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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四巨头The big four[第8页]

作者:白菜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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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写信告诉罗贝尔,我恐怕不能和他一起回法兰西了。”我淡淡地吩咐旁边的玛丽。
我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了。
我从他身体里拔出那把长剑,剑身上还刻着他的名字,剑柄上的红宝石在鲜血的映衬下更加璀璨了。
“他……是自杀么?”管家抬走了戈德里克,我怔怔地跪在血迹旁发呆,贝蒂突然开口问道。
“那不重要,”我扶着墙壁慢慢站了起来,没有减龄剂的支撑而几乎全白的鬓发落在耳边,我根本无心去搭理它:“戈德里克不是教徒,所以我们不必追究他是否犯下罪。”
“贝蒂,”
“夫人?”
“去通知所有的学生,戈德里克.格兰分多死于昨天的夜间,格兰分多学员以后就由你的丈夫接管。”
“是的,夫人。”
“还有……遇难日马上就要到了,如果罗贝尔真的帮我办成那件事的话,霍格沃兹马上就会好转起来了,贝蒂,别忘了舞会。”我把凌乱的鬓发拢至耳后,慢慢挺直腰杆,直到背后有一个好看的弧度,就像罗伊纳一直做的那样。
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房间,缓缓关上了门,我再次迈出的步伐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坚定,我再也无法像罗伊纳死时那样哭泣颤抖了。
“戈德里克.格兰分多,你是连最后怯弱的机会都不愿给我么?”
 
“他答应了?”我捏着手中的信纸,有些不敢置信的喜悦。
“是的,夫人。”玛丽轻轻拨弄着手里的红茶,有些心不在焉的答道:“夫人,虽说羊皮纸不易变形,可你也不要那么用力呀。”她瞟了一眼我攥的死死的拳头。
“啊,哦,”我慢慢松开手掌,没有拿羊皮纸的手心被掐出了几道深痕,在不复细腻的手心中格外显眼。
“很奇怪,”玛丽接过我手里的信纸,慢慢抚平:“你明明没有答应他了,他还愿意帮你?”
“不要总把事情想那么复杂,”我一把夺回了信纸,起身把它压在了一堆书籍的下面,把褶皱压平:“想那么远,不累么?”
“总归保险点好吧。”她好像突然对桌上的红茶没了兴趣,轻轻端起来一口喝干。
我轻轻笑了笑,一把抽出了装着空瓶子和半满小瓶子的包裹,直接从窗口丢了出去,我仍怕不保险,又扔了几个消失咒:“玛丽,你知道像萨拉查那样想那么多有多累么?我没他那样的才能,我现在就想霍格沃兹安安稳稳的,至于谁当国王,关我什么事?”
“那……”她看了看我,犹犹豫豫地:“我可能快要走了。”
“走?”我奇怪的望向她:“为什么?”
“我要结婚了。”
 
我坐在那里,胸口有点淡淡地发闷。
仅仅是前年,我们还都在一起,即使是去年,我还可以带着怨气抱怨戈德里克独自离开。
现在就剩我一个了,就剩……我一个了……
“夫人!”黑色头发的女孩儿兴奋地跑向我,我讶异了一瞬间,随后伸手接住她。
还好,我还有我的学生。
“哦,罗拉,”她轻轻抬起脑袋,深棕色的眼睛盯着我:“你怎么来了?”
“哦,夫人,布莱克伯爵夫人莫非不应该参加社交场合么?”她并没有束腰,可她的腰肢本来就细,即使还及不上那些贵族小姐们,但也不会太过突兀。
“当然,当然,”我笑着牵着她的手,转身出了礼堂,那儿显然不是一个谈话的好地点。
我们并没有进房间,而是缓缓行走在森林的边缘:“罗拉,你这些年去了哪里呢?到处都没有你的消息。”
“圣城,”她仿佛想到了什么极愉悦人的事一般:“耶路撒冷。”
“哦!那真是一个愉快的消息!”我几乎抑制不住我的激动了:“圣地怎么样?十字架呢?”
她轻轻笑了:“好极了,夫人,你知道对于一个曾经最大愿望就是能目睹坎特伯雷大教堂的女孩儿来说,圣城意味着什么么?”
“当然,我的姑娘,”我半是打趣地说道:“你可怜的夫人现在最大的愿望还是目睹坎特伯雷大教堂呢!”
