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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巷笙歌]【原创】《我要你做我的恋人》老贴又双叒叕重发,从[第3页] |
作者:勿念宛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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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你是小爷身下受 距离上次的事件已经过了一段时间,天复一直刻意躲避着人。每天送咖啡恨不得放下就跑,见了人能躲就躲也不打招呼。司马箴心中有一丝苦闷,好像被人讨厌了呢。司马箴实在受不了人这样疏远自己于是这一天在天复给自己送了一杯咖啡正蹑手蹑脚准备悄悄离开的时候,司马箴叫住了人“天复,过来。”天复吓了一跳原地定了几秒而后僵直的走了过去“长官有何吩咐?”司马箴仿佛交代公事一样若无其事的说到“以后你不要住值班室了,过来跟我一起住。”天复感觉自己听错了“什么?长官这怎么可以。”司马箴缓缓起身走到人面前“我说可以就可以。”天复窘迫的低下头此刻的他还笼罩在上次的阴影中一刻也不像多待更别说和人睡在一起“我…我自己睡挺好的…”司马箴微微仰起头有些高傲的说“跟我一起会更好。” “不……我不想……” 司马箴挑眉凑过去轻轻摸了一下人的臀“已经不疼了是吗?” 天复被人触碰了一下浑身肌肉一抖赶紧退了几步“我……” “乖乖听话的重要性不需要我给你强化吧?” “是,我知道了。” 司马箴满意的笑了笑让人离开了,静静等待夜晚的到来。 司马箴静静等待夜晚的到来。终于到了夜间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卧室,在人的服侍下更了衣。天复全程低头不看人也不说话。司马箴抓着人的手臂问到“东西都搬来了吗?”天复低声回应“没什么特别要搬的东西,左右值班室也不远,我人过来了就好。”司马箴一笑“说得也是,我要的就是你。”天复脸一红“我去给您放洗澡水。”司马箴拉住人“不用放了,一起吧。”(疑似肉段主动河蟹) |
司马箴看着人一脸幸福的微笑了一下,帮人仔细擦好轻轻抱起人放到床上生怕吵醒了人。但人睡得很沉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司马箴安顿好人松了口气躺在人身边,想搂着人但是比划了半天也没有合适的姿势又怕弄醒人,就只好缩在人身边睡了。别看司马箴是一国之君在人前高大英勇但睡觉时总是缩成一团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刺猬一样。这个小秘密直到第二天一早天复才知道。次日早晨天复感觉腰身一阵酸痛于是慢慢清醒过来,一扭身发现自己的长官正像只猫似的缩在自己身边,先是一惊但仔细看看又觉得人的样子莫名的好笑。天复不经意的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我靠时间过了。”天复赶紧从床上爬下来,不料腰膝酸软直接扑通一声摔到地毯上。声音自然惊醒了司马箴,天复想着“完了完了,他有起床气,而且现在又迟到了,这可怎么办。” 天复想着“完了完了,他有起床气,而且现在又迟到了,这可怎么办。”看人渐渐苏醒天复顺势跪在床边伸手搭在床沿上下巴伏在自己的手上,像只恭顺的狗狗“您…您醒了…我吵到您了对不起…”司马箴坐起来半睁着睡眼看了看人“几点了?”听到人问时间天复感觉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紧张的说“八点半了,对不起我们已经迟到了。”司马箴晃了晃头活动着脖子淡淡的说“我睡过头你也睡过头了?我要你做什么的?”天复有些小委屈垂眸辩解“对不起,是我疏忽了,我人搬了过来但是闹钟没有拿来。而且…而且昨天太累了…所以一觉醒来就睡过头了。”司马箴听到人提起昨天想了想确实情有可原“好了,起来吧。”顿了一下问道“你后面还疼吗?”天复扶着床沿慢慢起身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听人发问轻轻点头“有点疼……”司马箴毕竟和人相处一年了他明白天复的表达一般都比较含蓄,如果他肯说有一点疼那实际上一定是非常疼。司马箴皱皱眉心疼人“你再睡会吧,已经迟到了过会我会去请个假,休息足了我带你出去散散心。”天复一直感觉自己听错了,直到人把自己扶上床又到外间办公室打了请假电话天复才知道人说的是真的。天复觉得自己今天真是好运一大早犯了错误长官不但没有惩罚自己,而且还说要带自己出去,真是千载一遇的长官心情好呀。想着想着天复又睡着了,真是难为他了又疼又累。司马箴简单收拾了一下就一直坐在旁边看着人。不知过了多久天复感受到一股灼热的目光注视着,渐渐苏醒过来。 天复渐渐苏醒过来,看到司马箴正坐在一旁看着他,刚想掀起被子跳下床却发现自己只穿了一条短裤,于是又缩回被子里,只露一双大眼睛看着人“长官……”司马箴觉得人很可爱,笑了笑“你醒了,你有什么喜欢的地方吗我可以带你去。”天复瞥了一眼时间已经正午了,肚子开始咕咕叫了于是小声说“我饿了……”司马箴贴过来故意调笑到“昨天那么激烈还没有喂饱你吗?”