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生活] 荷出淤泥，亦能盛开——记录我离婚后和孩子的恬静生活[第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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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生活]荷出淤泥，亦能盛开——记录我离婚后和孩子的恬静生活[第36页]

作者:执子之手6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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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备睡了，发现学区房的灯已经不亮了。大女儿肯定睡了。
    上周五大女儿说她爸爸晚上十一二点才回来。
    我猜大女儿都是自己一个人守着一套空荡荡的房子睡着了。
    今晚，不知道大女儿爸爸回来了没有，如果他在，我觉得大女儿还好。
    如果他还没回来，大女儿一个人，住在一套160平的大房子里，夜深了，自己一个人睡去，会不会觉得很孤独。
    莫名地替孩子心疼。

    今天早上看某宝准备派送的加热桌垫信息，意外看到了大女儿爸爸的淘友圈。
    他昨晚十点买了一套《铁血战鹰队》的书。
    也就是说，昨晚十点前，大女儿爸爸已经已经回到了家里。估计是大女儿想要这套书，他才下单的。
    想到到大女儿晚上在家睡觉，不是自己一个人，我就放心了。
    而这套书，大女儿曾在购书中心看了2册，估计念念不忘，才要成套买回来吧。
    大女儿很喜欢看书，在我这也是手不释卷。
    小女儿现在也是。
    我生了两个爱看书的女儿。
    凑巧的是，我也是从小就爱看书。

“在人生的道路上，每一个人都是孤独的旅客。人间万千光景，苦乐喜忧、跌撞起伏，除了自渡，他人爱莫能助。”

带小女儿出来试听英语。
离家大概三四公里的学校。

    听完课回来门口喝点八宝粥。
    刚到家，想暖和一下，小女儿又拉肚子了。
    问她肚子有没有不舒服，说没有，就是拉肚子。
    我背着包又跑出去买药。
    先吃点思密达，看看怎么样。不行就去医院看看。
    喂了药，终于可以坐在沙发上歇会了。

    8点40，想了又想，鼓起勇气，给大女儿打了电话。
    先问她吃饭了吗？
    大女儿说吃了，在家吃的。
    那她爸爸晚上肯定在家，这点我放心了。
    后边，没法避免地说到这几天很冷，快冬天了，秋衣裤是纯棉的，比蓝色校服T恤穿着舒服，还是去翻翻找一找吧，明天穿上，比感冒了难受强。毛衣也找找，也穿上，天太冷了。
    大女儿嗯嗯有声，看起来态度很好。
    但我知道，她很可能只答应，而根本不去做，这样的事不是一次二次了。暑假里我就知道了。
    后来问她头发洗了没，委婉说她大了，如果头发油油的满是头皮屑，不太好看。
    大女儿马上说洗过了。
    大女儿头发很可能洗过了，也很可能没洗，我无从分辨，因为电话里根本看不到。有些事大女儿有时会先干脆答应，但答应时纯粹是为了应付大人，而根本没打算去做。这样的办法，不仅应付过我，也应付过她爸爸。我之所以知道，是大女儿告诉小女儿，小女儿回来了又告诉我的。
    说到这里，就该挂电话了，多了大女儿会更烦。劝她冷了穿上我前一段给她买的运动鞋，那个厚一点，穿上会暖和点，再加个厚袜子，完全可以度过整个冬天。如果不提醒，大女儿绝对能在有厚运动鞋的零下16度里，光脚穿着夏天五月份的透气网格运动鞋，而不穿厚运动鞋。去年冬天我就见识过。
    大女儿爸爸是把大女儿养大了，随意放养也让大女儿表面看起来独立有主见了，但有很多东西，他都没教给大女儿。比如爱干净、讲卫生、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知道关心体谅父母，他一点都没教。
    同样一起出去吃虾尾，大女儿自己从头吃到尾，都不带抬头的，自己一个人干掉多半盘，而小女儿却知道剥完虾第一个请妈妈吃。我相信大女儿如果有人教导，也会懂事关心父母的。

    刚才，我正在写劝大女儿穿上秋衣裤的时候，小女儿躺在被窝里听着故事，突然大叫了一声，可能是听到什么太搞笑了。但顿时就吓了我一跳。我不知道为什么，就吓得有心惊肉跳的感觉，到现在都没过来劲。赶紧催着小女儿睡了。
    晚上下班后不能在家放松点，还要跑几公里陪孩子上课，到了临睡前我变得非常疲惫脾气非常差。平常是不会这样的。
    我知道，这是我太累了。
    看来，这离得几公里的英语班也不行，我实在是跑不动。
    那就看看门口的某东方吧，约了下周二去试听。

小女儿拉肚子更厉害了，昨晚三点多弄到了地板上和拖鞋里。
给老师请了假，一会去医院看看。

    愁人。
    医生让化验大便，这孩子昨天拉得那么厉害，今天需要取样了，却说一直没有。让她试了两次，很不乐意。只好在候诊室干等。
    其实我今天早上这会该去另一个医院打脱敏针，倒数第二针了，12月初再打一针就完全结束了。
    本来想给小女儿看过了，回家喂喂药，我再跑去打脱敏针，看这节奏，上午估计泡汤了。