“哦,天哪,夫人,不用担心,我一定会让您完成这个愿望的,哦,”她猛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格兰分多先生呢?”
好像一盆冰水当头浇下,寒地颤栗。
“夫人?”她注意到了我的异样:“他……”她带着不敢置信的语气轻轻试探。
“他死了。”我的嗓音喑哑的发干:“就在不久前……”
她愣了,呆呆的立在那里,有些可笑的目光。
她猛地扑到了我身上,我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她伏在我的肩头呜咽,眼泪在我的衣料上晕开一片。
“罗拉……哦,罗拉……”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别哭了……你看,你都比我高了,这样哭不好……罗拉,哦……”
“他怎么会……”她说了半句话,哭的更厉害了,不带一点矜持的哭泣,眼泪像决堤的河水一般。
我不再说话,轻轻扶过她的脊梁。
“赫奇帕奇夫人。”他向我点头致意。
“布莱克勋爵。”我怀里还抱着罗拉,所以只轻轻向他笑了笑。
他伸手揽过哭的几近昏迷的罗拉,直接一个横抱抱起了她,这时我才发现她庞大的裙摆内并没有裙撑,而是由层层叠叠的蕾丝纱堆硬生生堆砌起来的。
“夫人,”我缓缓走回了城堡,贝蒂看到我,轻轻屈膝行礼。
“舞会怎么样?罗拉已经走了么?”
“是的,夫人,”她对我绽开笑颜:“夫人,最近似乎一切都转好了,这个秋天一定会很愉快的。”
“是么?”我有气无力地问了回去。
“当然,夫人,战争!那该死的贵族私争已经有停止的迹象了!秋天马上就要来到,城堡马上就会好转起来了!”她看起来很激动的样子,兴奋地向我诉说着:“要不是这次宴会,说不定这些消息还会来的更晚呢。”
“秋天,是啊,可还有一整个夏天!整整三个月,情况总是诡谲且多变的,不是么?”我走进房间,靠在椅子上,揉着我的眼睛回答道。
“不,夫人!荒年已经不算什么了,夫人,你知道么?布莱克勋爵的到访是一个信号,陛下和公爵阁下曾经的学生们会越来越多的摆脱私争的困扰开始与霍格沃兹联系,这是一件好事啊,夫人。”她飞快地向我解释道:“你的努力是有效果的!从法兰西到罗马,大家都开始号召着停止战争了!”
我盯着她良久,忽然别开目光,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近乎自语的回应她:
“但愿……但愿如此……”
 
又一阵眩晕袭来,我皱了皱眉头,克制住自己的不可玛丽还是看出了异样。
“夫人,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没什么……”我感觉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腥甜带着铁锈味:“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不开心的事而已。”我暗暗把涌上来的恶心感咽了回去。
“夫人……”她明显没有被我的说辞所打动。
“哦,玛丽,你的女儿怎么样了?”我疲倦地笑着问她,“或者说,你女儿的儿子怎么样了?”
“哦,”玛丽拉出一抹僵硬的微笑:“他淘气极了,听利诺比亚说,除了冈特先生谁也管不住他,哦,夫人,我还没有跟你说吧?她现在姓冈特,算起来冈特先生原先是公爵阁下的骑士。”
“哦,”我说话已经开始费力起来:“那孩子可没你乖巧,他是除了他父亲谁也管不住,而你呢?除了你父亲以外,谁都管得住你。”
“哦,夫人!”她有些急匆匆的反驳:“你怎么总是喜欢开这些玩笑!”
“哦,天哪,他想成为骑士么?我想他一定会去戈德里克的学院的,可惜他不是巫师,说起来戈德里克也差一点成为骑士了,他有一把很漂亮的剑,剑身上有一颗红宝石—————有一段时间我想把它抠出来卖了,可戈德里克那顶帽子不同意,该死的帽子,二话不说就把剑吞了,怎么拔也拔不出来,剑身上还有他的名字,我记得可清楚了,他的那群学生围着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刻上去的,那家伙还抱怨说没有萨拉查写的好看,开玩笑!虽说他字写的不错可他就是不愿意用点尖啊!即使他会极了那种美丽圆滑的字体可他就是坚持写安瑟尔和卡洛林小草,真不明白平尖艺术有什么好看的……”
“夫人,”她轻轻出生,打断了我飘飞的思絮。
“我的天那玛丽,你等我说完好么?”或许我只有不停的说话,才能抵挡住不停涌上的疲倦与眩晕:“天知道我有多么想念戈德里克乱糟糟的头发,罗伊纳蓝宝石的耳坠还有萨拉查那娘气的步伐,哦,你别生气,我看不惯那种走路方式很久了,罗伊纳走起来倒是很好看没错,可是萨拉查你扭的再厉害也不会有曲线的啊!”我轻轻咳了两声,玛丽连忙扶起我,她温暖的手指帮我顺着我的头发,一下又一下:“……天那幸好他没有娶妻,不然我真不知道我该如何面对他们一家子,如果再生一个男孩……哦!愿主可怜我吧!”
