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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上瘾》大海和因子相亲相爱的记录[第5页] |
作者:爱种花园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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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 白洛因掐灭烟头,淡淡说道:“我发现了,你真正难受的时候都自个忍着,等不难受了,倒上我这装可怜来。” 顾海僵着身体没动。 白洛因的手臂伸过去,想把顾海揽过来,顾海的身体叫着劲儿,根本挪不动。最后白洛因自己微微侧过身,主动朝顾海的薄唇吻了上去,丝丝凉意渗入唇齿间,白洛因知道顾海已经独自一人坐了很久很久。他把顾海死死搂住,用薄唇给他传递热量,直到顾海的身体渐渐松弛,肯把全身的重量压在他的身上,白洛因揪着的一颗心才渐渐恢复原状。 屋子里的灯灭了,他们赤裸相拥。 很久之后,白洛因才把手伸到顾海的头发上,略显生涩地抚摸着,难得的温柔。 “我不知道该和你说点儿什么,你知道我这人不太会说话。” 顾海懒懒的笑着,宠溺的眼神看着白洛因。 “那你就不能破个例,和我说句好听的?” 白洛因很认真地问:“你想听什么?” 顾海假装想了想,开口说:“我想听你说,老公,你好棒!” 白洛因用膝盖朝顾海的胯下顶去,顾海忍不住哼了一声,哼得很矫情,让人一下就能听出里面的情绪和心思。 “有我呢。” 顾海在白洛因后背上活动的手募的停了下来。 过了一阵,白洛因又重复了一遍,“没事,有我呢。” 顾海强撑着的心在这一刻彻底软化下来,感动如同洪水在心底泛滥,此时此刻,没有什么比这三个字更能给他慰藉了。在他人生最低谷的那个阶段,他无助、茫然、痛苦……他以为自己会永远躲在那个隐蔽的空间里独自舔着伤口,却冷不防地被这三个字打破了记忆里伤痛的阀门,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在这一刻倾泻而出,哪怕在他不忍触碰的那个脆弱的角落里,都能感受到一双手在紧紧握着他。 顾海轻轻咬住白洛因的嘴唇,白洛因把舌头伸出来的一瞬间,尝到了一抹咸湿的味道。 被窝里传出一阵阵粗重的喘息声。 “疼么?”顾海趴在白洛因耳边问,白洛因侧头吻住了顾海的脖颈。 所有的痛苦在你的怀抱里都变得不值一提,所有的心酸在你的安慰中都悄然远离。 最后一刻,顾海咬住了白洛因的肩膀,用了几分力道。 “因子,我只有你了,你是我全部的幸福。” 白洛因咬紧牙关,细细感受疼痛中那沉甸甸的一份爱。 “别离开我。”顾海压着嗓子低吼。 白洛因剧烈地颤抖,薅着顾海的头发重重的嗯了一声。 |
一股稀薄透明的液体喷射出来,打在了墙上,震傻了白洛因,却给顾海一个极大的惊喜。这是白洛因第一次在没有抚慰前面的情况下,同样得到了性高潮的快感,滋味各有千秋,却同样妙不可言。 其后顾海像是上了瘾一样,将整个过程持续了一个羡煞众男的时间段,在这个时间段内,白洛因体验了在生死临界点上的快感,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喷射一次,每次都是巨大的体能消耗,到最后腿都打晃了,精神也处于极度迷乱的状态。 “嗯……受不了了……”又一次喷射过后,白洛因开始强烈地抗拒,声音近乎哀求,“……啊……别再弄了。” “这样就不行了?”顾海掐着白洛因的脸颊,“还早着呢,我这还没射呢,着什么急?” 白洛因出了一身虚汗,忍不住抱怨:“你丫那玩意儿是铁做的啊?” “本来它是肉做的,结果你非要去调戏别人,它一生气就变成铁了。” 话音刚落,铁棒又开始肆意鼓捣起来,白洛因已经到了身体承受能力的极限了,顾海却还在精神头上,他把手伸到白洛因前面,因为屡次喷射而变得异常敏感的地方被顾海一捏攥,即刻让白洛因发出崩溃的求饶声。 “我真的受不了……你别再弄了……顾海……顾海……啊啊啊……” “长记性没?下次还随便调戏别人不?”顾海一边问一边做着最后时刻的酝酿。 白洛因此时神智全无,顾海问什么他都点头,为了奖励白洛因的乖顺,顾海再一次提高频率和力度。白洛因已然绷不住自己的喉咙,哭腔夹带着闷吼冲破一丝夜风的冰冷,癫狂的快感如同一团火瞬间将两个人点燃。 最后一次,白洛因的白浊顺着顾海的指缝流出,身体也随之瘫软下来,有些令人后怕的快感待在体内不肯走,白洛因抬手的一瞬间,胳膊还在不自觉的抖动。 第一次,爱过之后完全脱力…… |
