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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血色蔷薇 Tom x Rose 原创女主[第4页] |
作者:垂杨紫陌415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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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里,一块姜饼就能让一个饥肠辘辘的孩子还能再苟延残喘地多活几天,迟一点和死神打照面。 记不清是哪一年的圣诞节,那年的雪下的特别大。艾碧嘉修女在修道院门口给流浪儿们分发姜饼。我悄悄地混在排队的人中,眼睛盯着修女挎着的篮子。 一个老流浪汉蹒跚地走过去,他满脸的胡子都打结了,头上戴着一顶哥萨克式的水兵帽子,伸出布满沟壑的手去接姜饼。 “啪”地一声,老流浪汉的脑门被一颗石子结结实实地弹了一下。由于过度惊吓,他猝不及防地滑了一跤,整个人栽在了混合着汽油污水的雪地里。艾碧嘉修女惊得赶忙搁下篮子蹲下来查看他的情况,而我已经溜到她身后偷走了篮子,和拿着弹弓的汤姆飞快地逃走了。 我也说不清楚我和汤姆属于什么关系。敌人?盟友?或许都不是。孤儿院的孩子听他的指挥,而我则是南约克郡流浪儿们的孩子王———-巫师和麻瓜打架,不用说都知道巫师肯定会赢,尽管那个时候我们还没进霍格沃茨系统地学习魔法。我们有冲突,有时候又会意想不到地默契。但早在那个时候他就表现出了本我的一面————姜饼我们对半分,这他倒是遵守规则,但是他带回去的半篮子姜饼只归他独享,我却把属于我的半篮子姜饼人均匀地掰开,保证那些流浪儿都能分到一口。修道院的厨娘烤的姜饼很糟糕,上面的糖浆也是稀薄的一层,总是带着一丝煳味。但是我们都迫切地想要咬一口,含在嘴里舍不得咽下去,咂巴半天回味着那个味道。尽管我现在有埃弗莱姆时不时的接济,德鲁埃拉也很关心我,阿布拉克萨斯也像兄长一样对待我,我已经过上了比之前更优渥的生活,但是我还是特别怀念童年时期的那种感觉,糟糕的姜饼好像比蜂蜜公爵最昂贵的巧克力糖浆的姜饼屋更加甜美可口。 一箱姜饼人在那个艰苦的岁月中,不知道意味着多大的生存希望呢? “我保证明年不给你寄了。”阿布拉克萨斯把姜饼重新装回袋子里,面对我望过来的眼神,无奈地耸了耸肩,继续说:“先不提姜饼的事。以里德尔在黑魔法方面的造诣,那个实验他完全可以成功,但是他失败了。” “问题就在这里。”埃弗莱姆重新坐回去,皱起眉头思考起来。“我们有理由相信,里德尔是故意失败的。至于他是不是想要保住你的命,还是因为其他原因,我们还不清楚。” “故意?”我愤怒地抬高了音量:“照你这么说,难道我还要感谢里德尔的不杀之恩吗?” 阿布拉克萨斯把我坐直的身体摁回床上。 “先存个疑吧。”他捋了捋淡金色的头发,不说话了。 我低头看了看柳克丽霞的羊皮纸,上面一片空白。 |
“我的魔杖呢?”我不耐烦地问道。 埃弗莱姆转身把挂在衣架上的校袍拿了下来,掏出来里面的魔杖。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反噬的原因,你的魔杖尖端有点磨损,里面的羽毛露出来了一点,我给你做了修补。”埃弗莱姆把魔杖递给我,我看到魔杖尖端嵌着一个血红的石头。 “这是什么玩意?” “浅红晶石。” 我的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恶俗的感觉。我知道埃弗莱姆他们的魔杖上都喜欢镶上钻石之类的东西,就连低调的阿布拉克萨斯的魔杖上也套了一个银色的蛇雕。