“夫人,”她看着我的眼睛,我怔怔地停住了絮絮叨叨的话语:“你做过后悔的事么?”
“你来替我做告解么?哦天哪玛丽你现在去申请神职可能有些晚了而且神父只能男性来做……”
“那么你来听我说吧,”她看着我:“我没有,我从来没有做过令我后悔的事情,即使我杀了格兰分多先生,即使我知道这么说出来会使你心碎。”
 
我的话语一下子顿住了,我无力地靠倒在了她扶我的手臂上:“哦,玛丽,我的女孩儿,求你,求你,别说出来,别说出来……”
“即使我一直知道你是知道的,我知道你不想让我告诉你,不是么?”
我近乎脱力地瘫在了她的身上,任由她的指尖拂过我的头发,一下又一下。
“夫人,我还记得你曾经像我抱怨,我们把你看透了,另一个是不是海莲娜?可实际上,是你们把我们看透了才对,夫人,公爵阁下,最睿智的王后陛下,还有格兰分多先生,夫人,你知道么?我把剑尖对准他的胸口时从来没想过他是醒着的,他就任由我刺中了他,直到我刺中了他,他才睁开眼睛盯着我,你知道么?夫人,我第二次觉得心虚,第一次常识那种感觉是我很小的时候,从那次之后不管我做了什么事我都会毫不犹豫的抖落出来,天那,大家都认为跟公爵阁下作对让我更快乐了,虽说那也是一部分原因,可是更大一部分是因为我知道你们知道,天那,那种了然的目光,说出来会使我好受很多,不是么?夫人,我真是很自私……”
“我不会原谅你的,”我的目光瞟像她:“玛丽.斯莱特林,我保证我决不会原谅你的,你多自私?即使你知道我早已了然还如此狠心的打破我的幻想,相信我……哦,萨拉查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我一定会把你绑在床柱上给你几十鞭子。”我的语气平静的翻不起一丝波澜,我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面上一丝表情都没有了。
她缓缓闭上了眼睛,握着我的手不住的颤抖着,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感到温热的液体滴到我的手背上。
她很快平静了下来,手指接着缓缓地梳理我的头发,一缕头发掉到前面来,几乎全被银白覆盖的发丝几乎看不出本色了。
“夫人,你知道么?在你一瞬间说出他的名字时……”她轻轻摆首:“你知道么?当时我是真的恨你的,夫人,你知道我爱他,可你不知道我爱他爱的有多深。”
“不,我知道,”我依旧静静地看着她:“就像你的母亲,不是么?”我的嗓音已经趋紧嘶哑了。
“我的母亲?”她自嘲似的牵了牵嘴角:“或许吧?可是她为了那位国王陛下可以毫不犹豫地放弃我,可我为了罗贝尔却无法对您下手,夫人,为什么呢?我多少次半夜惊醒,胸腔呐喊着嘶吼我恨你,你不会有防备的,我对你下手轻而易举,可我做不到,在你多次流露出对他的不耐后我几乎深藏了我过于激昂的爱情,可偏偏这时候,你要去法兰西。”
她的脸上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感情,“我完全不知道我该如何了,在夜幕下的疯狂念头,我知道,如果他死了,你就决不会动身丢下整个霍格沃兹。”
“于是你就杀了他,”我缓缓合上了双眼:“这一脉相承的疯狂呵,我又何尝不知道?”