天复开始一愣当他明白人在说什么之后羞的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唔……”司马箴笑着想了想戳一戳把自己包的跟大白兔奶糖似的人“走吧,我请你吃饭。” 天复伸出头来有些犹豫“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快点起来,换上公服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天复不敢怠慢于是从被窝里钻出来顾不上自己更衣先给人找来公服。所谓公服是星际联盟的公职人员所穿着的一种普通制服,样式形制多样但是不区分等级。天复给人挑了一件深蓝色的公服,下身是西裤上身燕尾服,白色的小领结穿在人身上显得十分高贵。随后又传上了自己的黑色公服他的服装没什么新意和西服别无二致。天复正对着镜子打领带司马箴凑了过来玩笑到“自己系领带却给我一个小领结,你这规格比爷还高了。”天复透过镜子看着人“我只有这一件公服嘛……”指了指自己的领带“你喜欢领带给你拿去。”司马箴凑过来轻轻拽了人的领带让人靠近自己,迅速亲了一下人的脸蛋“我喜欢你可以拿去吗?”天复脸一红,知道人并不是认真的于是心中小埋怨着人也不理人继续整理自己的衣着。很快两人收拾完毕驱车前往郊外。 |
很快两人收拾完毕驱车前往郊外,一路上天复一直在赞叹沿途的风景,虽说对总部地区并不陌生但这条路自己似乎从未走过。 大约两个小时他们到达了目的地,一下车天复就被眼前的景色深深吸引。一望无际的薰衣草田间三五农舍点缀着,不远处几只牛在悠闲的吃着牧草,牧场的风车轻轻的转着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恬淡。 司马箴看到人入迷的样子感觉这一趟来对了,他慢慢走到人身边搂着人的肩“这里是谢菲尔德庄园,我已经预订好了位置先吃饭吧。”正说着一辆乡村风格的小马车就过来接上了两人。 继续走向牧场的深处穿过一片枫树林,满地火红的落叶正是好看,眼前又映入一座中型的城堡虽说不比皇家城堡华丽但也雅致。司马箴引着人轻车熟路的走进城堡,来到预订的位置。 天复这才发现原来这是个城堡装饰的酒店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城堡。两人刚刚落座司马箴事先点好的菜品就端了上来。服务员带着对品质的骄傲介绍着“这是本店的特色牛排,选用联盟北部省的上等和牛制作。这是芝士鳕鱼,鳕鱼是今天早上刚刚从外盟进口空运来的绝对新鲜。还有这瓶红酒是谢菲尔德庄园窖藏三十年的,味道醇厚两位贵宾慢用。” 天复似懂非懂的听了这些待服务员走后天复呆呆的看看人“这里很贵的吧。”司马箴一边切牛排听了人的话嘴角微微扬了一下“还好吧。” 天复感觉自己的问题有点傻跟一国之君谈论钱多钱少,于是也没考虑太多默默的学着人的样子切起牛排来。司马箴一边优雅的吃起牛排一边说“没点太多东西,少吃点一会吃完我带你去溜溜马。”天复点点头他知道人的马术还不错。 吃了午饭司马箴带人去不远处的马术场地,换了马靴和马术服司马箴选了一匹通体雪白的阿拉伯马。天复不懂马只觉得好看不过听到旁边两个工作人员谈论到“阿拉伯马血统纯正高贵性子烈,可不是谁都能骑的马,这位爷看起来不一般。”司马箴十分熟练翻身上马促着马儿走了几步到天复面前“你习惯骑什么品种的马?”天复哪里懂得这些“都…都可以的。”司马箴看了看不远处的马厩问工作人员到“怎么少了很多马?”方才议论的工作人员回答到“因为最近有两匹马受伤了送去护理了,还有几匹作为种马卖掉了,唯独这匹阿拉伯马老板说一定给您留着。” 司马箴微微蹙眉有些不满挑了又挑指了指一匹棕色的马“天复,这匹还不错你试试吧。”工作人员连忙去牵了来并且赞不绝口“这位爷好眼光,这匹温血马是这些马里面最好的了。”天复不懂这些,接过缰绳才发现这匹马高额短鬃通体棕色但是前蹄处长着两撮白色的毛看上去像穿了一双白鞋似的。天复有些费力的骑上去跟着人走向牧场。 天复有些费力的骑上去跟着人走向牧场。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傍晚,映着落日的余晖司马箴在前面骑马引着人走向牧场的深处,夕阳洒下来白色的马儿仿佛一只纯洁的独角兽一般而司马箴无疑是个英勇强壮的骑士。 |
天复在身后跟着人莫名感觉人高大可靠。两人骑了一会天复才感受到这匹马真的很好温柔顺从而且轻轻一拉缰绳就能体会到乘骑者的意图,性格不急不缓完全没有危险。 天复温柔的拍拍马儿的颈同时也体会到人对自己的细心,心里一丝暖意涌上来。太阳很快就落山了司马箴带人回到城堡预订的房间里休息,这和一般的酒店没什差别只是内部风格是城堡装饰。 司马箴叫了一瓶红酒和人坐在卧室的地毯上喝起酒来。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喝的有些醉了。司马箴借着醉意搂着人“天复,你喜欢我吗?”天复醉的比人严重他笑了笑有些口齿不清的说“喜欢?我算什么怎么敢喜欢你……不过,你这**有时候也挺不错的。” 司马箴听人这样称呼自己笑了“你小子,真是胆大了。”天复完全喝多了,躺在人怀里笑着“那是,我胆子可大了呢。” 司马箴的意识还是清醒的看到人醉成这个样子还胡说八道的感觉可爱极了。司马箴将人抱到床上搂着人酝酿睡意,但天复喝了酒亢奋一直在胡言乱语“**不要碰我。小爷我可是有背景的。”司马箴故意调笑“哦?你有什么背景。” 天复傻笑着说“我家主子是联盟的盟主,怎么样?厉害吧?” “是嘛,那你家主子对你好吗?” 