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巷笙歌] 【原创】浴火（重生）[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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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巷笙歌]【原创】浴火（重生）[第2页]

作者:沉沫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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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随军出征
苏澈逃离了训练场，心中有一股无名的情绪，他不知道怎么做，不知道怎么面对赵梵昃，只是沉默。
良久，苏澈突出一口气。
努力平复了下心情，他还是在意他的吧，只是不知道如何面对，况且前世…他对自己的厌恶溢于言表，这辈子更不用说，他与他之间，是没有可能的。
今生他是一个性格寡淡的人，足够的优秀和实力是他冷漠的资本，他不想与别人交流，也不会交流。
凭着血缘和孤儿的经历，他与父兄相处没有问题，只是……对于赵梵昃，他一直是持逃避的态度，不想与他产生任何瓜葛，却情难自禁。
秋风阵阵，又是萧瑟连天之景。
—————
苏之恒率领的大军在旦暮就出发了，此时以然正午，苏澈交代了母亲，安插好眼线便匆匆策马扬鞭追去边关。
三十万大军，行进速度自然不会太快，苏澈追上也只是黄昏。
此时肯定是不能让爹爹和大哥发现，不然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还会被逮回去。苏澈苦笑了一下，在自己老爹眼皮子下，还要如此拘谨。
苏澈思索一番，还是决定偷偷混在军营里，不说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只求安安全全到边关再说。
夜幕降临
帐篷边的篝火冉冉，此时还在京城西郊，来来往往巡逻的人也很少，苏澈趁机摸了一个新兵营的人，这样的人面生，不容易被人察觉。
“闭嘴！”
“好汉…好汉饶命！”被抓到的人都快吓得尿裤子了。
苏澈心里抱怨，这唐奕招的都是什么兵…
“你叫什么？”
“小人…小人名唤林祎。”
“周围可有人认识你？”
“不曾，我们是新组成的兵营，大家互不相认…”
“求好汉饶了小人吧…小人上有老……”
还没等人说完，苏澈一个剑鞘打晕了林祎，看他这个性子，又是逃兵，定然不会告官，新增的士兵大都及冠，他这个十六的娃子不好混进去啊……
苏澈利索地换好衣服，带齐装备，心一狠，抹了两团泥在脸上。
