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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巷笙歌]【纪实】留住这时光（兄妹） （酒巷崩掉重发）??我[第3页] |
| 作者:来自栩栩的瑞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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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日常之前的搬文 “不是…哥哥我不是不喜欢，我就是不想去上课我不喜欢那些曲子，不是不喜欢哥哥……”方才还很想离开的我变成了不肯迈开腿那个。 “你不是想回家吗？你不是说不喜欢钢琴吗？”哥哥停下脚步，回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被冰冷的语气吓得一哆嗦：“不是不喜欢，我是不喜欢上课不喜欢老师布置的曲子。” 哥哥笑了，却毫无温度，在我眼里像是带着嘲讽般的冷笑，他放开我的手，“你觉得你不上课你能弹好听的曲子？” “我可以！五线谱我认得！”我一脸信誓旦旦。当年的我真的单纯觉得曲子都是谱子写出来的，认得谱子练熟了自然就会弹曲子。 “你可以什么可以？光认得五线谱你还能当钢琴家了？你手指够灵活吗？拍子能自己数明白吗？那些和弦你认得吗？” “不让你学就说喜欢钢琴，让你练音阶练指法学乐理你就不喜欢钢琴，合着你的喜欢这么善变这么廉价是不是？” 哥哥本来就所剩无几的耐性，不，与其说是所剩无几，不如说是一直以来都不多的耐性，在我的辩解中消失得无影无踪，脸像是变天一般直接转黑，开始对着我吼。 我被一顿吼给吓傻，眼泪重新夺眶而出。哥哥直白的话已经将我内心的想法完全毫不留情的扯出来斥责。我想辩解，却在这样的高压下退缩。 “我问你是不是？”他看着我畏畏缩缩的样子甚为窝火，拽着一只胳膊扬起手就往屁股狠狠一下。“啪”，“说话！”又是狠厉的一下。 身后炸开的疼痛让我哭出声，一只胳膊还被哥哥死死抓在手里，另一只慌忙要去捂着身后，扭着身子就要往地上跪。 “我问你是不是！”他分明已经不是疑问而是质问，见我要躲干脆一把拽过来摁在怀里毫不吝啬力气又是一巴掌。 “不是…真的不是…”我看见哥哥的手掌已经发红，身后也火辣辣地疼，我觉得已经隔着薄薄的裤子身后已经开始胀痛。我不敢想象我继续跟他狡辩下去我会不会在这个河堤上被揍地满地哭嚎。 我拼命挣扎，却被哥哥的手臂紧紧圈在怀里动弹不得，只有两条腿在地上无助地打转。 也许是考虑到这里是公众场合，即便是没有人路过也不好再打，哥哥松了手，“既然不是不喜欢，那就进去上课。” 我抹抹眼泪，虽然不情愿却也不敢再磨蹭，拿起乐理书便往艺术中心走。 身后的疼还没完全消散，我走得很慢很慢。我听见哥哥在身后叹了口气，掏出纸巾走上来给我擦眼泪摒鼻涕，“芊芊，没有基础练习你就没能力弹好好听的曲子，任何优秀的曲子都是建立在扎实的基本功上的。你不能因为基本功比较枯燥而去逃课。” “如果认识五线谱就能弹好曲子，那哥哥学小提琴也认识五线谱呀，是不是就是钢琴大师了？” “不喜欢以后想好了再说，不喜欢那就以后也别学了，省的次次哭着求，你累我也累知道没？” “进去上课，你要是表现好了，哥哥也带你玩。”他看我完全平复了情绪，拉着我送到门口，掐了一把我的脸：“你说那一天芊芊可以让我给她做小提琴伴奏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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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我希望你也能有底气这么做 我向来是个不爱睡午觉的人，尤其是小学的时候。