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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血色蔷薇 Tom x Rose 原创女主[第5页] |
作者:垂杨紫陌415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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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的更大的乐趣在于徜徉在看似凝重沉郁的紫杉树和冷杉树中间,信守采撷红浆果、冷杉果,这许多更无他用,而观赏时则美不胜收的果实———或者在于随意躺在清新的草地上,周围是花园里诸般香气缭绕。或者在于在橘子棚里晒太阳,直到我自己开始幻想,我也在那醉人的暖热之乡与橘子一道长熟,或者在于观赏花园尽头的鱼池里雅罗鱼窜来窜去,他们随处都可以遇到巨型的长矛,不声不响,冷光闪闪,悬在水中央,像是在嘲讽他们不识时务的跳跃。” ————节选自查尔斯·兰姆,《伊利亚随笔》 |
Chapter.9 达纳苏斯的夜晚 我推开有求必应屋的门,扛着里德尔晃晃悠悠地走了进去。汤姆墨绿色的斗篷吸满了雨水,拖在地上,差点把我绊了一跤。房间的中央有一张非常宽阔的大床,壁炉里燃烧着熊熊的烈火,旁边的架子上摆放着许多药材,亮晶晶的水晶瓶整整齐齐地排成许多排。 我把汤姆安置在那张白色的大床上,解开自己和他的斗篷挂在壁炉旁边烘烤着。他的校袍上沾满了泥巴,肩膀处的毛呢被厉火烤焦了,散发出一股蛋白质特有的糊味儿。我费了半天的功夫才把他的校袍和毛线背心脱下来,没想到大冬天的这个家伙穿得这么少,也不怕冷。 鲜血源源不断地从他的肩膀处和腰处流淌出来,染红了白色的床单。我绞了两条湿毛巾分别垫在他的伤口下面,可是伤口仍然在流血。 汤姆的脸色看起来非常不好,白得像纸一样,应该是痛苦的原因,他的额头上不断地冒出豆大的汗珠,几根发丝粘连在眼皮上方,嘴唇早已因为失血过多而褪去了红色。我知道如果再不处理他的伤口,说不定他就会休克而死了。望着他此刻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脸颊,我狠了狠心,仔细地解开他白衬衫的扣子。 里德尔平时看着很瘦,但是他下的身体确很健壮,有清晰可见的腹肌。他的肩膀处被厉火烫伤了,腰部的伤口很深,甚至可以看到被魔咒切开的皮肤肌理。汤姆的白衬衫粘在了伤口上,我犹豫了半天,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咬着牙用力撕掉了粘住的衣服。伤口被撑开得更大了,鲜血一下子流了好多出来,汤姆的眉毛也微微地皱了起来,像是在忍耐着天大的痛苦。我吓的赶忙取了白藓香精倒在湿毛巾上,捂住伤口,又取了一点舟形乌头和日光兰的汁水混合在一起,分几次均匀地敷在他的伤口上。血液流淌的速度变慢了许多,但还是没有止住。 |
我又从架子上取了许多瞌睡豆,把葛根切成条状,慢慢地搅拌坩埚制作魔药。当坩埚里冒出一丝淡白色的蒸汽时,我小心翼翼地用玻璃棒取了一点锅里翠绿色的膏体,涂抹在他狰狞的伤口上,用纱布轻轻包扎起来。 血终于止住了。我舒了一口气,用温水帮他清理了一下头发上的泥浆,顺便给自己洗了个澡,换上了一身整洁干净的睡裙,腿上的伤口也在药膏的作用下开始愈合了。疲倦的我倒在壁炉旁边的沙发上就开始呼呼大睡,当我苏醒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新的夜晚了。 里德尔的嘴唇有了一丝血色,但还是没有醒。我焦急地坐在他的床边,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势,为他重新换了药,但他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 我忽然有一个可怕的念头———假如......里德尔死了? 生平第一次,我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笼罩了。我可以自负地说,我所有的恐惧,都不是因为我担心失去什么。但是现在,我觉得害怕极了,望着汤姆·里德尔苍白英俊的脸颊,我第一次意识到,我不能没有他。早在我甩开阿布拉克萨斯的手,冲向汤姆的时候,我就已经输了。先爱上的那个人,就是输家啊。 罗斯·安布罗休始终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时候爱上里德尔的,也不明白为什么。 但她知道,爱就是没有理由的,有了条件与筹码,爱就不是爱了。 |
