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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巷笙歌]【原创】阋于墙(古风兄弟)(正文+番外)[第2页] |
作者:磷磷磷叶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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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我要吃烧鸡 次日天气晴好,惠风和畅。 “哥哥,疼~”哥哥趴在床上让我脱了裤子看我膝盖的伤,我的膝盖昨天晚上跪完以后肿得像两个青青紫紫的大馒头一样。 “叫你不听话。”哥哥语气冷清,一点宽慰之意都没有。他从怀里拿出一个雪白的小瓶子,对我说,“涂一点吧。” “这是什么药?”瓶子里的药有股清冽的寒香,我好奇地问。“哪来的啊?” 同时我也很奇怪哥哥身为一介罪奴哪来的伤药。之前哥哥把我屁股都揍肿了也不给我涂药,我还以为哥哥是一个小罪奴,穷的买不起伤药呢。 有药而不舍得给我用,我瞬间觉得哥哥有点小气。 “别问,涂。”哥哥没好气的说。“很管用的。” “我给哥哥先涂吧,哥哥比我伤的重。”我想到很有用,下意识说。 哥哥的伤比我重多了。 见哥哥他没有反对,确切地说,哥哥听完我说的话,没有反应,默默的趴在那里,我以为哥哥是默许的,就拖着受伤的腿,想去为他除衣物。 “不用。”哥哥看着我的动作,急忙说,“你给自己涂吧。” “那好吧。”我有些不解,怀疑他是害怕我看他的光屁股。他那时十一岁已经有了羞耻之心。 那药闻着清冽,涂到伤处却如烈火灼烧,盐水浣洗,让痛觉瞬间增强十倍不止。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膝盖刚刚接触那药,我就痛的冷汗直冒,原地打滚,在床上胡乱翻腾起来。 “有点疼。”等我哭完嚎完,哥哥也不介意我翻腾之间触到了他的伤口,只是毫无感情的补充了句,“不要吵。” 这哪是有点疼? 这是疼得要人命啊! 我心里吐槽,终于明白哥哥为啥不给自己用这药了。 “咕咕咕叽~”涂完药,我的肚子不负责任地响了起来。 “你饿了?”哥哥问。 “我…不饿…”我可是正在长身体,都一天一夜啥都没吃了,当然饿了。可是,哥哥现在受伤卧床,我难道能要这样的哥哥去给我找吃的吗? “你撒谎。”哥哥说,云淡风轻。 “哥哥,我…”我的声音被吓得带出哭腔,哥哥不许我撒谎,这他已经教过我了,按照哥哥的规矩,我应该现在跪好求罚,只是我的膝盖现在肿成这样,又上了这种令人剧痛的药,站都怕是站不起来了,真的是跪不下去。 “饶你一次。”哥哥还是冷冷清清地说。 我如获大赦松了一口气。 “你出去吧。”哥哥接着说。 哥哥又不要我了吗? “哥哥!”前一秒钟我还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跪不下去了,哥哥的一句话,吓得我瞬间跪了起来。 “别怕,我换个药。”哥哥揉揉我的脸,温柔的笑了一下,春风十里,给了我无限慰藉。 原来不是不要我了呀。 我松了一口气,膝盖上的剧痛袭来,痛到让我五脏六腑感到恶心。在剧痛中,我眼前一黑,晕过去了。 |
