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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红楼梦的作者根本不是曹雪芹,证据有很多。[第5页]

作者:fmxzzc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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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砚斋是贾宝玉:
第八回,写宝玉被骗,“众人都笑说:‘前儿在一处看见二爷写的斗方儿,字法越发好了,多早晚儿赏我们几张贴贴。’”甲戌本眉批:“此时有三十年前向余作此语之人在侧,观其形已皓首驼腰矣,乃使彼亦细听此数语,彼则潸然泣下,余亦为之败兴。”
 
(5)曹雪芹的上学经历和贾宝玉不符
曹雪芹和敦诚是“右翼宗学”的校友,曾同窗学习过三年(见第三篇第二题之第2小题)。就是说,曹雪芹在右翼宗学学习的时间最少是三年,即敦诚入学后的第三年曹雪芹毕业。因敦诚十一岁入学,而曹雪芹大敦诚十岁;所以,曹雪芹毕业时应该是二十三岁(也许是年初入学,年终毕业)。而贾宝玉却没有上过正经的学堂,兴儿对他的评价是:“他长了这么大,独他没有上过正经学堂。我们家从祖宗直到二爷,谁不是寒窗十载,偏他不喜读书。老太太的宝贝,老爷先还管,如今也不敢管了”(第六十六回)。即便贾宝玉和秦种一起在贾代儒的私塾读过几天书(第九回),那也是作者为了写贾宝玉的同性恋而故意安排的(见第二篇第三十七题),后来随着秦种的死去也就不了了之了,之后再也没有提过上学读书的事情。如果《红楼梦》的作者是曹雪芹,他为什么要这样离谱的安排自已的童年呢?
注:① 见周汝昌著《红楼梦新证》204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76年4月版。也可依据书中前后时间推出。
②③分别见《江宁织造隋赫德奏细查曹頫房地产及家人情形折》,雍正六年三月初二日奏折;《刑部为知照曹頫获罪抄没缘由业经转行事致内务府移会》,雍正七年七月二十九日奏折。载于《关于江宁织造曹家档案史料》,故宫博物院明清档案部编,中华书局1975年出版。
④一栗:《红楼梦资料汇编》15页。中华书局出版社,1964年版。
⑤周汝昌:《红楼梦新证》40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76年版。
 
3、性格不符
敦敏和张宜泉都是曹雪芹的朋友,张宜泉说曹雪芹“其人素性放达,好饮,又善诗画”①。敦敏曾在《赠曹雪芹》诗的题下注释中说:“偶过明君琳养石轩,隔院闻高谈声,疑是曹君,急就相访,惊喜意外。因呼酒话旧事,感成长句”②。另外,敦诚在《寄怀曹雪芹霑》一诗中,还说曹雪芹“接?倒著容君傲,高谈雄辩虱手扪”③。“接?”是指头巾或帽子,“倒著”即倒着戴。全句的意思是:曹雪芹或有倒戴帽子之举;与别人“高谈雄辩”时,有时竟像前秦重臣王猛那样,把手伸到衣内去捉虱子,表现出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敦敏在《题芹圃画石》中也说,曹雪芹的画很像其本人,其诗句为:“傲骨如君世已奇,嶙峋更见此支离。醉余奋扫如椽笔。写出胸中块磊时”④。裕瑞是豫亲王多铎的五世孙,曹雪芹病逝七年后他才出生,他在《枣窗闲笔?后红楼梦书后》中描述曹雪芹时写道:“闻前辈姻戚有与之交好者,……(曹雪芹)善谈吐,风雅游戏,触境生春。闻其奇谈娓娓然,令人终日不倦”⑤。从以上记载我们大略可知,曹雪芹具有狂放不羁的性格,一身傲骨,藐视权贵;并勇于表达出“胸中的块磊”。他性格外向,善言谈,风雅幽默,并且说话声音很大。
我们再看书中众人对贾宝玉的评价,兴儿对尤二姐说:“姨娘别问他(指贾宝玉),说起来姨娘也未必信,……外头人人看着好清俊模样儿,心里自然是聪明的,谁知是外清而内浊,见了人,一句话也没有。……只爱在丫头群里闹;再者也没刚柔……”(第六十六回),尤三姐接着说道:“咱们也不是见一面两面的,行事言谈吃喝,原有些女儿气,那是只在里头惯了的,……原来他在女孩子们前不管怎样都过的去,只不大合外人的式,……”。傅二爷家的两个嬷嬷来看过宝玉后说道:“怪道有人说他家宝玉是外像好里头糊涂,中看不中吃的,果然有些呆气。……听见他家里许多人抱怨,千真万真的有些呆气”(第三十五回)。由上述评论可知,贾宝玉是“外清而内浊,见了人,一句话也没有”,“不大合外人的式”,“千真万真的有些呆气”的人。如果将曹雪芹与贾宝玉相比,两人的性情简直是天壤之别。作者如果是曹雪芹,他为何要把自已塑造成一个和自已性格完全相反的人物呢?这显然是说不通的。
注:①张宜泉在其诗《伤芹溪居士》题下写有:“其人素性放达,好饮,又善诗画,年未五十而卒”。见一栗编《红楼梦资料选编》8页。中华书局出版社,1964年版。
②③④⑤分别见一栗编《红楼梦资料选编》6页,1页,6页,14页。中华书局出版社,1964年版。
 
