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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纳吉尼往事》删帖重发(汤姆里德尔+官配,BG向)[第2页] |
作者:琳霖12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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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害怕。我甚至不知道让自己最害怕的核心究竟是什么。是因为害怕孤独,还是害怕失去我不敢承认的依恋。 在我混沌的时刻,汤姆打破了沉默。 他将小蛇放到我的手中,它迅速地游离至我的肩头。在星光的映衬下,我看到他的眼底仿佛也有明亮的光的闪烁。我突然想起无数个傍晚时分,我们一起坐在泰晤士河对岸时他伸手去抓的似真似幻的光影闪烁。 “你对未来有什么打算?”他盯着我问,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认真、严肃的样子。那时的我完全无法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认真的问我这个问题。 我将橘子汽水灌进嘴里,打了个气泡嗝,耸了耸肩。“我没有任何打算。”然后又顿了顿:“还能有什么打算。” 像是自嘲,说的时候也没经大脑,心不在焉。 我清晰地看到汤姆眼底闪现的巨大失望。那时我并不懂。 很久以后,在南方,窗外是和煦的暖阳,坐在精致的房间里喝着香草茶,回想起那个片段的时候,我才明白那种失望的眼神真正的含义。 有着共同的天赋是一种弥足珍贵的难得。他更希望我们之间能够思维同步。他把我看做知己,但却发现自己想错了。我从来就不懂他,心智更是不及他,不思进取的态度也开始让他讨厌。 气氛开始变得微妙起来。 “你会回来的吧,假期里...至少在除夕夜...”我断断续续地问道。想起在不久前,汤姆还答应过我在除夕夜那天带我到伦敦西区转转,去见见从未见过的繁华。 “不会。”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硬生生的打断。他又用冰冷的语气重复了一遍:“如果可以留校,傻子才会选择回到这个鬼地方。” 他的态度和不留情面的决绝中伤了我。 我看着他的眼睛,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你答应过我...”话还没说完又再一次被粗鲁地打断了。 “忘了吧。”他的语气冰冷到底,将头撇到一边,又三番五次将我的话打断。难堪胜过了难受。我的气上了头,捏着手里的汽水罐朝着他泼了上去:“还给你!”我几乎吼着说。此刻只是想要发泄怒气。 汽水浇了汤姆一身,打湿了他如玉般的黑发,黏腻的水珠从他的发梢顺着脸颊不断地流下来,纤长的睫毛上也染指上水汽。 我扔掉手里被撒的一滴不剩的空罐子,转头就走。 刚一跳下墙,一个过肩抱,我就被汤姆里德尔倒挂着扛到了肩上。我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他生气了,我的内心警铃大作,我从来没有领教过他真正生气的样子,但我知道这一次他真的生气了。 我被他倒挂在肩头。难道是想给我一个过肩摔??!他扛着我继续向前走,我害怕的大叫起来,刚才的愤怒现在也只剩下怂的不行的恐惧。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胡闹!”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拼命地求饶。双手死命地扑腾着,像一只真正的待宰羔羊。 “我错了!我不该胡闹!”眼泪已经夺眶而出,愤怒、耻辱全都化作了恐惧,只剩下一个被吓破了胆的人。 |
暖暖O(∩_∩)O |
