她们吃面包及方便面。可是，如果我全心顾及她们，我就难以干活，所以，这也是无奈之举。 姐姐周日要上学的，所以今天妹妹一人在家。我回来时问妹妹是否饿了，妹妹说不饿，刚有吃零食。 听妹妹这一说，于是我就便决定不做饭了，这十点多了，再做饭炒菜恐怕的半夜才能吃。少吃一顿就当减肥吧，而我还有好多杂事要做。 前些日子卖了几箱橙子，然后把那利润拿去买了心里向往已久的几本书，今天下午才到，回来路过便利店便去取了回来。 三本书一本是《婉约词》，另两本是余秀华诗集《月光落在左手上》和《摇摇晃晃的人间》。拿在手里喜欢得不行，这三本书花了我三十三大洋，为此我在朋友圈写到:感谢杰克马，感谢盗版书商，正是因为有你们的存在才使得穷逼的我还能保持着对美好事物的向往。 这两天都在在五六点起床凌晨入睡。困死了，睡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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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忙碌起来，便感受不到人间诗意了，因为你把所有时间都用在干活上，而一些活是万万不能三心二意的。 上两天我都在干活，在很远很远的一小山村，天没亮就出发，为了早些赶回家连吃中饭时间都节约掉了，然而这两晚都是晚上十点才到家。 因为在家时间极少，家里各种家务事便积累得多了，脏衣服没洗，脏鞋子没刷，洗了的没收，反正不得歇。 今天没干活，其实很是期待休息一天的，当然我这休息也未必能休息，早上伺候好孩子上学后，做了一下家务，然后按照计划去车管所路上给三叔家里买几个筒灯。 去车管所是因为上周五下午去给车年审时，因为被要求撕去车遮光膜耽搁了时间，年审完毕却接近下班时间，那头工作人员关了电脑以致信息未被录入，所以今天得再去一趟。 去三叔家换灯是因为前几天三叔来电说他家客厅灯餐厅灯及一些筒灯都不亮了，还有个马桶不能抽水，因为他儿子元旦要结婚，知晓我懂得这事，便要我去帮他检查一下。当时我过去了，检查的确是灯坏了而非线路问题，三叔便给了我买灯的钱，让我尽早把这事办好。客厅灯及餐厅灯我打算网上买，那过道灯及小筒灯就决定在这县城买算了。 车管所与三叔家在一条线上，车管所近些。想着近时油价高涨，能节约点就节约吧，便把这两事搓成一路。 因为我懂，三叔家的事自然不能拒绝，想着自己都没过好，还常常得放下自己的事给谁谁装橱柜修水电，所以有时候觉得自己懂得这些也累，仿佛我是万能手，可我真是么？不，我只是敢做而已，我并不懂什么电工知识，也毫无木匠基础，如果你愿意，我相信你也会我会的。 去三叔家换了几个灯后回来上楼拿两片刀片，去刮那车窗撕下遮光膜后的胶，本以为很好刮的，不曾想手被割了几道口子也没刮出一个车窗，真特么难刮啊。 我要刮掉那些胶的原因不只是为了干净好看，还有打算再把遮光膜贴上，那膜我早前就买好了。 难刮，便百度方法，看说酒精有很好效果，便去买来一瓶酒精，效果倒有，却没有说的那么好，刮到小女儿放学天色昏暗也仅仅刮出两个窗。 尼玛，货车轿车年审都可以不用撕车膜，唯独面包车一点都不能留，这次再贴上车膜两年后依然得撕，两年后，无所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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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土房子了，第一眼看到时倍感亲切，思绪也被这土房子带回八十年代。 总觉得这样的房子与这山十分相配，而那些色彩绚烂的小洋房宛如这风景里的补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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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所小学距离并不算远，七十公里的样子，可因为前半段限速后半段是临湖的山中公路，路窄弯多，所以很耗时间。由于张总想早些做完，于是每天大早就的出发，然而人算不如天算，他想一天干完，不曾想耗时两天，而且弄到很晚。 我作为搬砖工，自然是想早些回家的，何况家里总有那么多事情要做，还有孩子都在家。可既然不能按时回来也没法，心里虽然有担心孩子，但这样的情况也并不是全无收获，比如这晚上七八点的时候，在这远离城市灯火的小山村，头顶的天空虽有半片月儿明亮，可依然不能遮住满天星光。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夜空了，上一次？上一次大约是在帝都上班时出差大西北的一些夜间从大客车窗外看到过吧，我老家？不会的，虽然我老家那边也会有这样的夜空，可这些年我没有在那里过夜的。 我住的这座城虽小，但没人会对灯光吝啬，加上有点污染，所以夜间难得看到什么星星，倒是凌晨时分在远离灯光的角落能看到些许。 