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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巷笙歌]【原创】维玉及瑶 (mf 古风 师徒)[第4页] |
作者:清酒与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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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新年了,萧玉言给小公主买了新衣服。上衣是绯红色雪狐棉衣,正中还有一只软萌萌的小老虎,锻裙底部用暗金色绣成了水波纹,上面点缀朵朵梅花,可爱漂亮得紧。 还没过年呢,阿瑶就吵吵着要穿上小老虎衣服出去玩。正好今日下了雪,师父又要带着阿瑶去山下置备年货,阿瑶说什么也一定要穿上她的新衣服。 “师父师父,看我好看吗?” 萧玉言站在门口清扫房门,阿瑶一阵风一样跑进来,没刹住车直接撞进了师父的怀里。她顾不上疼,抬起头来嘿嘿一笑,然后给师父转着圈展示她的衣服。 “好看,你最好看了。”萧玉言停下手中的动作,为她认真整理刚才拱到他怀里散乱的发丝。 “那我今天可以穿着它出去吗?” 萧玉言低头认真审视小姑娘,她外衣里面套了好多层衣服,生生把自己包裹成了一颗小肉丸子。 可这对于一个易感风寒的小朋友来说,还是不够。 “不行,”萧玉言环视四周,遥遥一指挂在架子上的剪绒披风,“去在外面多穿上一层。” “我不要。”阿瑶听到这话之后却撇了小嘴,浑身上下都写着拒绝,“我才不要呢,可是这样的话,他们就都看不见我的小老虎啦!” “听话,今日大雪,容易着凉。” “可是,可是我穿的已经很多了,就这一天没关系的!” “一天也不可以。” “我,我就不要穿!”阿瑶抬起头来气鼓鼓地瞪着她师父,可是她这副样子落在萧玉言眼里,却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胖老虎,就像她胸前绣的一样。 萧玉言心里想笑,脸色却沉了下来:“你如果今天真的敢不穿外衣走出这个门,p/g就别想要了。” |
闻言,小姑娘却像一只炸了毛的小猫一样爆发了,平素一听到打p/g就瞬间乖觉的小姑娘今日好像吃了熊心豹子胆一样,“马上就要过年了,都过年了,你还要打我!你根本就不是好师父!”说罢她跺了跺脚,气鼓鼓往外走,没走两步却又折返了回来,拿起披风往身上一裹,不等她师父就跑了出去。 萧玉言失笑,穿上大氅往外走去,却在门口被扔了一身的雪。始作俑者阿瑶站在一旁一脸恶作剧得逞的笑,下一秒表情就凝固了--刚准备溜之大吉,脖子一紧,冰雪就带着冷气灌进了她的后颈。 阿瑶哎呀乱叫着抖落雪花,“师父,你不是说怕我着凉吗!” “是啊。”她师父的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不是你说的吗,就这一天,没关系的。” 阿瑶听到师父用她的话回敬她,气的弯下腰要再捏雪球砸她师父,一个天旋地转,却是被师父一下子按到雪地里,阿瑶要挣扎,身后松松软软的雪却让她陷得越来越深。 “今天你错了吗?”师父如同冰雪一般清冷的声音响在她的耳畔。 “我错啦我错啦,快放我起来!” “哪里错了?” “不该,不该不愿意穿衣服!”阿瑶在雪地里扑腾。 “不对。” “那,那不该……不该凶师父!” “也不对!” “是,是不该用雪球砸师父?”阿瑶口不择言地乱猜,师父的手却真的放开了。 “师父,你竟然这样小气!” “那我可以扔你雪球吗?” “那当然也不可以……”气喘吁吁将将要站起来的阿瑶又被一把按了回去,师父握起一把雪威胁道:“到底可不可以?” “呜呜呜,可以……” “说全了,自己重复三遍。” “师父可以扔我雪球,师父可以扔我雪球,师父可以扔我雪球……”阿瑶已经彻底放弃抵抗,气若游丝,有气无力。 |
最后阿瑶抱回家满满一怀鞭炮、窗花和甜点,手里又拽了好几根糖葫芦,狠狠敲诈了她坏坏的师父一笔,对她师父爱答不理了好几天,直到她师父答应站着不动被她扔十个大大的雪球。 |
喜欢我文文的宝贝们可以假裙:溜气气旧溜屋屋溜屋 |
爱死哈哈哈哈哈哈哈 |
新年快乐 |