但是这种红色钻石和伊利尔的魔杖一模一样,一看到这个红石头我就想到爱尔兰青蛙恶心的眼球。但是眼下,我只能接受这个现实了。 我在羊皮纸上点了两下,上面的花体字慢慢地显现出来。 “安德尔-卢瓦尔,图尔。你们要跨国?”我惊愕不已,“可是我还不会幻影移形。” “我们有门钥匙。” “那这次任务都有谁?交易对象是谁呢?” 阿布拉克萨斯也掏出一卷和我的一模一样的羊皮纸,用魔杖点了点,上面浮现出字母来。 “你,我,罗齐尔小姐,还有汤姆。交易对象你不需要知道。” 阿布拉克萨斯的表情十分严肃,淡金色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衣服上有一种淡淡的不知名的香气。他灰色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好像有些痛苦与无奈,又有些狠辣。 我知道他有很多不得已的苦衷,比方说他的父亲卢修斯·马尔福是个顽固的老古板,却在魔法部是个德高望重的大人物,他作为马尔福先生的独子,被寄予厚望,毕业后他和埃弗莱姆都会进入魔法部工作。马尔福家是英国著名的巫师纯血家族,庄园也已经有了很久的历史,家族的积蓄也是普通纯血家族难以望其项背的。阿布拉克萨斯的妹妹德墨托尔·马尔福,有着和他一样苍白的脸颊,淡金色的头发,可是她灰色的眼睛大而无神,长相也很平淡,总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她和伊利尔是同一个年级的,比我小一岁,伊利尔老是想找她一起吃饭或者是去图书馆,但是德墨托尔却对她总是爱理不理的。 上个月德墨托尔在吃了晚餐的牛排后,莫名奇妙地头痛发昏,还看不清东西————肯定是里德尔那个家伙威胁人的手段。前两个星期她才刚刚从圣芒戈出来,这几天我又进了圣芒戈。 阿布盯着纸看了半天,摇了摇头不说话了。埃弗莱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栽进旁边柔软的陪护椅里,睡得发出阵阵鼾声。 我也倒进床上闭紧了眼睛,想要好好睡一觉,可是心里总是像猫抓一样难受,老是想着任务和实验的事情————似乎都和汤姆那个讨厌的家伙有关。 “我可不能这样浪费时间。”我自言自语地小声咕哝了一句,翻了个身,又拽了拽袖子,躺在床上睡了一会。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
上文中提到的画像源自垂杨在英国国家画廊拍摄的作品,不知道画家是谁,也记不得画中的是谁了,反正先引用一下 |
Chapter.8 暗流涌动 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汤姆那个家伙要选择今天这个糟糕的日子来执行交易任务。但是考虑到他不会预言天气,我也就忍了。 今天的雨夹雪实在是太大了,大幅度降温让本来就在水底下的斯莱特林学生寝室更加寒冷。我在靴子里垫了厚厚的棉布,和德鲁埃拉穿着带兜帽的斗篷从霍格沃茨溜出来,钻进禁林里。 天空是完完全全漆黑的色彩,像是一瓶被推倒的黑墨水浸染了的被褥一样笼罩着我们。雨和雪就一起从这块黑色的褥子的口子那里哗啦哗啦地倾泻而下,把我们浑身弄的湿淋淋的,狼狈不堪。 “呲啦”一声,德鲁埃拉的斗篷被一簇荆棘挂住了,她没有注意,一拽就拉出一条大口子,把她的校袍露了出来,里面的绒线衣瞬间被淋的精湿。 她停下来,试图把挂住的线头扯下来,但是失败了。我猫着腰钻过这一丛长得很茂密的荆棘,左脸上还被刺出一个细细的口子,不断地往外冒着血珠。 |
