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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巷笙歌]【同人】小棠儿是如何长大的【正文】（mf）[第13页] |
| 作者:如令hear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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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 一路上，海棠碎碎念个没完，青竹也乐意听着。除了一刀和神侯，怕是青竹最了解海棠的性子。 福伯早就在门前等着，一见到海棠，便行礼问好。海棠和青竹恭敬的回礼，福伯也算是长辈，此前一直是福伯帮着神侯安排着她与段天涯和一刀的起居。 “庄主，傅侍郎来了有一盏茶的功夫了。”福伯说道。 “只他一人？”海棠反问。 这个傅瑾，在她小时候就总见着一刀管着她，在学士府也被一刀当着他的面骂哭或是打哭过好几次，他还总是取笑自己，简直是自己的“克星”。 “是，傅侍郎是来商议京城巡视一事。” 说着，三人走进正堂，与傅瑾打了招呼，行礼后便坐下。 海棠已经尽最大努力再坐下之时让人看不出端倪，还好福伯提前放了软垫在椅子上，但她还是微微皱了皱眉，倒吸一口凉气。 福伯与傅瑾低头笑了笑，转而又正经的谈起出云国使臣一事。 公务时的海棠完全没了胡闹任性的一面。小小年纪的她冷静的安排着京城兵马的巡防，在她的记忆中，出云国使臣一走，便是东瀛使臣来访，总之最近是有的忙了。 一个多时辰，海棠已经在皇宫周围的各个地方恰到好处的排布了巡视的侍卫，若是此时屁】股不是时刻疼着，中午定能好好睡上一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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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 中午能吃上青竹做的饭，也算是慰藉了一下她劳累了一上午的脑子。想到下午还要外出巡查，最要命的是晚上还要被一刀再打一顿，她多希望时间能过得慢些。 算了，还是过得快一些，赶紧让这七日过去才好。 【护民山庄 玄字阁】 食不知味。 海棠草草在天下第一庄的吃了两口饭就回到护民山庄，一头倒在软榻上。 “少主，小厨房还有些苹果茶，要不要给您煮一些来？”青竹问道。 海棠点头，撒娇般的说道，“青竹你真好，棠儿永远都不要与你分开好不好？” 青竹笑笑，说道，“不分开不分开，青竹永远照顾少主。少主您看，就算是青竹成婚了，不还是一样照顾您嘛。” “那我还想要今天早上的玫瑰糕～”海棠“讨好”的看着青竹。 “那少主等着，青竹这就去取了回来。再叫丹枫烧些热水好让少主沐浴。” 海棠目送青竹出去，不禁摸了摸痛感已经不强的丨屁】股，只叹不多时，怕是又要疼得厉害。 青竹取了吃食回来，又倒了苹果茶递给海棠。海棠捧在手里，觉得身子也暖了许多。 “青竹，你说大哥他们，整日风里来雨里去的，真是辛苦。”海棠感叹着，继续说道，“还有一刀，就连如令如风也跟着辛苦。” 青竹靠在小桌旁，说道，“那是神侯心疼少主，给了少主一个天下第一庄傍身。少主且想想，大庄主，二庄主，还有郡马爷，神侯分明是偏心少主的呀！” 海棠一听，赶紧摇头，说道，“才不是，义父最疼大哥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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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 青竹闻言笑出了声，“哈哈哈，少主，您小时候也是这般模样，一口咬定神侯最疼大庄主。” “哦？” 海棠恍惚记得是青竹所说的样子，那年，神侯送了段天涯精钢软剑，让海棠知道后气的直说神侯偏心。 青竹又将玫瑰糕递给她，说道，“大庄主气宇轩昂，办事又稳妥，神侯自然看重大庄主。至于二庄主嘛，他最大的任务，就是照顾好少主～” “你！” 海棠被青竹突然的打趣弄的不知所言。 “好啦好啦，少主随青竹去沐浴可好？”青竹又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少主记得跪好，不然～二庄主要生气的～” 这下可把海棠气的脸红，轻哼了一声就径直走向隔壁的房间，准备沐浴。