欢欢喜喜过大年(2) 除夕夜到了,阿瑶因为没法在皇宫同皇兄和父皇一起过年很是忧伤了一番。 不过这点子难过马上就被浓浓的年味消解了,以往除夕夜都要在夜宴上穿繁重的礼服,恪守规矩,吃都不能放开吃,只有偶尔白皓月回来的时候才能跟他偷偷溜出去玩一玩,哪有像现在这样能穿着自己的小老虎衣服跑下山玩开心呀。 谁爱在皇宫里过年谁过,反正我不过。 如是想着的小姑娘拉着师父在城中心玩了个遍,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阿瑶这里看看哪里摸摸,看到有喜欢的做工精巧的小玩意儿就拿走,反正有师父跟着付钱。漫天的烟花、各种奇异的杂技、漂亮姐姐们的载歌载舞……疯玩了一整个晚上的阿瑶回家把自己泡在澡盆里洗得香喷喷,然后和师父说她也要一起守岁。 “你真的能熬夜吗?” “嗯嗯!” 萧玉言在案边看书看书,小姑娘可坐不住,她到处摸摸今天亲手和师父一起贴上的窗花,又摆弄摆弄今天买回来的小玩意儿,再凑过小脑袋来看看师父在看什么书。 等师父抬起头来,阿瑶已经趴在窗户边沉沉睡着了。夜半的更声遥遥传来,所有人都在庆祝新的一年到来,烟花接连不断绽放在天空,而这里,只有他和她两个人。 师父小心把阿瑶抱到被子里,仔细掖好被角。 “新春快乐,小阿瑶。”师父认真看着她熟睡的小脸,轻轻道出这句话。 |
除夕夜写的,比较仓促简单,大家多多包涵,虎年大吉! |
新年快乐 |
第四章 回忆 |
第四章最后加一段,怕大家看着不连贯就重新把第四章都发出来了 |
师父此番回宫,大约是皇兄有要事与他商议。具体哪些事他从未与我说明过,或许是觉得我还是小孩,并无与让我知道的必要,因此我也甚少知道宫中的消息,皇兄带给我的话也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左不过是要听师父的话,乖乖练功之类的。我知道,他并不想我担心他。 罢了,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若是师父哪一天抽风忽然跟我说了,十有八九就是那个什么上官景要篡位了。这“什么上官景”我可不敢跟师父讲,他必然会因为我不尊重兄长再赏我一顿打。 我自小就讨厌上官景。他是比皇兄更可怕的人。 我从没有见过我母妃,自幼时起便与皇兄住在一起。举宫上下都对我母妃的死因讳莫如深,我也仅仅从几个洒扫宫女的口中听说过几个零零碎碎的词语。 蛊毒。小公主。黑红的血。 彼时的我尚且年幼,曾跑去玄景殿询问皇兄。皇兄喜怒甚少形于色,仿佛天塌下来都不会影响他一丝半毫。可是那日,我看到他的眉宇间似乎瞬间聚起风暴,声音如同极北之地的寒冰。 “造谣者,凌迟处死。” 据说那日,所有宫女太监都被叫去刑场观刑。我即使未到现场,也晓得那是怎样血流千里,人间炼狱般的场景。因为自那之后,宫里便再没有人敢提起过我的母妃。 而我也是仅仅知道母妃是镇守西南南诏国大将军的嫡女,益州之战之后自边境远嫁到中原,姿容绝代宠冠六宫,甫一入宫便被封了正三品昭仪,生下我皇兄之后升为静妃,后来……后来的事情,我不知道,更不敢去问我皇兄。 虽然皇兄祭拜母妃从不带我一起,但夫子从小教导我要懂得孝道,所以我决定瞒着皇兄去拜一拜母妃。 于是那几位宫女被处死后的几日,二月初二花朝节,我母妃的祭日之时,我装作醉酒从宫宴上偷偷溜出来,夜晚去祭庙实是有些可怖,于是我拉上了白皓月和我一起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巧不巧,这位上战场前也能千杯不倒、量如江海的白小同学,竟然在那一天醉酒喝吐了,迷迷糊糊丢下我往御花园的池子去——也好巧不巧,我围着奉先殿百无聊赖游逛,等待白皓月吐完来找我的时候,正巧碰到了上官景。 树影幢幢后,上官景正在和一个黑衣刺客模样的人交谈。 |
为什么?这么晚,上官景为什么要离开宫宴,来到这个平素几乎杳无人迹的地方与这样的人见面? 离得太远,我根本就听不清。树叶沙沙带风来,我仅仅听见了几个字,而那,竟是我母妃的名字。 上官景要干什么? 皇兄时常教导我,不要冒冒失失,要有皇家公主的风范。我很后悔,如果我听了皇兄的话,没有把每个教习嬷嬷的茶盏里都放上盐巴气她们走,好好学习宫中礼仪的话,我或许就不会在想要进一步偷听的时候,脚下一个踉跄踩到了那一节树枝,发出在寂静的夜晚极其突兀的、清脆的树枝断裂之响。 那一刻,我心脏几乎要停跳。 我用了毕生最大力气控制住自己唇间的惊呼,然而电光石火之间,上官景的视线已经瞬间聚了过来,他的眼睛如暗夜中的鹰隼,锐利又寒冷。