大白天的阳光灿烂正适合我生龙活虎，为啥却得乖乖在学校课室地板上打地铺呢？ 直到三年级的某一段时间我彻底地实现了当年我不想睡午觉的愿望。 不过是…代价略微有点大。 小学三年级数学学的是用竖式算乘除法（能用竖式的应该有两三位数吧），作业里一大片三位数除以两位数的题目着实让人觉得烦躁。我也不是不会，只是列竖式太耗时间了，我不乐意花时间罢了。 那会的我们作业不过关或是没写完作业的同学中午午休时便会被“债主”任课老师提溜到图书馆或者是办公室重做或者补做。而一般几个学生在一块一边讨论题目一边做总有点众人拾柴火焰高特别有效率的感觉，于是很快补完作业午休下半部分便是几个小伙伴一起在没有其他人的小图书馆或者小角落嘻哈玩闹，倒也有些不亦乐乎的感觉。 那会学钢琴，每天放学回家吃饭前都要上一节一个半小时的陪练课，别人家的孩子吃饭前已经把作业写完了饭后便是看动画看图书的悠闲时光，而我吃完饭才是支棱着快要合上的眼皮子跟竖式拼得你死我活。 终于是有一天我受不了了，那天从学校一年一次的书集上买回来的沈石溪爷爷的动物小说上那头在夜色中对着一轮明月仰天长啸的狼一直在我脑海里里晃荡，使我的脑子里容不下任何的数字。 要不…我先看十页，看完十页就写数学作业？ 我信誓旦旦做好了学习计划，迫不及待从书包里掏出了那本小说。 威武狼王，培养小狼，磨爪捕猎，争夺领袖，弱肉强食，物种斗争… 我喜欢各种动物，书里的世界就如同《纳尼亚传奇》里的魔衣橱，让人紧张却又好奇到无法自拔。 那…我看到二十页就真的写作业了？ 于是我再一次信誓旦旦地更改我的计划。 一次接一次更改底线的结果就是，当时针指向了9，我的数学作业依旧是一片空白，而我，依旧趴在书桌上看小说看得津津有味。 作业，自然是一晚上没写。爸爸妈妈从来都不会检查我的作业，哥哥那会高二也在学校寄宿，于是并没有人发现我的作业没碰过。 第二天早上小组长来收作业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被记名字的准备，支支吾吾地告诉组长我没写。中午数学老师喊同学出去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却没有在她嘴里听到我的名字。 这怎么回事？我思来想去半天，只能归结于小组长并没有记我的名字，我突然觉得自己十分的幸运。 犯错总是像野外那五彩斑斓致幻的毒蘑菇，明知是有毒的却一次接一次欲罢不能。 于是我又一次，再一次，一个星期，两个星期缺交数学作业。而那位圆圆脸蛋好脾气的数学小组长仿佛是跟我有默契般一次又一次的在我表示作业没写的时候不记我名字，于是我瞒天过海就这么一直过了一个月。 终于脱离了无趣的除法竖式，如今的数学作业做起来竟是特别地方便和简单。大家都知道作业简单方便起来做题是特别爽的，一下子写得满满当当成就感瞬间MAX，仿佛自己一下子成了一个无所不会的大学霸。 当然，那会的我，完全不知道一直天衣无缝的自己会栽在追求于那点点成就感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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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次我突如其来心血来潮在那本空了很久的练习册上洋洋洒洒地写的满满当当。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过这样一种感觉，自己好好写完了作业十分有成就感，老师却不收或者不检查的那种失望。 于是我整整一个以来第一次，将作业翻开到我做了的那一面，帮小组长夹好，交了上去。 我一个早上都在盼望着我的练习册，像是一个老母亲焦急等待着高考完出来的孩子，心里想着这题目这么简单我都能做出来，还检查了几遍，拿回来是不是能有“优+”？ 事实却超出我所料。 中午数学老师拿着练习册过来的时候，她喊了我的名字：“xx芊，你出来一下。”我一脸迷惑，心里忐忑却也乖乖地跟着老师去了图书室。 