【久别重逢play】 白洛因站在他的身后,穿着那身熟悉的校服,带着熟悉而亲切的笑容,就那么定定地瞧着他。顾海无法形容他此时此刻的心情,二十几天来,这张脸无时无刻不出现在他的梦里,今儿终于瞅见活人了!! 顾海两大步跨到白洛因身边,猛地将白洛因拽进怀里,死死搂住就不撒手了。 “都快想死你了。” 顾海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按住白洛因的后脑勺,让他的温热的脸颊贴在自个的脖颈上,充分感受这久违的亲近。 两个人忘情地抱了一分多钟,顾洋在旁边轻咳一声,提醒他们尽快结束。 “滚一边咳嗽去!”顾海朝顾洋甩了一句。 然后,继续旁若无人地在白洛因的耳旁腻歪。 顾洋手里要是有一把枪,早就把这个没出息的东西崩死了! 白洛因先把顾海推开的,眼神投到顾洋的脸上,顾洋带着墨镜,白洛因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能感受到墨镜后面的眼神是如何的冷峻凌厉。白洛因示意性地笑笑,出于他所料的,这一次顾洋没有漠视他,而是简单地勾了勾嘴角。 三个人走到机场外面,顾海对顾洋下了驱逐令。 “我得和因子回家了。” 顾洋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始终是一副表情,看不出他的情绪。 白洛因尚且保存几分理智,“你还是先和你哥回家一趟吧,你哥这么长时间没回来了,你起码要帮他安顿安顿吧。” “他用不着我安顿。”顾海爽快地朝顾洋吹了声口哨,“对吧,哥?” 顾洋挑了挑眉,“正好有朋友要见。” 说罢,潇洒地转身离开。 白洛因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 顾海吃味了,用膝盖拱了白洛因的腿一下,“看什么呢?” 白洛因把目光移回来,随口问道:“你那帅哥哥怎么和你一块回来了?” 顾海阴着目光,“你把前面那个字去了。” 白洛因但笑不语。 一看到白洛因笑,顾海的眼神又像是502一样,黏在白洛因的脸上下不来了。不知道要说多少遍想坏我了,才能表达他前些日子的各种辛酸苦辣。这一次远行,让顾海长了一个教训,以后无论去哪,无论去干什么,务必要把媳妇儿带在身边,不然这日子真没法过。 “走吧,回家。”顾海的手自然而然地搭上白洛因的肩膀。 白洛因甚是无奈地瞧了他一眼,“东西不拿了?” 顾海回头一看,身后还有两辆购物车呢。 “怎么带了这么多东西回来?” “都是送你的礼物。” 白洛因心里一震,“都是给我的?” “当然都是给你的。”顾海朝白洛因宠溺地笑笑,“我临走前一天去商场逛了逛,瞧见一样东西,觉得你会喜欢,就买下来了。” 白洛因嘟哝了一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出去旅游度假了呢……” “哪啊?我再怎么受苦受难,也不能忘了让你开心啊!”顾海把自个说得特伟大。 白洛因看到满满的一车礼物,心里抽了抽,其实你平安地回来比什么都强。 出租车上,顾海挨着白洛因坐在后面,心里就开始蠢蠢欲动了,假装把胳膊搭在白洛因的肩膀上,其实手已经顺着敞开的衣领摸到里面了。白洛因制住他的动作之后,他又把头靠在白洛因的肩膀上,脸朝里,看着白洛因一动一动的喉结,稍不留神就上去逮一口。 白洛因频频给予警告都没用,最后强行攥住顾海的那只手,就这么十指相扣一直到家门口。 |
