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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漫漫长路(校园转战争)[第3页] |
作者:大大dada大大8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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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不假,埃尔温低头一看,只见地上确实铺了一层厚厚的绒毯,在微弱光线的照射下呈现出铁锈色,好似因为年代久远而长了一层霉菌。 他本打算跪下身去看个清楚,可光线实在是太暗,而他又怕把自己的裤子弄脏,于是便问阿诺德:“这里怎么这么暗啊?” 话刚出口,他就知晓了这问题的答案。刚才走的时候太匆忙,所以埃尔温并没有细看周围的变化。现在,他才发现,整个走廊里竟没有一扇窗户,只有天花板上发出的幽幽磷光,才让这里不至于漆黑一片。 看到这,埃尔温觉得自己都有些呼吸困难了。 “埃尔温,我们快走吧……” “走?去哪?你不是说有通向宿舍的近路吗?” “可我也没叫你随便找个犄角旮旯或是什么神秘的拐角就往里面钻啊。” “那你怎么不拉住我?” “我相信你的直觉。” 一听这话埃尔温的头都大了:“我的直觉什么时候靠谱过!” “我的判断又什么时候准过?” 埃尔温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他真怕自己会昏倒在这像是有几个世纪没被打理过的地毯上。“行行行,该干什么去干什么吧,一直走到头得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走太慢的缘故,这条走廊似乎并没有尽头,虽然埃尔温自认为走了好长时间,却感觉仍在原地踏步。 “现在几点了?”阿诺德问。 “不知道,”埃尔温说,“我没带表,这里也听不见钟声。不过,现在肯定已经超过八点了。” “那真的不快点离开这吗?皮特罗说了,如果迟到,下场是很惨的。” “没那么恐怖,再说了,现如今我们都绕到这个鬼地方,也有足够的理由让我们卷铺盖走人了。”埃尔温说着,仍不停地向前走。 突然,他停住了,“快看,阿诺德!这块地上没铺地毯!”他踩在上面轻轻跺脚,皮底皮鞋踏出一些不成旋律的节奏。 “别闹,埃尔温!你没准会踩垮然后掉下去——特别是上面还长满了霉菌。” 一听到“霉菌”二字,埃尔温一下子就跳开了,落地时还差点崴着脚。 “依我看,”阿诺德摆出一副专家的样子,“这很可能是个活板门。” “然后通往未知的世界,是吗?”埃尔温觉得这很好笑,可阿诺德居然同意了这看法。 “差不多,你去把它打开吧。” “凭什么要我去?” “这是你先发现的。” “你难道不知道我最讨厌脏东西吗?” “你难道觉得我会喜欢?” “不行,你来开。” “你开。” “你开。” 两人争执了半天,最后,阿诺德出了个主意:“你有硬币吗?” “那是自然。”说着,埃尔温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你选哪一面?” “人像那面。” 随着硬币被高高抛起,埃尔温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当那枚硬币落下时,他屏住呼吸,伸出双手像是要接一件圣物,结果差点让硬币掉地上。 “德皇看起来不太高兴。”埃尔温沉着脸,把硬币塞回口袋,不情愿地蹲下身,在地板上摸索着。 他试图抠开木板,可他的手指甲都快抠断了,却还是白费力气。 “或许这还有个机关呢。” “爱找你找去吧,我可不干了。”埃尔温站起身,憋着一肚子的气,“什么破玩意儿啊这是。”他在那木板上狠狠跺了几下,借此发泄自己的不满。 可还没等他跺到第四下,就感觉到脚下一空,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重重摔在地上,又顺着一座楼梯之类的东西滚了下去,直到头撞到一堵墙才停下。 “埃尔温!埃尔温!”阿诺德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可细听却发现那脚步声近在咫尺。 埃尔温的头涨得厉害,刚刚那一撞可撞得不轻。“请告诉我,阿诺德,”他发出微弱声音,“我的腰是不是断了?我的头是不是飞离了躯体?我们是不是都死了?”他忽然冒出了想作诗的念头,但立刻就把它掐灭了。 “没,一切都好。”阿诺德俯身想把自己这位倒霉的朋友扶起来。 “别,求求你千万别这么干!”埃尔温呻吟着,“我的脊椎肯定被摔断了,你要是一扶我,我马上就会断成两节!” “没这么可怕,别瞎胡闹了,埃尔温!” 但埃尔温仍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浑身疼得要命,耳朵里还嗡嗡直响。而且,他不止一次想到自己很可能要死了。唉,他该说些什么警世名言来留给后世人呢? 正当他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阿诺德却突然不见了。四周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寂静得让人心里发慌,但凝重的空气却死死压在他的胸口,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一狠心,转过头,把耳朵贴在地上,仔细聆听着从地板传来的声音,也不管脸贴在这长久无人清扫的地上有多难受。 一开始,他只听见“怦怦”声,那是他的心脏在跳动;还有一些“嘎吱嘎吱”的声音,他听了好半天才发现这声音是他自己弄出来的。那些悉悉索索的微小的声响,可能是蚂蚁在搬东西,也可能是蜘蛛在织网——或者什么都没有,一切声音都是他想象出来的,现实中根本就不存在。 有了这想法,埃尔温就不能把它远远抛开了。现在,这想法就像一条细细的铁链,死死缠住他的大脑。他把头转正,可那声音仍在他耳畔回响,怎么赶也赶不走。他觉得自己简直是要疯了。 |
但阿诺德的声音又把他拉回现实:“快来看啊!埃尔温!我找到出口啦!” 喊声像是从地底传来,但每一个字埃尔温都听得真真切切。像是受到什么神秘力量的召唤,他一下子就坐了起来;结果疼得一咧嘴,又只好躺回去。 “行行好,阿诺德,快把我扶起来吧。” 远处的传来了脚步声,不过这一次可欢快多了,好像脚步声的主人正在跳华尔兹舞。 “我就说你没事嘛,你还说你脊椎断了,整天就是大惊小怪的,不要总把事情想那么严重……” “听你的都听你的,”埃尔温急忙打断他,免得他继续念叨下去,“出口在哪?” “顺着这楼梯下去走到尽头,那有扇门。” “那门打得开吗?” “……不知道,我没试。” 埃尔温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若不是阿诺德搀着他,他准又要瘫地上了。 “你就这么自信吗……” “看看再说呗。” 时间一分一秒在流逝,埃尔温一瘸一拐地下着楼梯,努力保持着平衡。他已经不敢去想法语课或是那位沃什么教授了。 面前是一扇铸铁的小门,小到连他们想要通过也不得不低下头。门上锈迹斑驳,油漆早已脱落,只有刻在门上的一些奇怪的符号还隐约可见。 “你确定就是这扇门?上面连把锁都没有!” “没有锁才好开啊。”说着,阿诺德一脚踹门上,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可门却丝毫未动。 埃尔温也上前帮着他推门,尽管如此,仍是白费力气。 “我想,我找到问题所在了。”在几番尝试之后,阿诺德恍然大悟:“这门上一定有魔法!” “是吗?”埃尔温很是冷漠,“那你带我来这干嘛?” “你带魔杖了吗?”阿诺德装作听不懂他的话的样子,从袖子里抽出他那根冷杉木魔杖。 “你是傻了还是疯了?没事把魔杖装在身上干嘛?咱还没开始学念咒语呢。” “或许用魔杖敲敲门就可以了……” 正如埃尔温所料,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看我说对了吧?” “不,”阿诺德的语气十分坚定,“相信我,就信我一次吧,真的,求求你了……” 埃尔温此刻板着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你真的觉得现在是开玩笑的时候吗?” “我没有......