轻手轻脚回了帐篷，却闻到一股难以名状的味道，简直是……要命！就两个字“酸爽”，苏澈觉得昨晚吃的饭都要吐了。
掩了口鼻出来，却发现在帐篷外面也有一个少年，虽然是平平无奇的长相，却依旧能看到骨子里的傲气。
那少年瞅了瞅苏澈，一语道破：“我看你*****，来打仗？”
苏澈挑了挑眉，前世今生，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嚣张的和他说话。
“参军是为国效力，不分年龄，兄台若是如此自信，不如和在下比试比试？”苏澈从小好胜心就非常强，两辈子都是。
“切！不比，我的力气是留着打仗的，我才不以大欺小！”
“……”你打的过我嘛，苏澈心中腹诽。
他从小在孤儿院被欺负，练成一套独属于他的功法技巧，之后对身材的要求，跆拳道，单打，样样精通，虽说受了点年龄影响，但是不妨碍出招。
“省省力气吧，我说你爹娘怎么会让你个毛小子来参加，不怕没人养老吗？”
“我……”苏澈愣住了，他好像没问林祎这件事…
“我是偷偷溜出来的…”没办法，只好照实回答了。
“！”
“我也……”
“我爹娘不许我去，我一定要让他们看看，我也厉害的，不是他们口中的一无是处！”
“……………”
“……”
“…………”
少年人总是容易聊起来，在交谈中，苏澈了解到，这个少年叫“张顼”，十七岁，家住京城。
张顼也知道，这个“毛小子”叫“林祎”，十六岁，家住京城。
这可真不是一般的巧啊……
与此同时，京城—洛府
“这个小兔崽子！”
“侯爷…桑儿他不会有事吧……”
“可恶！我马上休书一封给苏将军，这个小子一定是参军去了！”
于是，在两人的“坦诚相告”下，阴差阳错地成了好朋友。
接下来的行军途中，两人相互依照，倒也没有多少寂寞。
远征军继续前行，历时两个月的车马劳顿，终于到了—黎城！这里是偏远的西北地区，也是蛮夷聚集之地。
“整队！入驻此地，老规矩，孙副将你负责！”苏之恒威严的声音传入军中，这是他惯有的作风。
“是，末将领命！”
浩浩荡荡的三十万大军驻扎黎城，也许几个月，亦或许几天后，蛮夷将会再次卷土重来。
军营的气氛比较紧张，所有人都蓄势待发。特别是新兵营，这几天没日没夜的训练，引来一大波士兵叫苦……
“这还把我们当成人吗？”
“可恶！”
“我看还没开始打仗，咱们就累趴下了！”
“我看这将军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
比起这群人都粗鲁无礼，另一边的石块上——苏澈和张顼相视一笑，两个人的体能不差，这样的训练强度还是能适应的，自然会比别人轻松不少。
“大哥，你看那两个小子，咱们累的跟狗一样，他们俩还在那嘲笑！”
“哼！把那两个小子给我抓过来！”被称作“大哥”的人，是京城有名的商贩徐岩的儿子，平时桀骜不驯，在军中吃了不少苦头，可又不敢跟将军叫板。此时憋着一肚子闷气，要拿苏澈和张顼开刀。