我把汤姆的右手掰开,将他的紫杉木魔杖放进他的口袋里。真是奇怪———明明他才是生命垂危的那个人,但是我却觉得他的手很温暖,我紧紧握住他的手,生怕他的体温会在不经意间变得冰凉。他的额头很烫,我能确定他是在发烧。于是我又用凉水浸泡了一块湿毛巾,拧得半干,敷在他的额头上。 我曾经看过一个苏联女兵写下的战地日记。她的文笔并不突出,却描绘了一个真实的战地爱情故事。 她一直默默地守护着她的爱人,却因为妄自菲薄而迟迟没有将自己的爱意吐露给对方。她为她的爱人包扎伤口,为他接骨,甚至还帮助过他截肢。她和他一起排除地雷,一起扛枪骑马,躲避德军士兵,一同浴血奋战......但从始至终,一直到她的爱人被一个德军司令官枪杀的那天,她都没有亲口告诉他:我爱你。 她的爱人去世的时候,所有人都沉默了。他们的连长对她说,你去向他告别吧,再不去,就真的没有机会了。这个时候她才知道,其实所有人都知道她爱他,但最令人心碎的是,他却从来都不知道。所有人都围成一个圈子,中央安放着她的爱人的遗体。这个女兵慢慢地走向这个她爱了一生的人,生平第一次亲吻了他的嘴唇,在他耳畔说她爱他,可是他却再也没有机会听到了。 |
woc好看 爱了爱了 |
顶顶!! |
来了! |
好看!! |
我紧紧握住汤姆的双手,眼泪无力地流了下来。我想,如果他真的会死的话,我该怎么办呢? “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我在他的耳畔低语。 壁炉里的柴火噼里啪啦地燃烧着,外面又一次飘起了雪花。我撩起头发,轻轻俯下身,在汤姆冰冷的嘴唇上轻轻印下一吻。 我睁开眼睛,水蓝色的眸子正对上里德尔黑色的眼睛。 他在装睡。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装睡,但是我就是知道他是装的。 我发誓,亲吻里德尔是我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事情。我吓的赶紧松开手准备坐直身体,但是里德尔手劲很大,我没能挣脱出来,反被他抓住手腕,翻了个身把我压在身下。 他额头上的湿毛巾滑落在地上,黑色的眼睛里涌动着不知名的情绪,像是要渗出墨滴似的,直勾勾地望着我。我慌张极了,手心一直在出汗,只能避开里德尔的眼神看向左边,结果左边是一面双开的落地镜,我正好能看见里德尔没穿上衣,把只穿了睡衣的我压在床上的样子。我的脸唰地红了,赶忙往右边的壁炉看去。 |
“刚才不是胆子挺大的吗,怎么现在这么紧张?”汤姆额前黑色的碎发碰到了我的睫毛,他的声音因为感冒而有些沙哑,听起来更有磁性。 “我没紧张。”我嘴硬地说,但还是心虚的不敢看他的眼睛。 “你的手心都是汗。”他好像有点想笑,微微松开了我全是汗水的右手。 “壁炉火太大了。”我还在嘴硬。 里德尔勾起唇角冷笑了一声,右手撑在枕头上,亮晶晶的眼睛望着我。 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鼓足勇气收回眼神,迎向他灼热的目光。 “我喜欢你。”我看着他的眼睛小声说。 “听不见,你再说一遍?”汤姆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丝坏笑。 我气的把头扭过去不看他。 “好啦,开个玩笑而已。”他很自然地在我的唇上回吻了一下,翻了个身躺在了我的旁边,手臂环抱住我的肩膀,让我枕在他的胳膊上。我能清晰地感到自己的心跳的飞快,很快,我们两个就在温暖的火光下沉沉地睡着了。 很多年后我在想,在爱情这件事上,我一直是个输家。从我在图尔的酒吧门口甩开阿布拉克萨斯的手臂,冲向里德尔的时候开始,从我哭喊着汤姆的名字,没有意识地倒在马尔福庄园的后花园草地上,身边被一丛又一丛蔷薇花包裹的时候结束。 我思故我爱,我爱故我在。读弥尔顿需要配上庄重优雅的音乐,乐声响起,你才能进入他的境界,但弥尔顿有自己的音乐,聆听他的音乐必须要虔诚地信仰弥尔顿,才能避免亵渎神明,里德尔也是如此。但在我真的明白的时候,已经太迟、太迟了,少年们总是有着奇特的能量,能做出许多不可思议的事情。我一直都是这样奋不顾身的去爱他,为他而活。 每当我想到汤姆,想到他只有和我在一起时才会拥有的炽烈的心肠,想到我们相爱时他汹涌的热情,想到他源自萨拉查·斯莱特林的高贵血统,想到他和我一样低贱却又高贵的出身,想到他多么聪明,多么冷酷,在魔法界的他是多么出众。在我爱上他的时候,我就已经沦为了地狱的使者,和魔鬼共舞。 |
