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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观棋不语By三品不良&type_omega[第13页] |
作者:冰原上的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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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你过来我不打死你 |
六 棋语 33 “等等,”我感觉他的话里大有深意,“他知道陈皮要在这里杀我?” “不算是知道,推测吧。”阿丑皱了皱眉头,“他说,正殿前的神道处,是陈皮阿四跟他约定的交货地点。他原本是打算爽约的,但是现在局面发生了变化。” 说着他呼出了一口气,“他说的变化就是你吧?我有问他会发生什么,他说,如果陈皮阿四没有出山而是直入天宫,那么形势已经失控了。以陈皮阿四的个性,他不会在势均力敌的情势下发难,肯定会选择在神道处逐个击破。所以我要先赶回去,助你一臂之力。” “连这都估算到了……他觉得我还是不行吗?” 我心情有些复杂。闷油瓶又一次救了我,不过,他居然能猜到离开后的事态发展,知道我不会听他的话离开,甚至连我会在哪里落难都预想到了。这就像作弊被发现一样,一瞬间让我有种被看透了的郁闷。 “是吗?从我的角度看,与其说他是怀疑你的能力,不如说是对你太了解了吧。”阿丑满不在乎地说,“我们是因为长期模仿你所以才清楚,但他却几回合就看透了,知道你不是一个听指挥的人。” 我盯着他一本正经的脸,忍不住嗤笑出来,“够了,你顶着这张脸说这种话,要不是没力气我肯定揍你。” 阿丑摆摆手,表示到此为止,而他的包扎工作也完成了。我活动一下手指,还好,没什么大碍,接下来还可以用。想到自己第一个念头是怕手废了会影响后面干事,我心底也是暗暗觉得好笑。阿丑说的没错,闷油瓶确实了解我的心思,我们谁也指挥不了谁。只是他对我的“知道”,到底是“看穿”还是“记得”呢? 我不知道。 而我看他呢?实话说,我还不够了解他,很多事真想当面和他问个清楚。 “他现在去哪了,拜托你做的事是什么?” 阿丑沉吟了一下正想回答,忽然脸色就变了。他侧头去听,我才注意他帽檐遮住的地方藏有一根透明导线,显然是耳机。他对着耳机的另一边嘀咕了一会,才对我说,“坏事了,吴三省耍了个花招,把我们都涮了。” “什么?”我压了压他的话锋,“你讲清楚点,他怎么到这里的?” “不好说,本来就在阿宁的队伍里,我刚才说情况远比想象中复杂,就是因为这个。”阿丑脸上露出了一丝难色,“他的精神状态不太稳定,我见到他的时候也很惊讶,但又不方便多问。阿宁好像对他没什么兴趣,直到出了事。” “所以现在三……吴三省是溜号了吗?”我感觉有点头大,闷油瓶、陈皮阿四、阿宁,现在又加上一个三叔,这天宫就像打翻的螃蟹篓一样,到处都是扎手的家伙。 “要是那么简单就好了。”阿丑眯起双眼,“你知道吗?阿宁的队伍才进来没多久,就发现记号标出来的路分岔了。吴三省让我们先走,说他带一个小分队去探另一边,可是就在刚才,他忽然在对话机里嚷了句‘陈皮阿四别过来’就断了联系。队里其他人现在也都联络不上,估计都挂了。” 我有点懵,“哪来的陈皮阿四?刚才我们不是看着他被大鸟抓走的吗?” “说的,就一定是真相吗?”阿丑脸色凝重地摇摇头,“为防万一我刚才特地问了一下,发生那件事的时候,我还没遇见你,当时你和陈皮阿四都在队伍里。”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那么说,三叔当时是在撒谎。“陈皮阿四别过来”,只有一句语音,事实上他有没有见到陈皮阿四只有他自己知道,难怪阿丑说所有人被他涮了。恐怕他跟闷油瓶一样都是蹭顺风车的,进来后找机会制造混乱离队而已。 