    上午快十一点到家，先给孩子喂了思密达。
    化验结果没有什么病菌，估计是消化不良或者腹泻。医生只给开了益生菌和补液盐散，还贴了止泻贴，让配着家里的思密达一起吃。
    思密达和益生菌需要至少错开半小时吃，吃完就十一点半了，上午就没去打脱敏针，下午再去。
    小女儿昨晚没睡好，已经躺被窝了。
    她自己觉得没问题，下午要去学校上课。
    我们还在医院开了诊断证明盖了章，到校后交给班主任。
    中午不知道吃什么，就把家里的酸奶粉活了一碗，擀面条吃。
    水平一般，切出来的面条也不讲究粗细了，孩子吃着软和就行。
    原来18号就发工资了，现在20号工资都没发，这个月不知道还能发多少钱，难道这是暗地里逼着自己离开的节奏？毕竟单位主动辞退的话，要给员工N+1的赔偿。

    中午小女儿觉得好了点，下午就去上学了。
    我去医院打完脱敏针回来，正好赶上接小女儿。
    特别想在路边等会，那样就可以见到大女儿了。
    可我见了大女儿，也只能给她梳梳头发，问问冷暖，叮嘱多穿衣，有事给妈妈打电话，给她买点吃的，做不了其他的。
    想想昨晚才打电话说过让她穿暖和点，今天放学如果专门等着，见了再跟她提，大女儿会不会嫌我啰嗦嫌我烦？
    想到这里，我硬着心肠，没有停下来等，直接骑车走了。
    到家，摸摸包里带了两天的梳子和皮筋，原本是为了早上碰见，给大女儿梳头扎小辫的，心里充满了无奈和伤感。

哈哈，我正准备上来吐槽每天都要做三顿饭还要刷碗够够的呢，就看到楼上的留言了。
我已经41岁了，80年的，思想是够老的，批评得对。

    早上本来想在学校附近碰到大女儿的，结果没有如愿。
    骑车出了小区门，往前走时，就扫到左前方大女儿爸爸骑车回来了。
    我就知道估计碰不到大女儿了。等我们到学校门口，大女儿应该早就进班了。
    我骑车惯性看前方，只略略扫了一眼，哎呀，他真是邋遢得没法看。（当初我认识他时，完全不是这样的。这几年真是满脸地痞气息，跟最早判若两人。）
    削长的脑袋，没洗的脸，干枯而永远合不拢的厚嘴唇向外凸着。太吓人了。
    我加快速度骑到学校门口，在队伍前方看到一个和大女儿同样发型身高也相似的女孩，喊了几声大女儿的名字，她都没有反应。我还不死心，又往前骑了一点，才发现不是大女儿。这个女孩虽然也是学生头，但人家的头发油亮光滑、梳得特别顺畅，身上虽然也是枣红色冲锋衣和灰色裤子，但明显清爽熨帖得多，脚上也是干干净净的白边黑色板鞋。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认错人了。
    大女儿应该已经进班了。
    回到家，我把地拖拖，到了单位，一边学继续教育，一边就可以干点自己的事了。
    还是上班自在。

今天中午发工资了，分文未少。说是只发基本工资的，但还好什么都没扣。
虽然低，但足够温饱了。

    早上出门早，在路口拐弯处看到了大女儿和她爸爸。大女儿刚从电动车上下来。
    后座的小女儿没反应，我以为她没看到姐姐。结果一问，她说看到了。看到了却没像以前一样张口就叫姐姐，小女儿也变化了。
    我打定主意，到学校门口附近再看大女儿，那时候她爸爸早离开了。
    我在路边等大女儿的时候，小女儿背好了书包。我问她等不等姐姐，她没说话。我说你如果不想等，就直接进学校吧，小女儿就背上书包直接走了。
    大女儿看到我并没什么表情，我说:来，妈妈给你梳梳头发。（早上进校时间很紧张，高年级还会听写生字词，大女儿在我这能耽误一两分钟就不错了。）包里装了一周的梳子终于派上用场了。大女儿的头发应该是周初时洗过，现在又挺油了，白花花的头皮屑，布满了头顶。我梳了一遍又一遍，头皮屑不断地掉落又出来，始终弄不完。特别是靠近额头那一点，梳掉了还有更多出来。我只好把头发梳理整齐，用发卡别好，右边头顶的头皮屑拍落，左边只能暂时凑合了。
    大女儿也有想结束的意思，我猜她怕会迟到。
    我拉着她的手往学校门口走，却发现她的手一点也不热，原来还是校服T恤+校服运动衣+校服冲锋衣，下边一个运动裤。最近几天最低温度也就四五度，按道理穿个秋裤很应该了。但大女儿就是不穿。
    我硬着心肠没有问，也没有劝，就想着:等她冻得受不了的时候，自己就会穿吧。我只需要等她自己慢慢体会。
    最近情绪有点低落，不知道是为什么。生活每天平平淡淡，上班、接娃、做饭，一年到头都是这个节奏，在做饭家务这些事里边，我很难得到快乐和满足。

    秋天就要过去了。
    今天是秋天的最后一个节气——霜降。
    （借用一下人民日报的美图）

    上完课已经快12点了。
    懒一下，不做饭，又来吃拉面。
    今天是十大风味名吃之杨记拉面。

    感谢看帖朋友的推荐，某宝买了加热地垫。
    今天刚到，拿回家就被小女儿压在屁股底下，变成她的坐垫了，说是暖暖的看书好舒服。
    我看这种小块的加热地垫，当坐垫放办公室也没问题。

    一眨眼，一周就结束了。
    中年人的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中过得飞快。
    一周、一月，转眼又是一年。
    有时候真想停下来歇一歇，却又由不得自己。
    只能踉踉跄跄向前走，坚持一年是一年。