又不安宁啦

第八节军棍伺候
“滚！”脾气不好的张顼率先开了口，什么猫猫狗狗也能欺负到他头上了！
“呦！小子，别不识好歹，你知道我们大哥是谁吗？他可是徐老爷的儿子，你们惹不起！”
额，徐老爷是谁？两人对视一眼，显然都不认识。
看着二人“懵懵”的状态，那小弟还以为是被“吓”到不知所措了，便愈发猖狂起来。
“怕了吧，我告诉你，徐老爷可是这次远征的主力，捐了五十万两银子，就连京城的洛侯爷和此次出征的苏将军都要仰仗徐老爷。”
………尴尬的用脚抠出了三室一厅。
苏澈和洛桑都是一白眼。
可能你说捐了多少银子，他们无感。苏澈上一世去一趟怡红院就要五十万两，就算如此败家，也没见将军府吃不起饭。
洛桑也是直接免疫，说实话，劳资零花钱都比你捐的多。
至于后面的，对着两儿子，拿和他们爹的“一面之缘”来威胁，洛桑：……，我看您多少有点那个大/病…
“不去，别拦着小爷睡觉！”洛桑说完，拉着苏澈回帐篷。
“你…！”小跟班气的说不上话，看着头也不回的两人，脸色难看。
“上，把他们抓回来！”
十几个人一拥而上，把苏澈好张顼围起来，张顼看这架势，活动活动筋骨，看来这是不打也得打了！
来找茬的人高估了自己的实力，没带家伙；被找茬的人年少轻狂，不屑于用武器。于是，一场肉搏战拉开帷幕。
苏澈和张顼的实力不相上下，互相牵制了七八个人，在苏澈和洛桑面前，以多欺少的优势完全不存在。
苏澈上去就撂倒一个，一拳下去又是一个，好久都没打人了，正好借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练练手。这边张顼也是打得难解难分，战况十分激烈。
“住手！”洪亮的声音传来，就像半空中划过的利刃，极具威胁力。
苏澈抬头，wc！是新兵营的姜副将，完了完了，怎么在爹爹眼皮子底下打起来了。
看到姜副将，所有人立刻规规矩矩的站好，也不顾被打得挂彩的地方，这个人，平时训练他们，可是心狠手辣。
姜泠扫视了一圈，把在场所有人都盯得心里发毛，毕竟是带了十几年兵的老将，一个眼神便让人不寒而栗。
“军营就是你们内斗的地方吗？你们是新兵，本就经验不足，还在这给我窝里斗！能耐了啊！有本事去打仗，给我在这横什么横！”姜泠怒斥道，唾沫星子都喷出来了。
“您不是没让我去打仗嘛，怪我咯…”张顼小声抱怨。
“这么说你没错！”姜泠严厉的说，他可不是聋子，张顼说的每个字他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唉呦！”年少气盛的张顼还想说点什么，就被苏澈猛地一捏大腿，硬生生把后半句话咽了下去。
苏澈瞪了瞪张顼，你不想活了，我还不乐意死呢！
姜泠看着几个及冠的青年，冷冷道：“这么大人了，不知道收敛吗？”转头又对苏澈和张顼骂了一句：“狂妄！”
“军营内斗，本来是要打三十军棍的，念在你们是新兵的份上，来人！拖下去，二十军棍！”姜泠面无表情的说。
“*！”有人报了粗口，底下又开始嘈杂，姜泠一顿，“二十五！”
“是，将军！”
底下再也没人吱声，这招杀鸡儆猴还不错。
………
苏澈被人压在刑凳上，倏然反应过来挨军棍是要去衣的，脑子里一下炸开！
“可以…可以不去衣吗？我…我愿意翻倍！”
刑手好笑地看着他，以前也遇到过年龄小害羞的，但是这个翻倍…还是第一次提出来。
苏澈红了脸，眼巴巴的看着他，求饶之意，溢于言表。
“不行！”
“……”苏澈苦着脸，有事就不能好好商量吗？
刑手笑笑，“这更深露重的，天气阴暗，谁看得见你啊！”
苏澈被他这么一说，更不好意思了，把头埋得深深的，劳资一世英名啊！两辈子也就被爹爹和大哥打过光/p/p/，怎么越混越惨了！还被打军棍……呜呜…
刑手看他乖乖装鸵鸟的样子，摇摇头，把裤子一层一层扒下来，立冬时节，空气里凉飕飕的，屁/股/暴/露在外面，染上害羞的粉红色。
“啪！”
没有任何预料，第一下直直打了上去。
军棍不比家法，是一根粗长的棍子，打在肉上痛感更强烈。
“唔……”苏澈心里骂娘，该死，谁发明的军棍！痛死了！
“啪！”
“呃……”
因为苏澈的不肯配合，其实他们行刑的时候已经迟了很久。
刑手怕他害羞，还特意挑了个比较偏僻的地方，整体来说，黑压压的一片。只有薄薄的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
苏澈能看到不远处的篝火，也能隐隐约约听到棍子着肉的响声，和那群人淅淅沥沥的惨叫声。
“啪！”又是一棍子。
可苏澈现在根本没心思顾及其他人，他自己快要被疼死了！