天复想了想“嘿嘿……算是好吧……”顿了一下天复继续大着舌头说到“总之你不许碰我,我家主子知道了打洗你……我…我家主子打人可疼了呢……”一阵自言自语后天复终于累了,主动挤在人的怀里蹭着慢慢的睡着了。 天复挤在人的怀里慢慢的睡着了。第二天一早天复照旧醒的很早,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在人的怀里心中有些惊讶和疑惑,正想着感觉身下很胀(后面有点肉发不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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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复明白自己不小心默许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两人亲昵不久司马箴就被一个工作电话叫了回去,两人悻悻的回到总部。司马箴毕竟是一国之君,要在他的身边立足天复还有很多工作上的技能需要完善。司马箴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也开始有意无意的向人灌输一些做事的技巧。只是有的时候天复real耿直。从谢菲尔德庄园回来有一段时间了,天复不知不觉的习惯了每天晚上睡在人的身旁,习惯了人的亲吻人的抚摸和人的温柔。所以渐渐的天复在人的面前也放开了许多。这一日司马箴忙的不可开交天复送来一杯咖啡刚想离开司马箴叫住了人“天复,今晚有一个社交会议你替我出席一下。”天复心中一阵反感,最近一段时间没少替人出席会议,可贵族们瞧不起自己不说自己也实在讨厌这些迎来送往的事情,于是顺嘴说了一句“我不去。”司马箴听了有几秒钟是愣住的,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天复怎么敢说这种话。“什么?”司马箴问道。“我…不想去。”再次回答的时候天复的底气顿时削弱了一半。司马箴笑了笑想着这小子胆子变大了“你不想?这是工作不想去就不去吗?” 天复撇着嘴小声说“这是你的工作又不是我的……” “嘿…你的工作不就是分担我的工作吗?” 天复瞥了人一眼“我是侍从,只管您的日常起居,工作上的事情不归我管。”司马箴当然明白侍从的职责,但他有心将人培养成自己的臂膀“我说你的职责是什么就是什么,不许犟嘴。”天复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冲人吐了一下舌“就不想去。”司马箴一听扑通一声站了起来,轻轻拍了一下桌子“你小子,反了你了!”天复有些害怕往回退了退。“ 你给我过来!” “不,你会打我的。” “嘿,今儿个怎么了要造反?”司马箴一边说着一边冲人走过去。天复一看不妙赶紧夺门而出跑到不远处的值班室把自己反锁在里面,然后迅速跳上自己的小床盖住自己只留个脑袋在外头。仿佛这样能防止挨打似的。司马箴又好气又好笑还有些无奈走到人的值班室门口推了推门 “诶,开门啦。” “我不,你会打我的。” “怎么了,你不听话还打不得了?” “唔…我…我错了嘛,别打我了。” 司马箴在外面简直要笑出声了“你刚才那不得了的样子呢?怎么这会怂了?” 天复躲在被窝里声音闷闷的“唔…我是真的不喜欢那种场合,求求您别让我去了。”司马箴有些不高兴,严肃的说“这不是你能选的。” 司马箴有些不高兴,严肃的说“这不是你能选的。”天复听人的语气变得严肃了根据一大票的前车之鉴他明白这个会议他必须要去了“是,我错了,我明天一定按时参加,长官放心回去办公吧。”人服软了司马箴也就没过多追究只是人今天这样的举动着实萌到了司马箴他想看看人此刻的模样于是继续敲门“好了,那你把门打开吧。”天复有些紧张,心想我不是妥协了吗?怎么还要打我?于是有些委屈的声音说到 “长官,我知错了,您还是别进来了。” “你开开门我有话跟你说。” “别骗人了,你就是要打我。” 司马箴哭笑不得“那我要打你你就打算一辈子躲在里面不出来了?还是你觉得这道破门能拦得住我?” 天复听了更紧张了“我错了,我错了,别打我了饶了我这一次。”声音有些带着哭腔。司马箴是一国之君从来没有什么可以不按他的意愿进行,所以人越是不从司马箴就越想征服人。司马箴假作生气的口吻说到“快开门,否则我破门而入的时候谁都不好看。”天复简直要哭了“那我开门,您能不能保证不打我。”司马箴在门后偷笑被人的呆萌彻底软化了“好,我保证。”天复将信将疑的走到门前“您可说好了不打我哦。”司马箴说“那当然了,我可是一国之君一言九鼎的。”天复这才放心的把门打开,但是一开门看到人绷紧着假装严肃的脸,不明真相的天复还是怂了赶紧跪到人脚下“我错了,我一定去。我以后也一定听话。”司马箴低头看看人心里觉得这是好事如果人只会一味顺从自己害怕自己那不是真正的恋人。像这样偶尔敢反抗一下才是真情趣。司马箴走进来顺手将门反锁了,将人扶起耐心的说“我知道你不喜欢社交会议,但是作为我的侍从我希望你在将来能独当一面能为我分担更多。你不愿意帮我吗?”天复听到这里一脸天真的看了看人眨巴眨巴眼睛“我当然愿意,可是我要怎样帮您。”司马箴揉揉人的头发“我分配给你的工作你就认真去完成认真去体会这样你的能力就会有所提升,也就是在帮我了明白吗?”天复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乖。”司马箴轻轻搂了一下人,没想到天复却十分配合的凑过来,贴在自己的胸膛上,这也算是半主动了吧。司马箴邪魅一笑现在咱俩算算今天的账吧。 |