    刚才小女儿做完作业，说要去小区里找小柚子玩。
    我帮她梳了个马尾，她自己穿好外套，背着粉色小包，开开心心出门了。
    就在她开防盗门的时候，我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在心里说:当初的小宝宝，已经长成一个大姑娘了！
    从2016.11我带着3岁半的小女儿出来租房，经历了打官司、撤诉、等待再次起诉、谈判、拉锯、搬家、再谈判、再拉锯……各种，到现在，整整5年，我变憔悴苍老了好多，小女儿也从一个小班的宝宝，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真好。

    今早周一，学校要升旗，所以比平常早出门了几分钟。
    一出小区门，我急着风驰电掣往学校赶，就听见小女儿在后边说:“妈妈，我看见姐姐了。”
    我忙问:“姐姐是一个人走着上学吗？”心里想着如果大女儿是自己走着上学，那我就带上她，我们母女三个一起去学校。
    结果小女儿马上回答:“不是的，是爸爸骑车带着她。”
    一听还有大女儿爸爸，我就没打算停下来，反而骑得更快了，一路飞驰，到了学校门口才让小女儿下来。
    小女儿下来的时候，大女儿也到了。
    只听见大女儿爸爸叫了一声小女儿的小名。
    小女儿只顾着找姐姐，好像没啥反应。
    小女儿背着书包，欢欢喜喜地站在姐姐前面，排进了进校的队伍里。
    大女儿也嘻嘻哈哈地和妹妹一起进学校了。
    我本来也要骑着车离开，看见大女儿爸爸走了，我反倒停下来，凑过去，给还没进校的俩女儿拍照。
    结果我刚掏出手机，队伍居然动了，俩女儿大踏步向前走，我抓拍的两张照片，都模糊了。
    但是俩女儿背着书包上学的背影，如同五年前一样，跟我的记忆里的，没有任何不同。

    其实上周五下午，见到了大女儿。
    特意去接小女儿，等了好久，才等到大女儿。
    提前买了面包，这是大女儿明确说过喜欢吃的，果真没买错，见到时大女儿愉快收下了。
    我还给大女儿梳理了头发，处理了头皮屑，还帮她扎了小辫，显得清清爽爽的。
    至于她不穿秋衣裤的事，我只用眼睛看一看上衣的领口，就知道她到底穿了什么，果然还是老三样。索性一个字不提。
    回来路上，大女儿逗妹妹玩，我看到路边水果店有甘蔗，就问大女儿吃不吃。
    这次大女儿很肯定地说吃。
    我猜大概是甘蔗刚上市，大女儿还没怎么吃过，所以愿意吃吧。
    我去挑了一根，枝干挺长的，师傅给直接刮皮削好。考虑到去了皮不好保存，所以只买了一根，分成两包，两个女儿一人半包。
    路上大女儿右手拿着甘蔗，左手提着面包，一边走路一边啃。小女儿也右手拿着甘蔗，可因为不能用门牙，只能用侧牙啃，吃起来很不方便。
    我们把大女儿送到了回家的电梯里，我心满意足地带着小女儿回家了。
    每次见完大女儿，心情都很好。

    晚上，继续和小女儿试听英语。
    今天是某东方三年级零基础班。
    一共25人，坐满了。
    偶遇小女儿同班一女同学。
    还指点了旁边的一个小男孩。
    拍了一页小男孩的英语书，最后两个单词的汉字意思是我帮他写的。

    有点纠结要不要给孩子买个新自行车，大概七八百，能骑三四年吧。（网购的我我怕自己不会买，买回来的质量不行））
    现在的自行车是学前班时候，去实体店买的儿童自行车，才260，骑了三四年了，质量非常好，从没有坏过，是国产的飞鸽的。
    不是没有买自行车的钱，是刚交了暖气费，还想给孩子报英语、书法，花钱的地方比较多，考虑到自行车不是必需品，所以纠结买不买。

    今天下班翻了翻，找到了以前的黄金首饰。
    以前没心眼，也没给自己买过多少首饰，大略看了看，不到30克。
    反正也不打算戴了，打算换成钱，留作日用。
    英语根据时间和课程安排，最后选了圣三一。一周2次课，周二晚一次，周六下午一次。画画课我给调到周四晚上了。
    书法班可能不报了，一是经济紧张，二是想让小女儿放学了在小区里跑一跑，怕她觉得太累了。毕竟这样一来，五个工作日晚上，两个都占用了，只剩三天可以自由活动。
    以后跑起来上英语，不管是学习，还是体力，孩子我俩都要适应。

    刚从书法班回来，吃了口饭。
    歪在沙发上歇会。
    书法班试听课是从4点半上到6点的。因为那时候我还没下班，托娅娅妈妈把小女儿带去了。
    下班后我去接，又跟书法老师聊了一会。
    回来路上问了小女儿今天上书法班感觉如何，她说感觉书法老师教得挺好的。
    本来我是打算不报书法了，难得孩子喜欢这个老师，再报一个？
    我晚上好好想想。