【被顾爹发现了】 “这可是你说的,下次你再耍浑,我就直接扒裤子了!” 顾海心甘情愿地点头。 白洛因笑了,好像幽暗楼道里那一抹温暖的柔光,澄澈而明朗。顾海的心瞬间被迷醉,眼神直直地望着白洛因眸底的一汪清泉,好像周围的一切都恍惚了,只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在心里烙刻得如此清晰明澈。 顾海的手稍稍一用力,便将白洛因的头抵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双唇对吻,起初是蜻蜓点水般的浅吻,而后是细细密密的吻,从未在淡红色的薄唇上洒下如此细腻的爱。撬开唇角,横扫牙关,忽明忽暗中感受舌尖上的潮湿和悸动。顾海的手垫护在白洛因的发梢,白洛因的手捧住顾海的脸颊,深情而浓烈,缱绻而悠长…… 幽暗的灯光下,两道长长的身影打在了电梯门上。 直到,某一瞬间,这两道身影被切断。 他们还浑然不觉,无所顾忌。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除了两人的沉沦,还有另一人的震惊。 顾威霆仅仅是来看顾海一眼,这一眼看得他此生难忘。 他的两个儿子,在他的视线内,做着天理不容的苟且之事。 顾大首长可没那么好的闲情雅致,忙里偷闲地来这观看这么激情四射的场面。若是别人流鼻血,肯定是羡慕嫉妒恨,而他流鼻血,绝对是七窍流血的先兆。 两个人还在忘我地缠绵着,突然门把手发出断裂的声响。 顾海侧目,看到顾威霆那张铁青的威严面孔。 而顾威霆一侧目,却看到顾海把自个的舌头从白洛因的嘴里拿出来。 来不及做出反应,顾海就被顾威霆一股狠力拽离白洛因身旁,再一脚狠踹,顾海的身体猛地砸到门板上,发出铛的一声响,那是后脑勺叩击钢板的声响。 【挖地道play】 顾海去浴室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洗去一身的泥泞,活力充沛地走出来,白洛因已经钻进被窝了。 哟呵……今儿挺有自觉性啊!顾海的嘴角绕出一个硬朗的笑容。 掀开被子,瞧见白洛因趴在床上,脸贴着床单,一副受气包的模样。顾海也跟着趴了上去,趴在白洛因的身边,手搭在他的后背上。 结果,白洛因把顾海的手甩开,又往旁边挪了挪,脑袋扭到另一侧,明显跟这闹脾气呢! 顾海又蹭了过去,依旧把手搭在白洛因的后背上。 白洛因又往旁边挪了挪。 顾海又追了过去。 反复四五次之后,顾海用手臂一把圈住了白洛因,乐呵呵地贴在他的耳边说:“别挪了,再挪就掉下去了。” 白洛因的脑袋转到另一侧,顾海怎么扳都扳不过来。头一次见他这么使小性子,顾海不知道是该着急还是该乐。 “因子?”顾海软语厮磨,“你瞅我一眼。” 白洛因眼睛闭得死死的,唇线绷得紧紧的,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顾海朝白洛因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柔声哄道:“听话,把头转过来。” 白洛因的脖子扭得傲气十足,就是不转。 “你不听话我可继续打了啊。”毫无可信度的威胁。 说着,又朝白洛因的屁股上给了一巴掌,见他还不转,又给了一巴掌,打一下瞧白洛因一眼,打一下瞧一眼……终于,白洛因的腰身动了动,避开顾海的骚扰,顾海的大手又追了过去,从打变成了揉。 白洛因去推搡顾海的手,却被顾海一把攥住,顺势将身体转了过来,两条手臂都被顾海的大手压制住,迫不得已用正脸对着顾海的面孔。 顾海定定地看了白洛因好一会儿,没说话,直接吻了下去,白洛因的脸别了过去,顾海没亲着,于是又追,白洛因还躲,总之今儿就是和你别扭上了。 |