4、相貌不符
上文曾说,裕瑞曾写过一本《枣窗闲笔》,在其《后红楼梦书后》一篇中,曾有对曹雪芹的描述,文中说:“闻前辈姻戚有与之(指曹雪芹)交好者,其人身胖头广而色黑”①。就是说,裕瑞前辈的某个亲戚和曹雪芹交好,裕瑞听他们说的,曹雪芹较胖、头大、色黑,这应该是不会错的。即便这样的描述不是很准确,但大致应该是不会差的。至少我们可以断定,曹雪芹不是白脸的。裕瑞的前辈总不至于把白的说成黑的吧。
再看书中对宝玉的描写,在第三回林黛玉初见贾宝玉时,只见“进来了一位年轻的公子,……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脂砚斋在此句后还写批语说:“盖人生有面扁而青白色者,则皆可谓之秋月也。……‘少年色嫩不坚牢’,以及‘非夭即贫’之语,余犹在心。今阅至此,放声一哭”(甲戌本);由此可知,《红楼梦》的作者确为色白貌美。还有,第七十八回秋纹曾指着宝玉说:“这裤子配着松花色袄儿、石青靴子,越显出这靛青的头,雪白的脸来了”。第五十六回甄家的四个家人也说:“因老太太当作宝贝一样,他又生的白,老太太便叫作宝玉。”书中还有多处描写宝玉脸白貌美的文字,这里就不再列举了。总之,贾宝玉面色青白,应该是无疑的了。假如作者是曹雪芹,他实在没有必要,这样相反的描写自已的相貌。
我们再看皇太子胤礽的相貌:据《清圣祖实录》记载,康熙皇帝于康熙五十一年,第二次废除太子时曾诏谕说:“伊之仪表及学问才技,俱有可观”②。康熙朝前来中国的法国传教士白晋,在他撰写的《康熙帝传》一书中,也称赞胤礽是:“英俊端正的仪表在北京宫廷里同年龄的皇族中是最完美无缺的,他是一个十全十美的皇太子,以至于在皇族中,在宫廷中没有一个人不称赞他”③。这些都足以说明皇太子胤礽应该是相貌堂堂,颇似书中的贾宝玉,至少他的面色不会是黑的。而那个“头大而色黑”的曹雪芹,如何会是书中的贾宝玉呢?
注:①一栗编《红楼梦资料汇编》14页。中华书局出版发行,1964年版。
②《清圣祖实录》卷253。康熙五十二年二月庚戌。
③白晋(法):《康熙帝传》242页。
 
