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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不是不爱你》[第7页] |
作者:厄鬼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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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虐 ,后面还有更虐的 |
三十一 看萧进丝毫没有要让步的意思,几个打手低声商量了一番,踢掉了萧进脚下的砖块,把他扶了起来,按到椅子上。萧进歪歪斜斜地靠在椅背上,不知道对方还要怎麽折磨自己,心里也不抱什麽希望,倒盼著就这麽被折磨死算了,省得活著遭罪。 可毕竟自己是无辜的,萧进委屈又难受,突然觉得有人在解自己的裤子。等他回过神时,他的阴茎已经给人掏了出来,一个带齿的小夹子刚好夹在马眼上面,痛得萧进浑身一颤。他以前也见手下这麽折磨过人,一下明白了这是要电自己,这下他吓得急忙挣扎了起来。可早有两双手按在他肩头,让他一点也动弹不得。 "再问你次,你认不认?"一个人取了萧进嘴里塞的布问。 "......我真的没做,没做过。"萧进知道自己不承认的下场,可他想想还是摇了摇头。一股变了压的电流立即从那个铁夹子直通他的阴茎,难言的刺痛麻木感一直蔓延到全身。他胡乱地呻吟著,阴茎也慢慢挺立了起来,透明的液体从尿道口不断地涌出,可是这突然的强烈刺激让他不知所措,只能疯狂地挣扎著身体,试图减轻些痛苦和屈辱。 一连三天,换著法子的折磨,比当初陈之远折磨自己还更为甚。萧进慢慢地开始处於神情恍惚的状态,因为看不见,所以不知道自己会在什麽时候又会被怎麽样的刑法折磨,这导致他的神经高度紧张,不分昼夜地躺在地上呻吟,一听到脚步声就紧张得缩起身子。不过即使如此,萧进还是说什麽都不肯承认陈之远出事和他有关。他没做过,他相信陈之远会信的。那天对方抱著自己的时候,他们之间的感情一刹那就回来了,可惜太匆匆。 齐大明那死胖子看萧进死咬著不肯松口,变得越来越焦急。他亲自拿棍子打,拿鞭子抽,拿电击器来电萧进都不知道有多少次。而陈之远的病情也慢慢的稳定了下来,医生说他清醒也就这两天的事了。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在陈之远面前邀功,这几天齐大明折磨萧进是折磨得更来劲了。现在天已经冷得够厉害,不通暖气的室内都是零下几度。 萧进被脱了个精光吊了起来,齐大明叫人把外面的雪水化了一盆盆地往他身上泼。 没想到寒冷是这麽难忍,萧进旧伤还没好,新伤口被刺骨的雪水一浇,剧痛之后的麻木让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就快这麽给冻死了。 齐大明后来看萧进的确有些撑不住了,赶紧叫人把他放了下来,送到别的房间。 "操,嘴这麽硬。"齐大明拿萧进没辙,心里也越来越烦躁,一开口就骂起来了。他恨萧进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早些年他就恨这个大哥,恨他一直不给自己上位的机会,后来又知道他是卧底就恨得更深了。所以现在他这麽对他,也算是有些报复萧进的意思在里面。 "听说他还有个爸在福利院,不如拿这个吓吓他。" 不知谁说了句,一下把齐大明说醒了。对呀,他怎麽没想到这出!记得当初萧进肯乖乖束手就擒,就是因为王坤威胁要杀他爸,这主意还是陈之远出的呢。 "好,马上把他带过来,看他这个孝子现在又要说些什麽。" 陈之远一醒,就习惯性地骂娘。他伤口还痛得厉害,浑身被绷带裹得跟个僵尸似的。 "**......" "远哥,您醒了。"齐大明一张胖脸忽地凑上去,没把陈之远又给吓昏过去。 "远哥,您还不知道吧,是萧进串通南宋的人想阴你。"齐大明把买来的鱼片粥递了过去,陈之远喝了一口,听他这一说,差点没喷出来。 "***胡说什麽!" 他这一吼,胸口的伤又痛起来了,陈之远眉头一皱,捂著伤口觉得心里闷得慌。