第四章 全然的新生 铁皮列车喷着白烟徐徐驶过河流山川。我坐在高级车厢里,面前放着精致的酒水和茶点。隔着玻璃,看着窗外的一切所发生的变迁。 车窗外,已不再是东区肮脏狭窄的街道,所见所闻也不再是粗鲁的工人,居民的粗野,弥漫的尘土,恼人的噪声。取而代之的,是一路上的芳香花草,英国南部赫尔斯通宁静怡人,美丽的田园风光。 真实的、完全的、彻彻底底的变迁在我的生命画卷之中展开。 随着火车在月台上停下,我随着马科姆先生下车。刚一下车,我便开始贪婪的呼吸起没有尘土味道的空气,舟车劳顿的疲惫仿佛也在这一刻得到了缓解。 “爸爸!”一个充满欣喜的声音响起。一个穿着绣着精致花纹的素色裙子的女孩飞快的从月台上冲进马科姆先生的怀里。此刻,他眉宇间英气逼人的凌厉之感完全的化作了绕指柔情。 那是马科姆先生的女儿,她长着一头柔顺的栗发,皮肤瓷白,看上去很纤弱,却也温婉得体。 她从父亲的臂弯中探出半只脑袋眼神真挚地盯着我看,而不是那种讨人厌的打量。这让我瞬间对这个姑娘多了几分好感。 刚从爸爸的怀里钻出来的她就亲切地拉住我的手:“我叫米娜,你叫什么名字?” 面对突如其来的热情,我反而怔住了。 马科姆先生温柔的笑着对米娜说:“她叫纳吉尼,比你小两岁,以后爸爸不在的日子里,她就是你的玩伴。” 米娜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她用欣喜的目光注视着我,又再次牵起我的手:“我比你大两岁,以后你就是我的妹妹。” 我打小不擅长与人交际,也不知道怎样与他人建立亲密关系,我也抵触这种事情的发生,因为它会给我带来很多的困扰。当米娜声声唤我为妹妹的时候,这种困扰伴随着不可言喻的奇怪感觉一起,油然而生。 马科姆先生的太太是个身材发福却十分面善的中年妇女,看得出她是个很温婉贤惠且识大体的女人,否则怎么可能接受自己的丈夫长年累月的不在身边。她也和她的女儿一样很快接受了我,甚至将我视为己出。 在孤儿院里没有朋友,被视为怪胎。然而在这个“新家”,我却格外且莫名其妙的遭受喜爱。米娜的性格属静,因为父亲经常不在身边的缘故,她的性格比较拘谨怯懦。而我,由于在伦敦东区那种环境里浸淫已久的缘故,即使来到新家,学习贵族式的礼仪,却也难改我骨子里的那种放任和洒脱。米娜常说我身上的气质让她觉得很特别,我总会自嘲道,野蛮人的气质,的确特别。新的环境让我仿佛间得到了“新生”。米娜和太太都是好相处的人,这也让我觉得寄人篱下的生活仿佛不像以前所想的那样糟糕。身边的邻居都待人和善,很有教养,外面的环境也不再充满危机感。 这一切外部的改变也潜移默化的改变了我的心境,自保的心理防御机制在一点点的弱化。 与生活了数十年的地方作别,一切在我的眼中都是无比新鲜的,我也愿意去探索这种新鲜。米娜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仿佛也把自己打开了许多,由于父亲不在身边的缘故,她是个缺乏安全感的女孩,很容易依赖别人,我们朝夕相处,尽管在年龄上,她是我的姐姐,然而更多的时候,更像是她在依赖着我。 马科姆太太欣喜于女儿身上的这些变化,同样的,开始爱屋及乌。 赫尔斯通是英国南部很美的地方。马科姆先生一家的乡间别墅远离尘嚣,是一座都铎风格的庄园宅邸。它坐落在的一片绿茵之中,纯净的湖水旁。地锦爬满了别墅浅色的墙,它就这样不显山不露水地隐蔽在充盈的绿意里,成片神秘紫色的薰衣草之中。 推开窗户,大片大片的丰盈的绿色尽收眼底,那大片任性开阔的草坪和遮阳避日的成片绿荫是最好不过完美融合,躺在上面足以慵懒的小憩整个下午。 最绝妙的在于,空气里弥散的那股清新的泥土味和柔和的花香。 赫尔斯通和伦敦东区的孤儿院对于我而言,一个是心头的朱砂痣,一个是心间的白月光。 我的房间在米娜的楼上,放着柔软席梦思床垫的那张大床足以塞下四五个孤儿院的孩子。房间里的一切都是精致而崭新的,上好木材制作的书桌椅、化妆台,大到可以开辟成另一个房间的衣帽间,展示柜里还放着许多模样可爱的娃娃。 我一面爱着,一面怀疑着,站在恐惧的对立面看着所有一切的巨变。一切的一切仿佛都沉浸在一种巨大的幻境之中,像一场旷世无边的白日梦。或许一觉醒来,我还睡在那个臭烘烘的大通铺上,身边是不爱搭理我的辛西娅、艾薇,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吼叫谁拿错了衣服。恩,肯定是这样吧,我睡的太沉了,科尔女士也忘记了叫我。 |
我渴望自己可以站在一面巨大的双面镜后面,在镜子的背面观察人,和一切的改变。这个想法开始疯狂的在我心底蔓延。同样,当夜晚渐入佳境,一天快要结束的时候,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我会心理暗示自己,明天是又是新的一天,其实这一切只是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我依然待在孤儿院里,汤姆依然在我身边,我依然没心没肺,不思进取地活着。挣扎着,却也乐得其中地活着...... 被收养之后我有机会踏入了真正的课堂。 我被安排进入米娜所上的一所私立贵族女子学校,接受名媛教育。