“ “那你就真打算这样傻乎乎地用魔杖敲门,什么咒语都不念,”埃尔温一把夺过阿诺德地魔杖,”就像这样......“说着往门上敲了五下,又狠狠踢了一脚。 出乎意料,那门一下子就开了,埃尔温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跤,谁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你干了什么?”阿诺德一脸惊奇。 埃尔温也呆了:“我……什么也没干!” 不过,这门到底是开了。埃尔温弯腰往里瞧,只见里面黑洞洞的,仿佛能吞噬一切东西。 “我们真的要进去吗……” |
@海风风光光 @猫尾巴炖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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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动人生,在考试前一天感受到来自世界的善意(??????)?? |
瘫着等更 |
求更新!!!!!!! |
4. 过道里黑得让人喘不过气。 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埃尔温心想。 他放慢脚步,试探地往前走,结果身后的阿诺德一下子撞他背上。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埃尔温禁不住吼出声。 “我想干什么?你倒也别就这么挡路中间啊。”阿诺德的回答也透出丝丝火气。 “有本事你先走……”埃尔温发现自己在发抖,他真想一把揪住阿诺德的衣领把他的脑袋往墙上撞。他拼命忍了又忍,才勉强抑制住上前掐住对方脖子的冲动。 阿诺德也不回话,径直向前走去,然后—— “啊!”他一下子坐地上了。“这地方怎么还会有层台阶?!” 望着他这副狼狈样,埃尔温花了比之前更多的力气才忍住笑。“没事吧?” “我觉得我的脚……好像崴着了。”阿诺德揉着脚裸,半天站不起来。 “没那么严重,”埃尔温故意学着他的语气说,“请起来吧,你看我不也没事吗?”其实,埃尔温那擦破皮的手肘正隐隐作痛呢。 “怎么可能——那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阿诺德指着前方一个发亮的小点,从那里发出微幽的光芒。 埃尔温略有些迟疑,但他还是小心翼翼走过去,仔细打量发光点。那是一个小圆环,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做成的,微弱的光亮就是从这里发出的。 像是无意识的,他伸手轻轻碰了碰圆环,出乎意料的是,墙上居然凭空出现了一道门,轻轻一推就开了——而门外站着一个人。 这可让他吃惊不小,埃尔温没有多想,转身一把拉起阿诺德,也不顾阿诺德的哀嚎,走出来立正站定,身后的门就自动关上了——可埃尔温回头看到的只是一面普普通通的墙。 站在他们面前的人身材修长,约莫40岁左右的年纪。他的面孔棱角分明,头发梳得光滑得连蚊子也站不住脚,那双灰色的小眼睛很是吸引人,却带着极严肃的神情,整个人冷冰冰的。他穿着一套深蓝色的长袍,就连衬衣和皮鞋也都是蓝色的。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知道,二位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拖长语调问,语气让人很不舒服。 可这两个小屁孩都默默不语,谁也不说话。 “回答我的问题!” “呃……我们什么也没干,先生——确切的说,我们出现在这里只是一场意外。”阿诺德开始解释,而埃尔温在一旁低着头,保持沉默。 “是吗?”那个人示意他俩跟他走进一间教室,埃尔温吃惊地发现教室门口有一尊站立的雄鹰雕像。 