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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巷笙歌]【原创】朱门酒肉臭(古风父子)[第15页] |
作者:洛兮涵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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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喜欢乖乖的弟弟吗?乖巧抗揍 |
dd! |
不要让他挂了,楼楼,他多好玩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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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正文 第三卷.涧户寂无人(89) 顾祈明手里死死攥着帕子,拼了命将哽咽堵在喉间,忍住不出声。 等了片刻,顾相实在不想再逼他,从床头拿起婢女刚端上来不久的一碗瘦肉粥,瓷碗温度正好,便舀了一勺递到顾祈明嘴边:“先吃些东西吧。” 顾祈明拿帕子胡乱擦了把脸,有些慌张地从相爷手中接过碗勺,声音稍稍带着些哭腔,道:“我……我自己来。” 顾相也不计较,瞧着自家儿子面上挂着味同嚼蜡的表情喝下了小半碗,察觉到对方的行为举止似乎都透露着被有意掩盖的委屈。他正准备起个头聊些什么,房门却被突兀地敲开了。 抬眸扫过疾步走到床边,得到允许后俯身同相爷耳语的人一眼,顾祈明捧着碗有一搭没一搭地继续喝粥。 那人极快地退下了。顾祈明认出来是相爷手下的某个幕僚。或者也可能是其他什么身份,这都不太重要。顾祈明只知道这位看起来老道干练,且外貌上要比福叔年轻不少的男子经常替相爷办事。大多都是朝堂上的事,似乎庄重严谨又隐晦。他们在府上见过几面,并不熟知,双方都只匆匆擦肩而过。 待人合上门退出去之后,顾相从门口收回视线复又盯向顾祈明,后者撞上目光明显有些不知所措,垂下头没有言语。 “没什么想说的?”话从口中讲出来之后,顾相仔细品了品,后知后觉自己所言同料想的宽慰安抚并不沾边,反而又无端带了些责问的意味。 喉头很明显地动了动,顾祈明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声若蚊蝇:“对不起……” “完了?”自己只是单纯地想要表达惊讶,但见对方随着话音落地明晃晃的一颤后,顾相知道,这刁民估计是真被打怕了,简简单单的一句问询,他所感受到的大概只是没由来的不满和怒火。 顾相兀自叹一口气,心里只道是先容人冷静冷静,便起身准备离开。临走,摸了摸被顾祈明珍宝似的捧在手里的瓷碗,嘱咐道:“粥凉了,想吃什么就遣人去叫后厨做。” 顾祈明双手捧着已经没有什么温度的碗,看起来极其别扭。欲言又止,似乎在做什么心理斗争。 半晌,顾相懒得再等下去了,谁知一转身,榻上的人就恹恹地唤出来一句:“爹……” 不可思议般怔愣片刻,知晓刁民费了多大的劲儿才憋出这个字,顾相若无其事回头看他,话语再自然不过:“怎么了?” 红肿干涩的眼眶再度泛起清泪,眨眨眼,便不要钱似的大滴大滴滚落。 顾相眼瞅着跟前的人莫名其妙地开始哭,忽觉有些无措,说不上来是因为心疼抑或是什么,眉间紧紧蹙起,不免斥责:“你又怎么?” 顾祈明舔了舔唇,想说话,哽咽了一下,尽是哭腔楚楚可怜:“爹,您能……能原谅我吗?” 相爷吓了一跳。大抵是信不过这话是从此等为所欲为不知天高地厚的刁民口中说出的,嘴角不自觉抽了又抽,俯身揉了揉自家儿子的头发,笑骂道:“行了。” 顾祈明并不知道父亲是何时离开的,只晓得自己悲痛欲绝无声地哭了一阵子,一抬头,才发觉房间里早已空无一人。 情感发泄得也差不多了,况且人也已经走了,大少爷想着起来洗把脸清醒清醒,怎料刚撑起身子,结痂没多久的几道伤口似又开裂了,身后传来阵阵剧痛,刺激着脆弱的感知神经,恍若不时就要晕厥。 以免给自己和府医添乱,顾祈明不得不打消下床这个念头。 大少爷清了清嗓子,不确定房外是否有人能够听到:“来个人。” 只一瞬,被踹开的房门不堪重负吱呀作响,孟榆双手环胸悠悠然踏进门来,斜睨他一眼:“有屁快放。” 顾祈明一双剑眉差点拧到一起:“***怎么又在这儿?” 孟榆鼻音哼出一声,白眼翻得像是要厥过去:“这用得着问?当然是来看你笑话啊。难不成还能是来照顾你的?” |
孟榆:刀子嘴豆腐心 |
老落终于想起来更文 |
孟·口是心非·榆你就仗着没有竞争对手得,顾爹赶紧给你家崽子物色个贤良淑德的媳妇 |
冤家罢了 |