天复微微蹙眉“您应该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在背后议论自己的长官像您这样身为贵族怕是还不如我这个被您瞧不起的散族侍从官。”那人一时语塞辩论不过也怕出糗于是忿忿的拂袖而去。天复心里总算松了口气安抚好众人的情绪让会议继续下去天复一切的行为都很得体。晚上八点会议总算是结束了,拖着疲累的身心天复回到总部,一进大门司马箴就迎了上来“干的不错,我都听说了,今天你可真是长脸了。”天复本有些忐忑的心终于放下了“真的还可以吗?我都快紧张死了。”司马箴笑了笑吻了一下人的脸“我手把手教出来的怎么会不行。”天复冲人笑了笑没说话,但在司马箴看来已经是巨大的进步了“你总算肯给我好脸色看了。”天复有些疑惑“嗯?我一直没给您好脸色吗?”司马箴笑了笑“你呀,一直苦着个脸对着我。以后可不要这样了。既然答应了和我交往就要好好对我知道吗?”天复稍稍害羞了一下点点头。司马箴笑了,那笑容是旁人从未见过的幸福“宝贝,能不能主动亲我一下。”司马箴有些期待的看着人。天复瞥了人一眼犹豫了一下,既然自己不小心答应了人要交往那亲亲抱抱总是没什么的。于是压抑着害羞稍稍点起脚去吻人,而司马箴却顽皮的往后躲了躲让人亲不到 “唔……你干嘛……” “哈哈……别管我,你继续。” 天复又踮起脚来去吻人,可司马箴又故意躲开。天复有些生气 “你到底要不要我吻你呀……” “好好好不闹了。”司马箴稍稍低头凑过来把自己的面颊送了过去。天复害羞慢慢的靠过去看人这次真的没躲一点点靠近时他感觉自己口干舌燥,人灼热的目光关注着自己他觉得很不舒服“别看我,可以吗?”司马箴没说什么配合的闭上了眼。天复鼓起勇气慢慢凑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碰到人的面颊但司马箴觉得过了一个世纪。一个温柔而又羞涩的吻落在面颊上,那一刻司马箴别提有多幸福了。 第五章 弱受也有脾气 这段时间的交往天复和人渐渐熟稔了,虽说在人身边鞍前马后这么久但真正放下防备去和人交往也就是这段时间才开始的。随着更加深入的了解,司马箴渐渐意识到自己家这位还真的不是省油的灯。 司马箴的培训渐渐有了效果,天复的从政能力上升的很快,也在于人天资聪颖乐于学习的原因现在的天复听到那些难懂的公文已经不再是一脸呆萌了。有了这样的表现司马箴满意的将他提升为了禁卫旅的旅长,但碍于各方压力军衔却只提到了少校。 天复不在意这些职位和军阶,他只希望能好好做事不让人失望。就任了禁卫旅之后天复不再坐在总部的值班室,办公的地方也有些远了,这对司马箴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每天看着人早出晚归的只能偶尔报送文件的时候见一面这对于“热恋”中的人心里就像猫抓似的。 这一天天复接到一份通告有些不悦,叫来自己的军需官皱眉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批给禁卫旅的物资和场地这么小?禁卫旅是精英部队是保护盟主的特殊武装,这样的规格怎么适应高强度的训练?”军需官一身白衣头顶金翎不用说就知道这是谁家的贵族。“对不起亓官大人,我已经交涉过了可是总务省不肯给我们拨再多。” 天复看看人想着人一介贵族定是娇生惯养没什么真正的才干便也不说什么于是自己去了总务省理论。 |
好像少了一段 |
P也许会有一些桥段被删了一般如果不是系统立刻删的我也发现不了??如果实在想看完整的就看看上面的方式联系我 |
天复来到总务省可总务省却推脱说他们的分配是根据防务省的驻防计划做的。天复又辗转到防务省这里的长官叫王威,这是个人情练达的老油条。两句话就把责任又推回给总务省而且还让天复觉得总务省太势利眼。正当天复又想回到总务省找他们理论时他发现自己像个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的,根本没人想给他解决问题。 想了想直接去找了司马箴。天复规规矩矩的敲了敲门,走进来敬礼“盟主好。”司马箴听到熟悉的声音急忙抬头一脸笑意的看着人“你来了,有什么事吗?”天复一脸的不满写在脸上,将部署通知递给人“长官您看一眼这个通知,分明就是欺负人。”司马箴接过来扫了一眼“这事我知道,嗯……”司马箴想了想“这事先这样吧日后我叫他们找补回来。”天复噘噘嘴“我不干,我才刚到禁卫旅就这样,明摆着对我不满。我要是就这样忍了将来还不被欺负死。” 司马箴无奈的笑了笑人现在的确和以前不一样了看问题能直接看到本质“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目前也拜托你多顾及一下大局好不好。” 天复看了看人“什么大局,长官您就是太迁就他们了才会让这群人这样肆意妄为。”司马箴微微蹙眉心想怎么还指责上我了“怎么说话呢。”司马箴略带威严的说。 而天复沉浸在人的温柔中太久了已经失去了平日的敏感和自觉“我实话实说嘛,做君王的不能太软弱,否则居心叵测的人会喧宾夺主的。” 司马箴瞪了人一眼“我看我现在是把你给惯坏了。”天复忽然意识到人有些生气了低头顺眉“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司马箴的表情明显不高兴了“晚上早点下班回来,到书房等我。”天复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毕竟人从来没有让自己到书房等他,但也不敢多问拿了公文失落的回去了。 