我只来得及侧身一躲,然而我知道,上官景绝对看见了我。 四下没有可供遮挡逃跑的地方,我只能躲着拼命祈祷。 “没关系,是一只猫。” 我并不知道他为何要这样说。 上官景又与那人交谈几句,刺客离开了,上官景朝我这边走来。我怕得把整个人蜷起来,身体微微发抖,只能听到他的脚步声。 一步,两步,三步…… 忽然,我的后颈被一道极其狠厉的力度卡住,整个人生生从地上被拽了起来。我被迫抬头对上了上官景的双眼,他冷冽的眼睛没有任何感情,冰冷又薄凉,他的手狠狠收紧,在那一刻我竟然相信他会毫不犹豫把我掐死。 仿佛半个世纪之后,他骤然把我松开,我重重跌在地上,不住地剧烈咳嗽。 “小公主。”他慢慢蹲下,又恢复往日邪气魅惑的样子,挑起我的下巴,轻轻笑了:“不知道你今天听到了什么。”他的声音低缓又沉静,如同地狱的使者在我耳边一字一句:“如果你今日的所见所闻敢说出去一个字,我就送你去跟你母妃见面。” 后来的事情我都忘了,忘了白皓月是何时来找到我的,也忘了我是如何回到明佑宫的,我只记得一回到寝殿我便发起了高烧,一连几日不退。后来我才知道,太后身边的苏姑姑在花朝节的那一天死了,第二天在水井里被早起打扫的宫女发现。 那是我母妃生前唯一留下的婢女。 白皓月还以为是他留我独自一人在奉先殿被神位吓到了,还连带着被我皇兄训了一顿,对我愧疚非常,经常回来述职的时候送我小礼物。 这次他托师父带给我一支玉簪,精美非常,我却因平素练功无法带,只能放在妆奁里好好收藏。 |
身后的伤堪堪好了之后,我便被师父从被窝里揪出来补之前落下的剑法。我体会到了云儿说的“拖延症”后劲儿如此之大,却叫苦不迭,只能跟着师父起早贪黑练功,怕不用功戒尺再次敲到我的小披谷上。 再者,快到拜月节了,我若不表现得好一点,恐怕师父不会同意我下山游灯会的请求,因此这几日我都装得乖乖的,剑法背书,甚至给师父端水沏茶,都殷勤不已。 云墨宫所在之地是天陵和南诏两国往来商队的必经之处。且此地原是南诏国的城邦,益州之战之后虽被天陵收归所有,依然有许多南诏人在这里居住。这里两国百姓相处融洽,南诏国的各种节日与习俗也被保留了下来。 我十分想过这里的拜月节。听皇兄说,这里的上元节灯会会有很多漂亮的南诏国小姐姐载歌载舞,且这里民风开放,一定与中原的灯会有所不同。 于是在我给师父端了第七盏茶,给他捶了第一百零一下肩膀之后,他的注意终于从手中书卷上转移到了我的身上。我被他盯得发毛,打了个寒颤率先开口:“那个…那个师父……” “不可以。” “啊?为什么?”我手上动作一停,又伸手去扯他的袖子来回拉,撒娇唤他:“师父,好师父…可是我原先在宫中,甚少体会灯会的繁华,好师父……” “不可以,灯会人太多,有危险。且夜晚寒凉,你的身子受不了。” “师父,这里离宫里远,我又很少见外人,根本没有人能认出我嘛!师父你跟我一起的话不会有什么危险嘛!而且我发誓一定会听话穿很多……师父——”我偷偷觑了他一眼,再接再厉,干脆把手伸到师父面前,“师父,不然你打我一顿吧,打我一顿就让我去玩!” 师父眉梢一动,从案旁慢慢将戒尺拿了过来。 这跟我想的不一样。 我顿时怂了,往后磨了半步:“师父,别呀,我就是说笑的,我不想挨打……” 他凉凉看着我,一言未发。我不敢再与他僵持,却还是想再为自己争取一番,喏喏开口:“那…那打完能和我一同去灯会吗……” “过来。”他点了点手中戒尺,我呜咽着上前把藏在身后的手伸出来,并不敢再有半分犹疑。 “伸平了。” “啪、啪、啪、啪…”戒尺带着风敲下,不是平素我不用功时教诫我的力度,却依旧也不好挨。 戒尺落得并不快,却给我更多回味疼痛的时间,我咬着牙努力不哭出声来,然而落在手心的刺痛毫不留情,我被打得眼底泛了一层薄泪。 我不敢往别处瞧,只能盯着手心泛红的地方。 “啊!”忽然重重的的一下敲在我的掌心,我实在抑制不住把手收回,背到身后悄悄蹭蹭。师父叹了一口气,将我的手带过来,捏着指尖又快又狠地落了五下,便将戒尺放到一边,看着我使劲憋泪变得通红的小脸蛋,点了点我的鼻尖:“你如此这么任性,该拿你如何是好。” 我见他神色有所松动,欢呼一声,扑上前抱住师父的脖子,却扯到了手上的伤:“师父你答应啦!哎呀——” 师父轻轻笑了,将大手覆上我的掌心轻缓揉搓:“如若在灯会还如此冒失,就打披谷。” |
太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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