她坐在我隔壁，表情严肃却又没有发火：“你真的是…唉。我不检查前面作业的错题更正情况，我都不知道你都快一个月没写作业。” 我心里咯噔一下，满满当当都是被抓现行的恐惧。我脸皮很薄，即便老师没有跟我发火，我也逐渐淹没在羞愧、恐惧、难过和后悔之中，一句话不说憋的满脸通红，眼泪摇摇欲坠。 老师见我那副样子叹了口气，也没多说什么，掰过我的肩膀问我：“你们家爸爸管你比较多还是妈妈管你比较多？” 爸爸总是不馋和我的学习和兴趣班，他看上去随和在家时不时不正经一番逗得我们忍俊不禁。 我忽然有点想把这个上辈子的老情人的电话号码报给老师，但我却屈服于她严肃的目光撒不出一句谎，生怕被她发现后又挨一顿骂，只得老老实实地报了妈妈的电话。 心里堵得慌，我仿佛看见了老师对我的失望亦或是放弃，爸爸妈妈哥哥的惊诧还有对我信任的消逝。我害怕他们斥责我，更怕他们对我失望。“芊芊啊，她很乖的啊。每天回来都上钢琴陪练课，xx（代指哥哥小名）寄宿她也自己写作业。”这句妈妈最爱跟邻居说的话如今狠狠地刮在我脸上，生疼生疼，也无地自容。 沉浸于难过中的我没有听清老师对着电话说了什么，只记得午休的后半段我一边抹眼泪一边往前补除法竖式。 下午放学是爸爸来接的我，他依旧是冲着我嘻嘻哈哈的样子，丝毫看不出一丝丝严肃，一路上终于是让我这张苦瓜脸勉勉强强地挤出了一点点笑容。 晚上寄宿的哥哥照例打电话回家（这好像是我们家传统哈哈哈，我初高中寄宿那会也是每天晚上顶多隔天就会用宿舍固定电话打电话回家叨磕），当哥哥问起我的时候，我几乎是哀求般地看着妈妈，所幸妈妈怕哥哥在学校分心，也没有将我在学校干的“好事”投诉给哥哥。 我几乎是大舒一口气，慌忙跑回房间写作业，想争取在哥哥回家前把那大片大片的空白给毁shi灭迹。 然而剩下的工作日里，能给我有效率地补作业机会只有午休那短短的一个小时左右，回到家既要钢琴陪练课也要写当天的作业。因为学舞蹈的缘故，每个星期四五晚上写完作业还要回功，否则周末上课便会被老师压得鬼哭狼嚎。 于是那个周末，本来应该缠着哥哥陪玩的我反倒是一脸心虚安静的坐在书桌前偷偷摸摸奋笔疾书。 对，没错，就是偷偷摸摸，生怕被哥哥发现那还未来得及补完的数学练习册。 哥哥几次想过来看我在干什么，说：“怎么作业做这么久？不会做吗？我帮你看看？”却被我急急忙忙起身推出门外：“我自己弄就可以了，你出去嘛，出去嘛。” 哥哥觉得奇怪，随口在外面问妈妈：“芊芊这是干嘛呀，小学作业这么多吗？” 妈妈犹豫了一会，故作轻描淡写地跟哥哥说：“哎呀没事，她就是欠了作业没写现在在补呢，怕你生气。” 我在门后胆战心惊，心脏仿佛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脑子里尽是思考着如何跟哥哥解释。 谁知哥哥笑了，“没事有什么好生气的，我现在作业多的时候也写不完欠着，知识点掌握了，后面补回来就是了。写作业不就是为了掌握知识嘛。” 他说着就过来推我的门，吓得我一溜烟跑回到书桌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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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多留点足迹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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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昨天，群里和我之前放上来的的QQ里也有 ??碰巧软磨硬泡到兄长大人忙完陪我去吃火锅，碰巧撞上海底捞大学生69折，碰巧哥哥沾了我这个大学生的光?? ??今天的幼稚园小朋友还缺顶小黄帽?? 我：哥你真的有183吗？我156都过你肩膀了。 