“吃吧。”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己居然躺到了床里面,哥哥好像换了一身干净衣服,躺在了床外面。 在我面前摆着半个馒头,哥哥温柔地对我说。 在我以前做梦自己是齐王世子的时候,山珍海味,燕窝鱼翅放在我面前任我挑选,那个时候我可能从来都没有想过,一个残缺不全的馒头能让我食指大动,口水直流。 “哥哥,你呢?”一把抓住那个大半馒头,我突然想到哥哥。 “我吃过了。”哥哥温柔地笑着揉我的头。 哥哥吃过了,那就好。 “啊呜!”我一口咬上那个馒头,感觉从来都没有吃过这么香甜的东西。我从来都没有觉得一个馒头怎么这么不经吃过,三下两下就塞进了嘴里,吃完还不停的舔手指。 “不许舔。”哥哥本来在看着很远很远的地方,突然发现我在舔手,训斥我道。 “是,哥哥。”我委委屈屈地答应。那一个馍馍刚刚给我垫了垫底。胃里刚刚有了些食物的我感觉自己倍加饥饿。 “哥哥,这个馍馍哪里来的呀?”我问。 “用药换的。”哥哥答。 “这种让人这么疼的药,能换来馍馍吗?”我惊奇地问。想到药,我抬了抬腿,突然发现自己膝盖没那么疼了。 “能呀。”哥哥笑着回答。 “那还有馍馍吗?”我问。 “今天的没有了。”他说。 “唉。”我备感可惜。然后又抓住了关键词。 今天的没有了,明天还有是吗? 这样想着,我就放心多了,甚至觉得自己不那么饿了。 然后后知后觉地,我明白了刚刚发生了什么,哥哥带着一身伤用救命的药给我换了馍馍。 |
月渡日结束的第三日,哥哥就回归了正常生活,每天出去上工,然后回来给我带一个半馒头。 我的膝盖后面又上了一次药,就好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些青肿。 我比起之前温顺听话了许多,连带着自己挨的打也少了,只是对于哥哥偷偷吃烤肉的事,始终无法释怀。 那是月渡日十几天后,我去找哥哥洗恭桶的地方找哥哥,发现哥哥在洗澡。 我从来没见过哥哥洗澡。 以哥哥每天都要洗他的破衣服的性格来说,说他不洗澡我是不相信的。 哥哥不在家里洗大约是不愿意让我看到他的裸体。 我只是好奇而大家都是男孩子他为什么不愿意让我看到他的裸体呢? 他又不是个大姑娘。 难道他不是个“哥哥”而是“姐姐”吗? 为了一探究竟,我悄悄地走近了洗澡的哥哥。 结果我就看到了哥哥背上的伤。各种各样的伤痕,鞭伤杖伤,新的旧的,密密麻麻,遍布全身。哥哥就好像穿了一件伤痕织成外衣一样。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任何人都无法想象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身上会有这么多的伤痕。 横纵鞭伤中,还有六七处烧伤。 烧伤都是新的,覆盖在最新的鞭伤之上,结了痂了。 鬼使神差的,我想到了烤肉的事。 突然我就明白了,我闻到的烤肉味道,是哥哥用火烧自己伤口的味道。 在那个晚上,哥哥身边睡着饥饿难耐的我,他的身上的四五条鞭伤实在是伤口太深涂了雪斐散也没有收口的意思仍然在流血。 不去上工哥哥就没有食物来源,用雪斐散换来的食物也支撑不了几天。 可是哥哥的伤实在太深无法动弹一动就鲜血淋漓。 如果是哥哥一个人他说不定会忍着饥饿涂药等伤稍微好些。 但是我却眼巴巴地等着哥哥带来食物。 然后哥哥就决定了。 用火烛灼烧自己最深的伤口让它们快速“愈合”不再流血,好让他能够站起来恢复劳动能力。 好让他来养活我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弟弟”。 在哥哥用火灼烧自己的皮肉时,我这个弟弟闻到了烤肉的香味,在梦里叫唤着要吃烧鸡。 后来我也经历了不愿让人看见我裸体的人生。 那个时候我常常会想起六岁时候曾经闻过的烤肉的香味。 |
第四章 我是罪奴 “这是今天的吃食,我出去一下,你别乱跑。”那天是平常的一天,哥哥平常地安排完了就出去门了。 傍晚时分,我把自己的小衣服晾在门口,百无聊赖地等他回家。 没错,我才六岁,我就得给自己洗衣服了,谁叫我哥哥是陈容。他对干净有一种变态的执着,我要是不洗的话,我的小屁屁就要被门口这小树的树枝洗礼了——没错哥哥已经发现用笤帚揍我太费笤帚了,开始用树枝浸水揍我。 说起来,哥哥是揍我最多的人…但是我却对他谜之亲近。哥哥揍完我我也不太生气不需要哄,还是趴在他膝头撒娇娇。 … 好吧我承认我是生气的,虽然哥哥每次揍我都给我讲道理,但是他下手真的狠,是人都难免生气… 只是哥哥是真的不哄我…不罚我跪着反省就不错了… 哥哥平时傍晚就回来了。 结果那天我等到深夜,月色朗照,辰星高悬,在门口小树桩上昏昏欲睡,才等到哥哥回来。 哥哥脸色发白,在月色下像苍白得几乎透明。哥哥步伐有些僵硬,一步一挪,搀着我,一进门就倒在了床上。 哥哥身上有浓重的血腥味和一股冷冽味道。 他伤的很重。 “哥哥,你…怎么了?”我问,恐惧扼住了我的咽喉,让我说话都不利索了。 我很害怕,害怕哥哥会死掉。 第一次在哥哥床边罚跪的那天,我以为我只要我足够坚强忍过膝盖刺骨的剧痛我就不会恐惧了,因为哥哥会原谅我,会永远在我身边,而我就有了家人,有了依靠。 后来我才明白,是从那天开始,我才陷入了真正的地狱——时时刻刻担心失去重要的人的地狱。 “我没事,不怕,易儿。”哥哥脸上没有什么痛苦之意,甚至眉目是舒展的,微微带着些笑意。 哥哥比平时更加温柔一些,在安慰我。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问哥哥是谁伤了他吗? 问了我能做什么吗? 我一个六岁孩子,一个命如草芥的奴隶,一个连自由都没有的罪人,我能做什么呢? “别哭,易易。”不同于日常严厉的口吻,哥哥此刻的声音非常轻柔,就好像随时都会破碎的泡沫一样。 哥哥越安慰我越哭的厉害。 那股冷冽的味道了,是雪斐散。 我仍然记得雪斐散涂到我膝盖上,那扩大十几倍让我晕厥的痛苦。 那时我膝盖种的虽然厉害并没有破皮,而直接涂在哥哥身上鲜血淋淋的伤口处的雪斐散会带来怎样令人绝望的痛苦,我想都不敢想象。 “我…不碍事的…只是月渡而已…我早就…习惯了。” 哥哥试图安慰我,然而逐渐脱力了,昏睡过去。 |
我靠在哥哥身边睡着的。 我梦见一些小时候的事。 我知道月渡。 在我大概四岁多快五岁的时候,爹爹曾经几次三番我带到一个昏暗的小屋子——就是上个月我曾经眼睁睁哥哥替我受罚的屋子——那邢架上被吊着一个八九岁的男孩子,长相秀气,面色苍白,紧闭双眼,身上都是血,仿佛是睡着了。 “他的母亲就是害你母亲的仇人。”爹爹抱着我,指着他说。“全都是他的错” “这是他应得的惩罚。”爹爹把一个特制的小鞭子放到我手里,指挥我鞭打他。 “他是不是死了呀。”我打了两下,发现那个男孩子毫无反应,一点也不像我身边的仆人那样大吼大叫,丑态百出,便觉得很没有意思。 “泼盐水,泼醒!”爹爹见状命令手下。一盆冰冷的盐水泼上去,那个男孩的身体像将死的鱼一样扑腾。 “他醒了!”我觉得有趣,开心地拍起手来。 “宁儿,为你母亲报仇!”爹爹紧紧握住我的手,狠狠地抽向那个男孩。在爹爹疯狂地鞭子下,那男孩的一滴血溅到了我的脸上。 “我不要。”我想挣脱爹爹的手,然后我就看到了那个男孩子睁开了眼睛,那是一汪澄净的秋水,无怨无尤,澄澈如洗。 那是哥哥的眼睛。 那个男孩就是陈容。 所谓月渡是王爷为他定下的每月鞭刑。 他是不洁之躯。 他是罪人之子。 他要为他的母亲赎罪。 因为他的母亲杀了我的母亲。 我依稀记得我的母亲是王爷的平妻,是被王爷另一个平妻陷害而死的。 陈容是那个人的孩子——所以他岂也是王爷的儿子。 陈容居然真的是我的哥哥——血溶于水的亲哥哥! 我的亲哥哥,我曾经在他被人百般鞭打的时候见死不救,我的手上曾经沾过他的血,他曾经见过王爷抱着我哄着我一派天伦之乐的景象,现在救我的人也是他。 … 等下,如果王爷弃我不顾因为王爷突然发现我母亲与人私通款曲,那么王爷还会为了我那对他不忠的母亲而惩罚自己本就清白无辜的亲儿子吗? 哥哥现在被月渡的理由是什么呢? 我感觉自己的心在被火灼烧,被烧的又痛又恶心。 我醒过来,睡梦中脸上满是泪水。 “但得王爷一诺,陈容虽死不悔。”这是那天哥哥为我向王爷求情的声音。 他口中的“一诺”,是怎样的承诺?是要王爷留我活口吗? “你又威胁我?”这是王爷的反驳。 所谓“威胁”是怎样的“威胁”?是用自己的性命威胁吗? “把他这个野种给我打死!活活打死!!”这是王爷气急败坏的声音。 “除非弟弟同我一起,否则我是不会回去的。” “别痴人说梦了!他只是野种,你根本就没有弟弟!” “那王爷请恕容不孝,弟弟只有六岁,就这样被扔到慎苑,他活不下去的。” “好好的王府世子你不做,非要当个涮恭桶的贱奴,果然贱/货生的贱/子。” 这段对话,是在我昏迷的时候发生的吗? 我醒以后,就忘记这些事,自欺欺人地忘记了这些事,忘记王爷不要我了,忘记王爷要杀我,后来以至于搞不清楚自己是谁。 何等悲哀。 |