“需要帮忙吗?”我胡乱地揉了揉脸上的口子,又痛得龇牙咧嘴地看着德鲁埃拉。 “不!不用了。”德鲁埃拉迅速地拒绝了我,她低头用左手腕拨拉了几下脸前面粘着的几缕头发,尽管是在哗啦哗啦的雨声之中,她的嗓音还是显得特别生硬。 自从那天密室事件后,德鲁埃拉就很少主动和我说话了,埃弗莱姆说我昏迷的时候她每天晚上都来看我,给我带我爱吃的南瓜馅饼,但是她现在几乎不理我了。我刚开始半天都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还傻乎乎地跑过去问艾琳·普林斯。 “埃拉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老是不理人?” 我问这个问题时,艾琳和我正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里的扶手椅上坐着烤火,她在法国的婶婶给她寄了一包很少见的、上乘的羊羔绒线,用来做手编毛衣。我趴在地窖的玻璃上,看着一只巨大的八爪鱼吸在窗户上一起一伏,绿色的网罩灯一闪一闪地亮着。 艾琳听见我的话,差点一头栽进前面的壁炉里。 “罗斯·安布罗休———你怎么那么蠢?”她从温暖的扶手椅里跳起来用力捶了我一下,“那天在密室是里德尔抱着你离开的,她能不生气吗?” 我的脑门被艾琳捶得“咚”地一声撞在玻璃上,把那只八爪鱼吓得飞快地收起吸盘和触角游走了。 密室那天的事情,我是真的记不太清楚了———醒来后我就在圣芒戈里躺着了,关于昏迷前的记忆,也仅仅是有那么一点儿模糊的印象,记得自己看到了刺目的红光,又闻到了淡淡的薄荷味儿,还有点暖暖的。但是我完全不相信是里德尔那个家伙抱着我离开的,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
眼下德鲁埃拉还在用力地拽着那快挂住的衣角,但是这丛黑色的荆棘好像不是普通的荆棘,她揪得越厉害,那些刺就缠得更紧。我们俩都不说话,雨和雪还在哗啦啦地下着,两人之间陷入了一种非常尴尬的境地。 “你们在这干什么?” 我和德鲁埃拉被吓了一跳,迅速直起身来寻找声音的来源。她的动作幅度太大,导致袍子被撕开的口子更大了,雨水一股脑儿灌进了她的脖颈处,她穿的绒线衣领口的丝带珍珠炸了线,有一颗珍珠还滚了下来。但是她还是倔强地揪着袍脚,努力和我一样睁大眼睛寻找声音。 阿布拉克萨斯穿着同样的黑色斗篷的忽然出现在我和德鲁埃拉后面。他盯着那片荆棘,皱了皱眉头,抽出魔杖施了一个咒语,把那束荆棘的刺击碎了。 “恢复如初!好了,我们得快一点了。” 他往下拉了拉兜帽,把脸遮得严严实实,带领我们向深处走着。我看到阿布拉克萨斯旁边还有一个穿着墨绿色斗篷的人,兜帽比他拉得还低,脸颊几乎全部掩映在阴影下,但是我还是认出来那个人就是汤姆·里德尔。 墨绿色很衬他的肤色,脖颈处能清晰地看到他露出来的一点下巴和喉结。汤姆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帽檐,往后扯了一点,露出垂在额头上的几缕黑发。 他蹲下身轻轻从地上采撷了一枝血红的玫瑰递给我,黑色幽深的眼睛冷冷地和我对视了一眼。 这是我从圣芒戈回来后第一次见到他。我愣了半天才慌忙接过那朵花,这个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我脸上划出的口子流了不少的血,顺着下颔滴在土上,又长出蔷薇花了。 “留着,今晚有用。” |
他站起身,在我耳畔用仅有我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耳语道。汤姆的唇部轻轻掠过我的耳廓,呼出的一点点热气让我的耳朵噌地红了。 说罢,他抬手拉下兜帽遮住眼睛,我偏头望了望,只能看到他的鼻尖和鲜红的嘴唇。他不再说话了,提起斗篷向前走去。 我们走了很久,一直走到雨和雪不再下了,我们还是没有停下来。禁林的树木密密麻麻地生长着,脚下都是盘根错节的根和湿漉漉的沙土,我还看到一个健壮的马人从边上跑过去。 大概过了一个钟头,我们终于停在了一个脏兮兮的大木桶旁边。 “这就是门钥匙?”