的确,自己刚出门就被南宋那帮人埋伏,说是没人摆自己的道他都不信,不过这胖子怎麽会说是萧进呢?他不信,陈之远第一念就是这麽想的,他宁可信是龙呤串通南宋的人要做掉自己,也绝对不会相信是现在的萧进。 "唉,您还不信,萧进可什麽都招了。"齐大明小心地又凑了上去,陈之远眼珠子都快瞪得掉了出来,狠狠地盯在他身上。 门开了,一片混沌的萧进反射性地把身子缩了缩,听见脚步声,想也没想地就爬著跪了起来,机械重复著几句话:"我认,我认,是我串通南宋的人害远哥的,我恨他弄瞎我,所以我巴不得他死。都是我干的,是我干的。" 齐大明满意地看著被锁在墙角的萧进不停地重复著自己教给他的话,悄悄地瞄了眼站在身边的陈之远。 陈之远已经完全惊呆了,他被人扶著站在那儿,看著萧进象疯子似的跪著,嘴里重复著几乎要毁了他的几句话。 萧进恨自己,一直在恨自己,所以他一直等著一个机会报仇。他等到了机会,可是自己却走运地没死成。 但是陈之远宁愿当时就被那几个小混混捅死了,他最不想面对的就是现在,自己爱著的萧进恨的是自己,虽然对方有理由,可是那种心痛的感觉,铺天盖地,漫天席卷而来,就象那天纷纷扬扬的大雪。 "萧进,你就这麽恨我?" 陈之远憋了口气,终於还是没给气得倒 |
下去。他脸色发白地看著萧进,推开扶著自己的人,一步步走到对方跟前。 是陈之远本人。萧进听出来了。他停止了机械的重复,失神地抬起头,他看不到陈之远,这双眼睛就是对方亲手弄瞎的,他不恨他。 "之......" 啪的一记耳光重重落在脸上,萧进颤抖著的唇再也吐不出一个多余的字。他以为陈之远会相信自己是清白的,可是就象当初他相信陈之远不会对自己那麽残忍一样,他错了。什麽我爱你,说得容易,都是假的。 接著他就听到陈之远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让他滚!滚!别再让我见到他!别再让我见到他!" 齐大明嘘了口气,急忙叫人解了萧进,准备把他拉出去随便扔那儿,反正别让陈之远看到就行。 "陈之远,你说得没错......我恨你。"萧进被人拉起来时,腕骨早断了,只能由人拽著。前些天被齐大明叫人拿雪水淋了后,他一直高烧不退,一双眼都布满了血丝,奇怪的是,他明明看不见东西,可那双失神得有些恐怖的眼珠子却死死得盯住了陈之远。 "快,快拖出去!"齐大明怕他们再闹下去,萧进会把自己叫人怎麽逼迫折磨他的事给抖了出来,催著手下人把萧进拽出门了。 "他算个什麽东西......"陈之远直到萧进被带出去后,情绪才稍稍平静了下来。可是他胸口痛得更厉害了,最后陈之远更是连笑带骂地呕出口血,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 三十二 毕竟是有钱有势,陈之远后来又给急忙抬回了医院抢救。他昏睡了两三天,输液吃药,医生们侍候得周周到到,再加上他本来就年轻体壮,身子倒也慢慢恢复了起来。 "这都几号拉?" "还两个星期就春节了。" 阿浩这几天负责在医院照看陈之远。看他醒了刚准备叫人进来,陈之远却摇了摇头。 "让我静静。" 就要过年了,陈之远没想到日子过得这麽快。好像前些时候他才和萧进说过一起回老家的事,那时自己高兴地盼著过年到,象个小屁孩,可现在一转眼,两人竟已经走得那麽远,还谈什麽一起,不可能的事了。 他恨自己。萧进终於还是当著自己的面把话说了出来。 陈之远怕听到这话,那天萧进一说出来,他是又气又难过,就差没和萧进掐起来。 很早以前,他经常和萧进因为一点小事又吵又闹,甚至打起来。他们互相拿拳头揍对方的胸口,拿手扇对方的耳光,奇怪的是,不管自己有时候做得多麽过分,萧进从不以老大的身份来教训自己,他和自己堂堂正正地打在一起,然后又屁事没有地开玩笑。 那天他给了萧进一个耳光,几乎是不受控制打了对方。陈之远当时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他以为自己打错了,可后来萧 进"看"著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知道自己一开始就错了。他试图再挽回两人的感情就是错。 回头太难。 "远哥,你怎麽了?" 阿浩在旁边收拾著东西,刚转过头就看见陈之远脸上蜿蜒著两道分明的泪痕。 "我真是个傻瓜,为一个一开始就是骗自己利用自己的男人象个女人一样又哭又闹,连命也不要。阿浩,你知道出事后,我还跪下求过萧进吗?我求他跟我走,我求他让我照顾他一辈子。我求他,不要不爱我......" 房间里就陈之远和阿浩两人,他干脆就声音嘶哑著边抽泣边说了起来,自顾地说著他憋在心里好久的话,也不管阿浩究竟能不能理解。 "我受不了,我真地受不了他这麽对我。我知道我做错了,可我爱他啊,阿浩,他一点不在乎。他真是个**......萧进,你怎麽对得起我,你这个**......"陈之远后来拿手捂住了眼睛,闷声闷气地继续哭。 他哭累了才慢慢地睡了过去。梦里仍含糊地说著梦话,无非也是刚才那些。阿浩是个外人,他不懂陈之远为什麽会爱上萧进,也不懂他们之间的爱情到底是怎麽的百转千回,但是他唯一有些明白的大概是,爱一个人太深,一旦遭遇变故,那麽痛的最深的就是自己。 那天之后,陈之远再没在阿浩面前提过他和萧进的事,别的人也不敢在他面前提。至於他被人伏击的事也就这麽算了,南宋的老大出面和王坤达成了协议,市中区的地盘分给坤帮一半,这就算是了事。 "胖子,我想重开酒吧,以前那地儿,我呆著不舒服。" 陈之远已经出了院了,在自己装修一新的家里的休养著,好几天没去吧里看了。然后突然他就把齐大明这些现在跟他混的几个角头叫到面前,说要把自己的老窝从以前那儿搬走。 "都快六年了,是挺老了,我看是可以挪下。"齐大明点著头应和著陈之远的话,时不时地去看那张冷漠的脸。 "那好,你去办,越快越好。" 都块六年了,当年萧进一手把这儿捣腾了起来,自己就跟了他六年,在身后,在床上,整整六年。陈之远放在沙发上手慢慢捏紧,被往事刺得心口发痛。 老张一家这 |
些日子,也够忙。自从那天萧进被人带走后,他们就一直忧心忡忡,怕出了什麽事。后来,直到都两个星期后了,四处打听萧进消息的老张才在市区的一条街边找到了人事不醒的萧进。好不容易把萧进送去医院,可医生却告诉老张,萧进烧得厉害,已经引发了肺炎,又说身上到处都是伤,肌肉上的严重损伤就不用说了,他身上几处地方包括脚腕的骨头也不知道被什麽给硬生生地弄断了,引发了严重的内出血,结果当天就给萧进下了病危通知。老张一看这情况,就准备去报警了,他知道肯定是那天那些人把萧进整成这样的,可没想到连神智都不清的萧进却一把抓了他的袖子,叫他千万别报警。 不报警意味著这事就得他们自己抗下来,可不能看著萧进死啊,把萧进原先给他保管的卖房子的钱花光后,老张咬咬牙把自己攒的两万块钱全搭进去给萧进看病了。有了钱,事也好办了很多,人送到手术室几个小时才出来。只是初步稳定了病情,要想萧进能保命,那麽还得花钱,医生这麽说了。 后来老张又找人借了钱,总算是凑够了萧进下一步治疗的费用。眼看他的病有些起色了,又是因为钱,药停了。没有一天几百块一支的进口药,萧进的肺炎又开始反复发作,折磨得他整夜整夜的说胡话,咳血。 "算了,老张,别再浪费钱了,还是让我出院吧。" "这怎麽能啊,钱你别担心,我会再去借的。" "我不能再拖累你们,反正我活著也是个**。"萧进轻叹了口气,对老张无奈地笑了笑。他也是不想活了。倒不是因为陈之远对他怎麽样,他只是觉得活著太累,累得喘不过气来。什麽也看不见,现在腿又走不了,一身的病,这样拖下去,怎麽算个头啊。 "萧大哥,咱们不是说好一起好好过个年的吗!你别放弃,会有希望的。"张婷看著萧进自暴自弃的样子急得在一旁差点没哭起来,虽然认识萧进没多久,可她知道,这个男人是个好人。 "小妹子,大哥明白你们一家人的好意。不过,只怕我熬不到那时候了。" 萧进黯然地闭上了本来就什麽也看不到的双眼,他清楚现在的状况,钱已经花得差不多了,药也停了,现在就吃些基础的药根本抵不了事,一咳嗽胸口就痛得要命,然后就开始吐血,最开始一口一口的,后来就差不多趴床边尽往外呕了,身体虚弱得连说话都难受。大概这两天就算自己不搬出去,医院方面也不会再让自己住这里面了。 听说还有几个星期就过年了,萧进琢磨著自己恐怕是没法等到那天了。 头又开始痛,萧进刚说完话就觉得胸口有东西上翻,一张嘴又呕血了。 "你们不知道,我活著难受......" 萧进有气无力地扯了扯嘴角,自嘲地笑了起来。 他一辈子只爱过一个人,结果都看错了,爱错了。 "萧大哥,我们就不能去告那些把你害成这样的人吗?!他们都是帮什麽人啊,一群**!" 眼看著萧进一天虚弱过一天,张婷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萧进摇头,闷咳了两声嘴里的血又开始往外流,他知道,自己是没法和陈之远作对的,而警察里除了张任还有谁会帮自己?不过,张任早死了,那个见证过自己生命意义的人已经不存在了,那麽自己就算死掉也不该有什麽遗憾,或许唯一遗憾的就是,死得太迟。 ___________________ 为了缓解一下大家郁闷的心情..我决定来个幕后采访. 大嘴:进哥,进哥,大家都很关心你的病情,你有什麽好说的吗? 萧进:(咳嗽半天抬起头....)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我看还不错。" 三十三 陈之远跟胖子他们去市中心看了准备开的新酒吧地址,那里以前是间夜总会,后来老板因为犯事被抓了,正急著出手,本来好几批人都想要这的,因为这地段好,而且装修豪华,只要搬进去再稍稍改一下就又可以开业了。不过陈之远出面和几个买家坐下一谈,大家都不看僧面看佛面地退出了竞争,乖乖把这上好的铺子让给他了。 看著里面豪华的装修有九成新,陈之远琢磨著这可能省下不少钱,也不由笑了起来。 "那麽再改一改就可以了吧,远哥?"胖子看陈之远难得开心,也急忙凑了上来。 "恩,把吧台挪挪,舞池再做宽点。一个星期之内可以搞好吧?" "行,您一句话。下面怎麽也给搞好了!" "好,一个星期后,咱们就新开张了,到时候把帮里的兄弟都请过来,就算是帮派的新年派对吧。" 陈之远边说边点头,踢了踢脚边落著的一块霓虹招牌。快过年了,人总该喜庆点。他也不想再去想以前的事了,年一过,又是新的一年,什麽都得有个新的开始了。 后来在萧进的坚持下,老张还是把他弄出来了医院,开了点药在自己躺著。这几天一降温,萧进的病好像又更重了。 老张进屋看了几次,萧进都一直没有醒过来的 |
迹象,只是没有意识地呻吟和咳血,床单和被子上一片血迹叫人看了都害怕。 "爸,萧大哥好些了吗?" 张婷一进门就看到被子上刺眼的血迹,看见她爸坐在床边一点点替萧进擦掉嘴边的血丝。 老张一听是女儿回来了,愁眉苦脸地摇了摇头,又转过去看著昏昏沈沈不知道在胡乱说些什麽的萧进。他知道到这份上了,要是让萧进就躺这儿,肯定没法熬到年头。可是实在是没钱了,现在马上就过年了,老张把自己买年货的钱全花光了不说,还借了一身的债,别人家都知道他人好,不忍来催,可他再要厚脸皮去借,恐怕也难。 "等他醒了,问问他还有没有什麽亲戚朋友吧,我们一家是帮不了他什麽了。"老张叹了口气,刚站起来,身后的萧进突然咳了一声。 "萧大哥,你总算醒了。" 张婷急忙走过去,萧进果然醒了,虽然一双盲眼里依旧无神,可是嘴角却慢慢有了丝笑意。 "让你们操心了。"萧进低低地说了声,叹了口气,挣扎著想坐起来。 "萧先生,你还有什麽家人没?" 老张扶他坐了起来,自己也坐到了床边。 萧进被问得一愣,摇了摇头。"我还有个在福利院里瘫痪了的爸,不过我可不能让他看到我这样啊。" "那萧大哥你有什麽想见的人吗?" 张婷这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她这麽一说不摆明萧进没得救了,只能等死吗,老张回了头使劲拿眼珠子瞪她,可她也急得不知道该再说什麽好,只是使劲把脚犁在地上,一张红扑扑的瓜子脸上又急又难过。 虽然看不见,可萧进很快也察觉出了屋子里尴尬的气氛,这家人对自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他心里清楚得很。 "要是我能看得见,我最想看看你们一家人。我活了大半辈子,从没人对我这麽好。" 如果以前有个人还对自己好,那个人就是陈之远,不过一切都只是以前,现在自己活得这麽痛苦也都是他给的。萧进想起以往种种,实在不堪,心头一酸,却只能一笑。"欠你们的情,我下辈子一定还。" 当晚萧进又烧了起来。张婷一直守在他床边不敢走开。到了,萧进也没说还有什麽心事还有什麽人放心不小,而这个时候,张婷才发现,这究竟是一个多麽孤独的人,孤独得连死都是一个人。 "之远......别怪进哥,别怪我......" "萧大哥,你怎麽了?"张婷半夜被萧进的哼哼声吵醒,现在她听清楚了,萧进在叫一个人的名字,这几天萧进好像恍恍惚惚地都在叫这个人的名字。 他不是说没什麽亲戚朋友了吗,怎麽会......张婷一想,这人肯定和萧进渊源不浅,她蹑手蹑脚地走出去,把这事给老张一说,老张朝屋子里看了看,叹了声,说道:"只怕他心里还是有什麽放不下的,可他又不肯说。" 临近年头,电视里大大小小地广告也播过不停,那天,张婷一回家,说看看萧进怎麽样了,电视里播的话让她心里一惊。 "......XXX酒吧今日在市中区开张,到场的嘉宾除了酒吧老板陈之远先生外,还邀请到了......请看现场直播。" 一身西服正装的陈之远笑容满面地拿著剪刀和身边的几个当官的一起为酒吧剪彩,虽然天气有些灰蒙蒙的,可那张英俊的脸上却是春风得意的笑容,张婷熟悉这个笑容,那天一大早,这个男人也是这麽笑著,站在他们家门前。 "我去找他。" 张婷喃喃地说了句,放下手里的包就往外面跑。 萧进在里屋也慢慢醒转了过来,他听到电视里的声音也听到张婷出门时匆忙的脚步声,他想叫她别去,可是话到嘴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虚弱了,竟然说不出口。 "远哥,那边有个妞要找你。" 陈之远正忙著接待那些来捧场的黑白两道上的客人,听人这麽一说,不耐烦地眉头就是蹇。 "我认识她吗?" "不知道,以前没见过呢。" "***逗老子玩是吧?没看著我正忙著吗,去去去,告诉她我没空,要是看上我了就不必费这心思,我对女人没......"陈之远的话刚到嘴边,张婷已经不顾保安阻拦地冲了过来,因为当时还有很多记者在场,保安也不好强行拦她,只好边劝边往后退。 "你认识萧进,对吗?" 张婷开门就山地就问,陈之远看她面熟,又听她这麽问了,倒也慢慢地转过身子,脸上的样子似乎是觉得张婷有些好笑。 "认识又怎麽样,不关你的事吧。" 对方这话说得也对,就算萧进现在住在自己家里,可这个男人和萧进之间的关系,自己除了知道他们认识之外,就一无所知了。 "我,我是帮他找你的。" "找我?"陈之远看了眼旁边的人,冷冷地笑了声走到张婷跟前,不耐烦的脸上又带著些烦躁。 "他想见见你。" "喔,就是这麽个事啊。我知道了,你走吧。" 陈之远不屑地把眉毛一挑,马 |
上就要又回到里面去,张婷看他这样可急了,在后面直喊,"你准备什麽时候去见他啊?他一直念著你!" 心口有点痛。一直念著自己?不是想要自己的命吗?萧进,你这又是唱那出啊? 陈之远站住身子,偏著头看著张婷冷笑:"我可没时间去见他。你让他念别人去吧。" 张婷还记得上次这个男人来店里对萧进的态度不是今天这麽冷酷的,他对萧进轻言细语地说话,走的时候也是恋恋不舍对方。她是不懂人怎麽会转变得那麽快,可是萧进现在病成这样,却是这麽念著这个人,那麽他们之间的感情一定很深,至少曾经很深。 "陈先生,你去看看萧大哥吧,他病得很厉害。" 萧进病得这麽厉害,一昏睡过去就叫这个人的名字。他一定是放不下,一定是想见他。张婷不忍萧进最后的愿望都没法达成,她心里难受,眼泪差点没流出来。 "病得厉害那又关我什麽事,去找医生啊。我不会去看他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陈之远稍稍愣了愣,转过脸去毫不在意地笑了起来,几步就走进了正在为他的酒吧庆贺的人群里。 张婷看著那个无情的背影,眼泪还是没忍住。 三十四 "婷婷,你回来了?你刚去那儿呢?!怎麽一转眼就不见人了。" 老张看女儿一脸失落地回来了,急忙上去问东问西,怕她给人欺负了。 "爸,没事。萧大哥好些了吗?"张婷疲惫地坐下,担心地往里屋瞥了眼。 "刚又吐血了,唉。"老张无可奈何地叹了声,张婷咬了咬嘴唇,进了萧进的屋。 "萧大哥,我今天去找了你念著的那人,他说,他有空就会过来看你的。" 张婷怕萧进心灰意冷,干脆编个谎言先骗骗他,自己则准备晚上再去求求那个男人。 "都被你听到了啊?呵呵,我最近大概真是烧糊涂了。谢谢你了,小妹子,其实,他来不来无所谓的,有你们一家陪我,我就很满足了。" 萧进知道张婷没能把陈之远找来,要是陈之远真愿意来,他会和张婷一起来,不可能推说什麽没空的。