夕阳洒进办公室时天复看了看时间交代好了后续工作就提前回家了。现在他的家就是司马箴的卧室这已经见怪不怪了。 回到总部想起人的指示于是穿过人的办公室来到书房,经过时看见人还在埋头工作也不知道人有没有注意到自己回来了。天复站在书房里军姿笔挺倒不是故意为之只是一个职业军人的习惯。而心中却盘算着不知人今天这是要弄哪一出。 天复心中盘算着不知人今天这是要弄哪一出。过了很久人也没来天复在想人是不是把自己给忘了于是打算走出去看看。正要开门司马箴推门进来了,自带强大气场的人一脸严肃的看着天复,天复不自觉的低下头小声说“长官……”“谁让你乱动的,站回去。”司马箴有些严肃的说。天复乖乖站回原地,司马箴顺手锁了书房的门在书桌后坐定。“天复,你现在可以说已经成长了将来可能要独当一面的。所以今天叫你来不为别的咱们要好好立些规矩。免得你日后犯了错怪我滥用私刑。”天复小声嘟囔着“立了规矩您那也叫私刑。”司马箴听到了不禁笑了笑转身拿起书架上一根藤条走了过来笑着说“没错啊就是私刑,但是说好了的就不叫滥用了。”天复看人痞痞的模样有些紧张。司马箴指了指自己的书案“趴下,把裤子脱了。”天复这才意识到自己来这里是为了接受一顿毒打“长官……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嘛……”司马箴笑了笑“怎么你还知道怕呀?我以为规矩得从头教起呢。”“长官……我……”天复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司马箴用藤条点了点桌面“少废话。”天复没办法只好解开皮带将裤子褪掉一些上身撑着桌面将臀部翘起送到人的藤条之下。司马箴试探性的抽了一下,天复疼的一缩“嘶……”司马箴不急于打人于是缓缓说到“天复你听好了。第一,凡事以大局为重不许因私废公,像今天这样为了自己一时痛快不顾大局的事情不能再有。”说罢狠狠抽了人一下。天复肌肉一缩“啊…记住了。”“第二,端正心态不许搞特殊化。虽然我们之间的关系的确特殊但在家里怎样迁就你都行若是在工作上再像今天这样不按规矩越级汇报那就不光是私刑的问题了。”说完又狠狠的抽了一下。“唔……我不敢了。”“第三,时刻保持冷静不要意气用事。今天你大闹总务省和防务省的事情已经传出去了。这会造成什么影响又会为你的政治道路树多少敌是难以估计的。”说罢依旧是狠狠的一下,天复白皙的臀部已经抽出好几道通红的印子“啊……我知道了……”“第四,时刻保护好自己。联盟里面势力混杂,我不希望你树敌太多将来被人害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啪啪”两声两下打了下来。“啊……我知道了,长官别打了 ”司马箴用藤条点着人“别乱动。”顿了一下继续说到“第五,这一条我以前就强调过。你要对我绝对服从,对我的命令不打折扣的坚决执行。像今天这样罚你站你敢随意走动的,再让我撞见我打的你生活不能自理。”说罢又使劲打了两下。天复简直要蹦出去了“啊……我不敢了,我不是乱走我是以为您把我忘了所以想出去看看的。”司马箴笑了笑没多说,藤条轻轻在人身上划过严肃的说“把我刚才说的规矩重复一遍。” |
司马箴笑了笑没多说,藤条轻轻在人身上划过严肃的说“把我刚才说的规矩重复一遍。”天复吸了吸鼻子努力回忆着结结巴巴的说“第一……凡事以…以大局为重不许因私废公。”说出了第一条天复瞥了人一眼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第二……端正心态……端正心态……”天复忘记了人的措辞想着用什么代替比较好,心虚的瞥了人一眼。司马箴坏笑了一下朝着人的臀腿打了两下。 “这么快就忘了?还是打的不够吧。” “啊啊……不是不是……我记得是……不许……不许……” 司马箴一边打人一边说“不许搞特殊化,记住了没?”天复的手在大腿两侧磨蹭似乎想伸手去挡屁屁又不敢的样子“啊…记住了…长官……”天复叫长官的时候语气明显是在撒娇,司马箴还是有些欣慰的毕竟人开始跟他撒娇了就意味着他们关系有了进展。 “继续说。” “第三……时刻保持冷静……不许…不许…意气用事。”天复简直佩服自己填词造句的能力。 “第四……时刻保护好自己。”眼看着要胜利了天复松了口气。“第五……第五……”天复瞥了瞥嘴心想我去第五是啥来着(┯_┯)司马箴看着人的模样简直太可爱了,不过惩罚归惩罚于是扬手打了人好几下“最重要的也是跟你强调最久的一条你居然忘了?”天复揉着自己大腿两侧好像被打的是大腿似的“啊…我想起来了,对长官的命令绝对服从…唔…我想起来了别打了……” “规矩都清楚了吧?”司马箴停手问到。 “清楚了,清楚了。”天复赶紧回答。 司马箴凑过来按住人的腰肢“既然已经清楚了那这次罚你没意见吧。”天复有些蒙逼“不是刚讲好规矩的吗?这次不算了好不好。”天复撒娇似的请求到。司马箴严肃的说“别的可以说是初犯但是绝对服从这一点我可不是第一次教你了。” “不是,我冤枉啊,我没有偷懒我只是想看看您是不是把我忘了。” “狡辩。” “真没有……” 司马箴也不管直接拿起藤条一通狠抽,天复也没有时间解释被打的一通哀嚎。大约打了三十下司马箴才停手“以后再犯了我说的这五条就自己捧着藤条来找我,别等我找你听到了没?”天复趴在桌子上弱弱的点点头。“说话!”司马箴轻斥到。“我听到了,我记住了……”天复赶紧乖乖的说。人也打了规矩也立了司马箴态度总算缓和了些“起来吧,回卧室我给你上点药。”天复听话起了身“哼!”了一下提溜着裤子直接闷头回到卧室,对司马箴在一旁打算扶他的手视而不见。