哥哥：我穿的平底鞋你穿的厚底鞋，我还低头看你的镜头，你好意思问我？ 碰巧我麻麻只能给我这点海拔，碰巧长身体时咋就爱吃冬瓜… ??关于18340的梗和开学前的最后狂欢，谁说生日才能吃蛋糕明天就要收行李了，封闭管理估计好久都不能回家见到爸妈我哥还有狗子了吧[枯萎]恋家孩子的开学焦虑症qwq… ??妈妈问为什么我们不等她和爸爸去（哥哥神回复）爸爸没看手机，后面打电话给他的时候才发现他碰巧其实也在这个商业广场（爸爸：我以为你们吃完了喊我过来买单的??我们是这种人吗??） 我碰巧最碰巧，是快乐的一天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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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说说的上面） 我低着头装作看着练习册上的题目，眼角瞟到哥哥已经站在了我桌边，一片沉寂。 “干嘛这么紧张，知道你每天放学要上陪练课要回功，一两次补回来就是了，我又不罚你。”他说着就拿起我的练习册翻。 只不过，气氛随着书页的哗哗声愈发令人窒息。半晌，哥哥放下练习册，方才一脸温和的笑容消逝地无影无踪，他看着我：“芊芊，你们数学学到哪了？” “…”我支支吾吾半天，硬是没有胆子把教学进度说出来。毕竟说出来不就暴露了我落了不止一星半点？ 可是这两天做的作业已经出卖了我，前面白花花的空白就是在控诉我的罪行。 “亏我刚刚还帮你说话，我还想着我这么宽容，敢情你现在欠的不是一次两次，都快一个月了啊？” 他低头看见我放在书桌一角的小说，一脸了然，拿起来甩到一边：“我说怪不得，不好好写作业看小说去了呗。” 我的泪水在哥哥训斥中溢满眼眶，毫不留情的话语让久久不敢吱声的我突然有点想为自己辩解，我觉得我并没有他口中这么不务正业。至少…至少我的数学也在一个不错的水平。 “可是小姨也说他们班上考第一第二的学生不写作业她也不管的呀。”我似乎被恐惧冲昏了头脑，出口的话语竟毫无逻辑。 （P.S.我小姨是一所重点高中的英语老师，她有一次跟我提到他们班上英语稳第一第二的人她说可以免掉作业。） “别人能考第一第二，你可以吗？你要是能，你不做也可以！你有这个底气说这个话吗？”哥哥似乎是没想到我会开口反驳他，脸又黑了几分，话几乎都是吼出来的。 他回身一脚把门踹上，从挂衣架上取了一个衣架就要走过来。 我吓得魂飞魄散，本能地往床上躲，钻进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企图用被子隔开衣架的力度。 衣架重重敲在被子上发出很大声响，不疼，但是足以让我害怕地缩在一团，把脑袋埋在被子里，哭着求：“哥哥别打，我现在就去补，现在就去呜呜呜呜…” 许是脑袋埋到被子里整个人缩成一团让哥哥看不见害怕衣架招呼到我脑袋上，许是哥哥觉得隔着被子完全起不到警示的作用。他抓起被子就是狠狠一拽，当年小小的我扯不过他整个人便暴露在他面前。 衣架破风往大腿上屁股上招呼，一大片炸开的疼痛迷了我的脑子，我像是触电般地在床上打滚四处躲闪。 随着我的躲闪哥哥开始愈发恼怒（我的感觉大概是，他有没有这样觉得我就不知道了），伸手扯住裤腰便往下扯，被拽住裤子的我几乎被禁锢住无法翻滚，回手想要提裤子衣架却已经再次破风而下。 “你再滚一个，我就不保证我衣架打哪了，胳膊青一块背上紫一块的去上学去上舞蹈课钢琴课怎么跟同学解释你自己想。” 哥哥的话无疑是狠狠地戳中我的软肋，对于我来说挨打是一件极其丢脸、极其无地自容的事情，哪怕是闺蜜我也会回避这些问题。 哥哥一手桎梏着我的后背一手继续带着衣架扬起再破空而下。“啪”“啪”每一声都是实打实落在身后皮肉上的脆响。 我已经无法抑制眼泪尖声哭嚎：“哥哥，停一下别打…呜呜呜”、“我马上补，马上…呜呜呜”、下次不欠了…” “啪”，“一个月了，你都欠成习惯了还补补补？” “啪”，“你居然还反问我为什么别人第一第二能不做作业，别人有底气不做，你有吗？” 