我好奇地用魔杖照亮木桶里面,是空的。 没人理我。阿布拉克萨斯抓起我的左手搭在木桶冰凉的金属边上,德鲁埃拉和汤姆都卷起袖子,抓住木桶的边缘。 “你们和魔法部申请了————” 我的问题被呼啸的风声完完全全地吞食了下去,掩盖得听不见了,自己也被吓得尖声叫起来。我的双腿腾空而起,飞速地划过天际。肚子那里莫名其妙地觉得被抵着向前,手指像是吸铁石一样紧紧地粘在木桶生锈的金属边上。 这个门钥匙肯定是违法的———没有魔法部的批准,是不能制作并使用门钥匙的,而且现在又是战争时期,魔法部一直在限制门钥匙申请的数额。反应过来的我赶紧闭上了自己的嘴巴,避免吃进一嘴的冷风。 很快,我们落在了一片干爽的草地上。法国和英国有一个小时的时差,我知道一月份约克郡大概是六点半才能天亮,那么法国这边应该是五点半天就会亮了。天空已经有了一丝深蓝的色彩,预示着黎明即将到来,我们也该抓紧时间了。 |
图尔———无数文人笔下的法兰西后花园,也是我那位哑炮母亲的家乡。她出身于法国的名门望族———-安布罗休家族,世代居住在图尔的特里斯丹庄园,紧邻卢瓦尔河,周边是昂布瓦斯的城垛和露台,河岸周边都是绽放着鲜花的草丛和连片成群的树林。由于是哑炮的原因,不管克劳德·安布罗休———我的外公如何劝说布斯巴顿的校长,他一直不愿意让我母亲入学。因此,安布罗休家族把她当作是个莫大的耻辱。母亲在16岁的时候离开了她童年时代居住的特里斯丹庄园,只身前往英国,认识了我的父亲查尔斯·格林格拉斯。他们的爱情非常短暂,在那个麻瓜世界和巫师世界都处在战火频仍的年代里,格林德沃成了这段爱情的终结者,杀死了我的父亲。 1942年,图尔虽受战争的影响,却仍然是个美丽的地方,巴尔扎克和笛卡尔、拉伯雷均出生于斯。这里没有伦敦那么阴冷潮湿,可以看出前几天这里都是阳光明媚的日子———但是我们根本没有功夫游览这个城市。 我们赶到一处火车站的北方,那里早已经站了一群麻瓜,不少扎着红裤腿的士兵在来来回回地巡逻。熙熙攘攘的人群都是候车的队伍,我们四个人穿着深色的斗篷,看起来和那些麻瓜的衣服格格不入。汤姆让我们解开兜帽,用缩小咒把袍子装起来。 我们穿过火车站,到了一个整洁干净的小酒馆。汤姆的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一卷《泰晤士报》,是老版的印刷格式,最起码是1920年以前的。他左手拿着报纸,把有标题的一面露出来,黑色的眼睛逡巡着酒吧里形形色色的人。 |
有一个戴着图尔农民传统白帽的妇女坐在酒吧最南的卡座处,那里靠着窗户,窗格里装得是模仿皇家剧院的彩色玻璃。她一个人面对着一盆牛肉炖菜,手上全是皱纹,右手无名指上有一个猫眼石的劣制戒指。嘴唇涂成时兴的砖红色,戴指环的手上握着一卷同样的《泰晤士报》,标题正对着我们四个人。 汤姆向吧台处走去,向一个特别矮的侍应生要了四杯波尔多葡萄酒。很快,四个高脚玻璃杯里盛着红色的液体,被端到了我们面前。 我们四个拿着一样的红酒,越过一个醉醺醺的中年男人,走到戴白帽的老妇人面前。她摘下白帽,我才看清她的脸————大概三十岁出头,并不算老,金色的头发乱蓬蓬的,眼皮下泛着青色,但双手却已经有了60岁的皱纹,右手腕处还系着一条深蓝色的丝绒带。 “Il fait beau ici.”我在她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找了一句话用法语干巴巴地说了出来。 “Oui.Son climat souple et chaud,ses pluies abondantes et courtes.”女人放下手边的白帽,饱经风霜的脸颊转过来,说的同样是法语。 “20万金加隆,我想先验一下货品的成色。”汤姆坐在她的对面,轻轻抿了一口酒杯中的液体。 “这是自然。”那个女人勾起唇角,从旁边的卡座里搬出了一个巨大的纸箱,里面乱七八糟地堆着一大堆东西。我惊愕地睁大双眼,认出了许多魔法部明令禁止的黑魔法物品。 |
