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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生活]荷出淤泥,亦能盛开——记录我离婚后和孩子的恬静生活[第25页]

作者:执子之手6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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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
    早上起来,才觉得眼睛疼得睁不开。
    ——
    想起昨晚,自己跟班主任对话,是不是表现得太卑微了?毕竟她根本在没跟我解释和沟通的前提下,就直接把刚加入班级群的我这个家长踢出班级群,说到哪里都是她处理不当。我如果要去学校找校长投诉或者去教体局投诉,相信稳赢。
    就看这一点处理方式,就知道这个班主任根本没把我当回事,也根本没把我当成学生的家长对待。所以才敢一言不发就公然在群里把我踢出去,这是料定了我不能怎么滴。
    昨晚上我情绪太激动了,关注点都在大女儿爸爸过分欺负我这个点上了,忽略了班主任这微妙的深究就发现有问题的态度。
    为昨晚上在电话里,委屈万分还忍着不敢质问班主任的自己抱屈。
    质问的好机会已失去,如今,只能讨好班主任,以求从她那里得到大女儿的消息和照片。
    可是,从今以后,我要做一个自私的人,一个首先为自己考虑的人。
    从今往后,再也不做老好人,再也不委屈自己成全他人,再也不照顾他人的情绪忽略自己。
    从今往后,再也不想为了大女儿委屈我自己。
    从今往后,停车位卖掉,房子卖掉,老娘再也不委屈自己了!
    早上炒菜的时候,突然想到这几句歌词,
    是我刚毕业时2002年,在办公室电脑上听到的。
    如今,不知怎么一直回旋在我脑海里:
    来吧伴我飞
    不休不睡去飞
    来尽力忘记
    两脚降落何地
    若记忆凭据
    到某一天告吹
    回望即使太蠢
    都相信我做得对
    原来风雪可以使我坚壮使我坚强
    生活还要继续,无论心情如何。
    包饺子。
    热气腾腾的饺子,让照片都模糊了。

    

    
    弄错了,原来我喜欢的是梁咏琪国语版《花火》的歌词。
    正合我此时的情绪。
    来吧伴我飞
    多久都不会累
    我已不在乎
    所谓的是与非
    如果爱是朵
    很脆弱的玫瑰
    我也愿意承受
    不完美中的完美
    原来风雪可以
    让我坚强让我感动
    坠落在我的梦
    只要一点火种
    依然照亮我笑容
    原来命运还有
    一些在我掌握之中
    眼泪的朦胧
    透着一道彩虹
    今天早上比平常多赖了一会床,快八点才起来做饭。
    看着小女儿吃完饭,又给她梳了头发才走。
    叮嘱她在家把门反锁,任何人来敲门都不要开。
    布置了几页寒假作业,让孩子在家做。
    说明了写完可以在家玩会,但不要出去,外面雾霾特别厉害,对呼吸道不好。
    小女儿都一一答应了。
    临出门时,交代她反锁住门。
    我这边出来,小家伙那边就反锁了,我甚至听到了反锁的声音。
    到了单位,同事一眼看出来我的眼睛肿了。
    我纳闷:周日早上肿得厉害,怎么今天还能看出来?
    另一个同事问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简明扼要,一句话总结:大女儿爸爸电话骚扰大女儿班主任,施加压力楞要求我踢出孩子班级群。班主任助纣为虐,旧群踢,新群进入一分钟后也踢。
    同事们听后瞪大了眼睛,最后叹息着不再说话。
    她们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大女儿爸爸。知道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到了十一点,看看电话手表定位还在小区里,又打了个电话看看小女儿在家咋样。她说寒假作业几页都做过了,在家玩。
    那样我就放心了。
    昨天又包饺子又洗衣服搞卫生太累了,今天中午不想做饭了,食堂买的卤面+鸡腿。配得水果是砂糖橘+粑粑柑。
    今天情绪已经恢复。
    下午还和同事们说笑话哈哈大笑。
    生活还在继续,一天天,一年年。
    小女儿不在家,
    大大的房子显得空空的。
    晚上打算早睡,
    明天早上也不用爬起来做饭了。想想就觉得轻松。
    单位食堂周二是胡辣汤配油条,明早单位吃去。
    放假了,孩子轻松,我也轻松。
    开心。
    今天开始,进单位要扫健康码了。
    因为小女儿不在家,中午我在单位吃的饭,没回去。
    下午问起来小女儿何时回来,娅娅妈妈说让我过去接。结果查好了坐车路线,等下班准备去,这孩子又说不回来了。
    人家娅娅妈妈还帮忙把今天的《笠翁对韵》朗读打了卡。
    晚上我到家,烧饼夹菜和小米粥就对付了一顿。
    还给小家伙打了电话,她狡黠地说不想妈妈,还要明天才回来。
    我暗自窃喜,正准备去逛夜市呢,又打来电话,这次换了哭音,非要我马上去接她,就是要回家。问她跟娅娅有什么矛盾也不说,也没见娅娅妈妈在旁边说话,我再三劝小女儿不要一有不愉快就闹着回家,这样做不合适,也许过一会就好了,但她听不进去,电话里不断重复“我要回家”,我只好马上坐车去接她。
    好在离得近,公交车三五站就到了。
    漆黑的夜里,路灯明亮,走在有灯光照耀的地方,我觉得有安全感。
    娅娅家小区里挂了好多彩灯,五颜六色的一闪一闪,煞是好看。
    接回了小女儿,一路跑着赶上了刚到站的公交车,握着她的小手,看着夜景,回到了家。
    ~~~
    厨房收拾时,看到对面学区房的灯一直不亮。刚才看了看,还是一片漆黑,不知道今天下午才考完试的大女儿,是不是直飞了三亚。
    本有些伤感,转念一想,何必呢?大女儿就是在学区房,我也未必好见到。
    何况刚出了我被踢出班级群的事,气头上更不愿为大女儿的事跟她爸爸联络。
    更何况大女儿也不热乎见我这个妈妈。
    ~~~
    如此就不去想大女儿的事了,因为总是让我觉得悲伤。
    码码字,心里舒服多了。
    准备睡了。
    睡前突然想说一句:如果需要的那一刻你不在,以后都不需要在了。
    全世界晚安。
    今天下午,拿到了单位下发的红头文件,表扬先进工作者,依旧是榜上无名。
    自己选择的结果,只能自己承受。
    劝自己看淡点,多想想好的地方,比如自己还有房子住,还有工资发,还有健康的身体、不错的睡眠;小女儿也还算听话,学习也还可以;还有妈妈弟弟这些亲人。
    下了班照旧买了我和孩子喜欢的菜和水果,要努力学会自己消化掉自己的不良情绪,心情尽量平和地过好每一天。
    

    

