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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揣了师尊的崽后我郁郁寡欢[第10页] |
作者:我希望我快乐g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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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苛:“受他故人,徐玉娘所托。” “徐玉娘?将军确实提起过这个名字。”老人点头, “可将军他早已经轮回投胎去了。” 早就轮回投胎去了? 许苛懵了,那这块馒头他又该怎么去讨? “苏将军走之前,有留下一些关于徐玉娘的支言片语吗?”许苛仍不死心道。 老人将衣裳拢了拢,寒风吹得他有些冷了,抬手又掌了掌灯,将灯芯拨亮些,而后转身,步履蹒跚道: “跟我来吧,将军给她留了东西。” 苏将军还给老人家留了东西?带回去她能接受吗? 许苛赶紧跟上。 穿过回廊,来到一间早已落了灰的卧房门前,老人从怀中摸出那把珍藏多年的钥匙,顶开了锁芯,推开门道: “进来吧。” 下一刻,却见房间的书架上迎面飞出一大把古玩书籍来,直砸二人面门…… “柳叶诗!”许苛急唤道。 “柳叶诗”立刻在许苛面前一横,“啪啪啪”切碎了一堆零碎物件。 “咻咻咻” 紧接着一件件迎面而来的古玩和书被抽碎在地,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 “许是这间屋子太久没用,里面的东西都成精了。”老人在许苛的庇护下猜测道。 “不对。”许苛将激动的“柳叶诗”攥在手里,皱了眉头道。 “柳叶诗”躁动得厉害, ——那就证明这里有异兽! 到底是什么人将异兽引到这里来的, 甚至还算准了他的行踪!! 忘川城内他的修为会被压制到不足万分之一,也多亏了“柳叶诗”护主,不然他连刚才那一波都抗不住。 “锵” 又是一阵异动,这次是挂在墙上的红缨枪和铁剑同时朝他的面门刺来。 “刷” 红缨枪及时被“柳叶诗”绞住,铁剑被它抽偏,堪堪从许苛脖颈处划过,割掉几缕头发。 好险! 到底是什么人想要他的命!! “啪啪啪” 突兀的抚掌声响起,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 “太白灵武——果然名不虚传。” 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人形从半空中幻化出来,来人脸上套着一张遮盖了所有五官的白脸面具,头发未束,一身华贵的黑色宽袍大袖,衣袖口、衣摆处绣有暗金色的十方罗刹,腰上却缀着两只颇有稚趣的铜知了。 好强的压迫感,许苛心中警铃大作,冷声道: “阁下是谁?何故想要我的性命?” 青年笑而不答,而后抬起食指在虚空中勾了一个圈,带起阵阵水纹。 顷刻间, 风起云涌,天地色变!! 房屋轰然倒塌! 漫天尘屑中爬出一头头似猛虎,身长三丈有余,鱼身四足,裹着青色鱼鳞,尾细如长蛇的异兽。 异兽牙齿上挂着绿色涎液,涎液淌在身下的地方,瞬间将地面腐蚀穿三四寸。 柳叶诗缩在许苛手上,绿光大盛。 |
“山海异兽!!” 许苛面色大变,话音刚落,就见那头异兽飞掠而起,然后一个向下, ——朝他扑来! 两排绿色尖牙霍然大开,涎液四溅,带着惊人的咬合力。 若是被咬住,不难想象,恐怕整个脑袋都得碎成渣。 说是迟那是快,牙齿已经碰到了许苛的头发…… “轰” 下一刻,无边黑炎自许苛脚下升腾而起,火光点燃了半边天, ——太白灵武“幽冥焰” 又是“轰”的一声巨响。 熊熊地狱之火以摧枯拉朽之势点燃了异兽的舌头,只听其一声惨烈的长鸣,被迫栽倒在地。 见此,青年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缓缓道: “地狱之火,果然在你身上。” 许苛手上捏着黑炎,目光冰冷,“你连‘幽冥焰’在我身上都知道?”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他这应该是第一次动用他爹爹放在他体内的‘幽冥焰’,这人到底是怎么知道幽冥炎在他体内的? “有幸目睹过一次……你用地狱之火屠杀仙门众人,之前还不太确定,不过,现在确定了。” “什么屠杀仙门众人?