单是那一套做工考究的校服价格就已经让人瞠目结舌。 我坐在梳妆台前,米娜站在我的身后,她轻柔地帮我梳理头发,生怕弄痛了我。她是个温柔如水的女孩。她亲吻我,打量着我穿上定制校服,穿戴整齐的样子。“纳吉尼,你是个很美的女孩。”她再次亲吻我,并用手轻轻地帮我捋开额间的碎发。“尤其是你的那双浅绿色的眸子。” 学堂里的女孩们都是来自有钱有名望的人家,大多数都有些公主病和自命不凡。不过奥利维娅,我的后桌,是个有点中二病的少女,为人也很开朗热心,成了我在学校里第一个交上的朋友。 关于对待学习的态度,贵族学校里也是自成两派,有的上课就打瞌睡,得过且过,插科打诨。有的则十分投入,一丝不苟。刚开始我上课的态度和在孤儿院的慈善学堂时几乎一个模样,上课要么打瞌睡,要么连书都懒得翻。每到老师点名提问的时候若不是后桌奥利维娅的及时提醒,我只能支支吾吾,什么都答不上来。 后来这种情况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因为我发现马科姆太太像关心自己女儿米娜一样,十分关注我的课业成绩。寄人篱下,我不得已开始好好地学习起功课来。这一认真起来不得了,不夸张的说我觉得自己的智商其实完全可以和汤姆里德尔相媲美,同样是自学,当别人还在全书二分之一挣扎时我已经前前后后预习加复习了不止两遍。真后悔当时在慈善学堂里没有认真学习,不然没准还真可以和那个永远第一的自大狂比试比试,杀掉他的威风。 汤姆里德尔... 想起这个名字,一种异样的感觉就难以抑制地从心底涌了上来,霸占了我的全部思绪。尽管不想承认,但我却是那么迫切的想要了解他的近况,想要他可以突然从街头猝不及防地出现,捉弄我,惹我生气,就像往昔一样...... 来到赫尔斯通,心境变了,一切都变了,然而在午夜梦回时,那种像潮水一样汹涌袭来的思念却是真切的,是的,我必须承认,他在我心中很重要。坐在书桌前,这已经是我不知道第几次给他写信了。我知道他恨沃尔孤儿院那个地方,他曾发誓如果可以留校,他绝不会再回到那里。我写的每一封信的地址都是寄到那个我曾经听过最怪里怪气的名字的学校——霍格沃兹魔法学校。 然而投递出的信件要么一直被退回,要么彻底石沉大海,仿佛这个地方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般...... 自从那年夏天在孤儿院一别,我和汤姆彻底失去了联络... |
一年到头几乎都看不见马科姆先生的身影,他是那么狂热于冒险,但他临走时却认真叮嘱马科姆太太要好好重视对我的教育。她说我的身上有一种野性,好的教育可以约束我。但是,试问有谁天生喜欢被约束呢? 除了日常的礼仪学习,我还被要求去学习一门乐器,米娜为我选择了大提琴,反倒我觉得这种乐器更适合她的性格多一些。总之,每天揉弦十分枯燥,但还得硬着头皮强打起精神。 在古典乐学堂里,我经常能够感受到坐在我不远处十一点钟方向的那个拉小提琴的皮特投来的灼灼目光,但这种目光引得我浑身不适,起鸡皮疙瘩。皮特是第一个公然对我示爱的男孩,几次三番的在我上学的路上将我拦住,他想要约我,但每次在路上和我相遇却支支吾吾的害羞的连话都讲不出来。这让我不禁回响起孤儿院约翰尼、乔治那帮家伙,臭不要脸到一种极致。在看看眼前憋红了连,支支吾吾的皮特,真是反差萌的令人想笑。 又是一个极其无聊的反复揉弦的下午,当老师宣布下课,我像离弦的箭一样火速收拾好东西冲了出去,一方面是因为得到了解放,一方面是因为害怕再次遭到皮特尴尬的阻截。他是个很腼腆可爱的男孩,但是不是我的菜。 刚一跑到门口就发现雨不知什么时候下了起来,而且有越下越大的趋势。专门接我回家的轿车还没来,然而我也不愿这么干巴巴得等下去直到把皮特等来,我拿着琴盒冲进了雨里,完全将之前学到的淑媛该有的礼仪丢到一边。记得以前在伦敦东区的时候也是这样,下起了不大不小的雨,孩子们没有雨伞,照样在雨里满街撒欢。 我的琴盒,头发、身上已经淋湿了,但就这样走在雨里,我得到了一种久违的自由和释然的感觉。我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从我身边驶过的汽车,以防被溅一身水。淋雨是淋雨,溅水的兴致就不同了,那会非常难看,像落水狗一般。正当我这么想着的时候,不幸就降临了,一帮骑着摩托车的飞车族从我身边飞驰而过,这下不仅身上,就连脸上都没能幸免。 那帮开着飞车的小痞子们不约而同地发出哄笑声,听在我的耳里完全就是赤裸的挑衅,我在一旁暗暗握紧拳头,后槽牙磨得吱吱作响,若是过去的我,肯定扑上去和他们大干一架。 那一群飞车党中的其中一辆摩托车开着开着从雨中倒了回来,一直倒到我的身边。 