哥哥一边朝我吼一边落衣架。身后跟泼了热油般滚烫，细细的衣架从身上带起的疼痛尖锐又让人难以忍受，我哭着扭身要躲，哥哥眼疾手快地收住衣架放到一边，看着我颤巍巍地爬起来面对着他跪在床上。 我不敢背对着哥哥，生怕他把我按倒继续抽打。手在背后触碰到屁股和大腿上一道道火辣辣肿起来的棱子，我绝对相信身后是一片红肿。 眼泪迷住了双眼，我呜咽着连话都说不出口，朦朦胧胧中看见那个高大的身影一直在我眼前，沉默良久，然后转身离开。 我意识到他冷静下来了。不会再罚我，卸下最后一丝防备的我身心俱疲，我突然有点慌乱哥哥打的我这么疼是不是还没有原谅我，我想追出去拉住他再跟他保证一遍我下次再也不会这样了，无助慌乱却优先占了上风，我扑倒在床上嚎啕大哭，手背在后面却又不敢触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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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头顶响起了哥哥的声音。 我受惊般由趴着跪起，抬头却看见哥哥手里端着一杯水，此时他的愤怒已经消逝，眼里重新充满了平和。 “哭了这么久，补点水分，待会人都哭干了。”哥哥把水杯塞到我手里，看着我咕噜咕噜把半杯水喝完，接过水杯放在书桌上。 “你说你啊…平时上这么多兴趣班都够忙的，学习时间本来就不多，爸爸妈妈哥哥也没要求你要花多少时间学习，但是基础作业总得写吧。嗯？” 他揽过我查看身后的伤，叹了口气帮我提好裤子。 “还说为什么小姨的学生可以不写作业，那个姐姐我认识，常年英语单科全班第一的你知道吗？” “那个姐姐有底气不写作业，你呢？” “芊芊，我也希望你能有这个底气这么做，你要是可以，不写作业哥哥也绝对不罚你。” “好疼…”我逐渐在哥哥平静的语气中冷静，带着哭腔就要卖惨。 “你该！”，哥哥掐了一把我的脸，故作严肃：“下次敢不敢了？ ” 我拼命摇头，生怕他再执起衣架挥舞。 每次惹哭我之后的哥哥总是脾气异常温和，那一次的作业，他在我隔壁坐着，带着我一点点想，已道道题目顺，倒是只花了半天的时间已经将大部分都题目做完。（以至于数学老师怀疑我是不是偷偷用计算器）。甚至还带着我一边吃水果沙拉一边做题（平时哥哥最讨厌一边吃东西一边做题的了，按照他的说法便是“吃一大盘了题还没做出两道，光顾吃去了”）（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他自己陪我做题无聊想吃才带着我吃，哄我只是顺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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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播一则日常2 开学辽～（心里悄咪咪：我真的不想开学） 学生党开学后可能更文频率会慢一些，希望大家多多理解啦。感谢感谢～ ??1：昨晚开始就舍不得我俩月都没碰过的琴了，本来想练个简简单单的D大调卡农练练手，结果谱子剩一张了……我的小爪子勉勉强强跨九度，谱子真的太为难我了，然后开始玩手机模式。 哥哥推门：你不是练琴吗？断断续续开始玩手机。我想了想我现在正在写的第五章纪实，好吧我练还不行吗？（哭脸） ??2-3：昨晚收拾行李太晚睡了，本来就练琴练到10点多，调的闹钟也不知道为啥没响。迷迷糊糊的时候小腿上一下闷痛，痛达骨头，哀嚎惊醒，哥哥就拿个按摩锤在我床边，脸都是黑的。看我醒了还一脸迷茫，可能怕是锤子伤骨头，下一秒到屁股上又挨了一锤。按摩锤那种钝痛，隔着被子都疼得我一激灵。（虽然空调被很薄） 本来就是刚醒，啥都不知道就挨了几锤，人都是傻的，马上爬起来狼狈地躲完全是生理本能。我觉得要是我没盖着空调被，被他再锤两下我得当场哭出来。 