“是啊,你们都知道,”她的手臂开始微的颤抖:“我等啊,直到我真正的确定了,霍格沃兹不会因为他的死而损失一星半点,我总是以为我可以瞒过所有人,可是呢?愤怒与仇恨使我拎着凶器的手不再有一丝颤抖,他的剑已经被我举起了,可就那么突然的,床榻上的他蓦然睁开眼睛……我依旧刺下去了,他的神情几乎没有变过,就那么看着我,看着我……”
“霍格沃兹不会有损失,是啊,没有人会有损失,的的确确的,在霍格沃兹仅缺少政治立场的当时,戈德里克的存在对这座城堡一点用处都没有,不是么?任何人都不会有损失,”我半眯着双眼,看着床的另一侧:“是我先伤害了你,是我对不起戈德里克……我从开始就没有想过我的离开会给他带来多大的痛苦……”
脑内的眩晕一拨拨刺激着我的神经与感官,我的声音越来越低:“人从生下就带着罪,不用教便会作恶,带着枷锁的铁链压在我们身上,玛丽,我们从未轻松过,因为我们从未有真正的信。”
她颤抖的更厉害了,她把我缓缓放在床榻上,脱力似的瘫在了床边,我的手指感到了微微的湿润。
我盯着前方,感觉身上的气力缓缓消逝,我听到自己带着喘息的声音。
“你将会……成为……接……校长……霍格……沃…兹……”
我听到耳鸣般的声音,我知道,那是契约的订立。
我仍旧睁着双眼,可却无法阻止永夜的黑暗。
————————全文终
 
海莲娜.拉文克劳番外(上)
作为一个女孩儿,我的生命几乎是过于曲折的了。
五六岁以前,我几乎是被当作男孩子的,微卷的长发不编辫子而是一股脑地拢在脑后,衬衣外总是拖拖曳曳地挂着被缩小的斯莱特林先生的袍子————天知道这种并不稀有的袍子她为什么非得抢别人的,不过他也没有穿过就是了。
直到有一天,一个不速之客突兀地闯进了我的回忆,我记得那双眼睛,我记得那打着旋儿的黑发,我还记得,那从胸腔中涌出猛然沸腾了神思的词语————父亲。
那种变化是十分奇妙的,就像迷茫着梦想的朝圣者得了信的指引,那种无法言喻的美妙,潮水般的,渐渐溢满我小小的身躯。
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开始渐渐关注起母亲对我的不闻不问,有一种从心底而生的恐慌渐渐漫溢,直到彻底承受不住母亲那些女学生们的窃窃私语。
我是私生女吗?
这个问题曾几度困扰我的神思,把我的触感都狠狠缠起蹂躏着,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哀伤,惊惧与恐慌?
赫奇帕奇夫人的抚慰渐渐平静了我的心,或许同病相怜,或许就是缘分,我渐渐和大我几岁的玛丽相熟,对那些流言蜚语,也渐渐从漠视转为反对,甚至有些激烈的了。
可随着年龄的增长,那份强压下的恐惧又浮上了心间。
我是私生女吗?
我终于按捺不住的询问了我的父亲。
他的目光中带着不解与惊讶,听完我的解释后又渐渐转为沉思与愧疚。
“哦,不,你不是,你当然不是……”
“莫非不是只有私生女才会被漠视的么?”
“海莲娜,我很抱歉,我真的很抱歉,海莲娜,不要这样想……”
“可是————”
“你看,”他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注视着我,一字又一句地说道:“海莲娜,你是我的女儿,你是苏格兰的公主,你是我唯一的继承人,也是永远的。”他抓住我的手,他的手心很暖,比我的手暖的多:“无论如何,你永远是我最爱的女儿,我发誓。”
我的喉咙被莫名梗住了,我颤抖着,他揽住我,眼泪终于抑制不住地滚滚而出,那是我记事以来第一次在我名义上的父亲面前哭的那么放肆。
“我保证我再不会不关心你,海莲娜,如果你愿意,我会更多次的来看你,如果你想……”
那天他走后,我揉着酸痛的眼睛出神地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困扰着我的问题再次被柔和地抚平。
有一个奇异的念头渐渐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
我应该告诉她!
我当即就那么做了,拉文克劳塔离玛丽居住的地方并不远,我很快就找到她了。
“玛丽!玛丽!你该知道的,你该知道的!”我不顾她的阻拦拉起她跑回拉文克劳塔。
“啊!”我好像撞到了人,眼前一黑,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幸好身后的玛丽扶住了我。
“哦,你们这么急是在干什么呢?”我记得她,是的,我还记得我与她就玛丽的事争执过:“海莲娜?跟那个私生女在一起?”