5、情理不符
首先,作者在书中多次骂自已是“蠢物”(见第二篇二十九题),并说自已“无能”、“不肖”。还有,作者在第三回自题画像中还写道:“富贵不知乐业,贫穷难耐凄凉。……天下无能第一,古今不肖无双。寄言纨绔与膏粱:莫效此儿形状!”这些,对于曹雪芹来说,明显是不相符的。若说曹雪芹是《红楼梦》的作者,那该书所讲述的就应该是曹家的败落过程;可曹家的败落,却是因曹雪芹的父亲曹頫经营不善、职内亏空造成的,与曹雪芹一点关系也没有,他为什么要骂自已是“蠢物”、是“不肖”呢?他既没有经历过富贵,也没有享受过“纨绔与膏粱”,他怎么就“富贵不知乐业”了呢?
其次,作者在书中多次痛骂和诅咒他的家人或族人,这在情理上也与曹雪芹不合。如第六十六回,作者借柳湘莲之口骂道:“你们东府里除了那两个石头狮子干净,只怕连猫儿狗儿都不干净。”在第七回又借焦大之口骂道:“那里承望到如今生下这些**来!每日家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爬灰”是指公媳通奸,养小叔子是指嫂弟通奸。这在封建社会,应该是骂人最重的两句了。还有,《红楼梦》的原稿中曾有“秦可卿淫丧天香楼”一节①,后来在畸物叟的“命令”下被删去了。如果作者是曹雪芹,他为什么要如此的丑化自已的家族呢?要知道,曹雪芹家庭的败落与其族人是没有关系的;他骂他的族人实在是没有道理。然而,作者若是清朝废太子胤礽,情况就截然不同了;可参见第二篇第二十二题。
其三,我们知道,曹雪芹家的败落只限他们一家,也就是说,只有曹頫的母亲妻子儿女受到了牵连;而曹家的其它分支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就在曹雪芹的父亲曹頫被查抄后不久,曹雪芹的叔叔和叔祖,还受到了雍正皇帝地奖赏(见第二题之第1小题)。再者,曹雪芹家庭的被抄,也只是使其由富变贫,却没有彻底败亡。可作者为什么要把贾家说成“忽喇喇似大厦倾,昏惨惨似灯将尽”、“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白骨如山忘姓氏,无非公子与红妆”呢?还有,《红楼梦》成书之时,曹家已败落二十多年,曹家的结局早已尘埃落定;可作者为什么还要如此过份的夸张描写贾家败落的惨象呢?如果作者是曹雪芹,这又如何说得通呢?
其四,在第六十三回,作者借妙玉之口说:“纵有千年铁门槛,终须一个土馒头”。而贾家家庙的名字就叫“铁槛寺”,相距不远的贾家女庵又叫“馒头庵”(第十五回)。为了提醒读者,作者还特意让宝玉说:“怪道我们家庙说是铁槛寺呢,原来有这一说。”作者如此为贾家的家庙起名,分明是暗示:贾家虽然富贵显赫,但其最终也难逃家败人亡的结局。如果作者是曹雪芹,他为什么要给自家的家庙起如此的名字呢,难道他与曹家仇深似海吗?况且,曹家的败落,已经是二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并且也不是“彻底”毁灭。
第五,曹雪芹的好朋友敦诚在他的《寄怀曹雪芹》一诗中,曾说曹雪芹可能是曹操的后人,即“君又无乃将军后”②。周汝昌先生在《红楼梦新证》一书中,也说“曹家很可能是曹操之后”③。清朝人曹奭在他的《永宪录》中也说:“寅(指曹寅)演《琵琶传奇》用蔡文姬故事,以正伯喈(蔡伯喈)之诬,内装潢魏武之休美,或谓其因同姓,然是举实阿瞒(曹操)一生好义处”④。可《红楼梦》的作者却在书中,借贾雨村之口大骂曹操(第二回)。不管曹雪芹是不是曹操之后人,既然其祖父曹寅对曹操赞美有嘉,既然好朋友敦诚说他是曹操之后;他就不应该在书中大骂曹操。所以说,曹雪芹肯定不是《红楼梦》的作者。
注:①靖藏本、甲戌本第十三回,回前脂批。
② 一栗编《红楼梦资料选编》1页。中华书局出版发行,1964年版。
③④分别见周汝昌:《红楼梦新证》140页,355页。人民文学出版社,1976年版。
 