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许苛感觉他莫名其妙,当下防备道。 青年并不与他多说,反手化出一枚寸长的金叶置于朱唇边,轻轻吹响。 低眉颔首,动作优雅得甚至不像在打架。 而后, 金叶华光大盛,龙吟声震天,青年道: “虎蛟儿,拿下他,先别伤他性命。” 原来这头异兽就是“虎蛟”吗?许苛总算认识了它。 之后, 他两眼一黑,被虎蛟拍晕在地…… …………………… 不知过去多少日。 许苛耳边渐渐响起了空灵的吹叶之声,他缓缓睁开眼,坐起身子,只感觉头晕目眩。 静坐良久,待头脑清明之后,他推开了寝殿的门。 …… 青年倚坐在槐树下,华贵的黑袍肆意扑散,唇边正置着一片叶子,只不过这次他吹的是普通树叶。 见他出来,青年便放下叶子道: “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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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五 “你到底是什么人?”许苛冷声道。 青年站起身来,手中的叶子随风而逝,他负手平静道: “人们只道这忘川城中有四位鬼主,却不晓得这忘川河底其实还有第五个。” “鬼主?你是第五个鬼主?”许苛诧异道。 青年颌首,“不才,正是在下。” 许苛:“那为什么之前没有听人提起过?” “因为我嫌岸上太吵,并不想与他们同流合污。”青年解释道。 许苛:“……” “你知道我叫‘华玉白’就好,我只要你体内的地狱之火,取过以后就放过你。” 许苛当即锁眉道:“不可能,‘幽冥焰’你想都别想。” 华玉白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而后不屑地笑道: “由不得你。” …… ………………… 华玉白的宫殿沉在忘川河底,宫殿被他以强悍的灵力落了结界,甚至在结界边缘还可以看到结界外到处游荡的妖魔鬼怪。 许苛虽然被他抓到了宫殿里,但华玉白却并不限制他的自由,他甚至可以在这座宫殿里来回穿棱,除了一处…… 许苛的目光透过洞门,落在那处下了无数禁制的庭院内。 “许苛,吃饭了。”华玉白唤他道。 许苛并不答他。 近半个月的相处,许苛发现华玉白是个十足的怪人。 忘川城中没有昼夜之分,忘川河中也一样,但华玉白却喜欢在结界中变出白昼黑夜来,使结界内呈现出日夜交替之景。 还有,华玉白与他的相处方式也相当奇怪,除了要取他体内的“幽冥焰”之外,待他就像朋友一般。 见许苛神游,华玉白又唤了一次: “许苛,吃饭了。” 许苛睨了一眼精致的饭菜,并不感冒道:“我不用吃饭。” 他一个生魂,确实用不着吃饭。 华玉白却将一双银筷递给他,道:“你就当陪我吃了。” 华玉白的怪,也体现在他明明是个鬼,却要一日三餐,顿顿不落上。 许苛只得接过筷子,浅尝了几口。 华玉白吃饭的时候一向一丝不苟,他怀念道: “以前陪我……兄长吃饭的时候,养成了好好吃饭的习惯。” 许苛并不想了解,他敷衍道:“嗯。” 华玉白索性也懒得讲话了,吃完饭后就自己抱着碗去洗,此人向来奢侈,连吃饭的碗筷都是一堆金银。 |
…………………… 又一个月后。 华玉白依旧对他体内的“幽冥焰”没有动作。 许苛猜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他现在属于魂魄状态,华玉白根本取不了。 要知道太白灵武可是血脉的产物,若是没有真身,纵使他华玉白神力通天,也不可能将“幽冥焰”剥下来。 …… 此刻,华玉白依旧坐在槐树下吹他的叶子,表情悠闲,丝毫不慌。 许苛商量道:“你都没有办法从我身体里取到‘幽冥焰’,一直将我锢在这里有意思吗?” 华玉白放下叶子道:“没有意思,但锢着总比不锢着好。” 许苛烦躁道:“你莫不是想关我到天荒地老?” 华玉白理了理他华贵的衣袍,无所谓道: “总会有办法的,若是没有,就先关着吧。” 简止有病!! 许苛甚至不惜道:“一个真身而已,至于那么难吗?” 华玉白为难道:“你的真身在你师傅的识海里,我没办法。” 许苛怔住,“你连这个都知道?” 华玉白悠悠道:“我还知道你想诓我,找你师傅自投罗网。” 