    
    小女儿的童言童语
    晚上,我俩正用热水泡脚。
    我趁机看了一段老《封神榜》,蓝天野演的姜子牙从悬崖上掉下来,立刻殒命。
    金吒的师傅(不记得叫什么真人了,是不是普贤真人?)带着金吒特来救他,姜子牙得以起死回生。
    看完后,小家伙说:好瞌睡啊。
    我说:那你赶紧刷牙去睡,你的袜子我帮你洗了。
    小家伙听到不用洗袜子,立刻跑去刷牙,我拿了三双袜子去洗。
    她看到,马上问:你今天要洗三双袜子啊。
    我说:嗯,昨天的袜子我没洗,加上今天你的一双,就要洗三双了。
    她刷着牙,我洗着袜子,跟她聊天。
    我说:你知道xx阿姨(办公室女同事)家是怎么洗袜子的吗?她们家专门买了一个小洗衣机,用来洗袜子。经常是一家人攒两天,攒一堆袜子扔洗衣机洗。不像咱家,是天天手洗袜子。
    小家伙有些吃惊:啊?那她们家洗碗呢?
    我说:洗碗当然还是手洗啊。你知道xx阿姨(办公室另一个年轻女同事)吧,她说以后结婚了,要买个洗碗机。洗碗机也能把碗盘洗得很干净的。那样就不用手洗了。
    小家伙:xx阿姨还没有结婚啊?
    我:没有啊,还没找到合适的。得找到合适的才能结婚,不合适的没法在一块生活呀。
    我还没说完,小家伙突然接了一句:就像妈妈和爸爸。
    我瞬间石化了。
    这接得真好。我这反面典型。
    虽然今天晚上见到了大女儿,我骑着车带着小女儿回来,在黑暗的夜色里,多么想大哭一场。
    但我没有时间哭,也不能哭,因为,我不能总陷在那种思维里、总活在受害者的世界里。
    哪怕,我的大女儿,连老老实实听我说一分钟话都做不到。
    我偷偷看了大女儿的一些东西。
    里面有她自己写的心愿单。
    其他的我都能接受,唯独没想到她会盼望妹妹消失。
    马赛克的地方,就是她妹妹的名字,还有古筝老师的姓。
    大女儿确实没心没肺,但这也有好处,也许父母离婚对她的伤害会因此小许多。