6、曹雪芹的写作水平与《红楼梦》的作者不符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在北京一个张姓的家中,发现了曹雪芹的一对书箱。书箱上写有“题芹溪处士句”。诗的内容为:“并蒂花呈瑞,同心友谊真。一拳顽石下,时得露华新。”从“题芹溪处士句”可知,这首诗为曹雪芹所作;并且应该是他的代表作之一。退一步说,即便不是其代表作,至少也是他自已比较满意的作品。否则,怎么会写在自已的书箱上呢?这首诗不论从文学水平,还是其艺术风格上,都和《红楼梦》中的诗词明显不同。很难让人相信,作此诗之人,会是大名鼎鼎的《红楼梦》作者。正因如此,有人怀疑“书箱诗”不是曹雪芹的作品。试问,书箱上明明写着“题芹溪处士句”,怎么会不是曹雪芹的作品呢?还有,上世纪七十年代,在北京香山曹雪芹故居发现的“曹雪芹题壁诗”,似乎也无法与《红楼梦》中的诗词相比。笔者对诗词实属外行,但仍觉两者水准和风格是明显不同的。
另外,曹雪芹四岁时被“抄家”,十二岁才进入右翼宗学学习,二十三岁毕业(见第三篇第二题之第2小题)。曹雪芹上学如此之晚,毕业后、甚至还没毕业,就着手撰写《红楼梦》。他既没有生活基础,也没有生活历练,这能说得通吗?有位学者曾说:“曹家回北京后的情况,文献绝少记载,……不知他在北京有什么活动和作品,……对于如此才华横溢的杰出文人,居然在文艺圈中没有任何痕迹,完全不可想象!”就是说,曹雪芹既然能写出《红楼梦》这本巨著,为何没有留下其它作品?
我们再看清朝废太子胤礽,康熙帝在一废太子时曾说:“当胤礽幼时,朕亲教以诗书,继令大学士张英教之,又令熊赐履教以性理诸书,又令老成翰林官随从朝夕纳诲,彼不可谓不知义理矣。且其骑射,言辞、文学无不及人之处”①。 “(胤礽)自幼研读儒家典籍,具备较高的汉文化造诣,能文能诗,……他凭借良好天资,在学习汉文化时表现出色,甚至连当时供职清廷的西方传教士,也莫不知晓他熟读经史”②。朱都纳、米汉雯曾向康熙帝奏曰:“皇太子洞彻书理,……虽皓首穷经之士亦不能至此”③。胤礽“熟读经史”,且“言词、文学”均高于诸人,“虽皓首穷经之士亦不能至此”。如此看来,废太子胤礽能写出一部《红楼梦》来,是完全说得通的。另外,从反向思维来说,废太子胤礽如此才华横溢,被关在小院内“闲置”十二年,如果不能留下一些作品,似乎也是说不通的。
注:① 《清圣祖实录》卷234,康熙四十七年九月己丑。
②杨珍:《清朝皇位继承制度·嫡长子皇位继承制度191页。学苑出版社,2001年版。
③《康熙起居注》,康熙二十六年六月十二日戊午。
 
