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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女部长(第一位魔法部女部长相关)[第33页] |
作者:伊诺印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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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里一派欢腾热闹的景象。巨大的深色橡木餐桌放在厅堂正中央,光亮得能照出人影,上面摆着崭新的金制餐具,雕花木头座椅整齐地摆放在桌子两旁。硕大的水晶吊灯在镶嵌着方形石膏纹饰的天花板上闪烁,洒下点点晶莹的亮光。金色的四壁上固定着玻璃罩油灯,星光从分割成多个网格的彩色玻璃拱形窗透了进来。带着精致的金银刺绣针脚的绿色锦缎垂挂在气势恢宏的立柱间,三叶草和竖琴在上面随处可见,护墙板上是描绘了几次重大战役的精美浮雕。在正对着大门的那面墙上,银光闪闪的魔法部标志之上,面积庞大的蓝、白、红三色的英国米字旗和爱尔兰的圣帕特里克十字旗悬挂在一起,覆盖了大半个墙面,象征着两国魔法界的友好与合作。 奥法雷尔穿着爱尔兰的传统服装,帽子上装饰着三叶草和竖琴形状的饰物,上身是印有凯尔特螺旋图案的外套,厚实的绿色毛织斗篷用黑色缎带系紧,在前面打了个蝴蝶结。下面则是花色方格呢子短裙,皮鞋和及膝的毛料长袜。他在众人的目光下昂首阔步地走进宴会厅,目空一切的神态仿佛在表明他根本没把任何一个英国人放在眼里。 克劳迪身着庄重的长袍,像对待老朋友似的伸出双臂表示热烈欢迎。奥法雷尔礼貌却不冷不热地与克劳迪握了手,直到看见阿特米西亚,居功自傲的神情才消减了几分。 阿特米西亚走进宴会厅时颇不自在,心想克劳迪一定下了大功夫,试图展示自己的辉煌,给爱尔兰人留下最深刻的印象。她穿着一条绿松石色的缎面长袍,戴着一条新的南瓜花银项链和一对镶绿松石的银手镯,梅林一级勋章在她胸前闪亮,皮鞋的鞋跟坚定地踏着光亮可鉴的白色大理石地板,装出一副生来就习惯于大排场的样子。“您好,奥法雷尔部长。”她略一行礼,落落大方地问候道。 “长袍很漂亮,很配你的眼睛。”奥法雷尔看着她,眼里闪现了一瞬慈父般的神色。 “谢谢。”阿特米西亚微微一笑。 “孩子,我想让你认识一下我的外甥。”他向阿特米西亚介绍他身边那位高大的年轻男子,“他是我姐姐的儿子。这孩子梦想成为爱尔兰的魔法部长。也许再过十几年或二十几年,他就会接替部长的职位,而你们这两个年轻人将成为很好的合作伙伴。” 阿特米西亚伸出了手,慢慢地展露出灿烂的笑容。“很高兴见到你,先生。” “我也是,女士,我对这次会面感到万分荣幸。”他温和有礼地答道,紧紧握住阿特米西亚的手。 |
“最近还好吗?”奥法雷尔关切地问。 阿特米西亚叹了口气。“得到了梅林勋章,我很高兴,但有些人不怎么服气。”奥法雷尔皱起了眉头,“他们不停地说我的闲话。” 奥法雷尔似乎马上就要爆炸了。“那些卑鄙小人都说你什么了?” “我认为,不该让那些污言秽语脏了您的耳朵,先生。”阿特米西亚犹豫着说。 “放心,我在政坛上混了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流言蜚语,再难听的话也听过。” “政敌的攻讦、倾轧、造谣、诽谤是司空见惯的,但是先生,人们不会诬蔑一个男人出卖色相甚至身体以和对手达成协议。”阿特米西亚冷静而无奈地说。 奥法雷尔粗大的眉毛拧成了一团。“你的意思是——” “没错,先生,众所周知您之前对英国人没有任何好感,而我只是一个年轻的英国女子,却能在短短几天内就签订下了和平条约,因此便有人在背地里议论,说我可能与您发展出了什么不正当的关系。当然,他们不会认为您的名誉有什么问题,只会谩骂我这个女人。” “真是可耻的诽谤!”奥法雷尔几乎用上了咆哮的音量,冒火的双眼让他看上去如同暴怒的战神库丘林,“是男人们这么说的?”注意到别人惊讶地看着他,他稍稍缓和了一下语气,问道。 “也有女人。” 奥法雷尔像是被人打了一记耳光,神色再度凝重起来。“可悲的奴隶!”他说,“自己已经是受压迫者了,还帮助压迫者去迫害比她们优秀得多的女人!我会立刻找克劳迪谈,让他管好这些试图败坏你我名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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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英国国旗和现在略有不同,像这样: 奥法雷尔送给玛西亚的项链挂饰类似于这样(再脑补一下外围有一条蛇): |