第九节雪地惊魂
身后的军棍还是一下一下砸着，臀肉已经肿得老高，白皙的皮肤肉眼可见的变红。
苏澈死命咬着嘴，抑制住痛呼声，他可不想和那群人一样这么没骨气。
说实话，苏澈不是那种耐打的人。区区二十五军棍，就能直接把他打趴下。
苏澈此时内心满是爹爹和大哥，呜呜……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苏澈一下子感觉以前挨的那些打都是毛毛雨。
今天，他终于体会到，军法和家法的区别了，TM的军棍简直就是要打死他。
“啪啪啪啪……！”
耳旁只有沉闷的棍子着肉声，苏澈潜意识里想叫一声爹爹，可终究还是忍住了。
“啪！”随着最后一棍子落在臀上，苏澈终于迷迷糊糊的摊了下去，意识不清地喊痛。
他是被人抬到帐篷的，事后张顼边给他上药边叨叨：“你可欠着劳资一个人情呢！给你上个药那么不安分，嘶……疼死了，我还伤着呢，你倒是好，一晕都不管了！”
越说越气，自己还疼呢，这个家伙睡得到香！于是，一只魔爪伸了出去。
“唔……”直到梦中的苏澈痛得哼唧两声，张顼才汕汕收回手。
今生良好的作息习惯让苏澈在某年某月某日某清晨醒来，发现自己“身在狼窝”！他自己竟然破天荒的和那群“难兄难弟”睡了一晚，苏澈摸摸鼻子，果然人在熟睡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军营里没有挨军法就不出操的规矩，于是………
一大群走路姿势怪异的人在整齐的队伍里显得格格不入。
虽然引来很多注目礼，但是这些人还是很有教养，并没有说什么。
“噗嗤！哈哈哈……”一阵刺耳的笑声打破了空气的宁静。
徐才笑得毫无形象，捂着肚子差点在地上打滚。苏澈皱了皱眉，张顼脸色也不好，就差上去给他一拳了。不过这次可没等他们出手，昨天的那群小弟们就已经上去“代为管教”了。
“NND，小爷昨天就是为了你才挨军棍！”
“你还笑得出来！”
“可恶！”
“……………”
最后的结局嘛，自然是徐才被胖揍了一顿，并且被修理的很惨。
此番的闹剧已经过去了，苏澈等人对苏之恒所带的军队也更加信服，苏将军—从不带**，大到各级副将，小到马夫随从，都是满腔热血的好士兵！
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次有一个勘察任务，专门从新兵营里挑选人员，不用说，苏澈和张顼肯定榜上有名。
两百个人，二十个侦查小队，于冬月十六破晓出发。任务：侦查敌人三皇子会见颐凌王的路线，通报大部队，劫杀三皇子。
—————
北风萧萧，过了立冬，天气也越来越不稳定，一眼望去，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苏澈现在可没什么心情欣赏“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美景，他冻得手脚冰凉，今生在孤儿院被欺负，大冬天没有御寒的衣物，成年后虽极力补治，可仍是留下了病根。
此刻比更旁人难熬，张顼没有和他分在一队，也没有人关心到他的异常。
整整七天，一点动静都没有，队友们更是无精打采，在寒冷和孤独中煎熬。苏澈啃完冷硬的馍馍，强撑着继续待命。
突然—一个砖红色的轿子在雪地里出现，虽然覆盖了雪，可颜色依旧那么刺目。
“有动静！”苏澈做着手势让队友们过来，“应该就是了！”队长分析着。
“过去看看！”一队十个人蹑手蹑脚地踱步过去，片刻之后，“小璃，秦泽去通知大部队；阿戌，慕戚去原来的地方观察，剩下的，原地待命！”
队长是一名老兵，有条不紊地吩咐着一切。
本来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但是这个东风……它跑偏了！
“有人！”三皇子拓跋沅一个刀眼，只见小璃拉着秦泽在雪坡上做“翻滚运动”，拓跋沅眯了眯眼，转向苏澈这边，“来人！抓活的！”
队长杨翰一惊，“你们两个，去报信！苏澈身手最好，跟我留下！”
“是！”
时间不等人，凉国（注：非历史上任何一个朝代/捂脸/别为难我一个九年义务教育都没读完的人/取名字真麻烦）的追兵立马赶来了。
“围起来！”
苏澈和杨翰立马被层层包围，对方有五十个左右，人数上本就处于劣势，再加上这几天的冻伤，不死也得折在这了…
苏澈默哀，老天爷，你可不要跟我开什么玩笑，我回来还没有半年呢！
苏澈内心翻涌无比，面上却一副平静的模样，“各位，想必各位都是正人君子，以多欺少，恐怕有损您的威严呐！”
“哈哈…这小子跟我说正人君子，你小子从娘胎里出来了几天呐，打仗跟我说正人君子！”
“哦～那是承认自己是奸诈小人吗？”苏澈一脸古潭无波，借机与对方周旋，一定要挺住，救兵马上就来了。