司马箴有些摸不着头脑于是跟了过去看见人把自己埋在被窝里凑过去戳了戳“怎么了?” “睡觉。”天复冷冷的挤出两个字。 “你后面不疼啦?不上药?” “不用你管,你就当你的明君圣主好了,就让我这个不懂事的小喽啰自生自灭吧。”司马箴意识到人生气了,无奈的想笑“怎么了?生什么气啊?”天复露出小脑袋看人一眼“还说和我交往还这样狠揍我,哪有你这样爱人的。”司马箴听了哈哈大笑,知道人生气居然是这样考虑的他觉得十分欣慰。于是凑过去哄人“好了好了,别生气了。都是为了工作嘛。”天复噘噘嘴不说话他当然明白自己有错。但也故意假装生气不理人。司马箴窜到床上躺在人的对面刚想说什么,天复就翻了个身背对人。司马箴伸手揽住人的腹肌“好了宝贝,别生气了。”天复感受到人温柔的抚摸心里明白毕竟是自己的错不好一直端着于是默默又转过身来面向人。司马箴透过人的肢体动作完全能明白人的小心思,于是大度的伸手过去将人往自己怀里搂了搂。天复缩进人的怀里像个娇小的女人一般依偎着人,半晌小声委屈的说“你打疼我了。”司马箴吻了一下人的额头柔声说“我给你上药。”说着司马箴正打算起身天复却忽然伸手搂住了人没有说话,有些不好意思的往人胸膛里钻了钻。 |
天复没有说话不好意思的往人胸膛里钻了钻,在司马箴的安抚下慢慢睡着了。哄了人睡着后司马箴轻手轻脚的给人上了些药。看着眼下的人心里既欣慰又担忧。欣慰在人终于算是在政界崭露头角了,担忧在人要面对的事情还要很多。也许自己不应该让人淌这趟浑水吧。 事情过了几天,这一日天复偶然听说防务部要开会讨论关于物资划分的问题天复心里的别扭还没过去因而不请自来去参与了会议想要为自己的部队讨一个公道。 天复一身标准的白色军装踏入防务省,警卫认得这个前几天来闹事的军官都传他是盟主的男宠因而没人敢拦他。 天复也没多想直接进了会议室,虽说半路打扰人家开会很不礼貌但此刻天复顾不得那么多。天复推门进了会议室,在一群人惊讶的目光中淡定走了进来随意找了个空位坐下来“听闻贵部开会讨论物资划分问题,相信王威长官也知道我对前次是划分有些争议,因而今日不请自来希望贵部能针对上次事件予以解决。” 王威对人的冒失很惊讶也有些不爽,但考虑天复是盟主的枕边人便也只好客气对待“天复旅长的问题我们已经收到了反馈,但是上次我就已经给您解释过了物资是总务部负责划分不归我王某人管,我们防务部只是负责划分防区而已。” 天复皱皱眉“总务说了物资是根据你划的防区配备的,说到底问题的根源在你这边。” 王威心有不悦压了压脾气耐心说到“我明白,所以我们今天开会重新讨论防区的划分是否不合理,相信很快就能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天复双手交叉抱胸靠着椅子“好呀,那请各位抓紧讨论吧。”王威有些犯难“天复先生,接下来我们要讨论的问题属于防务机密无关人员是不能旁听的。能否请您先在外等候?” 天复不懂王威说的是不是真的但直接上他觉得王威只是在哄骗他于是拒绝了人的建议“防区不是要公布的吗?哪里有什么机密可言,王大人休要诓骗我。”在场的与会人员纷纷感到无奈,王威压着火心里冒出一个坏点子。于是他同意了天复旁听。 经过几个小时的讨论防区重新进行了划分根据重新划分的结果天复的部队会收到成倍的补充物资,而划给他的防区是从第一战区多个部队的防区划拨出来的。 天复对自己的部队得到了公正的对待感到很满意,但他丝毫没有注意到其他部队的调整因而也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树了政敌。重划防区的事情使得那些利益受损的军官怨声载道,消息也很快传到了司马箴耳朵里。第二天,天复正在办公就被司马箴的电话召回了总部。 |
第二天,天复正在办公就被司马箴的电话召回了总部。天复一进办公室就看到司马箴一脸低沉似乎压着怒火。 天复觉察到人的情绪不对但丝毫不清楚跟自己有关。司马箴也不掩饰开门见山的说“天复,防区为什么突然重新划分了,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天复被人问的有些懵心想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长官,这件事难道不应该问防务省吗?划防区又不是我的权利。” 司马箴压了压火淡淡的说“我听说昨天防务省高层会议你越级去参加了,还迫使王威按照你的利益重划了防区。你才当上旅长就学会拿着鸡毛当令箭了吗?” 天复感觉完全不懂人的意思“长官您在说什么?我从来没有做过那些事情。”司马箴走到人面前他的身高和壮硕的身材极具压迫性“天复,老实交代我可以轻罚。” 天复没有向以往一样被逼的后退而是一脸懵懂的望着人“我是去了那个会议,但是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越级,也没有人阻止我。还有我没有胁迫王大人,他堂堂一个总长怎么会被我一个小军官给吓唬住?”人说着情绪有些激动。 司马箴低头看着人生气的说“这就是问题所在!他一个堂堂总长怎么会乖乖听你的话?天复,我刚刚给你立过规矩的,不许搞特殊化。你现在这算什么?” 天复一愣随后明白了人的意思激动的辩解“什么?您认为我利用和您的关系去威胁王威?在您心里我是这样的人吗?” 司马箴稍稍皱了一下眉“现在事实摆在这里,如果不是用这种方法你是怎么做到的?”天复一脸天真“我去讲道理呀。我那天只是听说他们要开会讨论防务所以我就去旁听了,我并不知道有级别限制。而且我去了之后我只是请求王大人对我的防区划分公平审视我从来没有威胁他为我做什么,而且王大人也不可能被我吓唬住。” 