这是一间阶梯教室,一排排桌椅整齐的从上排列到下。教室尽头是一面极宽大的黑板,黑板前有一张几乎跟床一样大的办公桌,上面堆满了大大小小各种书,却并不显得杂乱无章,桌角放着一盏小小的马灯。桌子右边有扇门,关得死死的,不知通往何处。看起来,这间教室还充当了一间办公室。 那人径直走到办公桌后坐下,埃尔温紧跟着走过去,但到离桌子还有几级台阶的地方就停下了。虽然他居高临下面对那人,却仍被他那捉摸不透的目光盯得心里发悚。 接下来是一阵死一般的寂静,似乎那人是故意保持沉默,好让气氛变得更诡异。最后,他终于开口了:“现在,你们可以说实话了吧?” 这话简直让埃尔温摸不着头脑:“我们刚才说的就是实话了啊……”他怯生生地说。 “你觉得我会信吗?”那人并不抬头看他们,只见他从一堆书中间扯出一个文件夹摊在桌上。然后,他挥挥魔杖,一只钢笔立刻就跳到半空中,飞到一瓶已打开盖的墨水瓶上,自动加满墨,又飞到那人手中,而墨水瓶也自动盖上了盖。埃尔温眼睛瞪得老大,盯着这一切。 “你们的名字?”他问。 面对这个简单的问题,不知为何,埃尔温发现自己毫无预兆突然间变成了哑巴,于是他只好低着头,用眼角余光盯着阿诺德。 但阿诺德显然对埃尔温的一言不发感到十分费解,所以他便什么也没说,而是用同样的方式瞅着对方,像是故意装傻。 “你们的名字!” 一时间,埃尔温觉得自己会被这声音给震得瘫倒在地上,当然,如果能昏过去就更好了,这样就直接避免了这场尴尬又可怕的谈话——可惜他没有。他只能强迫自己抬起头去应对那冷冰冰的目光——比盖文还可怕一万倍的那种。 “我叫埃尔温·冯·沙恩霍斯特,这是阿诺德。”他用极微小的声音说。 “阿诺德·云格尔。”阿诺德做补充。 “很好,不过……这名字有点耳熟。开学那天在火车上闹事的是不是你?”那人用笔指着埃尔温。 闹事?虽然昨天在火车上的事被学生们传得完全脱离事实(在餐厅时埃尔温就听见两三个不同的版本),但他坚持认为这根本不是闹事——“不是。” “那你就是跟猫打架喽?” “不是。”他想不明白,他什么时候从受害者变成了施暴者? “不是?” “当然不是!” |
“说话客气点,小子!”那人“腾”的一下站起身,把埃尔温吓得往后退了一步,险些摔倒。“撒谎、火车上闹事、故意旷课、顶撞老师,看来只有干活才能让你好好反思一下。”他在纸上飞快写着,“还有你!”他冲着阿诺德吼道,“一起去!拿上这个去找守门人,”他一挥魔杖,刚才写字的纸“啪”的一声就砸在埃尔温脸上。“***!现在立刻马上!” 才出阶梯教室,埃尔温就抽抽嗒嗒地哭起来:“我到底……做错……什么啦?他……他凭什么骂我?真该死!” 但阿诺德只是把纸条上的字看了一遍又一遍:“清扫校展览室……签名,L·沃尔芬施泰因教授……天啊,他就是沃尔芬施泰因教授!” “沃尔芬施泰因?天啊!”埃尔温哀嚎道,“这种人来教我法语,我根本一点都学不进去,还会把以前会的统统忘光!”紧接着,抽抽嗒嗒变成了嚎啕大哭。 “好了,别再想那位讨人嫌的教授了。”阿诺德从没埃尔温这种样子,一时间也想不出别的话来安慰他。最后,他来了一句:“我不知道……原来你还会哭。” “你当然不知道!”埃尔温一下子哭得更厉害了,他的哭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引得墙上的画像们纷纷侧目而视。 不过这次,他们可吸取了教训,阿诺德特地找了一幅骑士画像问路。虽然这画像上的人无论见到什么人跟他说话都会哈哈大笑不止,但却给他们指出一条通往大门的小路。没用多少时间,他们就来到大门口。 城堡的大门依旧敞开,好像从不曾关闭。门上的浮雕在阳光的照耀下依然闪闪发光。这时,埃尔温才看清门外的一切:灰色砖石铺就的广场上有一大座喷泉,喷涌而出的泉水直冲天际。周围有几个跟他同龄的学生在泼水玩。 如果不是阿诺德拉着他,埃尔温真想一头扎到水池里。 守门人是个高瘦干瘪的老头,住在城堡大门旁的一个小房间里,看样子很不友好。他姓塔廷,除此以外,没人知道他的生平和有关他的一切。 看完字条,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从腰带上取下一串钥匙,慢条斯理地从中取下一把,递给埃尔温:“五楼楼梯口,左边第一道门,干完活记得把钥匙给我送回来,不准用魔法!”