可是就算如此,为什么其他人也联络不上了?他一个人能一下子干掉那么多精英吗? “失事地点在哪儿?” “按最近一次联络,他们快到神道了。阿宁的队伍正在赶过去。” 我骂了句该死,在地上蘸着怪鸟的血随意画了几笔,按阿丑的口述画出所有人大致的方位。三叔和闷油瓶我不知道在哪里,只能先打一个问号。 “你对这里很熟。”阿丑定神看地上的示意图说,“来过很多次?” “某种程度上就像回家一样。”我叹了口气,“我知道吴三省做了什么手脚了。” 阿丑做了个继续的手势,我指了指地面,“这是一个陷阱。恐怕吴三省事前就知道,正殿是怪鸟的巢穴,如果我是他,肯定会引其他队员进去,让怪鸟对付他们,自己趁机逃脱。对讲机里的那句话,说不定就是惊醒怪鸟的信号。” 阿丑反应很快,“这么说,陈皮的队伍不是也有危险?” 想到潘子和胖子,我额头冒出了冷汗,“陷阱是不分敌我的,谁进去都得死。” “你想救他们?”阿丑抬头看着我。 “不好办,前有天灾,后有人祸。”我心里飞速盘算起来,哪怕他们没被怪鸟整死,两队人见面也没好事。陈皮阿四失踪了,三叔也失踪了,可是阿宁那边以为三叔是被陈皮阿四弄走的,华和尚他们呢?陈皮阿四说我是三叔的间谍,说不定华和尚也是那样想的,那陈皮阿四被三叔和我弄走,也是合情合理的推测。 两边队伍都折了人,肯定都会以为是对方下的狠手,后果可想而知。 猜忌是点燃导火索最好的助燃剂。 我忍着痛站起来,阿丑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你想干什么?” “把他们都赶出正殿,那里是鬼门关。” 阿丑摇头,“这怎么可能做得到?” “吴三省既然编了这个剧本,只能顺着演下去了。陈皮阿四‘现在’还不能消失,他用处还大得很。”我道,“让他回到棋盘上,把人引出来。” |
我知道你在这里 |
说真的,我已经快被删帖提醒搞出心脏病了,生怕发着发着看见一个迟来的删帖提醒……之前第五部第八章还是没有恢复,大概只能再等等了……如果一直不恢复,我打算先以楼中楼的形式贴到那一层下面。 度娘求放过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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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 更 !!!!!! |
dd |
六 棋语 41 很多人都听说过熬鹰。在连续不睡觉的情况下,再烈性的鹰都会臣服,而我现在所受的就是鹰的待遇。除了每日三餐以外,随时随地都有人在问我问题,琐碎、繁杂、事无巨细。 吐真剂是一种浅麻喵醉喵药物,它对精神的折磨仅凭意志是无法抵抗的。一开始我并不想回答,或者想编一些谎话,但是后来我发现这很难做到。我的思维是飘的,无法组织起缜密的思考。任何一个我拒绝回答的问题,他们都在不断地重复,而我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想说完全部的事,让他们尽快地走开,以换取一点安静的休息。 当然,事实上我没有任何可以休息的时刻。就算他们偶尔把我丢在一边,也会用一个灌满水的头盔将我罩住。 人在水中是无法睡着的,所有不由自主的挣扎都只是徒增痛苦。我在很长一段时间中,以为是因为不死者的特殊体质,才让我在反复的溺水窒息中幸存下来。直到很久以后,我才从一个知情者那里知道,其实那不是纯水,而是低氧的全氟化碳液,他们第一次审问抓到的替身时,因为使用水刑造成了激烈的尸化,为了避免杀死不死者造成的反弹,才做了相应的改进。 可是,他们没能从我这里得到想要的答案。 很难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关于族长信物的线索,我其实知之甚少。别说我这次没拿到手的第三件信物,即使是前两件,也仅仅从舍利珠上解读出了能杀死不死者的毒药而已。我只是原样保存着它们,等着有一天能交到闷油瓶手里。 