不得不说华玉白是真的多智近乎于妖,他总能靠一些蛛丝马迹,预判出许苛下一步要做什么。 许苛沉默不语。 “算了,不说了,我这两天上忘川城去囤了点菜,里面有新鲜的猪脑子,放久了不好,我先去煮,刚好给你补补脑。”华玉白起身道。 许苛:“……” 之后他冒火道: “怎么就给你找到路回来了呢?怎么就没给你困死在外面呢?” 华玉白分析道:“我要是困死在外面了,你就得真的困死在这里了。” 华玉白是个路痴。 一个月前,他将许苛抓到这里来的第一次出门,一走走了三天,曾让许苛以为他被什么重要的事情缠住了,当即准备抓住时机逃走。 然而,就当许苛掏出“幽冥焰”准备砸开结界的时候,他回来了。 许苛只好收了“幽冥焰”,装作在欣赏结界外的奇景。 却不想华玉白只看了他一眼,就敏锐道:“你这是打算逃走了?” 许苛:“并无。” 华玉白一声讪笑,亳不客气地拆穿道: “我看你气息有些紊乱,莫不是刚刚召了‘幽冥焰’?怎么?想趁我不在砸开结界?” 许苛皱了眉,惊叹于他的察言观色。 华玉白接着嘲讽道:“我就出去买个菜,你就耐不住了?” 等等,买菜!! “买菜?”许苛诧异了, “买了三天??” “这个……”华玉白略有尴尬道, “我走错道了。” 许苛:“嗯?” 华玉白:“……就是不太小心去地狱走了一圈。” 许苛:“……” |
………………… 平静的日子又过了半个月,华玉白依旧悠闲地吹他的叶子。 许苛恨铁不成钢道:“你当真不管你的‘幽冥焰’了吗?” 华玉白却忽然反问道:“许苛,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个问题,你这明明是地狱的火,为什么偏偏要取个名字叫‘幽冥’?” 许苛想了一下,“或许是我爹觉得叫‘地狱焰’太过明显了,就来了个声东击西吧,‘幽冥焰’,应该很少有人想得到它其实是地狱之火了。” “这个挂羊头卖狗肉的作风,倒跟某人很像。”华玉白感叹道,顿了顿,忽然有点好奇他们家的起名风格, “那‘柳叶诗’是你自己取的吗?” 许苛摇了摇头,“这是我师父取的。” 华玉白笑道:“那你呢?就没给什么心法武器取过名字吗?毕竟按你爹这个取名作风,我多少有点好奇你的文采了。” 许苛淡淡道:“没有。” |
华玉白有点遗撼,“算了。” 接着他讲起了另一桩事情,观察着许苛的神色,缓缓开口道: “许苛,你知道?徐玉娘今天投胎去了。” 华玉白竟然还知道这个人? 许苛一怔。 华玉白骨节分明的大拇指摩挲着手中的细叶,来回把玩,垂眸漫不经心道: “我们不妨来玩个游戏,你猜猜苏将军给徐玉娘到底……留了什么东西?” 许苛觉得他纯属在开玩笑,“这世间的东西那么多,是我能猜到的吗?” 华玉白却来了兴致,眯眼笑道: “莫慌,我会给你三个选项,猜对了,送你一坛好酒。” 许苛觉得他现在活脱脱的就像一只狐狸,老谋深算,心里“啪啦啪啦”地打着算盘,而自己却一点都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你这个表情,你以为我会信你?” 华玉白作出三分痛心的样子道: “许苛,连这点信任都不肯给我了吗?” 许苛反问道:“我们之间居然有一种东西叫‘信任’吗?” 华玉白无所谓地笑道: “你人都捏在我手里了,我若想害你早下手了,总之,一坛好酒要不要?” 许苛沉吟片刻,觉得华玉白说得也有道理,便勉强应道: “我猜猜吧。” 华玉白勾起嘴角, “那你听好了,这三个选项分别是, ——玉露一枝,晴雪一枝,淡客一枝。” 许苛:“……这不都是梨花吗?” 华玉白颌首,娓娓道来: “是啊,苏将军早年战死沙场,最后一次上战场前,折下塞北的梨花一枝,说要寄给他心爱的姑娘。” “竟是这样吗?”他还以为是苏长胜抛弃了徐玉娘呢。 华玉白厚颜无耻道: “所以你猜对了,来,陪我喝酒。”,说着就从掌中化出两坛“梨花白”来,拋了一坛给许苛。 许苛接过,瞄了一眼其上的三个大字, “梨花白,所以……你只是为了诓我陪你喝酒吗?” 华玉白干脆承认道:“不错。” “我属实想不通你是哪根筋搭错了,为什么要突然要找我喝酒?”许苛望着怀里的“梨花白”如实道。 华玉白的目光飘远,似是陷在回忆里,许苛听他悠悠道: “今天是我的两千岁大寿呢。” …… ………………… 酒酣。 华玉白眯着眼,忽然道: “许苛,你知道我有时候特别羡慕你吗?” 许苛仰首饮了一口“梨花白”,“嗯?” 华玉白打了一个酒嗝,深深望了他一眼,意味深长道: “你求有所得,而我,求而不得。” 