他特地加重说出最后几个字。 虽说这是校展览室,但这地方貌似对学生们极缺乏吸引力,所有的东西上都覆盖了一层灰,看起来至少有半年没人进来过了。 “这也不算太糟嘛。”阿诺德说,一边用抹布小心翼翼擦拭着一个小巧的银奖杯。 “才不呢!”埃尔温真想把这些奖杯全砸地上:“还警告我们不准用魔法,难道我们会吗?看看这些奖杯,三强争霸赛、魁地奇,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别告诉我咱连地板也要一起扫!” “这是肯定的。不过,说起来,”阿诺德放下手中的活计,凑到埃尔温面前,神神秘秘地说:“今天早上,我遇到一件特别可怕的事。” “什么事?”埃尔温直起身,盯着他的眼睛,有些好奇。 “我本来睡得好好的,但黑暗中有什么毛绒绒的东西趴在我脸上,把我弄醒了。你猜猜,那是什么东西?”还没等埃尔温回答,他就自顾自地说下去:“是一只猫!就是昨天趴你脸上的那只小白猫!” “什么?”埃尔温几乎尖叫起来,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患了恐猫症,“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还没说完呢。你知道吗?我的室友就是昨天在火车上的那个黑卷发男孩,那个西班牙人!我一大早就去找了个”二副“当翻译才把那猫的来历弄清楚:猫是他妹妹的,他妹妹觉得猫受了惊吓,所以就把猫送到他这里。我想想,这家伙叫什么名字来着?噢,叫菲利普,姓奥什么什么...... 埃尔温正用同病相怜的目光看着阿诺德滔滔不绝地说下去,但突然吼道:”我的室友是个法国人,他根本就不理我!“ ”嗯?谁不理你?“阿诺德被他吓了一跳。 ”塞尔特,塞尔特,那个该死的塞尔特,居然不理我!“一想到那两道眉毛和那双翠绿色的眼睛,埃尔温就恼火。他索性把那些奖杯推到一旁,开始自己站在原地生气,拒绝干任何事,并离那些布满灰尘的柜子远远的。“我不干了!” “你不干了?那我一个人怎么办呢?” “那就直接走人!管他的!”埃尔温决定把沃尔芬施泰因教授的命令抗拒到底,忽然间他有一种自认为凛然无畏的感觉,像是要去打破暴君的枷锁。 “啊......这样不太好吧......” 阿诺德还没说完,就被埃尔温强行推出展览室,随后,他猛一把关上门,却费了半天劲才把门锁上。“这门难道就没被修理......” "快跑!"埃尔温打断阿诺德的话,转身就跑。 “又怎么了啊?”阿诺德满脸疑惑,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只听得见埃尔温故意从楼梯上跳下来的声音。 塔廷不在,埃尔温只好把钥匙从门缝里塞进去,正当他准备离开时,有人叫住了他。 “有事?”他转过头,觉得面前这人有些面熟,但死活想不起他的名字。“你是......” “保罗·杜兰,你不记得了吗?”他笑了,弄得埃尔温有些不好意思。 “我刚刚一直在找你,是这样的,昨天那只白色小猫的主人......” |
“别跟我提这件事,我再也不想看见猫了!” “不不不,你听我说完。小猫的主人,是个名叫约兰达的女孩,她想向你道......” "我知道!别提她!我不会原谅她的!永远不会!"话刚说完,埃尔温才发现自己的行为有些失礼。 “话可别说那么绝,”保罗一皱眉,“而且她真的打算亲自到你面前道歉。” “不不不不要!” 保罗叹了口气,“那好吧,不过明天你有空吗?我们可以一起去爬山。” “我要上法语课。” “只是上午,下午你一定有时间,为什么不出去走走呢?” “好吧。”埃尔温犹豫了一会才答应。 “明天中午12点半,我就在这个地方等你,行吗?” 埃尔温点点头,自从夏天结束以来,他还没有爬过山呢。 |
@海风风光光 @轻忽清欢尔 @猫尾巴炖汤?? |
鸽了一年的我回来了 |
唔更新了 |
卧槽。居然更新了。这个暑假势与lz相伴。 |
卧槽,我开心爆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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