第二十一章 审判与婚礼 1780~1781 “你在看什么呢?”玛西亚问道。阿特米西亚把书翻过来,给她看封面。“《君主论》?”玛西亚在她的床沿坐下,“你这是看了几遍?”“第五遍。” 玛西亚耸耸肩。“好吧,阿蒂,告诉我你最敬佩哪位君主?” “西班牙的伊莎贝拉。”阿特米西亚毫不犹豫地回答。 “说起来,这位女王拥有马基雅维利推崇的一切君主所需的特质,但可惜的是,他甚至都不知道她。其实我怀疑,也许有很多本该属于伊莎贝拉的功绩被算到了她丈夫的头上,毕竟有许多人习惯于歧视和否认女性。” 阿特米西亚合上书,把一根手指夹在书页间,看向玛西亚:“你也读过《君主论》?” “那当然,虽然我不是当政治家的料,但也不是对此一窍不通啊。”玛西亚说,“说说看,你想向伊莎贝拉学习哪些东西?” “绝对不是异端裁判所,也不是殖民统治。”阿特米西亚答道,“她是欧洲历史上最伟大的统治者之一。‘不论在何地,都不曾有过比伊莎贝拉女王更光辉的榜样。她真挚的善良、精神的伟大、审慎、彬彬有礼、慷慨大方——简而言之,所有类型的美德——都超越世人’【1】。” 玛西亚神色凝重地点点头,接下去说:“‘她以绝对的公正收复了整个国土,以至于那些被剥夺土地的人也对她忠心不二,心甘情愿地交出霸占的财产。她在保卫自己的国家、抵抗强大敌人的时候,总是表现出莫大的勇气和智慧。她无论在作战会议中还是亲临前线时,总是表现出高超的才干。’【2】” “‘我们时代的君主几乎难以望其项背,不要说没有本事效仿她,甚至没有资格嫉妒她。’【3】” “我相信你,阿蒂,”玛西亚斩钉截铁地说,“你会像她一样出色。” 阿特米西亚紧紧握住她的手,坚定地看着她:“我并不是伊莎贝拉这样的武士,因此我需要你的军事才干。” “没问题。”玛西亚说。 【1】【2】【3】引自巴尔达萨雷·卡斯蒂廖内《廷臣之书》(陆大鹏译)。 |
“好吧,阿蒂,我上你这儿是想请教些事。”玛西亚皱了皱眉,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 “什么事?”阿特米西亚从书页上抬起头,看着她。 “法庭上的事。”玛西亚说,转头看向窗外那轮银白色的弯月,“你知道,我这辈子就没上过法庭——” “其实很简单。你只要保持冷静、威严,再加上一点小小的讯问技巧,那就够了。” “应该说这对你来说很简单。”玛西亚纠正道,“我可不懂你们那些文绉绉的法庭用语和什么该死的讯问技巧——” 阿特米西亚挑了挑眉毛,问道:“那你是怎么搞定布尔斯特罗德的?” “我在接受傲罗训练的时候学过审讯技巧。”玛西亚说,抓了抓原本就一团乱的头发,“但在法庭上······我不能当众威胁恐吓受审者,对吧?” “不外乎是动摇对方的心理防线、寻找弱点和破绽,只需用语文雅克制些,少说粗话。当然,你必须让人觉得你聪明而公正。放心吧,玛西亚,你甚至无需与人辩论,只要问问题、仔细听对方的回答并凭良心做出正确的判断,仅此而已。” 玛西亚耸耸肩。“我不像你那样,在任何地方都镇定自若。我在熟悉的人面前大大咧咧,可在外人面前就拘谨沉默。我会紧张。” “不必。想想看,你是去审判别人,并非受审,而且被你审判的是你最憎恨的叛徒。你怀着满腔怒火,甚至恨不得把他们杀了,而他们甚至都没有半点反抗之力,你是绝对的主导者,那还有什么可紧张的?”阿特米西亚鼓励道,把双手放在她的肩上,“玛西亚,你行的。你只需去想,你连上战场都不怕,这种时候还会怕吗?” “你是对的,阿蒂。”玛西亚笑了笑,“谢谢。我得上波里希那儿去,就不打扰你看书了。” 阿特米西亚笑着说:“我会关上门,什么也不听,什么也不看,没有天大的事我就绝不会走出这间房。”玛西亚笑得露出两排牙齿,她道了声晚安,顺手关上了门,沿着走廊走向尽头的那间卧室。 “你上哪去了?”波里希问。“和阿蒂谈话。”玛西亚侧身坐上床沿,扭头看向波里希,露出调皮的微笑,眼里带着挑逗的神色,“你干嘛那么着急?亲爱的波里希,你想对我做些什么?”她慢慢地把身子靠向他的胸膛。她即将面对另一场没有流血的战争,一次也许会持续很长时间的硬仗,但至少在这些开始之前,她可以拥有一个美好的夜晚。当她的衣服从肩头滑落,波里希开始抚摸她的后背和侧腰时,她闭上了眼睛。 |