7、改写稿与原作的“本意”不符
在《红楼梦》的作者尚未确定是谁之前,我们先不去讨论此书的“立意本旨”是什么;但从作者写书的本意来看,他是想“隐去作者姓名”,“隐去家庭住址”,“隐去事情发生的年代”,“把事情的真相隐在书中”。可是,曹雪芹在“批阅增删”时,却明明白白的写道:“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批阅十截,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并题名曰《金陵十二钗》”;他还说“吴玉峰题曰《红楼梦》,东鲁孔梅溪则题曰《风月宝鉴》”。如果作者是曹雪芹,这不等于一切都公开了吗?如果所隐之事是他的“家史”,并且在书中又明确的写出了自已的姓名,那他还有“真事隐”的必要吗?假如有人说,这是曹雪芹故弄玄虚;可是,当读者把整部书看完,他还能瞒得了人吗?尤其是“甄家接驾四次”,这不明摆着是写江南曹寅家吗(见第二篇第五十一题)?难道用“一把辛酸泪”写出来的“字字看来皆是血”的一部书,就是为了“故弄玄虚”吗?假如还有人说,曹雪芹是怕受牵连,才说他仅仅是“披阅、增删”;可是,如果真要有人去追查,从曹雪芹、吴玉峰、孔梅溪入手,顺藤摸瓜,深挖细考,还能查不出真正的作者吗?显然,“怕受牵连”之说也是不通的。再者,如果书的作者是曹雪芹自已,那“朝代年纪,地舆邦国”还有“隐”的必要吗?书的原作者并没有暴露自已身份的意图,倒是改写者曹雪芹,把自已和题写书名的人,都写在了“楔子”之中;所以说,书的原作者肯定不是曹雪芹。
再者,作者既然是写当年他身边几个女子的事儿,可为什么怕写出年代?既然书里没有“隐私”,几个女子也没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又何必冠以“大荒山,无稽崖”?既然是“荒唐言”、“无稽之谈”,为什么还要流下“一把辛酸泪”?既然是为身边几个女子而流下的“一把辛酸泪”,可脂砚斋为什么要说这泪是“血泪”呢?这些都说明,《红楼梦》绝不是写曹雪芹家里那几个女子的爱恨情仇,更不是写曹家破败的原因,而是另有其事;并且还是“家国情仇”的大事。
8、从《红楼梦》的“改写”情况看,其作者不可能是曹雪芹。
(1)第十三回,畸笏叟写了如下批语:“秦可卿淫丧天香楼,作者用史笔也。老朽因有魂托凤姐贾家后事二件,嫡是安富尊荣坐享人能想得到处。其事虽未行,其言其意则令人悲切感服。姑赦之,因命芹溪删去‘遗簪’、‘更衣’诸文,是以此回只十页,删去天香楼一节,少去四五页也”(靖藏本)。如果作者是曹雪芹,畸笏叟怎么有权“命芹溪删去”文中的有关内容呢?并且还是“少去四五页”,几乎是删去了半个章回。试问,一个作者写小说,对题材如何取舍难道还要听命于别人吗?这种情形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此书是脂砚斋、畸笏叟等人委托曹雪芹改写的,曹雪芹必需得按照他们的要求去做(见第五篇第三题之第5小题)。
再者,《红楼梦》的作者“用史笔”写出了秦可卿之事;而执笔删去此文者,却是曹雪芹。从这条批语似乎也能看出,《红楼梦》作者另有其人;曹雪芹只是一位改写者。
 
(2)第十七回回前有一条脂批说:“此回宜分二回方妥”;第十九回回末也有一条批语说:“此回宜分作三回方妙,系抄录之人遗漏。”在已卯本第十八回中间还有一条批语说:“‘不能表白’后是第十八回的起头。”第七十五回,贾珍在宁国符设赌局,让娈童陪酒一段文字之后,也有一条脂批说:“此一段娈童语句太真,反不得其为钱为势之神,当改作委曲认罪语方妥。”试想,曹雪芹如果是书的作者,这位雄才伟略的文学巨将,还要别人来指导他怎样写书、怎样分出章回吗?再说,别人在这个“语言大师”面前,好意思指手划脚吗?既然那个批书人,能够指导曹雪芹如何写书、如何分出章回,那他为什么不把后四十回补完,而是在那里又“哭”又“叹”,说后四十回书稿“被借阅者迷失”,而欲“觅青埂峰再问石兄”,他自已续完不就得了吗?所以说,《红楼梦》一书,是脂砚斋请曹雪芹来改写的(见第五篇三题之第3小题);《红楼梦》原稿的持有者,是脂砚斋而不是曹雪芹。曹雪芹只是一位“纂成目录,分出章回”(第一回楔子)的改写者。至于脂砚斋和曹雪芹的关系,可参阅第五篇之第四题。
 