青竹笑着跟在她身后，为她拿好帕子。 而沐浴之后，青竹把海棠送回房内，说道，“少主，青竹就先回去了，明日～青竹不来这儿照顾了～” 看着青竹强忍笑意的样子，海棠羞耻至于，还有一些意外，问道，“青竹如何知道这些？” “是二庄主说的啊，今天少主还未起之时，二庄主与我说的。”青竹说道，“不过，我是不会告诉别人的，就算是如令，我也不会告诉～”说完，青竹赶紧离开了房间，只留气鼓鼓的海棠在房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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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 海棠先是在软榻上窝了一会儿，还是不情不愿的褪去了下身衣裤跪在软榻上—— 她可不想因为逃罚而被一刀先打好几下。 只是一刀不在，她还是会一直揉着红痕犹在的屁】股。直到听到一刀推门的声音，她便马上收回双手，乖乖的跪直身子。 一刀轻笑，看来自己还是有一些威严的。他像晨起时一样，去取了戒尺，靠在软榻头不说话的看着她。 海棠低头，小声说道，“棠儿……请夫君责罚戒尺四十，日后，不敢再犯……”说着，海棠掀起身后的薄纱，仍有几道红痕的肉团子露了出来。 一刀没想到海棠如此“痛快”的就请罚，想是清晨的戒尺真的打疼了她。 “不用报数，但若是逃罚，或者伸手去挡，便要重新打。”一刀说道。 一刀知道，她是极其怕疼的。如此畏疼的小姑娘，自己乖乖的请罚，一刀此时相信海棠是真的不敢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可罚，还是要罚的。哪怕她疼到身子随着戒尺落下而颤抖，哪怕她疼到哭的力气都没有，四十下戒尺，他一下也不会少打。 如果说教不管用，他只能给她所难以承受的疼痛，让她记住。这是一刀对她的管教与控制，也是对她的责任与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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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 第一天，一刀定是要让她有个红丨肿丨的丨屁】股，这样一来，以后每天不必打的太多就会让她有同样的痛感。 “是，棠儿会乖乖的，请夫君责罚。” 海棠颤抖的声音里满是对戒尺的恐惧。 “啪！” 一刀手上的力气较清晨小了许多，若是像清晨的力气，最多二三十下，小丨屁】股就要青紫了。 但海棠依然疼的一激灵，作势便要哭出来。 一刀选择性的忽略了海棠的求饶，他突然有些害怕，他怕海棠会伸手去挡，或者像上次一样缩到床角。若是那样，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狠得下心重新打。 “啪！啪！啪！……” 一刀本就不是个话多的人，除了与海棠一起，他平时极少说话。而现在，他只想赶快打完，再好好抱抱她。 “啪！啪……” “哇呜呜呜……” 几下戒尺落在原有的红痕上，直接打的海棠像孩子一样哭了出来。 眼见着她掀着薄纱的手越来越不安分，再加上身子蹭的越来越厉害，一刀停手，说道，“不可以挡，不可以故意避开，棠儿是想重新打？嗯？” 借着说教的机会，一刀主要是想让海棠好好缓一缓方才的疼痛。刚刚好的二十下戒尺，就让两个肉团子再次均匀的肿起了一层，其余的二十下，他也不必用多大力气就会让海棠有同样的痛感，所以戒尺落下的同时，一刀开始了新一轮的说教。 “棠儿不逃罚，哇呜呜呜……” 海棠觉得戒尺越打越重，她是完完全全的被一刀打哭的。 “啪！” “夫君说过，哪些错是不准棠儿犯的？” “啊唔……不准说谎，不准伤害自己，嗷呜……不准明知故犯……” 海棠想是疼到骨子里，若是平时，她定是支支吾吾的羞耻到不肯回答。 “啪！啪！……” “规矩是底线，是威严，棠儿以身试法，便不把夫君放在眼里。” 一刀冷冷的说道，手上的力气虽说减了不少，但每下戒尺都覆在肿痕上，海棠依然疼的颤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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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 “哇呜呜呜……”海棠两手交替抹着眼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答道，“棠儿从未将夫君的话当耳旁风……唔，唔，只是……” “啪！” “只是闯祸之时就都抛到脑后，只是不疼着就都浑忘了去！” “啪！