山区的风景很美，以致白天路过一些小村时我就想着若是我是这村里的村民那该多好，依山临水，太符合我的向往了。 可晚上回来的路上，一个个的村子虽有路灯亮着，但没看见一个人，所有的房子紧闭大门，窗都是暗的，这才想起我早上来时时间也不是很早，长长的路上也只看到三五个蹒跚老人。晚上这个时间那些老人大约是上床睡觉去了吧。 一个个的村落，冷冷静静，于是又想着虽然这里风景如画，可我要是长久留在这里，我应该是不能忍受的，内心里的小山村，即使入夜它也应该有些生机。 我怀念我的从前，可有人说社会总是跟着时代发展的，曾经的那些不可能再来。然而那最美好的时光既然注定了不能重来，剩下的时光又有何意义？ 于是想到我的未来并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停留终老，我只有一直在路上，就像我现在无限向往远方，而远方并没有确切位置，它只是一个求生方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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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外出，不过在家也没闲着，早上洗了衣服便下楼去忙昨日没做完的事——除车窗遮光膜撕下的胶。这个破事昨天忙了半天，今天又忙了七个小时，才把它做好，做好了就好，也挺有成就感的，非但把新的遮光膜贴了，还把车里里外外都擦洗了一遍。 没有遮光膜，这车通体透明，开出去总有不适感，如今贴上膜心里也踏实了。 早上我并没吃早餐，中午因为干活，想早些做完这事也懒得上楼做饭了，直到晚上六点半才吃上今天第一顿饭，然而这一天却也没有感觉到饿，而身体也没有什么不适感。 想想去年末及今年初，每每到饭点若是没吃上饭就会有强烈的不适感，为此还买了医保。如今却没有了，想来是身体好了吧。 我的确是那种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别说身体伤疤，就是生活处事方面也这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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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月多个网友发送来好友申请，但我总无法点开那个页面。联想到我的头像依然换不了，看来天涯老了，所以毛病越来越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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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到小女儿从学校带回那一套《语文修养提升》时我惊呆了，尼玛，我不是退订了吗？怎么还是发给她了？ 是的，她老师在群里发出二维码后，我并不想订。薄薄的三本书，88元，我已经买过多次，这属于课外书，老师也不会讲到，而现在孩子的家庭作业很重，所以这书并没有什么鸟用，无非是成就老师捞点外快而已，这88元的三本书，在我这里最后的归宿也就是拿去废品站换来不会超过一元钱。 可是我当时还是订了，因为怕女儿做成她班里的唯一，然后会被她那老师另眼相待。至于我后来为什么会退，那是因为后来她老师又要求买试卷，当然，她自己没说，让一家长代说的，那家长也说得不错，说这学期家长们总去外面打印试卷很是不便，所以经过他们家委会商议，决定给孩子们订一些试卷。然后让家长们同意的话在下面接龙，试卷价格都没说。 我当然是同意了，因为这种情况若不同意那时与所有人为敌。那刻联想到那《语文修养提升》这次老师并没像之前那般强迫购买，而这试卷是非买不可的，于是去那《语文修养提升》的小程序里看有退款一项，便点了退款。 这都一周过去了，退款也在当时就回到我余额里了，怎么老师还把书发给了她？没给钱就得到了书我该庆幸吗？不敢，对方那边都有记录的，我岂能拿孩子的未来赌博？于是立马点开那小程序再次交钱。 交完钱，我的微信余额成了个位数，然而那边试卷费有班级群里某位家长在催收了，说语文数学共两本60元。 钱呢？我这些天的确做了不少活挣了些钱，而这钱说是要等到月底结算，咋办？人要是急了起来就会拼命找出路，正所谓穷则思变变则通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于是我想起某网友对我的扶贫项目，老脸一抹就在朋友圈里发了条广告，效果立竿见影，一天下来差不多把我这两笔钱报销了。 我当然不会为此庆幸。某网友说让我多发些广告多买点东西，我说这样就好了，太多的话我智商不够应付不来。这当然是玩笑话，我真正的想法是我能收获这些全在因为我不断说着我个人抚养着两个孩子的艰辛，因此我这有打感情牌的嫌疑，算不得光明正大问心无愧，而事实上有些网友也明说了其实并不是真正需要那玩意。 