还有一句话：妈呀！咋个办！
（贴吧控制我字数）

dd加油更啊，想看爹爹大哥拍澈儿

第十一节自作自受
翌日
苏澈琢磨了一晚上，如果他真的去见爹爹的话，八成都要露馅儿。祸不单行，到时候就不是简单的撒谎和偷偷溜出来的错了。他还受伤了……
唉…怎么这么倒霉！苏澈懊恼地抓了一把头发，这事怎么闹到爹爹那里去了…
真的被爹爹发现的话，两个结果：
一、被爹爹抓起来打一顿，再送回去。
二、被爹爹和大哥一起打一顿，再送回去。
………
不行，好歹也得立点功吧，这一趟不能白来，在挨打时也得有点儿“狡辩”的资本。
苏澈苦思冥想，怎么才能权衡呢？走吧是赵梵昃，不走是挨打，呜呜……太难了！
“林祎在吗？”帐篷外面传来中气十足的声音。
“哦，林祎在里面养伤呢！”这是张顼的声音。
“好，我去瞧瞧！”鲁屿爽朗一笑。
“不过……林祎他好像有点抗拒…”这个语气就像告状的小朋友。
“哦～抗拒？”鲁屿挑挑眉，对这个“林祎”也是一样的好奇。
“反正……您进去就知道了！”
鲁屿也不管卖关子的张顼，径直走了进去，“伤养地怎么样了？”
苏澈垂着脑袋，又飞快地起来，瞟了一眼鲁屿，呼～还好这个将军他没见过，应该不认识他。
“好的…好的差不多了。”苏澈紧张得舌头都要结巴了。
鲁屿看着苏澈的小动作，没点破。心里却暗自琢磨，怕我？我长得也不凶吧！
如果苏澈听到了，emm…您确实不凶，只不过长了满脸的胡子，眼里带了点锐气，气势有点强罢了…还有……您这样还吓不到我，您只不过刚好是爹爹派来的而已。
苏澈还是低着头，站得还算恭敬。长长的碎发遮住了脸，再加上单薄的衣裳，整个人有些清瘦。
鲁屿暗叹这孩子的疏离，别的小子在军队里毛毛躁躁，像打了鸡血似的，怎么这个林祎这样唯唯诺诺的，战场上的果断和狠厉哪去了？
“明天苏将军让你过去一趟，好像是关于晋升的事。”
“明天！”不是疑问是感叹，苏澈没想到会这么快。
鲁屿感受着苏澈的变化，真的不愿意？
“那个…将军…我能不去吗？”
“不去？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鲁屿笑笑，这小子演的哪一出。
“我…我放弃……”
“为什么？”
“林祎做的一直都是本职工作，不值得……”
“那你说那个以假乱真的火药是哪来的。”鲁屿打断苏澈，一下子就抓住了关键点。
“我………”
“我自己做的……”
“一个新兵，有魄力用假的炸药威胁蛮夷？敢用自己换杨翰？敢一个人被绑了去敌营？”
“我……”苏澈哀嚎，这叫我怎么回答。
“我看你也就十六七岁，来参军，又不肯见苏将军，难不成是卧底？”
“我不是！”苏澈脱口而出。
鲁屿满意地看着苏澈急迫的样子，“这件事，是命令，没得商量！”说完就准备摔袖子走人。
“等等！”
苏澈往前追了几步，咬了咬牙，“只要不去，我什么都愿意！”
鲁屿一愣，“好！我去和苏将军说，至于他同不同意嘛，我可保不准！”
“谢谢您帮我转达，同意这个…不劳您老操心，您慢走！”鲁屿听出了苏澈语气里的挣扎和赶人。唉～这小子，有趣！
帐篷里，苏澈一屁股坐到床上，如果不同意…怎么办呢？
将军营
“事情就是这样，老苏，你说怎么办？”
“嗯……这小子，的确有意思！”
“爹，要不要儿子去查查？”苏景在一旁恭敬地说。
“不必，这个林祎不是说干什么都愿意吗？那就让他去刺杀拓跋沅，他有孤身一人战蛮夷的狠厉，自然有单枪匹马挑拓跋沅的勇气。况且，拓跋沅已经受了伤，此时除掉…定是大好时机！”
“爹是想让林祎……”苏景皱皱眉，没说出来。
“没错…他是一个好士兵，但是身份……我们不能冒这个风险，既然不想见我，那便如了他的意，物尽其用！”
“老苏，他才十六岁！”鲁屿是个直性子，与苏之恒是多年的好友。又不喜欢那小孩子当挡箭牌，自然就说了出来。
“老鲁，你见过那个天骄之子在十六七岁能有如此心智，如此谋略，如此勇气…”
“这个嘛…”鲁屿憨厚地笑笑，“恐怕是只有景儿了，还是老哥你会教孩子！”
苏之恒没说话，大儿子跟着他参军时也才舞象之年，怕是想这样的孩子，家里自然是宠着的，又怎会让他来参军，这个林祎，不愿露面，怕不是蛮夷寄养的杀手。
“事情成了，就把他带回来，直接封先锋，拓跋蓟不会用他最宝贝的崽子来赌一个林祎，如果失败，就地格杀！”
“是！”

emm…第十节给屏蔽了，先等等吧，不行的话就进群

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