Chapter.10 魁地奇比赛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蒙着薄雾的窗户,照射在宽大的床上。 我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睛,看见里德尔坐在床边,黑玉一般的头发略微有点凌乱,上半身仍然像昨晚一样没有穿衣服,他正在铺开一件旧的白衬衫,紧实的腹肌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我的视角之内。 我忽然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害羞极了,翻了个身背过他,连忙合上眼睛继续装睡。 “安布罗休?”刚刚套上衬衫的汤姆揉了揉我的头发。 我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看起来好像睡得还很沉。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描绘着我五官的轮廓。“安布罗休,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汤姆以一种沙哑而好听的声音低语着,“这就是爱吗?” “我很抱歉……因为我并不感到抱歉。” 我还想继续装睡,但是睫毛控制不住地抖个不停。 停留在我脸颊上的手动作一顿,我吃痛地叫了一声,原来他捏住了我的脸。我只好慢慢闭上嘴,不太成功地装成睡眼惺忪、刚刚醒来的样子。我睁大眼睛坐起身来,正眼看着他,柔声问道:“你爱我吗?” 汤姆修长纤细的手指轻轻托起我的下巴,指尖划过我鲜红的下唇。 他猛然抓过我的手腕,俯身把我按在床上,我颤抖着双唇,接受着他轻柔而又疯狂的吻。 每次独处的时候我都会问他,他爱我吗?我不厌其烦地问着汤姆这个问题,直到声嘶力竭,每次回答我的都是他霸道的吻。他从未正面回答过我的问题,至少当着我的面如此。当时的我并不知道为什么汤姆要说抱歉的话。后来我才明白,即使是他的爱人,终究也逃不过被他利用的命运。 格林德沃杀死查尔斯·格林格拉斯的血魔法诅咒令他元气大伤,但同时也给那朵似血的蔷薇注入了黑暗而又不可思议的力量。转移到罗斯·安布罗休身上的诅咒使得她的脾气暴躁易怒,同时也为她带来了根植于血液中的强大魔力,这也是汤姆·里德尔向她靠近的初衷。罗斯和汤姆都成长于那个阴暗时代的角落里,他们都是不折不扣的恶棍之子,有着类似的童年,有着一样低贱而又高贵的出身。罗斯是汤姆·里德尔在霍格沃茨唯一公开的女友,最初里德尔只是想借此隐藏她血魇原体的身份,直到她一生中最后的时刻,汤姆·里德尔才真正意识到她与自己的其他女人的不同———-他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深爱着罗斯,但他一直把这当成是自己的错误与失控。 提及爱情的那个人一直都是我,里德尔从来没有问过我,我到底爱不爱他。因为当我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就已经说出了答案——-我爱他,我只是他漫长岁月里随意采撷的一枝鲜花而已。如果要说我和他生命中其他数不清的女人有什么区别的话,我是他采摘的第一朵蔷薇,也将会是他最后一朵蔷薇。 |
—————— 我和汤姆一起回到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正好看见德鲁埃拉·罗齐尔和艾琳·普林斯两个人坐在离壁炉最近的扶手椅上,讨论梅乐思教授布置的关于狼人的论文。 “嗨。”我有点尴尬地冲她们两个笑了笑。艾琳瞥了一眼德鲁埃拉,向我动了动眉毛。 德鲁埃拉望着我们两个,嘴唇动了动,好像想说什么,里德尔突然伸出手臂很自然地揽住了我的肩膀,英俊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早上好。” 我脸上的表情更加僵硬了,敏感的肩膀不自在地缩了一下,白皙的脸颊因为羞涩与尴尬而变得绯红。德鲁埃拉看起来像是吞下了一整个柠檬,木木地看着我们两个,艾琳的脸上则是露出了暧昧的笑容。 “你先收拾一下,我在礼堂等你。”汤姆亲昵地揉了揉我的头发,转身向外面走去。 “什么?”我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 “早餐啊。”里德尔回头冲我们笑了一下,转身就不见了。 他是故意的。他知道德鲁埃拉喜欢他,他是想看我尴尬的样子————但是我想生气又气不起来,因为他刚才的举动我有一点开心。德鲁埃拉弓着身子“嗖”地跑掉了,论文也忘了拿,我好像听见了她努力掩藏的哭声,我也很难过,但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所以,昨天晚上你们在一起?”艾琳的脸上仍然挂着暧昧的笑。 “是的,但是———-” “啊,不用说,我都明白的。”艾琳神秘兮兮地伸手按住了我的嘴唇,我嗫嚅着轻声说:“那埃拉———-” “没事,我会替你安慰她的。你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去赴你和里德尔的早餐约会吧。”艾琳又捂住了我的嘴,把我往休息室门口一推,转身捻起德鲁埃拉的论文就跑得没影子了。 |