人贵有自知之明，浅尝辄止吧，这事不能太投入当主业，也好在那是季节性的玩意。 说来也巧，在我与做监控的张总说起老师让买那《语文修养提升》这书时，他说这书正是他老板与学校搞的，想起来他老板的确来路不凡，这整个县里及各乡镇中小学的监控和公路交通摄像头等项目都能搞到，这点小玩意自然不在话下，当然这也算不得是小玩意，一人88，全县多少小学生啊。正想说他老板不厚道，张总说这事都别委屈，就算他老板不搞别人也会搞，学校学生都是香饽饽，但凡有机会没人会浪费。 想想也是， 明天早起，去给那做门窗的堂叔家安装卫浴和灯具，至于明天工资，因为他这房子已经装修好了，马上就要办乔迁酒，应该刚好抵消那笔份子钱吧。倒是元旦堂弟结婚，这是个大礼包。 年末日近，各种事情将会多起来，又是该与世俗作斗争的时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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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回老家去给卖门窗的堂叔新房安装了一天卫浴和灯具，早七点出门晚八点到家。 在堂叔刚才把今天工钱发给我后我决定以后不会再跟他做事了。 依堂叔说，他家那灯简单，请人装划不来，恰我又懂，然后他家卫浴是网上买来的，也正需要请人安装，所以请我去装。 两个客厅大灯，两个浴室柜，两套花洒，两个五金挂件。这些若请人安装下来，市场价至少不低于四百，但堂叔给了我一百五。 一百五是我一直帮他安装门窗的工钱，一百五也是这小县城最基本的一天人工，哪怕请的是老人妇女。我之所以能接受他的一百五，是因为常常没事做，想着闲着也是闲着，而且多了解一些技艺也不错。在和帮他做那事时我把自己作为一无所知的纯体力民工，但是今天，今天我是师傅，我是安装师傅，我今天一天劳动绝不该只值那一百五。 我对这堂叔很失望，其实他哪怕给个两百我心里也舒服些。其实啊，这两百我也未必能捂热，因为过不了多久他乔迁之喜我必然要送礼的，那么这钱还是回到他身上去了。我之前还想过他办酒宴我得回去，现在看来，到时发个红包算了，回去一趟还要烧掉五十块钱汽油，这情分，大约只能做到这样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的屋檐就是不能离开这破城，以至于我只能这么卑微求生。 外出谋生在异域他乡，就算不能富贵逼人，但在人情方面至少是轻松的，正所谓远香近臭。就如我爹，他有三个儿子，其中我过得最差，然而因为我在家住得近，即使帮他做事不少，他却是最不喜欢我的，非但不喜欢我还常常诋毁我，如之前跟人说高是被我发酒疯打跑的，你听听，这是做爹说的话么？大义灭亲？可惜高大姐不是这样走的。如今天，在堂叔他爹家吃中饭，他们闲谈起我，那堂叔婆就说起我别事做得不错但有一个事我做错了，我问什么事，堂叔婆说之前有次我爹从帝都回来，打我电话说晚上去我家住宿，我爹说我当时的回答是“那我考虑一下”。 这……我当时听了这话都惊呆了，以我的性格和我的品德我特么怎么能说出这话呢，要知道前些年他为了给我那同父异母的弟弟筹他帝都房子的首付款回来借钱可是在我家住了一个月啊，我非但每天要帮他去汇款，还要伺候生活起居，然而到最后，我还不如我那从来对他不闻不问的哥哥。 果真是远香近臭。 在心底里把这堂叔画了个叉后，我想着这几年得罪了的那些人。 卖卫浴的同学？还好，其实他让我受伤的是我给他做几天事的工钱拖了一年多也不还，其实也不多，而这中间我请他做事的工钱为了表示诚信，我没有拿来抵消而是给了他，他却不想着主动拿来抵欠我的工钱。这让我当时觉得很不厚道，不过后来钱也还了，事情也过去了，只是他家那事我再没做了，因为他已出门打工，那店有他老婆在看守，他老婆可是不好交往之人，当然也好在断了这事，要不同学在外，而我若每天往他家跑，孤男寡女的，尤其我这种老光棍，难免有瓜田李下之嫌。 另一个，今年得罪的，这个是由对方主动。这人很熟，有感情，但不属于朋友之列，之前一直一起喝酒。话说他由于有眼疾，上半年就叫我开车送他及他老婆去市里某医院做手术，打算在那住院几天的。我把他们送到后返回路上接到他电话，他说让我赶回去接他们回来，因为某方面原因近日都住不了院，于是我只得返回，回到县城，然后又送他去某工地量尺寸，那天跑了大半天，收他一百五。 一百五真是友情价。 后来，他又来电让我送他们再去拿医院，这次倒顺利，我帮着他们找到检测核酸处待他们做了核酸后又带着他们去了该去的科室，然后我就回来了。这次，因为想着是熟人他又多次叫我车也是照顾我，决定不挣他钱，能过得去就行。于是要了他一百。然而再些日子，他来电让我去接他们，而地址在另外一个医院，有点距离。所以这次我对他车费象征性的加了10元，也就是110元，然而就在我把这110说出来时我立马看到他脸上有了不悦神色，仿佛我要多了，后来我掉头回家时跟他打招呼他头都没抬，他曾在路上说过半个月再让我带他去复查也没联系我了。 我这小破城到市里单程六十公里，一来一回，120公里，收他一百不多吧，即使在当时，我这车也是每公里油耗0.5元，这120公里要烧60元汽油。