“你这是在做什么呢?”我开口跟她争执,她和玛丽突然僵了一下。
她们低下头,深深的屈膝行礼,我看见我的母亲和斯莱特林先生,有些尴尬,装模作样的弯了弯我的膝盖。
他正好走过,被我的模样逗笑了:
“哦,罗伊纳,你该教她鞠躬礼的。”
“是么?萨拉查,事实上,屈膝礼也不是我教她的呢。”
我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我的长袍,是的,没有裙撑的衬托屈膝礼显得怪异极了。
“哦,拉文克劳小姐,不,我的陛下一定是因为太喜欢男孩子了所以根本没有把你当作小姐吧?”
我的脸一定涨的通红,这会使她更加开心的,我一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没有一点底气的分辩:
“那就是你对一位公主的态度么?!”
她滞了滞,惊讶地看着我,正当我惊奇她居然没有当即讥讽,我看见她带着不甘与怨气深深屈膝行礼。
“我的殿下。”
她行完礼后转身就走,我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那是我第一次发现,即使我的父母不关心我,即使我是个穿着男装的假小子,可有着苏格兰公主的名头,对我有多么重要。
 
海莲娜.拉文克劳番外(下)
自从我说出了我觉得自己被漠视后他就来得更频繁了,而且总会带一些女孩子喜欢的东西。
我开始感到微的内疚,他或许是繁忙的苏格兰国王,可在我面前他仅仅是一个会帮女孩儿戴耳环的父亲。
不得不说,每次得到礼物我都会很激动,直到我发现那些裙子我总是穿不上,尽管我再努力地收腹,我还是穿不上。
我本想再去问他,可我却犹豫了,我记得那是我第一此如此认真地考虑我无意的话会不会伤到别人,会不会使他对我失望。于是我转而去问了母亲的女学生其中一个。
“哦,”那个母亲很喜欢的学生看着我,不解的问道:“怎么会?你没有束腰么?”
“束腰?”我重复道:“可我母亲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是嘛?那她一定忘了。”
“不会,”我坚定的回答她:“如果真的重要她如何会忘记?你想错了吧,并不是因为束腰的问题!”
“哦,我亲爱的海莲娜,圣诞夜的晚会马上就要到来,你为什么不去舞会上看看呢?仕女们哪个又不是束腰了的呢?到那时你就知道了。”
我当时还那么坚定地回绝,甚至求了索菲夫人好长时间才让她同意放我溜进遇难日的舞会,穿着女仆的衣服。
可是结果又是怎么样的呢?我靠着墙愣住了,几乎维持不住举着水酒的手,是的,她一点儿都没错,上层社会的仕女们的的确确都需要束腰的。
被赫奇帕奇夫人抚平的伤口仿佛又被强行掀起,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关心过我吧……
哦,是的,我从一开始就不该留有幻想的,我的母亲是多么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啊,尽管大家在暗地里议论她甚至无法勉强维持的婚姻,即使她有一个穿着长袍和马裤的女儿。
我看向舞会中的她,美丽的拉文克劳夫人和斯莱特林伯爵阁下,她一只手拎着裙摆,一只手虚挽着他的小臂,我的目光追逐着那片天蓝色的衣角,她好像突然注意到我,随着他们又一次转身她望像我这边的目光充满惊讶与愕然。我仿佛没有注意到她的注视,仍旧紧盯着那随着她的脚步摆动的下摆。
一曲终了,我看到她匆匆地对他解释了几句,就像我这边走来,我丝毫没有被抓包了的恐惧,端着杯盘的手臂好像僵住了一样,直到她走过来开口询问,我才猛然反应过来。
“海莲娜!你怎么在这里?”她一边问我,一边还向那些投来惊愕目光的客人们露出解释般的微笑。
我垂下头,第一次像英格兰上层社会的女孩们一般把目光投到我的脚前,我仍平平稳稳的举着托盘,对着她深深屈膝行礼。
“我的陛下。”
我转身就走出了礼堂,丝毫不在意侍女是不是可以走正门的规矩。
—————
她盯着我,我感到那双跟我相似的双眸射出的目光几乎要洞穿我的脊梁,可我还是装作无动于衷地背对着她,看着眼前的赫奇帕奇夫人。
面对格兰芬多先生,我会愧疚,对斯莱特林先生,我惊恐且畏惧,可面对赫尔加夫人,我却愿意把一切都说出来。
“她会伤心的……”
“为什么她会伤心……”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到了最后,我说不下去了,尽管我对我的话语本身并没有感觉,可我却知道,不管罗伊纳是否伤心,她在伤心。
为什么呢?