司马箴瞪了瞪人“幼稚,我本以为你已经可以做更难的工作了,没想到你的想法到现在还这么幼稚。”天复心里很不服气但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 司马箴的耐心似乎耗尽了他指了指办公桌“趴下。”天复扭过头去“我不,我又没做错什么。” 司马箴听了直接火了,将人反手擒拿住直接按在书案上顺手抽出了人的皮带。以天复的力气完全不能与司马箴抗衡被人按在桌上动弹不得 “长官,我冤枉。”司马箴现在不管他冤枉不冤枉凭人这态度就够一顿的了,于是直接扒了人的制服裤子皮带狠狠的抽在人白皙的臀部上。天复感到十分疼痛但却忍着不叫,似乎是一种无声的反抗。司马箴也不说话照着人的臀瓣狠狠的打了十多下,天复咬着牙一声不吭。 司马箴也不说话照着人的臀瓣狠狠的打了十多下,天复咬着牙一声不吭。司马箴停下来冲人吼到“我是不是才给你立过规矩?才几天就忘了?”天复不服的说“我没有搞特殊化,我没有威胁别人。”司马箴抽了两下“还敢嘴硬?是不是要我狠狠收拾你一顿才肯说实话?”天复扭着腰身浑身上下都表达着不服气“我说的都是实话,您凭什么认为我在说谎?您有什么证据?” 司马箴有些语塞顿了一下严肃的说“证据?还需要什么证据?就凭你越级参与高层会议就肯定是王威给你开了后门。” “您这是想当然,根本没有证据!” “不需要证据!”说着司马箴狠狠的抽打着人。天复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疼痛他感受到人的愤怒和人为了威严不顾真相的偏执。心里难过,委屈,生气百味杂陈但始终就赌气一声也不叫,忍得他感觉牙都要咬碎了心里委屈的要死。司马箴气冲冲的说“天复,我最后说一遍。有什么问题现在交代我可以轻罚你,如果等我跟王威对质过发现你说谎我一定打的你后悔生下来。”天复听到这样凶狠的威胁心中感受到的是绝望原来司马箴的内心这样凶狠,他冷冷的说“我也最后说一遍,我说的句句属实。我也求您去对质,求您赶快还我一个清白。”司马箴开始意识到自己可能太武断了,但为了维持统治者的尊严手中的皮带依旧狠狠的砸下来。天复感觉意识有些模糊他开始怀念人的温柔,他想要不服个软算了这样大家都比较轻松。可是想起人不分青红皂白只是打自己对自己毫无信任可言心里就及其失望。司马箴也不再审问只是痛打,天复不知道人打了多少下只感觉意识渐渐模糊。司马箴打了一会感觉人一点声音都没有了于是停下查看,天复疼痛过度昏了过去。一时间司马箴一阵自责,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司马箴将人轻轻抱起放回卧室,人的臀部已经伤痕累累司马箴没有立刻给人上药怕药物的刺激把人惊醒将人安顿好司马箴打电话叫来了王威。 |
司马箴打电话叫来了王威,想要了解具体经过。王威来到办公室一身笔挺的西装行伍出身的坚毅和黝黑的皮肤无不显示出他的干练。 司马箴没空注意这些他知道王威是个老狐狸,想让他说出真话可不简单于是人一进来司马箴就暗暗散发了气场压制着人。 所谓的气场是晶体所拥有的一种特殊的能力,气场能够潜移默化的影响他人使他人感到恐惧从而顺从。能力越强大的晶体气场也就越强。 王威一进门就感受到十分压抑的气氛,他明白盟主动真格的了“属下王威见过盟主。”他不动声色的向人见礼。司马箴没有时间废话直接问到“昨天的会议怎么回事?天复为什么参与了?是不是你给他开了后门?”王威不紧不慢的回答“长官,您这是哪儿的话。亓官大人是天子近臣,他直接闯进我部的会议说要列席参加您说我有办法拒绝吗?” 司马箴对人的态度有些不满“重划防区是天复授意你这么做的吗?”王威刚想回答就感到心头一阵不适他明白这是气场带来的压力但他没法摆脱“不…不是,亓官大人他…他只是希望我们能重新考虑这个事情。”王威抬眼望去感受到司马箴的眼睛像鹰眼一般犀利仿佛要把他看透了,于是咽了咽口水有些害怕。 “天复为什么会突然闯到你那里开会?” “我…也不知道。” “你有没有警告过他这是越级行为?” “我…开到一半的时候我说了后面讨论的是机密,不过亓官大人认为我在欺骗他所以坚持要继续旁听。” “在会议期间或私下里,天复是否曾经直接或者间接授意你向他的部队输送利益?” 王威正准备回答感到心脏被压迫着十分痛苦仿佛有一双看不见的手捏着自己的心脏只要自己说错了话就一把捏爆似的。于是费力的说“没…没有过…”他不敢不说实话,眼前的男人已经把他的小伎俩给看穿了。司马箴听了眉头紧锁十分懊恼,一半出于自己的武断一半来源于王威的小心思。于是径直走过去冲人胸膛踢了一脚,不轻也不重但王威吓了一跳。司马箴想了想说到“伏在桌子上,规矩你知道的。”王威是个明白人没有过多的讨饶颤颤巍巍的解开皮带放到书桌上,而后将裤子褪掉撑着桌子臀部翘起。司马箴走过来拿起皮带抽了一下“嗖~啪~”声音十分响亮。王威轻轻嘶叫了一声并不敢大声哀嚎。司马箴看着人“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 司马箴看着人“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王威大脑快速运转,他感受到人对自己的责备同时有些懊恼他知道自己给天复下的套起了效果所以他也明白盟主最生气的点还是在于因为自己的误导而跟天复产生了隔阂。迅速分析之后王威弱弱的说“属下知道,防区的事情属下应该提前跟长官沟通,不该惹得长官和亓官大人产生误会。”司马箴眉头稍稍舒展了一些,这个人简直就是人精,一句话就说到自己心坎里去了。