顾海直接挺动腰身,用身下的小海子去和小因子交流,布料摩擦生热,白洛因的眼神里立刻被染上了几分热度。 顾海的鼻尖抵着白洛因的鼻尖,戏谑道:“你不认我,只认它是不是?” 有些时候,白洛因不得不承认,他对顾海身体的认可度比对他内心的认可度还要高。顾海在这方面的悟性比在感情方面的悟性要高的多,他总能轻易地调动白洛因的身体感官,而对于他心的掌控度却很低很低。 顾海又低头去吻白洛因,果然,这一次不躲了,舌头伸出来,和顾海在唇外一阵缠斗。顾海像是存心不让白洛因吃饱了一样,亲一会儿停一会儿,亲一会儿停一会儿,直到白洛因英挺的眉毛皱了起来。 顾海的舌头沿着白洛因的锁骨往上舔,扫过喉结,一直舔到下巴上,来来回回,十分消磨人的耐心。 终于,白洛因将顾海推倒在一旁,手朝他的结实的胸膛抚了上去,反反复复地摩擦着那小小的凸起。 顾海呼吸变粗,也把手伸到了白洛因的睡衣里,活动一阵之后,手停了下来,“这是谁的睡衣?” “不知道,从柜子里翻出来的。” “太难看了,脱了吧。”顾海作势去解扣子。 白洛因在顾海胸膛上的手突然就停了下来,表情也变了,好像无形中被打断了一样,眼神瞬间黯淡下来,躺在那儿一动不动的。 顾海捏了捏白洛因的脸颊,柔声问道:“今儿你到底怎么了?” 久久之后,白洛因才懒懒地回了一句,“我想回家了。” “你后悔和我一起过来了?”顾海脸色变了变,“还是,你后悔和我在一起了?” “不是。”白洛因叹了口气,“我是想让你和我一起回去。” 顾海这才明白白洛因的意思,当即安慰道:“我也想回去,可是事情不解决了,我们也住不踏实,对不对?” 白洛因一副听不进话的表情,“我想吃你做的面条。” “原来你也会耍浑啊?” 顾海宠溺地挤兑了一句,其实心里特幸福。 “别着急,等咱俩回家了,我天天给你做好吃的。” 白洛因终于笑了,“你比我爸强多了,我爸学了那么多年,做饭还是那么难吃。你才学了几个月,做得还真像那么回事了。” “那是战略目标不同,你爸肯定觉得儿子大了总要单过,做一手好菜也无处施展。我就不同了,我这是要跟你过一辈子的。” 白洛因的手按住顾海的下巴,幽幽地说道:“嫁给我吧,傻大海。” “成。”顾海答得挺爽快,“我还可以入赘到你们家。” 白洛因把顾海压在身下,一阵狂啃…… |
【顾爹检查,大海还要做完一轮,牛】 顾海去浴室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洗去一身的泥泞,活力充沛地走出来,白洛因已经钻进被窝了。 哟呵……今儿挺有自觉性啊!顾海的嘴角绕出一个硬朗的笑容。 掀开被子,瞧见白洛因趴在床上,脸贴着床单,一副受气包的模样。顾海也跟着趴了上去,趴在白洛因的身边,手搭在他的后背上。 结果,白洛因把顾海的手甩开,又往旁边挪了挪,脑袋扭到另一侧,明显跟这闹脾气呢! 顾海又蹭了过去,依旧把手搭在白洛因的后背上。 白洛因又往旁边挪了挪。 顾海又追了过去。 反复四五次之后,顾海用手臂一把圈住了白洛因,乐呵呵地贴在他的耳边说:“别挪了,再挪就掉下去了。” 白洛因的脑袋转到另一侧,顾海怎么扳都扳不过来。头一次见他这么使小性子,顾海不知道是该着急还是该乐。 “因子?”顾海软语厮磨,“你瞅我一眼。” 白洛因眼睛闭得死死的,唇线绷得紧紧的,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顾海朝白洛因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柔声哄道:“听话,把头转过来。” 白洛因的脖子扭得傲气十足,就是不转。 “你不听话我可继续打了啊。”毫无可信度的威胁。 说着,又朝白洛因的屁股上给了一巴掌,见他还不转,又给了一巴掌,打一下瞧白洛因一眼,打一下瞧一眼……终于,白洛因的腰身动了动,避开顾海的骚扰,顾海的大手又追了过去,从打变成了揉。 白洛因去推搡顾海的手,却被顾海一把攥住,顺势将身体转了过来,两条手臂都被顾海的大手压制住,迫不得已用正脸对着顾海的面孔。 顾海定定地看了白洛因好一会儿,没说话,直接吻了下去,白洛因的脸别了过去,顾海没亲着,于是又追,白洛因还躲,总之今儿就是和你别扭上了。 顾海直接挺动腰身,用身下的小海子去和小因子交流,布料摩擦生热,白洛因的眼神里立刻被染上了几分热度。 顾海的鼻尖抵着白洛因的鼻尖,戏谑道:“你不认我,只认它是不是?” 有些时候,白洛因不得不承认,他对顾海身体的认可度比对他内心的认可度还要高。顾海在这方面的悟性比在感情方面的悟性要高的多,他总能轻易地调动白洛因的身体感官,而对于他心的掌控度却很低很低。 