我目送她离去,突然掀开被子跳了起来,跑回了我的房间,奇迹般地忽略了腰肢的剧痛,拿起了父亲送给我的裙子,这一次,我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套上了它。
我跑了出去,不停的跑,直到看到那辆即将启程的马车。
“等等!停下!”我全然不顾我的裙摆和腰肢多么不适合跑步,只是自顾自地追着那辆特别的马车:“求你!停下!”
两骑棕色的马缓缓停下了脚步,我看着马车的轮子停止了旋转,急忙追了上去。
我看到了他,他很惊异于竟然是我,“哦,海莲娜!”他的目光看向我散乱的黑发,之后有看到了我的长裙,是的,他送给我的长裙。
他笑了,从马车里向我伸出手,我上前一步握住了它,“哦,海莲娜,你看起来真漂亮,是的,你美丽极了。”
我扯了扯嘴角,最后咧开了它,带着有些发红的脸颊,向任何一个被夸奖的小女孩:"多来看我!”
“我会的。”
我看着他的马车彻底不见,才意识到了腰间和脚底的剧痛————我甚至忘了穿上鞋子。
我晕在了草地上,意识模模糊糊的,我感觉我被抱了起来,抱着我的人磕磕绊绊地走着,显然吃力极了。
——————
或许他没有康斯坦丁的英武与决绝,可在海莲娜眼中,他是最好的父亲。
那是在玛丽去了法兰西之后。
“你是我的父亲,为什么我要待在这里?”我问他。
他坐在我的房间里,我几乎记不清我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毫无隔阂地坐在他的面前,在我的房间里。
“因为……”他犹豫了一下,才回答我的问题:“你的母亲希望你留在这里。”
“那么如果我不希望呢?”我抓着他的袖子急促地发问:“如果我期盼你带我走呢?”
“我会的。”他回答地毫无犹豫:“可是那是如果。”
“可是我就这么说了呢?我希望你带我走!”
“我不能独自做决定,我会的,可我需要询问你的母亲,海莲娜。”
“我的母亲!”我激动了起来:“每一次都是这样,可是结果呢?为什么在这个可悲的家庭中男人比女人更看重自己的家人?!”
“海莲娜,”他静静地盯着我,轻轻摇摆着脑袋:“不要这么说,你不是我一个人的孩子,不要为了我无意的想法去讨厌你的母亲,海莲娜,这些事情你不该被牵连。”
“可是我已经在其中了!”我哽咽起来,任由他揽过我轻拂我的脊梁,“我已经在其中了……带我走,我再也受不了了……你根本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看我的,我确实都像一个私生女了……带我走……”
我不记得我哭了多久,依稀记得后来我们的谈话。
“如果你真的如此迫切的期望……我会的。”
“无论你用什么方法……”
“那……联姻呢?”
“你会带我走,是么?”
“是的,我会的。”
—————
 
“你不再是苏格兰的公主,你不过是个……”
她没有说出来的那个词我再清楚不过了,私生女,是的,私生女。
“我恨你。”我抑制不住地颤抖,眼泪争先恐后地滚落下来。
“罗伊纳.拉文克劳,我恨你。”
多么可笑,在我因为束腰从我的父亲那里学会注意自己的言辞是否会伤到别人之后,现在我的母亲让我毫不犹豫的丢弃了她。
他一直在在意我是否反感他们之间的争吵,可她却毫不犹豫的把我拉扯进去!
多么可悲,为什么在这个家庭里,男人比女人更看重自己的家人?!
他是不想离婚的,她呢?
—————
我感觉魔药的效果在发挥,我的身子渐渐瘫软,他惊叫了一声,下定决心似的把宝剑推入我的胸膛,我听到他发誓似的耳语。
“你圣洁的来,理应圣洁的走,杀人与自杀的罪,让我一个人来承担。”
我感到剑被拔了出来,之后他猛然一颤,我们一起摔到了地上,之后我就感到身体一阵轻。
这就是死亡么?如果你找不到冠冕,你会答应我,不跟我母亲离婚么?
我好像看到他像以前无数次那样完成一个对小女孩儿的允诺:“我会的。”
我以为我了无牵挂,冠冕不会被毁掉,可为什么我还是留了下来?