    
    因为下周四古筝考级,小女儿昨天的双手弹部分又弹得不熟练,所以今天一下班就带她去学校练古筝了。在那有老师指导,练琴能提高。
    去了人很多,大概是因为最近学生都放假了的缘故吧。
    小女儿领了前一段拍得相册和摆台,我看了看,感觉拍得很一般,看不出任何修过的痕迹。
    小女儿去练琴,我坐在教室外等她。
    过了一会,马老师说:今天该提醒xx(大女儿名字)来补课了,我差点忘了。
    我这才想起来大女儿最近周四晚上都要来补课练习,因为她经常改动学古筝的时间和班级,落了一首曲子没学,快补完了。
    马老师先用座机给大女儿爸爸打了电话,大女儿没来。又用学校的微信,反复给大女儿爸爸发语音微信,催了多遍,大概一个小时后,大女儿来了。
    大女儿看到我,跟没看到一样,过来就走近跟马老师说话,一个字也没理我。
    我竭力寻找话题跟大女儿搭讪,看她头发乱糟糟的,立刻问马老师借了个皮筋,用手指尽量梳理好她油腻腻的头发,替她扎了个马尾。看样子,她最起码一周没洗过头发了。
    好在,最近气温回升,大女儿穿着秋衣毛衣绒外套,穿得不冷。
    一边问大女儿过年前什么时候来妈妈家一趟,打算带着着她去看看姥姥。还说我和妹妹、姥姥都想她了。并问她想不想妈妈和妹妹。
    大女儿很干脆回答:不想。
    我听了觉得不太能接受,又问了一遍:你不想妈妈和妹妹?
    大女儿:嗯—,不想吧。
    又问大女儿今年在哪过年,她回答去海南。
    我说现在情况这么严重,出省就要隔离14天,你去海南可能要隔离14天才能出门,再回来又要隔离14天,这样下来整个寒假都过去了,你还有机会出门吗?
    大女儿大概不知道怎么回答,没有说话。
    想让小女儿见见姐姐,可她在另一间教室练琴。
    大女儿也急需补课,老师们晚点还要下班。
    大女儿立刻跟马老师进了小教室学习。
    小女儿在另外一个教室里正专心练习。
    我隔着门,一会看看小女儿,一会看看大女儿。
    忽然看到地上大女儿带来的某个语文补习班的袋子,里面估计是她刚上课用的资料。我太想知道大女儿的心理了,就偷偷打开看一看。
    语文资料里,字迹工整,可不少常用字,都写错了。比如“宋江杀阎婆惜”才六个字,可里边两个字都写错了。“杀”下半截写错了,“阎”最里边写错了,另外还有很多常见字,不是多一横,就是部分笔画写错,我看了看,四张之内这样的错字不低于10个。这明显的语文生字基础没打好呀!如果那时候跟着我,或者我在,肯定不会是现在这种结果。
    后来又翻到一张卷子,错误当然是有的,我注意到的是“鼎”
    字写错了,上面订正的还是错,明明上边是个“目”,大女儿却屡次写成“日”。
    里边还有一个很大的文具盒,塞满了钢笔和各种文具,还有很多碎纸屑,不知道为何都不清理掉。
    最下面有一大瓶饮料,还有一个小本,本子的最后是心愿单。当然,我就看到了大女儿的心愿之一,是希望妹妹消失。为何会有这样的心愿?是妹妹中午上学时老爱拉着她的胳膊烦了,还是别的什么呢?我无法得知。
    看完赶紧放回去,以免大女儿发现。
    熬到小女儿练习过关出来了,给她说姐姐来了,在那练习。
    小女儿就想推门进去,我跟她说现在不行,得等姐姐练完才可以。
    等啊等啊,又过了20分钟,小女儿推门进去找姐姐。她从后面紧紧抱着姐姐,可姐姐好像不太想被抱住。
    马老师说:快啦快啦,快练完了,再等2分钟,姐姐就练完了,你先等一下。
    我就把小女儿叫出来了。
    等大女儿练完了,从小教室出来了,小女儿立刻去拉上姐姐的胳膊。
    大女儿一边想要摆脱,很不乐意的表情。
    我让她俩现在旁边,给她们拍照。
    不知道大女儿说了什么,我注意力都在拍照上,小女儿马上就松开了姐姐的胳膊,去了一边。
    我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就把我记得的卷子上的几个错字告诉大女儿,用手机打出来,把细节指给她看。并提醒她,她名字最后一个字的最后两笔是什么,不要含糊就带过去了,毕竟是自己的名字,要写好写端正。并把手机里保存的她学前班时候,写在我《秘密花园》一书扉页里的“妈妈,你快回来吧,我想你了”给她看,里边也是有几个字笔画要么多了,要么少了,告诉她这样很不可取,字一定要写对写到位。
    大女儿听着没有说话。
    我问她过年一定要去海南吗?
    大女儿说可能去。
    我说你是不是想着去那可以吃冰棍?
    大女儿立刻笑了。
    看来我说对了。
    到底是孩子啊,惦记的都是大人看来的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郑重提出来:过年前你跟爸爸主动说说,找一天,到我这里来,我带你去见见姥姥和舅舅,他们都想你了。如果你不跟你爸爸主动提,妈妈很难把你接出来。因为你爸爸总是不让我见你。
    说到这里,大概被压抑得太久了,我居然顺嘴说出了班级群被大女儿班主任踢出群的事。并把截图给大女儿看。说妈妈不在群里也行,但是以后再也不能提醒你按时交作业,不能再给你打印复习资料了。
    我那么希望把事实的真相告诉她,好像特别想让她知道:妈妈是爱她的,关心她的,只是被她爸爸阻拦了,堵住了。
    大女儿听起来似乎不知所措,但也可能是别的想法。她脸上的表情,我猜不出来她是什么心理。我一个大人有时候还不知道怎么处理,何况一个十岁半的孩子呢?
    旁边马老师和另外一个女老师听后面面相觑,大概她们也觉得这种事匪夷所思吧。
    后来话题就变成了劝大女儿勤洗头,勤洗澡了,这是个见一次都要提一次的话题。女孩子,可以不漂亮,但不能不注意个人卫生啊。我再三叮嘱大女儿明天回去洗洗头发,因为都有味道了。加上她是油性发质,最起码三天也要洗一次。冬天最起码一周也要洗一次澡,要不然会有味道的。
    现在回忆起来,大女儿还是听我说了一些的。
    但不知道从哪开始,大女儿就没有心思听了,也可能是没有耐心听了吧。
    她一边甩着胳膊,一边自娱自乐,似乎完全没有听我在说什么。就连我问她时,她都在嘴里念念有词,好像充耳不闻我在说什么。
    连马老师都在一边说:xx(大女儿的小名),你妈妈在跟你说话呢。
    大女儿仍旧在一边甩着胳膊一边念念有词,我在心里叹了口气。
    大女儿全程没有跟我很亲密过。
    在我问起长久以来的一个疑问,她的电话手表里到底有没有存我的手机号时,大女儿很干脆地说:没有。
    那你怎么给妈妈打电话呢?
    可以拨号啊。
    原来华为的电话手表是可以不存在通讯录里,直接拨号出去的。怪不得大女儿可以用电话手表打给我,而我打回去就无法接通。我给小女儿买的360电话手表是没有这种功能的。
    我拿过大女儿的电话手表,看了看,通讯录里的确实只有她爸爸的三个手机号,那个女的,和一个补习班老师的电话。
    这时却听大女儿说妹妹:哈哈哈,谁让你没有这么先进的电话手表。
    小女儿噘着嘴在一边有点生气。
    我立刻为小女儿辩解:妹妹的电话手表也是妈妈新买的呀。当时你爸爸亲口当着你俩的面说要买两个电话手表,结果你爸爸只给你买了一个,妹妹根本没有,我才赶紧给妹妹买了一个。
    大女儿不说话了。
    唉,我这是做什么呢,孩子们懂什么呢,我又图一时口快了。
    我收拾东西打算离开,大女儿也已给她爷爷打电话来接。我虽然想把大女儿带回去,但显然不太合适,她也没想过跟我回去。
    走之前,又去给大女儿交代天晚了,下楼时注意安全,赶紧找到爷爷回家,坐在电动车上时不要乱动。
    也不管大女儿能不能听进去,尽我自己的心吧。
    我和小女儿回家路上时,我心里一直想:是因为我离婚了,离开了大女儿四年,她才变得对我这么冷淡吧?如果她一直跟着我生活,是不是远不至于这样?我做错了什么,让事情变成这样?
    一路上,心痛、无奈、失落、遗憾,各种情绪挤在我的胸膛里,此消彼长,让我忍不住想大哭一场。
    可最终,也没有掉下一滴眼泪。
    大概记得今晚问大女儿想要什么我送她时,她说没有什么想要的。
    已经不错了,见也见到了,该说的也说了,我该心安才是。
    有些评论感觉走歪了。
    看得评论多了,抗挫力也明显提高了。
    无论大家说什么,我都会细细看几遍,不会恼羞成怒,好赖话我绝对懂。都是存着好意留言的。
    但什么时候母亲爱自己的孩子,放不下,也变成“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了”?放不下自己不在身边的孩子,充其量是拿不起放不下,是我修行还不到,何至于是“必有可恨之处”?
    第二,我没有发短信骂过大女儿爸爸。近两年来,一次也没有!只有一个多月前,大女儿不交作业太频繁了,给他发短信很客气地提醒过,用词非常委婉,仅此而已。何来发短信骂大女儿爸爸,显得我幼稚?
    第三,一个人能容忍的苦难也是有限度的,我目前承受不了那么多。盛得下的我就存着了,溢出来的,也只好任它去了。大女儿也有十岁半了,从六岁半开始,她爸爸的小三她都接触好几年了,也眼看他们苟且好几年了,这些大家都不担心那时那么小的大女儿能不能消化,能不能接受,唯独我叙述客观发生的事情真相,就都齐齐考虑到大女儿能不能接受了吗?她处在那样一个环境,能不能接受的、该不该接受的,她都没有办法,只能被动接受。我告诉她,最主要的目的是,以后她的作业情况妈妈不知道了,不能提醒了,需要她自己上心了,也不能给她打印各种表格和学习资料了。
    可否有人记得,2017年底,小女儿还不到五岁,她爸爸就跑到幼儿园,当着小女儿和她很多同学的面,直戳戳问她“是要跟着爸爸还是跟着妈妈”?小女儿根本听不懂,也没有回答一个字,就去跟小朋友一起玩了。她爸爸因此悻悻而去,还跟中间人抱怨小女儿那么大了(还不到五岁),也该懂事了,居然不当面做出抉择,让他很没面子。大家作何感想?
    大女儿爸爸杀人放火都可以,我点个灯都被说。
    衡量标准何其不同。
    至于让大女儿跟她爸爸说,到我这来一天,我也是有着充分考虑的,不是自己躲在后面,让大女儿出头。该我开口说的时候,我也会开口说的,哪怕即便目的达不到。按照以前的经验,大女儿爸爸是会考虑大女儿的意见的,之前大女儿偶尔来我这一次,她爸爸都会问她想不想去妈妈那,大女儿都说想,她爸爸最后也会让大女儿来半天或一会。如果大女儿真得想见妈妈和妹妹,她肯开口说一句,比我说一万句都有用。况且她十岁半了,也有能力开口表达自己的意见。想见妈妈和妹妹了,她自然会说。但如果她并不多想见妈妈和妹妹,就没开口跟爸爸说,我也能知道大女儿的真实意思,春节前不强求她过来。
    况且,大女儿爸爸联合班主任,把我踢出班级群的事刚过去几天,我恨他要死,这个时候,再让我开口去低声下气去跟他对话,请大女儿过来,我可能做不到。人都是有自尊的,哪怕大女儿爸爸多次长期欺负我,但我仍然有自己的尊严,我也可能因此就忍着一直到开学后,在学校门口见一见大女儿。也不愿意去跟大女儿爸爸发短信联系。如果不是大女儿的事,我根本一个字不愿意跟大女儿爸爸发,更何论骂他?他甚至不值得我浪费发短信的一毛钱。
    告诉大女儿被踢出钉钉群的事,确实欠妥。也可以不告诉她。当时大女儿就在跟前,情绪估计过于激动,思考能力都变弱了。
    这孩子看到我的反应,能大大影响我的心态,我也变得不理智了。