第二天早上,阿特米西亚准备前往审判室的时候毫不意外地又听见了女人们的喋喋不休、嘲讽谩骂,这对她而言简直是她出场时常备的“伴奏”。她已经见怪不怪,早就不会为这些毫无根据的指责气得面红耳赤,只当是碰巧听到了一场不中听的音乐会。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被允许去审判战犯的?”在一片嘈杂声中,哈尔森太太的声音最为响亮。显然,这个小心眼的妇人仍在为阿特米西亚拒绝听从她的“劝诫”而耿耿于怀,“她那么年轻,还是个女人,战犯们见到她准得起哄。难道她连欧文·贝克都勾搭上了?” 罗莎听不下去了,抱起面前的那堆文件,准备另找个清静点的地方坐着。阿特米西亚升职之前就坐在她旁边,她知道阿特米西亚是个正派善良的女人,绝不会犯下哈尔森太太之流指控的“罪过”。“我不管阿特米西亚做了什么,但她起码不会像你们这样对别人充满狭隘的恶意。”她轻声说,哈尔森太太似乎很不满自己的话受到质疑。 “如果你们能把说闲话和传播流言蜚语的时间节省一半,用在正经事上,你们说不定还能比得上阿特米西亚·勒夫金一根脚趾头。”门口传来一个粗哑而响亮的声音。玛西亚一手叉腰,倚着门站着,脸上带着嘲讽的微笑,目光坚定而无畏。女人们对她怒目而视,哈尔森太太跳出来做了出头鸟,开口说道:“你这个小丫头——” “想打架吗?有种的一个一个来,没种的就一起来!”玛西亚毫不畏惧,她面对穷凶极恶的暴徒时都不曾退缩过,这些羸弱的长舌妇根本入不了她的眼,“告诉你,夫人,如果我想,用不了两分钟就能让你眼眶爆裂、胳膊脱臼、昏迷不醒,而且根本不需要魔杖或棍棒。” 听完这番掷地有声的威胁,再看看玛西亚胸前闪亮的傲罗徽章和健壮的身体,哈尔森太太明智地选择了闭嘴,缩回她的隔间里。 阿特米西亚快步走向玛西亚。“梅林知道我忍了多久的怒火,阿蒂。”玛西亚说,她的眼睛似有火焰燃烧,拳头攥得很紧,“她们这样诽谤你——” |
我一直特别喜欢伊诺的文,特别是这个《女部长》 和疯女的仆人 我要是说和女部长无关的东西,伊诺不会打我吧 是这样...... 疯女的仆人里经常提到玛丽女王 但是我发现一个令人震惊的事 罗姨说:玛丽是个女巫 |
哈哈哈玛西亚真的好霸气终于可以在那群长舌妇面前厉害一回给阿蒂出气 以及和波里希这么频♀繁啥时候生个娃还有楼主考不考虑更一下微信群 |
度娘不给恢复 |
“祝你好运,玛西亚。” “你也一样。” 玛西亚坚定地点点头,挺直身子,迈着扎实的步伐走向审判室,表现得无所畏惧。她成为队长才一年,还清楚地记得当沙克尔宣布“这是你们的新队长”时,男人们不服气的眼神。在一次又一次的恶战中,她证明了自己的能力;而为了维护自己的新形象,她依然要展现出最坚强最有魄力的一面。阿特米西亚说得没错,憎恨会让她保持镇定,面对她的敌人,她的心态是冷酷的,绝不会显现出半点焦虑或怯懦。 她走进审判室,和审判席上的其他人——“老滑头”、几个老傲罗和较年轻的队长——沉默而严肃地点头致意,便在她的位置上坐下。 然而,当玛西亚看到第一个受审者时,她的愤恨和怒火似乎消散在了空气中。 卡尔·斯密特和萨姆·乔伊斯押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走了进来。岁月揉皱了她的容颜,她的衣服和头发有些凌乱,苍老的面容显得疲惫、憔悴。 一向处变不惊的“老滑头”似乎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抓到她窝藏极端反麻瓜组织的成员,长官。”卡尔回答。 萨姆接着解释:“我们的队长杀掉埃弗里之后,我们去追捕他逃散的部下,在这个老太太家的地窖里找到了两个家伙。他们当时受了伤,没法逃走。” “于是你们就把一个老太太抓了来?”泽维尔·卡特扶额说道。 “希尔队长传达了沙克尔先生的命令,不管是什么人,只要窝藏了罪犯,就必须上军事法庭。我们去搜查的时候,她努力地想阻止我们查看地窖。”卡尔响亮地回答,“这位老妇是否要被定罪应当由军事法庭来判断。服从命令是对傲罗最基本的要求。” “老滑头”点点头,“你很遵守纪律,好孩子。虽然我很难相信一位老妇能干出这种事,但我们还是需要进行一场公平的审判。玛西亚·希尔,是你的部下抓捕了她,那么由你首先提问。” 卡尔和萨姆完成了押送犯人的任务,便端正地敬了个礼,退了下去。证物席上摆着从老妇家里搜查出的属于极端组织成员的东西。玛西亚发现要用她练习了无数遍的庄重口气问话并不容易,因为这位老妇人面貌慈祥,看上去活像邻家的老奶奶。她定了定神,沉下声音,拿出全部的冷酷和威严:“姓名?” |