我忙几小时也就挣四十元。即使后来那次因为距离更远加了10元也毫不过分，可就因为加了那10元，他对我是生气了。 这个事让我深刻的认识到跟熟人朋友亲人做事是很糟糕的，钱要多了对方不悦，要少了自己吃亏，与这类有经济来往总容易产生矛盾，哪怕自己已经退无可退，他们却是不会换位思考的。 当然，也不是说就此就不要与熟人朋友亲人完全断了经济往来，比如我最近做了不少事，可工钱要等月底结算，而大女儿今天回来说老师在催收费用，这月一千三百多，至于这钱是怎么算来的我不太清楚，我清楚的是我现在没有那么多，我得找个朋友过渡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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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我二叔之前来过几次电话问我几时回去，说回去的话去他那带点红薯回来吃。红薯这玩意虽是好东西，可我打小都不爱吃，不过我俩孩子很喜欢，所以我说只要回去一定去拿。 昨天回去帮那远方堂叔安装灯具及卫浴忙到天黑，想起了这事，便联系上二叔，等我走去他家他已经把红薯装好了，并给了我一小袋干竹笋，还有一个大冬瓜。二叔的热情让我很是惭愧，惭愧自己两手空空。 二叔对我很好，比我那不靠谱的爹对我好太多了，所以我回去一般都会去看望他。而他也因为种有各种蔬菜，对我也毫不吝啬，我呢，自然是喜欢老家那些蔬菜的，除了有份情怀在内，还有是那些蔬菜没什么污染，且吃起来口感极好。在我认为，那应该是世上最干净的蔬菜了，所以每每回去，只要他给，我总会照单全收。 住在这城边的我妈也种有蔬菜和红薯，我过去时也总让我带些回来，但是我妈种的那些我吃得并不放心，如她种的红薯，红薯本是甜的，可她那红薯没有一丝甜味；那些青菜，也不过是青菜，没有它们该有的鲜味。这里并不是说我妈种的菜不行，而是那边的土地污染太过严重，污染到什么地步呢？如那里有几条小河，河里终年翻着黑水，那水总弥漫着刺鼻的气味，那河里，别说有鱼，就连蚊虫等逐臭的活物都没有一只，可想而知那河边的土地该是多么糟糕，我妈也承认那土地种出来的蔬菜的确不好吃。 说我妈她种的菜不好吃也是因为看到那些菜产自那块土地，然而我这周边有大块土地都是菜农的大棚，路过那些大棚边上总会看到各种药瓶药袋，这些玩意看得我心惊胆战，这场景总让我想起某朋友的话，他问我，知道现在的人为什么会生各种各样的病吗？是因为是吃出来的，并不是某些人所说的是因为现在技术厉害能检查出来，他们是拿时代发展来粉饰自己的过错。 想起我曾在帝都时有一帝都土著同事就告诉过我，说帝都有些有钱人信不过市场上的粮食蔬菜，便去怀柔密云的山区里租上几亩地，再高薪雇上几个农民帮他们种菜，全用有机肥和山水，有虫子用手去捉，绝不使用药物。这么折腾是为了什么？居然是为了人的基本生活需求，当最简单的吃饭都变得不安全，我们有理由怀疑我们这个年代，这是个该被诅咒的年代。 看过一小视频，视频里一教授就说我们这个年代是历史上最可耻的年代，他说，在未来，后人一定会用惊诧用荒唐等词语来描绘我们这个年代。 我信。 哦，朋友，这晚上，明月高悬，我要再给你唱一遍林子祥的《清河》，纪念我们不能回去的过去。 田 在吾家乡 每日发亮 河 在阳光里 弯弯转 轻轻唱 那天有青山 一切也不觉忧 那天我简单 敢相信永久 流 当天清河 为我们不断流 田 现时枯了 再没发亮 河 亦全干了 它不转 也不唱 再不见青山 当你与风远走 也许你当天 把一切带走 流 偏偏清河 梦里仍哭着流 怎可了解 美好的会中断 怎么可以医好 这追忆里的倦 罢了罢了 亦高声地讲过 可笑每天只可 思念你更多 唯 默然想你 继续这样 唯 默然等你 归于我这方向 也许要多等 千百个冬与秋 也许这双手 必须牵你的手 流 今天清河 梦里仍哭着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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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大降温，雨今天早上就开始下了，现在依然下着，滴滴答答的打在窗外雨棚上像一场粗糙的交响曲。 好久没下雨了，下点雨也不错。 下面我跟你讲个也许你大约听过或看过的故事。 话说有个乞丐，一直在某路段乞讨为生，有一天一路过的年轻人给了他50元钱，这让乞丐好几天没挨饿，不几天这年轻人又路过这里，然后又给了这乞丐50元，如此这样很长一段时间，直到有一天年轻人给了他20元，他当时诧异了一下，随后想着可能是这年轻人当时身上没带那么多现金，然而第二次年轻人依然给他20，第三次也是20，于是他按捺不住就问这年轻人为什么以前每次给50现在每次给20，是不是经济上遇到什么问题。年轻人说没有，只是前些日子发现有一个乞丐带着孩子，比他还艰难，于是就把每次给他的50元中抽出30给了那人。乞丐一听立马愤怒道:你怎么可以拿我的钱给别人呢？ 