许苛微微诧异,“你所求为何?” 华玉白抓起酒坛边缘猛灌了一口, “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风。” 许苛笑了,“花前月下,你的心上人?” 华玉白:“不错。” 许苛:“哪家姑娘?” 华玉白顿了顿,竟是隐隐落寞道: “不是姑娘,是我……兄长。” “你兄长?”许苛吃了一惊。 华玉白陷进回忆里,听不出情绪道: “我从小就喜欢他,但他背叛了我,甚至 ——所有人都背叛了我!” 许苛敷衍道:“你总会找到一个愿意忠于你的人。” 华玉白竟然笑了,“承你吉言。” ……………… 酒过三旬。 许苛觉得华玉白应该是彻底醉了,他眯眼居高临下地睨了他一眼,而后将手里的“梨花白”不屑地扔在一旁,扯下了他别在腰间的铜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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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六 许苛被迫学乖了。 亲眼看到华玉白拿“梨花白”淹人彘后,他安静了好几天。 华玉白这几天也少与他说话,更多的是坐在他对面安静地吹树叶。 “我待会儿出去买菜,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此刻,华玉白放下手里的叶子,忽然问道。 “嗯?”许苛不可置信道。 华玉白居然肯让他出去了? 华玉白摩挲着手中的细叶,敛眸,再次重复道: “我说我待会儿出去买菜,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能出去自然是好的,但这次出去似乎是太过容易了一些,许苛怕他打又在打什么歪心思,便警惕道: “你真的打算带我出去?” 华玉白轻笑,叹道: “你若愿意安分一些,我岂是那种不通情达理之人?” 许苛也不愿意多争,既然他肯放自己出去,那自然再好不过,“我去。” ………………… 许苛被安置的偏殿。 华玉白捧了一套浅灰色的大袖衫给他,质地轻盈的煊缎,上面刺有几枝含羞带怯的梨花。 大袖衫上面还置了一张面具,与华玉白脸上如出一辙的白脸面具。 华玉白将衣服放在桌上,吩咐他道: “要跟我出去的话,先把衣服换了,你这身……太扎眼,一眼就能认出来。” 许苛身上穿着的还是在凌霜峰上,九极给他置的竹青色直裾法袍,衣服上绣着与九极衣服上一模一样的太极云纹,只不过九极衣服上的为淡金色,他衣服上的为淡银色。 腰间缀有三片细长的竹叶玉饰,为九极送给他的特殊防御法宝。 防御的竹叶玉饰本有四片,还有一片被他当成发簮插在了头上。 许苛睨了桌子上的衣服一眼,猜测道: “你的?” 华玉白颌首,“早年的旧衣。”,顿了顿,又诚恳道: “放心,我洗得很干净。” 许苛只得妥协道:“好。” 魂魄换衣服很简单,华玉白打了个响指,要换的衣服便套在了他身上,连之前的那套都不用脱。 “走吧。”华玉白上下打量了许苛一番,满意道。 ………………… 忘川城。 此刻的忘川城里早已贴满了告示,许苛看了一眼,那画像上的人, ——正是自己。 华玉白饶有兴致地望着他,嘲笑道: “可惜贴了这么多告示,还是找不到人呢。 ……走吧,买菜去了。” …… 华玉白买菜的时候还会跟推贩讨价还价,一副不太有钱的样子。 “我认为你这副猪脑子,还可以再便宜一些。”华玉白砍价道。 猪脑子! 居然又买猪脑子,许苛无言以对。 忽然, 一道神识若有若无地落在许苛身上,使他心神一震。 师尊!! “徒儿,告诉为师,——你在哪儿?”声音中透着凝重,以及一些愤怒。 “师尊,徒儿是在……”许苛心道。 话未完,便被华玉白敏锐地察觉到,他冷声质问道: “嗯?神识。” |