坐在车上的男人将头盔摘了下来,露出一头青木亚麻灰色的卷发,他笑笑地盯着我,那眼神并不像寻常小痞子那样轻佻,更没有一丝肤浅的感觉。他的眼窝略深,和汤姆里德尔很像,不同的是那对漂亮的蓝色瞳孔,像极了曼彻斯特的海。和他对视,我竟有一瞬间感到失神。果然眼睛长得好看的人不能轻易注视,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会迷失在他的眼睛里。尤其是,当你在他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那一刻。 他一张口,嘴角却变成了坏笑。他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后座对我说:“看你穿的这么讲究却被狼狈地淋在雨里,要不要我搭你一程。”不得不承认他的建议的确是出于好心的,但坏就坏在我不喜欢他的坏笑,更不喜欢他是刚才溅了我一身水的飞车党里的其中一员。 我把头扭到一边,没好气的拒绝了,然后自顾自地继续信步走在雨里。 我用余光看到他摊了摊手并撇了撇嘴。就在这时,又有一辆摩托车从车群里倒了过来,倒到了我们身边。摩托车后座上还载着一个朋克风的女人,像街头大姐大。过分的烟熏妆已经被雨水淋湿,现在的她看上去活脱像中国熊猫。 那辆倒回来的车停在那个亚麻色头发男孩的车边。车手是个看上去年纪不大却痞痞的小伙子,着装打扮很是嘻哈。他上下将我打量了一番:“美女给你提个小建议,这种华而不实的保守装扮并不适合你凹凸的曲线。” 话音刚落,坐在他身后的“熊猫女”就给了他一脚,然后那熊猫女向下竖了个中指并对旁边的那个说要载我一程的男孩说道:“你的做法无异于想让白木耳张开腿。”前面那个痞痞的家伙顺着话补了一嘴:“不可能!” 说完两人一阵哄笑的随着机车的发动飞驰着离开了。长着漂亮蓝眼睛亚麻色头发的男孩也笑着摇摇头,伴随着一脚油门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之中。 很多时候命运就是这样,为你纤绳引线的将你生命中的某个重要人物,在你毫无防备的时刻里牵引到你的生命之中。你还没有回过神来,命运的罗盘已经开始扭动了。 |
道路开始分歧,只会越走越远。还没开始就感觉会虐……(??益?) |
第五章 西弗勒斯.诺兰 夜幕渐渐拉黑,赫尔斯通的房屋布局没有伦敦那样密集拥挤,从窗外一抬头就能看到漫天的星星。只可惜今天晚上不同,月明星稀,皓月当空。 和太太道了晚安我就上了楼。 我在房间里静坐着,等到楼下隐约没了动静声响。我在衣帽间里找了一款黑色的便服,对着镜子把拉链拉的高高的,再扣上一顶棒球帽。 我像猫一样轻轻踱步,生怕被别人听到一点动静,在下到二楼的时候,我看到米娜穿着睡衣站在楼梯口等我。她一脸愧疚的神色,我依然把情绪完好的收藏在心底,她走上前和我拥抱,凑到我的耳边:“我希望你平安回来。”她的音线轻柔似水。 其实在这个突发事件中我依然有很多疑问,但现在即使想把它们理清也来不及了,今天就是五月二十日阿。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轻手轻脚地转身跑掉了。 我跟着纸条上的地址找到了城市尽头荒凉的地方。 此刻那里可并不荒凉,人头攒动,噪声喧天。这里起码聚集着上百个赛车手,和开热闹的混混们。从很远的地方就能够听见摩托车发动时嗡嗡的噪声,震耳欲聋。 我在拥挤的人群里费力的寻找那个叫安德烈的家伙,此刻他正在倚在自己车边和几个人闲散的聊天。 “喂!”我从后面用拳头砸了他一下。他迷惑的转过头,我朝他挥了挥我手中的皮带。 他更是一脸困惑:“你是谁?米娜呢?” “我是米娜的妹妹,我叫纳吉尼。今天她来不了了,这个比赛我替她参加。”安德烈的嘴巴张成一个小小的O型,不过很快,他又恢复了痞痞的样子,嘴角上扬:“我认得你,白木耳,那天路边的女孩。不过我从来不知道,原来米娜还有一个漂亮的妹妹。”只要一生气我首先能听到的就是后槽牙的吱吱声,我像他举起拳头:“劳驾把那个恶心的称呼去掉!” 安德烈上下打量着我:“你和那天在路边的样子很不一样...恩,完全的野性十足。你真的是马科姆家的大小姐吗?”他边发出啧啧的声音边打量着我。他一定不知道我这样的德行和勇气是从哪来的,如果我不告诉他我不是什么大小姐,不过是个从小在伦敦东区孤儿院长大的小混混罢了。他或许觉得我身上的气质让他很熟悉呢。 我感应到在和安德烈交谈的人中一双似曾相识的眼睛正凝视着我。那个有着漂亮蓝眼睛的男人。他叉坐在自己的摩托车上,今天的打扮和我一样,一身黑色便装,这一身的素面黑色更衬的他身形纤长,他有着很好的身材比例。 “你一直盯着我干嘛!”我装模作样的像他也挥了挥拳头。不知怎的,一开口反而心跳突突的有点紧张。他用手撩了一下青木亚麻色的头发,唇线上提,笑笑的摊手:“没什么啊。”然后他又朝着我的方向凑近了一点:“只是我不太明白,你看上去很聪明的样子为什么要做别人的替死鬼。”说完,他发动了一下机车,和身旁的人嗖的一下开远了。 安德烈像对待自己的兄弟一样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们一定会赢的。” 夜色更深了,场地上却更加沸腾。 前来观赛的人很多,大多数人都抱着看热闹的不嫌事大的心态。有人索性占领了高地,席地而坐还开了啤酒。 “赛前准备!”我听见有人高喊。安德烈拍拍我的肩膀,他坐到车上。 “为什么我们不戴头盔?”我抓住他衣服的衣角脸上带了一丝惊恐。他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态度耸耸肩:“大家都一样。” 果然是拿性命去豪赌。 比赛在即,我犹豫地捏着那根皮带,心里已经开始不安起来。在我失神的片刻,一个身影飞快地闪到了我的跟前,我被一把推倒在地。 是那个熊猫女。 看得出来,她一脸的盛怒。被猝不及防的推倒在地上,我站起身就想要反击,不过被人拉住了,被那个蓝眼睛。 熊猫女盛怒之下的声音里好像带着哭腔:“你来参加比赛为什么不告诉我!”当安德烈看到她时,表情开始变得不淡定了。“你知道这很危险,我不想让你牵涉进来。”他的眼神决绝,示意她赶紧离开。我冷笑着看着这一幕,心想若是米娜看见会怎么样。他同意米娜来陪他,说明他根本不关心她的死活,而他对这个熊猫女的在乎,真是讽刺。 熊猫女完全无视他的劝阻,飞快地解下了自己的皮带,然后不由分说的坐在摩托车的后座上。她将自己与安德烈紧紧的绑在一起。 我看到安德烈深深的叹了口气。 “死也要死在一起。”熊猫女的语气变得异乎寻常的平静起来。 安德烈反手将她搂住,语气变得轻柔起来:“我不许你说这个字。” “真是感人的一幕。”我在一旁冷笑起来。正当我转身准备离开时,一个身形魁梧的黑人将我一手拦住。“你不能走。” “为什么?” “因为你手上拿着皮带,所以必须要参加。”他的声音冷冰冰的,像死神的宣判。我将皮带甩手丢在地上:“现在可以离开了吗?”黑人依旧像山那样挡在那里,无动于衷。 一辆摩托车不动声色地开到我们身边,车上的人弯腰拾起地上的皮带。是那个蓝眼睛,他的唇线上提,冲我拍了拍自己的后座。 选手都已经就位。 我和他背对背坐着,并用皮带将两人反绑在一起。 “没想到最后你还是上了我的车。”蓝眼睛笑着说,带着一丝戏谑的意味。我没有理会他,只是狠狠地将皮带勒了两下,扎了个结。 “唔...”我的力气很大,蓝眼睛吃痛的低吟了一声。 不过他不以为意。他将头偏过四十五度:“现在我们生死相依了。你叫什么?”我依然将嘴巴闭得紧紧的,不去理他。 裁判就位了,随着一声预备,车手们都跃跃欲试,摩托车发出的声响像潮水一样汹涌彭拜、此起彼伏。在裁判发出下一个命令前,在一片噪杂的声响中,蓝眼睛大声对我喊:“我叫西弗勒斯.诺兰!”虽然周遭很吵,但我听清了。 随着一声枪响,所有的车开始倾巢出动。像猛兽一样飞驰起来。 |
这是我前半生最刺激的一天。深深的夜色里,我和这个刚刚才知道名字的人反绑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生死相依。人群的欢呼和沸腾声开始离我们越来越远,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一种粗暴的刺激肾上腺的方式,疯狂的速度带来绝对的激情和对死亡的恐惧糅杂在一起,速度每提升一迈,我们就更接近死神一寸。刚开始我全程紧闭着双眼,恐惧、不安等负面情绪在疯狂的打转,随着速度的慢慢提升,风吹得越来越烈,我的发丝被风刮得肆意舞动。 此时此刻,死亡的恐惧被抛在了一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放飞自我,我张开双臂,感受着前所未有的激情、超脱、自由。我呼喊起来。 情绪体验巅峰的那一刻,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有的人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来参加这个比赛。 那种原始的野性被刺激地迸发出来,那种彻底的疯狂。 我看到有的无数辆车在我身后由于碰撞侧翻,它们被甩的老远,发出熊熊的火焰,那是死亡的火焰。那么剧烈、明亮,照亮了大半个漆黑的夜空。 