“阿比盖尔·约伯森。” “好吧,约伯森太太,请你告诉我,你在做出这种事的时候,是否知道你窝藏的是什么人?”玛西亚问,她宁愿对方回答“不知道”。 “我知道,女士。”约伯森太太回答,“他们是极端反麻瓜组织的成员。” 玛西亚和别的审判者交换了惊诧的眼神。“请问你的血统?”泽维尔用温和的语气问。 “我的父母是麻瓜出身的巫师,我是哑炮,在麻瓜亲戚家里长大。我的丈夫和儿子是巫师。” 玛西亚希望大家别被惊掉下巴。“既然你知道他们的身份,知道他们反对和迫害的是和你有同样血统的人,为什么还会窝藏他们?”泽维尔惊讶地问。 “他们被人追杀,来到我家时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受了重伤,我如果不帮他们,不等傲罗来,他俩就该没命了。两个年轻人保证以后再也不干坏事,求我怜悯他们。他们也是某人的儿子啊。我决定帮他们逃过追捕,可是那姑娘的部下没被我瞒过去。” “你可知道这些人手上沾了多少血?”弗朗西斯·巴顿俯身靠近她,看上去几乎要疯了,“你知道他们杀了多少人的儿子?只因为他们当时看上去很可怜,你就要怜悯这些刽子手?那么,那些被他们杀死或因为他们失去亲人的人怎么办,你怎么就不可怜他们?!再说,你怎么知道这些人会遵守诺言呢,不怕他们恩将仇报杀了你?” 他差点从审判席上跳起来,“老滑头”急忙一把将他拽了回去。 “上帝会做出评判,我无权决定他们是否该死。”约伯森太太回答,“就算我被杀了,那也是上帝的旨意,至少我无愧于自己的仁慈怜悯之心。” 弗朗西斯咆哮道:“你的仁慈怜悯?难道轮得到你来怜悯他们吗?” |
玛西亚示意他冷静。“不对吧,约伯森太太?”她嘲笑道,“既然你说上帝会做出评判,为什么不把他们送到上帝那儿?”约伯森太太沉默不语,玛西亚转了转眼珠子,接着轻声问:“你是个基督徒?” “老滑头”看向玛西亚,似乎在无声地发问:丫头,你究竟在搞什么? “是的,女士。”约伯森太太坚定地回答,混沌的眼睛闪过一丝骄傲的光芒,“我的亲戚是虔诚的基督徒,我在他们那里受到了良好的教育。” 玛西亚冷笑一声,靠回椅背上。“这就解释得通了。” “什么解释得通?”“老滑头”厉声问道。 “我父亲家族的人都是麻瓜,所以我很清楚基督徒的信条是什么。”玛西亚用嘲讽的语气说,“有些基督徒愚昧地,不加思考地对《圣经》全盘接受,简直走向了极端。别人打了你的左脸,你还要把右脸也给他打。抢了你的外衣,你就得把内衣也送给他。就算有再多人死于非命又怎样呢?上帝会惩治恶人,轮不到凡人来动手。就算你被杀了又怎样?上帝安排的一切都是对的,他老人家会因为你的仁慈温驯而让你升入天堂。” 约伯森太太被激怒了,脸涨得通红发亮。“你的父母应该教你怎么尊重别人,小姑娘!” 玛西亚反唇相讥:“而你的父母本应该教你分辨是非。” “老滑头”扯了她一把,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音量说:“你是来审判的,不是来吵架的,丫头。要是巴尔知道你这么冲动,我打赌他会给你一巴掌。” 玛西亚翻了个白眼,想到沙克尔的巴掌和她父亲的巴掌一样重,而不管哪个的巴掌她都不想挨。“这里是军事法庭,约伯森太太,不允许你对审判者大喊大叫。”她深吸一口气,冷冷地说,“那么你承认这些都是事实喽?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你没有被控制住心智或受到强迫、你凭自己的意愿选择帮助他们?” “是的。”约伯森太太说,“我不否认。” “你试图阻止傲罗进入你的地窖,有意帮他们逃脱追捕?” “没错。” 记录员飞快地把她的供词记录下来,审判室一片寂静,只听到羽毛笔落在纸上的沙沙声。“休庭,半个小时后继续。”“老滑头”沉稳地宣布。 |