    昨天上午，我正在上班的时候，接到老妈的电话。
    平常她要跟我说话，或者看看小女儿，都是直接打微信视频，打电话是很罕见的。我接起来之前还以为有什么事。
    结果老妈在电话那头说:“你下班是不是都要十二点了？我和小石头到你们小区了。”
    什么？老妈怎么带着侄子突然跑来了。我立刻跟同事打了个招呼，骑车跑回家了。
    到了楼下，看见我妈带着小侄子，正跟几个大妈说话呢。旁边还有两大包东西。
    小石头一看到我，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他按照奶奶的指示，叫“bubu~”。
    哈哈哈，小家伙还不会叫姑姑，每次总是“bubu”。
    我右手抱着小石头，左手提着一大包东西，老妈也提了一袋，坐电梯开门回家。
    到了家里，放下东西，老妈从袋子里掏出来一样又一样东西。先是拿出一袋麻花，据说是弟弟弟媳在开封买的。又掏出装在白色塑料壶里的核桃油，说是弟媳妇买了核桃，回了老家新榨的，吃了对大人小孩脑子好，她趁机给我要了2斤。我赶紧告诉她千万别要弟弟弟媳家的东西给我拿来，只要她俩过得好，不吵架就行，我这啥都不缺。老妈说着又掏出一大块猪头肉来，说是在老家买的，现在猪肉便宜了，老家的猪头肉好吃又不贵，你一向爱吃猪头肉，特意给你带回来的。后来居然从袋子里掏出8个烧饼来，装在一起极其壮观，我还没一次买过这么多烧饼呢。老妈说老家烧饼便宜，10元12个，她趁机买了10元的带回来了。弟媳说她家最近做饭少，让给我拿来8个。我看着一大排烧饼，放在餐桌上，跟烧饼排队似的，不知道要吃到哪天了。
    说完东西，老妈从沙发上起来，把这套房子从客厅到厨房，都看了一遍。但她什么评价也没说。
    小石头在客厅左右寻找玩具，一会摸摸这个，一会摸摸那个，可会玩了。
    我和老妈趁机说了一会话。
    说话间，老妈又从她的小包里掏出5张毛爷爷来，要塞给我。说是小石头12月要过2岁生日了，三岁前都要给钱，希望我再添100，凑成600，到时候给小石头发个红包，拿去给弟媳。
    我没要老妈的钱，让她自己留着，并保证到时候一定给小石头发红包。
    老妈又说起她的血糖现在很高，以前吃过药餐后才6点多，现在吃了药餐后血糖都9点多。我一听很害怕，血糖高对身体危害很大。跟她说要不办个住院，让医生给看看，做个具体治疗方案，每天注射胰岛素，把血糖降下来。
    老妈怕花钱，连连摆手说不住院。其实她真住院了，小石头立刻就没人带了。但是血糖高还是很危险的，我立刻搜了一下，面粉米饭这些常见主食，老妈都只能少吃或不吃，可以多吃粗粮和蔬菜。我说去给她买些荞麦面条之类的，让她带回去吃，她又说家里有，现在早上都不喝粥了，吃的弟媳买的麦片。
    其实那时我心里暗怪自己没本事，如果像源源妈妈那样争气有能力，年薪几十万，自己妈妈血糖高，分分钟就去住院了。唉~
    说话间快该去接小女儿了，我把米饭蒸上，抱着小石头给他奶糖去了。让老妈在家里歇着。

    路上给小石头买了两个棒棒糖，他左手一个，右手一个，拿了好久都没想起来吃。还是我给他打开包装，他才想起来才塞进嘴里的。
    到了学校附近，有卖甘蔗的，以为小石头喜欢吃，又买了一根甘蔗。
    结果放学的队伍一出来，小女儿看到我和小石头之后，脸色立刻变了，她问:“小石头怎么来了？小石头怎么来了！”
    等我说完是姥姥带着他来的，小女儿立刻噔噔噔大踏步走了，任我怎么叫她都不回头。
    小石头跟在小女儿后边，不停地叫姐姐姐姐，小女儿就是不回头，也不理我。
    到了小区里，我才发现小女儿掉眼泪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喜欢小石头来我们家里。其实她是很喜欢小石头的，以前总说想戳戳小石头娇嫩的脸蛋。
    到了家里，老妈已经做好了白菜猪肉炖粉条，还热了猪头肉。我们四个围着茶几，一边吃饭一边聊。
    小女儿到家就躲进自己屋里不出来，吃饭时才被我拉出来。吃饭时她头也不抬，菜也不夹，还是很不开心。
    小石头还看不出来，一会叫叫姐姐，可是姐姐不搭理她。
    我妈看着有点不高兴，大概她以为小女儿暑假在我弟弟家住得不错，弟弟弟媳还带她出去旅游，小女儿不该这样不喜欢小石头吧。
    我后来也教育了小女儿，让她想想在舅舅家，舅舅舅妈是怎么对她的。小女儿不说话了。
    到上学前，小女儿状态好了一点，但始终没有跟小石头一起玩。这其中的缘故，我也弄不懂。
    中午把小女儿送到学校，我带着小石头在小区里玩，让老妈在家躺一会。
    小石头对着花坛，一会叫“汪汪”找小狗，一会叫“咪咪”找小猫，还想看看“鸟鸟”，可是小区里那么多流浪猫宠物狗不知道都去哪了，竟一个也没看见。
    中间碰到了朵朵妈妈，她拉着我说话。说了几分钟我看看小石头，他正蹲着趴在花坛上玩树叶。但我纳闷他怎么这么乖，也不说话也不动。朵朵妈妈还夸他这么乖。就在我以为他睡着了，赶紧过去看的时候，小家伙的眼睛却睁着。我赶紧抱着他回家，打算拍拍哄他睡。结果他进了门，忽然精神百倍，一边揉眼一边跑着玩了。
    下午三点多，小女儿放学之前，弟媳回来了（上午也是弟媳过来办事，把老妈带过来的），把老妈和小石头都接走了。屋子里又变得格外冷清和安静。