    至于我老叮嘱大女儿洗头发洗澡的事,我觉得有没有用,可能还是得说。至于做不做,估计得等她自己觉醒了。当时旁边一个古筝老师,看到我摸着大女儿的头发劝她太油了,要勤洗头时,脸上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嫌弃的表情。那种表情,明显是对不讲卫生的嫌弃。大女儿不洗头不洗澡久了,是会有味道的。一个女孩,还是爱干净点比较好吧。毕竟快进入青春期了。
    学习的事,以后估计不会问了,因为根本不会了解她的学习情况,作业交没交,又从何问起。
    至于讨论大女儿感兴趣的,我经常见不着,没有在一起生活的经历和情感打底,对她的爱好了解甚少,只知道喜欢玩芭比娃娃。见面时也不知道她喜欢什么,跟她谈些什么比较好。只能从零开始。
    昨晚也曾想送给大女儿芭比娃娃,但问了她说什么都不想要。也提了想带她出去玩,去玩一些她喜欢项目,大女儿就嗯了嗯,具体没说什么,我并不知道她当时心里想得是什么。
    有时候,哪怕是个孩子,她心里想得什么,也要说出来我才能知道。小女儿天天跟着我,有时候她的心理我都猜不出来,何况学校门口只能见到两三分钟的大女儿。
    孩子无论如何不能委屈,大女儿爸爸可以永久肆无忌惮,所以,委屈牺牲被伤害的只能是我自己,也只有我自己,直到有一天我受不了崩溃死去,对吧?
    以前在学校门口见到大女儿,都是中午该上学时候,马上上课了,也没法帮她洗头发洗澡。
    下午她放学时,才四点,我还在单位上班。就算是我提前出去,在学校门口等着她,拉着她去我家,她未必愿意去。第一,有作业要做,第二,有时要出去上补习班。第三,也是最主要的原因,大女儿也知道她爸爸的态度,她也不太敢去我那。
    即便我找时间硬带过去一次,急急忙忙给她洗头发洗澡,管得了一次,能管得了长期吗?三天带回来一次,给大女儿洗头发,久了估计她也烦,不想去吧?这个事,最后估计还得孩子自己主动,才能长久坚持吧?
    好像看来看去,我都在大女儿面前说多了,还惹人厌。
    只是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挂念,如何说放下就能放下呢?
    我要真能放下就好了,一切烦恼,马上烟消云散。
    还可以换个城市,从头开始。
    关于大女儿的心愿之一是希望妹妹消失那一点,我觉得未必是大女儿希望得到妈妈全部的爱。也可能她自己惯了,妹妹还小,上学时老黏着她,她有点烦。
    记得每天中午上学碰到大女儿时,妹妹总爱去抱着姐姐的胳膊,跟姐姐亲近,一起走。
    而姐姐,从表情上看,就知道似乎并不太喜欢这样。有点想摆脱的意思。当然,她也是爱妹妹的,只不过爱的有限,更爱自由自在。
    大女儿昨晚也说,妹妹整天姐姐的姐姐的,可烦了。大约印证了我的想法。
    不过都是小孩子,说的什么也是一意气,不必太当真。
    今天上午又是古筝公开课,家长又要在教室旁听。我不爱听公开课,因为一个姿势坐久了,回来我会腰疼得特别厉害,一天都恢复不过来。
    去到学校,好心的马老师悄悄跟我说:你家老大在那间小教室练琴呢。
    我忙趴到门前的透明玻璃上一看,果然是大女儿,正专心在练习呢。
    我没有进去,也没有说话。
    等到小女儿上课前两分钟,我才进去跟大女儿打招呼。然后去教室听老师的公开课。
    课程内容是每个孩子都上去弹一遍《浏阳河》。
    小女儿有点紧张,弹得不太好。
    一节课快结束了,我在想:不知道大女儿练琴走了没有。
    下课后过去一看,大女儿还在练习。
    告诉小女儿姐姐也在,小家伙也趴在门口看看姐姐。
    我说:你今天练得不太熟练,再去练一练吧。再有4天就该考级了。
    小女儿不太情愿地去另一个教室练琴了。
    我在教室外等她们。
    大约过了20分钟吧,看到大女儿停下来了。
    我拿了两个可爱的小钱包(古筝学校的,可以掏钱买)进去,问大女儿喜不喜欢,给她买一个,结果她说都有,不要了。
    问她练到了哪里,说还有半页没有练熟,从早上练到现在,足足俩小时了,不想练了。
    劝她歇一会再练,解释因为快考级了,所以不得不这几天辛苦一点。妹妹也是。等考完级放假了,可以不练琴,先轻松一段。还安慰她马上该考七级了,再有一年半考到10级就结束了,以后估计就可以永远不练琴了。
    大女儿听了表示今天不想再练了,说练烦了。
    我说那我带你回家吧,回去路上带你去吃担担面。
    她又说马老师不让她走。因为还有一段没练熟。
    最后我俩商量的结果是,明天上午大女儿再来练一次,今天就练到这里为止了。孩子烦的时候,也需要歇一歇,喘口气,第二天再练。
    我出去跟老师说明情况,保证了明天上午再来,老师也同意了。
    大女儿开心地收拾了曲谱本出来。
    我注意到她的曲谱本,皱皱巴巴卷得特别厉害,都变形了。
    小女儿这时候也练得差不多了,出来抱着姐姐不松手。
    她俩在一起,老是姐姐逗妹妹,开妹妹的玩笑,妹妹又不乐意姐姐把自己当小孩子,一会噘嘴一会皱眉一会哼哼好像生气了。大女儿还说妹妹是小孩子,她是少女,小女儿不愿意别人把她当小孩,噘着嘴巴有点生气了,眼睛有点红红的。
    我赶紧哄。大女儿也从衣兜里掏出两个棒棒糖给妹妹,小女儿接过来瞬间笑了说要吃。
    这俩孩子呀。
    我知道大女儿经常吃糖,各种糖,也不能不让她吃,就拿自己做例子,说牙坏了治牙时疼得我满脸泪,所以还是要保护好牙齿。教她吃完糖喝点水冲冲,或者漱漱口都可以,因为现在的是恒牙,要用一辈子的。
    大女儿似乎不知道这方面的信息,听得比较认真,也答应得比较利索。
    今天注意到大女儿穿着袜子,我还以为她自己觉醒了,知道穿袜子了。结果她说今天爸爸在家,她才穿上袜子的。原来言外之意是她爸爸不在家,她都懒得穿袜子。并且她说了爸爸早上在家,一大早就走了。
    问她什么时候去海南,走之前我把她接过来一天,带着她去见见姥姥舅舅,再出去玩一玩。
    大女儿有点失望地说她爸爸今年过年不想去海南。
    我说你是不是想去海南那边玩啊?
    大女儿立刻承认了。
    我给她解释,今年情况比较严重,出省就要做核酸检测和血清证明。核酸检测要用两根很长的棉签伸进喉咙取分泌物检测,至于血清,估计是要抽血的。而且去了要居家监测14天,回来也是14天,这样整个2月就过去了。
    大女儿听了核酸检测的过程有些吃惊,没有再说什么。后来又告诉我,她回去跟爸爸说了,她爸爸说等课都上完了,再让她来我这。
    我心说:这样也行。
    大女儿开口,比我开口更有用。
    我和小女儿准备回家了,临走前我还想试一试,想让大女儿跟着我去吃饭,顺便回去给她洗个头发。
    我说回去路上吃牛肉面或者担担面,跟妈妈去吧?
    大女儿说她奶奶天天做的不是面条就是米饭,吃的烦了,不想吃面,也不想吃米饭。面条总是西红柿炒鸡蛋这个菜。哎呀~(拖着长音,看来是真吃烦了)。
    我一时脑子还没想到除了面条米饭之外的什么饭,牛排意面大女儿也吃得不少了,也不稀罕。但觉得不适合勉强大女儿。如果她愿意跟着我回家,跟我一起去吃饭,我就开开心心带她去。但如果她明确表示不想去,我也不能勉强。
    想了想,最后还是看着她给她爷爷打了电话一会来接后,我才带着小的女儿,离开了学校。
    看了那么多的评论,在大女儿这件事上,估计以后再也没法像以前一样,心安理得地更多关注自己的心理需求了。不能强求见大女儿,更不能强求大女儿跟自己亲密了。
    以后只能首先考虑大女儿的需求了。无论她在哪里,做什么,我见不见得到,
    只要她,开心就好。
    找不到更合适的办法教育小女儿的作业问题,
    控制不住隔一段发一次脾气,
    上午开心,下午烦躁,
    皆是我的智慧不够。
    以前有什么不开心的情绪,还可以在帖子里说说。
    现在也不想说了。不能总是负能量。
    家里只我一个大人,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所有的所有,都闷在自己心里。
    多么想抛下一切,疯狂地跑出去,
    跑啊跑啊,
    用尽一切力量,
    直到跌跌撞撞、踉踉跄跄,倒在地上。
    再歇斯底里、不顾一切地趴在地上痛苦一场,
    哭到声嘶力竭,眼泪流干,与大地一起化为齑粉。
    多么想抛下尘世的一切,
    飘然远去,
    远离红尘,
    在杳无人烟的地方,
    一个人,
    直到终老。
    忙了一上午,没时间伤春悲秋,刚坐下来喘口气。
    我心中有两个矛盾不能解决,一是如何对待大女儿,二是如何对待小女儿的作业和教育。
    处理时才发现自己如此之笨,一根筋,对自己要求甚高,对小女儿也是,完全想不到灵活的好办法。
    中午收到了大女儿班主任发来的关于大女儿期末考试成绩的信息,很高兴。
    这老师言而有信,我觉得足以弥补我不在班级群里的失落了。
    大女儿四科全优。(90分以上算优。)
    虽然大女儿学习在班里不是顶尖,但只要也努力了,也不差,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晚上七点多,我刚来到源源家,她妈妈做炸酱面请我们一起吃。
    电话突然响起来。
    我看了看,是大女儿爸爸的电信号。
    被踢出群后积攒的恨马上从心里涌出来,我立刻挂断。
    过了一分钟,又打过来。
    我不理。
    小女儿从源源卧室跑出来,问:妈妈,是谁给你打电话了?
    我有点不方便直接告诉她,就说没什么。
    小女儿转头又跑进卧室玩了。
    我跟源源妈妈说是大女儿爸爸打得。
    源源妈妈踌躇着说:是不是有什么事(指大女儿爸爸)。
    我说:不管它。
    后来打了第三次,第四次。
    我都调静音不理。
    四次后,终于安静了。
    我们一起,吃起了源源妈妈新学的炸酱面。浇头做得挺鲜的,我称赞味道不错。
    还没吃完,手机又响了。
    料定是大女儿爸爸发来的短信。他问:xx(小女儿)在家吗?
    如果不是有求于我,我相信他是绝对不会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的。这是他的明显特征:在有求于人或者目的没达到时,是很会讨好逢迎甚至跪舔的,只要需要。
    我当做没看到,一个字不回。
    吃完炸酱面,小女儿和源源回卧室玩了,源源爸爸也去小卧室了。
    源源妈妈一边刷碗,一边和我聊天。
    我说:
    以前,无论我心里多么不舒服,多么不平衡,只要大女儿爸爸想看小女儿,我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会配合,只为了孩子能见见姐姐,也能见见爸爸。只要他打电话到我手机上,我都是二话不说接通就给小女儿,从没有刁难过他一次。就是暑假和十一,小女儿跟着姐姐在学区房玩,晚上说不回来就住在那里,我都没说过什么。小女儿在学区房,上古筝课需要指甲和课本,大女儿爸爸一个短信,我就给送上门去。这些的这些,我从来都是配合,只为了孩子。
    可是,我得到了啥?!
    他既然做了初一,就别怪别人做十五。做事前,就要考虑到做了的后果。
    倘若当初他给班主任打电话,让班主任出面劝我退群,或者在我进了新群后班主任先跟我沟通,我主动退群都不是不可以,但他采取这种方式,我彻底怒了。
    我不想再配合。
    源源妈妈听了叹息一声,没再说啥。
    出来的时候,踏着茫茫暮色回家,我在心里想:是什么把我这样一个特别心软的人,逼到哪怕心里疼着、也要逼着自己心狠、连孩子都不顾的份上了呢?
    是什么??