——————— 斯莱特林即将和拉文克劳打1942年的第一场魁地奇比赛。林奇夫人是我们的裁判,阿布拉克萨斯接任了埃弗莱姆的队长职位,而埃弗莱姆早已经是学生会主席,还有一年他就毕业了。学校里的格林格拉斯除了他只剩下我和伊利尔了————如果我算是一个格林格拉斯的话。 “你到底要浪费多长时间?”我不耐烦地推了推阿布拉克萨斯。斯莱特林的其他队员都已经换上了银绿相间的制服,我们已经排好队了,每个人的手边都靠着一把飞天扫帚。 阿布拉克萨斯当上斯莱特林魁地奇队的队长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全员的扫帚都换成了伦道夫·凯奇和巴兹尔·霍顿的彗星公司生产的最新比赛型扫帚:“彗星180”。我前半年刚换了一把横扫三星,新的彗星系列扫帚我还用的不熟练,所以这场比赛我用的仍然是横扫三星,而且我也很喜欢它的名字。 “好了。”阿布拉克萨斯扣好了手上的最后一例扣子,扯了扯领子,站到了队伍的最前面。 “你们有信心能赢吗?”他严肃地问所有人。 “有!”站在我后面的伊利尔尖着嗓子喊了一声。其他的人都没有说话,但我还是听见了克拉布的傻笑声。柳克丽霞冷哼了一声,黑色的眼睛注视着前方阴郁的天空。 伊利尔是通过“某种关系”才进入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的,在知道了这点之后,几乎所有魁地奇队员都常常对她视而不见,甚至包括她的好友麦肯娜·莱斯特兰奇。今天,是她第一次参加正式的学院对战比赛。 “伊利尔,你应该当守门员的,击球手不适合你————假如你去当守门员,拉文克劳绝对打不过我们。”我斜眼瞄了她一眼,故作认真地说。 “为什么?”伊利尔水蓝色的眼睛里浮现出一丝迷茫的雾气,夹着飞天扫帚的胳膊也松开了一点。 “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挡在球门那里,拉文克劳一个球都进不了。”我保持着刚才的严肃,说完还是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 所有的队员,包括柳克丽霞和阿布拉克萨斯,全都大笑起来。 伊利尔愣了一下,随机脸上的表情变得五彩斑斓起来。 “罗斯!今天我一定会赢。”她冷冷地看着我,虽然比我矮了不少,还是轻蔑地抬头扫了我一眼。 我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按照伊利尔的脾气,可不会这么善罢甘休,至少还要再跟我磨半天的嘴皮子。但我还没来得及深想,就听见了林奇夫人的口哨声。我夹起扫帚,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和其他队员排着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外面下雨了,不过是初春时节的细雨,像一张网一样密密地歇织着。一般情况下,只要不是过于恶劣的天气,魁地奇比赛都会正常进行。 在四个学院学生的欢呼中,阿布拉克萨斯和拉文克劳的队长握了握手,然后走回到各自的位置面前。 我在斯莱特林当了好几年的追球手了,当然,我的任务就是把鬼飞球投进对方球门,可以得十分。伊利尔是击球手,负责把游走球击向对方球员,保护自己的队员免受伤害。阿布拉克萨斯是找球手,金色飞贼是他需要捕获的猎物。 |
比赛开始了。 刚开始的十分钟斯莱特林一分也没得,拉文克劳队员一直控制着鬼飞球。 拉文克劳的安娜·塔希里携着鬼飞球再次向斯莱特林球门飞来。她绕过伊利尔的时候被游走球撞到了,鬼飞球被我抢了过来,观众席的斯莱特林绿色海洋里传来一阵欢呼的声音。我右臂夹着鬼飞球迅速冲向拉文克劳球门,投进了斯莱特林的第一个球。 记分板上斯莱特林的分数加了十分,发出丁零当啷的悦耳声。掠过阿布拉克萨斯的时候我伸出手和他击了一掌,然后心情舒畅地望向观众席,寻找汤姆的身影,但是一无所获。 他还是没来。我失望地回过头,差点撞上迎面飞来的柳克丽霞。“罗斯,不要走神。”她冷冷的声音顺着呼啸的风声从我的耳边像刀片一样擦过。我连忙回过神来,重新回归到鬼飞球的争夺之中。