(3)从“缺中秋诗,俟雪芹”这条批语看,作者也不是曹雪芹。
第七十五回,贾母带着儿孙们中秋赏月、击鼓传花;当传至贾宝玉时,贾政便命宝玉限一个“秋”字即景作诗。宝玉“遂立想了四句,向纸上写了,呈与贾政看”,贾政看了,点头不语。书中虽描述了宝玉作诗的过程,但这首诗却没有写出来。脂砚斋在此处写道:“缺中秋诗,俟雪芹”。我们不妨想想看,如果作者是曹雪芹,缺不缺中秋诗,难道还用别人提醒吗?即然作者是曹雪芹,怎么还要“俟雪芹”呢?这足以说明,《红楼梦》的作者另有其人,曹雪芹只是一个“受人之托”、对《红楼梦》原稿进行“批阅增删”的改写者。
需要说明的是,此处的中秋诗,不是原作者漏写,而是作者根本就没想写出来。因为此诗所要表达的是“庶出儿子继承爵位”(指贾环的诗)一事,用以影射庶出之子雍亲王胤禛继承了皇位(见第二篇第四十六题之第2小题)。作者不便明白写出此诗,只好让贾赦说了句“将来这世袭的前程定跑不了你(指贾环)袭呢”。需要注意的是,在贾环作完那首诗后,贾政评议该诗时,曾说贾环是“自以为曹唐再世了”。那么,曹唐又是谁呢?曹唐是唐代诗人,字尧宾。他的代表作是《游仙诗》,诗中有“不知今夜游何处,侍从皆骑白凤凰”之句。试想,“侍从皆骑白凤凰”之人,暗指谁呢?
 
(4)从书中改写所留痕迹看,作者也不是曹雪芹。
仍以“秦可卿淫丧天香楼”一事为例,如果作者是曹雪芹,他即然把秦可卿“遗簪”、“更衣”等内容删掉了,为什么不把秦可卿“判词”中相关的内容进行改写,而仍保留着“后面又画着高楼大厦,有一美人悬梁自缢”这样的句子?“红楼梦十二曲”中为什么还保留着“画梁春尽落香尘”的句子?后面的内容删去了,前面相关的内容却不改写,难道作者不知道前后会出现矛盾吗?尤其是那些故意设下的“谶语”,他怎么会不改写呢?还有,当秦可卿的死讯传到荣国府时,书中写道:“彼时合家皆知,无不纳罕,都有些疑心”(第十三回)。然而,秦可卿已病非一日,“那身上脸上的肉都瘦干了”(第十一回),她还曾对凤姐说:“我自想着,未必熬得过年去……,任凭神仙也罢,治得病治不得命,……我知道我这病不过是熬日子”(第十一回)。凤姐也曾对尤氏说;“你也该将一应的后事用的东西给他料理料理,冲一冲也好。”尤氏回答说:“我也叫人暗暗的预备了”。既然如此,荣府的人为什么还要“无不纳罕,都有些疑心”呢?显然,这一句是应删而漏删的句子。如果作者本人就是改写者,怎么可能出现这样的纰漏呢?
还有,脂砚斋在“另设一坛于天香楼上”句后批写道:“删却,是未删之笔”(靖藏本第十三回)。从上下文的衔接看,“另设一坛于天香楼上”一句之后,应该还有与天香楼相关的内容;否则,此句不但纯属多余,而且与后文还不能衔接。脂砚斋在此处也写批语说:“是未删之笔”。可是,如果作者是曹雪芹,他就看不出来“是未删之笔”吗?难道这也得让脂砚斋来教他吗?要是那样,曹雪芹还配称该书的作者吗?
 