生命在火焰之中被瞬间吞噬,血水和火焰相互映衬在一起,变成耀眼的红。 正当场面开始变得混乱、悲惨起来,我听见一阵阵刺耳的警铃声持续不断的传来。不知道是谁报了警。 警车的追赶加剧了赛车手的玩命奔逃。其中一辆警车紧追着我和诺兰不放。我们不得已驶离了赛道。我们在七拐八拐的乡间路上穿梭起来。警车渐渐被我们甩远。诺兰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我解开皮带跳下车。“有惊无险。”他甩手擦了一把额间的汗。 可偏偏就在这时,刺耳的警鸣声又响了起来。“OH,Shit!”他大骂了一嘴,指了指路边用低矮的石墙围起来的园子:“你先躲进去藏起来,我甩开他们再来接你。”说完猛踩油门消失在我的视线之中。 我费力的爬上去,还没在墙头坐稳就一个不小心猛栽了下去。 夜静的连虫鸣声都听不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熟悉的嗡嗡声向这边缓慢的驶来。 诺兰的声音在墙外响起。和汤姆里德尔一样,他的嗓音低沉好听,还带着一丝酷酷的味道。“出来吧。” 他说完话后得到的却是长长的沉默。 “出来吧!”他又提高音量喊了一声。 我终于在里面回应了他,语气充满了为难:“我不想出来。” “为什么?”诺兰不解的问。 “因为我很羞耻。”现在的我真的想就地挖个地洞钻进去。刚才翻过石墙的时候我一个不小心栽了下去,没想到身下是一堆臭烘烘的化肥。 当看着沾满了臭烘烘的化肥的我从墙里翻了出来,诺兰简直快把自己的眼泪笑出来。我刚准备走到他的后座旁就被他伸出一只手拦下了:“等等,等等。” “干什么?”我没好气的问。 只见他露出一脸诺兰式招牌坏笑。“你这个样子怎么能上我的车呢,又脏又臭,可别别别。” 我真是被气的没脾气了:“那我要怎么回家!?” 他依然笑笑的样子,伸出两个指头,学了个走路的姿势。 “走回去?!那我得走到明天早晨!”我简直想伸手掐死他。 诺兰低着头想了一会儿,他打了个响指:“那这样好了。”他将身上的黑色外套脱下来丢给我。“把衣服换了。” 我朝他做了个鬼脸:“我换衣服的时候不许回头,你保证!” 诺兰双手举过头顶:“我保证。” 我在后面飞快地将身上沾满肥料的衣服裤子脱掉只留下内衣,然后将诺兰的外套披在身上。然而我不知道的是,这个发誓不会转身偷看的家伙早已经通过反光镜看完了一切。 我坐在他的车后座上,他又将车开的很快,这让我不得已环抱住他的腰。 摩托车停在府邸的门口。我从车后座轻快地跳了下来。走到大门边。 我小心翼翼地将钥匙插进孔锁里,又轻轻将门打开,我将半个身子踏进屋里后又从门缝里闪出半个脑袋:“我叫纳吉尼。”说完正准备将门关上,诺兰从车上跳了下来,将手抵在门边。他某明其妙地将头靠近我的耳边:“小心你的那个姐姐。”然后在我的秀发边嗅了一下,闻到肥料的味道,摆出一脸嫌弃的样子离开了。 望着他的背影又回味着他刚才的话。仿佛在这之前的所有疑惑都解开了。 这一切都是看似单纯善良、温柔如水的米娜给我设的局,目的只有一个,除掉我这个多余的存在。在这之前,她待我百般的好不过都是装给她的爸爸,马科姆先生看罢了。她根本就不需要我这个玩伴,她根本就不希望我这个不速之客闯入他们的家庭,她更不希望我和她一起分享父母之爱和她所拥有的一切! 所以她恳求安德烈让自己加入比赛,然后又临时变卦将我套进去,用所谓的姐妹情谊。 我突然感到一种恶心的感觉袭上心头。回想起她之前对我所有的好,和那种甜腻温柔的表情就越来越觉得恶心。 只可惜她没能如愿,我好端端地回来了。 第二天早晨,我不动声色地坐在桌边喝着麦片粥。米娜披着晨衣,打着哈欠走进饭厅,当看到坐在饭桌前的我,先是一愣,然后跑到我的身边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她凑到我的耳边:“你平安回来了,真好。”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在那面挂在墙上的复古铜镜里,我瞥见了她此时的表情,说着万幸,她的脸上只有深深的失望。 从那面镜子里,我看清了她的真面目。或许是因为相由心生,现在的我越看她那张甜美的脸越觉得恶心至极。 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房间里,我偷偷的点起一根烟,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尝试,刚吸了一口就被呛的咳嗽起来。 在吞云吐雾之中,我回想起和米娜的过往,是那时的我太傻太天真,不懂得看人。记忆中我们穿着绣着漂亮图纹的白裙子飞跑在沙滩上。