我回到了霍格沃兹,她看着我半透明的身体,可我却径直绕过了她。
当天傍晚,我偷偷跟着她,我看她疯也似的连跑带幻影移形,到那片森林,她没有梳头发,也没有带束腰或是群撑。
我看着她抱起我的身体,我感觉仿佛我还有意识,她抱着我,磕磕绊绊的走着,显得吃力极了。
 
玛蒂尔达?斯莱特林小传(上)
我的父亲是大名鼎鼎的诺曼底公爵。
可是那又如何呢?
我的妹妹比我小五岁,他本以为不用为继承人忧心的,可直到我的母亲在妹妹四岁时过世,她也没能给他一个儿子。
他成天愁容满面,日益消瘦,干枯下来的头发衬地他的面容狰狞的可怕。他或许不喜欢女儿,可我知道,他深深且忠贞地爱着我的母亲,以至于他无法容许再娶这种事情的发生。
我在整个城堡的沉寂中听说了英格兰,女儿可以继承一切的英格兰,而信息的来源者,是庄园里的奴隶。
我第一次看见他是在一个充斥着潮湿与阴冷的午后,他抱着一个女人,一个少女,他深垂着混满泥水的脸庞上刻着那样沉重的绝望与悲伤,他裸露在外的胳膊上留着鞭挞棒打的痕迹。
“她是我妹妹,”他开口的胆量让我开始注意他:“她怀孕了,他们就打死了她,她怀孕了……”他把头埋进双手中,轻而带着颤抖的声音回荡在我的耳边。他的话语带着无法抹除的异乡人腔调。
“你怎么敢拦住我呢?”我用纯正的法语问话,轻轻踱到他身边:“奴隶,你叫什么名字。”
他抬起了头,黝黑的面颊衬着乌黑的眼珠和并不分明的眉眼:“圣子如何不去掷死妓女呢?”他的话语令我吃惊,那几乎寻死的语气与一个奴隶绝不该有的渊博学识。
“我该怎么称呼你呢?”我拿手撑着脸颊,语气和缓了许多。
“萨拉查。”他回答道:“我来自南方,我的主人。”
 
玛蒂尔达.斯莱特林小传(下)
首先,他是个异国人,其次,他是个奴隶,我一遍又一遍地在心中提醒着自己,一时冲动的玩笑算不了什么。
可是上帝啊,我还是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我该怎么办?
我本以为,这件事可以作为一个曾经甜美的回忆,可没想到,现实如此迫不及待的撕碎那美好的面纱。
我记得那是我在被闷在城堡里一个月才成功作出了令我的女教师满意的文学作业,我在得到空闲地第一个反应就是冲出了城堡,跑到背阴处的一排低矮的小屋中去找他。
我跑的那么急,以至于我根本不管周围都是些谁,直到急匆匆地推开了那扇门。
“萨拉查!”看到里面的情景,我不禁尖声叫了出来:“你这是怎么了?”
他本就凌乱的头发现在变得更加不堪入目了,从左耳一直到下颏有一道长长的伤痕,血迹被胡乱擦拭还留了不少混在脸上的泥水中,裸露在外的小臂上交错着布满了一条条狰狞可怖的鞭痕,血液凝固成了黑黑红红的血块贴在胳膊上,连我曾经最喜欢注视着的黑眼睛现在都布满了血丝与阴霾。
“我……”他的声音像是刚吞了一盒子尖锐的石块儿:“你何必如此惊讶呢?玛蒂尔达,这……这很常见不是吗?”
“哦,不,”我连忙上前去关切地望着他,“怎么会这样呢?”要知道,这个庄园直属于我的父亲,所以根本不会有那些闲着没事干喜欢虐待奴隶的采邑们。
“玛蒂尔达,我……”
“玛蒂尔达?”我听到有声音从门口传来,下意识地回头看去,结果惊的险些从凳子上摔下来:“你知道自己是谁么?”他是我的父亲。
“我,我,父亲,你怎么来了?我只是……”我匆忙地解释着,可他大步走过来,猛地把我扯了起来,椅子被带倒了,磕到了我的小腿,我一个趔趄,可他抓着我胳膊的手太用力以至于我还没摔倒就被他揪了起来。
“你怎么敢?!我本以为得到了教训你会消停点的……”他的右手死死攥着他的魔杖。
“不!主人!我的主人!是我的错!哦,她什么都没干,是我……”他急忙站了起来解释道。
“你的错?!当然是你的错!该死的,”我看到咒语的光芒,萨拉查倒在了地上,他胳膊上的血痂再次冒出无数细小的裂口,血泊泊地流了出来,同时他后背肮脏不堪的衣料也冒出了黑红的颜色:“鞭子远远不够!你们活该下地狱!哦!”