但是张隆半希望从我身上获得的消息显然不止这些,他在一步步地引导我。“信物上的信息是双重密码”,“除了解构出的连续文字外,剩下的无规律数字组合起来是启动终极的密匙”,这是他一直灌输我的线索,可惜,我根本没留意那些杂乱的数字,就算他再怎么掏,也没法掏出他想得到的信息。 有时,张隆半会旁敲侧击地问起我的经历,我忘记了我讲过多少事情,但我记得他的表情,有时恼怒,有时激愤,有时窘迫,有时无奈。然而那都是我的故事,和他毫无关系。 我忽然就体会到了闷油瓶在塔木陀的篝火之夜和我说话时的心境——自己的问题,抓住别人问是不会有答案的。 为什么闷油瓶没有选择去找香港张家呢?也许这是终极为他储备的一支后援军,但他从未动用。他一直惯于独自奋战,从不依赖别人。是不是因为他深刻地知道,每个人都只能解决自己的问题,若将全副希望寄托于别人,未免太可怜可悲了。 可惜我的状态,在那时是不可能把这个想法传达出去的。 连续的拷问,对双方都是极大的折磨。刚开始我还极力想控制住自己的精神,后来已经懒得数日子了。也记不清多少次循环后,我又在呛水中醒了过来,透过冒着水泡的面罩,我看着张隆半正在和一个年纪相仿的中年人对话。说的是香港人那种夹杂着大量英文的粤语,我听不懂,但他们阴沉的表情却给我不祥的预感。果然没一会,张隆半就走了过来。 “和你的聊天很愉快,如果有机会,我想把你和族长的故事写成书,一定是一件很有趣的事。但是没有时间废话了,我会再给你加一支Ⅱ型静脉推注。很少有人能熬过这一针,你可以随时叫停,或者一直忍到变成一个废人。” 新的注射器连接着注射泵刺入手臂,注视着这一切,我只感到无限的疲惫。 “你们找错人了。”我说。 “不。你的故事说明了,张起灵没有看走眼,我也没有。”张隆半拍拍我,指了下我手边的一个按铃,“如果你想说了,就按下那个,我也不想给你留下太多的痛苦。” 所有人都撤了,剩下我一个人在密闭的房间。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感觉自己似乎清醒了一点。在打了这一针之后我真的会疯掉吗?到了哪个时间点就会崩溃呢?这很荒唐,一切都是他们做的,他们却连看着我发疯的勇气都没有,又或者,一个即将变成废物的人,让他自生自灭才是最好的选择? 房间内伸手不见五指,我最后摸索着按动了响铃。 所有的物件都朝后猛地晃了一下,车身狂奔的劲头戛然而止,十几秒的滑行和停靠后,一个身材像熊一样壮硕的人打开了车厢的小门,刺眼的灯光从车前射了进来。 “你不行了?”他操着有些生硬的普通话问。 我转了转头,“原来车头有人吗……” “你懵了吧?冇自动力嘅房车唔上高速的。”他一说长句,一连串的港普就往外冒,边找灯开关边念叨着说,“忍下先,我CALL紧大佬来,就话做咩下那么大分量,好容易出事……” 他还没说完,剩下的话就活生生吞了下去,因为我手里的针筒抵在他的喉结上。 “听说长期不睡,累积的起床气会让人非常暴躁。”我道,“把车给我。” 他的声音颤抖起来,“你你你……你唔系锁住的?” “废掉一只手,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代价。”我晃了一下另一只手臂,有几根手指断了,那是用针筒硬撬断的,“如果不是你们对我用那么重药,我还真下不了手。说真的,这疼得麻药劲都有点过了,我可不保证不会手滑。” 我将针筒顶了顶,他身材看着挺壮,但看来不是什么经吓的料,竟连膝盖都软了。我单手捂住他的嘴,他打开小门,我和他就一起挤进了驾驶座里。车头没有其他的人,这让我安心了许多。说实在话,要我单手对付两个张家人实在有点天方夜谭。 熊背握着方向盘,身体还是不住地发抖,我说:“把我带离这里,越远越好。” “没用的。”他不敢看我,用发抖的腔调说,“张家人死一个两个唔算乜,我我我……我可以开车撞到墙上。我死咗,你还是逃唔到!” “你不会的,敢牺牲的人不是你这样子。”我叹了一口气,“人生那么长,为什么要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去死。” “你识个屁!”