顾海又低头去吻白洛因,果然,这一次不躲了,舌头伸出来,和顾海在唇外一阵缠斗。顾海像是存心不让白洛因吃饱了一样,亲一会儿停一会儿,亲一会儿停一会儿,直到白洛因英挺的眉毛皱了起来。 顾海的舌头沿着白洛因的锁骨往上舔,扫过喉结,一直舔到下巴上,来来回回,十分消磨人的耐心。 终于,白洛因将顾海推倒在一旁,手朝他的结实的胸膛抚了上去,反反复复地摩擦着那小小的凸起。 顾海呼吸变粗,也把手伸到了白洛因的睡衣里,活动一阵之后,手停了下来,“这是谁的睡衣?” “不知道,从柜子里翻出来的。” “太难看了,脱了吧。”顾海作势去解扣子。 白洛因在顾海胸膛上的手突然就停了下来,表情也变了,好像无形中被打断了一样,眼神瞬间黯淡下来,躺在那儿一动不动的。 顾海捏了捏白洛因的脸颊,柔声问道:“今儿你到底怎么了?” 久久之后,白洛因才懒懒地回了一句,“我想回家了。” “你后悔和我一起过来了?”顾海脸色变了变,“还是,你后悔和我在一起了?” “不是。”白洛因叹了口气,“我是想让你和我一起回去。” 顾海这才明白白洛因的意思,当即安慰道:“我也想回去,可是事情不解决了,我们也住不踏实,对不对?” 白洛因一副听不进话的表情,“我想吃你做的面条。” “原来你也会耍浑啊?” 顾海宠溺地挤兑了一句,其实心里特幸福。 “别着急,等咱俩回家了,我天天给你做好吃的。” 白洛因终于笑了,“你比我爸强多了,我爸学了那么多年,做饭还是那么难吃。你才学了几个月,做得还真像那么回事了。” “那是战略目标不同,你爸肯定觉得儿子大了总要单过,做一手好菜也无处施展。我就不同了,我这是要跟你过一辈子的。” 白洛因的手按住顾海的下巴,幽幽地说道:“嫁给我吧,傻大海。” “成。”顾海答得挺爽快,“我还可以入赘到你们家。” 白洛因把顾海压在身下,一阵狂啃…… |
【楼主看到私奔那里,下面的文章没能看下去,先更到这儿】 |
隔壁开了《谨言》的楼,http://tieba.baidu.com/p/5797819386?share=9105&fr=share&unique=D390405D5E081A0128B88DC9D5F50042&st=1532255044&client_type=1&client_version=8.8.13&sfc=copy |
隔壁开的《上瘾》的楼:http://tieba.baidu.com/p/5805668353?share=9105&fr=share&unique=72B86DF67E35EF4F5D82695108733C0D&st=1532255158&client_type=1&client_version=8.8.13&sfc=copy |
PART 2 事发经过 魏太后笑道,“你大哥尚未大婚,明义不急。你去瞧瞧明湛吧,给他送些茶水点心吃。”这个该死的小子,若不是他眼红明礼的婚事,怎会惹出这种是非。 魏太后在宫中多少年,怎会看不出明菲与明湛之间的嫌隙?单是明湛抄的心经,明菲陪着太后瞧,便明里暗里挑剔了好些话。魏太后有意为难明湛,嫌不够齐整,只打回去让明湛重新誊抄。 这宫里整人的方法多了去,若在魏太后寿辰前明湛抄不完心经,便要落个不孝祖母不敬佛祖的名儿。 明菲清清脆脆的应了一声,起身去了。 小佛堂里香烟袅袅,观音座下,摆了三五样供品,地上放了明黄的蒲团儿。本来这佛堂除了供桌,再无多余摆设,因太后要明湛来抄经,便贴着北墙摆了一套桌椅。 明湛正在执笔细细抄写。 明菲很有几分得色,命宫女将东西放在明湛手边儿,便将人打发下去,轻声笑道,“四哥且歇一歇吧,太后吩咐妹妹来给四哥送些茶点。” 明湛向来拿明菲当透明人,明菲这样的穿越者,简直侮辱老祖宗上下五千年的脸面与声名。 蝇头小楷最费腕力,那老婆子又百搬挑剔,以至这些时日明湛书法大进。好容易落下最后一笔,拈起来细细的吹了一遍,放在一旁晾干。明菲亲自递了茶到明湛面前,素手如玉,声音含笑,“四哥,喝口茶歇会儿吧。” 明湛冷冷的看向明菲,你有种继续做蠢事给我瞧瞧。 明菲手腕陡的一翻,满满的一杯热茶浇到明湛的书桌上,明菲大惊失色,慌的拿出帕子拭上的茶渍,连声道歉,“四哥,对不住,您怎么不接着,四哥,烫着没?” 