在审判室旁的小隔间里,“老滑头”一脸凝重,像暴风雨前压低的黑云。“我当傲罗这么多年,出席过多次军事法庭,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他用沉稳的声音说,“你们对此有何见解?” “很显然约伯森太太已经供认不讳,”玛西亚说,“我的部下和从她家搜查出的东西也证实了她的罪行。这些足以定罪。虽然我不愿意给一个好心肠的老太太定罪,但她必须为她所做的事受到惩罚,不能因为她的年龄和信仰就豁免她。” “没错,法令对所有人都应该适用,”弗朗西斯毫不含糊地说,这位老战士已经做了二十年的傲罗,心肠如同他身上岩石雕凿般的肌肉一样坚硬,如纵横的伤疤一样冷酷。“至于她是不是基督徒,我才不管呢,我们从来不凭借宗教法则行事。” “我们的法令规定只要是知情者······”玛西亚皱起眉头。 卡尔“砰”地推开门,没好气地通报说:“我很抱歉,但这个家伙说什么都要现在见你们,我想拦住他,他就要和我拼命。”他稍稍一侧身,一个男人就心急火燎地冲了进来。 “求求你们放了我母亲吧!”他举起双手,哀求道,“她会那么做是出于无知,如果我和父亲当时在家,一定不会让她这么做的。要多少钱我都给。我很抱歉,以后我一定会管好我的母亲——” “行贿罪加一等,法庭不是求情的地方!”玛西亚厉声说,“你在这里保证一点用也没有,倒不如省点时间去帮你母亲找个辩护人!卡尔·斯密特,把他送出去,谁叫你放他进来的?!” “哈,一个老人仅仅因为表现了她的仁慈,就要被送上军事法庭受审!”男人跪在地上,绝望地嘲弄道,“傲罗竟然堕落到了这种地步,竟允许一个女人指手画脚!” 玛西亚腾地站起来,抽出魔杖抵住他的脖子。她感到自己的怒火正在蔓延,足以烧毁一切,狠辣的眼神吓得男人倒退着爬了两步。“我如果想教训你,不等你说完话,你身上就剩不下半块完好的骨头了。”她咬着牙,用令人心惊肉跳的低沉声音说,“趁着你还有条命,滚!”她收回魔杖,看向卡尔:“斯密特,你傻了吗?不把他撵出去,还等着听他怎么侮辱你的队长吗?” 卡尔立刻一把揪起男人,不顾他又踢又打地抗议,连推带搡地把他赶出去。 “年轻人,如果你再冲动一次,我不得不劝说巴尔·沙克尔撤销你在军事法庭上的席位。”“老滑头”冷静地说。他很欣赏这个女孩,但认为她毕竟还太年轻,热血而冲动,不够镇静沉稳。 |
玛西亚反驳道:“我要是冲动行事,他早就连骨灰也不剩了。”她冷酷地想,那个愚****倒是给她带来了一点好处——对给他母亲定罪,她已不再有心理障碍了。 他们继续被打断的话头。“可我心里还是······”泽维尔犹豫着说,“我觉得不该这么办。约伯森太太唯一的错误就是她太好心了,难道我们要向世界声明英国人会因为一位老太太的善良而把她送进监狱?” “她救了罪犯,就会有无辜的人为此受难。”玛西亚说,“既然如此,她的好心也就等于罪恶了。” “泽维尔,难道你忘了吗?”弗朗西斯声音嘶哑,双眼布满血丝,似乎只要泽维尔再说一句话,他就会对他挥拳相向。“为了清剿极端组织,我们死了多少弟兄?我一直记得那些鲜血,做梦时还会梦见我们死去的战友,他们渴望我们为他们报仇!我们流血牺牲,而我们用生命来保护的人却背叛了我们,反而去怜悯和救助我们的敌人!她考虑了自己的仁慈,却没有考虑我们的牺牲,也没有考虑更多人的生命!玛西亚·希尔说得对,她的好心等同于罪恶。现在,你还想因为她所谓的好心而赦免她吗?这是战争,不需要妇人之仁!”他看向玛西亚,尴尬地说了声“抱歉”。 “奥兰多,你说呢?”“老滑头”问道,到目前为止,奥兰多·波特还只是静观其变,没有说一句话。 “我认为弗朗西斯言之有理。不过,这个老妇人在阿兹卡班待不了多少年。如果判处她终生监禁,她可能不出两年就会死在里面,倒像是我们成了杀人犯。” 泽维尔求助地看向玛西亚,希望女人更容易心软些。“玛西亚·希尔,那是个母亲。” “有多少孩子因为受她帮助的人而失去母亲?又有多少母亲失去了孩子?”玛西亚轻声说,卷起袖子,给所有人看她手臂侧边那道刚刚结了粗硬的疤壳、皮肉翻卷扭曲如蛇的伤痕。“她的一次心软就可能让我们多几个弟兄送命!看看这道伤疤,像这样的,我身上还有更多。” 奥兰多·波特说:“她应该被判有罪。不过我建议,看在她年老、无邪恶动机的份上,不要判处极刑。” 墙上的钟响亮地敲击起来。“时间到了,”“老滑头”说,“该回到场上了。” 约伯森太太仍然诚实地对她的所作所为供认不讳。“请审判者表决。”“老滑头”严肃地说,他首先站起来,表情声音显得波澜不惊:“有罪。” 弗朗西斯·巴顿站起来:“有罪。” 奥兰多·波特稍微犹豫了一下,也说:“有罪。” 泽维尔·卡特慢慢地站起,不安地看了看众人,轻声说:“无罪。” 玛西亚飞快地起立,身姿挺拔地站在审判席上,叹了一口气,尽力使自己的声音显得沉稳冷静:“有罪。” 记录员立刻写下了裁决。约伯森太太用衣袖掩住脸面,被带了下去。 |
献给战争中的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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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楼主美术有进步的 |