这是个典型的不知感恩的故事，这个故事社会中其实总在发生。但下面我要说的事与它并无关联，如果有，那也只是都在描述人性。 话说我三叔他儿子元旦要结婚，他那房子，也是见鬼，才那么四年，客厅餐厅所有灯都坏了，还有一马桶水箱下水阀也彻底待机。三叔知道窝对这事内行，前些日子便联系我过去看看，并说坏了的该买就买。我前些日子也过去看过，并给他换了几盏过道灯和小筒灯，至于客厅灯与餐厅灯我还在网上参考，那老式马桶的水箱配件我总算在网上找到了，可当时没有量尺寸，在与网店店家咨询时对方让我量好尺寸拍些马桶款式图片给他，因为距离太远，我不能给。 三叔这事成了我近日心头的结，我这人心头不能存心事，只要有事我就总想着尽早把这事解决掉。今天下午没事，我便决定过去量量他家那马桶下水阀尺寸，还有他一亲戚说装修剩下个大灯给他，我去看看那灯的模样。 因为三叔与那做门窗生意的堂叔相邻，在需要梯子时我便去找那堂叔借梯子，还梯子时，这堂叔来了一句，说他家里有个吸顶灯，是他姐姐家的，让我有空时去帮他去姐姐家装上。 这让我很郁闷，你姐给你让你帮她安装，你却把这事甩给我。 我说你这吸顶灯多简单你不可以去装么？堂叔说他没空去装。 你没空那意思是我有空？要知道你家去你姐家比从我家过去那里近多了，而且，而且那是你姐姐，你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忙碌吧？你干嘛要把你自己的事甩给我做呢？就因为你忙而我没什么事做？我想，应该是这事不挣钱吧？这要是谁在你那买了门窗，你定是屁颠屁颠的跑去了，就因为不挣钱，所以懒得去，哪怕对方是自己亲姐姐。 我不同，我只要答应了别人的事，哪怕与对方仅一面之缘，我也要遵守承诺。但这次，我没答应，只是说那以后有空再说，然而他听了我这话还给我计划好了时间，说我来我三叔家安装的那天完了再去他姐姐家安装也不迟。这话让我听了十分震惊——一个人怎么可以这样厚脸皮？ 一直都觉得，人与人都要保持适当距离，如果不好保持，那就远离，总之太靠近都不是好事。远了，相互有陌生感，人对陌生的人或物都有敬畏之心，可一旦熟悉，知根知底，若是没有品德打底，这类人就会对你肆无忌惮起来，尤其在你失意的时候。 即使现在已是晚上十一点，楼上那家依然有人在跳绳子，脚板砸在地上“咚咚咚”的烦得我神经紧绷，想上去灭他一家的心都有了。 这不是第一次了。 这家人的确可恶得很，为人行事丝毫不顾及左邻右舍的感受，每次他家人回来全楼都能听到他家关门的声音。还有我在它家楼下，刚好我这主卧上面亦是他家主卧，常常深夜被它家那破床与地面摩擦带有节奏的声音吵得不能安宁，好吧，食色性也，事到关键时刻谁也控制不住，可是你也知道的，这人家特么家里像是没有垃圾桶一样，行事完毕总把他那装满子孙的玩意往楼下丢，还几次就在我家防盗窗上。 我上去提醒它们？提醒它们晚上不要跳绳不要吵着邻居？这特么还要提醒吗？但凡有点公德心的人都会想到吧。 我也不惯着他们，打开窗子，也顾不得吵着别人，用我最大的声音对着楼上骂道:楼上的你特么要死了是吧？这大晚上跳尼玛啊。 然后？然后世界安静了。尼玛，每次都要我骂两句才听话，你是在用这种方式与我互动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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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努力了，可这日子依然过得不清不楚。 我不是个对钱财有具体概念的人，一直都是挣多用多挣少用少的态度。 我低欲望，没有未雨绸缪的意识，这样一个人生活还好，若是养家糊口，这弊端就出来了，就比如大女儿她老师通知让交钱，一下子要交一千多，一千多真特么不算多，可现在它就是多了。 我有吗？我有，做监控的张总大约欠我三千，但说要到月底他才能去报销。所以这个有在今天意义不大，于是我找一友人借了一千五。 真想不到我居然会借钱，而且借的还是一千五。 我其实有很多地方可以借钱，比如我姑，我弟，我妹，只要我敢开口，然后脸皮厚些搞点道德绑架，我信他们肯定会借。但我没有找他们，这里不止是不想让他们看到我狼狈的样子，还有我并不想因为这一千五而被他们议论纷纷，我是单纯借钱的，凭什么借钱还要遭受不礼貌的说法？于是我找了友人，毕竟和友人关系单纯得多。 我不太喜欢向人借钱，尤其现在，因为我太了解自己的情况，我这种情况，我相信熟悉的人一般不会借钱给我，因为我没有固定工作，加上还有两个孩子上学，所以借的钱很难有具体偿还的时间，这样只会遭受拒绝，而拒绝也是可以理解的，那么，我还有什么勇气向人借钱呢？ 其实这年头啊，找人借钱，如果借得不多，又能保证具体偿还时间，那么这种行为是可耻的，因为你知道，只要你有一部手机，你完全可以去某宝的借呗去某东的金条等一些网络平台里借，在那里借既不需要动用感情也不影响各自情绪，只要按时还款就行。 但我没有开通借呗与金条，我是个任性的人，我怕我任性起来一发不可收拾，我的未来并不明确，我不想透支它来维持今天这荒唐的生活。 