明湛不动声色看她装模做样,回头瞅了瞅闭紧的门,起身过去将插销插好,回身看向明菲。 明湛的眼睛幽深漆黑,佛堂阴冷,明菲忽然心虚,软声道,“四哥,我不是故意的。” 抬手一记耳光落在明菲半边脸上,明湛抡圆了胳膊,男人本就力气大,一巴掌便把明菲抽到了地上去。明菲惨叫尖叫,明湛扑上去,着准了衣服盖着的地方就是一顿狠揍。 他娘的,你以为是拍电视剧啊!你他娘的自以为是容嬷嬷,老子也不是紫薇格格! 女人的尖叫实在极有穿透力,何况明菲除了尖叫只剩挨揍的份儿了。明菲的尖叫几乎能掀翻屋顶,连在前殿喝茶的太后都吃到了。 猛的一声尖叫入耳,太后捧着茶的手一抖,大半杯茶翻落在衣襟上,宫女连忙请罪,过来服侍。太后焦急道,“快去瞧瞧,这是怎么回事!谁在叫呢!” 外面传来宫女焦切的敲门声,“四公子,四公子您开开门!” “温公公,怎么办哪,门里面锁着的。” 又有撞门的声音。 “太后娘娘——” “四公子,太后娘娘来了,您快开门吧。” “把门撞开。”魏太后脸色发寒,顾不得换衣裳就扶着人匆匆赶到。几个粗使太监斜着身子撞了几轮,木销方松了,前锋太监跌进屋里。 魏太后心里气的厉害,扶住宫女的手直哆嗦,迈屋里看了一眼,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 明湛坐地上,半边脸的血。明菲躺地上,只剩哼哼的份儿了。 “快,快去宣太医!宣太医!”魏太后久不经此混乱局面,一时竟然手脚发软,眼前晕眩。幸而身边宫女内侍皆是机警人,扶太后的扶太后,搀明湛的搀明湛,抬明菲的抬明菲。 魏太后出去就倒在了床上,心里不好,脸色憔悴。明菲轻度昏迷,明湛垂着眼睛坐在外殿由太医处理脸上的伤口。 过一时,凤景乾凤景南自太后的寝出来,各自落座,明湛脸上的伤口已经上了药,不过仍有丝丝血迹浸透伤药,露出一点点胭脂色,前襟上落了血,浸着天青色的衣衫,结成一块块不大不小的暗红。 伤口约有两寸长,破相了。凤景乾叹问,“会不会留下疤?” “回万岁,四公子的伤有些深了,臣配了药膏,待伤处痊愈,会留疤。不过只要坚持用臣的药膏,三五年后,或可全消。”太医院的医正回禀道。 “多配些药膏,给石榴院送去。”凤景乾再吩咐冯诚,“派顶软轿,送明湛回石榴院,别着了风。” 明湛以为这两位或多或少会问他一句当时情况,不过兄弟二人并未开口相询,可见他们已经在疑他。明湛咬咬牙,虽是意料之中,内心深处仍觉凄凉。有心机的人总是不容易为人所取信,可没有心机,我要如何活下去? 明湛上前,握住凤景乾的手,拉开,在上面写了一句话,再退开行礼,随着冯诚告退离去。 |
PART5 明湛和云南王谈判,终于取得权力,死意渐消 第二次谈判,凤景南谨慎对待。 明湛当然也要拿出诚意。 所以,这次桌上有茶水有点心,明湛浅浅行了一礼,动作似水流云,舒展优雅,气度从容。 凤景南得承认,明湛的确与已往不同了,一举一动,如同蒙尘之珠重露光华。难得的是,不骄不躁。尽管明湛日常行事颇有些一言不和马上翻脸的意思,这次争权却表现出与之性情完全不符的耐性。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明湛? “听慎德说,你有话要与我亲谈?”凤景南率先掌握主控权。 “莫非我错会朱大人之意,父王没什么话要跟我说吗?”输人不输阵,何况是要从凤景南手里要东西,人家本就不乐意给,如今只好软硬兼施,只是若先落一头,怕此人就此得寸进尺。 凤景南惯会作此高深莫测,缓缓打量着明湛,明湛极会装B,始终一副眼弯轻笑、笃定自信的成功人士的派头儿。 一时间,俩人谁都没开口,只是互相对眼儿,似乎在重新估量对方的份量与价值。或者,互不相让。 真是块难啃的骨头啊。 父母对于身有缺陷的孩子一般会有两种极端的对待:极端宠溺或是极端厌恶。 凤景南虽然对明湛到不了厌恶的地步,不过,以往总觉得明湛拿不出手也是真的,甚至,凤景南不希望有人在他面前提到明湛。 凤景南对于庶子有一种天性中的怜悯,以至于,他会给予庶子与嫡子一样的对待。可是他所受的礼法的教育,以及这个时代人们对嫡庶的区别对待,还是让凤景南觉得明湛是特殊的。 