接下来就是枯燥的清点货品流程。阿布拉克萨斯和我一起验货,德鲁埃拉逐条划掉名单上的物品。有一个水晶球里面有一棵黑色的小草,我知道这就是珍贵的黑水芹草了。汤姆把一条水蓝色的钻石项链装在盒子里,包装成麻瓜的馅饼箱推给对方。 “这值20万金加隆?”我小声地问阿布拉克萨斯。 “妖精的工艺品。不然你以为我们要装20万金加隆在麻袋里吗?”他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我被呛了一句,吐了吐舌头不说话了。 “上次你提到的血魇复制体,这次带来了吗?”那个女人突然站起来,拦住打算离开的我们。 “当然,没忘。”已经披上斗篷的汤姆露出了一丝微笑,向我点点头。 我从口袋里摸出那朵蔷薇。尽管遭受了蹂躏,它的花瓣还是舒展开的。 女人顿时两眼放光,赶紧从我手里夺了去,把鲜红的花捧在满是皱纹的手心里看着,嘴里喃喃地说:“真不愧是伟大的格林德沃先生的杰作……” 我盯着她手腕上的丝绒带———-其实我已经猜到她是格林德沃的追随者了。我知道自己沉不住气,心里早就涌起了一股愤怒,可是我也不想去压抑。我放下一口都没喝的葡萄酒,手指滑到口袋内侧,摸到自己的魔杖。 正当我要拔出魔杖时,汤姆及时地按住了我的手。他的手很温暖,用力地压在我冰凉的指尖上。我偏过头瞪着他,但是他只是坚定地对我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轻举妄动。 我怏怏不乐地把魔杖重新揣回兜里,准备和阿布拉克萨斯他们从酒吧的后门离开。之前那个喝的醉醺醺的男人靠在墙上,在我经过他时拦住了我,不安分的手臂环上了我的腰,用法语说是要我再给他送一品脱的葡萄酒。 |
今天我走得很匆忙,没有来得及换便装,穿的是一件花边袖白衬衫、套着一条我母亲的酒红色的束腰连衣裙。我猜他是把我当成了酒吧的女招待———-她们穿的也是酒红色的裙子,虽然风格有明显的不同。 “罗斯,我们得赶紧走了——-你在干什么?”阿布拉克萨斯半只脚已经跨出了门槛,又停下来,着急地回头看我。 “没事。Lachez - moi!”我对那个麻瓜醉汉吼着,用力甩开他的手臂,朝他红色的脸膛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酒吧南边彩色玻璃下面坐着的五六个人纷纷站起,往这边走来。那个红脸膛的男人被我推倒在地板上,他揉了揉淌血的酒糟鼻,神志十分清醒地伸出手撑着地面站了起来,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根魔杖,在我反应过来之前用英语大喊:“昏昏倒地!” |
我敏捷地往左边一闪,躲开了那个咒语,他的咒语击中了酒吧柜子上搁着的一个橡木桶,木桶“砰”地一声被炸碎成许多片,里面的葡萄酒溅得到处都是。我提着裙子大步跨过地上湿漉漉的红酒和橡木板,从后门门口跳了出去。那个男人和站起来的那些人嘴里用法语喊着骂人的话,飞快地跑出来追着我们的步伐。金发女人重新戴上了她的白色帽子,靴子噔噔地跑过地板追出来,一边攻击我们,一边大喊:“Voledmort到底是谁?你们还是霍格沃茨的学生吧?血魇原体到底在哪里?说啊!” “我们中计了!”汤姆迅速地转过身,墨绿色的袍子被掀起一阵波澜,露出了他的校袍和银绿相间的领带。他抽出魔杖迅速向那群人丢了几个魔咒,阿布拉克萨斯和德鲁埃拉都拔出魔杖加入了战斗。那些追出来的人明显都是蓄谋好的,他们的手腕上都系着一样的丝绒带,装束打扮成图尔的农民。但是对方都是成年人,身手明显更加老练,而且人多势众,很快我们就情况不妙,处于下风。一道魔咒击中了我的腿部,可能是对方使用了黑魔法,血液不断地从肌肉破损的地方流出来,在地上开出了一簇簇的蔷薇花。 那个金发女人眼前一亮,一边攻击我,一边用法语对其他人大喊:“是她!她就是血魇原体!”之前假装成醉汉纠缠我的中年男人激动地冲过来,试图对我使用全身禁锢咒。 |