米娜一向拘谨,但是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她完全打开了自己。她跑不过我,我就将她的手牵起来。 “咱们栽进海里使劲向外游吧。”我笑着对她说。 “不行,会惹麻烦的。”她微笑着回应我。 “你害怕了。”我故意激她。 “才没有。” “那就一起来吧!”然后她就任由我拉着她的手和她一起扑向大海。 “你觉得我们能游多远?”她看着我的眼睛问。 “想游多远就多远,任何地方。”我回应她。 午后,像往常一样,我和米娜来到长长的走廊尽头的阳光房。那里放着各种各样的动物标本,都是马科姆先生在各大洲冒险时带回来的。我们总是一起摆弄它们。如今的我与她早已心存芥蒂,但我依然来了阳光房,像寻常一样。 米娜拿了一只标本走到我面前“这是莎翁笔下的爱丽尔。这个名字还不错吧。” “你总在摆弄捕食者。”我笑笑的回应道,又将身子靠近了她一点,凑近到她的耳边“嗜血的像食尸鬼。”说完,空气静止了几秒,我笑了起来,她也尴尬的和我一起笑了起来。 似乎是嗅到了空气中的一丝尴尬,她立刻转移了话题:“知道吗,爸爸寄信说他要回来了。”米娜眼神闪烁着欣喜的神色,她隐秘而兴奋地靠近我说:“他说要带我们去社交场上亮相——名媛社交舞会!” 从那天起,我被要求加紧去学习礼仪课,寻找合适的礼服样式。 “相当的无聊。”我向坐在我后桌的奥利维娅抱怨道。她拍拍我的肩膀:“要抓紧这次机会哦,没准就钓到一个浪漫多金的法国男人呢。”我抓起桌上的国文书狠狠拍在她的脑袋上:“敲醒你!” 奥利维娅不但一点不觉得生气,反而还笑嘻嘻的帮我挑选礼服,并叫我一定要听她的。她在裁缝店为我选了一款深紫色露肩流苏样式的礼服。 “这会不会显得太成熟了?”我狐疑的问她。 “当然不会,老板娘,就这件了!” 你永远不知道命运之神下一步棋会怎么走,就像你不知道,现在眼前的一切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
今天更了五章,都是我之前的存稿。开头忘记发这个东西了,本文的时间跨度比较大,共分为四个部分 也就是四个章节卷标 ………………………………………… 岁月如歌 魔法迷途 罪恶时代 灵魂尽头 ………………………………………… 岁月诗歌敲定8章 这几天慢慢放完 这几章主要着墨于交代纳吉尼隐藏的身世和能力,慢慢推进。然后男二开始上线了,请大家脑补一下詹一美的颜L(*OεV*)E |
一美真是太美了 |
@怪盗式自信 @傲娇少女_夭笙 |
第六章 社交场上的丑闻 自从第一次尝试就一发不可收拾,最近的我就像染了烟瘾的人,烟抽的越来越凶。在吞云吐雾之间仿佛可以让心里的那股郁结之气慢慢的舒缓出来。 米娜为自己挑选了一条米白色蕾丝花边的蓬蓬裙,我只想在心里吐槽她穿上去更像一朵白莲花了。自从那次的代替事件之后我对她的芥蒂就越来越深。一计不成,她不是傻子,凭借女人的直觉也感受到了我对她的变化。尽管彼此依然相敬如宾,但早已变了味道。 总之,两个原本以姐妹相称的人现在处处堤防着对方,修筑自己的堡垒,等待着宣战之日的到来。 马科姆先生身穿喀什米高领上衣,搭配大地色西装外套。身穿温暖的大地色让他浑身上下透出一种舒适淡雅的格调,这极大的有别于他以往透着硬汉气质的形象。毕竟,他今天要扮演的形象不是精致高冷的贵族,也不是狂热的非洲探险家,而是疼爱两个女儿的爸爸。 轿车开到远离喧嚣的地方,在小径上奔驰,曲径通幽处,然后是拨开云雾的豁然开朗,一所精致的维多利亚式建筑出现在眼前,这里环境清幽又绝对隐秘,非常适合举办私人宴会。此时此刻,一场上流云集的宴会正在这其貌不扬的地方如火如荼的举行。 下了车,我和米娜一手挽着一只马科姆先生的胳膊走进迎接宾客的大厅。这是米娜第一次在社交场合亮相,为此她十分紧张,额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至于我,只是陪他们走走过场。曾经贫穷的一无所有时也曾像孤儿院的其他孩子一样抱怨自己投胎不济,羡慕有钱人纸醉金迷,夜夜笙歌的生活,然而当真正身处其中时,才索然发现,无论你身处什么样的境遇,其实都必须要去承受不同滋味的苦涩。就像我,现在必须要去承受那些繁杂、惺惺作态的礼仪,他人的品头论足,还有紧的让人透不过气的束腰。 活色生香的场景正在上演,大门外进进出出着衣着光鲜的先生和他们的情人,大中小提琴演奏着一首首动人的金曲。屋内,在一间房间里就同时有着日本,埃及,巴厘各种风格,还有一些上个世纪阿拉丁哑剧里的东西。 亲疏毕竟有别,马科姆先生忙着向他人介绍自己的爱女米娜,而我则知趣的退到一边。 