甚至明湛的出生也曾在他的期待盼望之中,似乎要有这么一个嫡子,生命才趋于完美。 天意弄人,偏偏明湛并不完美。 相貌平凡也就罢了,甚至口不能言,资质普通。 在明湛学了半个月,都没有把翎羽箭射到靶子上时,凤景南再不愿多看他一眼。这个占据了他所有子嗣中最尊贵位子的孩子,如此平庸。 凤景南自然失望。 人类是功利性很强的生物。明明都是自己的儿女,总是会对那些出众的更加关心;都是流着自己的血,就是会将眼睛放在更有前途的孩子身上。 而今现在,此时此刻,凤景南第一次将眼睛无比认真仔细的落在明湛的身上。明湛的相貌完全综合了凤景南与卫王妃的缺点,比如与卫王妃一模一样的不够高的鼻梁,比如做为男人稍显柔和的卫王妃的瓜子脸,比如遗传了凤景南漂亮的眼形、却独没有人家的双眼皮,比如酷似凤景南较常人更翘凸的后脑勺儿……比如不知源于父系还是母系的微胖的体型。 真丑。 人无完人,上苍剥夺了明湛的声音与容貌,却赋予他这样杰出的天份与手段,真是天意弄人。 凤景南自袖中退出一只很小的小孩儿半个巴掌大的玉盒,推到明湛跟前儿,颌首示意明湛打开。 明湛垂眸,盒子四周有微雕出的祥云环绕,中间是一只四爪腾龙,龙睛用红宝石点出,血腥噬人。掀开玉盖,里面是明黄锦缎,锦缎中静伏着一枚小小的黄金印鉴。 饶是明湛素来镇定,此刻也微抿了抿唇,舌尖儿抵着上鄂,唾液急剧分泌,以至于让他有一种想吞一口口水的冲动。拈起那枚印签,底端龙飞凤舞的刻着六个字:镇南王帝都印。 “此印,只可在万分之危急时方可调用。”凤景南很满意明湛克制下的镇定。 明湛将印鉴放回玉盒,听凤景南解释,“你在帝都,我将此印授予你。执此印鉴,你便可代我行事。任何有关朝政的公文皆要有此印或我的印玺方能生效。” 也就是说凤明礼凤明义只有交际权,而无决定权。明湛的心情稍微好过了些。 “我的意思是,这印最好不要用。这是在帝都,上面儿有皇上。我们镇南王府对于朝政向来从不加以干涉,对于帝都世家也只有面儿上交情,素不深交。镇南王府是本朝第一王府,我是皇上的胞弟,所以如果非事态紧急,不要用,最好等我的决定,你对帝都并没有太深刻的了解。”凤景南道。 明湛点了点头。 “待你大婚后,我会命明礼明义回云南,这里就交给你。”凤景南诚意十足,当他发现已经无法掌控明湛时,便已想过,退一步。昨晚,魏宁一翻话让他最终下定了决心。他想节制明湛都困难,何况明礼。真是如魏宁所言,逼急了明湛,明湛固可一死,可像明湛这样有才能的人,临死前以性命为筹码所做的冲撞与引发的后果,饶是凤景南也不愿多去想像。再者,虎毒不食子,他不大喜欢明湛,却也从未想过要明湛去死。 可反过来想,如果兄弟两个配合的好,明湛于帝都执权对明礼也是大有好处的。甚至明湛的强势可以稳固镇南王府的地位。 此刻,明湛终于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微笑。 他现在当然没有办法把明礼明义赶回云南,甚至朱子政有一点儿说的对,他在宫里,万事不便,他原来只想着能从凤景南手里得到帝都一部分人手儿便可。他与凤景南一无感情二无交情,凤景南当然不可能贸贸然将帝都的权利交到他的手里。 没想到,凤景南竟有如此决心。 凤景南的确魄力不小,只要给他一条生路,他是不愿和凤景南翻脸的。血缘是无法抹灭的东西,镇南王府已经在了,镇南王府如果出事,削藩什么的,他又能讨到什么好?或许凤景乾会出于脸面让他活着,成为帝王仁慈的一个象征。 可如果始终如在石榴院一般,身边有无数双眼睛监视,行止不可踏错半步,如履薄冰,性命只在别人一念之间。手中没有半分依恃,任人鱼肉。 这样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他在凤景南心中的地位是不及凤明礼的,可是他要让凤景南明白,谁才是大势所趋? 明湛写道,“我明白。” 短短三字,明湛已深谙政治用语的无限延伸性与多种解读性。 明白,你明白什么?明白本王的一番苦心?还是明白了你的权柄? 你他娘的就不能给本王一句准话儿么? 以往都是凤景南用这种含糊的说辞对待下属,今日已是三十年河东,感同身受时,只有满腔恼怒,直觉的明湛这小子太过奸滑不老实。 