    想起几句歌词:
    那些我爱的人
    那些离逝的风
    那些永远的誓言一遍一遍
    那些爱我的人
    那些沉淀的泪
    那些永远的誓言一遍一遍
    我在不接大女儿爸爸电话和不理短信的时候,
    就已经做好了大女儿爸爸睚眦必报、春节前不让我见大女儿的心理准备了。
    既然做了,就不害怕。
    反正一切配合也是不让看,
    不配合也是不让看,
    索性豁出去了,
    是什么结果我受着。
    无论配合还是不配合,
    大女儿的探视都是一个结果,
    我还何必畏首畏尾、处处忌惮大女儿爸爸?
    活得那么憋屈,我替自己不值。
    周六太累,加上下午教育小女儿的事心情太差,心里冒火,手机接连从沙发上滑到地上两次。感觉第二次摔得挺重。但捡起来打开看看,什么事都没有,也就没往心里去。
    还觉得小米的手机价位不高,真耐摔。买回来摔了没有二十次也有十五次了。
    今天就妥妥地打脸了。
    下午偶然拍照发现近处拍不清了,赶紧拍远处看看,似乎还可以。然而仔细观察了手机之后,发现背后的最后一个摄像头玻璃摔碎了,后边还保留着一些玻璃碴。心知肯定要去售后跑一趟了。
    官网查了最近的一个售后维修点,打电话说了具体的问题,询问维修大概需要多久,费用几何。客服问了颜色和型号,查了说有配件,现在可以去修,还说换下来70。
    这价位肯定去官方售后修呀,毕竟在我的观念里官方更靠谱,我也就没再考虑去科技市场找私人修了。
    结果去了客服说摄像头有问题,取了卡,送进去检测。
    足足等了38分钟,检测结果说摔坏的是主摄,需要换新的,210。摔坏的玻璃也需要重新配,加人工费40,共计270。
    要继续用只能换新的,我跟客服说换吧。
    又等了30分钟,手机修好了。客服和我都拍照试了试,很清晰了,就这吧。
    我这一次手滑也真昂贵,快300大洋没了。
    这次得检讨自己,以前用得都是苹果的手机,从4999用到7188,因为贵,所以用时也很小心注意,基本就没去维修过。后来涨到了五位数,感觉用不起了。去年年底买了小米,不到两千的手机,大概心里也没有看得太贵重,用时很随意,也不注意保护,手一滑就会摔。
    终于摔出了问题,让自己心疼了一下。这样也好,以后肯定会记得好好保护了。不管多少价位的手机,既然到了自己手里,都要好好爱护,好好珍惜。