    刚才正打算烧水泡脚，燃气灶却突然打不着了。
    我第一年念头是去看燃气管的开关，确认开着。（自从前些天天然气公司来复查，我就开始用完燃气灶就换了燃气管道的开关了。）
    又试了试，打着立刻就灭了，而且再也打不着了。厨房里还有一股煤气味。那就是电池该换了。
    我赶紧把防盗门开开散味，然后打开手机闪光灯，发现燃气灶从上面抬不起来，只好蹲在地上，把头伸进厨房壁橱里，从下面找燃气灶装电池的地方在哪。
    很快找到了，打开盒子，发现里边只需要一个专用电池。我把旧电池取出来，立马换上外套，跑出去天然气专用买电池。
    一路小跑，卖电池的两家店都关门了，好在一家还开着。买了两个，一个放家里备用。
    回来时，觉得全身很累，腿很沉，走不不动的感觉。一般晚上8点后，我在家里都不出门了。
    到家装好，打开开关，蓝色的大火苗马上喷涌而出，好了。

    为什么下半年觉得这么穷呢？
    自己本该没有那么穷啊。
    想了想，7月底交了一年房租带押金3万5，上个月交古筝费6000。给大女儿和小女儿买衣服鞋子从夏天到现在，最少也有三四千了。生活费啥的就不说了。
    本来手里应该还有应急的几万块钱，可我弟弟买房子，首付还差20万，让我给他弄10万，年底或者明年3月要。
    算下来我这手里的几万块钱不仅自己不能用，要借出去，还想想办法再弄出几万块钱来。
    这才是我目前觉得很穷的主因。
    停车位夏天已经挂出去了，至今没人问。本来想着出手了，抽10万借给弟弟，剩下的一点用来当教育费和生活费。但目前看，没啥希望了。本地新房市场冷清，二手房更是无人问津，中介辞职的辞职，有些都转去卖新房了，停车位要出手，估计更不容易了。不动产要变现，现在不是个好的节点。

是不是生理期要来了？
忽然觉得眼睛一酸，有点想落泪。

    昨晚上失眠了，凌晨一点多还没睡着。躺在被窝里，翻来覆去，换了无数个姿势，但不管换什么姿势，全身都是疼不舒服的，哪怕是趴着，都根本没法睡着。
    只好闭目养神，大概在一点半后才睡着。
    小女儿同样也睡得不好，总是翻身。她睡前很不开心地跟我说，不想加一节英语课。意思是不想上一周二次的英语课。（大概一周一次她应该能承受）。）
    我想我俩这两天，应该是跑着试听，太疲惫了。
    如果小女儿去上圣三一的英语课，一周二次，加上书法课，那么周二、周三、周四晚上（周六下午的画画调过来）全都有课。上完课回来就快九点了，再写写语数英作业，恐怕她十点都睡不了。碰上作业多时，十一点能弄完就不错了。我也要跑着接送，看我昨天晚上的状态，大概率也是身体吃不消。
    有点想放弃一周两次的英语了。可一周一次的英语太难找了。
    昨晚上小女儿书法课回来，到家吃吃饭就七点半了。数学作业有3页，写完大概就八点出头了。然后开始写语文大作文——一篇童话。她心中没有想到好题材，一直不知道写什么。最后苦恼地告诉我，要模仿另一篇童话写一篇。我看她实在不知道写什么，时间又晚，只好同意了。
    晚上九点45分，小女儿写完了童话，拿给我看，字的书写好像好多了，内容一般。
    十点十分，孩子才躺进被窝里。看她翻身的状态，睡着估计得十点半了。

    刚报了书法班回来，交了十张毛爷爷。先分期付一部分，看看上上效果怎么样，再考虑后边的费用。
    书法老师姓陈，说整个校区只有他一个老师。问他老板怎么管理，他说放羊。
    好吧。他一个人总共带了60个孩子，也是不错了。
    从今天开始，要天天打卡练字不能间断了。

    报书法班，主要是试听后，听老师说，小女儿字写得不错，就是速度慢。计划通过一年时间，主要练习写字方法，达到字体不错，写字速度较快的目的。
    小女儿语文作业只要涉及到写字多的，速度都可慢，这是个大问题，我也想让她写字提提速，所以就报了。打算学到明年秋季，看看效果如何。
    刚才小女儿一页语文练习，居然写了四五十分钟，（后来才想起来中间她去刷了锅碗，还蹲了厕所），气得我说了她两句。要求她必须学会放学后抓紧时间尽快写完作业，三十分钟能写完的，绝对不能拖到一个小时，这样才能有时间去做别的事，比如练字看书弹古筝什么的。不然天天晚上都写到九点半去了，我和她都累。
    小女儿一同学，所有作业大概四五十分钟内搞定。这个速度是我不敢奢望的。但小女儿以后势必会在放学后学英语或者数学语文之类的，如果作业写得这么慢，那上完课回来，估计天天晚上要写到半夜了。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特别想没头没脑地说一句:放心吧，我不问你借钱。哈哈哈。
无论多难，哪怕变卖名下不动产，我都不会问你借钱。

    上午在单位听同事们热火朝天地聊天，平常完全不在意的，今天听着烦得不行。
    感觉自己快炸毛的时候，就去单位小花园转了一会，回来后好点了。
    但是还是觉得一下都不想动，头有点沉，还心里很烦躁的感觉。
    感觉生理期快来了。
    到了中午，果然，这感觉真准。
    如果同事们热烈聊天，我偶尔表示有点吵，她们都会觉得我是更年期了。
    人都是喜欢从别人身上找原因的。