不得已,凤景南只好亲自开口说清楚,“兄弟之间要好好相处,我不希望听到你们之间有什么失颜面的事情发生。” 明湛点头,写道,“我从不主动招惹谁?” “明湛,我希望你能以大局为重。你不招惹谁,那么如果被招惹,是不是就要喊打喊杀,失尽体统?” 想了想,明湛写道,“这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如果有人招惹我,我尽量以和平的方式解决。” 凤景南稍稍满意,咳了一声,说道,“照顾好自己。” 明湛一惊,看向凤景南的眼光好像在看外星人,凤景南这是在关心自己么? 凤景南也倍觉尴尬,这种话如果让他对明礼明义说,再自然不过,那俩人定是一脸感激欣喜。到明湛这儿,变成了张着嘴瞪着眼的蠢相,真……真是…… 一息之间,凤景南已恢复往日优雅,起身,从容离去。 **,凤景南发烧了吧。明湛想。 |
【(有个大胆设想,如果卫王妃和明淇被魏氏一族势力干掉,那明湛所会掀起的腥风血雨将吞噬各方势力,带来大乱,谁也无法独善其身)】 |
【明湛 魏宁 甜蜜时刻】 (明湛 魏宁) 抽抽鼻子,红薯的香味儿很甜。 魏宁很喜欢吃红薯,不过这种东西难登大雅之堂,因亩产高,为穷人所喜爱。尤其是放到炭盆上烤来吃,香软甜糯,为魏宁所钟爱。 魏宁掰了一半递给明湛,“少吃些,听明月说你天天吃,大便干。” 若不是香香甜甜的红薯还在冒着喷香儿的热气,引人食欲,明湛差点儿直接拍到魏宁脸上。他,他也喜欢吃这个,小厨房有心讨主子的欢喜,蒸的、煮的、油炸的、烤的、烘成红薯干,变着法儿的给明湛收拾了来吃,明湛连吃了三天,结果吃成便秘,在马桶上坐了小半个时辰,后头的小菊花儿还受了些伤,才便了出来。 请御医开了几副通便的汤药才好了,哪知明月这个大嘴巴给唧咕出来,正巧给魏宁听个正着。今儿刚拿到烤红薯就先恶心明湛一番。 自从魏宁敲边打鼓的帮了明湛一个小忙,助明湛得到了帝都权鉴,狼狈为奸的两个家伙心照不宣,交情更近了一步,魏宁闲了便会来石榴院逛一圈儿魏宁认为明湛野心勃勃,如今明湛龙遇浅滩,正是交好的机会,反正,明湛若飞黄腾达,他们交情在先。若明湛野心夭折,对魏宁也没啥损失。而且,他有一个便利,他是奉旨教明湛乐理。 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 不过说句心理话,魏宁还挺喜欢看明湛郁闷时嘟起的嘴巴。 魏宁天生一张薄唇,常被人批判凉薄。不过,明湛就是那种粉粉肉肉的唇,圆圆的,嘟起来像小小的花朵一样,可爱极了。 明湛吃东西的模样也乖巧,一小口一小口的,偶尔还会舔嘴角,认真而珍惜,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捧着龙肝凤胆呢,其实不过是不值一文的红薯。 魏宁喜欢明湛这种态度,视线落在明湛侧脸的细疤上,瞧了一会儿才说,“太医的药瞧着怎么没什么效用似的。” 明湛伸手摸了摸,其实太医的药不错,刚开始伤口痊愈后,只要刮风下雨阴天多云什么的便会发痒,比天气预报都要灵光。如今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魏宁凑近细看,明湛的皮肤真是极好,像刚磨出的带着热气的水豆腐,因为年纪小,还有细细的绒毛儿,故此,这道疤极是扎眼。魏宁深觉惋惜,摸了摸,问明湛,“还疼吗?” |
(明湛 皇帝) 明湛弯起眼睛笑,拉着凤景乾的手摇了摇,嘴巴撅起来,对准凤景乾的唇,在空气中“啾”了一下,又挤挤眼睛。 凤景乾撑着桌子,笑的直哆嗦,真难为明湛这样自信,摆摆手笑,“去吧,别成天怪模怪样的。” 明湛行礼,晃悠悠的走了。 凤景乾笑对臣子们赞道,“朕这个侄儿,慧颖可爱,十分难得。朕若有这样的儿子,再无所求。” 对于万岁爷的事儿,就是平白打个喷嚏,人们也要琢磨三天,何况万岁爷这样的明示。没等到天黑入夜,万岁爷的话儿就暗无声息的传遍了帝都豪门贵戚权臣能吏的耳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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