审判者在审判席上一字排开,分别是魔法部长马克西米利安·克劳迪、副部长波蒂厄斯·纳齐博、法律执行司司长马克·哈里斯、傲罗指挥部主任巴尔·沙克尔、禁止滥用魔法办公室主管恩瑞克·洛佩兹和威森加摩管理机构副主管阿特米西亚·勒夫金。阿特米西亚不但是唯一的女性,也是最年轻的。她渴望证明自己。因此,在不显得失礼的前提下,她几乎是抢着提问的,希望给在场的所有人留下敢于直言、聪慧公正的印象。 “鉴于该战犯,菲利普·布尔斯特罗德犯下的罪行,按照法律应当判处终生监禁。”克劳迪宣布,目光如利剑般射向蜷缩在囚椅上的布尔斯特罗德。 “我深知自己有罪,理应得到最严厉的惩罚,但允许我为自己说几句话!”布尔斯特罗德绝望地说,“我将功折罪,帮助傲罗消灭了埃弗里,能不能······能不能看在我孩子们的份上酌情减刑?” 马克·哈里斯眯起眼睛,俯身向前,逼问道:“你说什么?” “玛西亚·希尔!玛西亚·希尔和我达成了协议,她答应过的!不信的话,你们可以把她找来问问,或是把当时在场的两个傲罗找来问问!”布尔斯特罗德激动得浑身颤栗,锁链几乎深深地陷进他的皮肉。 哈里斯瞪向沙克尔。“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沙克尔镇定地回答。 “你疯了吗,巴尔?”哈里斯压低声音,“你竟能容忍一个女流之辈滥用职权!” “我觉得这不叫滥用职权,”阿特米西亚插言道,显然惹得哈里斯很不痛快,“相反,这是个聪明的策略,它帮助傲罗收回了科茨沃尔德丘陵。” “这姑娘说得没错,马克。”沙克尔不动声色地说,“我倒觉得咱们该为此给玛西亚·希尔发块奖牌。” 阿特米西亚转向布尔斯特罗德:“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是的,”布尔斯特罗德声音嘶哑,在铁链的束缚下徒劳地挣动,“我后悔了,发自内心地忏悔,我不该为钱财权势所利用,做出这些罪恶的事!拜托你们,我有母亲和妻子,还有四个孩子!她们都盼着我回家······”阿特米西亚觉得如果不是铁链捆缚着他的双臂,他大概已经一头扑向地板了。 “玛西亚·希尔现在不能前来,你说当时还有两位傲罗在场,他们是否会为你作证?”阿特米西亚问道。 “我,我不知道······”他迷茫地说。 “我们可以试试,”克劳迪说,“如果情况属实,或许看在布尔斯特罗德将功补过的份上,减少一些刑期。对那两位傲罗说是巴尔·沙克尔的意思,他们一定会来。” |
阿特米西亚问:“你知道那两位傲罗叫什么名字吗?” “杰里米·道格拉斯和汤姆·布朗。” 不一会儿,他俩就赶到了现场。“我问你们,你们是否能证明布尔斯特罗德曾协助傲罗?”克劳迪威严地询问,“必须如实回答。” 两位傲罗看了看沉着脸的沙克尔,随即答道:“是的。” “具体的呢?”阿特米西亚问。 汤姆·布朗开口说:“他告诉了我们埃弗里藏匿的地点和他们的口令。” “你们是否认为,如果没有布尔斯特罗德提供的情报,玛西亚·希尔就不能那么顺利地消灭埃弗里的部队?”阿特米西亚问。 杰里米·道格拉斯紧张得有点结巴。“是······是的,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赞同这孩子的看法。”沙克尔点点头,“既然布尔斯特罗德已经尽力弥补,不管按照我们的承诺还是按照法律,都应该适当减刑。我们决不能食言,给巫师大众留下魔法部不顾信义的负面印象。布尔斯特罗德,你可愿意悔罪?” “是的!”布尔斯特罗德坚定地回答,“我会把在阿兹卡班的每一秒都用来忏悔罪过,出狱与我的家人团聚后,我会尽我所能弥补受害者,再也不会做任何坏事。” “你们相信他的话吗?”哈里斯询问其他人的意见。 “我相信。”阿特米西亚说,“这可不是因为女人心软。”她看得出布尔斯特罗德眼里带着悔恨和颤抖般的神色,没有高超的演技是做不出来的。当罪证被摆在他面前时,他几乎后悔得以头抢地。“让他为他的罪行做出补偿,比让他腐烂在监狱里更好。” 克劳迪思忖再三,做出了最后的决定:“该战犯菲利普·布尔斯特罗德,本应判处终生监禁,但由于其将功折罪,且悔过态度良好,酌情判处二十年监禁。” “我同意。”阿特米西亚说。 其余人一一表示了同意,就连哈里斯也不情愿地张了嘴。 “我的孩子们怎么办?他们还小,他们是无辜的。”布尔斯特罗德喃喃低语。 “你放心,”克劳迪郑重地说,“在你入狱期间,魔法部会关注你的孩子们,以防他们重蹈你的覆辙。” 布尔斯特罗德终于大哭起来。“我有罪,”他自言自语,泪水滑过他肮脏的脸,“我要赎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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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男的咋不跟这人学学,不但不悔罪还想行贿你看人家都从无期改成二十年了,你就只能被轰出去…… |