之后抬手就掐灭了二人之间的联系,漫不经心地,表情不屑地拍了拍许苛的肩膀,警告道: “许苛,老实一点,我的修为不逊于他,脾气也不逊于他。” 许苛沉默不语。 “走吧,这菜还没买完呢。”华玉白抬脚道。 …… …………………… 城中央,槐花开了。 值槐树的余韵还没有完全过去,槐花铺了一地香软,月华流照,清风抚袖,无数如梦似幻的香屑在月光里纷乱飘摇。 华玉白在风中捻起几缕香屑,摊在手里,望着许苛沉吟片刻,忽然道: “走,带你赏景。” …… 许苛心不在焉地跟在华玉白身后。 满脑子想的却是,怎么借这次机会脱离华玉白的控制。 美景良辰,华玉白的心情不错,甚至眯眼跟许苛讲起了故事, “这满城飞花的场景,倒跟我记忆中的故土很……” 话未完,下一刻,却见许苛身边的槐花一阵狂飞乱舞。 华玉白顿惊,“怎么回事!?” 而后, 他还未来及得反应,就眼睁睁看着许苛脚下亮起一个金色的通灵大阵,瞬间消失了身影! “——许苛!!” ……………………… “何处不相逢”布坊内。 九极门口的槐树下。 许苛坐在地上,茫然抬头,九极看不出情绪的面容映入眼帘。 “师……尊?!”许苛小心翼翼地唤道。 他隐隐觉得他师尊有些不对劲。 九极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掀了他脸上的面具,暗沉的双眼里红芒翻动,盯着他凉凉道: “徒儿,你身上的衣服哪来的?” “啊??”许苛不明所以地晃了一眼衣服,又望着他道。 “为师问你,身上的衣服,哪来的?”九极忽然掰起了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平视着自己道。 走火入魔!!! 这一刻,许苛终于看清了九极眼里若隐若现的红色。 他的师尊——竟然有心魔!!! 许苛骇然,不可思议地望着九极,默默往后挪了一小步…… 然而,还没等拉开一段距离,就被九极掐着下巴,喂进了一杯凉茶。 “咳咳咳咳咳咳咳……” 等等,凉茶?? 他明白了! 莫不是九极利用忘川城植槐树的特殊效用,将他从华玉白身边召了回来? 绿茶等于孟婆汤, 喝了忘尽前尘。 红茶才是真正的凉茶, 寓意为:煮闲茶一壶,承蒙故人死生不弃。 但他都还没来得及讨茶喝,就被他师尊给强喂了。 一抬头瞄到九极白晳修长的手指上沾染着红色茶渍…… 等等,红……红茶? 开什么玩笑!! 九极怎么可能和他死生不弃?搞得跟痴男怨女,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一样…… 不行,再仔细看看。 好像……真的是红茶…… “……” …………………… 许苛被九极扔进了识海的小洞天里。 他的真身就躺在他脚下…… 九极一抚袖,将他的衣服变回本来的模样,然后言简意赅道: “附进去。” 许苛看着在理智暴走边缘的师尊,果断地摇了摇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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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快乐 |
“为师说,让你附进去。”九极沉声重复道。 许苛只得咬牙附了进去。 九极:“很好,过来。” 当真——时运不济!! 许苛心不甘情不愿地从地上慢吞吞爬起,战战兢兢地立在了九极面前。 九极染了红的眸子逼视着他,将他烧得心里发毛,而后冷冷吩咐道: “衣服——脱了。” 许苛:???!!! 见他没有动作,九极又轻喝道: “脱!” 许苛拒绝道:“……我……不……” “脱!” 许苛没出息道:“我……脱……” 青衫落地,内里的盘扣卸下,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许苛偷偷瞄了一眼九极,发现九极除眸子红了以外、面色冷硬以外,竟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这…… 许苛不平衡的情绪再次翻上心头。 都心魔作祟了,无情道还这么坚不可摧? 看你徒弟当面脱穿服都不带情绪的吗? 莫非……寡欲真的快寡没了? 他差点就以为他师尊终于生起点欲望,想看人……脱衣了,没想到啊没想到。 纵使心魔作出花来,也破不了他师尊坚不可摧的无情道。 这么想着,许苛就放心了,他将手伸向裤头,料他师尊会喊“停”的。 裤带解了,裤子脱了。 许苛:“……” 莫不是想要他脱光?! 他惊悚地望向九极,试探着问道:“师尊……” 九极面色如常地应道:“嗯。” 晦气了! 他心一横,牙一咬,就要扒了最后的遮挡物。 “慢着。”九极忽然打断他,慢条斯理地挑起了他的下巴,问道: “有给别人看过吗?” 许苛不明所以地抬眸,“嗯?” |