第三卷.涧户寂无人(90) 孟榆在房内简单扫了一圈,似乎没什么意外发现,只带着探寻的目光看向顾祈明。后者显然没有反应过来,顾自发问道:“我爹呢?” “怎么?进了一回祠堂终于想起来喊爹了,早干嘛去了?”孟榆装作无意,边嘴上调侃,边随手翻了翻书桌上的杂乱物件儿。 一众笔墨纸砚摆放得不算规整,但也足以让孟榆发现自己的目标并不在其中。孟榆有些泄气,偷撇了撇嘴,回答了顾祈明方才的那个问题,“大概是赶集去了罢,谁知道呢。” 待孟榆回头,却发觉顾祈明半趴在床上,一只手肘撑着头,嘴角勾起,饶有兴致笑眯眯看着他:“你在找什么?” 孟榆也懒得拐弯抹角,直白道:“我在找什么,你不得比我清楚?” 顾祈明不置可否,冷冷哼出一声:“那我实话告诉你,你要找的东西不在我这儿,别白费力气了。” 这番说辞,孟榆自然不信:“人既然死在你手上,东西又怎会不在你身上?难道一块令牌还能自己凭空消失了不成?” 顾祈明突然感觉心口闷得慌,说出的话很平静,双手却隐隐颤抖:“你也觉得人是我杀的?” 也不等孟榆给出什么答复,顾祈明忽地情绪失控般吼道:“文溯是我表哥!相识多年,他待我如何,我心里比谁都清楚。如今他离开了,我比谁都悲痛欲绝。我有什么理由去杀他?!” “你告诉我有什么用?”无端被这么吼一通,孟榆也心中火起,怒道,“有种你现在就对外公布,陆家的儿子是北祥派来的奸细,接受任务谋杀恩师之后,心中羞愧难当自行了断了。谁会信?这么扯.-.淡的东西,话本子里面都不敢写! “退一万步来说,即便有人会信,是陆家时运不济,出了个叛.-.国的好儿子,你以为就皆大欢喜给你洗清嫌疑了吗?这不是闹着玩儿,这他.吗可是株连九族的罪名。到时候陆家完了,顾渊,你以为顾相就逃得了干系吗? “现在顾相已经扬言,你二人于宴春楼饮酒寻欢,不料发生争执。你酒后丧智,失手引发惨案。而此前你二人于大理寺狱中会见白先生的踪迹早被抹得一干二净。昨日你寻死觅活跳了湖,正好是印证了对自己失手杀害陆林之事的悔恨。所以你的好表哥到底是自尽的,还是死于你手,抑或是被他人所害,这对所有人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 “没有人在乎什么真相。你是顾家大少爷,以顾相在朝中一手遮天的地位,别说在你手上死一个陆林,死一百个又能怎么样?没有人会自寻死路,出来替你那短命的表哥摇旗呐喊找你的麻烦。你,顾祈明,失手错杀陆家陆林一事,就这么如同石沉海底,不声不响地了结了。明白了吗,大少爷?” 见人不似平日那般雄赳赳气昂昂,反而沉默不语,孟榆有些不习惯,一转语气出言抚慰道:“我知道人不是你杀的,但是我知道没用。谁叫你当时在场,自认倒霉吧。” 半晌,又道:“不过,顺走那块令牌倒是明智之举。若是禁军从陆林尸身上搜出了北祥暗探的令牌来,事情断然不会像现在这么简单。” “令牌不在我身上,你跟我说再多也没用。就算哪天当真被我找到了,孟榆你也该知道,你可是北祥小王爷,我不可能将暗探令牌给你,让你联络你北祥潜伏在金陵的部下,在南瑞京都寻衅滋事。”顾祈明安妥地趴下来,扯了扯身上的被子给自己盖好,“你趁早死了这条心,或者祈求上苍,能够比我早一步寻到那块破铁罢。” 孟榆上前两步来,试图解释:“我想要令牌绝非为了联络其他暗探。北祥派来这边的暗探全都是他齐家一手安排的,即便我当真与他们取得了联系,他们也未必会听我差遣。” 顾祈明并不听信,只顾扯扯被角,又翻一番白眼,不屑道:“那你想干什么?” 孟榆对于顾祈明突然盖被子的行为表示疑惑,挑了挑眉凑到床边,不答反问道:“你不会藏在身上了吧?” 顾祈明警惕地看着对方,身子不由自主往床里挪了挪:“你他.-.吗想干什么?” 孟榆趁其不备猛地掀开了顾祈明的被子,难得做出一副讨好的模样,半哄半威胁道:“顾渊,好弟弟,让我看看嘛。” “滚开!”顾祈明哪能乖乖任他摆布,见状手脚并用推搡起来,“谁他.-.吗是你好弟弟?!” 一时间,两人就在床上扭打到一起。 所以当相爷掠过端着药碗呆立在房外的小儿子,踹门进去的时候,看到的是二人在床上极其不堪入目的一幕。 |
见识过不少重大场面的相爷一时之间也有些怔愣,回过神,只愠怒道:“你们俩干什么呢?!好歹也是两个体面的公子哥,现在这样成何体统?!” 斥责一句,见二人面上惊惧交叠,也没再说什么,忘却自己因何而来,愤然挥袖离去。 顾初然送走了父亲,战战兢兢端着药碗走进来,看了看慌慌张张整理着装的两人,惊魂未定道:“大,大哥,这……这药还用喝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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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弟弟,咱应该这么问,药是现在喝还是待会你家一起喝 |