“哥哥…为什么…救我…” 我呆呆地看着哥哥,还是问了,那是月渡日的五六天之后,哥哥早就正常上工了,晚上他在那里帮我补被我磨烂的裤子。 “你想起来了?”哥哥问,有点惊奇。 “是。”我答。 “那就忘了吧。”哥哥笑了笑,揉揉了我的头。这就是他的回答。 “我是你的亲弟弟吗?”因为我是你的亲弟弟,所以为我与世界为敌吗? “是。”他轻描淡写。 “可是,他们都说我是一个野种……”我犹豫地说。我是野种,所以我就不是你的亲弟弟呀。 “别瞎想,我说你是你就是。”哥哥的声音虽然温柔却坚定。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表达自己的意思。 “你是怪我揍你吗?”哥哥调笑了一下。 “我没有……”就算有我也不敢说。我在心里吐舌头。 “哥哥,我自己能照顾自己…”我犹犹豫豫地说。“所以你去向那人服个软吧。” “嗯?”哥哥的哼声显示我这句话踩他雷点了。 “哥哥,你回到那个***身边吧…我不想……”我不想你受苦,不想你为我牺牲,为了照顾我日日劳苦。你本来可以有轻松写意的贵公子生活,你本来可以回到云端,如果你过得好即使你不在我身边保护我我也会觉得幸福。 “啪!” 我本想一鼓作气表白自己的心意,结果哥哥一个耳光突然落到了我的脸上,打断了我说话。 “嗯?”哥哥声音带着怒气,语气不善。 “啊?”我的右脸剧痛,有点被打呆了,那一瞬间有点懊恼自己的愚蠢,我明知道自己要说触怒哥哥的话,为啥要离哥哥这么近呆在哥哥抬手就能扇到的位置。 “你在说谁?”哥哥已经完全放下了手上的针线,看着我。 “那个…”我不明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在我以为我是白继宁的时候他是我最亲最爱的父王,在我以为我是何易的时候他是我触不可及的王爷,只是两段记忆一旦打通,他在我心中,感觉就变成一个没有面目的恶心的东西。 “那个…老禽/兽?”我斟酌了一下措辞。我以为哥哥和我一样是厌恶王爷的,王爷对哥哥的所做所为,称禽/兽都污辱了禽/兽的,毕竟虎毒还不食子呢。 哥哥觉得我建议他回到那个人畜不如的东西身边是不智的,恶心的,哥哥根本就不在乎当小王爷能带来的泼天富贵和权势,他恨那个人恨到我一提他哥哥就生气了。 “啪!”哥哥又是一个耳光,又是右脸。我蒙了。 “啪啪啪!”哥哥不说话接连的四五个耳光代替了他的语言狠厉地落在我脸上,我被彻底打蒙了。 后知后觉的,我发现我的解题思路居然错了?何止是错了简直是完全反了,南辕北辙,错的离谱。 哥哥居然并不恨王爷?还在心里尊敬着他甚至不许我辱骂王爷? 这不可能! 在我懵逼的时间,哥哥又三五个耳光甩在我脸上。 一会时间,哥哥十几记耳光全抽在我的右脸上,我的右脸瞬时肿了起来了,火辣辣地疼。 后知后觉,我想跑。 哥哥罚我,我以前总是不跑的。从前是因为他的规矩摆在那里,跑了就会被打的更惨,我不敢跑,后来是因为我心服他,我愿意受他管教,再怎么痛我都会忍着,我不想跑。 |
这一段原文被吞了,大概因为过于血腥 能看到吗?33楼 |
看不到 |
看不到 |
楼楼还更吗 |
欢迎入群,愉快开车 |
我翻了一下,发现27楼也看不见。 |
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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