又是秒删。。度娘你又开始抽风了是吗。。 |
“别难过了,”阿特米西亚把自己的三明治掰下一块,递给玛西亚,笑着说,“这里面是一块涂了黄油的熏肉,不尝尝?我知道你喜欢。” 玛西亚平稳了一下情绪,笑了:“要不要尝尝我的馅饼和奶酪?” 阿特米西亚接过她的奶酪。“审判怎么样?” “审了一个傻乎乎地凭着一片好心窝藏罪犯的老太太。四票对一票,该给那老妇人定罪。但由于情况特殊,该怎么判刑还需要进一步商谈。”玛西亚皱了一下眉头,往嘴里塞了一大块奶酪,“我认为应该给她定罪,虽然她犯下过错是因为过于善良。我敢打赌,只怕又有人要说我这个女人心狠了。”她耸耸肩,苦笑了一声。 “你做得很对,”阿特米西亚把手放在她肩上,“无原则的善良就是作恶。你只是做了你该做的——惩治恶行,我亲爱的嫂子。” “你那边呢?” “审了布尔斯特罗德。”阿特米西亚回答。 玛西亚耸耸肩。“嗯,他还算是好对付的。等审到多洛霍夫之流,你该更小心和冷静。我希望你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她叹了口气,“因为你将听说更多可怕的事。” 阿特米西亚感谢她的忠告:“谢谢,我会的。” “我倒想起一件事。”玛西亚压低声音,把阿特米西亚拉近,“你知不知道有哪些草药可以暂时抑制怀孕?” “你这是——” “别误会,我很爱你哥哥,绝不会不愿意生下他的孩子。但不该是现在。我好不容易拥有了今天的一切,可不想把我对于事业最重要的年岁用在没完没了地生养孩子上。”她皱着眉头,眼神严肃凝重。“我不想跟你的母亲一样,天天围着孩子打转——抱歉。” |
“但这样——” “是在拒绝生命,是罪恶的,对吗?”玛西亚抓着她的手,嘲笑似的说,“咱们别信这一套。从一开始就不怀孕,总比生下孩子后把什么都给影响了,还不能照顾好孩子强。如果我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权掌控,我还能拥有什么?” 阿特米西亚妥协了,她承认玛西亚言之有理:为什么女人一定要把最美好的年华泡在孩子堆里?“好吧,我会去弄一些。” “别告诉波里希。” “我不会的。不过,就算告诉了他,他也会理解你的决定,我敢发誓。” 玛西亚咧嘴一笑。“这就是我为什么会爱上他——他能接受真实的我,从不企图以爱的名义约束和改变我,总是充分尊重我的选择。你向他传达我的要求时,可以顺便提一下这话。”她眨眨眼,显得有几分俏皮和狡黠。 “我打赌他听后会傻笑半天。还有,你把我当什么了?猫头鹰吗?”阿特米西亚笑着推了她一把。 “猫头鹰可不会传口信。” “是啊,如果你用猫头鹰寄情书的话,我倒真要庆幸它们不认字也不会想读什么东西,否则要是它们一时好奇拆开信读一读,一定会被腻死。” 玛西亚给了她一巴掌。“放心,我从来不写那些腻歪的玩意儿。” 阿特米西亚看了看她,心有余悸地说:“我相信。”她抿起嘴唇,“你的确从不说甜言蜜语,只是把波里希按在墙上强吻而已。这倒不奇怪,因为说情话还需要用脑子,而你动手经常比动脑快。” “这叫行动胜于言辞。”玛西亚翻了个白眼,决定换个话题,否则所有人都该转过头来看她们了。“你不是打算申请威森加摩的席位吗,准备得怎样了?” “现在根本没什么时间读法律,事情太多了。”阿特米西亚耸耸肩,“看来我得再等一两年才能去参加资格考试。等忙完这一阵再说吧。” |