他说话憋红了脸,让我感到他快急得要尿了,“我抵抗你,我还是张家嘅生人。唔抵抗,我响张家就死了!我去边度都冇命行!” “啧。”这个人越急讲的话越难懂,我反应了一会才明白过来,他这个人质没有用。张家人是可牺牲的,他们不是一个一个的个体,只是一群为终极聚集起来的道具,任何一个族人都是可抛弃的,就算是最顶级的张起灵都没有例外。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我是张家人,要对付我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发现我挟持人质逃了,最理想的就是同时追杀他们两个,反正齐羽是一个不死者,没那么容易死,人质根本就无所谓。 “还不懂的是你!”我厉声说道,“再不走,死的是你不是我!” 这声话音未落,熊背刚刚“啊?”了一声,眼前的车玻璃就发出如雷的轰鸣,一排弹孔炸裂般地从边缘扫荡过来。 |
六 棋语 42 “趴下!”我按住熊背的头,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弹坑横扫而过,前挡风玻璃立刻就白了一大片。 我的心跳漏了几拍,发现没有子弹打入车厢,才想起玻璃是防弹的,可是玻璃已经碎成了蛛网一般,别说视野看不清楚,能再撑几枪都是问题。 “快开车!”我话没说完,就看到一辆车从侧面靠了过来,轰地一下撞击让整个车身都弹了起来。幸好车没翻,估计也是底盘够重,车后各种东西掉地的声音稀里哗啦地像是发生了一场地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熊背猛地嚎叫起来,一踩油门,车狂奔出去,我左右看了看还有其他车在追,心里七上八下。这些房车都是大吨位,他们一夹击,车祸现场恐怕难以收拾。 熊背的车技非常飘忽,也可能是因为刚才那两下打击车已经有点坏了,我们一路冲出去都是歪着走的,跑着跑着便连路都看不见了,也不知道冲到了哪里。侧窗偶尔闪过一片一片的裸岩,有时什么都没有,后方传来穷追不舍的马达轰鸣声,在深夜的黑暗中显得格外刺耳。 “我们不能反击吗!” 我在左摇右晃中问熊背,只得到一声慌慌张张的回应,“我冇冇冇……冇枪!” 这么说着他踩油门的劲儿又猛了一些,车速应该到极限了,车身各个角落都在发出仿佛要解体般的呻吟声。也不知道是坏得更严重了,还是开到了更加难走的地方,我感觉整辆车就像脱缰的瞎马一样飞奔,比起外面的追兵,熊背现在反而更像个危险人物,如此风骚的走势早晚要把我给带到沟里去。 “我噫操你慢……!”话没说完,我眼前晃过一片屎黄色,心道不好,再看果然快撞到山壁上了。我扑上去猛打方向盘,但速度太快,吨位又大,仅仅转过了一个很小的角度,整辆车被惯性甩到山壁上,蹭着往前刮,发出了一连串摧枯拉朽让人心悸的声响,左侧的车窗严重变形,车头的灯闪了两下也熄灭了。 如果就这样撞死就太冤了,我完全不敢想下去,只是死死地抱着方向盘,车子断断续续又在岩壁上蹭了好几次才稳下来。这时候熊背已经团成一坨缩在座上,估计是脚离开了油门,我们开过一段完全黑暗的路后,最终停了下来。 我从座位上爬起来,准备抵抗追兵的伏击,但是窗外什么都看不见。针筒早就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我摸索着推开通往车箱的小门,里面也是一片黑暗,摸了半天,只摸到我原来坐着的那把椅子。我心说这是穷途末路了,难道真要一把折凳打天下? 拎着椅子转了好一会还是一无所获。车头的熊背发出唉唉的呻吟声,中间还带点颤音,我无奈回到车头,推了他几把,“你是受伤了还是快死了?” 他哼哼着不说话,我随手摸了他几把想看看有没有血,没想到被他反手打了回来。这么推来挡去了一会,我也懒得惹他了,坐下喘了一会气,忽然就想起一个问题。 怎么这么久追兵还没上来? 等了许久以后,我终于壮着胆把头探出去。