关于给堂叔安装一整天最后得个一百五（两个浴室柜，两套花洒，两个五件套一个马桶，两个客厅大灯），然后前天还让我有空去帮他给他姐姐家安装一吸顶灯这事（这当然是义务劳动），一百五我能接受，但后来这事我一听就觉得很不舒服，说什么他没空，那意思是我有空我的时间不值钱，所以你姐让你去装你叫我？ 是的，我知道正因为我一直接受着他那低廉的工资，所以他便觉得我的时间和劳动力是廉价的。 我的劳动力的确廉价，所以也才有送一熟人去市里眼科医院，来去120公里等待耗去半天时间，第一次收他100，第二次多收10元便惹得他生气了这种怪事。其实我特么那两次加起来都未必挣到100，我为了什么？只为他是熟人，对我有过帮助。 网友总说我太不把自己当回事，贱卖劳动力。对于亲人朋友熟人，我的确是这样，而这也是迫于无奈的。 我这人有社恐症，总做不到陌生人交往，让我主动去找那些店铺谈合作安装这类事，这打死我我也不敢。想想最初，我其实所以人情都在镇上，这座小城我是陌生的，无奈回到这里生活后，我由于没有过硬技能，便只能在这些事上面以薄利博回头客求生存。我当然知道市场价格，也知道我这样做会让人看不起，可我没办法，我需要生活，所以贱卖的确是迫于无奈。 人必自侮然后人侮之，我想，若我有高级技能在身，且向来工价要高，这些人自然不会对我随便，但那是假设。 能过得去就让它过去吧，路是自己选的事是自己愿意做的。 牛逼王过分不？过分，一同搬家，信息还是我得来的，旧楼搬新楼，相距不到三百米远，就因为用他货车，拉三趟，每趟他收走车费150元，八百元搬家费他收走450元车费剩下350再两人平分。可是即使这样，我都想着还行，要是没他那车那天我也不会挣到那175。 咱凡事都要往好的方面想，纠结只会让自己痛苦，毕竟事实在那。这不，今年没有牛逼王在，我少了很多活，想想每年和牛逼王一起至少也会挣个三千，而这三千足够我小女儿一学期费用了，没有这个三千，我就得在别的地方找来填补。 所以，很多时候，即使对方过分我也不会轻易去得罪他，话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真要想不开，等发达了再翻旧账得罪他也不迟嘛。 我现在的生活态度就是一家三口平和安宁的活下去，其它那些，真无所谓他们的说法，毕竟对他们我是问心无愧的，傻就傻吧，贱就贱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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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点时分被张总来电叫去下乡，其实那刻我正在家里等快递，快递是我给三叔家买的客厅灯和餐厅灯，两大箱灯具。在出门前我依着网站提供的快递员电话打了过去，对方说要一小时后过来，我等不及，便先往张总那边赶了。走在路上我才想起来，快递若送过来，这两大箱，近旁那小便利店大约是不愿让放他那的，即使愿意，我也很担心，毕竟灯具是脆弱的东西，若有碰触得不偿失，可我已经走远，而我这周边实在没有什么亲人朋友可以帮我接受这快递，当时若是去找上那快递员取来快递多好啊，可我一时没想到。 事已至此，无所谓了。 今天去的地方不赖，除了路过我老家，还要翻过一座很高很高的山，这座山，我百翻不厌，因为有一路风光，而我，总是喜欢爬山的，更何况是这熟悉的山水。 近日心情有些紧张，紧张的无非是生活，因为最近支出极大，如小的买书大的缴费，我审车交保险，非四千大洋不能解决。在闲了两天后，我两股战战。而今天，这活来得及时，并不是它能挣多少钱，而是这旅程深得我心。 我不是游客，不能闲下身体看着美好风景举起相机拍照，这一路风光，我没拍，但也不逊拍照，我用眼看，用心感动了。 你总问我为什么不去找一份固定工作，这除了一些我没法解释的原因，还有我个人十分喜欢当下这样的活，就如你为不期而遇的感情惊叹，我也会为着我眼下不期而遇的风景感动。 林徽因讲最美人间四月天，我不然，我最喜这个时候。如果你和我在一起，在一起看这样风景，我相信你也会喜欢。 我下午六点半到家的，到家之前，去了那路边的便利店取回那两大箱灯具，为了感谢对方让这灯具放在他家，我在那买了一瓶白酒，18块，牛栏山二锅头，那也是最低价的白酒了。 回来妹妹依然是叫饿，我向来行事干脆，洗米煮饭，然后洗菜切菜。一个炒土豆片一个红烧冬瓜一个鸡蛋汤，朋友说，就算吃不好也要让选择多些。明天晚上有政#府发优惠券可抢，我会抢到的，抢到后后天就去超市大买。 饭熟了炒菜，吃饭，我插上前些年给俩孩子买的小度音箱——嗯，本是买给她俩学习用的，她俩没兴趣，最后专门让我听歌了。 我心情很好，桌上有白酒，也有菜，音乐流淌，孩子可爱，身上银子也够用，而这深秋美好夜晚，看西天也挂上了几颗星星，那星星曾陪伴我童年，如今依然不离不弃，这让我感觉很幸福，这幸福感一浪接一浪的。 小度音箱唱起一首老歌，郑少秋的《天涯孤客》，顿时让我思绪翻涌。——沧海遗珠啊，太喜欢这首歌了。 早些年常听人说香港是文化沙漠，我是不认同这话的，香港，无非是没出传统作家而已，写言情的亦舒写科幻的倪匡写武侠的金庸在传统教育下的我们眼里似乎都是旁门左道。