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一个游走球总是追着我不放。我刚开始没有多想,但是很快就感到慌乱起来。那个游走球飞的太快了,不管怎么样我都没办法摆脱它。我在整个球场飞来飞去想要甩开它,于是撞进了斯莱特林的观众席下面的绿色罩子里。我能清楚地听到上面观众的声音,但是我回头看的时候,发现那个顽强的游走球撞断了好几根钢筋,还是紧紧跟着我。我只好撞破罩子冲了出去,把前排的学生吓得惊叫连连。 我紧张地用手扳直扫帚尖端,假装向地面俯冲下来———这是我在报纸上看到的“朗斯基假动作”。在即将撞到地面的时候我立刻调转方向冲向天空,身后的游走球“咚”地撞进了地面潮湿的沙土里。我舒了一口气,终于摆脱了这个麻烦。 我重新加入到鬼飞球的争夺战之中。满身大汗地掠过拉文克劳的球门,正向前飞的时候,突然感觉一阵眩晕,不受控制地从高空坠落,全场的学生纷纷发出惊呼声。 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
“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正常人都能看出来那个游走球一直追着罗斯不放—-” “我觉得应该先问一下诺特夫人,她什么时候能醒——-” “噢,别吵了。”我揉了揉眼睛,手肘撑住床沿坐了起来。 “她需要休息。”诺特夫人不耐烦地挤开柳克丽霞、伊利尔和埃弗莱姆,用手摆弄了一下头巾,拿了两瓶药水,砰地往我旁边的桌子上一搁。 伊利尔和柳克丽霞身上还穿着斯莱特林魁地奇队队服,她俩扫帚靠在旁边。埃弗莱姆站在床边,褐色的头发有些凌乱。 “你被游走球撞了。”柳克丽霞简单直白地说。 “我们赢了吗?”我拿起药水一边喝一边问。 药水辣得要命,没等柳克丽霞回答,我就咳得不行,口中的药水喷得到处都是。 “我们赢了,你被游走球撞后没多久,阿布就抓到了金色飞贼。”柳克丽霞淡淡地答了一句,“既然你没事,我就先去上课了。”她拿起扫帚转身就要走。 “游走球的事还没完。”埃弗莱姆拉住她的袍子,一脸阴沉地说。 柳克丽霞不屑地瞥了我一眼,抬手甩开埃弗莱姆的胳膊。“技不如人,怪不得别人。”她冷冷地丢下这么一句话,砰地关上了医疗翼的门。 “你没事吧。”伊利尔有些僵硬地说。 真是见了鬼了,莫非她要和我做亲密无间的好姐妹吗。 “谢谢,我没事。”我对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伊利尔干燥的嘴唇动了动,表情更加僵硬了,似乎没料到我的反应,但她很快也牵强地笑了笑,眼底有一思喜悦。 她在我床沿坐下,伸手拿过第二个药水瓶子,帮我拧开,然后递给我。 我把头一扭:“你拿给我的药我可不敢喝,谁知道里面加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伊利尔看起来好像石化了一样。她刚刚得了一个甜枣,没想到现在又被打了一巴掌。 “你......算了,我不和你这种人计较。”她抬手就把药水猛地倒在地上,转身就走了。诺特夫人的裙子被她淋湿了,她尖叫了一声,怒气冲冲地追着伊利尔出门了。 房间里只留下了我和埃弗莱姆兄妹两人。 “她忘了拿这个。”我朝靠在一边的飞天扫帚努了努嘴儿。 “变成紫色了。”埃弗莱姆皱起眉头。 诺特夫人正巧打开校医院的门。她的裙角好像被火烧了一样,有一大团紫色而又焦黑的东西糊在上面。她施了一个“清理一新”,紫色的东西没有了,但裙角还是焦的,散发出一股怪异的糊味。 “幸好你没喝那个东西,果然伊利尔没安什么好心。”他看起来好像特别疲惫,为自己的两个妹妹操碎了心。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说:“埃弗莱姆,你相信我吗?我被游走球撞到绝不是伊利尔的问题,想要害我的另有其人。药水没有问题,确实会变成紫色,即使是伊利尔那样的傻瓜也不会明目张胆地下毒。”我向诺特夫人招了招手,示意她重新给我配一杯药水。 “不是她?也好。那个人好像要杀死你,这可不是一般的恩怨,游走球上肯定被施了黑魔法,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要杀你。”埃弗莱姆在我身后塞了一个蓬松的枕头。 “不,”我喝了一口火辣辣的药水,闭上双眼。“那个人不会杀我,我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因为血魇原体活着的价值比死去的更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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