车门卡住了,折腾了一会我顶开门,又从车头的杂物盒找到一个小电筒,便沿着车轮胎痕迹往回走。一直走了好久,别说车了,连人影都不见一个。 我错愕地扫射四周,只有无尽的黄沙,我们居然就这样被抛弃了。 这个晚上非常难熬,就算没有追兵,深夜的低温还是让人瑟瑟发抖。我返回车里,打算在撞得凹了一块的车头里先休息一会。 听说我们落单了,他消沉了一会,但过了一段时间后就嘀嘀咕咕地爬起来,钻了出去。按道理说我应该更警惕些,跟着他一起行动,但浑身的疼痛和疲倦让我根本不想动弹,甚至还闭上眼睛养起了神。 让我重新睁开眼睛的不是日光,而是车头重新亮起的照明。我眯着眼睛看车头的光亮,侧了侧头,就看到熊背哭丧着脸从车后弓着背回来。 “电盒没事。没有油了。”他说,讲话又稍微好懂了一点。 我没理他,一直到了白天车内转暖后才起来,当然有一半原因是熊背在车箱里做的早餐的香气。他看见我过去,狼吞虎咽把面包片塞进嘴,挥舞着餐刀缩到角落里,“你唔好过来!再过来我唔客气了!” 我捡起地上丢着的椅子,想象自己拿着椅子和他用餐刀对打差点笑出来。扶正椅子后我坐了下来,问道:“吃的还有吗?” 熊背前后瞄了我几眼,用背一直蹭着车箱壁往橱柜挪,“我警告你哦,不要搞搞震哦,你敢背后捅我刀子,我我我……!” 我举高双手,晃了晃一边的手铐,“我动的话你会听见的。” 熊背狐疑地盯着我,然后转过身去,迅速地鼓捣起来。我捂着咕咕叫的肚子,看他开了罐头又切了午餐肉,过了一会,竟然转身递了一碟现做的三文治来。 我有点惊讶,没想到会有这么好待遇,而熊背脸色发青地瞪着我,让我觉得不吃简直对不起他的劳动。 我们在狼吞虎咽中继续这顿剑拔弩张的早餐。熊背窝在我对面继续吃他的那份,有时还会去拿点饮料。期间他还问我要不要再加点,但是被我拒绝了。药劲还没过,而且我那些断掉的手指开始发疼了,每吃一口我都要忍耐着,尽可能用细嚼慢咽转移注意力。 我感觉现在这一刻可能是我一生中最荒诞的时刻之一。一个最弱逼的绑架犯,和一个体型比我宽两圈的人质。本来应该还有一堆围观群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却被抛弃了。现在人质在给我做饭,而我还没想好接下来该干什么。如果非要形容的话,我觉得我们像等待戈多里的两个傻瓜,等着连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正在我思考该对熊背说点什么的时候,他忽然一拍大腿,大声说:“你唔怕我毒死你啊?” 我噎了一下,确实这么短暂相处的时间,熊背应该不至于对我有什么斯德哥尔摩情结,果然是说来就来了,这剧情还是正常的。我瞥了他一眼,抹了抹嘴继续吃,“一看就是你刚刚才想到的。” “这都给你估到。”熊背露出很可惜的神色。 我看他那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直想笑,不忍心让他胡思乱想,便又补了一刀,“我这种人,一般的毒是死不了的。” 他愣了一愣,接着嘿嘿地干笑起来,笑得有点尴尬。我又问他,“你怎么称呼?” “你不是见过我大佬张隆半?我叫张隆兄。” 我差点没把嘴里的水喷出来,他脸色又青了,挺了挺胸膛装腔作势道:“又做乜?” “你奶奶的……”我好不容易顺过气来,看着他嘴角就憋不住往上翘,“这胸倒是确实挺大的。” “胸大又点啊,看唔起胸大啊?”熊背悟过来,有点不开心了,“你条友正式扫把星,两次撞到你都当黑。” |
过得好快啊。接下来就是目前进度的最后一章了。我其实挺舍不得的……唉。 总之,期待接下来的故事,期待他们的故事什么时候可以告一段落。 |
等到明天看看吧,看度娘能不能把那一章放出来。 |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
后续还有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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