但如果那些的受众一般，港乐却是绝不能忽视的，我们曾有一代人都在港乐的熏陶下长大。 我听歌喜欢看词，词不好旋律再好也糟糟，看粤语歌鼻祖许冠杰，很多词足以媲美宋词元曲，我一直都有这个想法，汉赋唐诗宋词元曲，为什么就不能有另一种形式接班呢？比如这粤曲。 我喜欢粤曲，《帝女花》《分飞燕》等等，除了词如歌赋般美妙，还有它韵律方面的的恰到好处。 我专捧粤剧么？不，剧种里我还喜欢越剧，虽同音，可一字之差相隔千里。越剧么，属于浙地的地方剧种。 我最早接触越剧是在二十年前，温州乐清翁垟沙头，那个地方风俗很奇怪的，他们本地老人过世了除了去打谷场上放电影还会请戏班子来家唱戏，唱戏当然是唱越剧。 那时候的我还年轻得很，看电影自然是少不了我的，可有次在路过主家时听到有在唱越剧，我那刻就挪不动脚了，嗯，很好听。浙地人说话对我而言还不如粤地人说话易懂，那时我也没接触到粤剧，而这越剧，虽听不懂，但戏台上会有投影那曲每一句的字。 现在对比起来，在我心里，粤剧慷慨激昂，越剧轻妙曼舞。 东拉西扯，这应该是那两杯白酒的缘故，但我还是推荐你去听听秋官那首《天涯孤客》，听完也许你也会有一些感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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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支付宝加上孩子用的手机，满以为今晚可以收获两张消费券，尼玛，一张都没抢到。 太自信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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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了，真没有养成接待人在家过夜的习惯，也极不喜欢有我这家三口之外的人在我家过夜，若有人来，便会觉得生活被捅了个破洞，十分难受。 可今夜来者是我堂弟，三叔的儿子，对我一向还好。加之他晚上陪我喝了酒，我也不放心他半夜回去，便留他在家过夜了。 家里没有多余的床，只有与我挤在一张床上。两米的床我平时都嫌小，如今这再加一人，更是不适了 ，但我只能接受，然后失眠，还好明天两儿都不要上学不要早起伺候。 我喜欢一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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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郭富城的《望乡》到林子祥的《清河》再到郑少秋的《天涯孤客》，还有刘欢《弯弯的月亮》徐小凤《明月千里寄相思》等等，这些老歌总能唤起我心中对故乡对过去的怀念和向往。 故乡么，其实不远，也常常回去，但如今面对它时心中已无波澜。我知道，那是因为故乡早已不是记忆里的模样，故乡的人，也渐渐陌生了。 我一切温暖的记忆是清晰的。 我怀念故乡桔园中那所破落的校园，我怀念它四周高高的白杨树。可那桔园早已被砍伐变成荒地，那所学校已经废弃，那白杨树早已不见踪影。 我怀念去往学校路上的那口池塘，它承载了我和我小伙伴们那些年夏天的欢乐，我们在那抓鱼在那游泳。可今天它已被填平，上面竖着一栋和周围环境并不融洽的洋房，那房是我爹的。 我怀念那条从北山上下来穿村而过终年不歇的溪流，它曾从我家门前流过，可今天，它已被埋地下，上面修成了小路。 我怀念那些年秋日打谷场上漫天飞舞的红蜻蜓，如今已没人再种稻谷，打谷场也废弃了，那红蜻蜓也不知所踪。 我怀念黄昏中村里那些灰色屋顶上的袅袅炊烟，如今都用上燃气，村里难得再看到炊烟了。我怀念黄昏中村口荷锄而归的叔伯和骑着水牛的孩童他们总带着简单又干净的笑容，后来我再也没看到过那种笑容。 我知道，社会总是要进步的，没有什么会一成不变。我也知道，富足虽不代表幸福，但会让人活得舒服，谁都想舒服的活着。我还知道，我怀念的并不是故乡，不是那山那水，而是我那天真无忧的回不去的过去。 某日回家，与人闲谈中问起我儿时小伙伴阿炳近况，那人鄙夷道，他还是那样，太懒了，能有什么改变。 阿炳大我三岁，小时候家里极为贫穷，加上父亲早逝，便早早辍学了。后来南下广东打工，带回一河南女孩，女孩给他生了个儿子后不到一年，因实在受不了他家的穷便丢下小孩走了，好在当时有他母亲照顾，孩子健康长大。 阿炳后来也找过一女子，不过那是个智商低下的女子，用阿炳的话说那女子连食盐和洗衣粉都搞不清楚，常常煮菜煮得锅里冒泡。可就这样的女子，后来外出也再没回来。 阿炳家兄弟三人，老大倒是结婚了，老二因为面部有烧伤伤疤早年被耽搁了，成了村里最老的光棍，如今他也是孤独一人，哦，他总算还有儿子，寒门贵子吧，据说他儿子现在在外混得还不错。 阿炳依然住着他那几十年前的老房子，用别人说的话说，他并没有再婚的条件，也许他也放弃了这个想法。 