生理期第一天，格外难受。
连炒个菜都不想起身。

    下午见了大女儿，在放学的队伍里，她就笑着跟我和妹妹招手。
    她的头发看起来没有那么油那么多头皮屑了，稍微好一点了。
    今天因为不舒服，没有专门出去买大女儿喜欢的肉松面包。但甘蔗她还喜欢吃，又买了一根，削皮切好给她带回去了。
    她额头上的疙瘩还没完全好，但基本上已经败了，不发红了。问她药膏涂了没有，她说涂了，已经用完了，我又带她去药店换了一支夫西地酸，让她收好，带回家，晚上临睡前涂。
    大女儿接过来塞兜里了。
    大女儿爸爸的户口本，夏天时曾拿来让我迁户口，后来又不提了，一直放在我这里，今天也收拾出来，给大女儿让她带回家给她爸爸。
    我领着两个女儿到小区门口，碰到了以前的一个朋友。她是大女儿爸爸大学同宿舍同学的媳妇。以前大女儿爸爸有三个大学同学，关系非常不错，大女儿小时候，我们四家经常在一起吃饭，出去玩，我跟另外三家的媳妇关系都不错，现在还都有联系。这个就叫她轩轩妈妈吧。
    轩轩妈妈老远就认出了我，给我招手。说了两句，她让我去她家里玩，她家也在学区房买了房子，9月份才搬过来。
    我把大女儿送到电梯里，小女儿也上去了，说去拿她放在学区房的一百元钱。她姐姐拉着她笑嘻嘻上去了，还借给她三本《少年特战队》的书。
    其实我想让大女儿跟我在小区里玩一会，但她说晚上还有课，我以为是线上课。
    出来后轩轩妈妈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哪，让我带着俩女儿去她家里吃饭。我说买了些菜，还有小女儿的书包，先把东西放回家再去。结果五点她又去接老二了，快六点又要送大女儿和她儿子轩轩去上某花开的语文课。于是说好周日再约。
    晚上煮点粥，随便炒个土豆丝，凑合一顿饭。小女儿非常贴心，不用我说，她看我窝在沙发上难受，自己去把碗盘锅都刷干净了，还带了我的橡胶手套，像个小大人了。
    今天小女儿跟我说，学校体检说她身高已经139了。我想起大女儿最起码160了，小女儿也139了，过几年，姐妹俩说不定都比我这168高了。

    像我这样的性格，
    伤心难过、情绪低落的时候，
    还是渴望有个人，
    无论男女，
    能够陪我说会话，懂得我的悲伤从何而来。

    上午古筝，下午画画，中间做饭写作业。
    晚上让小女儿跟同学一起去儿童剧院看《小木偶奇遇记》。同学妈妈认识熟人，票价可以打折，还有伴，真好。
    我这两天都不会好受，撑过去再说。
    书法班上了后感觉不错，每天晚上八九点多给书法陈老师发小女儿写字视频和当天作业，他看过后再有针对性地发过来视频和语音指导，小女儿当即纠正，效果不错。
    现在就差一个英语了。
    圣三一的前台说我总是找借口不让孩子去学英语，哈哈哈。

    刚才非常生气，小女儿夏天古筝考级的结果出来了，交了三百多考级费，考了68分，得了个合格。
    这是她三次考级里，第一次考这么低的分。
    我看了非常失望。
    当初买古筝时，跟我拉钩说保证天天练，后来虽然做不到，但一周练个两三次总是有的。
    后来6月中旬，商丘火灾，全省的培训班都停了，培训整顿刚结束，又来了720洪水，洪水过去刚恢复供电，上了一节课，又来了疫情。
    整整耽误了三个月，最后一首考级曲《花儿与少年》在线上上了几节课，就匆匆学完了。因为比较难，小女儿一直不乐意练，暑假里只要在家，我催着练也不行，到了快考级的时候，更是练得哭，说不想考级。
    勉强在马老师的指导下练得通过了，考级视频也上传了，却得了个这样的结果。
    班里比她年纪还小的同学，同样也是匆忙学完，人家也是考前练练，都得了优秀。我不求小女儿考个优秀，良好总可以吧，没想到是个这种结果。
    一会让小女儿自己好好想想，是以后天天练，把古筝学好，还是从此不学，就放弃了，让她自己选。选好了我俩就照做。
    我这会实在接受不了居然考了个及格。

    刚才接到华夏银行的电话，一接通就问我的房子是不是某某路某某地方多少号。
    我赶紧问她是哪里，她说是华夏银行客户经理，说我的房子贷款了，来核实一下地址。
    当时我就一激灵，我的房子啥时候被人拿去贷款抵押了？（莫非是大女儿爸爸？）
    赶紧接着问，我一边拿着电话，一边去找户口本房本，一核对最后发现是隔壁邻居卖了房，新房主在银行贷了款，可他家里没有人。这位客户经理弄错了东西户，把我们家当东户了。刚好租户也在家，给了她我的手机号，她就打过来了。
    一场乌龙。
    听到邻居家房子卖出去了，我心里一动，想问问邻居家房子出手卖了多少。
    这位客户经理说她刚接手这块业务，还不知道，只知道是一百多万。后续帮我看看。
    于是，我俩加了微信。

    中午两点多，刚眯着，手机又响了。
    是老房子隔壁邻居打来的，问银行都问了什么，我给她简单说了几句。
    原来她家不是卖房子，是前几年买房子，贷款130多万，前几个月洪水疫情亏惨了，现在还不上了，银行催贷上门了。
    问她当初买的多少万，怎么贷款那么多，隔壁大姐支支吾吾，说的好像是当初高估高贷，80多万是房贷，剩下的可能拿去做生意了。还说打算不还贷了，房子让银行拿走算了。我提醒她不还贷，几个月后可能银行就起诉申请法院拍卖房产了，她要真不还贷了，一定考虑好。