我真的好害怕按摩锤，小时候被哥哥拿硬锤打，没使多大劲就是一圈青紫，没几下哥哥就停手了（他停手了其实说明那玩意真的太凶残了我已经受不住了qwq…）（关于这个我以后纪实里会写，印象太深刻了??）谁能想到今时今日，我又碰上了按摩锤？妈妈买的我也没见她用过，全被哥哥拿来用在我身上了，还是不正当用法！我恨不得把家里的按摩锤全扔了?? 哥哥声音冷冽：我喊你几遍了你都不起，还在那应我，应了半天都不起，几点了非得挨上才起？ 我迷迷糊糊，疯狂揉着被他揍的地方：？？？哥哥啊我真没听见你喊我，我也没有印象我有答应。估计是梦里吧，冤枉啊哥… 小腿那隔着被子揍都青了一块，好家伙上学前还要挨两锤为我自己呜呼哀哉。 好在兄长大人还是等我收好东西送我上学，没有如他威胁我那般“这么拖拖拉拉就自己坐地铁去。”那般冷血无情，那我就…不计较他一早上打青了两块了叭？芊儿我还是很大度的。 ??还有就是家长信里哥哥给我的评语非常随意，什么“孩子在家xx表现xx表现怎么样”，哥哥一律写的“良好”，不知道他是不是写顺手了，最后一个问题“对学校的建议和意见”也给我写的“良好”。 好家伙，回学校一看，别人给学校写的都是“优秀”，我怕是导员会觉得我对学校有意见?? 我问哥哥：哥你不给我写“优秀”就算了，你为啥连学校都不写“优秀”？ 哥哥：啊？我没留意。只留意了一下你的成绩。 世纪坑妹第一名?? 说起来…学校实施封闭管理，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家了，恋家的小菜鸡已经开始怀念好脾气的母上大人喜欢开玩笑闹着玩的父亲大人还有我那时暴躁时温和的哥哥了。啊…忘了还有我家活蹦乱跳的狗子～ （好啦，吐槽大会结束。晚安??等我整理好开学事宜就更正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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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楼加油更文呀,等着看呢,别吊我胃口昂,不然给你寄刀片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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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姐看我看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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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是那个一直在我身边的人 这一章打算来说说那会学游泳的各种事儿，大概比较清水，记录一下我们平时的相处方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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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xx妈妈说要缝针，我能不能不缝？”缓过神来的我第一句话就是为自己“求情”。 “伤口大了肯定要缝的，不然会发炎。”哥哥一边掏毛巾给我擦水，一边温声和气地跟我解释。 “可是我不想缝…”我见每个人都是这么跟我说，似乎是缝针已成定局，从磕伤后一直没哭的我头一次带了哭腔要去抱他求情。 “站好了别动！你再动？”本打算帮我换衣服的哥哥眼见着我要歪他身上，心里又紧张了几分，声音瞬间拔高。 我被一凶之后吓了一激灵，重新站好，不过是更多眼泪从眼眶里溢出宣泄我的委屈和恐惧。哥哥无奈，只得再次放软了声音哄我。 