(5)第十回的题目是“张太医论病细穷源”。而在书的正文中,介绍张友士时,却是这样写的:“冯紫英因说起他有一个幼时从学的先生,姓张名友士,学问最渊博的,更兼医理极深,且能断人的生死。今年是上京给他儿子来捐官的。”张友士是冯紫英幼时的老师,只是兼医理、会诊病;不但不是太医,甚至连医生都不是;可标题上却写“张太医论病细穷源”。如果“撰目分回”的曹雪芹就是书的作者,他怎么会犯如此之大错呢?还有,第十三回的回目是“秦可卿死封龙禁尉”;可是,被封为“龙禁尉”的是秦可卿的丈夫贾蓉而并非秦氏;并且,秦氏灵牌上明明白白的写着“天朝诰授贾门秦氏恭人之灵位”。如果原作者和“撰目分回”者是一个人,他怎么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呢?
 
9、在开篇的“楔子”中,曹雪芹题了一首诗,其为:“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说作者痴,谁解其中味”。在此诗之后,脂砚斋批写道:“此是第一首标题诗”(甲戌本)。可是,该诗在书中的位置,既不是“第一首”,也不是“标题诗”。它是在“浮生著甚苦奔忙,……”和“无材可去补苍天,……”两首诗之后。那么,脂砚斋为什么说它是“第一首标题诗”呢?
原来,《红楼梦》的原稿是“一卷厚大本,不分回的”(见第五篇三题之第7小题);经曹雪芹“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之后,该书才成了今天这个样子。由此可知,各章回前面的“标题诗”,都是曹雪芹“纂目分回”时添上去的;当然,这些“标题诗”也都是出自曹雪芹之手。
曹雪芹分回纂目时,起初是把“出则既明,且看石上是何故事”一句,当成了第一回的开始,把此句之前的“作者自云”至“遂易名为情僧,改《石头记》为《情僧录》”一大段,当成了“序言”(见本文第四题注①),之后的“至吴玉峰题曰《红楼梦》”句,至曹雪芹题写的那首诗,即“楔子”,是曹雪芹所撰(此处有脂批:“若云雪芹披阅增删,然则开卷至此这一篇楔子又系谁撰?”)。曹雪芹把自已所写的“楔子”,也并入了“序言”之中。而“满纸荒唐言”一诗,恰在“出则既明”(正文的开头)一句的前面,又在此“序言”之后;所以,脂砚斋初评《红楼梦》时,便把它当成了曹雪芹所题写的“第一回”的标题诗。又因它是曹雪芹所添加的第一首诗(前面两首诗均为原作者所写),所以,脂砚斋便在此诗后写下了“此是第一首标题诗”这八个字。可是后来,脂砚斋或者畸笏叟又在“作者自云”一句之前,写下了“此开卷第一回也”七个字。曹雪芹便又依照他们的意见,把“作者自云”一段,当成了第一回的开始(也可能是抄写者所为)。又因后来的抄录者,误把脂批“此开卷第一回也”一句,误认为是“正文”而保留下来。这便是现今《红楼梦》一书,开篇有“此开卷第一回也”这七个字。如此,“满纸荒唐言”一诗之后,便留下了“此是第一首标题诗”一句。试想,书的回目中清楚的标有“第一回”字样,人人皆知这是第一回的开始,作者再说“此开卷第一回也”,不成了画蛇添足吗?只要作者不是傻子,他就不会在“第一回”三个字之后,再写上“此开卷第一回也”这七个字。
假如“浮生著甚苦奔忙”和“无材可去补苍天”两首诗,都是曹雪芹所作,那脂砚斋为何要说书中的第三首诗,即曹雪芹题写的“满纸荒唐言”诗,是“第一首”呢?由此可知,曹雪芹确为《红楼梦》的改写者,而不是书的原作者。
需要说明的是:有人认为,“此是第一首标题诗”一句,原是写在“浮生著甚苦奔忙”一诗之后的;是抄录者抄错了地方。可这种说法,显然是说不通的。因为,这句脂批是“夹批”,而不是“眉批”;抄手即便是盲人摸着抄,也不会抄错地方的。
 