    今天一天都在跑着接送孩子，加上生理期不好受，感觉没有喘口气的时间，很疲惫。
    晚上上完画画课，给她买了文具袋和计时器，打算给她提高写作业的速度。
    画画班结束到家就已经6点35了，吃过饭晚七点又穿过人潮汹涌的夜市，把小女儿送到了儿童剧院，晚上和她同学猫咪一起看《小木偶奇遇记》。
    8点半还得去接。
    买计时器，是因为她语文作业写起来很慢，根本没时间晚上练字练古筝。所以想让孩子理解一下15分钟30分钟是什么概念。打算写作业之前，让她自己大概推测一下，需要用多长时间，然后用计时器定好，看能不能在预测的时间内完成。不管能不能完成，每次都根据情况总结经验，争取在自己预测的时间内完成。为学英语或者练字、看书，留下一些富余的时间。

    今天圣三一的前台校长，又是给我发语音，又是打微信电话，游说我给小女儿报英语班，把我给烦得不行。
    班里宋老师也问我为啥没去上课。
    班里同学妈妈也来问。
    我下午差点情绪失控。
    我只看到一个想有点自己时间的自我，被妈妈这个角色，压制到了极点，几乎已经没有了，将来也可能消失不见。
    在忙着养育小女儿的过程中，我的自我，那个爱晒太阳、爱发呆，爱看看花看看云的女性，被压制得几乎没有出现过。
    我的脑海中，经常出现一个小女孩，她正用双手抓着一块悬崖边的巨石，身体已经悬空，正无助又绝望地叫着“妈妈，妈妈”。

    累，
    烦，
    这个点了，还要继续写作业，
    督促她每天练字。
    音乐竖笛曲子还不会吹，
    科学小报还没有画，
    语文卷子还有一张没有写，
    抓狂，
    快疯了。

    看孩子目前的状态，
    还有我的状态，
    是不是减掉一个古筝比较好？
    孩子晚上写写作业，练练字，真的没有那么多精力再去学英语，练古筝。
    古筝和英语，似乎只能留下一个。

古筝挺想放弃，哪怕刚交了一年的学费。但是现在又提倡音乐、美育，说是以后要进中考，不知道放弃了到底合不合适。

    家门口公园里的菊花。
    相比往年，菊花少很多。

    购书中心看完书，门口吃了点担担面。
    又买了两本下学期的语文书。

娃练字打卡，我帮她画科学气象手抄报。苦笑。

    看朋友圈里，其他几个家长都是晒孩子古筝考级优秀，心里跟针扎了似的。
    小女儿古筝班里一共7个人，除了一个萌萌比较小，姥姥督促天天练之外，其他的肯定都没有练得那么勤。
    但非常不明白，大家都是同样匆忙学完、临考前才练习，不会差得太远。我们的考级视频，上传前老师都看过了绝对没问题的情况下，为什么别人都是90分优秀，小女儿却是68分，仅仅是个及格？
    以前考级曲大家都练得非常熟练的情况下，班里也才一个人是优秀，其他都是良好。这次怎么都是优秀，就小女儿一个是及格呢？真是想不明白。
    如果小女儿也不是特喜欢学古筝，可以考虑舍弃了。

    早上两位部门领导都来了。
    十点多说中午一块出去吃饭，主要是感谢我们帮他们学了继续教育。
    我跟同事说，我不去了，孩子中午没人管。
    到了中午，我直接去接孩子了。
    哈哈哈，我在领导眼里肯定是个不合群能力差的员工。

    有件事其实说不说都行，这会有空，就说一下吧。
    周日上午十点半，我带小女儿去公园看菊花。
    菊花很少，半小时后就去了购书中心看书。
    两点楼下吃的饭。
    回来时穿过人民公园，住在学区房的轩轩妈妈发来微信，说大女儿在她家，让我去她家玩。
    那天天很热，我和小女儿一路快走，到了家喝口水，准备去呢，轩轩妈妈又说她儿子下午在家写作业，大女儿本来是来找她儿子玩，感觉无聊，就又走了。让她爸爸送她去购书中心看书了。
    这么说，就是我和小女儿前脚从购书中心离开，大女儿后脚就去了购书中心。
    姐妹俩喜欢看书的地方都一致。
    只是大女儿有空，宁可去小区里的轩轩家玩，也不来找我这个亲妈，刚刚听到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有些伤怀的。毕竟，妈妈都是盼着能多见不在身边的孩子的。但孩子就未必了。
    但这伤怀很快就放下了。因为轩轩家就在学区房里，离大女儿家只有几十米。到我这得走几百米呢。而且，大女儿也知道她爸爸的态度，去轩轩家她爸爸非常同意，去我这是她爸爸很反对的。大女儿跟着爸爸生活，怎么能不在意她爸爸的态度呢。

    晚上买馒头回来，碰到源源姥姥和奶奶一块出去，跟她们打了招呼，好像是源源妈妈叫她们出去吃饭。
    想起自己一年到头，很少带小女儿去外边吃三位数以上的饭。实在是自己这个妈妈属于没能力的那种，赚钱少、地位低。其实自己卡里的余额，一个月出去几次，也不是吃不起，只是我要把钱都留着，用在小女儿的教育，和俩孩子买衣服鞋子上。其他的，对我来说，都是可以忽略不计或者压缩至最低的。
    前两天看了兰蔻菁纯的水和眼霜，都没舍得买。
    目前，作为妈妈，我是心甘情愿过这种生活的。
    我想起红楼梦里李纨的一句判词:“竹篱茅舍自甘心。”
    是的，我也是。