阿兹卡班昏暗的长廊上,一个披着褴褛黑色斗篷的人弓着背,走在渗透着寒气的黑暗中,形同鬼魅,令人联想到夜里飘荡在坟地里的亡灵。“你还好吗,伊西斯?”他停在一扇牢门前,苍白的双手抓住铁杆,往里望去。 牢中的女人头发干枯散乱,形容枯槁,破破烂烂的囚衣在枯瘦的身上飘荡,一动就哗啦直响。她伸出瘦骨嶙峋的手臂,上面有着锁链留下的擦伤,黑红的颜色醒目地印在惨白发青的皮肤上。“你是?”她戒备地问。 来人摘下了兜帽,露出一张尖瘦的脸和一双寒光闪闪的灰色眼睛。 “塞普蒂默斯·马尔福?”伊西斯·甘普用骷髅般的手指掩住了嘴巴。 “嘘。”马尔福示意她小声,“真可惜啊,甘普夫人,没想到你竟然如此不谨慎,本以为可以让她死在爱尔兰,却暴露了你自己。”他嘶嘶地说,油滑的声音就像一条黏腻的毒蛇滑进烂泥里。“现在,夫人,我很抱歉地通知您,反麻瓜组织已经失败了,而阿特米西亚·勒夫金正神气活现地坐在审判席上。” 伊西斯眼里闪过一丝愤怒,一把抓住铁杆,这个动作让她身上的铁链哗啦啦响得厉害,打破了死一样的寂静。“你是在嘲笑我么,马尔福?” “不,夫人,”马尔福说,但他的眼睛却表达了相反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如果当年你答应了我,现在也许就不会在这里了。” “当年?”伊西斯露出惨然的微笑,犹如狞笑的骷髅,声音颤抖。“当年我是多么漂亮啊,现在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当年你丈夫死后,如果你答应了我的求婚,你现在就是马尔福夫人,我保你能舒舒服服地坐在马尔福庄园里喝下午茶。”马尔福装作惋惜,“可惜啊,你怕你的儿子受委屈而拒绝了我。可你看看,你费尽心力培养的唯一的儿子成了什么样?” 伊西斯垂下头。“他从来就没让我满意过。” “你大概想象不到,你儿子现在堕落成什么样了吧?” “什么?”伊西斯猛地抬起头,咬牙切齿地盯着马尔福,“他又做了什么?” |
woc他们咋没死呢话说难道甘普太太心里难道还剩一丝人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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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让发。。度娘你消停了几天现在又要作妖了咩? |
“大概是某个囚犯,他们最喜欢弄出些怪声,来调剂无聊痛苦的生活。别太疑神疑鬼了,塞普蒂默斯,这里哪会有什么清醒的人呢?”伊西斯嘲笑道,以报马尔福嘲笑她的一箭之仇,“我也是因为仇恨才保持了清醒,仇恨不是一种快乐的情绪,摄魂怪吸不走。” 奥菲莉亚被莱奥的举动吓坏了,自觉地把音量降低到耳语的水平:“莱奥,我好冷,你不能变出守护神吗?” “你忍一会儿。”莱奥搂着她,轻声说,“现在不行。不想死就听我的。” 奥菲莉亚终于听话地闭上嘴,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蜷缩在莱奥怀里。 “你刚刚说不用我们出手,这是什么意思?”伊西斯追问。 “毫无疑问,勒夫金既有能力又有野心,如果她是个男人,这两点会给她带来好处,但能力和野心放在一个女人身上,就很有可能招致毁灭。”马尔福冷笑着说,手指猛地收紧,好像正把谁捏在手心里,“人们通常可以接受一个不是那么优秀的男人身居高位,却很少会容忍一个女人发号施令。如果勒夫金继续保持她特立独行的作风,她挑战的就不只是我们,而是整个社会规则。她得罪的也就不只是我们,而是全国甚至全世界的——男人。” 伊西斯笑了起来,诡异的笑声在死寂的四壁间回荡,犹如魔鬼恐怖的狂笑,显眼的黑眼圈、深陷的眼窝配上惨白消瘦的脸和露出牙齿的狞笑,使她看上去更像一具骷髅。“是啊,是啊,”笑够了之后,她佝偻着背,咳喘着说,“阿特米西亚·勒夫金,我倒要看看她还能撑多久。” 马尔福有了起身告辞的迹象,莱奥急忙一把抱起奥菲莉亚,冲进升降梯。升降梯叮叮当当地降到底层,门才开到一半,他就扑了出去,连口气也不敢喘,立刻幻影移形回到家里,才敢放心地跌坐在地上,大口呼吸着空气,它之前几乎已经脱离了他的肺。 奥菲莉亚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抱怨道:“我们还没跟妈妈说话呢。” “你想死吗?”莱奥没好气地说,“要是让马尔福看到你,你这辈子都不用说话了!”他喘着气,心脏仍像敲鼓一般猛烈撞击胸腔,为他偷听到的谈话惊惧不已。 “妈妈还是想杀了嫂子吗?”奥菲莉亚轻声问。 “你总算聪明了一回,菲丽。”莱奥说,心想一定要找机会提醒阿特米西亚,让她多加小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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