啪……” “嗷呜！夫君，呜呜……夫君……咳咳咳……” 一刀停下戒尺，让海棠喘匀了这口气——这也是一刀不要她报数的原因。小姑娘疼狠了，说话也急促了起来，总是呛到自己咳个不停。 海棠一手抓着薄纱，伸出另一只手处去抓一刀未拿戒尺那手的衣袖，委屈巴巴的唤他，“夫君……” 她随便的小动作，都能勾了他的魂魄去。 可这是在罚她。还有十二下——说好的数目，一下也不会少。 洪水般的心疼被一刀强压了下去，缓缓开口，声音仍旧威严得不可侵犯，道，“棠儿说谎，以进宫作为幌子，欺上瞒下，是不是错？” “是……”海棠松开抓着一刀衣袖的手，低着头答道。 “啪！” “棠儿违抗约定，私自跟着大哥，是不是错？” 海棠点点头。 “啪！” “回话！”一刀轻斥道。 “嗷呜！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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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 海棠回忆起当时之事，现在都有些心惊胆战。 “棠儿冲动，打乱了大哥的行动，是不是错？”一刀继续罗列着她的错处。 “是。”海棠双手紧紧的抓着薄纱，眼泪不住的流着。 “啪！” “棠儿明知义父令行禁止你去，明知故犯是不是错？” “唔，唔……是。”海棠被一刀责问的羞愧至极。 “啪！啪！” “你口口声声说日后不莽撞，不会意气用事，可才半个月后，棠儿一气之下不顾后果，竟要取陈蕴性命，是不是错？” “是。” 海棠渐渐有些跪不直身子。 自责，羞耻，再加上一刀厉声的责问，让她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一刀眼看着臀峰微微泛紫，戒尺便都落在臀腿处。 “啪！” “还有！”一刀低吼，一字一句的说道，“棠儿，自己说。” 海棠一滴一滴的落在床单上，更是落在一刀心里最柔软的地方——那个地方是只属于海棠的。 “棠儿屡次以身犯险，不顾安危，让夫君担惊受怕，哇呜呜呜……”海棠说着，哭的更凶了，“棠儿……呜呜……不会了，再不会了，夫君，夫君原谅棠儿好不好……哇呜呜呜……” 一刀听罢，抬手托住她的腰，让她双手撑在软榻上，余下的五六下戒尺悉数砸在臀腿处。 “啪！啪！” “夫君原谅你，可夫君以为上次罚你会让你有了长进，但是棠儿没有。” 一刀的呵斥中夹杂着些许愤怒。 “啪！” “你若是杀了陈蕴，陈植便会千方百计的找你的麻烦。你若是再被他捉了去……” 没等一刀说完，海棠便开口，哭着说道，“棠儿日后再也不敢如此，哇呜呜呜……夫君，夫君……” “啪！啪！啪！” 最后的三下，一刀狠狠打在她臀丨腿丨处的丨嫩丨肉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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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 他放开托着她的手臂，海棠随即窝在软榻上哭个不停。 她从未细细想过自己错在哪里，今天被一刀责骂，她才知为何一刀和义父如此动气，才明白为何一刀当日说她太放肆，才知她如此的不顾自己，便是不顾她眼前的夫君。 一刀放下戒尺，倒了杯水一口气喝下。一刀看着她长大，从一个对什么都好奇的三岁孩童，到如今唤自己“夫君”的小妻子，一刀对她的感情，是爱，是责任，是保护，也是占有。 他任由海棠窝在榻上哭了一会儿，便去拿了湿帕子给她擦眼泪。适时的让她哭一会儿，会让她觉得好受些，但晚上要是哭的太久了，第二天她定是会头疼。 一刀坐在床边上，海棠即刻抱着他，把头埋在她胸前。他顺着海棠的背，让她平复了情绪，眼泪也不再流。 海棠轻轻在他怀里抽泣着，拉着他的手，唤到，“夫君～～” 她软糯的声音里三分委屈七分撒娇，一刀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反握住她有些凉意的手，宠溺之情溢于言表，轻声道，“是不是夫君的乖棠儿？嗯？” 海棠点头，从一刀怀中趴回被子里，嘴里喃喃着，像是对一刀“抱怨”道，“窝着……窝着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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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 一刀刮了下她的鼻子，便去取了了冷水浸过的帕子来，敷在她丨肿丨的丨发丨亮的肉团子上。 