    晚上照例跟书法老师沟通，问他今天还是练“手放松画圈”和“右拉摆”动作吗？
    他秒回，说今天练“下拉伸”动作。
    我准备问问练“下拉伸”时，孩子要注意什么。
    陈老师发语音说，他把书法班钥匙丢了，没法进门，也没法给小女儿录视频，得叫开锁的来了。
    我问他狡兔也有三窟，你没有几把备用钥匙吗？
    他说之前有，离职的同事拿走了一把，说丢了，没归还。老板也有一把。他就一把，今天跟同学出去装兜里给弄丢了。不过书法班老板有规定，钥匙不能随便配。
    我说他粗心，他说粗心是可以理解的，要敢于承认自己的缺点并改正，人没有完美的。
    后来说到书法班有些孩子的字写得不够好，他说有些孩子晚上是跟着姥姥姥爷在夜市摆摊的，没有父母在身边，条件也不具备，所以进步没有小女儿这样的大。但是班里每个孩子的练字情况和进步大小，他都是非常清楚的。
    我感慨家长们挣钱不易，然陈老师说，娅娅妈妈告诉他我是一个人带着孩子的，所以他给了我最大的优惠。
    我听了，感觉这是大型社死现场。
    就一个书法班，一年三千多块钱，没有必要让老师知道这个吧。捂脸。

    刚才书法老师说锁打开了，他进到工作室了，满血复活。开始给小女儿发练字视频了。
    我们也开始练起来。
    感谢书法老师的敬业。
    每周一次课，几十块钱，其他几天晚上都免费细心辅导，太值了。

    小女儿被书法老师夸赞，说是他执教以来遇见的第二个对练字调整比较敏感比较勤奋的孩子。
    我要把这句话放给小女儿听。
    希望她能把字练得很好。

    小女儿从九点出头开始练古筝，到刚才才练得稍微好了一点。马上就该睡了。
    今天晚上孩子从放学，只有刚到家时户外活动了一小会。其他时候不是在做作业，就是在练字，连听会故事看会书的时候都没有。
    这更让我觉得古筝鸡肋了。乐器这种，每天不练个一两个小时，根本学不好。
    相比会一门乐器，我更看重孩子的开心。

前几天买的护手霜到了。小小的，超可爱。

    顶着雾霾，跑几公里，带着孩子来学英语。
    虽然嘴上没提，但我在心里挺想对孩子说:“妈妈给你的虽然不是最好的，但她已经尽力了。”

    在教室后边听了一个小时，腰就开始疼了。
    还要再坚持一个小时。
    我几乎是跟小女儿一起在学英语。
    内容还可以，不很多，决定学下去。

    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似乎什么都很清楚，早上醒来不太记得梦里的人长什么样了，却记得大概的情节。情节有点不好意思说，但透露的信息似乎是潜意识里想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不过也就是想想，我既没有合适的人，也没有时间。

忙碌的一天结束。
睡觉。

    连着几天早上上学都没碰到过大女儿，尽管时间段也相似，邪门了。
    昨天荥阳常规检测，发现三个阳性，部分区域已经封闭了，身边人开始惴惴不安，准备屯粮了。
    我关注的是，孩子们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在学校上课了。

    为什么打开天涯点开我，好友粉丝什么的都不显示，连头像都变了？还一直说没有网络。
    我一度怀疑是不是被盗号了。冷汗。

    疫情升级了，今天小家伙的书法班都没有去上。
    娅娅妈妈说确诊病例中有一个，去过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关键是那附近有纬五路纬三路等好几个重点小学，我们英语班书法班里，有相当一部分学生就来自这些小学。为了安全起见，书法班暂时不去上。
    我刚看了班主任发的三个确诊者的活动轨迹，其中病例1还是个一年级小学生，病例2是她的爸爸，还是个英语家教，活动轨迹非常之广，遍布我们这个城市的到处。病例3也是一年级小学生，跟病例1一个小区，估计是病例1的同桌或者班里同学。
    纳闷这三个人是被谁传染的？病毒的源头在哪里？
    只能祈祷这次疫情能被扼杀在萌芽中，学校千万别停课。

    晚上孩子跟我说，她今天的语文期中测试卷没有写完。
    我听了心里一沉。这2年来，她写字慢，写语文作业更慢的问题，终于在这个时候暴露出来了。
    继续问时，她说是考试用了两节课，80分钟，但是作文要求最少300字，所以她没写完作文。只写了200字出头。
    我让她自己分析，她说是前边用的时间太多了。
    我倒怀疑她前边写得不快，后边作文又需要写很多字，她写字速度慢，所以这么长时间内，居然没写完。
    我告诉她语文资料写一页要控制在15分钟，语文卷子一共4面，作文占一面，其他3面大概用时不能超过45分钟，作文35分钟内应该写完。
    最后告诉她，吃一堑长一智，这回考试没写完，吃点教训，长点记性，以后考试就知道哪里写快点，在规定时间内写完了。
    小女儿脸色这才好了一点。
    看来书法班没报错，写字慢是迫在眉睫需要尽快解决的问题。

    深秋了。
    等娃放学。
    抬头，就是满树黄叶。

    小女儿学校明天不上课，全员去固定地点接种疫苗。
    下周还能不能到校上课还不知道。
    确诊病例2是个英语家教，似乎是曾到某学生家里，为若干名学生上英语课，由此，全市近十个初高中学校，还有一个小学及实验幼儿园全部涉及，检测的检测，停课的停课。
    不知道会不会引发全市学校停课。
    每天看这些消息，深深的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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