哥哥帮我换好衣服后让我先出去找爸爸，爸爸也不曾敢多看我一眼，生怕待会头晕开不了车，只留的我自己一个人在那垂泪。哥哥再出来已经换好衣服，牵着我的手便回家。 我把剩下一丝希望寄托在妈妈身上，殊不知妈妈看见我伤口之后当机立断决定去挂急诊。 “妈妈能不能跟医生说不缝针？”我拉着妈妈衣袖边走边求。 “那要看医生怎么处理呀。”妈妈不忍心吓我，但是作为一个医护人员的职业道德她也没有骗我这个患者，模棱两可地想把我搪塞过去。 “得医生看了才知道，也不是一定要缝针吧。”车内昏暗，但哥哥还是捕捉到了我眼里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出言安慰。 哪知急诊医生看到我的伤口，起身便往清创室走，“伤口裂开太大了，跟我这边去缝合吧。” 我一瞬间便慌了神，拽着哥哥的手说什么也不肯跟着去清创室。哥哥拽着我的手往前走了几步，眼见着就要出医生办公室，我心一横蹲下，他也不敢使太大劲拽我，便停了脚步。 “乖乖去处理一下伤口好不好？不然待会就该发炎了。” “你听话过去，哥哥待会带你去吃好吃的。”（现在想想我哥这句话真的是骗人不眨眼，哪有人整这玩意过后不需要忌口的） 此时的哥哥还耐着性子来哄我，眼见着妈妈已经跟着医生边聊边进了清创室，急诊医生的时间还是蛮宝贵的，更何况外面还有别的患者等着。他也开始有点着急。 “你刚刚跟我说不用缝的，你骗人！骗子！讲大话，掉大牙！（粤语里的一句经典）”我也急了眼，扯着嗓子冲着他吼。 哥哥看着我喊话下颌也在大幅度上下运动，眼见着要渗出更多血，恼了，拽起一条胳膊把我整个人拉起来冲着屁股就是狠厉一巴掌。 不知道哥哥当时候使了多大劲，我疼的发懵，眼泪不争气地汹涌而出。 “还吼一个试试，下巴不够疼是不是，想挨打找点疼？”哥哥又一次抬手，吓得我连滚带爬去抱住他的手臂，“不是不是…” 一些在等候区等候的病人有些四处踱步，眼见着办公室一个大叔探头进来，哥哥也就收手放缓了语气。 “这个伤口不处理肯定会发炎，发炎就好烂、流脓，破伤风染了你会发烧直抽抽。你想就疼这一次还是发烧发个一星期你再来疼？”哥哥看着我龇牙咧嘴的模样，放下揪着我的手任我背到身后揉。 我被那“溃烂”给吓住，小小年纪我也知道腐败的东西会长虫子。更不要提哥哥嘴里的“烂了来医院烂的地方抠干净再缝合”，光是听我便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等一下嘛…”我一向不喜欢在外人面前哭，鼓起勇气抹干净眼泪，深吸了几口气，才哆哆嗦嗦由着哥哥牵着我往清创室走。 我是耐麻体质，小时候换牙两颗门牙已经很松动，医生给打了麻药拔出来那瞬间还是疼的眼前一黑。这次缝了四针更是疼得我涕泗横流。我能感觉到针头的出入偏偏医生还一直在旁边叨叨“现在第x针了哦”增加我心理负担。那场清创三个人摁着我，一个实习小哥哥摁着我的腿，妈妈固定住我的头，哥哥拉着我的手（我爸晕血只能在外面蹲着）。 缝合完我浑身冷汗，或许是方才下意识挣扎耗尽力气无力，后面的一切流程我都挂在哥哥身上不怎么说话。哥哥看我白着一张脸也心疼了，拼命找话题跟我搭话，不过我好像那时没什么心情搭理他，他还张罗着去外面小摊给我买东西吃，结果被妈妈一句“刚刚谁口口声声说发炎的，你敢给她乱吃烧烤？”而驳回。 感觉那时候哥哥可能就是在耐性耗尽想发火和心疼不忍心吼我之间疯狂反复横跳。火完了后悔，后悔了哄，闹狠了又想发火。 他不是一个脾气好的人，但是却又在闹腾的我面前一次次学着去控制自己的情绪，冷静下来给我讲道理。他摆出一脸哀伤的模样跟我说自从有了妹妹之后他都要修炼成“佛门高僧”宠辱不惊了，我调侃着“佛门高僧”哪有这么暴躁，却也收敛起带刺藤蔓般的倔气。我想他努力给我如沐春风的温和，也许入眸春花烂漫比报以得寸进尺黄沙漫飞更加能留得住哥哥唇角的笑。 即便…有时候这个笑是心里狂念“亲的亲的”挤出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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