    晚上了,和孩子一起读《笠翁对韵》。
    天天晚上读《笠翁对韵》,还要上钉钉上录音打卡。
    今天中午,在阳台上晒着太阳,我对小家伙说:这天天朗读打卡,变成妈妈的紧箍咒了,这一天念一回啊。啥时候能到头啊?
    又说:本来这该是你的紧箍咒,你不操心,变成妈妈的了。
    小家伙哈哈大笑,还问我:妈妈,你这紧箍咒戴着疼不疼啊?
    我:你说呢。想起来就头大。
    哈哈哈,小家伙笑得可开心了。
    笑吧笑吧,我心说,你妈妈可忙了。明天上午得去打脱敏针,后天一早你还要古筝考级。
    下午快下班时,熟识的童装店老板发微信,问我在不。
    我马上回,在呢。
    她说因为疫情,厂家给每个店两个名额,店里衣服都可以5折。问我需要不?
    我立刻想到小女儿没有合身的厚羽绒服了,得趁着优惠赶紧买个,下半年好穿。
    现在儿童的羽绒服,质量好点的,也七八百了。价位几千的我也消费不起,就不考虑了。她家卖的是某氏,专门做儿童羽绒服的,我家俩孩子从小就穿,质量挺好的。
    晚上钉钉打过读书的卡之后,我就拉着小女儿去了店里。试了几款,最后选了粉色带花的中长款。标签659,打5折330,跟我的羽绒服价位差不多了。
    小女儿试羽绒服的时候,老板又拿过来两大款羽绒服,说给大女儿穿挺合适。我看了看,颜色花样都很好看,价位跟小女儿的也差不多,但想了想,还是犹豫着没有买下来。
    快过年了,小女儿虽然天天穿校服,很少有机会穿裙子,也给她买个好看的连衣裙吧,过年在家穿,也让她开心开心。
    接连试了三款,我比较喜欢第二款,大方好看,小家伙却偏爱最后那款爱莎公主裙带披风的。老板也劝小家伙买第二款,但她不为所动。最后我还是尊重她自己的想法,给买了第三款。
    结账的时候,老板对小女儿说:你妈妈是真尊重你啊。
    我心里却在想:xx(大女儿名字),不要怪妈妈不给你买羽绒服和裙子,妈妈也想给你买,可是买了你爸爸也不让你穿,妈妈只好集中仅有的经济能力,先养好妹妹了。你不要怪妈妈。如果你跟着妈妈,或是衣服你爸爸让穿,妈妈哪怕自己不买,也要给你买得。孩子,希望你能谅解妈妈。
    这会我才能躺到床上休息。
    晚上买衣服回来就九点多了,因为后天要考级,不得不抓紧时间努力练习弹古筝。
    小女儿练了一会,让我给她计时。老师说过,双手弹和琶音部分控制在一分半以内就可以。小女儿这两项都没问题了。
    最后要把《浏阳河》这首曲子全部连起来弹一遍,时间控制在5分钟以内。小家伙和我都挺有信心,觉得肯定没问题了。
    可她弹下来,计时却显示快7分钟了。
    这是怎么回事?
    后天早上就该考级了呀?弹成这样怎么考?
    我一时有点急。
    让小女儿再练。
    此时,已经晚上十点十五了。平常这个时候我俩都该睡了。
    马上给古筝马老师发微信,她让我不要急,明天一早送学校练习,老师给指导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让小女儿赶紧刷牙睡觉。
    又发现卫生间里还泡着她的毛衣和新裙子没有洗。
    好吧,为了小家伙后天考级能穿上新裙子,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洗完了,搭出去。
    回到卧室,看到小女儿抱着小兔子,脸向着我的枕头睡着了。
    这孩子,是这样的没有安全感。
    我一时间,很心疼她。
    究竟是如何变成这么没有安全感的,我也不太明白。
    无论评论好不好听,刺不刺耳,能接受的我就接受,不能接受的我就哈哈一笑,一笑置之。
    关于小女儿晚上睡前抱着小兔子,我说没有安全感那件事,其实并非只看一个瞬间,是我长期观察的结果。
    小女儿小时候不是这样的,都很正常。家庭破碎之后,她曾被她爸爸和一群大人在争执中抢过来抢过去,也曾住在学区房,晚上很多次和我一起听她爸爸在门外猛烈踹门、用不堪入耳的词语叫骂,大概这些负面的东西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每天晚上开始必须搂着我的胳膊才能入睡。倘若我去洗澡,或者有别的事当时没躺在床上,她就一直睡不着,或者搂着毛绒玩具,紧贴着我的被子和枕头,还把手伸向我的被子,做出好像妈妈还在旁边的动作。她四岁到五六岁那几年,有时候晚上还会吸吮着大拇指入睡,可当初她三岁之后就没吸吮过大拇指了。
    我是通过这些迹象觉得小女儿没有安全感的。昨晚我去洗衣服了,胖小女儿先睡,看她躺的姿势和表情,有些心疼,触动了我的感慨。
    练古筝,准备明天早上的考级。
    古筝考级考完了。
    一早就去了。
    本来预备的九点出头就能弄完,带着小家伙去单位上班呢。没想到一上午都耗进去了。
    第一首《渔舟唱晚》弹得很流畅,也顺利录制上传了,但第二首《浏阳河》估计紧张了,弹错了一部分,只好等了半个小时后再录。
    第二次录制很顺利,马老师说弹得一点问题也没有,却又卡在了上传提交视频上。
    无论是跑去楼道的窗口,还是跑到楼下信号好的地方,整整花了二十几分钟,视频上传的进度条始终都没有动一下。
    我点了点,好像是卡在那个界面上了,也像是死机了。
    也不敢关闭,也不敢退出,就留在那个页面。
    最后问了校长,让我把视频压缩了一下,再上传时,考级那个公众号上传视频的界面已经打不开了。
    还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决定回家用宽带试试。
    回来了还是不行。
    正发愁怎么办呢,是不是手机的问题?重启试试。重启后,公众号也能打开了,上传视频慢慢也可以了,看来还是自己的硬件不行,手机不够给力呀!
    为着小家伙考级,我也要再买个好点的手机,卡在那里不上不下半个小时的感觉太煎熬了,还是在考级这样关键的时候。
    不管怎么说,考级终于结束了。小家伙我俩最近都可以松口气了。正好绘画班也放假了。
    无课一身轻。
    本来想着过年那几天我妈会过来我,我也能吃上妈妈做的饭,还能顺便过几天不做饭的清闲好日子。
    但昨晚跟老妈视频,我还没问她,就听她很快说到了小石头昨天感冒了,鼻子不透气,老是哭,晚上闹人还得晃着睡的事。自己心里感觉老妈应该不会来我这了,她现在满心都是可爱呆萌的小孙子,何况这几天又生病了。就没再提。
    我妈妈就是这样的,她在我这的时候,满心都是小女儿,有空才会想起侄女。现在在弟弟家,满心都是孙子孙女,有空才能想起我和小女儿来。
    我能理解她。
    做好了自己一个人带着小女儿过年的准备。
    这是第一次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过年。前几年都有老妈在身边给包饺子炸酥肉。
    只有孩子我俩,想好了今年不买太多年货,孩子我俩吃得开心就行。
    过年了,大人有没有幸福感先不说,得让跟着我的孩子感觉到幸福才行。
    前天给小女儿买了新衣服新裙子,今天又买了水果礼盒。还想吃老家的牛肉,和弟弟说了等他回老家的时候帮我带点。小时候牛肉一年才能吃一次,买回来了全家一人先掰一块,顺着肉的纹理撕着吃,畅快、惬意、幸福,那感觉这辈子估计都不会忘记。
    下班又去买小女儿爱吃的腊肠。店里看了看,本来就想买200块钱的,结果没有正合适的,就买了270块的,管它呢,反正过年,怎么开心怎么来。
    心里犹豫:除夕前要不要主动给大女儿爸爸发短信,试试看能不能把大女儿接过来一天。
    犹豫的原因是:上周日我没搭理他,没让他见小女儿,按他的性格,睚眦必报也不让我见大女儿的可能性很大。
    如果寒假这一个月,真见不到大女儿一次,我也能忍,完全没问题的。心里也不会因为见不到而特别难受。
    我的心,早就在无数次的纠葛中,变得更加麻木和努力冷血了。
    因为:倘若那么热情、那么温暖、那么放不下,那么思念,自己只会更痛、更苦。
    说什么舍得,其实都是血和泪磨出来的。
    说来今天也是小年了,离除夕越来越近了。
    忘了今天买包灶糖了,小时候腊月二十三这天,我妈都要买一包灶糖,打开一家人一起吃的。
    小时候,因为穷,很多东西一年也吃不上几次,反而觉得格外香。
    现在,都常见了,反而趋于平淡了。
    单位放假了,从明天开始,心里顿感轻松,不用天天来回跑了。
    这几天阳光明媚,温度也挺高,明天带着孩子出去溜达去,看看花看看彩灯啥的。
    下周初打算简单买点年货,只买水果牛奶蔬菜肉类,不买零食糖果了,孩子我俩就简单吃点,过个简单的春节。
    傍晚在小区里散步,很多孩子都在玩那种不会造成污染的小摔炮,我看小女儿挺喜欢,马上领着她去买了一大盒,她美滋滋的抱着回来了。
    两个邻居老太太看到了,也想给孙女买,但不知道在哪里卖,我带着她们跑了一趟,还给另外一个老太太又捎了一大盒。
    有心也给大女儿买一盒,但不知道最后要怎么送到她手里。最近完全不想主动登学区房的门。想了想,过几天再说。反正就在家门口卖,给大女儿买是分分钟的事。
    阳台上的多肉,以前摘下来不少叶子,我都插在小小的塑料盆里了。可叹它们的生命力是这么顽强,我只定期浇了浇水,很多都已经发出鲜嫩的小绿芽了。还要抽空再去花卉市场买些好看的陶瓷花盆和多肉专用土,把它们好好的养大呢。
    最近我对小女儿的要求放低了标准,加上放假也没有太多学习和作业的事情,寒假作业小家伙天天都做,家里气氛和谐多了。
    前几天同事玩着扫五福,我扫出来的全是和谐和友善,最后加上别人送的,还差爱国和敬业。我跟同事笑说:敬业一向稀缺,可是爱国福也没有我就纳闷了,难道我不爱国么?
    同事托着自己美腮开玩笑说:也许这是要看颜值的。
    我也笑着回应:好吧,我都过了不惑了,颜值自然是严重下跌了,哈哈。
    今天不知道因为啥打开支付宝,看看居然有个敬业福,它是啥时候自己冒出来的我一点印象也没有。不过农历新的一年马上就要开始了,我得在事业上更加努力和投入才行,不能老为孩子的事分心。
    今天温暖的犹如阳春三月,
    梅花也开了。