“父亲!父亲!不要!”我用力拉着我的胳膊,妄图去抓他拿魔杖的手。
他松开了抓我的左手反手就给了我一巴掌,几近歇斯底里的怒吼着:“你闭嘴!我告诉你!你下周就嫁到英格兰去!然后你就归你丈夫管了!现在****嘴!”
我被扇倒在地上,他又举起了魔杖,萨拉查终于忍不住喉底的呻吟大声惨叫出来,在地上打着滚,他的血流出来流到了干涸的土地中。
我扑到父亲的脚边,扯着他的袍角,大声的哀求着:“不要!求求你!不要!天啊!”
他看了我一眼,最后念出了那个咒语。
“不!”我看着他的动作随着绿光停止,抑制不住地呜咽起来,侧身蜷在地上哀呜着。
他把我拽了起来。
我的肋骨被他打断了三根,强行将我的腰勒到可怖的十三英寸,我的肺病就是那时候落下的。
 
后记
《四巨头》首发于2014年1月9日,完结于2014年5月4日,六年之后,我终于决定给《四巨头》写一篇后记。只因我虽然离开了hp圈,但确实是一直在写文,而作为我的第一篇完结文,我对《四巨头》多多少少是有一些特殊的感情的,哈吧同理。对于一个初出茅庐的写手而言,当年的哈吧无疑是一座完美的象牙塔。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文质彬彬”,是这个贴吧和许多朋友一直令我铭刻于心的形象。
只可惜回首旧事,贴吧是白月光,这篇文就是当之无愧的蚊子血白饭粒,一年前的我还可以大言不惭,说出“吊吊新评”这种无知言论,现在我只想说:
我的“丰功伟绩”,值得浇铸于青铜器上,铭刻于大理石上,镌于木板上,永世长存。当我每每为自己写过的一点烂东西沾沾自喜时,我将打开这个贴子警醒自己:你六年前完结这篇文时不也自我感觉良好吗?
 
并非大话弥天,并非无的放矢。我在文字水平过低的时候,挑战了一个太空太大的题材。更可笑的是,我曾自以为可以驾驭它。而事实上,窃以为,写手是永远无法驾驭文字的,这种居高临下的态度本身就很有问题。我曾无知,所以无畏。而这种无知无畏,表现在叙述之间,就是用力过度,做作矫情。山草曾评《罗拉》,说主角除了喊口号外好像什么也不会,某种程度上,这也影射着笔者本身。在《四巨头》中,我恨不得将我的中心主旨扒光剖净了在文字间呐喊出来,读过半本书就要迫不及待地显摆出来,我对创作本身缺乏敬畏,因此我当年从来看不见自己写出的东西有多么不堪卒读。
所以现在重读《四巨头》,每每令我感到刺眼,题材不能说坏,故事也不能说无聊,可文就是给我写烂了,真是一件可惜的事情。
至于文字水平就更不用说了,简而言之就是没有水平,当我以嘲弄的态度戏耍文字,这些文字迟早有一天也要反过来大声嘲弄我。举几个例子大家乐呵乐呵,【她的声音低低的嘶哑,我连忙端起水杯扶起她凑到她嘴边,她缓缓咽了,又开始轻轻的低语】,这个“低低的嘶哑”和“轻轻的低语”真的给我看笑了,的地得误用就不说了,这究竟是什么初中生病句改错题库啊。还有【我控制不住颤抖的手臂将罗伊纳缓缓搁在枕头上】,我的天呐,手臂成精了,我当年居然能写出这样的神奇中文!以及【她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可还是没有阻止飞快喷涌而出的泪水。】,这个“喷涌而出”,可怜罗伊纳好好一女巫,生的好一双明眸顾盼,硬是被我写成了两支高压水枪,我真是太对不起她了。
今日唾面自干,止添一笑耳,愿与诸君共勉。
白鹈鹕 于 2020年8月16日
 

 
鹈鹕与其放旧文,不如来个新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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