司马箴心想要是我家小受有这一半觉悟就好了,不过可能也正是因为人的蠢萌自己才会喜欢吧。俗话说恩威难测才是真的恩威,王威的聪明机灵固然可贵不过他的聪明有时候让司马箴厌恶。司马箴又抽了人一下“这算什么,我问的是你的错误。”痛感让王威格外清醒他轻轻嘶叫着头脑依然没有停止运转。作为一个圆滑的人能够在君王身边立足还是有他十分不一般的地方。王威聪明但更难能可贵的是他知道什么时候该装傻“属下…属下不知道,请长官明示。”司马箴嘴角上扬有些得意,抡起皮带抽了人两下 “天复不懂规定越级参与会议你也不知道阻止?你也不懂规矩吗?” “啊…属下知错。” “天复想要重新划分防区,还没有对你授以利益或威胁你就替他办了。你有没有原则?” “啊……啊……我错了,我不敢了。” 司马箴凑过去盯着人的侧脸看了看用具有压迫性的语调说到“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天复刚刚进入政坛自然稚嫩,你是联盟的老人了对他应该多些包容多些照顾。”王威咽了咽口水不敢看人轻轻点头“我知道了,我不会再这样了。”司马箴轻蔑的笑了一下拿起皮带冲人一通抽打。“呃…啊…啊…”王威不住的惨叫。他明白人在发泄他的恼怒所以不再压抑哀嚎的欲望,同时也开始策略性的服软“长官我错了…我不敢再耍小聪明了…啊。”司马箴依旧没有停止抽打人。王威感受到身后疼痛十分剧烈虽然他知道这顿打是免不了的但真挨上的时候还是难以消受。“啊啊……我错了长官,我以后再也不会误导天复了,我会好好帮助他的。”王威思考了一番抛出了人最想听到的话。司马箴犹豫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不不自觉的停下了,司马箴想了想示意人站直身子。王威立刻提起裤子立正站好,司马箴将皮带递还给人淡淡的说“你明白就好,别指望在我面前耍什么小聪明。”王威边系腰带边说“是是是,属下不敢了。”司马箴轻叹了口气让人离开了。 |
司马箴轻叹了口气让人离开了,打发走了王威自己这边的烦心事才真正开始。自己不分青红皂白打了天复,让他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恐怕天复很难原谅自己。 司马箴开始责怪自己为什么要凭自己的经验去想当然,为什么要在乎那些有的没的威严早点找王威对质不就好了。现在把人打的这么重人一定很生气,自己要怎样修复他们之间的关系呢? 司马箴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人心中无限懊恼。怎么办等他醒了跟他道歉说爱他吗?可是道歉什么的好丢人噢而且人也不见得会听自己道歉。要不求他原谅不行就让他打回来?……好像也不是很好的办法。要不就啪一顿就解决了?不行不行司马箴你是**吗? 正当司马箴大脑乱转的时候床上的人仿佛做了噩梦一般乱蹬了几下醒了过来。司马箴赶紧凑过去一脸关切温柔又带愧疚的说“你醒啦,你还好吗?” 天复醒过来怯怯的看了人一眼而后将自己埋在被子里拒绝跟人交流。司马箴过去想跟人道歉但一时没有拉下面子“我给你上药吧。”天复依旧不说话明显是在跟人赌气。司马箴爬上床轻轻掀开被子露出人的小脑袋,在人耳边有些别扭的说“对…对不…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 天复转头瞪了人一眼“没什么好说的,我要辞职。”司马箴听言惊了一下他没想到人会生这么大的气。“别这样,是我的错。我跟你道歉。”天复慢慢爬起来拖着受伤的臀腿缓缓往出走。 司马箴愣在一旁不知该怎么做。天复走到门口顿了一下,头也不回的说“明天你会收到我的辞呈。但现在我受伤了恕我不能站好最后一班岗。”随后慢慢挪向自己的办公室。 司马箴很难过,他像一只受伤的雄狮,想挽回他的爱人可多年来养成的脾性让他羞于道歉。更何况,现在不是道歉能解决的。天复回到值班室,勉强扭着身子给自己上了药,收拾了行礼一大早就乘车离开了。 司马箴在愧疚悔恨中度过一夜,早起没人叫醒十分不习惯。低沉的洗漱了一下一来到办公室就看到了人的辞呈放在桌上。司马箴叹了口气,犹豫了一下没有立刻去找人,当他结束了上午办公决定不顾一切求人原谅的时候,他发现天复已经不在值班室了,所有的个人物品也都被收拾走了。 司马箴发现天复已经不在值班室了,所有的个人物品也都被收拾走了。一时间司马箴有些不知所措。看来自己把人伤的很深。天复递了辞呈从总部直接离开了,不管人同意不同意也不顾自己还有伤在身。乘坐火车离总部越来越远,但越是远离人天复心里越空荡。自己这是怎么了…… 火车行驶了两天一夜来到了一个偏僻穷困的小镇。如今刚刚入冬总部那边还只是一丝寒意但这里已经是白雪皑皑了。天复凭着记忆径直走向小镇边上一间小屋,环顾四周小镇里跟五年前似乎没什么两样。 天复来到小屋外推开篱笆门进了院子,小院不大但整洁干净临时搭建的温室和地窖都说明了主人是个有生活经验的人。天复看了看时间才早上六点这会也不知人起了没有,但当他凑近主屋的时候才发现屋门锁着。 天复皱了皱眉,五年没回来了难道人搬走了?天复透过糊着塑料的窗子勉强往屋里看了看,屋里家具整齐生活用具都在也不像是没人住的样子。可是四下看了看也没见到人的影子天寒地冻的自己也不能在外面等着于是天复只好撬开了主屋的门进了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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