许苛不明所以地抬眸,“嗯?” 九极深沉的目光锁着他确定道:“有吗?” 等等,他师尊问的莫不是他的……身体? 这能随便给别人看吗?当然不能。 许苛确定道:“没有。” 沉默…… 之后在许苛诧异的目光下,九极将他脱掉的青衫捡起,重新地、一丝不苟地披回他身上,应道:“嗯。” …………………… 许苛从他师尊识海里出来的时候,脑袋还处于浆糊状态,分不清东南西北。 值得欣慰的是, 九极眼中的红芒消散不少,神志也清醒了不少,他压抑着道: “你先好好休息,为师去闭关。” 许苛赶紧溜之大吉。 …… …………………… 房间里。 许苛心神不宁,坐立不安。 一抬眼又扫到了那本被他闲置在一旁的《调教海棠师尊的一百零八种方法》。 他随手翻开了。 《调教海棠师尊的一百零八种方法》第三页第一行: 【三】如果前两种方法都行不通,也不要着急放弃本书,根据本作者多年来的经验看,大胆猜测,你师尊基本上是修了无情道。 遇到这种情况,先不要慌,你可以给他“开开蒙”,比如整点小黄书,春宫图之类的,放在他经常看见的地方。 许苛合上册子,做了一大段思想建设和心里斗争后,打开了房门。 门一开,居然又扫到了白桦在他门口挖坑。 “华玉白!”许苛忽然唤了一句。 白桦挖坑的身形顿了顿,他立起铁锹,不解地望向许苛道: “是在叫我吗?许兄。” 真的不是他吗?许苛略微沉吟。 许苛:“没事,就是看着你想起了一个人。” 白桦点点头,“哦。” |
“你为什么又在我客房门口挖坑?”许苛斜了一眼脚下的坑,不解道。 “我打算挖个坑给自己烧点纸钱。”白桦理直气壮道。 “那你自己给自己烧纸钱,又为什么在我门口挖坑?”许苛恼怒道。 白桦:“我这不是扒的我皇兄的供奉吗?找个离他远一点的地方烧,免得被他发现了。 你我胜过亲兄弟,你这儿最安全。” 许苛:“……” “你扒你皇兄的供奉?” 白桦丝毫不尴尬道:“他是鬼主,人间要给他烧钱的人一大把,我光明正大地拿走一点,不过分吧?” “嗯,……不过分。华玉白,你的知了掉坑里了。”许苛再次试探道。 白桦疑惑道:“许兄,我怀疑你多少有点毛病。” 许苛:“……不好意思……又把你认错了。” …… ………………… 坑挖好以后…… 许苛陪同白桦坐在门槛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烧着纸钱。 白桦拿树枝翻了翻土坑里粘成一打的纸钱,使其变得蓬松一些,火势大一些。 许苛看他娴熟的手法,不经猜测道: “这种事情没少干吧?” 白桦厚颜无耻道:“也还少,就几千次而已。” 许苛:“……” 白桦解释道:“你不知道,烧着的纸钱一旦翻狠了,翻坏了,就容易到处飞,纸钱若是不完整,我就得不到。” 许苛“赞许”道:“经验挺丰富的。” “毕竟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没有人给你烧过纸钱吗?”许苛诧异了。 白桦投纸钱的手僵了僵,大拇指摩挲了最上面的那张纸钱良久,直到纸面上泛起道道褶皱,才又倔强又落寞道: “我不需要。” 他低着头,许苛看不清他的表情,却也知道他说的是假话。 换作他,要是他死了,九极不给他烧纸的话,他保证他能天天去找他师尊夜话聊斋。 “以后我若是想起你的话,就在清明替长辈上坟的时候,顺带给你在旁边画个圈,烧一些吧。”许苛叹了口气,同情且好心地安抚道。 白桦抬眸,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之后笑了, “说要给我烧纸钱的你还是第一个,承蒙许兄厚爱,我——记下了。” …… …………………… 九极一闭关就闭了小半个月,直到又过去三天,他才将许苛叫到跟前来。 “徒儿,为师……”他背对着许苛,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没事,……大不了就是徒儿被您全看光而已,又不是没看过,男人嘛,您真的……不用自责。”许苛强调道。 “我……” 许苛就差把“娇纵”两个字写在脑门儿上了, “徒儿没事,徒儿不在意,徒儿好得很。” “为师走火入魔了,为师确实不该。”九极苍白地解释道。 闻此,许苛心里烦躁,话里也也带了刺, “只是走火入魔?要徒儿是个黄花大闺女,保不齐就要您负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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