    
    迎春花绽放着小小的金色的花朵,好像一张张可爱的笑脸。

    
    手机像素虽然号称6400万,但显示的清晰度并不行。
    爱好拍花拍风景的我,可能需要换一部更好的手机。同事推荐的华为。

    
    热带植物馆里,是各种颜色的蝴蝶兰。

    

    

    

    

    

    
    今天去了植物园,太阳下到处跑跑,也挺好。
    给小家伙买了风筝,她自己拉着跑来跑去,想让风筝飞起来,可惜天太暖和没有风。
    中午还给她买了爱吃的糖葫芦、烤鹌鹑蛋,又看了热带植物馆,小家伙很开心。
    此刻她正在小区里拿着风筝到处跑,还有摔炮可以玩。
    放假了,就轻松点吧,寒假作业一天没做也没啥,标准放低了,少操点心,也少生点气。
    今天温度比昨天跌了10度,呼呼的北风也刮了起来。一天冷一天热的。
    早上打算去菜市场买菜。让小女儿在家写作业。
    可她坚持要去,就带着她去了。
    去了发现买肉排的队伍老长,就先走了,因为不忍心让小家伙在寒风中等着我。
    菜市场里人挤人,卖菜的卖水果的生意都太好了,个个忙得喜上眉梢。我就买了各种菜和豆制品,都已经三大包了。当然,各种的各种,都涨价了。
    回来路上又给小家伙买了酸奶和纯奶,希望她这个春节能多长高几厘米。尽可能让她每天都吃得营养丰富点,这是我自己在家做饭和买很多种蔬菜水果的主因。
    下午弟弟把侄女送来了,我叮嘱他从老家回来时带点老家的牛肉,他答应得很爽快。老家的熟牛肉,是我从小吃到大的,也是记忆里最好吃的牛肉了。今年因为疫情就没回过老家,也就过年时能吃上一次了。十分想念那个味道。
    下午把床单被罩沙发罩啥的都洗了洗,家里到处擦擦,地板也拖了三遍,看着舒心多了。还和小女儿一起努力矫正侄女错得离谱的握笔姿势,虽然很不好矫正,但到了晚上,已经改善了很多。一辅导侄女写字,我才发现她写字真的太慢了,握着铅笔的手指显得很僵硬,写字时总不听使唤。而且跟她说半天好像都没听到一样。相比之下辅导小女儿真是太容易了,不仅写字工整,还一点就透,比辅导侄女最起码省事一百倍。此处默默心疼我弟弟一分钟,他这个爹当得太不容易了。
    明天早起要去排队买土猪肉,还想买点羊肉、虾和淡水鱼。争取除夕和大年初一,餐桌上摆满了各种菜肴,让小家伙吃得开心。
    今天家里太热,我随手把窗户打开了,谁知大风吹得窗户自己关上了,把我放在栏杆上的多肉震掉了一盆,不仅多肉的陶瓷花盆摔碎了,还砸断了下面长寿花的一半花枝,连带着砸碎了阳台上的一个大花盆。我一边收拾残局,一边默默心疼我的花,一边还要对自己默念:碎碎平安,碎碎平安。
    晚上又化身女汉子,扛回来一箱粑粑柑、一箱哈密瓜和一箱香蕉。到家时手指都勒得红肿了。
    我在心里对小女儿说:孩子啊,为了让你过个可心的春节(绝不逊于其他完整的家庭),你妈已经尽力了。
    今天一天忙得马不停蹄。
    小时候过春节时妈妈的辛苦我是彻彻底底体会到了。
    昨天没买到土猪肉,今天一睁眼就七点多了,先在电饭煲里孩子们煮上小米粥,破天荒第一次脸没洗牙没刷就骑车出去了,结果还是排着大长队伍,足足有三十多个人。我只好站在冷风里等着。但等啊等啊,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队伍还没向前移动一点。我几次都想放弃,但已经吃惯了他家的肉,也不想去别家,就又硬着头皮继续等下去了。这中间我冻得打了好多个喷嚏,又惦记着家里的小女儿,给她打了几次电话,让她领着妹妹在家先把小米粥喝了,吃点水果。站得腰酸腿疼脚麻,快三个小时后,轮到我了,而肉已经很少了,剩下的都不太好了,瘦的少,肥的多。无奈排了这么久的队伍,就凑合着买了一块,花了150。
    回来路上买了一袋面粉,明天给孩子们蒸花卷吃。
    到家已经上午十一点了,连粥都没空喝,赶紧把肉洗干净,该切的切,该腌的腌,该卤的卤。大块的肉洗干净放进锅里,扔点花椒大料葱段姜片啥的,倒进料酒盐生抽,在锅里中火煮了一个多小时,满屋子都是肉香味。以致于俩孩子从小区里回来时,一进门就说好香啊。
    眼看着到中午了,又该做饭了。又换衣服跑出去买点烩面片青菜鸡蛋啥的,赶紧撸起袖子给俩孩子做饭吃。
    吃完刷完只休息了一会,又忙着起来把肉切成指拇指宽的长条,腌好,保鲜膜裹好放在冰箱里,明天炸酥肉。
    忙完在沙发上喘了口气,又看到班级群班主任催最后一次《笠翁对韵》读书打卡,赶紧喊过来小女儿,让她读熟了我好录音打卡。
    但她跟侄女玩得心都野了,这会哪里想过来读书?只拿着书就是敷衍不读,说了她两句我又忙着去厨房把剩余的肉切碎,剁饺子馅。
    一会出来看看小女儿读书没。录音打卡时果然没读熟,累极疲惫的我很是烦躁,光想发脾气,但还有理智,就说早上该读你不读,中午让你读你也不读,现在都下午四点半了,妈妈又这么忙,你再不读要等到什么时候去了?今天不读熟,晚上和明天不准出去玩。
    小家伙真是不能说,稍微说她两句就会眼眶红了。哪怕是她做得不对,我指出她的错误,她照样也会红眼圈。这动不动就哭的个性,我实在是不喜欢,也不知道是怎么养成了。唉。
    好在这孩子听到不能出去玩,情绪逐渐恢复了一点,后来自己又出声读了读,好赖算是把读书的卡给打了。算是了结了我的一桩操心事。
    晚上俩孩子又要吃奶酪,饭没做就带着她俩去超市逛了一圈。灯笼、奶酪、草莓、开心果,汤圆,她俩喜欢的都往里边放。结账时发现二百多块钱,才买了半购物袋东西,只有一点点。
    拖着俩小家伙回到家,先找螺丝刀给她们的灯笼装电池,安好后打开开关,闪闪发光的灯笼真有过年的感觉。她俩又嚷嚷着饿,还要给她们洗草莓下汤圆,我是真忙真累,不知道多渴望早点躺到床上。
    然而还不行。
    俩小屁孩吃了喝了,又拿着灯笼小区里嗨去了。
    苦命的我还在家里和面,准备明天上午蒸花卷。
    饺子馅的肉还没剁好,腰已经疼得受不了了。只好把砧板挪到餐桌上,坐着剁肉。
    明天要贴春联,蒸花卷,炸酥肉,弄饺子馅,还要给俩孩子做一天三顿饭,目测又是忙得脚不沾地的一天。
    刚把饺子馅剁好,听到小家伙敲门。
    小女儿眼角带着泪痕回来了。我一猜就知道在小区里肯定跟小伙伴有矛盾了。
    一问,果不其然。
    小女儿委屈地说:今天是如意生日(如意昨天打电话来,先说邀请小女儿今天去她家吃蛋糕,然后马上又反悔,说邀请的人够了,不让小女儿去了),她和可可看到我和琪琪(我侄女)拿着刚买的灯笼在下面玩,故意撞我,可可还说我是故意炫耀。
    我马上问:你就任由如意故意撞你没还手吗?
    小女儿说:我还手了,我打了如意的肩膀三下。
    我说:这就对了。咱们不欺负别人,别人也别想欺负咱们。
    小女儿还说:可可还说我是故意炫耀。
    我马上教小女儿说:别人故意对你说难听话,你要学会怼回去。她们就是看见你的新灯笼,自己没有,眼热,才故意这样说你的。来,妈妈教你怎么怼回去。跟着妈妈说‘对呀,我就是炫耀怎么了?看不惯你可以回自己家去!’
    小女儿笑了,趴在我后背上说:我不敢说。
    我鼓励她大胆说:别怕,妈妈就在你身后,任何时候都给你撑腰。来,跟着妈妈说一遍:‘对呀,我就是炫耀怎么了?看不惯你可以回自己家!’
    小女儿一次学一句,头两句说得气势还行,第三句说得太温柔了。但没想到侄女在旁边也学会了,还叉着腰重复了一遍。
    哈哈哈。
    下午蒸了油卷,炸了虾片和酥肉,烧豆腐。
    肉因为买到的不太好,肥的多,炸了一点点。
    虾片是孩子们点名要吃的。