海棠感受到身后的凉意，却也觉得缓和了许多疼痛。她扯了扯一刀的袖口，说道，“夫君……夫君抱抱。” 一刀闻言，熄了烛火，解了外衫，躺在她身旁。 其实，他也觉得好累。每次罚她，他也很难熬。他太了解海棠了，记吃不记打。若不一次把她“治”得乖乖的，下次她定是照犯不误，陈蕴一事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一刀并不想经常罚她，只是每每罚她，必定是重罚。 一刀侧身，抬手抚摸海棠披散下来的头发，一半提醒一半打趣的说道，“明日，可是不能出门的。” 海棠脸红，觉得甚是羞耻，但此时的她既知错在多处，威严之下，就算再怕也会认罚。 “棠儿记得……”她把头埋在枕头里，喏喏道，“就是……就是好羞人……” “还不是棠儿没规矩，”一刀轻斥道，“今天棠儿乖乖认罚，所以明日夫君用手打，不用戒尺。” 海棠听着一刀“从轻发落”，连声应下，“那棠儿每日都乖乖的，可不可以……不用戒尺……” “那就看棠儿的表现了。” 一刀说着，将她臀上敷着的帕子拿下，又轻轻碰了碰冷敷过的肉团子。肿胀的肌肤之下，隐约能摸到硬块。海棠沉浸在一刀的“从轻发落”的庆幸中，可她不知，巴掌打在红丨肿丨的丨屁】股上也是不好受的，何况一刀并未给她揉散肿块。 因为一刀曾说过，七日之内，是不会给她揉揉的，也是给她个教训，让她好好记着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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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 第二日清晨，海棠乖乖的在吃完点心后跪在软榻上，一刀也只是用手给两个肉团子上了一层均匀的红色。只是一刀要她坐在椅子上看卷宗，但椅子上并未加软垫。 海棠伸手摸了摸小屁】股，咬着牙坐在了硬硬的椅子上，哼哼唧唧个不停。 她从未下身丨一丨丝丨不丨挂的被罚坐过。屁】股刚接触木板的一瞬间，疼痛大过一切的感受，可随后，便是羞耻占据了上风。 身后的薄纱蹭着红肿的屁】股，坐得越久越觉得痛得尖锐。可一刀就在隔壁的偏殿查看卷宗，她可不敢冒险站起，若是被一刀碰见，是要再被戒尺责打一顿的。 如果说第一日，一刀有意重罚她，那接下来六日，便是提点着小惩大诫，只让她清晨起软榻与夜晚睡前有个微微肿起的屁】股就好。 【第七日 下午】 【护民堂】 这几日没有案子，段天涯忙着使臣来访一事，一刀倒是清闲了不少。 可他今天，脑子里回响着义父与他讲过的，关于无痕公子对海棠的管束。 前几日，一刀见海棠还乖巧，他的惩罚“放水”了许多，可这最后一日，他纠结了许久，为了防止她好了伤疤忘了疼，更是不想未来让这七日在海棠身上“重演”，罚也不是目的，要让她记住才行。然后再给她好好揉揉，这几天，她定是委屈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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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 【玄字阁】 海棠像往常一样，晚饭后在榻上跪好，她也像是要解脱了一般。于她而言，一直红肿的肉团子终于能有些好转，过几日也不必在坐下之时传来刺痛。 可她最怕的除了戒尺，还有一刀的训斥。 在天下第一庄或是皇宫里，她巧舌如簧，能言善辩，可每每面对一刀的问话，她总是支支吾吾的也答不上来。 他们二人好像正好反过来，一刀在外面少言少语，但每逢海棠犯错或是闯祸，他几句话就能把海棠斥责到不敢顶嘴。 海棠是真的知道错了，但她身后的肉团子也是经不起过重的责罚了。昨日，一刀三五下巴掌就将她的眼泪打了出来，她轻轻抚上臀峰的肿痕，眼泪好像又要流出来。 一刀推门的声音打破了房内的平静。可今天，一刀径直抱起海棠到地上，自己坐到桌案旁，让她站到自己身前。 面对一刀的“反常”，她一时间有些不知所以，再加上丨一丨丝丨不丨挂丨的下身，让她顿时羞耻至极，只得低着头摆弄垂下的薄纱。 一刀仔细看着她，感觉自己好像习惯了海棠在身边的日子，只要一天不见她就觉得心里乱得很。可海棠不知一刀的想法，这种平静让她更加恐惧。