一起那麽多年,对方这点脾气,他还是了解的。可是这都是张家的一番好意,萧进也干脆说起了假话。他根本就不抱希望陈之远会来的。 不会来了,陈之远现在恐怕已经恨透自己,不会来了。 "他说了会来的,所以萧大哥你这几天可要养好精神,到时候你们好多说说话,对了,那人不是爱吃牛杂面吗,我叫我爸给你们一人煮一大碗。" "恩。"萧进点点头,笑了起来,他看不到张婷正捂著嘴流泪,"对啊,他最爱吃牛杂面了,我也好久没吃了。" "远哥,刚才那妞找你什麽事?" 齐大明这死胖子刚在一边听著张婷说萧进什麽事,怕她把自己诬陷萧进的事抖了出来,看陈之远一走开,马上撵了上去。 "她说萧进想见我。"陈之远白了身边这胖子一眼。"现在他想起我了,可不觉得太晚了吗?" 陈之远好像很不解气,鼻子里狠狠地哼了声,然后一个人,有些寂寞地慢慢地走出了人群。 他病得很厉害。 那女人眼睛都红了,看来是真的。 陈之远找了个地方蹲著抽烟,一口一口地,抽得自己头痛。他揉了揉太阳穴,又继续想。 这次真地不要再去管他了,不管他了。 要死就死吧,省得以后自己看了心烦。 就当没爱过,就当不认识,就当...... "妈的,***。" 陈之远眼眶发酸,再也想不下去,他横了手臂遮住脸,想哭又流不出泪来,只是长长地叹气。 中午剪彩一结束,就是几乎持续了一下午的狂欢。陈之远后来被人请进去喝了些酒,又做了次致辞,当著下面那麽多人的面,他还没有这麽风光过,竟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后来晚上就是大型的宴会了,酒吧大厅里灯火一亮,二十张大圆桌,坐无虚席,都是冲著他陈之远的面子来的。 "来,我敬大家一杯,感谢诸位这麽赏脸。" 陈之远端起杯子,先干为敬,座上的客人也都站了起来纷纷回敬他。龙呤拿著杯子冲陈之远客气地笑了笑,也一饮而尽。 刚坐下没会,有人急匆匆走过来就贴陈之远耳边说了起来。 "远哥,中午那妞又来找你了。" 陈之远心烦意乱地朝门口看去,果然张婷就站在那儿,踮著脚往里面打量。她一看到陈之远立即要过来,旁边的人也不好拦。 "对不起,失陪一下。" 陈之远陪了个笑,脸色一沈就离了席,龙呤在旁边冷冷地看著,没出声。 "小姐,今天我酒吧开张,你不是想来闹事的吧。" 陈之远歪著脖子看著张婷,身后已经站了几个手下。 "我只是替萧大哥请你去看看他......" "操,我说了不去了,你听不懂人话啊!"陈之远烦著这事呢,听张婷一说,脸色变得更难看。 毕竟还是个小姑娘,张婷被 |
陈之远凶神恶煞的样子吓了跳,还是壮著胆子又求了他。 "求你了,陈先生,去看看萧大哥吧。我们没能力再继续给他治病,现在他就在我们家里,怕是熬不了几天了......" "呵,原来是没钱看病啊。"陈之远不耐烦地打断了张婷的话,一下拿出皮夹子,摸了几张百元大钞往地上一丢。"拿去,拿去,别来烦我。" "他要死了,你都不肯去看看他吗?!亏他那麽挂念你!"张婷尖叫了一声,整个大厅全安静下来了。 "****,谁要他挂念!你给老子滚!" 被张婷这麽一叫,陈之远脸上可挂不住了。他也怒气冲冲地大骂了起来,直叫手下人把张婷带出去。龙呤看他们吵得厉害,隐约猜到是萧进出事了,他放下筷子,走了过来。 "怎麽,萧进快不行了?" "我不知道。不过就算他死了又关我什麽鸟事呢!"陈之远没好气地瞪了眼龙呤,他最恨别人多管闲事,特别是这种他不愿意再提起的事。 龙呤没吭声,只是拿眼睛冷冷地盯著陈之远,好半天才说:"你不后悔?" "我为什麽要后悔?"陈之远觉得他的话说的好笑。 "你最好不要后悔。"龙呤也笑了起来,只不过是冷笑。 "哟,这是怎麽了?" 齐大明看陈之远刚下桌就跑了,接著龙呤也下了桌,这也赶忙跟了过来。 张婷本来正哭著,听见这声音,觉得好像回到了那天那个恶梦,她一抬头就看到张谄媚的胖脸,一下失控地叫了起来。 "是你!那天你把萧大哥抓走后对他做了什麽?!他怎麽得罪了你们,你们非要逼死他不可啊!他已经是废人了,你们还不放过他,实在是太没人性了!"张婷一口气发泄完心里的话,又呜咽著哭了起来,一旁的陈之远有些犯疑,不过龙呤已经知道个一二,眼神冷冷地落到了齐大明身上。 "你胡说什麽?!这都是萧进自找的!谁叫他好死不死竟然敢找远哥麻烦!"