第三卷.涧户寂无人(91) 孟榆急中生智,反客为主道:“初然你就放这儿吧。我来喂。” “谁他.-.吗要你喂了?”顾祈明恨不能当场给他一拳。 若是在平时,谅他孟榆也不敢说这话。如今还不是仗着顾祈明负伤在身,行动不便没有抵抗能力么?倒真是应了那句虎落平阳被犬欺。 “你再不滚,我转头就告诉相爷,你此前图谋不轨,此番我在床上养伤便遭你趁机报复。” “我对你图谋不轨?顾渊你好意思吗?”孟榆嗤笑道,“你又不是大姑娘家家的,这话说出来自己能信吗?”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顾初然极快地将药碗放在圆桌上,姑且当作自己是完成了送药的任务,心中祈祷着床上打情骂俏的二位仁兄不要注意到他,轻手轻脚地就要关上门出去。 “回来!顾初然,你给我回来!”顾祈明见状连忙喊道。后者哪里肯听,也不顾自己是否逾矩,只管加快速度逃离案发现场。 孟榆一个闪身,去到房门口驾轻就熟上了闩,复又装模作样端起被放在桌子上的药碗,皮笑肉不笑道:“顾渊,好弟弟,好生躺着,晦知哥哥喂你吃药。” 若是当日在祠堂相爷手下稍微留了点情,那么如今并不至于卧病在床的顾祈明必然要孟榆当场明白什么叫话不能乱说。 尤其是哥哥弟弟这等称呼。 被子早不知掀到了哪里。顾祈明趴在床上,宽松的底裤搭着薄毯。他托着腮,好整以暇盯着手拿药碗步步逼近的人。 孟榆勾唇一笑:“今天要是不从你这儿拿到令牌,我是绝对不会出这个门的。” 顾祈明不知道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跟一个脑子被驴踢过的人交流。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屑道:“今天你要是真能从我这儿找到那个压根不存在的狗.-.屁令牌,从今往后我跟你姓,管你叫爹。” 眼见孟榆还是不死心,顾祈明不厌其烦道:“你到底要我说几遍,那块破铁我真的没有拿。当时活生生的人都死了,难道我的心思还会在一块令牌上?” 孟榆依旧不甚信服,但也没来得及说什么,顾祈明便打断他又道:“你是不是蠢?齐檀是念经拜佛吃素的吗?人为什么就不能是他杀的呢?” 孟榆似是有些不可思议,沉默片刻,郑重其事点点头:“行。那我去找他。” 刚拿起床头茶杯灌下去的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顾祈明忙道:“回来!脑子被水泡了吧你?还真想跟他要?” 孟榆睨他一眼,丝毫不在意道:“那不然呢?” 孺子不可教也。顾祈明愤然呼出一口气:“我没那闲工夫管你自寻死路的破事儿。但是!” 顾祈明一字一顿道:“小王爷,孟公子,说好要喂我吃药的,哪能就怎么走了呢?” 嘴角抽了又抽,孟榆将本已经放下的药碗复又端起来,直端到顾祈明跟前,要递给他,咬牙切齿道:“喝药吧,被收拾得没法下床的顾大少爷。” 顾祈明却不肯接,只晾着将药碗举到自己跟前的孟榆,讥笑道:“小王爷就是这么喂人吃药的吗?” “好啊……”孟榆咬着后槽牙收回托着药碗的手,重重将瓷碗放置在床头,震得药汁都溅洒出来,“你爱喝不喝。” 说罢,一抬手,猛地扇向顾大少爷深受皮肉之苦,近乎触碰不得的双臀。而后在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哀嚎声和谩骂声中,泰然自若从房间退了出来。 房门被稳稳当当关上了。但是里面的咒骂未停:“孟榆你个天杀的,你给小爷等着!等老子能下床,你看我不第一个扒了你的皮!你最好求祖宗告奶奶,让我的伤永远不要见好,不然我一定叫你明白天边的晚霞到底为什么那么红!” 孟榆在房外听着几乎不带重样的脏话,扶着门框顾自笑了一阵。 “笑什么呢?这么开心。” 冷不丁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激得满面笑意瞬时僵在脸上。 顾相……他,他刚才不是已经了吗?怎么还能折返回来呢? 孟榆立时敛了情绪,面无表情清清淡淡地转过身拱手作揖,周全了礼数:“顾相。” 顾敬仁眸中含笑瞧了他一会儿,话语放得极尽柔和,让人一时分辨不出其所言是讥讽还是赞赏:“孟公子总叫我长眼。” 孟榆大概能听得出来。自己方才同顾祈明那番打闹实在不合规矩,失了身份。师生关系不再,顾相断没有再对他敲打训诫的必要。但是以顾相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习性,自然也免不得要斥责几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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