其实吧,这个曹雪芹就是个卖雪里红咸菜的。
 
10、从《红楼梦》书名的演化过程看,作者不可能是曹雪芹。
《红楼梦》开篇所述“书名演化过程”时,是这样写的:“空空道人听如此说,思忖半晌,将《石头记》再检阅一遍,……方从头至尾抄录回来,问世传奇。……遂易名为情僧,改《石头记》为《情僧录》。至吴玉峰题曰《红楼梦》。东鲁孔梅溪则题曰《风月宝鉴》。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则题曰《金陵十二钗》。……至脂砚斋甲戌抄阅再评,仍用《石头记》。”
这段记述,概括地说,就是“石头”把自已在贾府中的这段经历,都写在了自已的身上;空空道人从石下经过时便抄了下来,于是称这本书为,貌组到原始的容的人,才会有辛酸之泪。我费尽周折、下高兴。”而《石头记》。空空道人“自色悟空”之后,便自称情僧,同时把书名也改为《情僧录》。吴玉峰阅后题名叫《红楼梦》,孔梅溪阅后题名叫《风月宝鉴》。之后,曹雪芹在悼红轩中“披阅、增删”,并“纂成目录,分出章回”,题名叫《金陵十二钗》。脂砚斋在抄写时又把书名改为《石头记》。
这段“书名演化过程”的记述,笔者认为是确实的,并非曹雪芹“故弄玄虚”之笔。其证据如下:
(1)曹雪芹写的这段“楔子”,脂砚斋是认可的。她认为曹雪芹这样说是符合事实的。所以,她才接着曹雪芹的话,写了“至脂砚斋甲戌抄阅再评仍用石头记”这十五个字;并把自已将书名“改回来”的情况,也如实的记录在书中。如果她不认可或不同意曹雪芹所说,他为什么要将这段“楔子”一字不变的抄录下来呢?如果曹雪芹所说与事实不符,她在抄写时完全可以删掉或是改写或者加注批语,可她却没有那样做。她既然有权把书名“风月宝鉴”或“金陵十二钗”改为“石头记”,也有权令曹雪芹删掉“秦可卿淫丧天香楼”一节,难道连一句不真实的话,她都不敢删掉吗?那么,既然曹雪芹这样说,脂砚斋又认为这是事实,可我们为什么偏不承认,非要说作者就是曹雪芹呢?
 
(2)《红楼梦》早期手抄本的批语中,确有“梅溪”这个人的签名(甲戌本第十三回眉批);他应该就是“楔子”中所说的“东鲁孔梅溪”。据吴恩裕先生记述①,有一位叫周梦庄的老先生,曾写信给“文物杂志社”。信上说:其亡友李鹤仙旧藏孔继涵所书一副对联,下款署名“梅溪孔继涵”,此联系周先生亲睹。并说这个孔继涵,别名孔梅溪,就是红楼梦第一回“楔子”中所说的“东鲁孔梅溪”。另据《中国历史大辞典》注,孔继涵(1739-1783),山东曲阜人,字体生,一字誧孟,号荭谷。孔子第六十九代孙。乾隆进士,官至户部主事。好天文地志算术之书。遇藏书罕见之本,必校勘付印。曾刻《算经十书》。著有《解勾股粟米法》、《考工记车度补》。若孔梅溪确为孔继涵,则“楔子”所言之事,就确证无疑的了。由此也可推知,曹雪芹自说其对原著只进行了“披阅、增删,纂目、分回”,应该是确证无疑的了。那就是说,《红楼梦》的原作者不是曹雪芹。笔者以为,周梦庄老先生没有必要也没有理由说谎,此事应该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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