她本以为今晚的责罚会好过一些，但是她想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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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 海棠受不了这种可怕的静默，想像往常似的开口请罚，刚想跪下却被一刀扶住。 “自己趴好。”一刀看了看桌案，缓缓说出这四个字。 不知为何，她觉得一刀今天的语气怪怪的，分明没说什么，但单单这四个字，海棠听着便觉得委屈。 可她宁愿被他罚，也不愿再与他在这种静默中对视，一刀的眼睛好像总能把她看穿。 她安静的伏在桌案上，屁】股刚好在桌案边缘。她感受到戒尺在掀开她身后的薄纱，不禁收紧了两个肉团子。 一刀不急着打她，审人问话，算是他的老本行了。 等待挨打的时间，才是最难熬的。 海棠支支吾吾的开口，唤道，“夫君……可是棠儿做错了什么……” “没有，”一刀轻笑，只是海棠看不见，语气仍然威严，“今天用戒尺，是要让你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疼。” 海棠倒吸一口凉气，说道，“是，棠儿……谨记……” 这个小姑娘，连续六日的责罚也是吓丢了她半条命，但罚她总不是目的，罚过了，便要让她真正认识到错处，把她莽撞冲动的毛病彻底掰正才好。 “棠儿，你记得夫君第一次打你，是为何？”一刀靠在桌案上问道。 “仿佛是……是棠儿偷偷跑出去玩……”海棠小声答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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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 “嗷呜！嗷呜！夫君……棠儿……棠儿乖乖的……” 海棠哭的厉害，可能已经不只是因为身后的疼痛，更多的是对一刀的愧疚和悔过。 海棠的求饶让一刀冷静了许多，刚才深红的尺痕，已经浮现出紫色的淤青。 小姑娘的哭声好像银针一般刺痛他心底。他开始问自己，是不是说的太重了，是不是不该把自己的感情强加给她？ 她的眼泪好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一刀甚至有些手足无措，他突然有些怪自己为何要对她说这样重的话，又这样凶的打她。他的理智竟也在那一瞬间无影无踪。他的冲动，又与海棠何异？ 即使她千错万错，可她哭了，就是他的错。 一刀放下戒尺，长叹口气，把伏身的海棠从桌案上抱到自己腿上坐着。 海棠立刻抱着他手臂，哭着说道，“棠儿也不能没有夫君，哇呜呜呜……夫君不要不理棠儿。” “怎会呀……” 他拍着她的后背，不让她呛到自己，再多的愤怒，也被她的眼泪溶成了心疼。 “不要留棠儿一个人，哇呜呜呜……”海棠换了个姿势靠在她胸前，扯过他的衣襟擦眼泪。 这个举动让一刀瞬间轻笑一下，用温柔得不能再温柔的声音说道，“夫君不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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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 “义父甚忙，棠儿自小由夫君照顾，于我如兄如父，亦夫亦师。碧落黄泉，棠儿不要与夫君分开，不要，不要哇呜呜呜呜……” 海棠从未对他说过如此的话。 一刀听了，方才瞬间空落落的心里好像被填满得要溢出来，他甚至有些不敢相信海棠与他这样讲话。 他紧紧搂着怀中的仿佛有七窍玲珑心的小姑娘，又恨自己为何刚才那么重的打她。 一刀总是那么矛盾，看她受了罚，哭的跟个泪人似的，他就即刻只怪自己对她太凶。可等到第二次她再闯下类似的祸，一刀就后悔上次罚的还是太轻。 可若是平常，海棠是断断不会说出这样“露骨”之言。虽然她心爱着一刀，依赖他信任他，但这种表露心意之语，话到嘴边就被她咽了回去。也可能是她自觉愧疚，不过她的一番言语，是真真的给一刀吃了颗“定心丸”。 一刀轻声哄着她，她自然的把头靠在她身前，直到她停止了哭声，一刀才用手指轻轻摸了摸她的满是泪痕的小脸，柔声说道，“夫君抱棠儿去榻上好不好？” 海棠乖巧的点头，说道，“帕子，要帕子擦擦。” 一刀温柔的抱起她放到榻上，再给她拿了帕子擦擦脸，海棠这才窝回被子里，只露出小脑袋，大眼睛紧紧跟着一刀看，一遍遍的轻声唤到，“夫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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