我找了一个角落的地方坐下来,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明明十足的真切,却十足的虚幻。这种他人硬着头皮也想融入却莫及的上流晚宴,在我的眼中却不真切的像做了一场梦。看着在厅堂中央的位置,马科姆先生、米娜和几个宾客们正聊得火热。时不时米娜会探出头向我所坐的地方看一眼,带着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嘴角噙着诡谲的笑意,那眼神仿佛在说,野鸡就是野鸡,永远没办法真正融入高贵者的世界。 坐在厅堂正中央的钢琴手弹起绝美的曲调,米娜和一位先生开始蹁跹着跳起舞来,这是马科姆先生特意为米娜安排的独秀。 宾客们都纷纷停下闲聊围在一起观看这对佳人的舞蹈,并不时爆发出赞叹之声。和米娜跳舞的男人完全把她深深的迷住了,她的脸上洋溢着羞涩和渴望,并将眼波化为了传递爱意的利器。和她跳舞的是个土耳其混血,身上有着独特的异域风情,身姿笔挺,身段修长,性感又洒脱不羁。 她完全被他迷住了。 一曲毕,米娜款款地走向补妆间。当路过我身边时,她脸上浮现出故作惊讶的样子:“都没有人找你跳舞吗?”我回应她一个满不在乎的笑脸,心里则升腾起一股戾气。 典型的***,喜欢用软钉子扎人。 我望着她的背影,唇线上提,露出一个诡谲的笑容。 我从角落的座位里起身,慢慢向厅堂的中央方向走去。刚刚和米娜一起跳舞的男人的确是天生的尤物,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段都完美的无可挑剔。他的四周围绕着络绎不绝的女子,她们在他身旁装模作样的倒酒,闲聊,总之围绕着这个中心转来转去。目的只有一个,想要能够引起他的注意,和他共舞一曲,哪怕只是闲谈两句。 看来我那个姐姐在这个美男心中很有几分姿色,至少长久的霸占了他的注意力。无论有多少女孩在他身边,他依然不动声色地站在那里姿态优雅地品酒,等待米娜从化妆间归来。 记得那时我们的视线交汇在一起时,像薄荷糖被丢进了可乐罐里——发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 不,只是他一个人的条件反射而已。 他装作不经意地端着酒杯向我的方向走来,空气里弥漫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是情愫暗生的味道。 他绅士地牵起我的手,亲吻了一下我冰冷的手背:“美丽的小姐,请允许我向你介绍我的名字。”他刚要张口,我立即竖起一只手指贴在他同样冰冷的唇边。 “嘘。”我向他眨巴了两下睫毛,露出笑意:“你别说话,让我猜猜。”我表情故作神秘的说。“莫非是来自土耳其的安德鲁斯先生?”我的笑意更深了。他的眼神中露出华彩的流光,笑的像个阳光的孩子。 他表情有些小惊讶:“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怎么知道的?不过是在那些兴奋花痴的小姐们凑在一起闲聊时偶然听到的罢了。不过此时还要刻意营造出一种隐秘神奇的氛围来。 “噢,我听我的姐姐米娜说的,她说他爱死安德鲁斯先生的那搓小胡子了。”说完我就捂着嘴笑了起来。其实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差点没能遏制住自己想要疯狂大笑的欲望。这搓小胡子是安德鲁斯身上最不协调的东西,我相信他自己也知道。左不过是想要装的成熟一点,留个漂亮的络腮胡,只可惜留着留着就变了味道。 这句看似无心实则有意的话可是极具杀伤力呢,安德鲁斯只能和我一起尴尬的笑起来,不过可以看出他的面上早就挂不住了。我也正是因为看出他过分的注重形象的这一点才随口编了这句瞎话。 “那个...我要去化妆间补个妆,我们稍后再聊吧。”语毕,我便不由分说的一闪走人,留下安德鲁斯站在那里独自尴尬。 走到门口时,米娜刚好从那里出来,看见我因为想笑而憋红的脸而感到很匪夷所思。现在的她肯定不知道自己的心上人早就没有再继续等在那里,而是去找地缝钻了。 |
戏剧冲突感很强 !内容像过山车??一样~ 起起伏伏,脑洞开的也很大,因为永远无法预料到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一种生命无常的感觉跃然于文字之中,而且掌握的相当好,期待下文! ! ! |
顶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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