我记忆里阿炳是不怎么喝酒的，可如今听说他很是好酒，以致这些年常听闻他喝酒摔跤的事，比如前些年去隔壁村喝酒骑车回来摔进沟里牙齿摔得一个不剩，所有人都认为他必挂无疑，然而他命硬挺过来了。第二年给村里某家干活中饭时又喝高了，从楼上重重摔下，躺了半个月又精神抖擞回到人群之中。 我虽不如阿炳那般好酒，也没有他那般颓废，但我能理解他的懒，他之所以不努力干活（他是手艺人，泥瓦工，这手艺在乡下吃得开），无非是对未来迷茫对生活失去了信心，总受打击又没有家庭牵绊的感情滋润的一个人很容易会失去对生活的热情。就像我早前也是个工作狂，如今却也懒散起来了。 不是没有看过那些身残志坚的励志故事，对那些明明把自己活得像牛马却把孩子送去北大清华的父母羡慕不已，我也知道努力才能实现理想，我也知道我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在左右着孩子的命运，可我现在做了什么呢？ 我在想，我这一生最大的成就恐怕就是把两个孩子养大了这一项，除此我找不出我还有什么过人之处。 我应该有过人之处的，就像人们常说寒门出贵子一样，我活过与常人完全不一样的人生就应该异于常人，但我没有，非但没有，还常到最底。 嗯，来了一电话，咨询搬家，听声音是美女，搬家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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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楼，下午三点我的确去搬家了。 之前说听声音对方应该是个美女，这次感觉没错，对方大约二十余岁，皮肤很白，眼睛很大，只是身材一般。 美女的住处在城中村最深处的，地处一层，属终年不见天日的那种，所以很是安静。用美女后来的话说，她属于宅女，后来见识到她空手爬个四楼就气喘吁吁，也就难怪她皮肤白皙了。 我对美女叫我搬家这事很是开心，开心原因有二:一是因为有钱挣，二因为对方是美女。坦白说，我属于好色之徒，内心里一直有着宁可一年不吃肉不可一日无女人的信念。当然，如果实在没有，我也能忍受，毕竟犯法的事咱可干不来，后果也承受不起，而五千年文化也教育了我做人要厚道。所以，我的好色，也仅仅是指遇着美女内心荡漾一阵而已，就如我看山看水饮酒听曲一样。 这里我要着说一下这美女，美女虽是美女，但一进她的租房我立马惊呆了，那脏乱差的程度，是我人生第一次所遇见的。我曾在网上看到过一副图片，图片里展示的也是一美女退租后房子里脏乱的景象，图片里房子的脏乱几乎让人没法下脚，当时我还怀疑，一个人怎么可能把房子弄到那种地步，那肯定是因为拍摄需要。但今天，今天我见到了，同样是美女，同款的脏乱差。 嗯，慢慢的，从美女的那些各式支架和补光灯，我猜测她应该在做网络主播或直播带货之类。我想，她一定在镜头前很鲜丽，加之有那美颜相机的加持，肯定会是一副女神模样，然而这女神的背后，谁也没有想到，她身处的环境是多么恶劣。 想到这里，我便联想到网上那些美女，我便也怀疑起她们来。 其实美女在下午一点钟时来电与我约好下午搬家的，她说需要收拾一下让我过两小时再过去。没曾想三点半我去了她那里她几乎都没有收拾什么，用她后来的话说，她不怎么爱收拾，所以收拾的慢。 你知道的，我有洁癖，这洁癖不但对自己，还对别人。所以在看到她房子那般脏乱时我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来帮她大清理，事实上我也这么做的，她在一边慢悠悠，我在另一边热火朝天，我这么做也是她要求的，而且她后来也说了若不是我帮忙恐怕今天都难搬完。 很难想象是什么让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如此不在乎个人住处环境，那刻我都疯狂的想着，这样的女子应该只能嫁给我这样的男人，她既然不讲卫生，那负责貌美如花吧，我却是非常喜欢搞卫生的。当然，我也知道凡是这类美女，她们内心都是高高在上的，定不会喜欢我这类婆婆妈妈的男人。 但这不影响我对帮她收拾物品的热情，这热情原因也是有二:一，时间不早了，我想尽快忙完。二，她怎么说都是美女。也正因为如此，原本以为一趟能搬完，结果搬了三趟，原本以为两小时就可以了，结果从下午三点多忙至晚上八点。美女最后在结账时多给了我三十，那不是我主动要的，虽然多给五十都不多，但我没有坐地起价的习惯。当然，因为她是美女，若是男人，我定不会这般积极，也不会只让他多付三十元。 是的，看到这里也许你会笑话我，没关系。作为一个光棍，我有我个人立场，在你看来我亏大了，然而在我看来我赚了，砖家说，看美女能延年益寿，我今天看了，而且心情大好，这番好心情在我近期是没有过的，所以我不觉得亏，你我之间这方面的争论是价值观不同，它无关于生意场上的盈亏。 以下图片是美女房内一角，没有丑化她的意思，只是觉得惋惜，如果讲卫生些，美女就完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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