    

    

    
    直到今天,大女儿也没来过我这里。
    不知道是想不起来,还是有课,还是她爸爸不同意。
    其实对我来说,这个月都见不到大女儿也没事,我能忍。
    我只是觉得过年了,应该把她接过来,做点什么让她开心。比如给她买一大盒摔炮,让她随便摔着玩;或者给她买个芭比娃娃套盒,让她亲手给娃娃换衣服化妆;或者带着她去有各种游乐设施的地方,把每一样都玩一玩……
    但做这些的前提是,大女儿得能接过来。
    我明天试一试。
    接不过来也不失落,意料之中。
    小女儿下午带着侄女和朵朵下去玩。
    很快就哭着回来了。
    说小区里她的好朋友都不理她了,原因是如意跟她们说,谁跟小女儿玩,就别想跟她玩,所以小女儿下去没一个小朋友理她了。
    昨晚才闹了小矛盾,还以为两三天就和好呢,没想到才8岁的如意,竟然采取孤立小女儿的政策。
    我那时候正在忙着烙饼,就让小女儿趴在我身旁哭了一会。
    朵朵是个正在上学前班的小女孩,她也说昨晚如意故意装撞了小女儿两次,而小女儿才打了如意一下。意思是如意先做得不对。到后来如意又不让大家跟小女儿玩。
    如果说小女儿说的话主观性比较强,那作为旁观者的朵朵,说的话就比较客观可信了。
    我想我大概知道了具体情况。
    忙完手里的活,我打算到小区里跟如意和可可简单谈谈,打算说大家同在一个小区里,要和睦相处。我还想着毕竟这个学期,我接了如意放学不下三十次了,多少次刮着大风下着大雨,我和小女儿都在路边等她,一路带她回家,有时还带回我家里,请她吃零食吃水果。总比陌生人的交情强点吧?
    结果下去后一群小伙伴都在,就如意和可可回家了。
    晚上吃饭时,我给如意妈妈发了微信,初衷还是希望孩子们能和睦相处,经常在一块玩。说孩子们昨晚闹了点小矛盾,指望她们过两天和好呢,没想到孩子们气性还挺大的,互相都不说话了。
    如意妈妈听了事情大概情况后,没有评论一个字,始终跟单机回复一样,从头到尾只有一句话:我先了解了解情况。
    这一了解,就从晚上六点多了解到现在没下文了。
    我大概清楚了一个事实:我猜这孩子在家里,父母也比较娇惯,家教估计一言难尽。就从我经常中午帮她们接如意回来,而下午她们总是接了如意就走、从来没捎带过接一次小女儿这事就差不多能看出来一点。
    这几天打算教教小女儿,如意这个小伙伴,可以不走得太近,多跟投缘的小朋友一起玩。打算逐步给小女儿渗透不要害怕小伙伴不理她,也不要害怕被孤立的观念。毕竟能为了别的小朋友就不理她的,都不是她的真朋友。而且,别的小伙伴不理她,她也可以选择不理这些小伙伴,自己去玩自己的,这也是一个办法。人没法勉强别人对自己的态度。何况都是小孩子,心性不定,一天好两天吵的也特别正常,不要太当回事。
    不在意的,就伤害不了自己。
    最后一句话,我和孩子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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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7-05 02:57:00  更:2021-07-05 03:1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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