齐大明在陈之远和龙呤面前有点心虚,呵斥张婷几句,立马在陈之远面前又换上副笑脸。 "远哥,我这不都是为您著想吗,萧进也承认是他干的了。" "萧进承认?怕是你逼他认的吧。" 龙呤轻轻一笑,把话说了个明白,齐大明这下脸都吓白了,不敢再出声。 "萧进自己也认了,我手下给他点教训不算什麽吧......" 陈之远看了眼齐大明,转脸却对龙呤笑了起来。虽然他现在听张婷的话听得心里七上八下,可也不想落口实在龙呤在手里,干脆就替齐大明辩解起来。 "陈之远,我真是替萧进不值啊!当初坤爷看出来他和你之间有些不寻常,想把他的命留给你处置。他当时也以为自己要死了,还求我们在他死后告诉你,一切都是他骗你利用你,说什麽他到死也没爱过你的话。其实说白了,他不就是怕你以后难过吗?!他了解你,你却不了解他,坤爷想著他也够惨了,被你活活地折磨成了一个废人,说是放他一马,可你当时一个电话过来就说要他死! 可他呢,要死了,想的人还是你!他居然怕你这种冷酷无情的人难过!"龙呤看陈之远竟然还为自己手下开脱,一点不把萧进的死活放在心上,终於是忍无可忍了。没等陈之远回过神,他又淡淡地告诉对方:"萧进还说,他不止喜欢你,他爱你......" 龙呤的话刚一落,就看著陈之远人都哆嗦了起来,然后拔腿就往外面跑。而张婷则是吃惊地听完萧进和陈之远原来如此复杂的爱恨纠葛,现在她终於明白为什麽萧进会一直在睡梦里叫著陈之远的名字了,因为他这辈子的爱和恨都在里面了。 |
完结 |
好吧(∩_∩),后面还有一点,下次更吧!让大家猜猜后面的剧情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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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进哥......进哥......" 陈之远一边跑,一边喊,象是发了疯,整整几条街,他就红著眼又跑又喊,也不管路人都是怎麽看他的,直累到自己也喘不上气。 老张纳闷怎麽女儿到晚上又出门去了呢,还站在门口张望,一条人影一下就冲了过来。 "进哥,进哥在里面吗?"陈之远喘得厉害,扶著墙的手都在发抖。 老张看著是女儿说出去找的那个男人,赶紧愣愣地点了点头,心想张婷还真把这人给请来了。 "他刚躺下呢,这几天咳的厉害,又发烧,饭也吃不下。你好好陪他说说话吧,唉,我们也是实在没法了。他连说胡话都叫你的名字呢。"陈之远跟在老张后面进了门,大气也不敢出,听他这麽说,鼻子一酸眼眶就红了。 萧进躺在床上正难受,听门开了,下意识地就问:"老张吗?婷婷还没回来吗......我都说别去了,陈之远不会来见我的。" "进哥......"陈之远怯怯地喊了声。 萧进愣了。 怎麽会是陈之远的声音呢?难道自己真快死了,都出现幻听了。 "进哥,是我,我来看你了。" 看萧进一脸不相信,陈之远也瞧得心痛,走近了几步,他干脆一把抓住了萧进的手。 怎麽可能?萧进觉得这是个笑话,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身子虚弱不堪,几声微弱的笑听起来竟让人害怕。 "你来做什麽?" 睁著一双混沌的眼,萧进慢慢把头转向陈之远的方向,他想自己要是能看得见就好了,一定把面前这个男人,这个自己爱过也恨过的男人看个清清楚楚。可现在,好像一切都过了好久似的,久得回不到过去了。 "进哥,我一直都错怪了你,我现在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原谅我,进哥!" 陈之远现在也顾不了那麽多,穿著身笔挺的西服一下就跪到了萧进的床边,他抓著萧进的手怎麽也不放,生怕自己一放手就没机会了。 是陈之远的手,那种总是有点发烫的感觉自己再熟悉不过了。又是象小孩子没章法的嚎啕的声,直把萧进听得摇了摇头。 在车上的那个晚上,他也是这麽哭得,哭得自己心都快脆了。 说个爱字还不容易,可是进哥不敢说,不能说,一说出来,迟早伤了你,也伤了自己,就象现在这样。 "知道错就行了。"萧进勉强挤出个笑,伸著手想摸摸陈之远,看不见了,再摸摸那张脸也好。自己最喜欢的是他的眼睛,是他的笑。 "我们还可以重新在一起吗?" 陈之远刚擦了擦泪,泪珠子又忍不住掉了下来,他知道自己没出息没人性,只会伤害面前这个一直都让著自己护著自己的人,他爱得太深,所以恨得也太深。如果能有机会,陈之远告诉自己****什麽黑道老大的地位吧,他不希罕,他要跟萧进一起过完下半辈子,他要和他的进哥一起去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开个牛杂面摊,没事两人就坐著一起象以前那样开下流的玩笑,萧进看不见了,自己就把他喜欢看的A片情节讲给他听,萧进走不了了,自己就背他一辈子。只要能和萧进在一起,一辈子,自己真的什麽都不想要了。 和陈之远重新在一起,这念头萧进暗地里不知道想过多少回了。 他总以为两人之间的恩怨不会再有化解的一天,至少对方对自己的怨恨不会再有化解的一天。 可现在一切来得是这麽快,又这麽迟。 萧进胸口闷痛异常,喘气越来越难。 "笑......笑一笑,之远。"几乎是尽了全力,萧进才挣扎吐出这几个字。他好想再见一见最初那个总对自己微笑的陈之远。 陈之远看萧进喘得那麽厉害,也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麽意思,他眼睛不是瞎了吗,自己笑不笑,他又怎麽看得到。 倒是旁边的老张看出端倪,急匆匆打开门就喊道:"还不快送他去医院!" 果然萧进没喘一会,就开始大口地呕血。 这条老巷又窄又长,车开不进来。一路上,陈之远只能背了萧进拔足狂奔。 以前他总嫌萧进压在他身上分量沈,可现在的萧进却是出奇的轻,轻得让人感觉害怕。 "进哥,你没睡著吧?"陈之远边跑边和萧进说话,他怕一个万一,要是萧进睡过去了,那麽是不是就永远不会醒过来。 "没......"萧进把头无力地搭在陈之远肩上,摇了摇,象是来了精神地轻声笑了起来:"你电视剧看多了吧......你直接问我死没死得了......" 陈之远含著泪尴尬地笑了好几声,接著疯跑。 不知道什麽时候,又开始下雪了,萧进觉得身子冷得厉害。 "之远......" "什麽事,进哥?马上,马上就到车站了。" 陈之远已经是累得气喘吁吁,忽然听见一直安静的萧进开了口,也不敢稍停脚步,只想著早些把人送到医院。 突然整条巷子变得静静地,静得能听到雪随著风落下的声音。 |
"伯父,我是陈之远,还认识我吗?" 陈之远看面前的老人笑著问,慢慢剥起手中的橘子。 老人是偏瘫,坐在轮椅上的神情僵硬而麻木。他看著陈之远,年老浑浊的眼里一片茫然。 "就是以前常到你们家混饭的那个陈之远啊。"他把剥好的橘子递过去一瓣,老人没张嘴,不过看著陈之远的眼里似乎有些清明了。 "进哥叫我来看你的,他最近忙,来不了,所以今天我陪在这儿您过年。"陈之远一个人兀自说,老人就静静地听。 "他可是个大孝子,总是惦念著您呢。"陈之远又笑了笑,笑得有些发酸。 楼下院子里突然放起了鞭炮,大概是人想著过年总得有个喜庆的味道,即使这儿只是地处郊区的福利院,可人呐,总不能太寂寞。 陈之远抬头朝窗外看了出去,外面的雪仍下得纷纷扬扬,就象那天晚上一样。屋子里只有他和老爷子两人,老爷子又不能说话,一时间静得让人觉得窒闷。陈之远摸出苹果MP3的耳塞戴上,闭上眼听歌。他也跟著哼了起来。 "为何一转眼,时光飞驶如电 看不清的岁月,抹不去的从前 就象一阵风,吹落恩恩和怨怨 也许你和我,没有谁对谁错 忘不了你的泪,忘不了你的好 忘不了醉人的缠绵,也不忘不掉你的誓言 何不让这场梦,没有醒来的时候 只有你和我,直到永远。" 大年夜一到,连值班人员也都窝宿舍看春晚去了,福利院二楼的一间房传出几声哽咽也没人注意,只是在节目间隙的时候,有人才隐约听到了一阵压抑不住的哭声。 "好像有人在哭啊?" |
"谁哭啊,你听错了吧,大过年的,咱们还要值班都没哭,谁还能比咱们惨,看电视吧,你。" "看电视,看电视,对了,我还蒸了两盘饺子呢,你等著,我这就去拿出来。" 完 |
大家猜猜萧进最後想对陈之远说什麽︿_︿ |
这是完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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