阿布拉克萨斯一边躲避对方的攻击,一边迅速拉住我和德鲁埃拉的袖子,他着急地对我们大喊:“来不及了!这是摆脱里德尔最好的机会……我们幻影移形!” “不!”我像着了魔似的推开了他的胳膊,趔趄着冲向已经受了伤的汤姆。阿布拉克萨斯抓住了我的裙角,但由于用力过猛的原因,他撕破了我的裙子,和德鲁埃拉一起幻影移形离开了,只带走了我裙角上的破布。 汤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摔倒在了地上,一道绿光擦着他的腰际划破了他的白衬衫,血液汩汩地流淌出来。他还在奋力地举着魔杖向对方施咒,左手扶住自己的额头,看起来像是要昏过去了。 我冲到他旁边,一手搀扶着站不稳的汤姆,另一只手握着魔杖向那群人疯狂地发射着我记得的所有黑魔法咒语。他的左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右手还在强撑着握紧自己的魔杖。他的脸偏向我的耳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我说:“安布罗休,酒里被下了药......” 说完,他就昏了过去,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在了我的身上。我被吓傻了,愣愣地搂着汤姆的肩膀,他的血迹染得我的白衬衫上都是血,我感觉肋骨的地方有一股暖流。 “里德尔!你醒醒啊!你现在让我怎么办啊……”我歇斯底里地大喊着,又恐惧、又无助地掐住汤姆的肩膀摇晃着,没有意识地向对面丢着咒语。那个红色脸膛的中年男子一下子冲过来紧紧抓住我的脚,我搂着里德尔的身体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一道红色的光芒划过他的肩膀,差点击中我的头。我的脸磕在地上,又是泥巴又是血,还混合着眼泪。我抓住里德尔的领子,用带着哭腔的声音绝望地大喊:“幻影移形!” |
顿时,一种难受的感觉充斥了我的全身。好像浑身上下都被挤压着一样,我压在里德尔身上,两个人摔倒在我们最开始来到的那片草地上。我的一只鞋子被那个男人拽掉了,只好拖着里德尔一瘸一拐地走向那只橡木桶,握住它的金属边,回到了禁林深处。 我胡乱地抹了把脸,把血在裙子上胡乱地擦了一下。我从撕烂的裙角处拽下一个布条,绑住受伤的小腿,避免让它一只流血,长出蔷薇花。汤姆还是昏迷不醒,他的头发上粘了不少的雨水,混合着泥土,还有血迹。太阳已经微微探出了脑袋,把第一缕曙光投射在地上。他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层薄薄的阴影,嘴唇已经失去了血色,脸色苍白无力。我对里德尔施了一个漂浮咒,想了半天,准备带他去有求必应屋。 幸好昨天是星期五。我带着昏迷的里德尔,东躲西藏地在霍格沃茨一直上到了八楼,在巨怪棒打巴拿巴的挂毯的对面找到了有求必应屋,如释重负地抱着汤姆的肩挪了进去。 |
注:1. “Il fait beau ici.”法语,意为“这里天气不错”。 2. “Oui.Son climat souple et chaud,ses pluies abondantes et courtes.”法语,意为“是的。它的气候温暖宜人,雨量充裕,下雨时间很短。” 引用自乔治·桑描写法国中部自然条件的句子。 3.“Lachez - moi!””法语,意为“放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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